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忌望著眼前的岔道,大腦一下懵了,不知道該往哪條路走,而且岔道里面很可能還有岔道,要是一不小心迷路,很可能一直在里面轉悠。最後張無忌咬了咬牙到:“拼了,大不了到時自己打通一條道來。
張無忌隨便選了一條通道走了進去,不一會,眼前又出現幾條岔道,張無忌心道一聲“果然”,依然隨便選了一條,並在上面留下記號,以便返回。
就這樣張無忌走了兩個多小時,一路上遇到許多岔道,但還是在山道里面轉悠,這時張無忌已經明白自己很可能一直在山道中來回,這里面的這些岔道互相連通,沒有正確的方法只能在里面轉悠。
這時,張無忌後腦感到一陣風襲來,心下大驚,沒想到以自己的功力居然還有人能夠接近自己這麼近的距離,如果不是對方攻擊帶出的掌風,自己都還沒有發現。
於是連忙側過身,擡手一掌拍出,只聽得“砰”的一聲,帶起的勁氣撕裂空氣發出“嗚嗚”之聲,張無忌的手掌擊在對方手掌上,心下大驚,對方掌上傳來的真氣居然不比自己弱。
張無忌手臂居然被震的有些酸麻,身子搖晃著退後兩步,擡起頭朝對方瞧去。
只見對方也搖晃著身子倒退兩步,再一細看,張無忌心中暗道:“是她。”只見對面女子二十三四歲,一襲黃衫,彎彎的眉毛柔媚誘人,雙目秋水蕩漾,盈盈脈脈,柔嫩的肌膚毫無瑕癖,腰肢柔軟纖細,盈盈一握,苗條地身段窈窕玲瓏,凹凸必現,淡雅脫俗、神清骨秀,只是臉色有些蒼白,因是常年不見陽光之顧。
張無忌這邊打量著對方,黃衫女也在仔細觀察著張無忌,心下也暗暗吃驚,“要知道自己可是先天後期境界,除了母親和郭姨武功高過自己外,再就是武當的張三豐不知道深淺,和出現這麼一個少年,內功如此高強,要知道自己有寒玉床,又有各種決定內功心法才有今日的功力,真不知道對面小子是怎麼修煉的。而且看他一臉奸笑、狡詐的樣子,定不是好人,偷偷摸摸來古墓定是來干壞事的。”原來黃衫女見到張無忌留下的記號,知道有人闖入古墓,於是一路跟著記號找到張無忌,見對方是一個陌生男人,於是從背後偷襲,哪知道被張無忌躲開。
張無忌被黃衫女的美艷驚得一呆,而後回過神來,微笑著說道:“楊姑娘……”
“哼。”黃衫女冷哼一聲,心道:“又開始奸笑,而且連自己的姓都叫錯,不過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姓氏,想必是胡亂稱呼。”想到這里黃衫女俏面一寒道:“誰是楊姑娘,小賊打……”身影飄忽,揮掌擊向張無忌,掌風帶起的勁氣吹得張無忌衣衫獵獵作響。
張無忌見到黃衫女擊出的一掌,險種心中想到:“自己若只使用真氣,最多與她打成平手,如果加上紫氣,自己雖然能勝過她,但加上紫氣之後威力奇大,一不小心就有可能傷了她,這就不是自己所願的。”於是腳步一點,身體一側一道旁邊躲過黃衫女的攻擊。
嘴里叫道:“楊姑娘……”
“誰是楊姑娘,本姑娘姓張……”說著身影如影隨形的跟隨著張無忌,只見黃衫女身影飄動、靈逸,宛若仙子凌波。
聽到黃衫女的話,張無忌吃了一驚,黃衫女不姓楊姓張只是怎麼回事,難道黃衫女只是楊過、小龍女的徒孫,又或者其他什麼關系。
心里想著,身形不住移動,飄忽不定,但是黃衫女總能如影跟上,玉掌不住拍向張無忌的要害部位。
兩人一個攻擊一個躲閃,眨眼之間過了二十余招,黃衫女俏臉一怒,道:“小賊,你還是不是男人,就會躲閃,有本事停下來和我打一陣。”
“姐姐,我怕傷到你。”張無忌有些無奈的道,他是真不想和黃衫女女打。
“哼,大話連篇。”聽到張無忌的話,黃衫女感受到被對方輕視,若果他武功比自己高強的話,她還能勉強接受,關鍵是他和自己一樣的境界,居然如此藐視自己,讓一陣羞怒。
開始全力攻擊起張無忌,身形陡然變快,快速的靠近張無忌,運用十成功力,擡手一掌,拍向張無忌胸口處。
這一掌若拍道胸口,自己若不運用紫氣護體的話,也會受不小的傷,微微吃了一驚,腳步以踏,詭異的身子一扭,躲過黃衫女這一掌,但是背後的山洞石壁上被黃衫女的掌勁所震,出現一個掌印。
黃衫女見張無忌躲開自己這一掌,心中大怒,對方和自己功力相當,卻不合自己比斗,只是一個勁的躲閃,讓她覺得受到侮辱。
開始全力催動真氣,身影飄忽,雙掌更是罩向張無忌全身要害,張無忌無奈只有繼續躲閃。
只見場中兩道人影飄動,一個飄忽、詭異,一個靈動、美逸,石壁上不斷出現一個個掌印。
“張姐姐,我們罷手如何。”張無忌一邊躲閃著黃衫女的攻擊說道。
“哼,不行,除非你跟我動手比一下。”黃衫女冷哼一下,說道。
張無忌只得繼續躲閃,又過了一陣,黃衫女眉頭微微皺起,俏臉上滲出點點汗珠,只覺體內經脈有些微微作痛,但還是咬了咬牙繼續攻擊。
大概又攻擊了二十招,黃衫女身形猛地一頓,俏臉一下變得慘白,嬌軀搖搖欲墜,小口張開“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身子一下軟坐在地上。
張無忌見狀,急忙停下身形來到黃衫女身邊問道:“張姐姐,你怎麼了?”
黃衫女玉手撐第五,想起身,但是試了幾次都不行,反而是加劇傷勢,額頭上冷汗淋淋,俏臉慘白,見到張無忌來到身邊,黃衫女冷哼一聲道:“不要你假惺惺,先在落到你手里,要打要殺隨便你處置。”
“張姐姐,我怎麼舍得殺你。”張無忌說著握住黃衫女的皓腕,察看起她體內的傷勢,黃衫女體內真氣混亂,不斷在她身體里亂竄,經脈被混亂的真氣衝得受損。
“哼……”黃衫女掙扎著玉手,但是被張無忌緊緊握住,根本掙扎不脫,反而加重體內的傷勢,讓她微微皺眉。
“別動。”張無忌喝道。
聽到張無忌的喝聲,黃衫女發現張無忌身上涌起一股威嚴,就像是父親對女兒的喝罵一樣,讓她微微有些出神。
張無忌察查看完黃衫女體內的情況,運起紫氣從黃衫女皓腕輸送到她體內,紫氣已一進入黃衫女女體內,開始梳理她體內混亂的真氣,修復受損的經脈。
而兩人同時涌起一股古怪的感覺,兩人仿佛交融在一起,血脈相連,互為一體一樣,那種心靈交融的感覺讓兩人都十分沉醉,這種感覺不是情人之間的心靈相通,更像是血脈親人之間的感覺。
兩人都忘了正在療傷,相互凝視,包含著彼此的身影。
而張無忌體內的紫氣瘋狂的運轉起來帶動著黃衫女體內的真氣也跟著運行起來,最後張無忌體內的真氣也進入黃衫女身體之中,三股氣流交互糾纏,不斷壯大。
只聽“砰”的一聲炸響,兩人交纏在一起的真氣快速翻滾猛的炸開,然後又分成三股各自回到對方體內,兩人身體也跟著微微一震,回過神來,對視一眼,心中涌起一陣莫名的情感,有些尷尬的轉過頭,各自看著一邊,靜靜不語。
張無忌現在對黃衫女的感情有些復雜,先是初見時的驚艷,以及看原著是的神秘,在就是現在那種血脈相連的交融感覺,讓他有些搞不清楚,自己明明和她沒有關系,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而黃衫女內心就更復雜,張無忌紫氣輸到她體內時,涌起的血脈交融的感覺,讓她仿佛覺得對方想自己的父親一樣,想去親近他,這讓她內心一陣羞澀,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出現這種錯覺,就算自己從小沒有父親,也不會對一個比自己還小的人涌出這種感覺。
良久,黃衫女輕輕抽回自己的手,咬著紅唇道:“謝謝你。”
“不用。”張無忌笑著道。
“你別得意,雖然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我娘和襄姨卻可以輕易拿下你,還有老實交代你到古墓來干什麼,說清楚狀況,看在你幫我療傷的份上,我這次就不追究了。”黃衫女向連珠炮似的說道。
“姐姐叫什麼名字,我叫張無忌。”張無忌不答反問。
“我叫……”黃衫女下意識的說道,但立馬反應過來,“我憑什麼告訴你。”
“姐姐,你看我都將名字告訴你了,你也應該將名字告訴我吧。”張無忌裝作無辜的道。
“哼,誰要你告訴自己的名字。”黃衫女裝作不屑的道,隔了一會,有些猶豫的道:“看在,你幫我療傷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吧,我叫張夢煙。”
“我叫你煙姐姐吧。”張無忌說道,准備拉近兩人的關系。
“嗯……”張夢煙嬌媚的白了張無忌一眼,沒有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