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名伶之殤
白雲深處,群山之間,一片亭台樓閣在煙水之間若隱若現,彷如人間仙境。
這便是執掌武林白道多年,甚至可以影響皇朝更替的佛門聖地慈航靜齋。
當代齋主梵清惠此時正在禪房里練氣打坐,按照她出道的時間計算,現時起碼也已經四十多歲了。
但她的容顏卻宛如青春少女一樣,看起來比師妃暄大不了多少,清麗無匹,也是一副仙女下凡的樣兒。
而且,她比師妃暄更多了一份成熟的風韻,那份仙化的氣質里隱藏著絲絲勾人的風情,讓人一看便舍不得移開眼睛。
此時,一個中年女尼走進禪房,拜會過齋主後,便道:“稟告齋主,關於少帥軍的情報已經送來了。”
梵清惠仙子般的玉容露出一絲意動,問道:“有什麼有價值的消息嗎?”
中年女尼回答道:“可以肯定少帥軍的幕後支持者便是天命教,寇仲極有可能是邊不負的弟子。”
梵清惠幽幽一嘆,道:“實在沒想到,那個一無是處的魔隱竟會在這幾年突飛猛進,晉升宗師之境,更組建天命邪教,引誘大量愚昧民眾信教,真是我佛門心腹之患。”
中年女尼道:“現時天命教發展迅速,我們是否要采取打壓的措施?比如告知世人天命教教主其實是陰葵派妖人,讓大家認清楚這邪教的真面目。”
梵清惠搖頭道:“此舉用處不大,一般民眾哪里管什麼陰葵派。況且天命教已經得到皇帝楊廣的承認,各地的廟宇也建立起來,大勢已成,一般的打壓已經沒有效果了。只有等新朝建立,才能一舉掃除此等邪教。”
中年女尼點了點頭,含笑道:“妃暄做得不錯,已經在江湖上博得了不少名氣,讓世人知道了慈航靜齋新一代傳人的風采。”
梵清惠嗯了一聲,想了一陣,道:“有寧老暗中照看,料想便是邊不負親自出手,也奈何不了妃暄。只望她能順利完成為李家二子造勢之事。”
中年女尼用崇拜的語氣道:“齋主真是運籌帷幄,連寧道奇這樣的一代宗師也為齋主所用。只要李世民以後成功登上大位,佛門又可有百年興盛。”
梵清惠不置可否的淡淡一笑,道:“只是利益交換罷了。”
頓了頓,又問道:“對那少帥寇仲,可有其他有用的情報?”
中年女尼點頭道:“我們的人在寇仲的出生地揚州仔細調查過,發現他有個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叫徐子陵,但現時卻不知所蹤。如能找到此人,或許能影響到寇仲。”
梵清惠提起了興趣,問道:“哦?還有個這樣的人?可有此人的畫像?”
中年女尼從身旁拿出了一副畫卷,上面赫然描繪著少年時徐子陵的容貌,和真人竟有七八分相似。
她道:“這是根據揚州城中那些見過徐子陵的混混口述描繪出來的畫像,可惜只有少年時的容貌。”
梵清惠想了一下,道:“算是多一個有趣的线索吧,以後把此畫像給妃暄看看,讓她行走江湖的時候多加留意便是了。”
說罷,梵清惠長身而起,理了理烏黑的秀發,美目流盼儀態萬千,輕聲道:“我要到嶺南一趟,如有急事可通過那邊的弟子通知我。”
中年女尼有點愕然,問道:“嶺南?”
梵清惠淺淺一笑,讓身為女子的中年女尼也在她那仙姿美態中恍惚了一下,然後用黃鶯出谷般的美妙聲线道:“去嶺南見見老朋友,然後做點未雨綢繆的事情。”
洛陽,尚秀芳的臨時住處內。
距離那天的襲擊已經過了好幾天了,但尚秀芳依然如在夢中。
那天,自己為了救被淫毒所侵的老師,獻出了最寶貴的清白之軀,並在與老師的歡好中享受到了男女之間的極致之樂。
然後,卻被尋找自己的榮姣姣與董淑妮發現了赤身裸體的自己,發現了那個搖著屁股,正賣力用剛開苞的小穴吞吐著老師陽根的自己。
那樣子,就好像是自己正不知廉恥的向老師求歡呢。
當時自己羞得恨不得立刻死去,只好連連解釋。
接下來,事情便失控了。
得知老師身中淫毒之後,她們兩人竟脫光衣服加入進來,輪流伺候仿佛不知疲倦的老師,都不知道干了多少回。
而自己看著那無比淫亂的景象,本來已經有點紅腫的小穴再一次濕透了,又痛又癢。
最後,更忍不住走過去從後摟著老師那充滿男子魅力的軀體,奶子壓在他的後背,一邊磨蹭一邊呻吟。
而老師把董淑妮和榮姣姣都干到腿軟後,便粗魯的把自己推倒在地上,然後就一手抬起自己的屁股,一手扯著自己的頭發,粗大的陽根就毫不留情的一插而入。
想到那時自己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翹起屁股,而老師則扶著自己的腰肢,陽根從後狠狠插入,在自己被干得高潮迭起、狂呼亂叫的時候,把那火燙的陽精全部射入小穴里,那情景讓尚秀芳現在想起還是臉上發燙。
尚秀芳臉紅紅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只覺得那無比滾燙的陽精似乎還殘留在肚子里面。
自己被干得小穴紅腫,走路都困難,這幾天不得以只能對外稱病,躲了起來不敢見人。
回到洛陽城後,榮姣姣說城外危險,便在城內一偏僻的胡同為老師安排了住處。
而那赤陽淫毒董淑妮說問過皇城內的御醫,說是天下間極其罕見的奇毒,就算當時發泄過,但淫毒還是會對人體造成不良影響,使人變得淫邪好色。
這,這可真是害了老師。
想老師這般光風霽月、清高自傲的君子竟會受制於淫毒,尚秀芳更是一陣內疚。
突然,門外傳來腳步聲。
尚秀芳一驚,連忙把捧著俏臉的雙手放下,整個人縮進被子里,努力的平復心情,使樣子看上去毫無異樣,然後定身往房門望去。
只見一個身材火辣風騷迷人的美女快步走了進來,卻是榮姣姣。
榮姣姣看見縮在被窩里,只露出了一個小腦袋的尚秀芳,促狹的笑了笑,故意問道:“芳芳的病好了沒有呢?”
尚秀芳頓時羞不自勝,嬌嗔道:“姣姣你取笑人家的,芳芳不理你了!”
榮姣姣柳腰輕擺,走到幾步坐在床沿,摸了摸尚秀芳那絕色的小臉蛋,略帶感概的道:“真沒想到芳芳你浪起來的時候這麼厲害,剛剛破身就不知天高地厚的向男人求歡,簡直迷死人了。”
尚秀芳聞言不禁又想起幾天前那淫靡的場景,羞得說不出話來,不滿的打了榮姣姣一下以示抗議,然後扯過被子蓋著頭,一副我不理你的嬌羞模樣。
榮姣姣望著尚秀芳那埋在被窩里依然顯得曲线玲瓏的身子,眼里卻流露出鄙夷之色,暗道前幾天才被人當成最淫賤的婊子般狂操,剛開苞就搶著要男人的雞巴干自己,現在又一副嬌嬌怯怯的清純樣兒,我呸。
但說話的語氣卻依然是無比親熱:“老師已經醒過來了,芳芳要一起去看望他麼?”
尚秀芳心中一喜,連忙把腦袋鑽出來道:“老師恢復過來那真是太好了。”
說罷又有些疑惑,問道:“為什麼姣姣你也喊老師了?”
榮姣姣吃吃嬌笑,眼波媚光流轉,湊到尚秀芳耳邊道:“那天,那天歡好的時候,我跟妮妮不是學著芳芳那樣喊老師麼?喊著喊著,就喊順口了。那天芳芳不是這麼喊的嗎,老師,人家要,老師你快來干人家……”
還沒說完,便被惱羞成怒的尚秀芳死命掩著嘴巴,說不下去了。
兩女嘻嘻哈哈打鬧了一會,便一起乘坐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前去看望邊不負。
進入屋內,只見溫文儒雅的老師正坐在桌子旁邊,而桌子上放著一杯還冒著熱氣的茶,看見兩人進來,便露出溫柔的笑意。
本來,尚秀芳心里面還是十分的扭捏,但看到老師那讓人如沐春風,仿佛能包容一切的笑容後,便整個人都放松下來。
雖然幾天前曾有過一次淫靡的盛宴,但都是因為中了淫毒的原因。
老師還是那個老師,那個才華出眾,清高自傲的老師回來了。
尚秀芳走上前去,美目流盼,笑語嫣然;邊不負才氣縱橫,縱論古今。
這時,榮姣姣奇怪的道:“董淑妮那妮子不是說也要過來的嗎,為什麼一直沒看見人?”
邊不負露出詭異的笑容,突然開口道:“淑妮,姣姣在找你呢。”
尚秀芳看著老師陌生的笑容,不由得心中一緊,只覺得有什麼可怕的事情要發生了。
突然,那厚厚的,圍著桌子一直拖著地的黑布一陣晃動,然後一角掀起,一具活色生香的赤裸女體便鑽了出來,竟是董淑妮。
她竟一直躲在桌子下面,跪在地上,小嘴巴賣力吞吐著邊不負的肉棒,此時發現黑布被掀開,便含著大雞巴,擺擺手,嗚嗚了幾聲,算是跟尚秀芳和董淑妮打招呼。
尚秀芳頓時一陣暈眩,涌起一股強烈的不真實感,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為什麼老師和妮妮竟然會……旁邊的榮姣姣嘆了口氣,對尚秀芳道:“老師的淫毒還沒有清除干淨,都是……都是因為芳芳你……”
尚秀芳渾身一顫,總覺得事情十分的不對勁,但處於心魔氣場之內,思考能力卻是受到了影響:“是啊,都是自己的錯,倘若不是為了救自己,老師就不會被毒針射傷,就不會……就不會……”
這時,董淑妮把肉棒吐了出來,咳嗽了兩聲,嘟起小嘴,苦著小臉道:“嗚嗚……這麼久了還沒一點動靜,老師的棒棒真是太壞了,把妮妮的嘴巴都給弄酸了。”
說罷還對著大龜頭啵的一聲親了一口邊不負嘿嘿一笑,耀武揚威般的把硬挺的雞巴向著尚秀芳和榮姣姣晃了一下,淫聲道:“妮妮不用怕,姣姣跟芳芳都來了,可以接你的班。”
說罷用淫邪的目光掃向尚秀芳那玲瓏的嬌軀。
尚秀芳一陣驚懼,那根又粗又大的男子陽根似乎散發著無窮的熱力,讓她又想起了幾天前那無比羞人的場景。
但當時的老師身中淫毒,依然是竭力忍耐,直到自己主動獻身才不得不要了自己的身子。
而現在,他竟是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臉上布滿陌生的淫蕩陰狠之色,那淫邪的目光像是能穿透女子的衣裳一樣。
為什麼,為什麼那個光風霽月的老師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這時,旁邊的榮姣姣嘴角泛起一絲淫蕩的笑意,風騷入骨的走上前去,一邊走一邊把自己的衣服脫下,然後跪在董淑妮的旁邊,吃吃一笑,用手擼了一下雞巴,便張開性感的紅唇把龜頭含了進去。
尚秀芳更加的混亂了,姣姣和妮妮為什麼都會這樣?
那天是迫不得已,但現在,現在她們看上去竟是如此的心甘情願,如此的興奮開心。
這時,董淑妮轉過頭,皺著眉頭對尚秀芳道:“芳芳,你怎麼還不過來,老師弄成這樣本就是你的責任,你要負責哦。”
頓時,在心魔氣場的操縱下,尚秀芳只覺得一把無比宏大的聲音正不斷在心靈里回響:“你的責任……你的責任……你的責任!是啊,都是我的責任,我自己犯的錯要自己承擔起來。”
尚秀芳心神恍惚,搖搖晃晃的往前一步一步走去,心靈深處雖然響起警兆,告訴自己前面就是地獄的入口,一踏入便是永遠的沉淪。
但,腳步卻停不下來,像是扯线木偶那樣走上前去。
看見尚秀芳走過來,榮姣姣美目一轉,吐出肉棒,用手一拉尚秀芳的衣角,讓她整個人跪坐下來,那根衝天怒勃的陽根便直直的指著她的俏臉。
尚秀芳只覺得那威武碩大的龜頭似乎占據了自己的整個視野,雞巴那充滿壓迫力的脈動讓她的心里也一陣陣的莫名悸動。
就是,就是這根可怕的東西深深插入了自己的體內,奪取了自己最寶貴的東西,好大,好……好厲害。
不知不覺間,尚秀芳覺得自己的兩腿之間竟有了一絲濕意,秀美的奶子似乎也有些發脹了。
這時,耳邊傳來老師那溫柔但不容抗拒的聲音:“老師最喜歡秀芳了,你能讓老師舒服一下嗎?”
啊,是老師的要求。
此時的尚秀芳迷迷糊糊的,只覺得男人的話便是聖旨必須要遵守,便嗯了一聲,用手握著陽根,那火燙的熱力讓她不由自主的顫了一下,然後稍稍低下頭,張開小嘴,輕輕的舔弄起來。
感到自己的小嘴被塞得滿滿的,連呼吸都有一些困難,男子性器特有的臊味更是直衝腦門,尚秀芳盡量張大嘴巴,辛苦的嗬嗬喘著氣,口水不受控制的從嘴角不停流下,狼狽不堪。
那本來可以演唱出天籟之音,舉世無雙的美妙小嘴此刻卻變成了任由男人雞巴肆虐的淫洞,還被插得嗚嗚哀鳴,涕淚橫流。
吸吮著,尚秀芳覺得此刻的情景和幾天前樹林時候的情景融合到了一起,身上的衣服被身邊的兩女一件一件的脫下,一會就變成了一只赤裸的羔羊。
董淑妮撫摸著尚秀芳的奶子,細長的手指捏起那嫣紅的奶頭細細玩弄,幾下便把乳頭弄得挺立起來,便嬌笑道:“芳芳的身子真是敏感,嘻嘻。”
尚秀芳嘴巴被雞巴塞著說不出話來,便滿面羞紅,抗議般的嗚嗚幾聲,身子不依的扭了幾下,卻更顯誘惑。
邊不負哈哈一笑,探出大手,肆意在並排跪在地上的三女酥胸上游走,左捏一下右抓一把,讓三對雪膩秀挺的奶子不停蕩漾,大手到處都能惹起了三女陣陣惹人遐思的嬌吟。
邊不負只覺得人生之樂莫過於此,不禁吟道:“擁雪成峰,凝香作露,宛象雙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漸起,頻拴紅襪,似有仍無。菽發難描,雞頭莫比,秋水為神白玉膚。還知否,問此中滋味,可以醍醐。羅衣解處堪圖,看兩點風姿信最都。似花蕊邊傍,微勻玳瑁,玉山高處,小綴珊瑚。欲罷先遮,裙松怕褪,背立銀紅喘未蘇。誰消受,記嬌奴眠著,曾把郎呼。”
這首《沁園春*詠乳》讓三女聽得又是嬌羞又是震撼,這人竟把那羞人無比的地方吟出一首詞來,偏生又是這麼的文采非凡,把女兒家的妙處都形容得入木三分,真是,真是不知該如何形容。
究竟是個文采風流的淫賊還是個荒淫無恥的才子?
感到差不多了,邊不負輕輕摸了摸尚秀芳的秀發,把肉棒抽了出來,命令道:“你們三個都趴到桌子上,把後頭翹起來。”
榮姣姣與董淑妮聞言,嗯了一聲,便聽聽話話的轉過身子,擠在一起趴到桌上,搖著屁股一副等待挨操的模樣。
尚秀芳卻有點不知所措,幾天前雖然也是四人一起歡好,但卻是為了解毒,而且是一個一個輪著來。
現在這樣,這樣怎麼可以?
自己愛著老師,把他視為自己的夫君一般,也願意和他靈肉交流共享魚水之歡。
但,像現在這個樣子,根本就是如同野獸般一起淫亂,和那些青樓里面的妓女又有什麼區別?
這時,邊不負問道:“怎麼啦?秀芳莫非是討厭老師了?”
那聲音忽遠忽近,讓人神智一陣昏沉。
尚秀芳一呆,連忙道:“不是,不是的,秀芳早就是老師的人了,又,又怎麼可能會討厭?”
榮姣姣哼了一聲,催促道:“老師,別管芳芳啦,快來要了姣姣,人家……人家都要癢死了……嗯……”
董淑妮也嬌聲道:“別別別,老師的寶貝是妮妮的,姣姣和芳芳都不許搶。老師,你先要了妮妮吧。”
邊不負哈哈一笑,玩味的望了尚秀芳一眼,再用手從根部開始慢慢的擼了一下雞巴,讓女人迷醉的目光被這又粗又長的巨棒所緊緊吸住,然後用奇異的聲线問道:“芳芳,你想要嗎?”
尚秀芳目不轉睛的盯著雞巴,聞言只覺得身子一震,兩腿一軟,竟不受控制的跌坐在地上,一小股春水更是直接涌出,把大腿根部都弄得一片潮濕。
被那根粗大陽根送上極樂巔峰的醉人滋味又一次回蕩在腦海,讓她差點脫口而出說我要。
但邊不負卻沒理她,轉過身去,腰一挺,巨棒便插入了榮姣姣的體內,在榮姣姣的歡叫及董淑妮的抗議中,噼噼啪啪的開始抽插起來。
“啊……啊……姣姣好爽……好……好大的雞巴……嗯嗯……舒服死了……用力……啊……啊……”
榮姣姣那極度滿足的淫叫不斷的傳入耳際,讓尚秀芳更是面色潮紅,吁吁嬌喘。
欲望在心魔氣場的作用下不斷放大,讓她在不知不覺間把玉手放到了兩腿之間,開始本能的輕輕撫摸著,追尋著性的滿足。
男子的肉棒開足了馬力,把榮姣姣的小穴干得淫水翻飛,看著那粗大無比的棍子一下一下的出沒在女人的下面,刺激得女人渾身顫抖,尚秀芳心里涌起了強烈的渴望,恨不得一把便把那根曾讓自己欲仙欲死的寶貝搶過來,塞進下面,狠狠的抽插,為自己解癢。
這時,榮姣姣身子猛的一僵,大聲淫叫,便一顫一顫的被干到泄了。
邊不負緩了一下勁,把雞巴抽了出來,那沾滿了淫水的肉棒更是顯得殺氣騰騰,脈動著直讓女人心醉神迷。
他邪邪一笑,又問道:“這回芳芳想要嗎?”
尚秀芳只覺得小穴已經癢得受不了了,淫水更是灑得滿地都是,忍不住呻吟著道:“芳芳,芳芳想要……嗚……想要……”
邊不負卻沒動靜,繼續問道:“哦,想要什麼啊?芳芳要說出來老師才知道啊。”
天可見憐,尚秀芳貴為絕代名伶,無論所到何處都是受盡追捧,一副超級明星的架勢。
那些仰慕她的男子別說粗話,就連稍微重一點的語氣都覺得褻瀆了女神。
尚秀芳自己在這樣的環境下,也是愛惜羽毛,不與庸俗之輩往來。
而現在,竟然要她親口說出男子性器官這麼羞恥的話兒,這讓她這位連粗話都不曾說過的音樂大家怎麼說得出口?
但時不我待,就在尚秀芳張口結舌面紅耳赤,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早就不耐煩的董淑妮便搶過來道:“芳芳不要,妮妮要。妮妮的小穴兒都癢死了,老師快用大雞巴干人家。”
邊說邊用手握著雞巴,對准位置,屁股往後一送,便把肉棒吞入小穴里面。
看著那又粗又大的肉棍子被自己的好朋友一把奪過,尚秀芳只覺一陣委屈,自己,自己都已經這樣了,為什麼,為什麼還不給人家。
嗚,欺負人的。
剛剛結束高潮的榮姣姣看著尚秀芳一臉委屈的可愛樣兒,不由得花枝亂顫的笑了起來,走上前去,用低沉性感的聲音道:“好啦,芳芳別生氣了,讓姣姣先來滿足你吧。”
說罷,便低下身子,伸出舌頭在尚秀芳那白玉般精美的身子上舔弄起來。
榮姣姣乃邪派出身,男女之事極其老道,幾下挑撥便把尚秀芳這剛破身不久的雛兒弄得咿咿呀呀的呻吟起來。
“別,姣姣別這樣,我們都是女子……怎麼可以……啊……那個地方髒……嗯……別舔……啊啊……不要了……啊……不要了……啊……好舒服……”
“老師……啊……別那麼快……嗯嗯……妮妮的小穴兒要……要飛了……啊啊啊……好厲害……老師的雞巴好厲害……太猛了……嗯……啊啊……”
尚秀芳與董淑妮兩位美女此起披伏的呻吟著,在房間內交織出美妙的交響樂曲。
“啊啊……芳芳好舒服,快要到了……啊……快點……嗚嗚……為什麼……嗚……”
榮姣姣狡猾無比,細長的舌頭伸入尚秀芳小穴里不停舔掃,讓她欲仙欲死,但每當發覺快要到達高潮的時候,卻把節奏緩慢下來,還按著尚秀芳的雙手讓她不能動彈。
尚秀芳每次都是只差一點,只差一點的,但總是隔了那麼一層不能到達最高境界,那瘙癢的感覺讓她快要瘋了,但又被榮姣姣控制住,只好努力的搖晃著柳腰,希望能得到更多一點快感。
這時,邊不負已經把董淑妮送往了高潮,便挺著雞巴走了過來,又邪笑著問道:“怎麼啦,芳芳現在想要嗎?”
尚秀芳此時此刻覺得整個思維都已經被眼前這根又粗又大,似乎散發著無窮熱力的大肉棒所占據,什麼都不顧了,連忙尖聲道:“芳芳想要,芳芳要,嗚,芳芳受不了啦。”
“哦?想要什麼東西呢?芳芳還沒回答啊。”
“芳芳要……要……要那……那雞……雞巴!”
幾經辛苦,終於,把那個詞說了出來,尚秀芳只覺得心靈中的枷鎖似乎在瞬間全部斷開了。
正為她舔著小穴的榮姣姣吃吃一笑,取笑道:“哎喲,天下聞名人人傾慕的秀芳大家竟把雞巴都喊出來啦。”
然後用手指在她小穴里扣了一把,拉出了一條晶瑩的銀絲,捻著手指伸到她面前,嘿嘿笑道:“芳芳你看,你下面的小穴兒想男人都想得流口水了。”
尚秀芳真的羞恥得快要暈過去了,如花似玉的俏臉紅的要滴血一樣,美眸死死的閉著不敢張開,一副不敢見人的鴕鳥樣兒。
邊不負抱著她那軟弱無骨的身子輕輕一提,便把她整個抱得離開地面,雙手托著她豐隆的屁股輕輕掰開,豎直向天的雞巴一下一下的在那已經濕透了的花徑上摩擦著。
尚秀芳雙腳離地,下意識便雙手環繞,緊緊的抱著男人的頸脖,感到那讓她無比渴求,粗長硬挺的肉棍正調皮的磨蹭著自己的小穴入口,讓自己的下面一陣陣的酥癢,淫水更是流個不停。
她握起粉拳輕輕的打了男人一下,含羞帶俏的哀求道:“老師,芳芳受不了了,快給芳芳吧。”
然後臉上更紅了,湊到男人耳邊,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蚊子似的聲音膩聲道:“芳芳……芳芳要老師的大雞巴……干……干人家下面的小穴兒……”
邊不負被這絕色名伶那求饒般的淫蕩話刺激得雞巴猛的一跳,便長笑一聲,雙手一松,尚秀芳的身子就突然掉下,本已對准目標枕戈待旦的肉棒頓時勢如破竹似的破體而入直搗黃龍,直插入肉穴最深處。
尚秀芳本來就被弄得接近高潮的邊緣了,突然被這樣猛的一插,頓時白眼一翻,雙腳一彎用力纏著男人的背股,整個人像樹袋熊那樣掛在男人身上,然後全身顫抖,一股陰精猛的射出,竟掛在男人身上到達了高潮。
邊不負大手對著尚秀芳那雪白豐隆的臀兒又捏又抓,感受著那充滿彈性的誘人觸感,然後就這樣抱著女人,在房里大踏步走了起來。
隨著走動顛簸,粗硬的雞巴便一下一下的撞擊著肉穴,尚秀芳被干得一拋一拋的,那玲瓏的身子如同被雞巴挑起一樣,大量的淫液在兩人的交合處不停的濺落下來,弄得滿地都是。
尚秀芳只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在風浪中飄搖的小船兒,而身前的男人就像是堅如磐石的桅杆,自己在顛簸的風浪中正八爪魚似的死死的抱著他。
而那粗大的陽根,是如此的硬挺,竟像能支撐起自己整個人,這樣的姿勢更是每一下都能頂到小穴的最深處,真是太厲害了。
尚秀芳此時只覺得自己已經被那根無與倫比的大雞巴給徹底征服,什麼禮義廉恥都不想管了。
這時,邊不負抱著她走到了窗邊,一邊操一邊問道:“芳芳啊,老師揭開窗簾,讓外面的人看看秀芳大家被操的樣兒是怎麼樣好麼?”
尚秀芳頓時大吃一驚,連忙呻吟著道:“不要……啊……不要……老師……嗯啊……求你不要了……”
邊不負像是自言自語般的道:“此時乃下午時分,雖然這地方偏僻,但外面估計還是有不少行人的。”
然後看著尚秀芳,露出惡魔般的笑容,道:“讓大家都來看看秀芳大家是怎麼樣挨操的。”
尚秀芳害怕得臉色都白了,倘若此間情形被人看見,那她真的沒臉面苟活於世上了,但手腳懸空根本就不能動彈,只好連連哀求。
“嗯?怎麼下面越夾越緊了,莫非秀芳大家還是個有暴露癖好的女人,聽到要暴露身子,便興奮起來了?”
說罷,邊不負更是狠干幾下,大大雞巴每趟都撞入最深處。
尚秀芳由於恐懼而精神緊張,注意力無比的集中,讓身子的敏感度也隨之上升,一時間只是連連搖頭,被刺激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好吧,既然芳芳不願意,那麼,老師也就……”
看到尚秀芳開始松了口氣,邊不負突然邪笑一聲,改口道:“老師也就不能同意!”
然後手一掀,竟一下就把窗簾拉開,外面的光线立刻射了進來。
尚秀芳頓時渾身一僵,那暴露的恐懼夾雜著深深的刺激,讓她短促的啊了一聲,然後便死死的咬著牙,臉蛋埋在邊不負懷里,緊緊的抱著男人,身子卻不停的顫抖,花房一陣一陣的收縮擠壓,竟在這一瞬間達到了高潮。
其實,屋外雖然是站著幾個人,但在邊不負心魔氣場的籠罩影響下,那些人的視覺受到了影響,根本就看不見屋內的情形。
但尚秀芳哪里知道,她只覺得窗簾被揭開後,明顯的傳來了外面的人聲,屋外,屋外是有人在看著的!
她怕的要死,但正處於高潮中的她還是難以控制的渾身抽搐。
而這時邊不負哈哈一笑,用力的打了她的屁股一下,清脆的啪一聲響起,邪惡的道:“芳芳,外面的人看到了,看到了一個被抱著挨操的女人,還被啪啪的打屁股。”
尚秀芳頓時覺得外面射來無數的視线,正用無比淫邪鄙夷的目光從後打量著自己的裸體,不由得嗚的一聲悲鳴,淚水如斷线珍珠般不停滴下。
同時,一股熱流沿著大腿迅速流下,不像淫蜜般粘稠,很快就灑到地上。
邊不負一愣,但馬上醒悟過來,促狹的笑道:“哎呀,芳芳你還高興得撒尿啦,老師真操得你這麼爽嗎?連外頭的男人都在指指點點呢,說這個淫蕩的女子究竟是誰,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噴尿。”
尚秀芳此時剛剛從高潮中回復了一絲理智,以為自己真的在一堆陌生男人面前赤身裸體,被操得噴尿,真是恨不得立刻自盡。
自己,自己那一邊高潮一邊放尿的恥態竟暴露在別人面前了,極度的罪惡感和羞恥感可以說是完全擊垮了她的心理屏障,讓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去面對。
這時,男人那帶著奇異韻律的聲音傳入耳邊:“不怕的,他們都不知道你是誰,只把你當成是個小淫女。只要你也把自己當成個小淫女,盡情的享受,那就什麼都不怕了。”
男人的話如同一根浮木,讓已經掉到黑暗海洋中的尚秀芳一把抓住,她那一片空白的腦海里想到:“是啊,根本不用怕,他們也不知道我是誰,只要把自己當成是個小淫女就可以了啊。”
這時男人又開始挺動腰杆,粗硬的肉棒又一次開始抽插起來,淫笑著問道:“小淫女,喜歡被人看著挨操嗎?”
尚秀芳心靈一陣悸動,放下尊嚴的她只覺得這樣挨操真的是特別刺激,雖然不敢張開眼睛,但還是小聲答道:“小淫女好喜歡……啊啊……快點……小淫女最喜歡這根雞巴了……嗚……操我……嗯嗯……”
邊不負又啪的一聲打了她的屁股一下,笑罵道:“真是浪,看來你不單是小淫女,還是頭淫蕩的小母狗。”
尚秀芳已經完全沉浸在性欲的浪潮里,點點頭,承認了自己是條小母狗,又依依呀呀的淫叫起來。
這時,外面一個書生模樣的人說道:“在下前些天去過董家酒樓,恰好就碰上秀芳大家的表演,那場景真是讓我終生難忘。”
旁邊的朋友連忙問道:“怎麼樣?尚秀芳是不是如傳說中的那麼漂亮?”
書生自傲的哼了一聲,得意的道:“那是當然,她簡直就是仙女下凡,看了她一眼,那些青樓里最紅的姐兒都變成了不堪入目的庸脂俗粉,你們根本想象不到一個女人竟能美到這個地步。”
聽到外面的人竟然提起自己,尚秀芳自然緊張萬分,更加不敢抬起頭,倘若被他們發現這個正在挨操女子的身份,那,那,嗚……邊不負笑道:“沒想到,小淫女在一般人的心里還這麼有地位,但在老師看來,在那麼多人面前一邊挨操一邊放尿,這樣的事兒就只有青樓里最不要臉的婊子能做出來。”
說罷,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噼噼啪啪的猛干起來。
外面的聲音又道:“尚秀芳不單單樣子漂亮,身材更是誘人,跳起舞來那小腰,那屁股一扭一扭的,我看在場的男人十有八九都要硬了起來,更別提她的聲音如同天籟般的甜美,如果能與她共寢一宿,就是短壽十年我也願意。”
“你就別想了,人家秀芳大家冰清玉潔,高貴大方,簡直就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哪里是你們這些人可以妄想的。”
邊不負呵呵一笑,邊操邊問道:“若我告訴他們,眼前這挨操的小淫女就是他們心中那冰清玉潔完美無瑕的秀芳大家,你說他們的眼珠子會不會掉出來?”
尚秀芳驚駭無比,連連搖著頭,淚水不斷的流著,可憐巴巴的哀求著:“老師,不要,求求你,不要。”
邊不負獰笑道:“不告訴他們也可以,但芳芳以後得當我的小母狗,喊我主人。”
尚秀芳緊張得快崩潰了,一門心思就是想著不要暴露身份,什麼都不顧了,便連連點頭答應。
邊不負見她點頭,便輕輕的把她整個身子托起,然後猛的往下一拉,雞巴同時用力一頂,粗大的雞巴又撞進最深處,同時大喊:“喂,都過來看看,這邊有條淫蕩的母狗。”
當然,在心魔氣場的影響下,這句話並沒有傳出去。
尚秀芳卻以為真的要把她暴露,巨大的羞辱打擊下讓她立刻崩潰,但與此同時,強烈的刺激卻蔓延至全身。
驀然間,她猛的一抖,發出一聲高亢的悲鳴,身子彎成弓形,陰精像是洪水般狂瀉而出,竟是噴潮了。
大量的淫水像是瀑布一樣,強勁的水柱如同奔流,一股一股的噴射到邊不負的大腿處。
邊不負只覺得少女的陰戶正以前所未有的強度在收縮,擠壓得他舒爽無比,便也低吼一聲,雞巴一抽搐,火熱的陽精直射而出,毫不留情的灑滿了這位絕世名伶的子宮。
本來已經進入絕頂高潮的尚秀芳被陽精一衝,渾身更是劇烈的痙攣,淚水口水像是不受控制似的狂流,發出如同雌獸般的原始泣鳴。
突然,尚秀芳頭一仰,兩眼一翻白,竟在絕頂高潮中暈眩了過去,但身子還是一顫一顫的不停抖動。
重新拉上窗簾,邊不負坐在椅上,讓董淑妮和榮姣姣一左一右的舔弄著為自己清潔下體,望著癱倒在地昏迷不醒的尚秀芳,淫笑道:“從今天開始,便開始你作為母狗的人生吧。”
又過了兩天,雖然被告知沒人發現自己的身份,但尚秀芳想起那天的情景還是心有余悸。
這太不正常了,無論是老師、妮妮和姣姣都像換了個人似的,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還有,自己竟是個如此淫賤的女子,竟,竟不知廉恥成那個樣,連尿都出來了,嗚……沒臉見人了。
突然,榮姣姣和董淑妮走了進來,打了個招呼,說道:“芳芳,跟我們一起去老師那兒吧。”
尚秀芳涌起一陣恐懼,連連退了兩步,搖著頭道:“不去了……芳芳不想去了。”
榮姣姣走上來,親熱的挽著尚秀芳的手臂,嬌笑道:“怕什麼呢,芳芳是姣姣跟妮妮的好朋友,咱們不是說過要一起行動的麼?”
董淑妮也不滿的翹起嘴巴,嬌嗔道:“就是就是,芳芳說話不算數。”
尚秀芳害怕的道:“去那里,去那里的話,芳芳怕……”
董淑妮走過來,抱著她另一邊的胳膊,一邊拉一邊道:“走啦走啦,都是因為芳芳的原因老師才會中了淫毒,而且每次最享受的就是芳芳。”
尚秀芳心中一愣,是啊,那滋味真是舒服得難以形容,一想就忍不住面紅耳熱,下面濕濕的。
就在她恍惚之下,便被董淑妮和榮姣姣一左一右扯著走了。
邊不負處,又展開了一場淫亂的盛宴。
“不要,不要這樣,主人的太大了……嗚嗚……好痛……不要……芳芳不要操後庭……痛……啊啊……停下……停下來……”
邊不負獰笑著,雙手緊緊抓著少女豐隆的臀兒讓她不能躲避,碩大的龜頭便一點一點的擠入那小小的菊花內。
尚秀芳的雙手被董淑妮和榮姣姣分別按住,根本動不了,只好拼命搖著頭,眼淚流的俏臉都花了。
“當小母狗的沒有反抗的權利!”
邊不負邊說,邊用力挺腰,塗抹了潤滑油的雞巴便一寸一寸的進入,把那緊窄處子後庭一點一點的撐開來。
“啊……啊!裂開了……啊……好痛……嗚嗚……人家的後庭要裂開了……啊……”
尚秀芳一邊哭,一邊無意識的呻吟著。
“好緊,小母狗的屁眼兒夾得主人的雞巴好緊,太爽了。”
邊不負的雞巴慢慢的全部插進去了。
“芳芳,你不要這麼緊張,放松點就行了,妮妮也試過,一開始也是痛的厲害,但適應了之後便會好舒服的。”
年紀最小的董淑妮現在卻是一派前輩的口吻。
“主人,輕點,小母狗痛的受不了了。後天還要去尚書那里表演,到時候走不了路就麻煩了,嗚嗚……後面被塞滿了。”
“哈哈哈哈,那好辦,到時候人家問你為什麼走起來奇奇怪怪的時候,小母狗你就撅起屁股,告訴人家是因為屁眼兒被干裂了,人家一定會體諒你的。”
兩天後,王世充宅邸偏廳。
尚秀芳身穿正裝,華美無比,略施脂粉的俏臉更是無比迷人。
但此時,她的後裙卻被揭起,雪白嫩滑的屁股露了出來,一根火燙的雞巴竟插在她的肛菊內。
邊不負一邊操,一邊道:“小母狗真是天生淫蕩,屁眼兒這麼快就適應過來了,剛開苞就學會了用屁股高潮,真是條最淫蕩的母狗。叫秀芳大家不如叫秀芳婊子更為貼切。”
尚秀芳嗚嗚的呻吟著,顫抖著道:“主人,快一點,表演要開場了,大家都在等我出去,啊啊……”
“好,主人就如你所願,射死你這淫母狗。”
邊不負把肉棒從肛菊抽出來,然後一把塞進已經玩弄得淫水橫流的花房里,猛干幾下,大量的精液便全部射出,射滿了尚秀芳的陰戶。
“嘿嘿,一會下面就只穿這條外裙,夾著主人的陽精去表演。要是沒夾住,那白色的東西流了下來被發現,可就怪不了別人囉。”
又是幾天後,洛陽城深夜。
日間那繁華的大街已經沒人了,街上的鋪子也基本都關了門。
但街邊拐角處卻轉出兩個女子。
兩人穿著幾乎透明的紗衣,把那無限美好的玲瓏身子都暴露了出來,臉上卻帶著面具,但只要從那風姿上便能知道都是世間罕見的絕色美人。
其中一女脖子上套著項圈,項圈上連著一條細細的鐵鏈,被另外一女子牽在手上。
“嗚嗚……姣姣你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芳芳……芳芳好害怕……太過分了……”
榮姣姣拉了拉手中的鐵鏈,讓帶著狗項圈的尚秀芳被扯得一陣的踉蹌,然後道:“這是主人吩咐的事情,他今天沒空,便交代姣姣記得要遛狗,姣姣只是照做而已。”
尚秀芳哭了出來,抽泣道:“嗚嗚……嗚嗚……人家又不是狗,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人家……嗚嗚……”
榮姣姣突然伸手在尚秀芳兩腿間掏了一把,笑道:“走兩步都濕成這樣了,是誰昨天走到半路,就忍不住要主人當著大街操穴的?是誰前幾天真空上陣,一邊夾著陽精一邊唱曲子,還興奮得幾乎高潮?”
然後她臉上閃出一絲惡毒之色,冷笑道:“你就是一個有暴露癖好的淫蕩婊子,最喜歡就是被人看著操穴。你這麼喜歡在人們面前唱歌跳舞,是不是也想著把那騷得流水的騷逼也亮出來讓所有人看看?”
尚秀芳美目淒迷,顫聲道:“姣姣你怎麼能這樣說我,芳芳一直都把你當最好的朋友的。”
榮姣姣露出不屑的表情,道:“芳芳自然是我的好朋友,但你現在只是條淫蕩的小母狗,走吧,咱們繼續遛狗。”
這時,在洛陽城郊的靜念禪院之外,邊不負、寇仲、單美仙、單婉晶、尤楚紅、獨孤鳳正聚在一起,後面則是五百人的精兵團以及從王世充那里調集到的三千士兵。
周邊的僧兵崗哨已經被暗中拔除,邊不負望著前面那氣勢迫人的佛門聖地,冷冷一笑,叫寇仲指揮部隊分散包圍,然後便一馬當先,施施然的像一朵陰雲般飄入禪院內。
陰寒的聲音傳遍所有人的耳際:“靜念禪院,從今日起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