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力壓陰後
邊不負本想只需要面對祝玉妍一人,而綰綰現時才練至天魔大法十六層,與原著出場時也相差甚遠,更別說和自己比較了。
但沒想到祝玉妍如此小心謹慎,居然調來了辟守玄!
想到原著中辟守玄乃是割據勢力之一林士宏的師傅,為了起事時更加方便,利用已經有相當群眾基礎的天命教自然是更有優勢。
哼,估計陰後一流露出意思,辟守玄這老狗便屁顛屁顛的跑來了吧。
幸虧老子早想到這次來見陰後絕無好事,硬是拖了幾個月恢復傷勢並把心魔氣場練成,不然此時真是進退兩難。
就在辟守玄和綰綰進來時候,那無形無影無聲無息的心魔氣場已經布下,籠罩了整個艙房,邊不負冷笑一下,淡淡道:“天命教創立不久,還有很多事情沒有理順,倘若貿然讓別人接手,只怕會中斷現時快速發展的大好局面。如錯過了此時這千載難逢復興聖門的黃金機會,我們可都是聖門的千古罪人啊。為了聖門著想,請師姊你詳加考慮,不要讓些不三不四的人參合進來。”
辟守玄頓時勃然大怒,冷笑道:“哈哈,那麼說來,如果是我想參合進來,也是不負口中那不三不四的人了?”
邊不負認真的看了一眼辟守玄,然後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用可以氣死人的語氣道:“辟師兄,你說得對。”
辟守玄沒想到這個功力差了自己一籌的師弟竟敢如此奚落自己,不由得怒極反笑,運功提氣,便要教訓這個不知好歹的師弟。
就在此時,邊不負卻先下手為強了。
他看見祝玉妍和綰綰一副坐山觀虎斗的樣子,暫時應不會出手,便立刻發動心魔氣場,然後搶先一掌往辟守玄揮去。
在辟守玄三人的觀感里,邊不負好像突然之間消失了,明明就在眼前,但卻像是去了很遠的地方,那種距離的錯位感讓人頭暈目眩。
更讓辟守玄驚懼的是,邊不負那修長的手掌竟沒有一點前兆,瞬間已經打到自己身前。
這就是心魔氣場的妙用。
人要感知外面的一切,必須通過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或高手特有的靈覺,而在心魔氣場內,這些感覺的傳導會被輕微扭曲,讓人對速度、距離、顏色、形狀、聲音等一切認知出現錯位,極其恐怖。
可以說心魔氣場就是一種小范圍的廣域催眠術,對於功力及心靈修為不如自己的人,效果尤為出眾。
舉例來說,一個在心魔氣場內完全沒有抵抗能力的普通人,邊不負甚至能讓他在喝尿時喝出美酒的味道。
當然,這樣作弊級的武學限制也大,像面對如陰後等級功力並不比自己差多少,心智也很堅定的高手,起到的作用就很有限。
但現時第一次遇到這樣無影無形的氣場,辟守玄根本就沒反應過來,在他錯位的感官中只覺得邊不負的手掌簡直就是跨越了時間和空間的阻礙,一出手就已經到達自己身前,完全沒有中途的屈肘、揚手、伸掌等過程。
危急關頭,辟守玄也顯示了自己一代魔門高手的素質,只聽到一聲大喝,本准備揮出的雙手瞬間架到胸前,同時身形暴退。
邊不負的手掌和他雙掌對擊,辟守玄只覺得一股大力涌來,整個人被打飛,往後把船艙外壁撞穿了一個大洞,直飛出去。
人在空中嘴角就已經流出鮮血,顯然受創不輕。
本來辟守玄的功力與邊不負相比只差一籌,但功力還未提聚完畢便被迫倉促迎敵,而且邊不負的長生魔氣又是詭異非常,螺旋般侵入經脈後又粘稠無比,讓毫無思想准備的辟守玄頓時難受得要死。
但危機還沒解除,辟守玄人還在空中,就看見邊不負閃電般追至,運掌如刀,輕飄飄的劈下。
這樣的一掌毫無一絲勁道,但辟守玄那驚魂未定的心靈卻泛起強烈的危機感,便深吸一口氣把傷勢壓下,全身運勁,嚴密戒備。
就在此時,辟守玄眼前那已經追至身前的邊不負竟突然鬼魅般消失,然後只覺得右側泛起一陣陰寒,消失的敵人竟瞬間出現在右方,那追魂索命的手掌已無聲無息的擊落到自己肩頭。
辟守玄只來得及勉強運氣到肩部抵御,便覺得掌力排山倒海的涌來,他狂叫一聲,鮮血狂噴,整個人斷线風箏似的被擊飛,只掉落到岸上,臉上再沒有一絲血色。
邊不負乘勝追擊,同時落到岸上,腳尖在地上一點,身形急閃,便要往前追殺。
但就在此時,邊不負耳邊傳來一聲輕喝:“住手!”
然後便覺得身後的空間一陣凹陷,竟產生一股強烈的吸力讓自己身形一滯,然後勁風響起,一只雪白修長的玉掌便已攻到,卻是祝玉妍出手圍魏救趙了。
看著空中那身形曼妙如同暗夜精靈般的陰後疾射而至,天魔大法更是運至巔峰,感受著大天魔場對空間的扭曲,邊不負不敢大意,冷哼一聲,同時回掌擊出。
砰的一下兩掌雙接竟激起一聲氣爆,周圍的沙石枯葉更是被氣流激得飛射,兩人同時蹬蹬的連退三步,竟是平分秋色。
而且當時是祝玉妍蓄勢待發,邊不負回身相迎,兩人在這種情況下毫無花假的硬碰硬打個平手,邊不負的功力竟是比魔門第一高手陰後祝玉妍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時,邊不負傲立場中,嘴角帶著一絲不屑的笑意。
而辟守玄神色萎頓,無力的靠坐在樹邊,眼中閃過難以置信又駭然欲死的神光。
祝玉妍則是面沉如水,一聲不發,用仿佛第一次看見邊不負似的目光死死盯著他。
而跟隨著她身後的綰綰更是萬分驚訝,可愛的小嘴張開來都忘記了合攏,黛眉輕皺,明亮的大眼睛眨巴眨巴著,用疑惑又大感興趣的目光上下打量著這個本來在心中武功一般,陰險猥褻又下流的師叔。
過了好一會,祝玉妍輕聲道:“綰兒,你先帶你師伯回城中據點修養。”
然後目光復雜的掃了邊不負一眼,用聽不出喜怒的聲音道:“師弟,我們再詳細談談吧。”
綰綰有點擔心的看了邊不負一眼,發現師叔並沒有阻擋她的意思,便對邊不負露出一個可以迷死人的甜笑,便走到辟守玄旁邊,運氣輕功帶著辟守玄往城內趕去。
等綰綰走後,祝玉妍靜靜看著邊不負,好一會都沒做聲。
邊不負神情冷峻,暗運功力戒備,絲毫不敢大意。
這時,祝玉妍玉容解凍,充滿魅力的俏臉展露出一個溫婉的笑容,柔聲道:“不負,你不用緊張。”
說罷,把雙手伸到自己背股處握著,以示絕無威脅,然後輕移玉步走到邊不負身前,抬起俏臉,美眸閃過迷離之色,用迷惘的語氣幽幽道:“不負啊不負,你究竟還是你嗎,為何師姊現在一點都看不透你?”
便不負見妖嬈的嬌軀俏立在自己身前,便雙手一攬,按著祝玉妍的雙臂以防她突然發難,把她摟入懷中。
祝玉妍身子輕輕一顫,卻沒有反抗,任由邊不負把她抱著。
螓首挨著男人的肩膀,玲瓏的身子還不時扭動,用那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的挺拔豐乳摩擦一下男人的胸膛,小嘴更是嬌喘細細,那甜美的氣息撩撥在男人的頸脖處。
邊不負露出一副神魂顛倒的表情,用迷醉的聲音道:“師姊啊,想當年我們坦陳相對,師弟的全身上下,又有哪一處師姊不是清清楚楚呢。”
祝玉妍俏臉微紅,嬌嗔道:“你這人啊,怎麼老是把當年欺負師姊的事情念在心上。”
說罷那豐乳細腰的美妙身子又是一陣不依的扭動,讓邊不負只覺得一陣火熱。
邊不負暗道一聲妖女迷人,但戒備的雙手不敢松開,淫笑道:“嘿嘿,師姊的身子這麼美,不負自然是年年想,月月想,天天想,甚至是每時每刻都在想念著,看何時有幸再度一親芳澤。”
祝玉妍橫了她一個千嬌百媚的白眼,嬌羞道:“不負你念著師姊,難道師姊不念著不負麼。你的好~,師姊總是記得的。”
說到那個好字的時候,更是聲音故意拖長,又媚又膩,讓人不由自主聯想起男人好的多種含義。
邊不負胯下肉棒被弄得有點硬起,心道:“莫非強壓不成便想色誘了?雖然這美人兒年紀大點,但外表一點都看不出,更是騷媚入骨,和她上床一定爽死。但她的功力和我差不多,心志堅如鐵石,催眠術效用極微,倘若在床榻上發難倒是難以提防。何況魔門的鬼蜮伎倆太多,各種通過交合時施展的功法層出不窮,就算制住她穴道再去操她,卻也怕不知不覺著了道兒也懵然不知。”
想到此處,邊不負不動聲色,還是一副色授魂與的神情,腰部更是挺動幾下,把那已經硬起的棒頭隔著褲子磨蹭了幾下祝玉妍的玉戶,讓女人發出一聲銷魂蝕骨的呻吟,笑道:“在師姊心里,師弟我最好的是不是就是身下這個地方呢?”
祝玉妍不堪挑逗的嗯了一聲,露出一副又渴望又害羞的迷人樣兒,不依的道:“你這壞蛋就是喜歡欺負師姊,要是把師姊弄濕了,看你怎麼賠償人家,哼哼!”
說罷玉股輕送,玉戶輕輕摩擦著邊不負的棒頭,好像就要請君入甕。
就在這時候,邊不負目光一凝,迷醉的神色恢復正常,往後退開幾步,嘆道:“真想再與師姊共赴巫山啊,可惜師姊卻是帶刺的花兒,讓人有點不敢親近。”
祝玉妍沒想到這個一直無比迷戀自己的師弟竟如此清醒,本想通過交合時用秘法控制他的想法頓時落空。
原本嬌媚如水的玉容頓時轉冷,為了讓男人放松警惕而背負的雙手重新垂下,被長袖遮擋著的玉掌輕輕握拳,本來閃著渴求目光的美眸現時清明的看著邊不負,用低沉的語氣道:“師弟啊,你真是讓師姊刮目相看。”
邊不負微微一笑,道:“師姊你不用著惱,師弟愛你之心以及對聖門忠誠之心從來沒有絲毫改變,絕不會做出任何背叛之事。”
祝玉妍卻了解到他話中的含義,語帶嘲諷的道:“師弟忠於聖門,卻只怕未必忠於我這個掌門師姊了。”
邊不負搖了搖頭,道:“師姊你何用介懷,師姊你最大的理想就是復興聖門,其他的只是旁枝末節。而師弟的理想與師姊一般無異,天命教的創立更是師弟的心血結晶。天命教此時的潛力遠遠還未發揮出來,倘若被像辟守玄那樣的急功近利之徒操控,恐怕難以再有大的發展,那我們復興聖門的希望就少了一分。重振聖門不僅是我們,更是恩師一生的希望,不負誠惶誠恐,時刻不敢有一絲倦怠,只望師姊可以理解。”
聽到邊不負提及被自己與石之軒歡好而氣死的恩師,祝玉妍也是一時無語,好一會才長嘆一聲。
突然,祝玉妍輕聲問道:“師弟,你可是得到了楊公寶庫?”
輕輕的一句問話頓時在邊不負心湖中掀起驚濤駭浪,他努力維持面上的鎮定,然後露出恰如其分的驚訝,問道:“師姊你何出此言?想那楊公寶庫如此隱秘,師弟又從何得知?”
祝玉妍露出掌控主動的笑容,道:“別人總以為你得到了派中的全力支持,天命教的發展才會如此迅速,只有師姊知道師弟完全是靠自己一手一腳創立天命教。師姊也讓人調查過天命教,發現教派極少向信眾募集香油錢,但快速發展的過程花費必然極大,而師姊又沒調查到有其他勢力支持師弟,聯想到師弟剛才展現出來突飛猛進的武功。只怕,師弟你是得到了楊公寶庫的財物及里面的聖帝舍利了吧?”
果然,能站在一個時代巔峰的任何一個人都不容小覷!
只怕祝玉妍突然想染指天命教,也是對此有所猜測了吧。
邊不負腦中念如電轉,衡量了一下,便露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一點都不在乎秘密被人發現,點頭笑道:“師姊真是法眼無差,師弟確實得到了楊公寶庫,聖帝舍利也已經被我吸納完畢。”
祝玉妍美目中閃過炙熱之光,感嘆道:“聖帝舍利竟如此神奇,能讓一個人的功力突增,不愧是聖門異寶。”
邊不負語意誠懇,道:“天命教在師弟的主持下,更有楊公寶庫的財力保障,定能得到更大的發展。希望師姊你能繼續支持我,一起為聖門復興而努力。”
祝玉妍嘴角露出一道好看的弧线,哂笑道:“等天命教再發展幾年,只怕不是師姊支持師弟,而是整個陰葵派都要屈從於天命教之下了。”
邊不負此時卻轉開了話題,他看著眼前這個性感魅惑的美女,柔聲問道:“師弟知道師姊一直有著一統聖門的心願,但卻總不能成功。師姊知道原因何在麼?”
祝玉妍眼中厲芒一閃,卻沒有說話。
邊不負自顧自說:“那是因為,師姊你從那件事之後便終身卡在天魔大法十七層,從此不能寸進。而歷代統一聖門者,卻無一不是巔峰的宗師高手。上一代聖帝向雨田甚至可能是宗師境之上的無上強者,與成仙成佛的絕代劍聖燕飛相互媲美,他的旨意整個聖門所有派系莫敢不從。所以終身無望宗師的師姊絕無一統聖門的希望,聖門中人只會馴服於超級強者的座下。”
祝玉妍冷聲道:“師弟到底想說明什麼?”
邊不負此時悠然一笑,自信的道:“師弟有把握在不遠的將來晉級宗師,待到師弟一統聖門之時,望師姊能為我搖旗呐喊。”
祝玉妍黛眉緊皺,不敢置信的道:“統一聖門?你竟然有如此野心!”
邊不負笑道:“大丈夫立身處世,不當五鼎食,便當五鼎烹。如不立下遠大目標並拼盡一切努力完成,那可就枉負此生了。而且,師弟我還願意為師姊做一件大事,完成師姊心頭所願。”
祝玉妍用帶有疑惑的目光靜靜的看著他,沒有做聲。
邊不負盯著眼前麗人那深潭似的眸子,一字一句的道:“我為師姊殺掉石之軒!”
祝玉妍嬌軀巨震,再也不能保持冷靜,失聲道:“什麼!”
要想統一聖門,最大的阻礙就是邪王石之軒。
石之軒天才橫溢武功心智都是當世首屈一指,且深不可測傲氣十足,絕不會居於人下。
雖然原著中極其欣賞那談笑殺人風流倜儻的邪王,但如果自己作為上位者,卻是絕無把握能駕馭這樣的人。
如果自己不是魔門中人,而是諸如李閥這樣的諸侯勢力,倒有希望提出條件如助其統一魔門等讓他為己效力。
但作為同樣打著統一魔門主意的自己,和石之軒絕對水火不容。
如若他把那些像趙德言等不肯臣服的勢力集中起來和自己對抗,那自己統一聖門的行動將極其困難。
所以,在統一聖門之前,首先要想方設法把這個最有男性魅力的魔門翹楚給殺掉。
而要殺掉石之軒,眼前這個與其糾纏一生的美人就是最好的幫手。
反正都要殺,那就順便賣個人情,運氣好的話還能讓陰後歸心,何樂而不為?
祝玉妍沉聲道:“石之軒為人奸狡毒辣,幻魔身法天下無雙,連四大禿賊聯手都沒能把他留下。就算你真能晉升宗師最多也就寧道奇水平,憑什麼殺他!”
邊不負冷笑道:“那些禿驢顧忌這個顧忌那個,自然束手束腳,而我卻無任何顧忌。只等我晉級宗師,便設下死局,屆時請師姊一起出手,把石之軒送上西天,為師姊報仇雪恨。”
祝玉妍面沉如水,死死盯著邊不負,過了好一會,才緩緩道:“倘若你真的能殺掉石之軒統一聖門,祝玉妍便奉你為主,一切聽從吩咐。”
邊不負聞言嘿嘿一笑,又露出淫賤的神色,道:“師姊不用這麼認真,師弟不會對你有什麼過分要求。事成之後只希望師姊能放下一切,張開大腿脫光光的躺在榻上,讓師弟重新光顧一下那朝思夢想的小穴就好了。”
祝玉妍也像是完全放下了剛才的不快,噗嗤一笑,美目流盼,俏臉緋紅,裝出一副靦腆的樣兒,嬌聲道:“如果師弟願意,人家的嘴巴、小穴和後竅都隨時歡迎師弟光臨哦,嘻嘻。”
說罷,騷媚入骨的扭了一下身子,卻是往後一閃,飄然遠去了。
邊不負看著自己又開始被撩撥得硬挺的小弟,不由得搖頭苦笑,也往揚州城而去了。
回到自家宅邸後已是晚上,卻剛好碰到雲玉真這個紅粉幫主在廳堂里等著,想來是有情報要呈報了。
此時邊不負正是心頭火起,看著身穿緊身夜行衣,把一身模特兒身材完全顯露的美人兒幫主,便話都不讓她說,大馬金刀的坐到紅木椅子上,拉過女人用力一按,把雲玉真整個人按得跌跪在地上。
然後掏出硬挺的肉棒,喝道:“含著!”
雲玉真明亮的眼眸里閃過一絲屈辱,但還是聽話的嗯了一聲,看著那殺氣騰騰的肉棒,伸出香舌舔了舔性感的紅唇,輕垂螓首,小嘴一張便把棒頭吞下。
邊不負舒服的嘆了口氣,大手更是伸進身下女子的衣服內,抓住那對豐滿的玉乳不斷揉弄,笑道:“玉真你那品簫弄笛的技術可是越來越好了,喜歡本座一會射到你小嘴里麼?”
雲玉真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沒有出聲,小嘴一吞一吐的賣力為男人服務。
就在此時,邊不負心中一動,敏銳的靈覺發現了一絲異常,便不動聲色的繼續享受著服務,但心魔氣場悄然布下。
對心魔氣場內的一切,邊不負特別敏感,馬上就發現在廳堂後面的一扇小窗戶正有人窺視。
來人武功十分不俗,且武功家數明顯是魔門一脈。
嗯,會是誰?
邊不負仔細接收著心魔氣場所反饋的信息。
形體應該是女子,生命力十分旺盛,年紀肯定不大,嗯!
天魔功的氣息,難道是綰綰這個古怪精靈的小丫頭?
現時就只有祝玉妍與綰綰兩師徒會天魔大法,莫非祝玉妍回去後又想到了什麼,便讓這小丫頭過來傳信?
想到窗外有一個精靈般的女子正看著此刻的淫戲,邊不負的肉棒更為硬挺了。
而此時正把整根肉棒含進嘴里努力進行深喉口交的美人兒幫主卻是嗆了一下,嗓子眼一癢,猛的把肉棒吐出,可憐兮兮的咳嗽起來。
邊不負拍了拍美人玉背,故意把身子轉了九十度,殺氣騰騰的大棒對著綰綰藏身的窗戶,然後對雲玉真淫笑道:“玉真,把衣服脫掉,然後趴在那窗子下的園桌上,本座要從後面操你。”
雲玉真認命的點了點頭,扭著身子把衣服脫下,然後便走上前去,整個上身趴到桌子上,而站在地上那修長的雙腿卻盡量伸直,使自己那渾圓的屁股翹得更高。
邊不負看著那白生生的赤裸女體擺出一副等候挨操的可愛姿勢,便也不說話了,雙眼往窗戶處掃了一眼,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走上前去,雙手扶著雲玉真的翹股,對准目標,然後腰一挺,肉棒便直插進去。
“啊!輕點,老爺你這麼用力,奴家……奴家痛。”
雲玉真雖然已經被邊不負操過很多次了,但現時小穴里不夠濕潤,略嫌干澀的花徑被堅硬如鐵的肉棒一捅,頓時雪雪呼痛。
對於這個已經成為自己手下與禁臠的美人,邊不負倒甚是憐惜,便雙手撫摸著她的身子,肉棒減緩速度,在小穴里慢慢研磨,挑動雲玉真的性欲。
邊不負一邊輕柔的動作,一邊說道:“玉真啊,你知道老爺我現在最想操的是誰呢?”
雲玉真呆了一下,暗道他現在已經操著我了,難道心里還想著操別人。
她心里雖然有點失落,但還是挺平衡的。
因為他們說到底就是純粹的肉體關系,並沒什麼真正的感情。
作為雲玉真的角度,邊不負是她的後台,支持著她那巨鯤幫的發展。
而她本人也只需要每隔一段時間來匯報一下情報工作,並盡力滿足一下這個男人的欲望。
只是純粹的利益交換,反正這個男人床上能力很強,每趟都讓自己欲仙欲死的,也不怎麼吃虧。
現在聽到邊不負這麼說,很善於察言觀色見風使舵的雲玉真一邊發出小貓叫春般的呻吟聲,一邊說道:“老爺想操誰,便把玉真當成是那個人就是了。”
邊不負感受著那慢慢開始滲出春水的嬌嫩玉戶,一邊開始加快挺動速度一邊說:“老爺我最想操的就是我的一個師侄,名叫綰綰。那丫頭比玉真你還要漂亮,簡直就是個迷人的小妖精,我一看見她就想強奸她。”
說完,明顯感覺到窗外傳來一陣急促的呼吸聲,邊不負不禁暗暗偷笑。
雲玉真對於角色扮演也不怎麼反感,便扭著屁股,雙手往後拍打著,扮作努力掙扎的樣子,呻吟著反抗道:“師叔……嗚……師叔你怎麼能這樣!嗚……趁人家不注意就把人家撲倒,還強奸人家……嗚……”
雲玉真的表演十分到位,竟讓邊不負泛起一種正在強奸綰綰的感覺,他喘著氣道:“綰綰你這個小淫女,被人強奸還把屁股翹得這麼高,小穴里都濕得透了,還好意思說強奸?”
說罷,腰部更是用力,噼噼啪啪的頂著翹股猛干。
窗外的綰綰目瞪口呆,奉師命來傳信的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會碰見如此尷尬的情形。
自己的色鬼師叔竟然一邊操著別的女人一邊喊著自己的名字。
她俏臉通紅,本想不再看那羞死人的一幕,但一直被師傅嚴格監管,從未見識過真槍實彈操穴的她又對男女之事好奇得要命,看著那對狗男女一邊猛干一邊胡言亂語,都是一副爽的快要上天的樣子,心中更是一陣陣悸動。
她看著看著,感到自己下體竟然有點奇怪的感覺,更是摩擦著美腿,想把這異樣的感覺驅除出去。
這時,邊不負操得更快了,他淫笑著問道:“綰兒,覺得師叔的雞巴怎麼樣?”
雲玉真現在已是漸入佳境,對插在自己小穴里面那根威武不凡的陽根無比滿意,便討好著道:“師叔的雞巴太強了,又硬又粗,把綰兒……啊……把綰兒操得要飛天上去了……啊……嗯……好舒服……”
綰綰聽著雲玉真扮成自己的樣子不停淫叫,只感覺那根又粗又大正不停在她小穴里出沒的大肉棒好像也插在自己身上一樣,小穴里早已經開始有了濕意,小手不自覺的撫上了胸口,發現自己那秀挺的酥胸已經有點發脹,那嫣紅的乳頭更是驕傲的挺立。
邊不負的心魔氣場一直近距離感應著綰綰的情況,更是暗中把她的情欲不斷放大。
感到這美人兒美眸迷離,雙手撫摸著酥胸,修長的美腿更是相互摩擦著。
不禁暗笑,雖然古怪精靈嘴巴從不認輸,但綰綰那丫頭畢竟還是個小處女,看來這樣的場面對這美人兒的衝擊還真大。
想到此處,更是操得賣力。
他讓雲玉真扳過身來,兩手抓著美人兒幫主的美乳,一邊操一邊說:“綰兒,你一邊挨操一邊自己伸手摸摸下面,師叔要看你自慰的樣子。”
雲玉真香汗淋漓,嬌喘細細,白皙的身子更是泛起粉紅,顯然已經快到高潮了。
迷迷糊糊聽見邊不負的要求,也不管尊嚴不尊嚴了,小手便伸到自己下面揉弄著花房上那最敏感的小豆豆,配合著肉棒的抽插,小嘴語無倫次的說著:“綰兒好爽,師叔操得綰兒好爽……啊……啊……要飛了……啊……快要飛了……”
窗外的綰綰看著這個扮作自己被操得無比舒爽的女子,小手不由自主的像雲玉真那樣摸到自己那純潔的花房處,隔著衣褲輕輕的揉動。
那修長秀美的手指輕輕一碰,便全身劇顫,激起一陣雞皮疙瘩,兩腿一酸差點便軟倒在地。
耳邊卻又傳來色鬼師叔的淫笑聲:“綰兒,你真淫蕩,一邊挨操一邊還要用手摸小穴,下面噴水兒沒有?”
綰綰覺得這句話就像是問她的,小穴深處不由得涌出一股熱泉,頓時再也站不住,雙腿一軟蹲到了地上。
腦海里那根又粗又大的淫棍樣子盤旋不去,那噼噼啪啪的操穴聲音以及女子咿咿嗯嗯的呻吟聲不斷傳來,再加上情欲被那無影無形的心魔氣場不斷放大,讓綰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她跌坐著張開雙腿,學著雲玉真的樣子雙手伸進衣服里一手揉乳一手摸穴,雖然怕被聽到聲音緊咬牙關,但從那可愛的小瓊鼻還是不時逸出甜美銷魂的嗯嗯聲。
如果這時有外人走過這條小巷一定會驚訝萬分。
一個擁有仙女般絕色容顏的少女正毫無形象的跌坐在人家房子牆角邊,雖然沒穿鞋子,但那雪白細膩沒有一絲瑕疵的小腳丫卻沒有沾上一點灰塵。
修長的雙腿打開著,兩腿之間那最誘人最神秘之處隔著衣裙都能感到春意。
而此時她正俏臉通紅,美眸緊閉,咬著嘴唇,一手摸著自己那完美挺翹的酥胸,一手卻是伸到下面,用春蔥般細嫩的手指揉弄著花房上的小紅豆,全身顫抖,正被那銷魂的快感一波一波的衝擊著。
綰綰整個腦子都糊塗了,自己出身陰葵派,從小對男女之事雖然沒有親見,但耳濡目染之下也是有所了解的。
而長大後,雖然有時會利用美色惑人,但心中卻是一點都看不起那些又好色又蠢如豬狗的臭男人,只要自己略施小計,拋一下眉眼,嬌嗔兩句,那些男人就屁顛屁顛的直樂了。
如何想過會有像今天這樣不堪的情景?
雖然進入青春期後處於好奇,自己也曾有過自慰的經歷,但都是鎖上門在房間里偷偷的進行。
而如今卻是在揚州城的胡同里偷聽著人家歡好,不知羞恥的跟著自慰,難道,難道自己真的是個淫娃蕩婦不成?
邊不負此時暗暗感謝徐子陵,倘若不是他的主角氣運,自己如何能領悟長生訣並創造出如此效果非凡的心魔氣場?
感到房內房外的兩個美女都臨近高潮,他放松了精關,打樁機般的連續抽插幾十下,大聲問道:“綰兒想師叔把陽精射到哪里?”
雲玉真被那連續的猛插弄得神魂顛倒,小嘴邊喘氣邊斷斷續續的道:“啊……啊……射到人家的小穴里,啊……綰兒要為師叔生孩子……啊……啊……來了……來了……要死了……啊嗯……嗯……”
邊不負感到身下女子小穴一陣銷魂的緊縮,然後她的雙手雙腳像是八爪魚一樣纏上來緊摟著自己,全身繃緊,眼神渙散,卻是到達極樂高潮了。
而邊不負這時也到了極限,他死死抓住雲玉真的大白屁股,用力猛干幾下,低吼一聲,炙熱的陽精便噗噗的射出,直接射滿了美人兒幫主的整個花房。
本已經是高潮絕頂的雲玉真玉戶深處被陽精一燙,全身更是如同中箭的天鵝般一僵,發出一聲尖銳的淫叫,爽的簡直要暈過去了。
與此同時,窗外也傳來一聲壓抑不住的嬌吟,卻是綰綰也同時到達高潮了。
射完後,邊不負整個人壓在雲玉真那豐腴秀美的身子上歇了一會,然後才把肉棒抽了出來,走到渾身癱軟的美人兒幫主面前,把肉棒塞到她小嘴里,讓她照例做清潔工作,心靈卻感應著屋外的情況。
綰綰這時也是剛從絕頂高潮中緩解,全身軟綿綿的挨著牆壁,修長的雙腿微微張開,不時一顫一顫的,兩只手所放置的地方沒有變化,正既緩慢又輕柔的撫摸著自己的敏感帶,享受著高潮的余韻。
這時,邊不負露出惡作劇般的笑容,用傳音入密的功夫直接對綰綰道:“綰兒,進來吧。”
“啊!……”
頓時,便聽見屋外一聲又羞又惱的尖叫,然後魅影一閃,那個精靈一樣的女孩就逃命似的跑到遠處,一下子就消失不見了。
邊不負暗道這個臉皮薄的丫頭估計是不好意思再見我了,不禁啞然失笑,心中泛起一種打情罵俏的樂趣。
綰綰啊綰綰,你不愧是整個大唐世界里最迷人的女孩子,呵呵。
過了一會,邊不負與雲玉真都已經穿戴整齊,但還是膩在一起。
雲玉真坐在邊不負大腿上,摟著他的脖子,渾圓的乳房正被男人肆意揉捏著,她撒嬌道:“老爺你真壞,把人家的下面都射滿了,接都接不住,流到屁股上面都是你的東西。”
邊不負用手捏了捏她那結實的股肉,笑道:“小穴裝不下,那麼老爺下趟射到你屁股里好了。”
雲玉真聞言一驚,不由得想起上一次過來時被迫把後庭的處女送給眼前男人的可怕經歷。
自己後庭本來就分外緊窄,他的雞巴又粗,雖然已經做好准備但還是操得肛菊撕裂鮮血直流,簡直比初夜開苞時還痛。
自己又哭又叫的求饒,而這個男人還大呼爽快,最後更把精液全部射到肛菊里。
事後足足痛了五六天,苦不堪言。
想到此處雲玉真俏臉發白,把身子往男人身上貼得更緊,顫聲道:“奴妾的後庭實在經不起老爺的征伐,請老爺憐惜。”
邊不負摸了摸她的秀發,柔聲道:“只要玉真聽聽話話,便不用受苦,記得做好情報收集的工作和伺候好老爺就行了。”
雲玉真小雞啄米似的連忙點頭,順便匯報起情報。
隋煬帝三征高麗後,國力損耗嚴重,更橫征暴斂,大量百姓流離失所,整個北方烽煙四起,政局不穩。
皇帝現駐扎在江都行宮,短期內怕是不敢回北方了。
而各地不斷有人扯起義旗,反抗隋朝暴政。
感覺比較有潛力的有瓦崗軍的翟讓,江淮的杜伏威,以及北方的竇建德……
邊不負邊聽邊點頭,看來亂局來臨了。
然後問道:“有沒有我那弟子的消息?”
雲玉真嬌笑道:“寇仲這小子現在可是名人了,他一出道就輕松擊敗了好手焦邪,然後一人一刀轉戰千里,行俠仗義,殺賊兵平匪寇。最近甚至在袖里乾坤杜伏威手里全身而退,端的是英雄了得,現在被江湖中人稱作刀帥呢。”
邊不負暗道歷史慣性還真大,還是讓他碰到杜伏威了,卻也不甚擔心,寇仲可是運道逆天,極難隕落的。
聊了好一會,雲玉真告辭回去。
邊不負正坐在椅子上細細思考,卻突然感應到一股香風撞入,竟是綰綰去而復返。
只見綰綰已經換過了衣裙,修繕了儀容,但小臉上還是帶著淡淡的紅暈,一臉羞惱,正瞪著美眸氣鼓鼓的盯著邊不負。
邊不負笑道:“綰兒啊,剛才舒服嗎?”
此言一出,頓時讓綰綰羞得快要鑽到地縫里去了,銀牙緊咬,心中恨不得把這個色鬼師叔砍開十塊八塊,然後扔到水里喂王八!
本來綰綰是極不願意再來見邊不負的了,但無奈師傅的命令還沒完成,只好硬著頭皮過來。
誰知道這混蛋一見面就提起剛才那女兒家最羞人的事情,真是氣死人了!
綰綰俏臉漲得通紅,纖纖玉指指著邊不負,大嗔道:“壞師叔,臭師叔,綰兒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邊不負看著綰綰張牙舞爪像炸毛小貓似的可愛樣兒,不由得打趣道:“男歡女愛人之常情,師叔想一親綰兒的芳澤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而看綰兒剛才那春情勃發的誘人樣兒,怕對此事也很是渴望,不如今天就與師叔共赴巫山,同享極樂那豈不是人生樂事?”
綰綰白皙的玉手掩著小耳朵,死命的搖著頭,羞惱道:“呸呸呸,胡說什麼!什麼春情勃發,什麼共赴巫山,師叔你就是個不知羞恥的大淫棍!你這壞蛋說什麼人家都不聽!不聽不聽!”
邊不負看見綰綰這丫頭大亂方寸,完全沒有平時那風流妖嬈,欲迎還拒的嬌俏模樣,知道這只小貓的把柄被自己抓到手里了,更是淫笑道:“師叔的大淫棍,剛才綰兒不是看的很清楚了麼?”
綰綰小腦袋里頓時浮現出剛才所見的那根又粗又大的肉棍,立刻打了個哆嗦,然後用力的搖了幾下腦袋像是要把那形象搖出去一樣,以手加額,一副無言以對的可憐樣兒。
突然,綰綰美眸里精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她抬起俏臉,笑吟吟的道:“師叔啊,你是不是練成了一種能影響人家情緒的奇怪功夫?”
邊不負一驚,竟讓這小丫頭猜出來了?
綰綰自顧自的說下去:“在船上的時候綰兒就覺得有點不對,現在就更加肯定了,師叔你肯定是練成了一門前所未見的奇怪功夫!”
說罷,她那美絕塵寰的小臉泛起得意之色,一副你的秘密已經被我發現的可愛樣子。
邊不負也不隱瞞,贊道:“綰兒可真是冰雪聰明,師叔為了你的紅丸可是煞費苦心,創造出這門功夫,看綰兒什麼時候垂憐肯把那清白的身子獻給師叔。”
綰綰這時恢復了本色,眼珠子一轉,甜甜一笑,膩聲道:“其實人家也很願意啦,看著師叔剛才大發神威,把那個什麼紅粉幫主弄得神魂顛倒,那滋味人家也想嘗嘗的。”
說罷含羞帶俏的橫了邊不負一眼,那樣子說多勾人就有多勾人。
邊不負頓時胯下一熱,就想把著絕色妖嬈拉過來就地正法。
但綰綰卻退後了幾步,然後一臉遺憾的嬌笑道:“可惜師傅要求人家一定要突破到天魔大法十八層,擊敗慈航靜齋當代傳人,在此之前可是絕對不能破身的。”
說罷又害怕的看了一眼邊不負,好像怕他按捺不住衝上來強暴一樣。
看著這古怪精靈,一顰一笑間都是如此曼妙迷人的小妖女,邊不負心頭火熱,想到一事,便道:“綰兒,你走過來師叔身邊,師叔跟你說個事情。”
綰綰豎起可愛的小耳朵,搖了搖頭,戒備著道:“師叔你老是想著強暴人家,綰兒才不過去呢。你如果衝過來,就算綰兒不是對手,也會立刻跑出去,然後大喊強奸,讓全揚州城的人都知道,哼哼。”
邊不負搖頭笑道:“綰兒你也把你師叔看的太淺薄了,既然我希望能得到你師傅的支持,又豈會色欲熏心難為於你?師叔只是知道有一個加快天魔功晉級的方法而已。”
綰綰連忙點頭道:“嗯,師傅就是讓我帶一句話過來,說願意全力支持你,但希望你在兩年內能完成那件事,而且為戰勝慈航靜齋,絕對不能破掉綰兒的清白之身。”
接著又眨巴眨巴大眼睛,好奇的問道:“能讓天魔功加快晉級,師叔你不是騙人吧?”
說罷便走上幾步。
邊不負剛才想起,原著中綰綰依靠徐子陵的長生真氣成功突破屏障,晉級天魔功十八層巔峰,便想自己的長生魔氣或許也有同樣的功效。
於是他運起真氣,試驗著輸送到綰綰體內。
綰綰感到一股粘稠但又充滿了生機的奇異真氣進入自己經脈,自身的天魔真氣竟不自覺的調動起來,竟對這道真氣極其歡迎,沒想到這色鬼師叔說的話竟是真的。
綰綰沉吟了一下,認真的道:“師叔的真氣確實對天魔大法的進階有所幫助,但只能在衝擊關隘的時候去使用。如果本就沒達到進階之時,師叔輸入再多的真氣也是起不到什麼效用的。”
邊不負笑道:“那等綰兒要衝擊關隘時候便來找師叔,師叔一定全力幫你。”
綰綰懷疑道:“師叔為何對綰兒這麼好呢?這可是要損耗功力的。”
邊不負嘿嘿一笑,道:“想來等綰兒大功告成後,便沒有借口,那清白的身子就應該讓師叔好好享受享受了。”
綰綰露出一個迷死人的笑容,甜甜的道:“嗯,等綰兒晉級天魔大法巔峰,就一定讓師叔如願以償。”
心中卻氣鼓鼓的想道:“等到了那天,人家的功夫絕對比這個色狼師叔厲害,定要把他打得滿地找牙,哼哼,竟然一邊和別的女人歡好一邊喊人家的名字,呸呸呸。”
邊不負暗道:“殺石之軒必須要有祝玉妍的幫手,如眼前這小妖女的天魔功能更進一步達到十七層,也是一大助力,可惜現時是不適合吃掉她了。等老子晉級宗師,殺掉石之軒一統聖門,才是吃掉她師傅和她這對大小妖女的時機。至於布局殺邪王,倒是還需要仔細謀劃……”
綰綰走後,邊不負又跑去廂房,把已經入睡的小妾衛貞貞弄醒,狠狠的操了幾頓,才把被綰綰這小妖精挑起的欲火泄去。
這時,邊不負突然驚覺:“怎麼今天自己好像與往日有點不同?竟然對雲玉真和綰綰如此憐愛,難道自己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受到陰葵派大小妖女的迷惑?”
一想之下便有點悚然,仔細體察自身精神狀態,但又沒發現又被影響的痕跡。
過了一會,他哈哈一笑道:“自己倒是多慮了。”
是啊,自己不是冷酷的機器,也是個有血有肉的人,自然各種情緒都有。
遇到危險時候自然心狠手辣冷酷無情,但在平時沒什麼危險,局勢在自己掌握中,那還時時刻刻繃緊神經,卻是毫無必要。
記得穿越之前,自己為了放松心情調整心態,不也偶爾跑去調笑些青春美麗的女大學生麼。
想到剛才和綰綰的相處,邊不負不由得涌起和少女打情罵俏的懷舊感覺。
穿越以來,在這個一切都陌生的古代世界,邊不負步步為營處處小心,絲毫不敢有任何大意,可以說腦子里那根弦已經繃緊到極限了。
此時卻突然驚覺,該放松的時候放松,該緊迫的時候緊迫,這樣的生活才有滋有味。
頓時,邊不負只覺得一直蒙在心靈上的一層紗帳被揭去,一種仿佛心靈被洗滌的感覺讓他整個人都輕松起來。
周圍的事象還是一般無異,但無論是廳堂的陳設,房間的床榻,甚至是床頭的蠟燭等等一切一切日常物品都好像變成了一個統一的整體,映照在邊不負的心靈中。
只有求得真我,方能映照大千世界,宗師本性皆真如。
邊不負覺得踏上宗師之路的最後一絲障礙都已經消失,只等時間積累便可穩踏宗師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