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黑人土著押解著勞拉母女,穿過茂密的樹林,趟過小溪,走在一條蜿蜒崎嶇的山路上,山路上荊棘叢生,將母女倆的衣裙都劃破了,她們步履蹣跚,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得很慢,那個身著破爛警服的黑人不斷的呵斥著她們,朱莉不小心還把腳給扭了,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勞拉也丟掉了一只鞋子,母女倆顯得很狼狽,整個隊伍走得更慢了。
他們接下來需要翻越面前這個山谷,這時那個土著頭目明顯不耐煩起來,索性讓兩個強壯的黑人土著將勞拉母女扛在肩上,那兩個家伙活像非洲大猩猩一樣強壯,赤裸著上身,褲襠里蒙著很小一塊獸皮,腰里面圍著草裙,赤裸著上半身,臉上抹著五顏六色的迷彩,嘴里面似乎咀嚼著什麼東西,從嘴角里面流淌著綠色的汁液。
當這兩頭人猿泰山咧著大嘴走過來的時候,勞拉母女感到萬分驚恐,朱莉當場嚇暈了過去,他們像抓小雞一樣抓住勞拉母女的腰帶,背口袋一樣扔到寬闊的肩膀上,讓她倆屁股朝天,腦袋衝下,然後如履平地般的在山路上健步如飛,他們在灌木叢中疾步穿行,帶動樹葉嘩嘩作響,很快就將高高的山谷踩在腳下。
羅賓遜夫人被扛在這個如黑金剛一般的雄性身體上,口鼻緊挨著那個黑人土著的草裙,身體貼著汗津津的身軀,那尊精壯的黑色身軀已經冒出騰騰熱氣,沁出的汗水讓皮膚顯得油亮油亮的,這時從這個土著人的獸皮褲襠和草裙里發出的一股嘔人的腥臭味道,勞拉是個悠閒地生活在美國富貴天堂西棕櫚灘的白人貴婦,平日養尊處優,每天洗澡和游泳,素有潔癖,注重儀容和護理保養,臉上用的是世界名牌化妝品,身上噴灑是香奈兒等名牌香水,何時聞到過這種古怪味道?
她立刻被熏暈了,一雙幽綠的眼睛泛了白,開始劇烈的嘔吐!
當她逐漸清醒的時候,羅賓遜夫人忽然感覺一只粗糙的大手順著自己光滑的大腿摸了上來,一直摸到自己裙下的屁股上,然後開始隔著內褲揉捏自己滾圓的屁股,羅賓遜夫人嚇了一跳,強忍著沒有叫出聲來,因為她不想增添女兒的恐懼,可憐的朱莉明顯已經嚇暈了,垂著腦袋,一動不動。
被一個土著黑人扛在肩上,在黑夜里奔行,不知道前方的目的地是哪里,更不知道未來將要面對什麼的危險,羅賓遜夫人外表強作鎮定,內心卻惶恐不安,當她決定和自己的女兒一起面對危險的時候,勞拉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盡管如此,當這個象野牛一樣強壯的土著人伸出粗糙的大手揉摸自己豐臀的時候,她還是無法克制兩腿的簌簌顫抖。
“拜托了小吉米,趁這些滿身腥臭的野蠻人把我們母女撕成肉片之前,快來救我們吧!”羅賓遜夫人默默禱告。
他們翻越山頂的時候,那只侵犯她肥臀的魔爪終於出手了,猛然一把扯爛了她的內褲,將它丟入身後幽深的峽谷中,那只撕成破布條一樣的內褲隨風飄蕩,最後掛在山谷一根探出的樹枝上,象旗幡一樣迎風飄擺。
羅賓遜夫人不由自主發出一聲驚叫,可是屁股很快就挨了一記重重的掌摑,她知趣的閉嘴了,當她看到另一條雪白的內褲也在空中飛舞的時候,她明白自己的女兒也遭到了同樣的厄運。
山谷外面是一片黑黢黢的一望無際的叢林,幾個黑人土著興奮地發出幾聲呼嘯,投入到這茫茫林海之中。
幾個手舉火把的土著在前面引路,那兩個扛著勞拉母女的家伙快步跟在後面,似乎扛著這兩個白種女人並沒有給他們增添多少負擔,相反,他們還咧著嘴憨笑著,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
他們一只手攬著她們的大腿,另一只手按在她們的屁股上,用來固定她們的身體。
穿行在幽深黑暗的密林中,那只伸進大腿根的毛手開始肆無忌憚起來。
先是拉扯揉捏她肥厚的陰唇,接著有兩根粗糙的手指伸進了她的陰道里面,用力往里面捅著,他的動作很粗魯,羅賓遜夫人幾乎要崩潰了,她緊咬著牙關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勞拉渾身顫抖起來,被侵犯的陰道劇烈收縮著,大量的浪水流淌下來,這時侵犯她的那兩根手指終於抽了回去,但令勞拉恐懼和羞愧的是,她居然聽到“吧嗒吧嗒”吸吮手指的聲音。
很快那個土著人又把手指捅進陰道,攪動一番,沾滿汁液之後,又接著品嘗他的美味了。
“上帝啊,這個野蠻的土著人居然拿我當甜點享用!”
這個念頭令羅賓遜夫人羞愧難當,臉上發燒,可惡的是自己居然全身發燙,分泌的性液越來越多了。
那個土著人在大塊朵頤一番之後,手掌開始沿著屁股向上摸索,粗暴的揉摸著她豐滿的臀肉,甚至掐擰她肥厚的屁股,更糟糕的是,小吉米剛剛操過的肛門,現在感覺火辣辣的疼,羅賓遜夫人懷疑自己的肛門括約肌已經受到了創傷,當那只粗糙的手掌摸到她屁眼的時候,羅賓遜夫人身體立刻僵直了,她害怕自己嬌嫩的屁眼根本承受不起那只大猩猩手掌的蹂躪!
那兩根粗糙的手指在她的屁眼上摸索著,似乎摸到了什麼黏糊糊的東西,那個土著將手只抽了回去,放在眼皮底下,似乎准備再次品嘗一下,這時勞拉聽到這個土著人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所有人都停下了腳步,那個頭目轉身走了過來,似乎用土語在大聲詢問著什麼,那個扛著勞拉的土著人高高舉著兩根手指,手指上沾著鮮紅的血跡。
那個頭目將那兩根手指湊到鼻子底下嗅嗅,露出疑惑的表情,大叫起來,“啊路卡!啊路卡!”
他走到勞拉身後,將勞拉的裙子撩了起來,其他幾個土著人好奇的湊過來,在幾只火把的照耀下,勞拉裸露的大屁股顯得溜光滾圓、白皙滑嫩,上面還留有幾個大手印子。
那個戴著破警帽的頭目用手掰開勞拉兩片肥厚的屁股蛋,顯露出臀縫里面的肛門,火光下,清晰可見嬌嫩的屁眼上沾染粘稠的血跡,那個頭目用手揩了一把,然後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大叫起來:“莫羅啊路卡!莫羅啊路卡!”
其他幾個黑人土著用土語互相交談著,似乎對此感到非常不可思議,羅賓遜夫人幾乎要臊死了過去了,被幾個黑人土著圍著觀賞殘破的菊花,的確是一件令人羞臊和恐懼的事情。
“上帝啊,還不如讓我現在就死了呢!”
羅賓遜夫人的臀肉開始突突的痙攣起來,令幾個非洲土著更加好奇,他們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圍著勞拉手舞足蹈起來,嘴里發出一陣陣怪嘯,叫聲就像非洲草原上的鬣狗!
戴破警帽的頭目大聲呵斥住他們,然後彎腰在地下的草叢開始尋找,他很快從地上拔起一叢草,放進嘴里開始咀嚼,他走過來掰開勞拉肥美的臀縫,將嚼成糊狀的草葉“呸”的一聲吐了出來,吐進勞拉的屁股溝里,然後他伸手一只黑手開始在勞拉的屁溝溝里塗抹起來。
“你……你在做什麼?”
勞拉的眼前已經開始冒金星了,她身體顫抖的問道,忽然發出一聲恐懼的尖叫:“啊啊啊~~~”她感覺某種異物突然侵入了自己的肛門,甚至開始在里面攪動!
她終於醒悟那是那個頭目的手指插進了自己的屁眼,她倒垂的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大量的汗水冒了出來,順著她的脖子流淌下來!
當那只可惡的手指終於抽離的時候,羅賓遜夫人忽然感覺一絲涼意在自己的肛腔慢慢擴散開來,肛門處火辣辣的痛感開始逐漸消退,莫非是那個土著人胡亂塗抹的雜草起了作用?
在勞拉的疑惑中,幾個土著人繼續上路了。
當他們穿過一大片叢林的時候,眼前豁然開闊起來,前方出現了一片錯落的營地,有一些用樹枝和茅草搭建的窩棚,營地中央點燃著篝火,營地中有稀疏的人影晃動,幾個土著人立刻發出興奮的歡呼和嚎叫!
立刻有很多黑人土著從營地冒里出來,他們手里拿著簡陋的武器和工具,當他們看到這幾個黑人滿載而歸的時候,立刻迎了上來,發出興奮的歡呼。
勞拉母女像是戰利品一樣被扔在篝火旁邊,幾個土著用長矛指著她們,她們母女驚恐的靠在一起,瑟瑟發抖,不久幾個土著簇擁著一個頭上插滿白色羽毛的年老土著人走了過來,戴破警帽的的頭目立刻走上前去彎腰失禮,然後用土語大聲說著什麼,看來這個老者在部落里享有很高的地位,似乎是他們的酋長。
那個頭目邊說邊比劃著,還把沾滿血跡的手指遞給老酋長看,然後指指躺在地上的勞拉,大聲的說著什麼,老酋長聽完那個頭目的話,走到勞拉母女身邊,好奇的打量著她們,他似乎對白種女人非常好奇,湊近了朱莉身邊,用鼻子上下嗅著她的身體,嚇得朱莉全身發抖,直喊:“媽媽,救救我,這條老狗要做什麼呀?”
“不要試圖反抗,朱莉,這樣會更加激怒他。”
勞拉盡量用平和的語氣說道。
這時老酋長猛然撩開朱莉的裙子,然後分開朱莉的大腿,朱莉濃密的陰毛和大陰唇在火光下暴露無遺,老酋長伸出枯干的手,翻弄著朱莉的陰唇和陰毛,臉上露出滿意的神色,最後似乎是為了確定什麼,老家伙竟然將腦袋伸進朱莉的大腿根狂嗅著,朱莉全身已經抖作一團了。
當他把腦袋抽回來的時候,他把兩根中指朝天,大叫:“耶魯那!耶魯那!”
周圍的土著人爆發出一陣歡呼,他們圍著篝火堆手舞足蹈,載歌載舞,就像是在舉行一場狂歡。
這時幾個強壯的土著人撲了過來,把朱莉抬起來,用力拋向空中!
朱莉嚇得大聲驚叫,幾個黑人在她落下的時候伸手接住她,然後再次拋向空中,他們似乎樂此不疲,玩得異常開心,幾個來回之後,朱莉徹底暈死過去了!
在土著人的狂歡中,老酋長向那個頭目做了一個手勢,那個頭目心領神會的將躺在地上的羅賓遜夫人抱起來,扛在肩膀上,然後送進遠處的一幢寬敞高大的窩棚里,老酋長跟著進了窩棚,那個頭目將勞拉放在一張草席上,彎腰行禮離開了。
寬敞的窩棚里點燃著幾束火把,老酋長取下一支火把,湊近羅賓遜夫人,仔細打量著她,羅賓遜夫人睜開眼睛,目光冷漠的看著這個湊近自己、滿臉皺紋的老黑人。
他開始撕扯勞拉的衣裙,被捆綁著的勞拉閉上雙眼,平躺在地上,任由他撕扯著身上的衣物。
很快她的衣裙被撕成了破布條,象彩旗一樣披掛在她的身上,她雪白豐滿的乳房和滾圓的屁股,完全裸露出來。
那個老酋長異常興奮,大聲喊著土語,一把扔了火把,撲到勞拉身上,他像一條老獵犬一樣在勞拉身上狂嗅著,從頭發一直嗅到腳趾,從腋窩嗅到大腿根,他嗅聞勞拉的腋窩時,白種女人腋下特有的濃烈體臭似乎深深刺激了他,他兩手興奮的頻頻拍擊勞拉的大屁股蛋,把那對雪白的屁股上印滿紅手印。
當他的鼻子沿著腋窩、乳房、小腹和肚臍一直親吻到布滿陰毛的大腿根的時候,他停了下來,他的鼻子像獵狗一樣抽動著,狂嗅著她的陰道里散發出來的氣味,他露出疑惑的神情,伸出手指探了進陰道,拉出一條長長粘稠的液體絲,他放在鼻子底下聞著這種由女人的愛液和男人的精液組成的混合物,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他目光鄙夷的看著羅賓遜夫人,大聲呵斥著,然後狠狠的扇了她兩記耳光!
羅賓遜夫人被抽得兩眼冒金星,她索性一動不動躺在那里閉目裝死。
老酋長繼續在她身上忙碌著,揉摸那對豪乳,捏捏她的豐臀,然後他將她翻轉過來,讓她趴在地上,屁股朝上,他撫摸著她滾圓的大屁股,然後掰開臀縫,把狗鼻子伸進去狂嗅著,他還有些不放心,把一個枯樹枝般的手指伸進她的屁眼,然後抽出來放在鼻子下面嗅嗅,他甚至伸出舌頭嘗了嘗,然後滿意的點點頭,大聲用土語表達著自己的興奮。
他撩開自己襠部的獸皮,露出一條長長的陰莖,不是很粗,但真的很長,直挺挺的足有25公分!
他把雞巴放在手里揉搓著,目的是讓它變得更硬!
羅賓遜夫人聽到某種異響,偷偷扭過頭,當她看見老黑人褲襠里挺立著黑色長矛的時候,她驚叫起來,老酋長胯下丑物的驚人長度令她心驚肉跳,她扭動著屁股竭力想躲避他的侵犯。
老酋長就像一頭真正的非洲雄獅一樣,撲了過去,雙手緊緊按住她的屁股,屁股一挺,沒經過任何潤滑和前戲,將胯下那根黑色的長矛,狠狠地捅進了白種女人的肛門!
“MYGOD!!!$$%5#[email protected]$#”羅賓遜夫人發出一聲聲淒厲的慘叫!
老酋長騎在這個來自富貴天堂的高貴的白種女人身上,黢黑的身體緊緊摟著肌膚白皙粉紅的肉體,開始了瘋狂而徹底的征服!
窩棚里響徹著肉肉碰撞的聲音,勞拉的身體很快從僵直逐漸變癱軟了,她大張著嘴巴,嘶啞的嗓子里已經發不出清晰的聲音來了,不久,羅賓遜夫人那雙綠色的眼眸開始向上翻白,她嘴角里流出了口水,接著吐出了白沫。
老酋長爆發出驚人的體力,繼續狂操著身下的女人,一邊用手拼命拍打著她豐滿的屁股,在經歷一番瘋狂的爆操之後,他終於在她的屁眼里爆發了!
爆發之後的老酋長摟著羅賓遜夫人喘息著,撫摸著她的大奶子,當他發覺她似乎昏迷過去的時候,他開始拼命抽打她的耳光,直到羅賓遜夫人悠悠醒來。
“哈哈,白種……騷女人,我……喜歡。”老酋長居然說出幾句生硬的南非英語!剛剛蘇醒的羅賓遜夫人驚訝的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這……沒什麼好奇怪的,我經常……和布爾人(南非荷蘭裔)打交道,跟他們學過幾句……簡單的英語。”
老酋長露出微笑,更顯出滿臉褶子。
“這太好了,終於可以和人溝通了,您是這個部落的酋長嗎?”羅賓遜夫人長出了一口氣,好奇的問道。
“是的,我是酋長,也是整個叢林的主人。”老酋長傲慢的回答。
“尊敬的酋長閣下,您已經操過我了,那麼您能放過我們母女嗎?”勞拉懇求道。
“不能!”老酋長回答的異常干脆。
“為什麼?”
“你是我們的……俘獲品,就象我們捕獲的羚羊一樣,現在……我是你的主人,你無權提出任何要求。”
“MYGOD!看來我又回到了野蠻時代。”
勞拉心中哀嘆。
“那你能放過我的女兒嗎?我可以留下來做你的人質,求您了,尊敬的酋長。”勞拉哀求著這個老黑人。
老酋長繼續搖著腦袋:“不可以……你的女兒……是處女……我要把她獻給全能的神使大人!”
“什麼?我的女兒是處女?!您會不會搞錯了?酋長大人?”
老酋長又狠狠的扇了她一記耳光,咆哮起來:“我是叢林之王!我怎麼會犯錯!我的屬下已經告訴我全部事實,你是一個淫賤的白種女人!當他們抓住你的時候,你甚至還在和男人苟且!你這樣的婊子居然敢質疑我的權威!”
挨了一記耳光的羅賓遜夫人有些懵了,喃喃自語著:“我的女兒怎麼可能是處女呀?天啊,我要瘋了。”
老黑人的皺皮臉湊近有些迷糊的勞拉:“白人婊子!沒關系的,我會為你的女兒舉行一次割禮的!到時候誰還敢質疑你女兒不是處女?”
羅賓遜夫人聽了吃了一驚,她似乎回想起來什麼,在來非洲之前,她曾經對非州大陸的風土人情做過一番了解,非洲土著人判斷女人是否貞潔並不是依靠檢查處女膜,而是看她是否進行過割禮!
而非洲割禮是一項極其野蠻和殘忍的陋習!
特別對於女性傷害極大!
“啊!不!您不能對我的女兒實行割禮,求您了,我願意將自己的肉體完全奉獻給您,求您千萬不要傷害我的女兒。”
老酋長惡狠狠地又抽了她一記耳光!
“愚蠢淫賤的白種女人!你有什麼資格祈求我?你淫賤的肉體將作為戰利品,讓我的每一個族人,都能盡情享用!”“MYGOD!”
一想到可能會被一群大黑雞巴狂操,羅賓遜夫人大叫一聲,昏死過去!
老酋長拿出一把明晃晃的軍用尖刀,在勞拉白嫩的大屁股上比劃著,嘴角流出一股綠色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