一早醒來,凱瑟琳感到異常頭痛,她的身子又酸又軟,可憐的一對雪白大奶子,早被揪出了好幾個青印,脖頸間更現出一道道吻痕,更可憐的是,她的牡丹蜜穴,被那個淫虐的男人玩得又紅又腫,筋酥腿軟之下,一雙肥美的長腿,象被抽去了骨頭一般,幾乎再也支撐不了她搖搖欲墜的身子。
凱瑟琳感到委屈極了、羞惱極了。
一夜的虐愛,那個可恨的惡人啊!
他盡敢那般放縱的玩弄自己,玩得自己連僅存的一點點尊嚴,都喪失殆盡,奸得自己沉淪到,那痛苦與快樂的地獄深淵……
她開始懷疑銀發少年對自己的心意,是真是假。
試想想,有哪一個疼愛自己女友的男人,會如此無恥、如此淫虐的對待自己的女友呢?
昨夜,他竟然還叫來少不經事的金發少女莉莉絲,與自己大床同歡,還誘騙自己服下迷藥,此後,自己被剝光衣服,當著那只討厭而且淫褻的色鬼盧克被奸,而且,最最讓凱瑟琳不能忍受的,是在那虐愛的高潮,少年竟然招出自己的淫獸分身,並讓那丑惡的獅形魔獸“虎王丸”辱入自己。
雖說那“虎王丸”由魔咒所生,只是少年的一個分身,因此,當魔獸抽插自己蜜穴之時,便只相當於少年本人在抽插,倒也並非被真正的獸虐。
可是在凱瑟琳心里面,卻感到痛苦極了、無助極了,她不禁回想起一年之前,自己第一次落入少年手中,被他化身聖魔將、然後瘋狂而淫虐的破處的慘痛經歷。
暗黑之神哪!請指引你的女兒吧!
那個可恨的壞人啊,他對我……到底是……到底是怎樣的一番心意呢?
可憐的女人,她的芳心陷入了寒冷的冰窖,她開始懷疑,自己漸漸開始心儀的那個銀發少年,自始至終便沒有真心的待過自己。
是啊!
自己腿長奶子大,身材雖好,卻更能誘起男人的性欲,而甚於愛意,更何況,自己本身便是一個魔族,是一個與人類擁有不同信仰的暗黑信徒。
他……他是真心喜歡自己的麼?
莫非,他對自己是有欲無愛?真的,便只當自己是一個性奴。
被虐之後的早晨,凱瑟琳是如此的多愁善感,諸般心事一起涌上心頭,這位年輕的魔女又是屈辱、又是心寒,此時在溫暖的夏日空氣里,她竟覺得渾身發冷。
莉莉絲已被盧克帶走,那個可恨的惡人,也早已離去。
此刻空曠的大房里,床上被褥零亂,地上散落著零零碎碎的小衣與首飾,處處,都是昨夜虐愛的痕跡。
凱瑟琳支起身子,她艱難的穿上衣服,一雙紫色的美麗杏子眼里,此刻竟泛起一層層水霧。
昨夜的虐愛,到得最後,雖然自己也被干得舒爽無比,可是從心理上和感情上,凱瑟琳根本無法接受,她感到悶躁,而且感到惱怒,於是她咬了咬牙,憋了一肚子的火氣,出門便找那個銀發少年算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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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我坐在大椅上,面色發白,輕咳不斷,如此憔悴的模樣,立時引起了,坐於我對面的莫古大長老的注意。
“殿下,你不要緊麼?”
尤茜輕拍我的背脊,緊張說道。
“嗯……嗯……”
我含糊的應著,此刻自己的身體狀況如此虛弱,全因昨夜自己一番胡天胡地的亂搞,在二女的蜜穴里不知抽插了幾千幾萬回,末了,又使用高級暗黑召喚術。
如此的勞心勞力,此刻怎能不憔悴?
“拉姆扎殿下,你印堂發黑,臉色發白,呼吸紊亂,底氣不足,明顯是……”
基德搖著一雙兔子耳朵,瞥了我身後的尤茜一眼,續道:“明顯是……操勞過度,過分辛苦所至!”
我老臉發燙,尷尬一笑。
“操勞過度?”
尤茜睜大了眼睛,好奇的望著我道:“殿下,這幾天你有很多事情在忙麼?是不是很辛苦?”
“啊……呃……嗯……嗯……”
我無奈點頭。
事實上,昨夜自己虐欲狂漲,淫了琳姐姐整整一晚,其間射了不知多少次,此刻自己下盤空虛,也是意料中事。
一早起來,我隱隱察覺事有不妥,試想想,以琳姐姐冷傲的個性,怎可能忍受得了,那種當著盧克這只淫獸的面,被邪惡的虐奸呢?
唉!
他媽的,糟糕,糟糕啊!
只怪老子昨夜興致太高,一時間虐得過了火。
只怕這一次,琳姐姐不會輕易原諒我……
於是我心里有鬼,又怕琳姐姐找我麻煩,於是一早穿上衣服,卻躲到基德這里來,一來可以聽聽近月來,基德對我身體的研究報告,二來,實是為了避開凱瑟琳的氣惱鋒芒。
“唉!年輕人啊,應該多多鍛煉身體,多學些有用的技能,”
一雙棕色的大眼睛饒有深意的上下打量著我,基德搖頭嘆息:“而不是……而不是把過多的精力,消耗在……消耗在……在……呃……一些無意義的事情上……”
“嘿嘿,基德長老所言甚是,拉姆扎自當銘記。”
我臉上更燙,精通醫術的基德明顯早已看出,此刻我身體憔悴完全是房事過頻的緣故,只是有尤茜在場,不便言出而已。
“拉姆扎殿下,下面,我們繼續談你身體狀況的問題,”
基德點了點頭,他細小的類兔身軀坐在大椅上,顯得十分滑稽。
“好的,長老請講。”
我接過尤茜遞來的一杯熱茶,還後者一個感激的微笑。
“拉姆扎殿下,經過幾個月觀察,我發現你的身體內部,存在著三股相生相克的強大力量。”
“三股力量?”
“不錯,除了受到獸之魔種的邪惡侵蝕以外,你與生俱來的天槍聖血,本身就是一種守護你的身體與靈魂,不受黑暗吞噬的神聖力量,”
基德執起瓷杯,飲了一口熱茶,緩緩道:“若非有天槍聖血的守護,拉姆扎殿下,你的身體,只怕早已被獸魔種吞噬,變為徹底的魔獸了。”
“徹底的魔獸?嗯,基德大人,你指的是……黑……黑獅魔麼?”
尤茜語氣顫栗的道。
“不錯!傳說在創世聖戰中,暗黑神戰敗,而他的手下,十二名魔將均被封印在十二顆惡魔的種子里,而這獸魔將、黑獅魔,就是十二魔將中最為凶殘、最為暴戾的一個!”
基德愁眉不展,續道:“據說暗黑之神達普拉在臨死之前,曾經說過這樣的話……”
我微微一怔,接著腦海里變得一片空白,泛起一些記憶的碎片,不由自主的,我順著基德的語義,念道:“……惡魔的種子啊,繼續傳承黑暗的宿命吧!殘忍、貪婪、邪惡、暴戾,三千年後,種子終將再次萌發,地獄之火將焚盡世間萬物,漆黑的濃雲遮住太陽,猩紅的鮮血令大海變色,所有的生靈,迎來最後的祭奠吧,世界……最終陷入永久的黑暗……哈哈哈哈……”
我說著說著,竟瘋狂大笑起來。
基德與尤茜大驚失色,而我大笑之後,卻又恢復正常。
一時間,自己也驚異無比,實不知自己,為何突然說出這麼一大斷獨白。
“尤茜,請你到門外等候,我想和拉姆扎殿下,單獨談談……”
基德面色鄭重。
尤茜乖乖點頭,然後憂慮的瞥了我一眼,行出門去。
我正自驚愣,卻聽基德問道:“拉姆扎殿下,你剛剛所說的那一斷話,卻是從哪里聽來?”
“我……我也不知道,只是長老您提到暗黑神的遺言時候,這一段話,不知為何……自然而然就在我的腦中閃過。”
“嗯,拉姆扎殿下,你可知這'暗黑神的遺言',實際是一個極大隱秘所在,當今世上知道這個秘密的人,絕不會超過二十個。”
基德嘆了口氣,道:“不過現在,卻又多了你和尤茜。”
我摳著自己的頭,發現自己的思維一片混亂。
“拉姆扎殿下,如我所言,你的體內,不僅存在天槍之血與獸之魔種,而且……還存在著第三種強大力量……”……
凱瑟琳尋不著小惡人的蹤影,心中更惱。
她一肚子的火氣,來到花園之中,卻瞥見笛利、蓮荷姊妹、還有麗娜諸女聚在一起,嘻笑成一團。
今天的笛利塔爾一身白裙子,金發雪膚,明眸皓齒,實是美得像個天使,只見她故意挽高了袖子,露出藕樣粉腕上的一對翡翠鐲子,花枝招展的樣子,看在凱瑟琳眼里,又是可愛又是可憎。
“咦!笛利妹妹,你這對鐲子好漂亮也,新買的麼?”
麗娜好奇的道。
“嘻嘻,這對鐲子可不是買的哦!麗娜姐姐,你說好看麼?”
終於有人注意自己的玉鐲,笛利大感得意,於是伸出一對纖手,在眾人面前炫耀。
“嗯……”
麗娜抓著笛利的手細看,大感羨慕。
“好看吧!好看吧!”
笛利更是得意,笑吟吟的說:“這可是扎扎哥哥送我的禮物哦。”
麗娜一愣,隨即著惱,暗想拉姆扎殿下真是厚此薄彼,自己家凱瑟琳小姐跟他這麼久,卻是一個禮物也未曾收到,反倒笛利塔爾與他相識幾日,便被贈送如此漂亮的翡翠鐲子。
笛利塔爾又在法利面前炫耀,法利也有點心酸,只說好看雲雲。
“我看……也沒什麼了不起吧,”
反倒是青荷唱著反調,道:“這鐲子成色不純,玉質很差的樣子,應該是便宜貨吧。”
其實眾女之中,青荷眼睛倒尖,一眼便瞧出那只玉鐲,只是雜貨攤上的下品。
“你說什麼?青荷姐姐!”
笛利一蹬腳兒,她撅起小嘴,惱怒的瞥著青荷,道:“我可要生氣了!”
紫蓮一驚,急道:“笛利妹妹,其實……其實玉鐲質地如何,只是……只是其次的,關鍵是拉姆扎殿下送你這對玉鐲,看來……他對你真的很好哦?”
說著,悄悄推了青荷一把。青荷哼了一聲,不再言語。
笛利轉嗔為喜,頻頻點頭。
凱瑟琳進得花園,遠遠目睹了如此一幕,只覺得這笛利塔爾真是幼稚,被男人送了一個玉鐲,卻高興到如此地步。
哼!簡直是無聊。
其實那日凱瑟琳被送了貞潔之戒,那是何等貴重的寶物,只是凱瑟琳性子冷傲,不喜對人炫耀,是以帶在手上,卻無人知曉。
此刻瞥見笛利在諸女中炫耀,大出“風頭”的情景,凱瑟琳雖然不屑,卻又隱隱感到不爽。
凱瑟琳無奈一笑,正要悄悄離開,卻被笛利塔爾遠遠瞥見,她喊道:“琳姐姐,琳姐姐,你快來啊,我有一個好寶貝……給你瞧!”
凱瑟琳嘆了口氣,來到諸女叢中,笛利塔爾更是迫不及待的,把手上的玉鐲伸到凱瑟琳眼前晃動。
“嗯,很好看。”
凱瑟琳淡淡的道,她感到自己不必跟小女孩一般見識,雖然那日與她逛街,笛利盡乎無奈的打碎了自己的玻璃墜子,此刻回想起來,心里還真是恨恨的。
“是吧?嘻嘻,這可是扎扎哥哥送我的禮物哦。”
笛利笑得甚甜,今天她容光煥發,散射而出的艷麗光线,直能令陽光失色。
相對而言,凱瑟琳被虐了一夜,此刻精神極差,早上起來的時候粗粗梳洗便去找人,感覺上自己蓬頭垢面,而且一身栗子氣味。
“嗯,笛利妹妹,我還有事,要……”
此刻凱瑟琳精神狀態極差,實不想與笛利糾纏,便要告辭離去。
哪知笛利忒是惹事,她打斷凱瑟琳,道:“那麼,琳姐姐,扎扎哥哥有沒有送你什麼好玩的寶貝呢?……也讓笛利看看……好麼?”
凱瑟琳冷冷的道:“沒有……”
“哦!這樣啊……”
笛利一愣,隨即更加得意。
“好了,我還有事,要先走了……”
凱瑟琳一肚子火,芳心又酸又苦,既恨笛利塔爾,又恨那個花心混蛋,當下不跟笛利糾纏,轉身就走。
“好的,姐姐慢走,回頭我跟扎扎哥哥說,讓他也送姐姐一對鐲子……”
笛利傻兮兮的,說出了一句更加惹人惱火的話。
凱瑟琳正要離去,聽到笛利的言語,芳心咯噔一下劇震,笛利無心的話語,在心高氣傲的凱瑟琳看來,無異於是一種極大的挑釁。
其實按著凱瑟琳的性子,能夠忍耐到現在已是極限,此刻她心里所想,只是要找那個負心薄幸的花心混蛋,然後狠狠揍他出氣,可此刻笛利的一句“回頭我跟扎扎哥哥說,讓他也送姐姐一對鐲子”卻再一次,極大的刺傷的凱瑟琳的自尊心。
一時間,凱瑟琳面泛黑氣,昏昏沉沉間險些氣暈過去,心念幾轉,先前那種當笛利小女孩不欲與她計較的想法,早已拋到九霄雲外,於是她咬了咬牙,強裝笑容,再轉過身來時,她笑眯眯的看著笛利塔爾。
“嗯,笛利妹妹啊,你的這對鐲子,還真是非常非常漂亮呢!”
凱瑟琳溫柔的道:“能不能把它們……給姐姐試戴看看呢?”
“好啊!”
笛利脫下玉鐲,遞到凱瑟琳手中。
凱瑟琳接過玉鐲,突然冷冷一笑,暗念魔咒,纖手用上真力,捏向手中脆弱的玉鐲。
跟著,只聽“吧呲”一聲脆響…………
“第三種力量?在我的體內……真的存在第三種力量?”
我低下頭顱,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身體。
“不錯,關於這種力量,准確的說……我也不清楚其中的來源,不過……”
基德沉吟道:“不過你體內第三種力量,也許跟傳說中的封印之力有關。”
“封印之力?”
“傳說眾神的創世之戰中,暗黑之神達普拉被自己的父親,天神迪奧帶領的光之軍團擊敗,他的魂魄,被封印在一個極其隱秘的角落。這是一個極大的秘密,而掌握這個秘密的關鍵,就落在擁有天神之血的聖戰士末裔,斯布雷家族手中。拉姆扎殿下,您是斯布雷家族的嫡系傳人,封印之力的秘密,只有你自己才能解開……”
“這……這怎麼可能?”
大驚之下,我張大了嘴巴再無法合攏。
“這是三千年以來,世界成因的最大秘密。拉姆扎殿下,這點雖然聳人聽聞,但很遺憾,他們都是事實。”
基德抿了口茶,道:“世界的存在,到底是為什麼?歷史的進展,到底是基於何種源泉?殿下,從暗黑神的遺言得到的啟示,惡魔的種子一個個萌芽,魔將復生,生命之泉枯竭,也許,傳說中的‘末日‘,已經距離我們不遠了。”
本已近乎混亂的我,此刻被基德隱含著某種預示的言語,拖入更加混亂的狂潮。
“可是,”
沉默半晌,我終於道:“基德長老啊,我還是不大明白,所謂的'末日',與我身體的種種異常,有什麼關系?”
“事到如今,斯布雷家的繼承者啊!你難道還不明白,自己肩負的……巨大責任麼?”
基德一蹦而起,在桌上站起身子,高舉木杖怒吼。
“巨大責任?”
我哈哈大笑:“我真的很不明白,世界末日與我拉姆扎。斯布雷有什麼關系,嘿嘿嘿嘿,即使世界末日真的降臨,我想,需要我做的唯一一件事情,便是躺在大床上,繼續和我心愛的女人,做我們所喜歡的那種事情……哈哈哈哈……”
“你呀,朽木不可雕也!”
基德氣惱不已,用手中的大頭木杖,重重的敲向我的額頭。
我大驚閃避,連滾帶爬鑽到桌子底下。
基德這只人立的兔子,則在桌上暴跳如雷,罵道:“混蛋!拉姆扎,你這個只會逃避責任的懦夫,把你的腦袋伸出來,我要狠狠敲他。”
天哪!
基德那根沉木杖,少說也有數十磅重,給他敲一下,老子非要大大的糟糕不可。
“長老息怒,長老息怒。”
我嚇得澀澀發抖。
良久,雙方再回到座上時候,基德兀自忿忿不平道:“真搞不懂,斯布雷家族素來以武勇堅毅著稱,怎會生出你這樣一個另類!”
我嘿嘿干笑。
基德又數落我半晌,我曲意奉承,所說的無非是推卸責任之言。
最後基德無奈,道:“拉姆扎,即使你不想承認自己所要承受的巨大使命,那麼,關於你身體的異常反映,每個月十三號,你都會毫無意識的沉睡一天,你可知內中的緣由麼?”
“那……那又有什麼緣由?”
我又是一驚。
“傳說中暗黑神死去的日子,就是三千年前的二月十三號,因此每個月十三號,便是暗黑魔力最為瘋狂膨脹的時刻,而在那一天,封印之地的光之力、暗之力、封印之力會發生劇烈的交鋒,而你的魂魄,受到封印之力的召喚,會前往傳說中的封印之地,進行封魔。”
“哈哈哈哈,即使真有這事,為什麼我絲毫沒有印象?”
我大笑搖頭,一副不信的樣子。
“封印之地擁有很強的結界,而進出那個結界的你,記憶會被徹底的抹去……
“基德怒道:“好吧,好吧!拉姆扎殿下,基德言盡於此,殿下若是不信,便就此作罷。”
“基德長老,不是拉姆扎不相信你,只是你所言未免虛無縹緲,沒有一點確鑿證據的情況下,實在很難令人信服。”
“好吧!拉姆扎殿下,也許一個人自己所必須承擔的責任,也只有這個人自己才能夠看得清楚。”
基德沉著臉,取出一個銀盆,倒水其中,然後緩緩吟唱咒語,對我說道:“那麼,看這個吧,年輕人,這就是你的封魔之力……”
我微微一驚,凝目望向銀盆之中的水面,良久,良久,水中緩緩映射出模糊的倒影……
天哪,這是怎樣的景象啊,鮮花璀璨,五光十色之中,兩具雪白的胴體迭在一起,一個銀發少年按著一個銀發少女的圓潤玉臀,不停的聳臀抽插著……
依稀可以看出,那男子長相,有點似我,而那女子的長相卻似極美,尤其一雙金色的魔瞳,散發出黑色的魔光……
我大吃一驚,眼前的女子似曾相識,那等的交媾,那等的場景,一切一切,自己都似那般的熟悉,可細想之下,卻在腦海里又找不到絲毫痕跡。
我心中疑慮,還待細看,突然“嘎吱”一聲門響,打斷了我和基德的思路,跟著一個少女的嬌呼傳入耳中:“不好了!不好了!拉姆扎殿下……”
水中幻像登時消失,我嘆了口氣,頹然坐到椅上。
我皺著眉,對急奔進門的麗娜與尤茜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不好了……不好了!凱瑟琳小姐和笛利塔爾小姐打……打起來了!”
麗娜喘息著道。
“什麼,打……打起來了?”
我大吃一驚,站起身子。
“拉姆扎殿下,你快去看看,她們真刀真槍,越打越凶的,我好怕!”
我大感不妙,一個是我心愛的女人,一個是我疼愛的妹妹,傷著了任何一方,都是糟糕至極。
由麗娜領路,急趕往後花園。
路上問了緣由,大致是凱瑟琳捏斷了笛利的玉鐲,笛利氣哭了,於是要凱瑟琳賠,凱瑟琳哪里肯賠,笛利更氣,凱瑟琳又不肯相讓。
二女脾氣都躁,笛利惱怒之下,便要“決斗”凱瑟琳則欣然接受。
他奶奶的!干什麼不好,卻學著男人玩決斗,靠!
一不小心就要傷胳膊斷腿的,很好玩麼?
我暗罵不已,來到花園的時候,只見刀光劍影,笛女白衣勝雪,琳女黑裙如墨,兩個天仙國色的絕色美女,此刻各持長劍,直打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好啊!
好啊!
她們姑嫂之間,真是相敬如賓啊,閒時舞刀弄劍,互相一起練練,他奶奶的!
她們練一練倒不要緊,老子後院失火,卻是大大的不妙!
“住手!”
我大喊一聲,本以為自己很有威嚴,哪知二女打得盡興,竟對我理都不理。
“不……不要打了,琳姐姐,你聽我的話好不好?有什麼事好好說不就行了,干嗎一定要舞刀動槍呢?”
刀劍無眼,我不敢靠近,於是對凱瑟琳軟語相求。
凱瑟琳斜瞥了我一眼,冷哼一聲,她心中更怒,暗道:好哇!
這當口兒,就來為他的小狐狸精求情了!
於是凱瑟琳出手更狠。
我無奈又對笛利塔爾喊道:“好了!好了!笛利,不要打了。不就一對玉鐲嗎?等哥哥回頭多花點錢,給你多買個十七八對回來,好不好?快住手啊!”
笛利紅著眼睛,噘著小嘴,邊打邊道:“不行!琳姐姐不賠我這對鐲子,這事沒完!”
二女繼續惡斗,旁人不敢近前,心急也是無用。
斗得五十余劍,我發現琳姐姐不僅鞭使得好,劍法也是一絕,纖手中一把長劍龍飛鳳舞,壓得笛利喘不過氣來。
再說我這老妹笛利,別看她長得可愛,胸部豐滿,而劍法竟也有點火候,只是,卻遠不及琳姐姐爐火純青了。
二人又斗得十余劍,笛利漸顯敗相,凱瑟琳占足了面子,便有意放手,往往出劍之後便不再追擊,只盼雙方罷手。
哪知笛利性子跋扈,就是不肯認輸。
又斗得兩劍,凱瑟琳一記重劈,笛利揮劍格擋,“噌”的一聲脆響下,笛利嬌呼著長劍脫手,凱瑟琳面顯得色,正要收劍,哪知笛利被弄壞了心上人送的鐲子,芳心動了真火,竟不顧性命,向凱瑟琳撲去。
凱瑟琳大驚,本能的揮劍格擋,霎時間,二女身影交迭,跟著,只聽笛利悶哼一聲,血光乍現之下,竟被凱瑟琳手中長劍,從俏臉到粉頸割開一道大口子,傷處鮮血淋漓。
眾人齊齊驚呼,笛利捂住傷處,跪下地上,凱瑟琳長劍脫手,已是面無人色。
“笛利!”
我大吃一驚,撲將上去,摟住笛利的身子。
其時,只見笛利瞪圓了一雙藍色的大眼睛,怔怔的看著我,腮幫處、衣襟上滿是鮮血,她愣了半晌,突然,雙臂緊緊摟住我的脖頸,伏在我的懷里,哇哇大哭出來:“嗚嗚……扎扎哥哥,嗚嗚嗚嗚……”
“笛利,不要哭,不要哭!來,我看看你的傷口。”
可愛妹妹受傷,我大感心痛,用絲巾按住她的傷處。
這一劍刺得不淺,傷口的位置雖然不在臉頰上,但仍有可能影響笛利以後的美貌。
當下眾女紛紛幫手,紫蓮更唱起恢復咒語,只有凱瑟琳愣愣的站在當地,見我喊著要藥膏,她急忙取了藥膏,要遞到我手中。
其實笛利受傷,我雖然心痛,瞥見凱瑟琳歉疚的樣子,卻又惱怒,暗忖你這女人真是不識時務,笛利是你老公的妹妹,你未來的小姑子,哼!
你小姑也敢隨便傷得,那還得了!
還好你那一劍刺得略歪,若是再正一點,我這可憐的妹妹豈非要一命嗚呼。
於是接過藥膏,反而重重推了凱瑟琳一掌,結果,失魂落魄的魔女竟被我一掌推倒在地,她雙眼淚汪汪的,又是委屈,又是絕望。
我心中亂極,再不搭理凱瑟琳,只顧著幫笛利處理傷口,等到一切忙完時候,卻已不見了凱瑟琳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