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52章
漸漸地,她美麗的雙眼神重新恢復了柔和,我的膽氣也壯了一些,慢慢俯下身體說道:“我要你求我進去。”
劉荻娜又是一愣,但是這次反應很快,她媚笑著看著我,衝我要了搖屁股,“壞人,我要你快點插我嘛~~~”
這個身份高貴的女人居然如此配合我的惡趣味讓我產生了強烈的征服快感,我二話不說挺著堅挺的肉棒一下破開大小陰唇的阻隔再次深入她的體內。
“呃~~~~~”一聲悠長的呻吟聲。
我低頭看著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小穴內進進出出,每一次抽查都會帶出一陣流水潺潺的聲音,我的莖身上油亮油亮的,配上每次抽插帶出的一點粉色嫩肉,視覺上的衝擊讓我如痴如醉。
我還是沒有射精的衝動,這樣的感覺已經維持了一段時間,開始我還擔心這是身體狀況不佳的表現,如果做到一半忽然軟了,自己的妻子也許還會好言安慰,但是別的女人恐怕只會白眼伺候了,可是隨著時間的推進我發現自己不是身體狀況不好,而是太好了,抽插的時候我的肉棒始終堅挺,而且好像被定格在了射精前快感最強的那一刻但就是不射,這種感覺太美妙了,都說男人的高潮就是哆嗦那一下子的幾秒鍾時間而已,而我在她體內抽插時似乎始終處在那幾秒的感覺中,特別是現在的後入,視覺和身體上的雙重快感讓我有一種吸毒般飄飄然的感覺,雖說我沒吸過毒,甚至沒抽過煙,但是我認為所謂毒品帶來的快感也不會超過這種程度吧。
持續不斷的快感讓我疑惑的同時更讓我飄飄欲仙,欲罷不能的我壓上她的後背將她牢牢壓在床上,我的下半身還在一下一下砸著她的翹臀,她的身上浮現出大片的潮紅,這是女人高潮的表征,劉荻娜抓過一邊的枕頭,把頭埋進去大聲叫著,因為枕頭的阻隔她不再壓抑自己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的浪叫聲經過枕頭的過濾仿佛像是裝了消音器的手槍。
我對於身體的狀況有些害怕了,我開始擔心這種持續的快感會不會以燒壞我的腦子作為代價,我開始渴望發泄,渴望射精,我一咬牙將原本已經很快的速度再次加快,我的頭腦開始變得一片空白,而身下的劉荻娜因為近乎癲狂的大喊大叫嗓子都有些啞了。
此時的我開始出現幻覺,我感覺剩下的女人變成了陳心悅,只是一會兒,又變成了施夢芸,然後又是一閃,變成了席佳玲,接著是靳艷明,王子妍,費馨儀,樓淨,幾乎每個和我有過一夕之緣的女人都出現在其中。
再接著,我的身下已經不知道是誰,更像是一片虛無,而我的眼前卻出現了另一幅畫面,陳心悅全身赤裸趴在一張凌亂的床上,一個矮胖的男人正趴在她的身上拼命聳動肥碩的屁股,那是陸大剛,他們兩人就像此時的我和劉荻娜一樣干著相同的事,陳心悅大張著嘴,但是我卻聽不見她的喊叫聲,事實上我聽不見任何來自現場的聲音。
陸大剛干了一會之後一把將陳心悅的身體拉起,雙手粗暴地抓住兩團豐滿的乳肉,肮髒的舌頭在她白淨細長的脖子上粗魯地舔著,下半身還在一下一下的砸著她的屁股,再看陳心悅,此時她臉上的表情不是屈辱,而是迷醉,這幻象是如此的清晰,我甚至能清楚看見她臉上或是酒醉或是病態的潮紅。
陸大剛粗暴地蹂躪著她的身體,這讓我想起他們之間的對話,關於陳心悅胸部淤青的那段對話,難道這段畫面不是幻覺,而是真實發生過的?
我再一次閉上眼睛使勁甩了甩頭,再睜開眼,眼前果然還是劉荻娜,她毫無形象可言的四仰八叉趴在床上,我擔心可怕的幻象再次出現,於是咬緊牙關再次加大撞擊的力度,劉荻娜也呈現出近乎癲狂的狀態,她背對著我撕扯著自己的頭發,口中發出的的尖利的嘯叫聲,我不敢停歇也不敢變換姿勢,我怕一停下來那好不容易上來的噴發感覺再次消失。
我閉上眼睛努力不去想陳心悅,腦海中不斷去想曾經和別的女人發生的種種旖旎,終於,我感覺即將攀上頂峰,這種感覺很奇怪,我之前從未經歷過,就好像喝慣美式咖啡的人忽然間灌了一大杯濃縮意式咖啡,短暫的暢爽過後卻是卻是無法承受的生理反應,那強到讓人窒息的極致快感在射精的一霎那到達頂峰,我早就忘記了劉荻娜射在體外的要求,漲到疼痛的肉棒就像一把衝鋒槍,把體內的彈藥源源不斷地射向目標,緊接著,我就像一個最後階段急速衝刺了至少三公里的馬拉松跑者,越過終點线的瞬間終於體力不支,眼前一黑暈倒在床上。
我在失去意識的期間做了個夢,夢境中延續了衝刺階段的那段幻象。
“騷逼,你再能喝也擋不住老子給你下的藥,哈哈哈。哎喲,這逼還真是緊,小胖那王八蛋看來不怎麼操你啊,那以後就給老子我用吧。”
“老公……老公……我不想離開你的……老公……啊~啊~啊~”
“操!小騷逼,你老公不在,你們離婚了,你現在在服侍你野老公呢,哈哈哈。”
陸大剛黝黑肥碩的身軀和陳心悅苗條白淨的身體形成了強烈的視覺反差,就好像一只肥大的蛤蟆趴在一只白天鵝身上一般,而這支蛤蟆此時正拼命擺著屁股將自己那條丑陋的男根摩擦著白天鵝柔嫩的身體。
“嗯~嗯~嗯~嗯~嗯~”
“嘿嘿,在老家的時候為了操你一頓老子差點被活活打死,現在好了,老子想什麼時候操你就什麼時候操你,想怎麼操你就怎麼操你,這就是你們夫妻得罪老子的下場,老子就是你們這輩子的克星,哈哈哈,呃~~~~~”
肥碩的大屁股一陣哆嗦,癩蛤蟆和身下的白天鵝同時陷入了沉寂。
“心悅,心悅,是你嗎?你說話呀,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被逼的?是誰逼你的?你又為什麼答應?你倒是告訴我呀。”
我的雙手不斷驅散著眼前那濃到化不開的大霧,磕磕絆絆地向兩人的方向走去,可是我再怎麼靠近,距離卻始終不變,眼前的景物卻開始漸漸變得模糊。
陸大剛一邊擼著已經疲軟成一坨鼻涕蟲的肉棒,一邊使勁揉著陳心悅豐滿的雙乳。
“這騷逼還真是操不膩啊,媽的,老子遲早死在這騷逼的肚皮上,嘿嘿,不知道這麼漂亮的女人屁眼子操起來爽不爽。”
“陸大剛!你敢?!我遲早弄死你這王八蛋!!!”
我用盡全身力氣吼出這一句,可是根本沒有人聽見,逐漸模糊的幻象中陸大剛將陳心悅潔白的身體翻了個身繼續提槍上馬。
“啊!!!”我發出一聲絕望的怒吼,兩行眼淚不爭氣得從眼角滑落,淚水使我的視线更模糊,我伸出手使勁抹了一把,這一把居然抹去了眼前的黑暗,一抹陽光照進我的眼簾,我花了足足十秒鍾才想起來置身何處,這里是劉荻娜的房間,天已經亮了。
我幾乎是橫著睡在床上,身邊沒有人,赤裸的身體上蓋了一條薄薄的被子,在四季恒溫的房間內顯得恰到好處,原來是做了個噩夢。
我的頭昏昏沉沉的,全身一陣疲乏,遲鈍的大腦甚至想不起夢的邊界是在哪里,但是皺皺巴巴,一片狼藉的床單還是告訴我至少昨天和她的纏綿是真的。
一陣強烈的干渴感襲來,我才發現自己的上下嘴唇幾乎因為干涸粘在了一起,我抓過一條浴巾圍在下半身,起床走到桌邊想找點喝的,我記得昨晚那里有一壺檸檬水,但是現在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杯溫熱的白開水,我想也沒想就拿過來一飲而盡,仿佛在沙漠中走了很久的旅人找到綠洲,一股被滋潤的感覺迅速喚醒了我身上的細胞。
我放下杯子在房間里張望,劉荻娜去哪兒了?
被喚醒的身體清晰而又強烈的傳來一陣尿意,我快步向著衛生間的方向走去,走到門口時我似乎聽見從里面傳來流水的聲音。
“我能進來嗎?”我在門口問道。
“進來吧。”一個慵懶又有磁性的女中音。
我推開門走進衛生間,這是一個兼具衛生與沐浴功能的浴室,面積很大大約有十五平米,同時擺設著馬桶,淋浴間以及浴缸,但是又將三者做了區隔。
只見劉荻娜穿著一身白色的浴袍,以一個優雅的姿勢翹著腿坐在浴缸的邊沿,手里慢慢扯著玫瑰花瓣灑入正放著水的浴缸,見我進來她轉過頭,又是歪著脖子看著我。
“你醒啦?”
她的浴袍前襟並沒有裹緊,在我的角度能看見大半個左乳。
“呃,我想進來上廁所的。”我恢復了昨晚的拘謹。
劉荻娜衝我淡淡一笑,用尖尖的下巴一指對面,“那邊,不用害羞,有玻璃門的。”
我答應一聲就走了過去,為了不讓外面的仙子聽見粗鄙的聲音,我甚至像個女人一樣坐在馬桶上放空了身體。
走出小玻璃門,只見浴缸里已經撒下無數片花瓣,純白的浴缸配上紫紅色的花瓣,很是賞心悅目。
“這是昨天的玫瑰花,它們能保持光鮮亮麗的時間不長,不用就辜負了。”劉荻娜看著水面淡淡地說道。
“是啊,物盡其用嘛。”
“那麼人呢?”她回過頭看著我問道。
“啊?”我茫茫然不知所措。
“嘿嘿,沒什麼,你昨晚是不是做噩夢了?”
“呃,是的。”
“是不是夢到她了?”
“嗯。”
“唉~~~”長長的一聲嘆息,“你還是放不下。”
“這麼多年的感情哪那麼容易放下,而且我總覺得我們離婚這件事背後不簡單。”
“哦?你說說看,說不定我可以幫你。”
“幫我?”我又一次茫然地看著她。
“對啊,我的人脈和資源總比你多不少吧,說不定我能幫你找到你說的不簡單呢。”
我眼前一亮,對啊,她可是國內數得上號的大民營企業的高層領導,手里的資源和能量豈是我這種小老百姓能比的,於是我簡要地和她說了說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包括妻子突然的轉變,包括那神秘的視頻以及突然失去束縛的陸大剛。
劉荻娜一邊用手撩著溫水,一邊聆聽著我的訴說。
“你得罪過誰嗎?我是指大人物,不是你說的陸大剛那種小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