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梵清惠
洛陽城城門大開,在知道天命教大軍已經擊破長安以及突厥的援軍後,知道沒有希望的守軍終於嘩變,整個城市內一片混亂。
邊不負此時率先一步進入城內,反正他已是天人境高手,天下已沒有任何力量可以威脅到他了。
師妃暄領著他,來到了城內一座不起眼的寺廟,緩步走入。
寺廟里空無一人,但邊不負敏感的靈覺已察覺到旁邊的一間禪房內有著一股強大而熟悉的氣息。
果然是梵清惠!師妃暄肅立在門外,示意邊不負自己進去。
邊不負嘴角勾起一道弧线,慢慢走過去,推開房門。
佛門至尊梵清惠穿著女尼服飾,就坐盤膝在禪房中的一個蒲團上,系著發髻,清雅如仙的玉容絲毫不變,而在她腳下,赫然是一個血淋淋面目猙獰的人頭。
李世民!
這位本來將建立偉大皇朝的帝皇,竟死不瞑目,連額上頭顱都被割下,扔在地上。
邊不負不禁道:“你,竟真的殺了李世民!?”
梵清惠淡淡的道:“軍中嘩變,城內一片混亂,李世民知道城破在即,已存死念,更遣散了所有護衛讓他們自行逃走,我不過是送了他最後一程而已。如今,天下盡歸天命聖皇掌中了。”
邊不負看著李世民的人頭,真是不知是何種滋味,自己穿越至此,竟是連這位一直崇拜的千古一帝都逼死了。
良久之後,他嘆了口氣,又問道:“天策府麾下諸將現在如何?”
梵清惠也是幽幽一嘆:“除了長孫無忌被嘩變的屬下殺死,長孫無垢殺死兩個兒子後殉情自殺,其余人等都會降服。”
長孫無垢,那個睿智優雅的女子卻也死了麼?
也是,自己絕不會放過李世民的兒子,作為她而言,與其忍受先後失去丈夫兒子的痛苦,不如以死明志,卻也不失大氣果斷。
默然一陣,梵清惠卻是站起身來,寬松的女尼服飾完全掩蓋不住她那玲瓏曼妙的好身材,她的眸子里掠過一抹淒然,輕聲道:“動手吧,你是絕對不會放過我的。只希望我死後,你能遵守承諾,保留我佛道統,善待那些真心向佛的佛門子弟。”
梵清惠也算看得透徹,邊不負是絕不會容許她這樣一個武功才情都是當世頂尖的敵人活著,就算是廢除武功,也不能讓邊不負安心。
梵清惠的智謀實在太過毒辣,便是邊不負,也沒信心自己能控制得住這位驚才絕艷的佛門至尊。
而邊不負也不是那種會被美色迷惑得放棄原則的人,只要會危及自身,該殺則殺,絲毫不會手軟。
邊不負也是被梵清惠慷概赴死的大氣從容所懾,望著她那彷如閃爍著光輝的仙顏,一時竟是不知該說什麼。
看見邊不負盯著自己不說話,梵清惠自嘲一笑,道:“是麼?聖皇還是對清惠的皮囊念念不忘麼?”
說罷,她主動解開腰間的帶你,整件素衣便中門大開,她里面竟是真空的,什麼都沒有穿,那白嫩滑膩,沒有絲毫歲月痕跡的美麗肉體便展現在邊不負眼前了。
邊不負感覺一陣別扭,自己,自己竟在氣勢上被這女人給壓住了。
他冷哼一聲,突然一手把梵清惠的素衣完全扯掉,然後大手一下子攀上她那豐滿的乳房,大力揉捏著,道:“哈哈,想不到佛門至尊梵清惠的奶子居然這麼大,你的年紀不少了,還整天挺著這對大奶晃蕩著,不嫌丟人麼?”
梵清惠眉頭輕皺,似乎是被捏得有點痛,但聲音依然淡然:“身體發膚受諸父母,我不敢自得,卻也不敢自棄。”
邊不負仗著境界比她高一個層次,也不怕她偷襲,把她拉入自己懷里,大手在這具滑膩雪白的肉體上流連著,嘲笑道:“你就穿個外衣,里面竟是真空上陣,難道是等著男人來干你的騷逼麼?切,你都一把年紀了,還出來賣弄風騷。”
雖然說這故意貶損的話,但邊不負也不得不承認,梵清惠的身子摸上去卻是和雙十年華的青春少女沒多少區別,肌膚光滑極致且富有彈性,沒有絲毫皺紋,乳房挺翹豐滿,結實的臀兒也是毫不下垂,配合慈航靜齋特有的仙化氣質,便如同師妃暄的姐姐那樣,根本沒有任何老態。
梵清惠也不動氣,無視那雙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的魔手,輕聲道:“若是聖王嫌棄我昭華而逝,便請給清惠一個痛快。”
邊不負立刻淫笑道:“放心,我可不嫌你老,願意操你的老騷屄,哈哈。”
便是梵清惠修養過人,聽到這樣侮辱性的話語,也不禁為之一窒,身子微震,雙手握起拳頭,但又緩緩的松開。
邊不負心中暗自警惕:“按照這老婊子向來的行徑,沒可能如此干脆的放棄啊?只是她現在大勢已去,武功又遠不如跨入天人境的自己,還有什麼招法呢?”
此刻的邊不負可不敢忘記,當時自己南下宋閥,與宋缺結為聯盟,最意氣風發的時候。
竟被梵清惠帶高手埋伏行那博浪一擊,導致宋缺身死,寇仲被擒,自己若不是有那神秘力量的幫助,估計也難以幸免。
所以,他表面上戲謔,但心里卻是冷靜的戒備著,以防止有什麼變故。
師妃暄依然守在房外,心跳脈搏內息之類的毫無異樣,而寺廟里便再沒有其他人了。
以他天人境的靈覺,便是宗師高手也不可能埋伏在寺廟里瞞過他,絕不會出現像上次那樣被四大聖僧埋伏的事情。
況且,就算是四大聖僧與寧道奇真的埋伏要對付他,已經跨入天人境界,掌握群戰神技無我幻舞的邊不負也絲毫不懼。
當時,李閥在長安城圍剿他時候所組成的陣容已經是當世最強,依然奈何不了他,何況現在?
邊不負一手揉著梵清惠的椒乳,另一只手則往下探去,摸向兩腿之間的芳草地,只覺得觸手處毛發並不濃密,但也是有一種毛茸茸的感覺,便大聲笑道:“前陣子朕操師妃暄的時候,你那女徒弟下面一根毛都沒有,弄得我還以為你們慈航靜齋的女人練那些仙化的鬼功夫,都練成白虎呢。嘿嘿,沒想到當師傅的下面卻雜草叢生。”
外面的師妃暄聽得清清楚楚,明白到里面正在發生的事情,俏臉漲紅,星眸里卻是閃過強烈的悲哀。
但梵清惠又是稍稍皺了皺眉頭,神態卻沒什麼變化。
邊不負的手指卻已伸入了她的陰戶之內,沿著縫隙掃了幾下,然後便把一個手指頭插入小穴里,緩緩的摳弄起來。
梵清惠的面色終於變化了,她死死咬著牙,但面上卻露出了勉力忍耐之色,身子開始不自然的顫抖起來。
邊不負淫笑道:“雖然你貴為佛門至尊,但下面的肉洞卻似乎沒有碰過,至今還是處子之軀,嘿嘿,卻是朕賺到了。”
梵清惠稍稍喘著氣,道:“我乃沙門弟子,自然潔身自好,豈能沾染塵世的男女之事。”
邊不負故意嘆道:“那宋缺真是可惜了,被你玩了幾十年,最後還丟了性命。”
梵清惠神色一黯,道:“是清惠對不起宋大哥,只求在極樂世界相會時,能向他好好道歉,來生定要嫁給他,當他的小妻子為他洗衣做飯,生兒育女。”
邊不負則道:“用不著來生,現在我便為宋缺報仇,把你這寡情薄意的賤女人開苞破處,開得你小穴開花!”
說罷,邊不負掏出已經硬起的雞巴,便准備提槍上馬。
但他卻像想到了什麼,笑了笑,突然道:“對了,你把自己先弄濕,然後朕再操你。”
梵清惠面色一變,道:“你,你是什麼意思!?”
邊不負斜眼看著她,嘿嘿笑著,道:“朕突然好想看佛門至尊自慰的樣子,不知道梵清惠自己摸自己的時候,還能不能保持這副淡雅如仙的模樣呢?”
梵清惠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難堪的道:“我,我從來沒做過這種事情!”
邊不負聽見,便喊道:“妃暄,你進來!”
師妃暄聞言便推門進房,看見渾身赤裸的師尊梵清惠遲疑了一下,但在邊不負眼神催促下還是走到了他身邊,靜待下文。
邊不負露出淫賤的表情,對師妃暄道:“你師傅說不懂怎麼樣自慰,妃暄你便教她一回吧。反正你昨天才自摸過,還高興得潮吹。”
師妃暄聞言臉上頓時潮紅起來,想到昨天這個可惡的男人讓自己與婠婠比賽自慰,自己最後竟被弄得潮吹噴出陰精,才被宣布勝利。
只是,只是現在在自己師尊面前,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情?
這時,梵清惠卻道:“妃暄,別違逆聖皇的命令,你現在是他宮中的人了,便要聽他的話。”
邊不負心中大起警兆,暗道:“老子叫她們自慰不過是想試探一下,梵清惠連這麼下賤的事兒都不反對,只怕真是有所圖謀!不然她怎麼會卑躬屈膝到這個地步?”
思量間,師妃暄卻是已經忍住嬌羞,脫光了衣服,坐在一個蒲團上,大大的張開雙腿,把玉手探到自己陰戶處輕輕揉弄起來。
她閉上眼睛不敢看人,但揉了一會還是被勾起了性欲,開始咿咿嗯嗯的呻吟出聲,而下面的小穴處則明顯看到開始有淫水的光亮。
旁邊的梵清惠看了一會,像是下決心似的吸了口大氣,便在師妃暄旁邊的蒲團坐下來,學著自己徒弟的樣子,張開兩條大長腿,自己把手摸到小穴處,緩緩的揉弄起來。
師妃暄可是現在武林人人傾慕的仙子,梵清惠更是威壓武林數十年的佛門至尊,這兩個彷如女神般的女子此刻卻如同娼妓般,在男人面前張開大腿,自己玩著自己的小穴兒,淫賤的自慰。
邊不負看得雞巴硬挺,但嘴巴還打趣道:“梵清惠你好歹是佛門的第一人,怎麼這麼笨,摸來摸去都沒多少水出,你看你徒弟,流出來的淫水都像小溪了。”
兩師徒都是又難堪又羞怒,但都沒有反駁,梵清惠卻像是無師自通般,一邊玩弄著花房,一邊把另一只手摸向了自己的大奶子,捏著乳頭慢慢的轉圈圈,自己刺激自己的敏感部位。
過了一會,梵清惠終於濕了,雪白的身體上也染上了獨特的紅霞。
邊不負哈哈一笑,走到梵清惠面前,挺起雞巴,便要往她的小穴里插入。
這時,梵清惠像是要配合般盡量分開雙腿,雙手卻主動摟向男人的頸脖。
等她的手指快要碰到邊不負脖子的那一刻,邊不負突然閃電般扣住梵清惠的手腕,控制住她的行動,然後冷笑道:“卻是沒想到,梵清惠你作為佛門弟子,居然還會在指甲上塗紅色的蔻丹,難道是要打扮漂亮勾引男人不成?”
梵清惠頓時色變,顫聲道:“你……你竟發覺了?”
邊不負哈哈一笑,道:“朕跨入天人境,靈覺敏感無比,你雖然竭力掩飾,但還是好幾次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己的右手中指上,而這只手指指甲的顏色卻又與其他手指有稍微的不同,嘿嘿,只怕會是什麼封喉之毒吧?”
旁邊的師妃暄估計也不知道這事,一時間呆呆的不知如何反應。
梵清惠現出落寞之色,嘆道:“我也知道多半瞞不過你,算了,你還是殺了我吧,一了百了。”
邊不負卻獰笑道:“殺了你?好,等我先好好操你一頓再殺你!”
說罷,一把將梵清惠按到,分開她的兩條大長腿,雞巴湊向她那從未被人開辟過的花徑,腰部用力一挺,碩大的龜頭便硬生生的擠入。
梵清惠啊的一聲驚叫,但渾身都被邊不負的魔氣控制住,根本不能動彈,只好大叫:“放開我!放開我!我死也不要被你凌辱!啊……別……別進來……啊……求你……別……別插……”
旁邊的師妃暄現出焦急之色,似乎想上前阻止男人對她師尊施暴,但卻被邊不負冷厲的眼神一掃,便心中一怯,不敢動彈。
邊不負的雞巴一點一點的擠入,梵清惠的陰道雖然因為剛才的自慰已經頗為濕潤,但從沒有被男人插過的狹窄通道無比緊湊,讓邊不負的鐵棍也只能緩緩進入。
梵清惠的眼眶紅了起來,感到體內那根可怕的大肉棍慢慢深入,不禁悲哀的喃喃自語:“我梵清惠縱橫武林數十載,到了最後竟要受此屈辱,我……我好恨!”
看到這大敵如此模樣,邊不負更加興奮,雞巴插得更快了幾分,狠狠的擠開女子的處子陰道,很快,龜頭尖端便觸及那層薄薄的處女膜了。
梵清惠露出恐懼的表情,連連道:“不要……不要……求你……不要……啊啊啊……痛!”
邊不負大喝一聲:“宋缺,老子幫你報仇了!”
然後,腰部猛力一挺,雞巴悍然進擊,一下就捅破了梵清惠這位佛門至尊的處女膜,直插入她的花房深處。
而在破處這刻,邊不負的陽根深入,真切的感受到了梵清惠那比師妃暄強大得多的道胎。
正在此時,邊不負面色一變,他分明感受到梵清惠體內的道胎竟散發著並不比他弱多少的氣息,同樣是天人境的氣息!
邊不負大吃一驚,頓時就想把雞巴抽出,但是,梵清惠的處子小穴竟像是突然產生出一種奇異的吸力,讓他一時抽不出來。
而此時,梵清惠俏臉上的無助、絕望、憤恨、悲哀等神色全部消失不見,嘴角竟勾起一道嫵媚的笑意,本來淡雅如仙的玉容露出魅惑的表情,膩聲道:“聖皇剛剛干破了人家的處子小穴,便立刻想拔出來?清惠可不許你這樣哦。”
聲音又甜又膩,但邊不負卻只覺得一陣陣發冷,梵清惠此時竟展現出於他不相上下的功力,與他的功力相互抵消,讓兩人都不能運功。
而且,她的花徑正不斷的緊縮痙攣,在花心處不斷發出一股奇異的吸力,讓邊不負的雞巴抽不出來不說,還不斷吸收著魔種的生命力。
邊不負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努力抵御梵清惠的吸收,沉聲道:“你竟晉升了天人境!”
梵清惠嘻嘻笑道:“這可要多謝聖王,若不是你那天展現了一次天人境的力量,清惠也不會觸類旁通。再加上最近處於絕境,讓清惠知道已經沒有退路,而且人家本就距離那個境界只差那麼小半步,偶然間竟是僥幸晉級成功了。”
邊不負只覺得梵清惠小穴的嫩肉如同有生命般,不停的咬著自己的雞巴,自己竟是抵擋不住那股奇異的吸力,魔種的生命力正緩慢而堅定的流失著。
梵清惠又道:“只是清惠雖然晉級成功,但剛剛晉級,卻是估計還是敵不過聖皇那如同神話般的分身技巧,所以,所以無奈之下,也只好把處子之身送上,希望聖皇占了人家的身子,便可以讓著人家一點。”
邊不負冷道:“那麼你的手指甲塗豆蔻,全部都是裝出來的了。”
梵清惠露出委屈的表情,道:“女兒家塗指甲,有的塗得顏色深一些,也是常有之事,哪里有什麼毒藥啊,卻是聖皇誤會人家了。”
此時,在旁邊的師妃暄真的是有一種暈乎乎的感覺,梵清惠晉升天人境,卻是連她都不知道。
邊不負面無表情的道:“你可真狠,竟把這一切都隱瞞著,先把徒弟送給我干,然後連自己的身子也不惜犧牲,朕還是小看你了!”
梵清惠淡然道:“外在的身軀不過是皮囊而已,又有什麼好可惜的?尋常女子或許還會為失去貞操這樣的事情要生要死,但我乃沙門中的修行者,又何必把這一切看得太重?若是這份貞操能為日後踏上真如之境起到作用,便足夠了。”
說罷,她又露出一個嬌媚的表情,竟是主動扭了一下臀兒,嬌嗔道:“聖皇,怎麼龍根停著不動啦?莫非,莫非不喜歡清惠麼?”
她這一扭屁股,花徑便研磨了龜頭一下,邊不負頓時覺得魔種精華流失的速度猛的加快了一點,不禁道:“卻是沒料到你身為佛門至尊,竟也會練有這樣的采補邪功!”
梵清惠笑了笑,雙手雙腳如同八爪魚般纏上邊不負的身體,柳腰輕擺,小穴主動開始吞吐邊不負的肉棒,柔聲道:“清惠所練的這種密宗秘典,卻是能讓男人快活無比的功夫,待到你泄出來的時候,便會感覺到一種連靈魂都燃燒起來的無上快感。這可是為了討好聖皇呢。”
邊不負冷笑道:“是啊,待到你把我魔種的精華吸干吸淨,道胎得到巨大好處,消化後只怕能超越慈航靜齋的創始人地尼,達到破碎虛空之境也大有可能。”
邊不負完全明白梵清惠的想法,只要能干掉自己,她吸收了自己魔種的全部精華,甚至可能達到破碎虛空的境界,在正式破碎之前,便是大地上真正的神祗。
如同臨近破碎的傳鷹在萬軍之中擊殺思漢飛,任何人間力量都無法抵擋破碎強者,一人破軍也絕非難事。
到了那個時候,就算是現在這樣的絕境,也並非不能扭轉。
人力有時窮,但已經可以破碎虛空的卻是神祗,威能根本難以揣測!
想著,他冷哼一聲,又道:“只是,你就有信心,這采補之法一定比朕的強?”
說完,他也運起在治療婠婠與祝玉妍時領悟的雙修大法,對抗梵清惠的密宗秘典。
梵清惠只覺得自己小穴里的大雞巴開始緩緩抽動,並且散發著魔氣,抵消了自己花心處的吸力,一時間兩人竟是相持不下。
她依然咪咪笑著,像是帶著羞意般的問道:“聖皇,覺得清惠的小穴舒服麼?”
邊不負冷笑道:“還算不錯,比勾欄你那些最下賤淫蕩的妓女稍勝一籌吧。”
梵清惠卻笑著點頭道:“清惠也覺得聖皇應該挺滿意的,不然也不會這麼著急的一插到底,卻是讓人家偷偷占了先機,想扳回來卻不容易哦。”
邊不負知道梵清惠是想打擊自己的信心,便不去理她,盡力運轉雙修大法,力圖把局面扳回來。
此時兩人便像是夫妻敦倫般緊緊相擁,性器互相糾纏,噗嗤噗嗤的不停抽插著,但其實卻是在進行著最香艷又最凶險的比拼,得勝一方平步青雲,失敗一方身死道消。
梵清惠又道:“況且,人家還有個小徒弟在這兒可以幫忙呢,”
她看見邊不負的面色明顯一變,便嬌笑一聲,對著旁邊不知所措的師妃暄道:“徒兒,你現在便輕輕的在聖皇背門要害處打一掌,聖皇有神功護體,便只會把你當成按摩,所以盡管打吧,嘻嘻。”
師妃暄聞言,便走了過來,神色復雜的看著交纏在一起的兩人,卻還是聽話的舉起右掌,眼看馬上就要擊落。
此時邊不負正與梵清惠肉搏,根本防備不了師妃暄的掌力,若是被她打上一掌,未必重傷,但輕傷是免不了的,那就更沒有抵抗梵清惠的能力了。
突然,邊不負大喝一聲:“大唐雙龍傳!”
本來已准備出掌的師妃暄頓時眼睛一紅,閃過一陣迷惘的神色,擊出的手掌竟然拐了個彎,一掌打在梵清惠的肩頭。
這下變生肘腋,梵清惠完全沒料到,頓時被一掌打中,而邊不負也趁機提氣,在師妃暄還在迷惘的時候一指把她點倒。
由於以前被梵清惠偷襲過,邊不負對她的戒心無比強烈,行事也慎重無比。
雖然已是晉級天人,但這回肯孤身隨師妃暄來見梵清惠,卻也是下了個保險的。
在昨夜他把師妃暄操上無上高潮時,趁著她迷迷蒙蒙享受性快感的機會,利用天人境界的強大精神力催眠了她,在她腦海里下了一條指令。
一聽到“大唐雙龍傳”
這五個字,便攻擊自己身邊的女子。
正是這道保險,如今卻是救命之舉了。
其實這和邊不負殺石之軒時催眠石青璇的做法一模一樣,但梵清惠與師妃暄都不知道邊不負是靠這個辦法殺死石之軒的,根本就沒防備,所以在這個關鍵時刻,便中招了。
邊不負獰笑著捏著梵清惠渾圓碩大的巨乳,狠命的揉著,道:“你騙我一次,我也騙你一次,卻是扯平了。現在就給朕乖乖的挨操吧!”
挨了徒弟一掌,梵清惠臉色鐵青,頭上的發髻也被掌風打散,烏黑柔順的長發披散下來,顯得甚為狼狽。
此時雖然被邊不負趁機占據了上風,但她生性堅韌不拔,向來善於在逆境中絕掙一线,也不說話,冷哼一聲,密宗秘典全力施展,抵御著男人的進攻。
兩人都是天人之境,此番決斗雖然另類,但當兩人的功力運至巔峰,也是生出了強大的聲勢。
便是晴朗的天空,竟然也在天人交感下瞬間變黑,然後銀蛇狂舞,天際間的悶雷隱隱傳來,一副山雨欲來之勢。
邊不負渾身肌肉繃緊,緊緊抱著梵清惠沒有任何瑕疵的嬌軀,腰杆像是馬達一樣不停動作,雞巴快速的抽插著,干得淫水飛濺。
而梵清惠則滿面潮紅,露出彷如沉浸在性愛中的迷醉之色,喉嚨深處更是不時逸出銷魂的呻吟,雙腿分開,配合著抬腰送臀,讓男人干得更加舒服。
怎麼看,都是如同一對蠕動著性欲勃發的淫男蕩女。
只是,只有兩人才知道,兩人天人之境的魔種道胎中相互交融,相互吸收,讓他們的一切動作,都有了幾分自然之道的意味。
邊不負只覺得自己雞巴的每一下抽插,力量、速度與角度都似乎暗合天道,每次龜頭與女人陰道嫩肉的碰刮,都似乎能激起一股強烈來自天地的精純元氣,彌漫到雙方各處經脈,讓人獲得極大的好處。
梵清惠則覺得那碩大龜頭狠狠的撞擊在自己的陰道最深處,自己也跟著呻吟出聲,而呻吟聲的頻率,竟似乎符合某種天地間的至理,只要一直下去,就能讓自己達到夢想中的大解脫真如之境。
日為陽,月為陰,日月輝映,則四季更替,歲月輪回。
陰陽大道本就是天地之間的本源大道之一,邊不負與梵清惠通過天人境之間的做愛,卻是摸到了幾分陰陽大道的意蘊,向領悟天地本源的至理邁出了一大步。
邊不負越干越爽,低吼一聲,雙手抓著梵清惠的肥臀,把雞巴抽出大半,然後用盡全力狠狠插入,直撞入女人花心。
這下抽插卻是他對陰陽大道領悟的巔峰之作,頓時,天人交感,漆黑的天空一道電柱擊落,轟的一聲把寺廟頂部的琉璃瓦打碎,擊穿了一個大洞。
梵清惠如泣似訴,啊的一聲大聲淫叫,嬌喘吁吁的道:“來吧,用力插,啊!看誰快一步掌握到那個道理,誰才是這個時代的最強者!”
邊不負喝了一聲,然後又再度快速抽插起來。
現時,在他們身邊,已經形成了一個由天地元氣形成的氣場,其他人根本無法靠近。
並且,隨著兩人的歡好,他們竟然緩緩的上升,沿著那個被閃電劈開的破洞,一直上升的半空之中。
是的,他們已經開始擺脫了天地規則的束縛,傲立虛空,只有在半空中,才能無拘無束的做各種動作。
邊不負一邊插,一邊狂笑道:“朕卻是把你干到天上去了,臭尼姑你舒服麼?”
梵清惠嬌喘著,突然一扭腰,在半空中坐了起來,把邊不負壓在身下,屁股快速上下擺動,擺出一個觀音坐蓮的姿勢,笑道:“還不夠啊,聖皇老是這麼軟趴趴的話,不如讓清惠來做主導好了。”
只是,她剛坐上來沒多久,便被男人壓了回去。
邊不負把梵清惠重新壓倒後,便以雞巴為軸心,讓她的身體轉了一百八十度,使她變成了趴在半空中,翹起屁股向著自己的姿勢,然後一邊揉她的肥股,一邊狠命的抽插!
噼噼啪啪,每一下抽插,都發出響亮的撞擊聲,而且,這聲音如同靈魂之弦般,直接作用於人的靈魂,方圓數十里地的所有人都能隱約聽見。
此時的洛陽城本來正是一片混亂,天命教進城的大軍,殘余的死忠李閥守軍,各種亂賊與難民,到處是呼喝聲與嘈雜的叫聲。
但隨著晴朗的天空突然變黑,然後,城中所有人都感到半空中出現了一種生物。
是的,沒有人能看到漆黑天空中是否有東西,但,卻有一種無比磅礴博大的存在感壓在所有人的心頭,讓他們的心靈感到那里有超越人類的物體存在。
緊接著,閃電劃破長空,那瞬間的光亮讓人們隱約看到高空中竟是兩個交纏在一起的人,每一下抽插,竟然能發出叩響靈魂的響聲。
包括天命教的軍隊,李閥守軍,所有人都停住了腳步,許多人甚至跪在地上,向高空之中那不知是神是魔的偉大存在膜拜。
這時,瓢潑的大雨終於落下,邊不負和梵清惠身旁都有著龐大的天地元氣氣罩,沒有絲毫雨點能落到他們身上。
而他們歡愛的頻率卻是越來越快,天空觸手可及,下面卻是頂禮膜拜的數十萬民眾。
這時,邊不負卻已感到,自己贏了。
天命教的軍隊正式占據洛陽,標志著天下已經完全歸入他的掌中,濃烈的氣運正支撐著他。
而落敗的佛道,氣運卻是處於最底層。
梵清惠也感覺到了這點,臉上閃過一陣黯然,道:“我沒有輸給你,讓我輸的,是這片天地!”
邊不負點點頭,確實,若不是上次有那神秘力量救他,當時他便已經死在梵清惠手里了,他道:“成王敗寇,本就是如此。”
梵清惠抱著邊不負的身體,用帶有哀求意味的聲音道:“請放過妃暄可以麼?她以後一定會盡心盡力的在宮中伺候聖皇的。”
邊不負道:“這便是你最後的心願?那好,朕答應你!”
梵清惠吐氣如蘭,輕輕道:“謝謝你。”
說罷,俏臉上露出狂野的表情,嬌呼道:“來吧,干我吧,最後讓清惠領略一下那男女之間最極致的快樂,請把高潮賜予清惠。”
邊不負吼道:“好!朕便成全你!”
說罷,雞巴一跳,用盡全力如狂風暴雨般的抽插起來,那意境就像現在正在瓢潑的雷雨一樣。
梵清惠閉上眼睛,渾身泛紅,不停的大聲淫叫:“啊啊……啊……好……啊……嗚……用力……啊……用力干……唔……啊……干死我……啊啊……干死我……啊啊啊……”
隨著雞巴的快速進出,梵清惠的道胎漸漸潰散,化作精純的元氣,緩緩流向邊不負的魔種。
邊不負的身上竟漸漸的閃出蒙蒙的金色光芒,無比的神秘,又無比的高貴,如同那來自遠古的不可知神祗一樣。
“高潮了!啊啊……高潮了!……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
隨著梵清惠的一聲狂呼,她終於到達了高潮極境,強烈的快感讓她覺得整個身子都融化了,靈魂飛向那未知的神秘之地。
而邊不負也低吼一聲,突然間如同福至靈犀般狂叫:“啊!干破虛空!”
龐斑正是因為有浪翻雲這個對手,才在最後決斗中領悟到了天地至理,踏出最後一步,雙雙成功破碎。
而邊不負也是因為有著梵清惠這個同層次的對手,在肉搏中領悟天地至理,可以攀上那玄之又玄的最高境界,破碎虛空!
感到梵清惠大半的道胎精華已被自己吸收,邊不負把雞巴狠插到底,然後龜頭一跳,熾熱的陽精狂噴而出,直接射滿梵清惠的花房。
那如有靈性的精液,在與女體接觸後,馬上化作精純的元氣,在女體內運轉一圈,帶上了道胎最後的精華,然後又被邊不負吸回體內。
頓時,所有抬頭望天的人都看到半空中如雷暴般響起一聲巨響,一團金色的電芒從交纏著的兩人那爆射開來,頓時天地間一片金色,讓人睜眼如盲,如同夢幻。
光芒收斂,梵清惠卻已經消失不見,只余下邊不負一人站於虛空之上。
他渾身上下都閃爍著強烈的金色光芒,過了一陣,光芒像是被他吸入體內,邊不負便如同由神話走入現實,從神仙化為凡人。
只是,他已經不同了。
傅采林與寧道奇兩位宗師高手此時也在洛陽,親眼看見了這一幕。
靈覺最為敏銳的兩人早已淚流滿面,跪倒在地上,因為,他們剛才親眼看見了由人變成神祗的過程。
邊不負緩緩下降,同時,龐大的天地元氣被他操縱,竟是化成了身上的衣服,金色的皇袍。
下面的天命教大軍終於看清楚那個天上面的人就是他們的天命聖皇,頓時熱烈盈眶的下跪膜拜,高呼萬歲。
邊不負輕輕一擺手,聲音傳遍整個洛陽城:“天命在我!”
地上的無數軍士同時激動的大喊:“天命在我!”
而等他們再次抬頭,卻發現他們的聖皇已消失不見了。
邊不負跨入破碎,便感到了天地本源那強烈的召喚,他如同神祗般在天空中翱翔,快若閃電,終於來到了那處天地間的接點,時間與空間的縫隙。
他進入此間,卻是一個虛無的空間。
而一個衣著普通,卻散發著幽遠非人氣息的存在正立於此處虛空之上,看著他,緩緩道:“外來的靈魂啊,你終於來到這里了。”
邊不負看著眼前的存在,一字一句的道:“果然是你,向雨田!”
而在同一時間,揚州皇城內。
尚秀芳的寢宮內外正一片忙亂,單美仙,衛貞貞等妃嬪焦急的在外面守著,不時有幾個婆子般的婦人進出。
突然,寢宮內傳來一聲響亮的嬰兒哭聲,接著便是穩婆報喜:“是個公主!母女平安!”
尚秀芳虛弱的看著被穩婆抱到面前的初生女嬰,心中涌起強烈的母愛,勉力伸手撫摸了自己的孩子幾下,安慰她。
女嬰卻突然停住了哭聲,睜開了緊閉的眼睛,烏溜溜的眸子轉了一圈,嘴角竟勾出了一道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