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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鳳凰之血

王子淫傳 devil小新 19548 2024-03-02 23:55

  月華如水,那粼粼碎碎的淡淡波光之中,一幅絕美的仙女出浴圖……盡收眼底……

  心髒砰砰亂跳,見慣風月的我,此刻卻是面紅耳赤,魂為之奪……只因為,眼前的麗人,卻是那般的美絕人寰。

  鳳姐姐……你的身體……好美哦!

  我張大了嘴巴,感覺自己渾身軟弱無力,那一縷魂魄……飄飄蕩蕩……早已飛到了九霄雲外……自己,彷佛騰身雲里霧里……

  “……主公……主公……”

  盧克連喊我數聲,見我痴痴愣愣的不應,無奈之下,他不得不用自己沾滿唾液的馬舌頭,在我臉上重重舔了一記。

  “啊!……干……干嗎?”

  我立時清醒,隨即擦著臉色惡心的馬口水,對盧克怒目而視。

  “主公,盧克……發現一件非常有趣事情呢!”

  “什幺鳥事?”

  被影響了窺浴的興致,我語氣惱怒。

  “鳳殿下……她……她身上……具有“鳳凰之血”呢!”

  “鳳凰之血?你是說……聖戰士桑普之血?”

  我大吃一驚。

  “不錯,主公你看,鳳殿下後頸上那個胎記……”

  盧克伸出馬蹄,指向河水中的麗人。

  順著盧克馬蹄的指向望去,只見此刻,那美絕的仙女正靜靜地立於齊腰的河水中、她潔白的玉手端著琥珀梳子,細細梳理著自己頸間的秀發;而她那盤起的秀發之下,後頸處光鮮熒白的肌膚上,端端的,便印著一個火紅色的鳳凰尾羽型胎記。

  多美麗的胎記啊,五寸見方,那殷紅的胎記上,隱隱透出紅色的火焰……

  那種完美的形態……莫非……莫非……真的便是聖戰士桑普的征徽?

  火神之血?

  難道……難道……民間流傳的傳說是真的?

  鳳姐姐她……她真的是當今阿爾維斯皇帝、繼承有聖火血統的傳人魯菲斯·桑普,的私生女?

  哦……原來如此啊,難怪阿爾維斯國王魯菲斯對她如此寵愛,收她為義女,並且委以重任……嘿嘿……原來……她真的便是一位公主。

  嘿嘿……

  “鳳殿下”兩個字,卻也當得!

  “原來……她真的是阿爾維斯的公主啊!難怪……難怪……”

  我倒抽了口涼氣,眼前麗人的高貴身份,更加讓自己卑汙淫賤的心理發虛。

  “這就對了,我剛剛還在奇怪呢!怎的鳳殿下的身子……卻是……卻是尋常人不大可能擁有的“日炎”之體。”

  盧克恍然大悟道。

  “日炎之體?”

  似乎以前在某處,我曾經聽到過一個類似的詞匯,不過一時之間,卻又想不起來。

  “不錯!嗯……身具火神血裔的女子,大多便是日炎之體,她們的體內火毒之氣甚重,每到月圓之夜,那火毒便達到最旺、最盛的頂峰!主公你看,鳳殿下她裸身處於清泉之中進行這種特殊的吐納方法,為的……便是將她體內多余的熱氣逼入水中,藉以降低自己體內的溫度。”

  “哦!原來如此……”

  望著鳳姐姐身旁那十余米內的水面上,盡是骨碌骨碌沸騰的水泡,同時那灼熱的水蒸氣如同白色的煙霧一般在她頭頂上縈繞不散,我心下暗駭不已:天哪!

  鳳姐姐雖是美絕人寰,可是,她那看似嬌柔的美麗身子里卻又隱含了多少的灼熱火毒,多少恐怖的熱量啊!

  “鳳殿下……美……真是美啊!這幺美麗的女人,我盧克也是第一眼見到,真不愧是天下第一美女啊!嘿嘿……嘿嘿……主公,鳳殿下如此美貌,你……你就收了她吧!”

  盧克諂笑著,說出了一句讓我噴血的話。

  “收……收……收了她?”

  我語氣顫抖,心髒劇跳。

  鳳姐姐……收……收了她?

  暈……暈……若能收了她……那我豈非是太幸福了啊……嘿嘿……若是鳳姐姐願意屈身嫁作我的妻子……天哪……嗚嗚嗚嗚……

  那……那我真是快樂似神仙了!

  啊,其實,只要……只要能與她日日在一起,我便寧願拋棄世間的一切,甚至……甚至包括撒發尼的王位。

  嘿嘿……與鳳姐姐傾國傾城的容貌相比,撒發尼那塊偏僻蠻夷之地,鳥不拉屎的,又算得了什幺?

  好!好啊!我一定要收了她!

  鳳姐姐,我拉姆扎……此刻就以天槍之血的名義起誓!

  嘿嘿……終我拉姆扎一生,一定要將你娶作妻子……哪怕……哪怕是將我的生命作為……所必須付出的代價!

  鳳姐姐……

  於是,我狂想著,陷入渾渾噩噩狀態。

  身旁的盧克見我嘴唇干燥、面色發紅,兼且一臉雄心勃勃的神情,結果,這個諂媚的家伙立時揣摩到了我的心意。

  “主公!主公要收鳳殿下……嘿嘿嘿……盧克願效犬馬之勞!為主公的“收鳳”計劃……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盧克慷慨說道,同時抬起馬蹄,對我鞠了一躬。

  “盧克!你……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嗚嗚嗚嗚……”

  我感動得熱淚盈眶。

  “主公!嗚嗚嗚嗚……”

  兩個淫賊感慨萬千,抱頭痛哭。

  “主公……你看!”

  盧克張開馬嘴,吐出一枚小小的青花瓷瓶,銜在嘴里,道:“主公要收鳳殿下,此刻……便已是千載難逢的天賜良機!”

  “天賜良機?”

  我接過了盧克遞來的小瓷瓶,覺得眼熟,細想之下,驚道:“這……這是……”

  “不錯,那天倫斐爾少爺走後,我從他的衣服里偷偷……偷偷找到這個……以備主公所用。”

  盧克得意笑道。

  “嘿嘿……此刻鳳殿下剛剛散去體內熱毒,她的身子將處在前所未有的虛弱狀態……嘿嘿……主公,此刻只要您用上這個由“莫息香”與“魔鼬之息”合成的超級媚藥……嘿嘿嘿……即使鳳殿下平素里魔毒免疫力極高,哈哈……呆會她還不是會渾身癱軟、春心蕩漾地躺在主公懷里,任憑主公您處置!”

  這匹黑馬諂媚的說著,他淫褻的嘴角,淌下了長長的口水鏈子……

  “你……你……”

  我面上先是一喜,隨即轉為怒色,左手一個栗鑿出去,重重的敲在盧克的馬腦殼上,罵道:“混蛋!可惡!我怎能對鳳姐姐作這種卑鄙無恥的勾當!哼!你把我拉姆扎當成什幺人了!哼!我要用光明正大的手段,去贏取鳳姐姐的芳心!”

  馬屁拍到馬蹄子上,盧克大驚失色:“對……對不起!主公……我……我這就把這瓶東西……拿出去丟了……”

  說著轉身欲去,卻被我揪住他的馬耳朵道:“盧克……等等……”

  “主……主公?……”

  盧克面色惶恐的看著我。

  “你說,這瓶東西……真的……真的對鳳姐姐有效幺?”

  我有點懷疑的看著盧克嘴里叼的小瓷頻,眼睛開始發熱。

  “嘿嘿……絕對有效,絕對有效,只要趁她散完熱毒,身體虛弱、免疫力最低的時候施放……哼哼……絕對能將她……嘿嘿……嘿嘿……”

  盧克立時來了精神,對我解釋個不停。

  “嗯……嗯……我知道了,這瓶東西我就姑且收下了。嗯……盧克,現在夜已深了,你是不是有點困了?要不……你就先行回去休息吧!”

  我假惺惺的道。

  “是,主公,盧克告退,祝主公……今晚過得愉快。嘿嘿嘿……”

  盧克諂笑連連,對我使了幾個曖昧眼色之後,這才老實地離去。

  盧克走後,我手握那小小瓷瓶,一雙色眼,火熱地注視著河水中那漸漸散去了體內熱氣的絕美女體,心髒……咚咚的劇跳不停……

  鳳姐姐……我……我好想要你呢……

  嘿嘿……鳳姐姐啊……對……對不起了……今天……我……我可能會對你使用一些大不敬的非常手段呢!

  不過,我想,我會用我的巨大龍莖讓你得到快樂的……嘿嘿……

  嘿嘿……話說回來,雖然你平時的樣子看起來是那幺的美麗、那幺的傲氣,嘿嘿……不過,我很快會使用我的魔槍戳破你那華麗的偽裝的。

  哈哈哈哈……

  雖然……我的那根死東西,現在還軟綿綿的垂在那里不見動靜,不過,呆會看見你那春情蕩漾的模樣……嘿嘿……他肯定會爭氣的!

  一想到呆會、馬上就能上到天下第一美女,我不禁得意至極,興奮得……

  差點窒息而死。……

  不久之後,只見鳳姐姐豐滿的玉體四周那層層縈繞的白色蒸氣漸漸散去……

  接著只聽到細細的破水聲響,鳳姐姐緩緩游到岸邊,而那美得讓人眼花目眩的身體,便很快……很快被一襲乳白色絲綢長袍裹起……裹起……

  眼見她羊脂一般的肌膚,徹底地隱蔽在那剪裁合體的綢袍中的時候,我不禁感到萬分惋惜,竟然重重嘆息了一聲。

  其時鳳姐姐甫經大難,面色白皙已極,嬌喘連連之間,那美如明月般的臉上此刻盡是疲態……

  “尤茜……尤茜……”

  她艱難地系上了腰間的絲帶,隨後,便嬌弱地呼著自己貼身侍婢的名字。

  此刻她已是疲勞至極,甚至需要尤茜的幫忙才能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飾。

  半晌後,尤茜才從樹叢中行出來,有點木然地幫鳳姐姐整理衣飾。

  四周,似乎再沒其它衛兵,嘿嘿……其實想想也是,若是再有其它男性,讓他們瞥見鳳姐姐的美麗裸體的話,豈非要中魔而死?

  “尤茜,你身體不舒服幺?臉色不好的樣子……嗯?啊!……”

  鳳姐姐擔心的問著,突然她冷哼一聲,隨即,她一手推開神情木然的尤茜,嬌軀蹣跚著,連退數步。

  我大吃一驚,凝目望去,只見此時的鳳姐姐胸口一片櫻紅,嬌軀顫抖不已,而尤茜卻仍是神情木然,手中,卻不知何時多出一把匕首,鋒刃上鮮血淋漓……

  怎會如此……尤茜……怎會行刺鳳姐姐?

  我大吃一驚,正要衝出去相救,卻見尤茜身後突然竄出四位女郎。

  鳳姐姐緊緊按住胸前傷口,細柳一般的眉因為痛苦而微微皺起,神色卻平靜如常,靜靜地看著四位不速之客的到來。

  我手握著瓷瓶,靜靜注視著場中情勢,只見那四個女子,長得……卻都是國色天香啊!

  而且,比較有意思的是,四女之中,竟似有一對雙胞胎……

  那對雙胞胎,端的是一對長相一模一樣的美女,她們都有著極為白皙的肌膚,而那黑色的長長秀發之間,尖尖的可愛耳朵說明了她們是大精靈族美女的身份。

  黑色的瞳仁隱隱透出淡藍色的光澤……櫻紅的嘴唇、高挺的鼻梁,以及冷傲的氣質,讓她們清麗的外表更增添一股神韻,論姿色,二女中的任何一個,竟似不下於席思。

  她們那兩具姿容玲瓏剔透的身子,都被綠色的緊身勁裝緊緊裹在其中,她們背附箭壺,手持長長的銀制彎刀,再配上……那緊貼著修長美腿的蠻靴……

  好一對英姿颯爽的精靈麗人啊!

  除去兩名精靈麗人之外,剩下的兩位女郎,卻都長有柔順的金黃色秀發。

  二女之中,年紀較小的那位,大概有十二、三歲年紀,她長著水靈靈的海藍色大眼睛,粉里透紅的圓圓臉蛋,肌膚如雪,遠遠望去,直如粉雕玉琢的洋娃娃一般。

  暈……蘿利……小蘿利啊……

  此刻,那“洋娃娃”一般的可愛少女手中,持有一把碩大的黃金大弓,弓梁上鑲有十七、八顆紫翡翠、紅寶石、綠寶石;寶石之間,那弓面上鏤空的古朴花紋中,淡淡的滲透出紫色的聖潔光氣,縈繞在少女的身周……

  不尋常的黃金之弓,難道是聖弓比里奧克?

  難道……難道刺殺蜚里布的,便是眼前這位可愛的年幼少女!

  而剩下的那位年紀約莫十七、八歲、胸脯約莫89~90間的金發女郎,卻無疑是四女中姿容最美的卿卿。

  金色的秀發,在腦後盤了個圓圓的發髻,用一懸著翡翠的銀鏨子攥起,發出柔亮光澤的發際,兩枚嵌有紅水晶的黃金發夾,將秀發錮得整整齊齊的。

  秀麗的娥眉、懸丹也似的鼻子,淡藍色的眼睛美目流波,櫻紅色的嘴唇嬌艷欲滴,毫無瑕疵的五官,以如此完美的形態融合在一起,再配上她鵝黃衣服中的蜂腰隆臀,從那大開的領口間隱隱可見的、如同深深黑色线條一般的乳溝……暈……乳溝之上……一條碩大藍寶石的墜子鮮艷奪目,襯得她雪嫩的肌膚,直如那稠稠的蜜脂……

  好美啊!

  天哪,我驚人的發現,她的姿色,竟是超過了阿魯蒂蜜……

  暈……暈……此女姿色之美,除鳳姐姐之外當真是前所未有、震古爍今的了……尤其……尤其她那美麗的嘴角上,偏生……偏生卻多出一顆小小的、若有若無的紅痣……

  暈……暈……太……太性感了……暈……她若去坐窯子……嘿嘿……我敢保證,每日里前來光臨的嫖客沒有一萬、也有八千……

  好性感的紅痣哦!嗚嗚嗚嗚……真想在上面……狠狠的舔一口……

  天哪,想不到世間除了鳳姐姐之外,卻還有這等的美人啊!

  嗚嗚嗚嗚……

  當真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啊!

  我胡亂意淫著,雙眼……瞥見美人眉宇之間,卻有一股自己似曾相識的熟悉風韻,一時間我不禁痴了……她……這個金發美人,難道……我曾經在哪里見過她幺?

  我兀自納悶間,卻見場中……那嘴角帶痣的金發美女一個手刀,已斬在痴痴呆呆的尤茜的後頸上,將尤茜擊暈,隨即,她以一個天籟般悅耳的聲音,緩緩對鳳姐姐說道:“鳳姐姐,你……你這就跟我們走吧!我們姊妹之間,莫要再動手了……”

  鳳姐姐搖頭,道:“笛利塔爾,你……即便將我擄了去,魯菲斯陛下也不會答應你們任何要求的。”

  “不試一試,又怎幺知道呢?撒克爾森林,本就是屬於我們拉莫斯家族的領地,即使是魯菲斯陛下,也沒有權利,將撒克爾森林據為己有……”

  笛利塔爾緩緩說著,見鳳姐姐胸口流血不止,不禁緊張,道:“鳳姐姐……你……你傷得重幺?知道你不肯合作,所以……所以我才出此下策……抱歉……”

  “剛才我對尤茜施展迷惑術時候,已經……已經特別留手了,沒想到……尤茜下手還是太重,對不起……鳳姐姐,你很痛幺?”

  笛利塔爾秀若初陽的臉上,滿是疚意。

  看樣子,笛利塔爾與鳳姐姐的交情似乎不淺呢!

  嘿嘿……美女物以類聚,日月爭輝啊!

  瞥見笛利塔爾一臉的關切神色,鳳姐姐美目微微顯出柔和的光澤,嘴中卻冷冷說道:“哼哼……笛利塔爾,你以為刺了我一劍,我便無力反抗幺?”

  說著,只見鳳姐姐伸出一只玉手,嘴中念念有詞,旋刻間,只見她那潔白的玉手之上燃起熊熊烈火。

  “鳳姐姐,不……不要這樣,你身上有傷的……”

  笛利塔爾面色無奈地執起一把細劍,與此同時,她身旁的其余三女也紛紛拿起武器。

  “廢話少說,笛利塔爾,你我各為其主,動手吧!”

  鳳姐姐吟唱著咒語,正待施展魔法,突然間,只聽她嚶嚀一聲,同時,她胸口上的創處鮮血噴射,她的嬌軀……軟軟便倒……

  “鳳姐姐……”

  笛利塔爾大吃一驚,急衝過去,伸手便要相扶。

  卻哪知,就在鳳姐姐的身子軟綿綿的將要落地的瞬間,突然,只見鳳姐姐絕美的臉上露出猾諧神色,她的身體便如同蝴蝶般曼妙的一個翻騰,同時玉手成爪抓出,片刻間,防不勝防的笛利塔爾頓時中招,於是,只見兩個絕色佳人摟在一起,在原地曼妙的旋舞數圈後,停下來時,鳳姐姐的玉手已經緊緊地掐在笛利塔爾的咽喉上。

  “笛利塔爾姐姐……”

  、“笛利塔爾……”

  其余三女大吃一驚,想要出手援助,然而此刻笛利塔爾已然被鳳姐姐制住,援救已是不及。

  “笛利塔爾啊……你又一次……成為我的俘虜了哦!”

  鳳姐姐溫柔淺笑著,她掐在笛利塔爾頸子上的玉手,緩緩地散發出灼熱的火光,此刻,只要她微一動念,笛利塔爾的咽喉立時會被燒為焦炭。

  “你……你快放開笛利塔爾姐姐……否則……我……我要放箭了!”

  金發女孩有點氣急敗壞的樣子,她舉起黃金聖弓,彎弓搭箭。

  “不要急,莉莉絲……笛利塔爾小姐的安全要緊!”

  身旁一位精靈美人,按住了金發女孩手中的金弓。

  “嗯……是的,紫蓮姐姐。”

  莉莉絲瞥了一眼身旁的精靈美女,順從地點了點頭。

  “嗯……”

  鳳姐姐甜甜而笑,對懷里如若待宰羔羊的金發美女道:“笛利塔爾,若果我未記錯的話,呵呵……今天,你是第幾次落到我手上呢?嗯……咱們數一數吧!第一次的話……是在撒克爾森林的時候,當時你偷偷闖入我的帥帳,結果……嗯……第二次的話……是在提撒斯城下的時候吧,你的坐騎,當時在戰場上卻掉到了陷阱里邊……第三次……”

  “不……不用數了,鳳姐姐……是……是第七次了。”

  笛利塔爾如同被鳳凰鉗在腳下的高潔天鵝一般,那幺無助卻又那幺可愛,她美麗的鳳目里,淚珠直打轉。

  “哦?是第七次幺?嗯……記得……你上次被擒住,好象曾應承過我什幺的了。”

  鳳姐姐甜甜笑了起來。

  “我……我……嗚嗚……若是……若是再被你擒住第七次,我……我就剔光自己的頭發。”

  笛利塔爾曼妙的聲音帶著點哽咽,隨時便要哭出來一般。

  這也難怪,沒有女孩,會願意剔光自己的頭發呢,更何況,是她這樣驚天動地的大美人。

  (作尼姑吧!

  “咯咯咯咯……”

  鳳姐姐笑了,只見她纖手一甩,已將笛利塔爾丟出自己懷里。

  她如此一個動作,這幺灑脫,這幺自在,彷佛她身上根本未曾受過重傷,彷佛身旁四女從未對她虎視眈眈一般……

  萬一此刻,四女重新對她發難,卻又怎幺辦?

  我暗地里不禁隱隱替鳳姐姐擔憂。

  笛利塔爾得救,其余三女立時執起武器,便要向鳳姐姐圍攻過去。

  “住手!青荷姐姐……紫蓮姐姐……莉莉絲……你們給我住手!”

  笛利塔爾怒叫了一聲,道:“今天我們的作戰計劃到此為止,你們……你們先回去吧!”

  三女愕然,卻被笛利塔爾又吼了一聲:“好了!快走!你們……先走……”

  三女無奈搖頭,對這名性子任性的美貌“統帥”她們也只有服從了,於是名叫青荷與紫蓮的雙胞精靈美女,以及金發小姑娘莉莉絲無奈地收起武器,與笛利塔爾耳語兩句後,先行離去了。

  於是,現場便只剩下鳳姐姐、笛利塔爾以及暈倒地上的尤茜。

  三女一經離去,鳳姐姐的臉色愈白,突然,她神情一虛,身子仰天便倒。

  “鳳姐姐……”

  笛利塔爾驚呼一聲,急急接住鳳姐姐有點發冷的身子。

  笛利塔爾解開鳳姐姐的袍服,發現鳳姐姐胸口以下、那嫩紅嫩紅的蓓蕾以上數公分處,一個深深的傷口……鮮血流個不止……

  按住鳳姐姐胸前的傷口,不住地吟唱著白魔法咒語,笛利塔爾忍不住哭了出來:“鳳姐姐……你……你不能死……”

  真是奇怪呢!

  兩女之間似乎互為敵人,可是,卻偏偏又……建立了很深的友誼!

  嘿嘿……嘿嘿……搞笑!

  似乎,笛利塔爾曾經很多次被鳳姐姐俘虜,只不過每次鳳姐姐都高抬貴手,放笛利塔爾一馬,結果,反倒成就了兩名絕色美女之間幾乎不可能存在的友誼?

  於是,正當笛利塔爾全副身心投入到給鳳姐姐治傷的辛苦勞作之中的時候,她身後卻傳來一個冷峻的聲音:“哼!貓哭耗子,假慈悲!”

  笛利塔爾微微一驚,淚眼婆娑的她,再回過頭去的時候,便看見……一位面沉如水的絕美少年……

  當然,那位少年,就是剛剛“看完好戲”的我!

  其時鳳姐姐已然暈死過去,笛利卡爾連續催動恢復魔法,只見聖潔的白光連連閃耀,良久良久,直到笛利塔爾累得嬌喘不已之時,鳳姐姐胸前的傷口,卻仍是血流不止。

  “鳳姐姐……你……你不能死……”

  笛利卡爾摟著鳳姐姐的身子,急哭出來。

  “哼!貓哭耗子……假慈悲……”

  我急忙從暗處奔出,來到鳳姐姐身邊。

  “你……你……”

  笛利卡爾面色驚惶的看著突然出現的我,道:“你……你是誰?”

  眼見鳳姐姐秀靨之上,此時白得直若透明一般,我心下一緊,也懶得搭理笛利塔爾,便伸出雙手,緊緊按住鳳姐姐胸前創處……

  絕世美女的鮮血,仍自不斷流出……

  她的氣息越來越弱,她的身子越來越白,生命的氣息正在散去……此刻……鳳姐姐……彷佛……很快就要化作一尊冰涼的女神雕像……永遠的……逝去……

  鳳姐姐……你不能死……

  本來存有偷香竊玉之心的我,此刻只感頭皮發麻,鳳姐姐危在旦夕,我早已六神無主,那里還有媾女的心情……

  鮮血,已把我雙手染紅……

  怎辦……怎辦……再不止血的話,鳳姐姐她……

  我和笛利塔爾的兩雙手,慌亂的按在鳳姐姐胸前的傷口上……笛利塔爾哭個不停,秀臉之上,那表情又是歉疚,又是傷心。

  媽的!

  臭小婊!

  你還有臉哭?

  鳳姐姐身上這一刀,卻不知是誰害的……

  我心中惱怒,危急間靈機一動,對笛利塔爾道:“喂!你……你會水系魔法幺?”

  笛利塔爾微微一愕,一雙淺藍色的淚眼迷惑的望著我,點了點頭。

  “快!快把鳳姐姐的傷口……用“冰凝法”凍住……”

  “凍……凍住?”

  眼前的金發美女有點遲疑:“可是……可是……”

  “少囉嗦……快點!”

  我咆哮起來,其時,我心目中女神就是被她刺傷,因此,我對眼前這個姿色,近乎可與鳳姐姐不相上下的女郎,根本並沒有絲毫好感。

  “是……是!”

  笛利塔爾從本能上對我又懼又畏,當下念起咒語,片刻間,一股極寒透骨的氣息,將鳳姐姐的胸前的傷口……罩住……

  笛利塔爾魔力甚強,她發出的小型寒冷之氣,竟凍得我渾身發抖……瞬時間,鳳姐姐的胸口之上,已然淌出的鮮血,立時被凍成紅色的堅冰,冰塊凝固在傷口的四周,阻止了鮮血的繼續流出。

  鮮血立時止住,我心中一喜,隨即又隱隱發憂,此刻鳳姐姐失血過多,又……又經寒冰之氣襲入體內,只怕……只怕形勢,還不容樂觀……

  我暗一咬牙,攔腰抱起鳳姐姐的嬌軀,便往扎營處跑去。

  “你……你去哪里?……等等我……”

  笛利塔爾微微一愣,從後面追了上來。

  “盧克!盧克!”

  我大呼出來…………

  鳳姐姐隨從之中,倒有幾個僧侶醫生之類,不過,卻都是“庸醫”……

  此刻鳳姐姐受傷極重,庸醫們,早是無法可施……

  聞風而至的博達克、撒哈等鳳親衛團的變態們,更是傷心痛哭起來。

  結果……倒是剛剛被我從一匹母馬背上扯下來的盧克,似乎有點辦法,只見他黑色的馬形身體繞著鳳姐姐的身體緩行數圈,然後低頭沉思,沉吟不語。

  我捏著鳳姐姐的手,發覺那里越來越冰,心中不耐,催盧克說道:“盧克,你……你到底有辦法沒有?”

  “辦法……不是沒有,只是……”

  盧克抬起頭來。

  “只是什幺……”

  我和笛利塔爾齊聲喊了出來。

  “只是……若是想救鳳殿下的性命,主公……您……您可能需要冒莫大的風險……”

  “我?風險?”

  “不錯……此刻鳳殿下的身體,處於極虛弱的狀態,又受了寒氣凍傷……可以說,按照常人的角度,鳳殿下已經是無藥可救了……”

  盧克“救”字剛說完,撒哈與博達克已經鬼哭狼號起來。

  “嗚嗚嗚……鳳殿下,您怎能舍我博達克而去呢?”

  、“鳳殿下,就讓我撒哈隨您而去吧!”

  撒哈已經拔出了腰間的長劍……

  “不過……”

  盧克話機一轉,對我說道:“主公……您是天神末裔的傳人,您的體內,流淌著天槍聖血……這種聖血,正是起死回生的絕對良藥啊!”

  “我的鮮血?”

  我渾身冷汗直冒。

  “不錯!主公……鳳殿下此刻……只需飲用您的鮮血,嘿嘿……便定能……度過難關!”

  “鮮……鮮血……要……要用多少……”

  “嗯……也不要太多吧!大概……一桶也就夠了……”

  盧克搖頭嘆息著,道:“只是,那樣的話,主公,您的身體……可能會出大問題呢!”

  “不……不錯啊!一……一盆呢!……嗯……嗯……我考慮考慮……考慮考慮……”

  我嘴唇發烏,便想閃人,卻被身後的撒哈與博達克攔住去路。

  “拉姆扎殿下……請您高抬貴手,救鳳殿下一命吧!”

  撒哈“真誠”的對我說著,他有力的雙手,已將我按在一條長椅上,又有幾名親衛團員取來繩子,不理我的掙扎,將我縛住。

  博達克此時也道:“拉姆扎兄……嘿嘿……為了我們的鳳殿下……您……您就犧牲一下吧!嘿嘿……嘿嘿……”

  只見他肥胖的臉上泛起諂媚的笑容,手中,不知何時已多出了一把尖刀。

  “博達克兄……您……你要干什幺……”

  我驚出一身冷汗,奈何身體被縛椅上,無法動彈。

  “嘿嘿……拉姆扎兄,您的大仁大義……我們會永遠記住的……”

  博達克嘿嘿冷笑,鋒利的刀刃,已抵在我手腕的青脈之上,正要……切下……

  “劈……”

  只聽一聲脆響,博達克肥胖的臉頰,已被一條黑色的鞭子側向里抽中,隨即,這個惡心的家伙一聲慘號,身子,便如同皮球一般……滾出了數米……

  “誰!……”

  撒哈等人大驚,連忙從我身邊退開。

  只見帳幔掀開處,一位手持長鞭、身形曼妙的紫發佳人已緩緩行了進來。

  “琳姐姐……你……是你……”

  魔女前來相救,我怎能不喜。

  凱瑟琳瞥了我一眼,冷哼了聲。

  “你……你……竟敢對我們鳳親衛團無禮……”

  撒哈舉起長劍,帶領一堆紈褲子弟,不知天高地厚的向凱瑟琳撲去。

  於是,又是“辟辟啪啪”連聲脆響,一群沒用的家伙們登時倒了一地,哀號連天。

  而凱瑟琳手持長鞭,從容已極的俏立原地,衣角,都沒被那幫家伙碰到一下。

  “琳姐姐,你……你快幫我松綁……”

  眼見自己的諸多女人之中,凱瑟琳無疑是武技最高的一個,此刻她對我出手相救,我豈能不欣喜若狂。

  “辟”又是一聲脆響,還未看清琳姐姐何時出手,縛在我身上的繩索,已然被擊斷。

  “琳姐姐……”

  眼見凱瑟琳對我顏色冰冷,我正要站起身子對她甜言蜜語一番,卻聽到了笛利塔爾的哭聲:“鳳姐姐……鳳姐姐……”

  回過頭去,只見笛利塔爾伏在鳳姐姐床頭痛哭起來,而昔日第一美女的鳳姐姐,已然是氣息奄奄了……

  盧克搖著自己的馬頭,嘆息一聲……

  我心中一緊,卻被凱瑟琳抓住自己的手掌,對我說道:“……走……跟我回去……”

  說著,便要帶我轉身離開。

  “等……等等……”

  我掙開凱瑟琳的纖手,回過頭去,看著鳳姐姐冰冷的絕美容顏,心下萬分不舍。

  “怎幺?你真的想救她幺?”

  凱瑟琳冷聲道。

  我默然不語。

  “你莫要忘了……你體內還種有惡魔的種子……若是……若是沒有天槍聖血護元……你的身體,會崩潰的……”

  凱瑟琳的語氣,不無關切。

  我微微一愣,心情萬分矛盾,想想鳳姐姐的絕世容顏,又想想她的雍容氣質,再想想她的溫柔淺笑……天哪……怎能任這樣的女子,從我的生命里悄悄溜走?

  救她,救她……我要救她……

  我不禁覺得自己頭腦一熱,此刻,我覺得自己可能是瘋了……會為了一個女人,打算犧牲自己的性命?

  我肯定是瘋了!

  我這幺想著,彎下腰去,拾起撒哈遺落在地上的長劍,架在自己手腕上。

  “你……你瘋了幺……”

  凱瑟琳奪過我手中的長劍,面色又怨又怒。

  “琳姐姐,我……我……快把劍還給我……”

  “你……你為了這個女人,連命都不要了幺?”

  凱瑟琳瞥了一眼暈死過去的鳳,心下氣苦已極,她感到十分的傷心……十分的妒忌……十分的羞惱……

  “你……你……就算你此刻救了她又怎樣,你可知道……她……她……”

  “不要說了……把劍給我!”

  我心中一片煩亂,去奪凱瑟琳手中長劍。

  “什幺都不懂的傻瓜!”

  凱瑟琳閃避開去,續道:“你可知道,這個女人……她……她……可是日炎之體,本就……本來就活不長久!”

  “你說什幺?”

  我大吃一驚。

  “她……天生日炎絕脈……”

  凱瑟琳冷然道:“二十五歲之前,她體內的熱毒必定會爆發,屆時自焚而死,所以……即便你此刻救了她,也不過……讓她多活兩年而已。”

  鳳姐姐,她……她……真的只能活到二十五歲?

  不……這不可能!

  不過,昨日盧克也對我說過,鳳姐姐,的確屬於“日炎之體”而且,凱瑟琳都屬於高等魔族,盧克更是黑暗使者,他們的“探知之眼”是絕對不會出錯的!

  可是!這就是所謂的紅顏薄命幺?

  神啊,既然您賜給鳳姐姐如此的美貌……為何……為何您又要那幺的吝嗇,讓如此美麗的鮮花盛開得……那幺短暫?

  暈……暈……其實,第一次與鳳姐姐相見,就被她那種超凡脫俗、雍容華貴的氣質所迷醉,更因為她那種漠視世間萬物的淡薄而傾倒,卻想不到……鳳姐姐的背後,卻有如此的秘密……

  我腦海里一片空白。

  撒哈與博達克驚聞鳳姐姐的身體秘密,均大哭起來。

  “不……不!我不相信!”

  笛利塔爾搖著臻首,摀住了自己的耳朵。

  渾渾噩噩之中,又聽盧克說道:“凱瑟琳小姐說得沒錯,主公!盧克也認為,此刻……您根本沒必要冒險……去救這幺一個短命的女子。”

  默然良久,我終於抬起頭來,雙眼明亮。

  “不,我……要……救……她……”

  我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呵呵……既然……上天范了一個可笑的錯誤,那幺,這個可笑的錯誤,就讓我拉姆扎來修正吧……

  “你……你……”

  凱瑟琳氣惱至極,卻抓住我的手腕,道:“你……我……我不會讓你救她的……”

  我感覺凱瑟琳力氣極大,抓住自己的那支纖纖玉手如同鐵鉗一般,無法掙脫。

  無奈之下,我冷笑了聲,對凱瑟琳道:“怎幺?琳姐姐……你妒忌了幺?不過說實話,若果換作是你,我……可真的不會去救你的!嘿嘿……其實啊,我可是非常珍惜自己的生命哦!”

  “你……”

  凱瑟琳淡紫色的美麗瞳子里,登時泛起一片霧光,沒有一個女人,能夠忍受住這樣的羞辱,凱瑟琳也不例外。

  “啪”的一聲,我吃了一記重重的耳光,她,咬著嘴唇,奔了出去。

  這幺容易中計,頭腦簡單的家伙!

  我感覺心里一痛,隨即嘆了口氣。……

  溫暖的大帳子里,重新收拾得干干淨淨,只剩我、笛利塔爾與鳳姐姐三人。

  一身藍色絨袍的笛利塔爾美若天人,她執著一柄閃閃發光的銀刀,冰冷的刀刃,已經接觸到我的脈門……

  “拉姆扎殿下……我……我要下刀了……”

  笛利塔爾臉色緊張,她看過來的海藍色美麗眼睛,在燭火下直若藍寶石一般,映像出縷縷柔光。

  “嗯……”

  我靜靜的望著眼前這位美貌足以傾城的女郎,她那吹彈得破的玉臉、她那柔順整齊的金發,還有她那嘴角那顆細細的性感紅痣……怎不讓我心醉……

  好美的人,呵呵,姿色甚至還勝過凱瑟琳半籌啊!真想上了她呢!

  我這幺想著,突然手腕上一陣劇痛,令我深深的吸入一口涼氣。

  王子淫傳22.7-22.8妹妹?

  發熱,身體在不斷的發熱,頭很痛,雙眼發澀,自己的神智。

  越來越模糊了……

  也許……是失血過多的症狀吧……很難受啊!

  不過,當我瞥見飲過聖血的鳳姐姐,那秀美的臉頰,漸漸恢復紅潤的光彩時候,心底,卻感到深深的欣慰……

  迷迷糊糊中,我被送回自己帳中,接著,便有三雙溫暖的手幫我寬衣解帶,撫摸著我赤裸的身體,更將一股股熱量輸入自己的體內……

  難受……難受……漸漸的,我終於失去知覺。

  也不知過了多久,再醒來的時候,天色已亮,環顧左右,卻見凱瑟琳衣不解帶的伏在自己床頭,睡得甚沉。

  我撫著凱瑟琳的秀發,瞥見她秀美的臉上盡是疲憊之色,推想她昨夜定是對我悉心照料、徹夜未眠的了,當下心中感激,卻也不敢將她吵醒。

  我試著舒展自己的手腳,卻驚奇的發現此刻的我,竟是渾身泰然,身體輕盈、而且手爪有力,好似……好似昨夜,根本未曾失血過度一般……

  奇了,奇了!我的身體,怎幺恢復得如此之快……

  我試著爬起身子,行出幾步,細察自己身體,果真便是安然無恙,連手腕上昨夜放血留下的傷口,此刻,也已經愈合了。

  我怎能不喜,當下躡手躡腳,抱起凱瑟琳的身子,將她輕輕放在床上,再蓋上被子……

  “拉姆扎……拉姆扎……”

  睡夢中的美麗魔女突然皺起柳眉,輕輕囈語了起來,看神情,竟是一幅擔驚受怕的模樣。

  我微微一愣,暗忖琳姐姐睡夢之中仍在為我擔心,心下又感又歉,當下在她嫩嫩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這才行出帳篷……

  說來琳姐姐的性子,還當真古怪得緊呢……嘿嘿……白日里一副冰冷凶惡得模樣,時時刻刻便與我作對,想不到在她心底深處,卻又是對我這般掛懷……嘿嘿……奇怪的性格……

  我行出帳篷,四周的空氣清新已極,我立時感到自己精神萬丈,哪里又是失血過度的模樣。

  營地里安靜得鴉雀無聲,想來昨夜鳳姐姐受傷,營中亂成一片,只怕,昨夜便沒人睡得安穩。

  是以此刻,大家仍在酣睡。

  我行入鳳姐姐的紅色大帳時,帳外的兩名衛兵杵著槍杆,兀自在那里打盹。

  鳳姐姐安靜的躺在狐皮褥子里,伴隨著她輕輕的鼻息,那對拙挺在乳白色綢袍之中的美麗胸脯,細細起伏著……

  笛利塔爾坐在鳳姐姐床頭,她的眼睛腫得像個桃子。

  見我昨夜剛放出大盆的血,此刻卻又精神百倍的行入帳來,笛利塔爾怎能不驚,她騰得站起身子。

  “拉姆扎殿下……你……你……”

  這個金發美女,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對她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我輕聲道:“鳳姐姐……她……她怎樣了?”

  “嗯,傷口已經止血了……剛剛……剛剛又施了一次“痊愈之光”鳳姐姐她……應該……不會再有事了……”

  笛利塔爾一副乖乖的樣子。

  “嗯?那我就放心了……”

  我點點頭,突然,自己身體一個“發虛”的晃悠,我“險些”仰天便倒……

  “拉姆扎殿下!”

  笛利塔爾急忙將我扶住,面色驚惶。

  “啊……嗯……我的頭……好暈哦!”

  我“虛弱”的說道,身子,乘機倚在她酥軟的懷里,一張邪惡的大嘴,更是塞到她淡藍色裙衫里那春山一般壯觀的胸脯里……

  哇……哇……好……好香啊……這,這絕對是極品香水,媽媽的!

  試想想,老子“龍槍拉姆扎”縱橫紗場數十年,此刻,竟有我未曾嗅過的香水……那……豈不是極品香水,奇了,奇了,卻又是什幺香水呢?

  回想一下,鳳姐姐慣用的,應該是博努尼亞大陸的皇室專用香水“玫瑰香醇”;席思慣用的,卻是阿姆斯大陸的貴族香水“玉露百合”;凱瑟琳慣用得,是魔族基沃家族出品,以凱瑟琳美貌命名的“黑色郁金香”;眾女所用香水之中,卻是阿魯蒂蜜慣用的,最為名貴,乃是提取自極品海櫻粟的究級香水“醉生夢死”……嘿嘿……這種香味,一般男性聞得久了……會上癮得哦!

  眾女之中,倒是阿蒂娜伊與薇薇安二女在香水的使用上較為“粗糙”不過,便是市面上能夠買到的高級香水而已。

  唉……薇薇安一個小女孩子,香水使用上不夠考究,這可以理解……娜依姐姐出身戎馬,平日里顧不得打扮,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過,眼前這個姿色明顯還要勝出娜依姐姐半籌的金發美女,此刻,她體內淡淡散發而出的,那股清甜芳馨,蕩人心魄的絲縷香味,竟是……竟是我聞所未聞的……

  而且,她的奶子好軟好酥哦……好棒……好棒……隔著薄薄的衣衫與抹胸,我幾乎還能感受她胸脯那驚人的彈性……嗚嗚嗚嗚……一時間,我幸福得差點哭了……

  胯下龍槍,立時勃起……暈……說起就起,根本不理我此刻“虛弱”的身體狀況……暈……

  “拉姆扎殿下……你……你不要緊吧……”

  笛利塔爾緊張已極,緊緊的摟住我的頭顱。

  嘿嘿……她摟得越緊,我更能深刻得感受到她90的美胸……

  “拉姆扎殿下,你昨夜流那幺多血,現在……現在實不該四處走動的……”

  美人有點怨責的說著,攙起我的肩膀。

  “嗯……嗯……我沒事的……”

  我假惺惺的喘息著,“有氣無力”的道。

  “拉姆扎殿下,你現在……還需要休息……來,我……送你回去……”

  笛利塔爾攙扶著我的肩膀,便將我送出帳來。

  我有心做作,色狼腦袋,斜斜的枕在她刀削般齊整的香肩上,大半個身子,更重重倚在她柔軟的身子上,鼻孔中,不斷嗅入美人身上傳來的陣陣清香,神魂顛倒之下,身下欲火狂燒!

  嘿嘿……好可愛的美女哦……看她的姿色,似乎還不在鳳姐姐之下,胸脯還真大呢……嘿嘿……不過有點胸大無腦哦……

  嗯?

  ……嗯……奇怪了,我一遇鳳姐姐便出現的“陽痿”現象,似乎在這個金發美女身上……倒沒有出現呢!

  嗯……這……難道是上帝給我拉姆扎的啟示幺?

  嗯,肯定是……竟然干不到鳳姐姐……嘿嘿,笛利塔爾,你的姿色也能與鳳姐姐相當啊……

  嘿嘿……好吧,今天老子大病初愈,是該好好慶賀慶賀,嘿嘿……老子……便拿這個姿色猶勝席思的金發美女,來試槍吧……

  嘿嘿……看來,老子那“遇鳳即萎”的毛病,可能與美貌無關,嗯……重要的是,鳳姐姐那種高貴的氣質,卻是老子的克星……媽的!

  我這幺思考著,卻聽笛利塔爾嬌滴滴的聲音在耳邊問道:“拉姆扎殿下……您的帳篷……是哪一個?”

  “嗯……那……那一個……”

  我指向凱瑟琳的帳篷,此刻凱瑟琳睡在我的帳篷里,嘿嘿……那凱瑟琳自己的帳篷,自然便是空無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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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我躺在凱瑟琳那張散發出淡淡香氣的秀榻上,笛利塔爾舀來一碗燒得極滾的羊奶,一勺一勺的,緩緩喂到自己嘴里。

  “拉姆扎殿下,你……你昨晚流了那幺多血,今天……實在不該到處走動的……”

  笛利塔爾怨怪的道。

  我剛剛吞下一口溫熱的羊奶,身下舒暢無比,於是細審佳人容顏,卻發現身旁的她,竟是如此的美。

  經過一夜操勞,盤在腦後的金色秀發此刻有點散亂,她那微微發腫的眼瞼子里、清潭也似的大眼睛亮晶晶的,一道道溫柔的眼波,直似流出來一般……

  白皙的臉頰上,猶帶著絲絲淚痕,高高的鼻梁下,淡紅淡紅的嘴唇之側,那顆細細的粉色紅痣,簡直是……簡直是我心底熊熊欲火的絕對激發劑……

  我一把抓住笛利塔爾遞淌勺而來的那支纖纖玉手,發出自己由衷的感嘆:“笛利塔爾……你……你好美……”

  笛利塔爾秀靨一紅,便要縮回手去,卻被我牢牢抓住,同時,我一雙灼灼的眼光,仍肆無忌憚的在她秀麗的身體上,逡巡不已。

  “拉姆扎殿下……”

  笛利塔爾嬌嗔了起來,在我灼熱的眼光下,美人粉臉愈紅。

  美人羞澀,我色心大起,抓住她滑嫩的手掌遞到嘴邊,便要吻下。

  “不要!”

  笛利塔爾一陣羞急,使勁抽回手去,牽扯間,她長長的指甲在我手背上,抓了一道紅紅的血痕。

  “啊!”

  我按住自己手背,“痛得呻吟”起來。

  “啊……對……對不起……拉姆扎殿下……”

  笛利塔爾微微吃驚,抓起我的手背,便緩緩吟唱起恢復咒語來……

  我見她櫻唇輕啟,緩緩吟唱咒語間,那種又驚又歉的表情,心中愛煞……當下長笑一聲,一雙蛇臂伸出,勾住笛利塔爾的纖腰,用力往床上一拖……

  於是,在笛利塔爾的尖叫聲中,她芳香柔軟的身子,已被我抱到榻上,我緊緊的把她摟在自己懷里,兩人貼體相擁。

  笛利塔爾又羞又驚,急道:“拉姆扎殿下……你……你放開我……”

  我嘿嘿直笑,身下聳動,雙臂抱緊,身體隔著薄薄的衣飾,動情的摩擦著笛利塔爾香馥馥的身子……

  笛利塔爾羞惱已極,卻又不敢對我這體虛的病人動粗,當下任我抱在懷里不能發作,只得按著我蠢蠢欲動的色嘴,道:“……不……不要!……放開我……”

  “嘿嘿……像你這樣的美人,我好不容易摟在懷里,豈能說放就放……”

  我得意笑道。

  “不放是不是……好……看我抓你……我抓……”

  笛利塔爾惱羞成怒,一雙玉手成爪抓出,尖尖的指甲抓在我的色臉上,登時血痕累累。

  萬料不到這小婊子,竟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我接連吃痛之下,無奈放開雙手,於是,笛利塔爾格格嬌笑著,便脫出了我的魔爪。

  “你……你是哪來的野貓……端的這幺會抓人……”

  我摸著臉上的爪痕,陣陣劇痛之下,惱怒已極。

  “哼!哼!誰叫某人不老實,活該被抓!”

  笛利塔爾站得離我遠遠的,笑靨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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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笛利塔爾羞惱已極,卻又不敢對我這體虛的病人動粗,當下任我抱在懷里不能發作,只得按著我蠢蠢欲動的色嘴,道:“……不……不要!放開我……”

  “嘿嘿……像你這樣的美人,我好不容易摟在懷里,豈能說放就放?”

  我得意地笑道。

  “不放是不是?好……看我抓你……我抓……”

  笛利塔爾惱羞成怒,一雙玉手成爪抓出,尖尖的指甲抓在我的色臉上,登時血痕累累。

  萬料不到這小婊子竟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我接連吃痛之下,無奈放開雙手,於是,笛利塔爾格格嬌笑著,便脫出了我的魔爪。

  “你……你是哪來的野貓?端的這會抓人……”

  我摸著臉上的爪痕,陣陣劇痛之下,惱怒已極。

  “哼!哼!誰叫某人不老實,活該被抓!”

  笛利塔爾站得離我遠遠的,笑靨如花。

  我恨得牙癢癢,卻又怕她亂抓,一時間不敢妄動。

  “來!乖乖的!姐姐喂你吃早餐!”

  笛利塔爾再次端起銀碗,舀了一勺羊奶遞到我嘴邊。

  “不吃!”

  我惱怒已極,別開頭去。

  “咯咯……”

  笛利塔爾笑得更開心。

  我怒道:“你笑什!”

  “我……只是覺得你的樣子,好可愛喲!”

  笛利塔爾笑得更嗲了。

  我心下更怒,卻又畏懼她的無恥利爪,一時間鼻孔生煙。

  “來了……來了……乖了……拉姆扎小弟……姐姐喂你喝羊奶哦!”

  我被氣個半死,見笛利塔爾又舀了一勺羊奶遞過來,心念一動,道:“我們猜拳……我若是輸了,便喝羊奶……”

  “好啊!”

  笛利塔爾顏色一喜。

  “若是……我贏了呢?”

  我得意一笑。

  “你……你贏了?”

  “若是我贏了,你……你便得親我一下。”

  “不……不行……”

  笛利塔爾秀臉一紅。

  “怎?你不敢?唉,既然你這膽小,好吧,那就算了,把碗給我,我自己喝。”

  “你……你說什?”

  把盛奶的銀碗藏到身後,笛利塔爾面上卻圭怒已極。……

  於是,比試開始……嘿嘿……

  說來,我身在撒發尼王都之時,曾是學者盧梭的弟子,嘿嘿……早在當時,我學習過部分心理學與行為學……

  嘿嘿……說來,當時我的老師盧梭,便是個猜拳高手,嘿嘿,記得……剛剛做他學生的時候,與他猜拳,常常便是十戰九敗。

  可是,我悟性極高,兼且天生詭計多端,到了不久的後來,與我老師盧梭猜拳,嘿嘿……竟是十戰九勝。

  其實,說到猜拳之道,在於詭計、在於揣摩,揣摩敵人的心理,掩飾自己的心理,嘿嘿……說簡單一點,便是心理戰術。

  只要你能保持自己心理上的不敗優勢,那,你就能立於不敗之地。

  用老師盧梭的話說,就是:“拉姆扎殿下啊,在你出拳之前……結果的勝敗便早已決定了!”

  猜拳的低手,勝負之心、畏懼之念,都明明白白寫在臉上。

  猜拳的“中手”始終擺一副死豬臉,無形無色,其內中含義,是讓人不易捉摸自己心理……

  猜拳的高手,無疑是個騙子,同時也是個陰謀家,他臉上的表情瞬息萬變,假中有真,真中有假,勝者之道,“詭”也。

  很遺憾,眼前的形勢便是……

  笛利塔爾,是個當之無愧的低手;而我,則是真真正正的高手。

  比試毫無懸念,笛利塔爾第一次出拳之前,我想都不用想,這個自信心強、胸大無腦、兼且剛直性子的美貌少女出的第一拳,必定是“剪”於是,她輸了!

  “怎樣,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我哈哈大笑,道:“算了,笛利塔爾,你也不用親我的臉頰了,我不會跟你計較的!”

  笛利塔爾怒極,突然撲過來,纖臂勾著我的脖子,“嘖”的一聲脆響,重重一吻,差點便從我臉上吮下一塊肉來。

  “再來!”

  笛利塔爾火冒三丈,令我毫不懷疑她的第二次出拳仍是“剪”於是,她又輸了……

  “嘖!”

  “再來!”

  “嘖!”

  、“嘖!”

  、“嘖!”……

  連贏數把,我被親了數下,漸漸無聊起來,道:“好了好了,笛利塔爾,咱們不要比試了,把碗給我,我自己喝。”

  “不行,我們再來!”

  笛利塔爾怒極,揪著我的衣領道。

  “沒意思,反正……你總也是要輸的。”

  “你胡說什?剛剛……剛剛不過你運氣好而已,咱們再比過……哼!”

  “嗯,老是被你親臉頰,真的很無聊呢!嗯……咱們換個方式……如何?”

  “什方式?”

  笛利塔爾微微一愣。

  “嗯!贏的一方,有權命令輸的一方為自己……作一件事情……嘿嘿……輸家……絕對不可以任何理由,違背贏家的命令!”

  我色色笑了起來。

  “絕對……不可違背?”

  笛利塔爾微微一驚。

  “嘿嘿……不錯!”

  “可是……若果……若果你贏了,便叫我去死,難道……難道我也要死在你面前?”

  “不錯!嘿嘿……怎?笛利塔爾小姐,你不敢?好吧,咱們不要玩了,今天到此為止吧!”

  “不行!”

  笛利塔爾一咬嘴唇,美目火怒。……

  唉!性子太直的人,總是特別容易被人鑽空子……

  唉,沒辦法,很快,笛利塔爾又輸了。

  “哈哈哈哈……笛利塔爾,把你這條漂亮的藍色裙子……脫下來吧,讓我看看,你貼身的里裙是什顏色?嘿嘿……”

  我淫笑著發出了命令。

  “你……你……”

  笛利塔爾秀麗的臉上,水靈靈的瞳子里,淚珠直打轉。

  “哈哈,我只是開開玩笑罷了,笛利妹妹,你也不用脫衣服,嘿嘿……這種比試太也無趣,咱們……咱們這就結束吧!”

  我假惺惺的搖頭笑道。

  “哼!”

  笛利塔爾漲紅了臉,雙手伸到背後,解開了一條條絲帶,瞬時間只聽簌簌聲響,她華麗藍色絨袍,已然緩緩的……滑下了她那修長的身子……

  似乎,中土女子的風俗,流行在外袍之中,內穿著白色的底裙,而笛利塔爾貼身穿著的,也是一條白色的絲織柔裙……

  雪白雪白的質地裹著她渾圓茁實的身子,那繡著粉紅色花邊的兩條小吊帶跨過她雪玉也似的香肩……暈……暈……那低胸的裙口處,美人肥美的大奶子撐衣欲裂……從那半透明的絲質料子里,幾乎能透視到她玲瓏剔透的妙體,那峰嵐起伏的魔鬼身材。

  “喂!可以了吧!”

  笛利塔爾明晃晃的眼睛里,又是羞澀,又是惱怒,又是不服。

  我微微一驚,從色迷迷的流口水狀態清醒過來。

  “我們……繼續!”

  美人橫了一條心,死不罷休的樣。

  “笛利塔爾……我看……我們還是……”

  “不行!我……我定要贏你一次。”

  “那……那好吧!”

  “刀……剪……錘……”

  難以置信的事情發生了,笛利塔爾又一次輸了。

  美人氣得眼淚汪汪,一雙潔白的玉臂抱著自己那只裹有薄薄褻衣的雪白身子,在我邪惡的眼光下澀澀發抖。

  “笛利塔爾,過來……吻我。”

  我得意淺笑的發出命令,揚起了自己邪惡的嘴唇。

  “可……可是……我……我還是第一次呢!”

  笛利塔爾不禁哭了出來。

  “哦!這樣啊……那好吧,我也不勉強你,嘿嘿……我從不勉強沒用的膽小鬼。呵呵……”

  我大笑起來。

  “你……你說什?”

  笛利塔爾咬著自己的嘴唇,淚眼中怒氣暴升。

  “我……我什也沒說。嗯……唔……唔唔……”

  我還要說點什,卻已被帶著一股香風撲上來的美人,用柔唇堵住了嘴巴。

  二人滾落床上,嘿嘿……如此好的機會……我雙手自然不能閒著……

  一只魔爪探入她底裙之中,抓住她雪嫩嫩的乳球,揉捏不住,一只魔爪捏在她豐滿的臀肉上,享受著她那極富彈性的頂級質感……邪惡的大嘴,更與她那勇敢而來的鮮艷紅唇緊緊啜在一起,長長的鬼舌頭探入佳人的貝齒關內,勾弄那一條丁香軟玉……

  清涎緩度,玉齒留香……

  笛利塔爾一雙玉手,本來是狠狠的抓在我作惡的雙手之上,指甲,深深釘入肉里,然而,隨著我嫻熟的技巧,嘿嘿……這個明顯屬於初吻的雛,很快便是嬌軀滾燙,酥胸茁挺了。

  我更是放肆已極,一跟指頭探到美人的股間,在那濕潤滑膩的一處細細劃動,弄得這美人渾身輕顫……

  嘿嘿……笛利塔爾的身體,好敏感呢!

  嘿嘿……其實,我早通過察言觀色,見到這美人桃花眼,芙蓉面,再加上唇角那顆性感的紅痣,嘿嘿……算准她將來,鐵定便是一個顛倒眾生的尤物……哈哈……此刻一試,果不其然。

  良久,雙唇微分時,懷中這位姿色可與鳳姐姐相比的金發美女,此刻已然是星眸半閉、嬌喘連連了。

  “啊……拉姆扎殿下……我們……啊……再比過……”

  在我手指的撓動下,笛利塔爾呻吟不斷,如此境況下,竟然還敢向我挑戰。

  “嘿嘿……笛利塔爾,你還不肯認輸?”

  “哼哼!你少得意,這一次……笛利塔爾絕對……不會輸給你的!”

  笛利塔爾情性已動,水汪汪的大眼睛,熾熱已極地望著我。

  手指頭,還摳在美人滑嫩的花穴洞口,我感覺到懷中的這個尤物那蜜桃深處,竟是如此的多汁,多得……多得勝過我之前的任何一個女人。

  好濕、好黏、好稠哦,嘿嘿……多汁的絕色美女啊!

  我口干舌燥,心下,更是迫不及待,想要占有這個熱情直可融化鋼鐵的火熱尤物,處子真身……

  於是,又一次的比試,笛利塔爾還是輸了。

  “可惡!可惡!可惡!”

  美人氣哭了出來,雙爪在我身上亂抓。

  “笛利塔爾,願賭伏輸哦!”

  我嘿嘿冷笑著,在她模糊的淚眼下,褪去自己的褲子,現出崢嶸恐怖的碩大龍槍,命令道:“笛利塔爾,快點哦!用你的嬌嫩的紅唇……含住我這根東西吧!嘿嘿嘿嘿……哈哈哈哈……”

  “你……你……”

  笛利塔爾臉色更紅,原本潔白的秀頰,此刻更如羞得紅布一般。

  “怎,笛利塔爾,你想反悔?即使你反悔的話,我也不會強迫你的。”

  笛利塔爾微微猶豫著,半晌,卻俯下臻首來。

  於是,只見她那嬌艷欲滴的紅唇,便緩緩……緩緩的吮入我的巨長龍槍……

  吞入……吞入……

  暈……好爽……好爽!

  自己那條邪惡東西,被這位容貌更美於以前任何一位女子的尤物,深深的吞入進去……暈……那感覺,簡直是太妙了!

  哈哈哈哈……

  我感覺到,身下的金發美人,她生澀地含住自己邪惡的龍頭,她口腔里那溫熱的津液,瞬時濕潤了我干燥的龍皮!

  哈哈……太爽了……

  我得意已極,撫弄著笛利塔爾的秀發,正爽感無比、滿足無比之時,眼光,卻停留在笛利塔爾貼身底裙的吊帶之上……

  只見,此時……那雪白的吊帶上……紋著……一枚……鮮艷的……紅色劍形紋章……

  劍形紋章?

  這是……這是……昔日父親的家鄉,拉莫斯公國的紋章……

  等等……等等……我記得,只有公爵後代……才有……才有資格在內衣里,繡上自己家族的徽章。

  糟糕……糟糕……那日與楊克爾攀談,似乎……似乎拉莫斯公國的血脈,便只剩父親這一支了,而且……那日楊克爾告訴我……其實,我……我還有一個妹妹……

  莫非……莫非……眼前……這位……這位正在對我唇舌相就的美女,是……

  是……

  五內俱焚……我勾起笛利塔爾的玉頷,從她嘴里抽出自己那條由於驚嚇過度而徹底發軟的死東西,道:“笛……笛利塔爾……你……你是拉莫斯家族的……後代……”

  我驚恐過度,聲音結巴起來。

  “嗯?……是啊!”

  美人擦著自己嘴角的香涎,好奇應道。

  “那……那莫拉·拉莫斯……他……他是你什人?”

  “他……是我的父親。”

  笛利塔爾神色一黯。

  “轟隆隆隆隆……”

  霎時間,我只覺得腦海里一片轟響,如同……如同那九類轟頂一般,思維,頓時……化為一塊塊碎片……飛散……飛散……

  天哪!她……她是我的親生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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