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娘對唐修平的害怕源於兩個方面。
一是因為唐修平雖然生俊美無雙,當卻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看到妙娘的眼神里也多半是冷冽嚴肅的,和大伯伯唐正祥一看到她就笑逐顏的模樣截然相反,所以妙娘一直覺得是自己笨手笨腳的樣子他看不上眼。
而另外一方面卻是因為他那不怒自威的樣子真的好吸引人,雖然妙娘不懂什麼是少女懷春,春心萌動之類的說法,但是她每次偷看唐修平的時候,被他凶狠凌厲的目光一掃,就會心頭小鹿亂撞個不停,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方藏起來。
唐修平對妙娘則是另外一種心思,最初他的確是把她當孩子看,畢竟是他二哥的女兒,自己的侄女,再加上她天生愚痴,根本與常人不同,所以盡管她生的越來越美,愈來愈嬌,他也只是把她當個漂亮的器物來欣賞。
然而一次意外徹底顛覆了他對妙娘的看法。
那日他突然回府,想尋他大哥,想商量一下他的婚事,結果卻意外看到大哥和妙娘之間的事兒。
在書房外面,他看見唐正祥把妙娘抱在懷里,將她的衣衫拉到肩頭,掀開她的肚兜,捧著她又嫩又白的乳兒,砸吧砸吧,親個不停,而妙娘那一雙白玉一樣的小腳則垂在唐正祥身側,晃呀晃呀,晃個不停。
唐修平的目光則刹那之間被妙娘完全吸引了,才短短一年不見,小丫頭就像發芽的柳枝一樣完全抽條了,腰肢更細,胸而更鼓,五官更是秀麗迷人的讓人驚艷不已。
粉色的小襦裙半遮半掩的裹著她玲瓏曼妙,瑩白如雪的身子,更顯得她整個人嬌艷欲滴。
而她此刻仰著那精致絕美的小臉,張著小嘴兒咿咿呀呀的嬌哼,迷茫無措的看著屋頂,那又純又欲的樣子真令人恨不得把她壓在身下好好的入上一番。
不過他看的出,他的大哥沒有這麼做,他那根怒漲的肉莖只是在外面磨蹭著妙娘的陰戶,碩大的肉冠戳著她的小肉核,把小姑娘粉嫩的小穴口弄得如小溪一樣流著淫水,強忍著硬是沒有肏她。
到底他還是有所顧忌,或者是因為真的很喜歡那孩子吧。
可是唐修平既沒有衝進去撞破他們,也沒有轉身就走當做什麼都沒有看到過。
他慢慢解開自己褲帶,掏出了自己的肉棍,在書房外擼動起了起來,聽著屋里男人的粗喘和女孩的嬌哼,把精水射到了外牆之上。
那日之後,妙娘的身影在他的腦海里就揮之不去了。
午夜夢回之時,他總能看到她那白花花的乳兒,光溜溜的小腳,又細又軟的柳腰,不停的在自己眼前晃動。
他不想重蹈唐正祥的覆轍,於是平日里多呆在軍營里,偶爾回家看到妙娘,也刻意與她拉開距離。
小姑娘也全然不是沒有感覺,以為自己討厭她,所以看到自己的時候多半也是不敢上前的。
唐修平想也許過些時日過些年他就可以忘記妙娘了。
可是他越是壓抑,這種感情就反噬的更加厲害,漸漸的他看到所有女人都會情不自禁和妙娘比,不是沒有她好看,就是沒有她嬌俏,就算是有比她嬌俏,比她好看的,也不會是他的小侄女,完全沒有辦法帶給他那種明知不可還偏要為之的感覺。
於是,唐修平的婚事就這樣被他一點點的給拖下來了,那些女人他連多看一眼都不願意,更別提會有什麼欲望了。
而妙娘卻和他大哥日益親密起來,唐修平就納悶了,他們唐家的人本來都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他這麼一直隱忍著又有什麼意義。
不如就大哥一樣,順著自己的本性來吧。活人還能叫尿給憋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