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59章
男人輕輕抬起女人的雙腿,腰腹輕輕一挺,但是卻沒有急於抽動,他在等一個契機,他俯下身,保持著身體連接的狀態再次輕舔女人的蓓蓄,女人發出了比剛才更急切的呻吟聲,身體像一條蛇一樣扭動起來,她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男人嘴角浮出一絲得意的笑意,他知道時機差不多了,只見他用力一挺,女人發出一陣悠長的嬌喘,男人的身體猶如一台慢慢啟動的老式蒸汽火車頭,開始時不緊不慢,隨後是不疾不徐,等到把女人的欲望釣上來後保持一個勻速但是有力的狀態,兩人胯部撞擊發出的啪啪聲回蕩在房間內。
男人一邊抽插一邊注意著女人的面部表情,他發現女人小穴內的出水量在慢慢變大,憑借鑽鑽的體液和安全套便面的潤滑,肉棒的進出幾乎已經不費什麼力氣,但是穴肉緊湊的夾持卻一點沒變,舒爽的感覺讓男人有了想要噴發的衝動,但是他知道還不是時候,於是慢慢放緩節奏。
女人幾乎是立刻就感受到了衝刺節奏放緩帶來的失落感,她迎合著男人挺動的頻率抬著自己的胯部,想要靠自己的動作來彌補失去的那部分快感。
男人顯然是個玩弄女人的高手,他掌控著自己的動作幾乎讓女人每次的迎合都落空,女人有些急了,一片潮紅浮上她俏美白淨的雙頰,她眼里欲望的火焰越來越旺,只見她猛地一抬頭,雙手忽的捧住男人的胖臉,小嘴一張主動吻上了男人的嘴唇。
男人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幸福衝得有些暈,稍一愣神之後也一把托住女人的後腦,肥大的舌頭撬開女人的牙關,找到自己的同類交纏在一起,一胖一瘦,一黑一白的一男一女就像一對忘情的戀人一般擁吻在了一起。
男人出人意料地攻占了凱藏已久的紅唇,這讓他的膽氣壯了許多,女王頭上的王冠和身上華美的袍服對他的威懾力頓時消去了大半,兩人的唇舌剛一分開,男人扳著女人的身體讓她翻了個身,女人幾乎沒有什麼抵抗就順從地趴在了大床上,男人輕托女人的纖腰讓她微微撅起翹臀,男人拉過一只枕頭墊在女人的小腹之下。
目前為止的一切進展都在男人的預期之中,果然外表再高貴的女人內心都是淫賤的,只要能脫下她的衣服也就脫下了她一切的偽裝,將內心渴望被蹂踴的一面赤裸裸地暴露出來,女人的底线果然就是沒有底线。
男人這次不再憐香惜玉,他伸出肥大的手掌大力的捏住兩片臀肉,滑膩的觸感和彈力驚人的肉感讓他嘆為觀止,雙手的力道不知不覺越來越重,直到女人發出一聲痛呼才戀戀不舍的松開,臀肉回彈時激起的臀浪以及那紅白分明的兩只掌印再次看的男人血脈噴張,他伸出手啪的一下拍在一片臀丘上,清脆的響聲,清晰可見的掌印讓男人的肉棒又硬了幾分。
男人的獸欲被激發了,又是啪的一聲,連續幾下,聲音越來越響,女人不斷扭著屁股甩著頭,也看不出對此是受用還是痛苦,男人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匯聚到兩個地方,大腦和肉棒,這種爽快的感覺真的是前所未有,他干過很多女人,但是最近的包括現在胯下之人在內的兩個女人卻都是人間絕品,放在以前只有遠遠看著咽口水的份,而現在,哈哈。
男人輕笑了兩聲,感覺人生已經到達了巔峰,他粗魯地冊開女人的臀瓣露出一上一下兩個截然不同的洞洞,她舔了一下嘴唇選擇了下面濕滴德的那個挺身而入,女人再次發出一陣滿足的嬌吟聲。
男人心里美滋滋的,他今天的收獲可以說是超過預期,未來更是可期,他感覺自己壯實的身體都要飄了起來,他抽動的節奏變得輕快起來,肥胖的身體壓上女人看似瘦弱的身軀,感受著全方位肌膚相親的感覺,身體感受著肌膚凝脂般的觸感,鼻端嗅著奇特魅惑的體香,男人感受到飲酒般的沉醉感,他不再壓制自己的欲望,持續以後入姿勢攻擊了有小半個小時之後終於與女人一起攀上了欲望的巔峰。
女人醒來的時候房間里還黑著,只有從窗簾縫隙中透過的幾縷光线找著房間的一角,她扭了扭脖子,嘎嘎的關節響動聲讓她自已也嚇了一跳,不著寸縷的肌膚有幾處繃得難受,似乎是那里本來有著某種液體然後被風干了,房間里有一股難名的味道讓人不怎麼舒服,她慢慢爬起身,身旁的男人發出豬一般的蔚聲,她皺了皺眉,發狠似的用力從男人身下抽出一條浴巾披在赤裸的身上。
站起身來,渾身上下透著酸痛,下體處傳來的感覺更是叫人難堪,又疼又癢,她嘆了口氣,頂著一陣眩暈搖搖晃晃地走進浴室。
鏡中的自己頭發凌亂,雙眼無神,肌膚暗淡無光,哪里還有之前光彩照人的樣子,她扔掉浴巾,湊到鏡子前挺起下身,只見鏡中的小穴陰唇紅腫,與周邊白哲的膚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女人皺著眉低聲咒罵了一句,轉身進了淋浴房。
簡單的清洗加洗漱,再看向鏡中就順眼了不少,但是女人眼中沒有一絲笑意,穿上浴袍走回房中,惱人的蔚聲還在響著,女人看向大床的時候臉上滿是厭惡之色。
她打開一瓶冰箱里的氣泡水,咕咚咕咚下去半瓶之後長長舒了一口氣,氣泡在舌尖上彈跳帶來的輕微痛感稍稍喚醒了她的神智,她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努力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一切。
外面原本車來車往,熙熙攘攘的街景此時全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寂靜,經常在電視上看見的標志性地標建築矗立在自己眼前顯得那麼的巨大,五彩斑斕的景觀照明早已收起,有限的燈光給這些白天光彩奪目的建築蒙上了一絲神秘的色彩,就像此刻的她一樣。
女人看得出神,全然沒注意身後的簫聲已經停止,男人悄然出現在女人身後,一只大手從身後摟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則探進了她的衣襟。
女人發出一聲不滿的鼻息,手一甩抖掉那只探入懷中的大手,一個閃身避開了男人的摟抱。
“怎麼了?”男人用盡量充滿磁性的聲音柔聲間道。
女人的閃身離開是的一絲光线照到男人的臉上,如果陸建豪此時在場一定會驚訝的發現這個享盡齊人之福的幸運男人正是他的死對頭陸大剛。
女人恢復了往日的冰冷,抿了一口氣泡水之後用公事公辦的口吻冷冷說道:“你最近對陳心悅有點過了,既然目的達到了就別把她逼太緊了。”
“為什麼?”陸大剛不解又不服氣的問道,“我就快要徹底打垮陸建豪了。”
女人看了陸大剛一會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你以為我把你找來,幫你解決了燃眉之急,把他架在你脖子上的那把刀變成了一把辮面杖就是為了讓你陸大剛先生報私仇的?”
“我,我不同意!我答應過你不會動他,但我要是不徹底打服他怎麼保證他以後不找我麻煩?要把他打服就得從陳心悅身上下手。”
女人歪著頭,臉上的笑意愈發怪異,“你……不同意?哎……”女人逼近一步,伸出一根手指隔空點著陸大剛的頭,一字一頓道:“你…以…為…你…是…誰?”
“我……我們是合作伙伴,別忘了很多事沒有我是做不成的。”
“哈,你的自我感覺真的是太好了陸大剛先生,你只是一條咬人的狗,你這樣的貨色馬路上多的是,你只是碰巧和他們有些淵源而被我選中去咬人而已,你是不是對自己的身份認知出了偏差?”
陸大剛的心被狠狠扎了一刀,剛才床上旖旎瘋狂的一幕確實使他的自我認知產生了微妙的變化,他認為可以和女人的關系更親近一些,至少對話的態度和方式上可以不同於以往,但是女人醒來之後卻是變得比以前更為冰冷,他感覺自己的心受傷了。
“你是不是看上陸建豪那小子了?你們是不是已經……啊一一”忽然的一聲怪叫,陸大剛的臉扭曲了起來,原本就不高大的身體拘樓的更是狠瑣,原來是女人轉身一把掐住了他已經疲軟成一條毛毛蟲的兄弟,女人的力氣不算大,但是掐住這條男人的命脈還是綽綽有余。
女人的面孔也扭曲了起來,在這暗夜里有種視覺上的驚驚感。
“我再間你一遍,你以為你是誰?!你是不是以為你這肮髒的東西進過我的身體就是我的男人了?就可以窺探我的想法,支配我的行動了?”
女人的聲音變得尖利起來,活脫脫像是個半夜出來索命的女鬼。
“要不是我在你背後撐著你以為就憑你就能跟陸建豪斗?你連他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記住你只是我養的一條狗,今天老娘只是一時無聊拿你來自慰了,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個角色了?我告訴你,陸建豪對我的作用之大是你不能想象的,如果哪天他有這要求了我會毫不猶豫的把你宰了做成菜端到他的面前,所以我讓你以後不要再騷擾陳心悅,你聽明白了沒有?”
女人一邊說一邊前進,身上的浴袍有一邊已經落下露出半邊形狀完美的鎖骨和大半個酥胸也是毫無所覺,陸大剛忍著痛步步退讓,卻是無暇欣賞眼前香艷的一幕,他不是不能反抗,以他的力量掙脫一個女人的束縛還是輕而易舉的,但是他卻是無力掙脫,女人的一字一句都像一把把鋒利的尖刀扎在他的身上,她說的一點沒錯,他也完全相信她能說到做到,起初的一絲嫉妒和傷心已經被巨大的恐懼所代替,他已經生不出半點反抗之心。
“你聽懂了沒有?!”女人拔高音量再問了一遍。
“我懂了我懂了。”陸大剛忙不迭的應道。
女人松開了手,陸大剛如蒙大赦一般急忙捂著兄弟退到一邊大口喘著粗氣,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
女人也是嬌喘吁吁,“聽懂了就滾出去,別再讓我看見!”
“是是是。”陸大剛急匆匆地穿上衣褲,屁滾尿流的逃出了房間。
女人厭惡地看了看自己的右手,用手里的水瓶倒了些水在手上使勁搓著,良久之後她抬頭看著天花板,使勁槽了一下一頭微卷的長發,她還是感覺有些頭疼,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之後她拿起T手機。
“是我,早上來我這里幫我辦退房,在附近再找一家。”
“嗯,別多間了,只是感覺房間有點髒,忽然不想住了,你來辦就是了,拜拜。”
掛了電話,女人看著落地窗上映照出的自己靚麗的身影出神。
“唉一一劉荻娜啊劉荻娜,你是怎麼了?先是和這種人上床,然後在他面前這麼失態,難道你是被他說中了?不可能!你有你的倔強,無人理解也要堅持到底的倔強!”
說完拿起水瓶狠狠將剩余的半瓶水甩在玻璃上,瞬間模糊了俏麗的人影。
我這一周沒有閒著,在保證不耽誤工作的前提下利用下班的時間追查陸大剛,大橋底下的棚戶區我又去過兩次,但是那里早已是人去樓空,也許那里根本就不是他的落腳點,只是狡兔三窟而已。
我也拿著得自董丹紅的優盤詢間了學法律的朋友,被告知這東西的威懾效果其實很有限,而且經過時間的推移很容易花些代價補上那些窟窿,如果找專業人士來做完全可以做到天衣無縫,反過來告我偽造證據和誹謗,我這才知道陸大剛有恃無恐的原因,也印證了我一直以來的猜測,他不是那個逼我們離婚的幕後黑手,他只是個執行命令的打手而已。
至於陳欣悅,我也曾試圖聯系她,但是電話不接,微信不回,找過她父母幾次都被告知不知道她現在落腳何處,前岳母每次見到我都有些怨氣,似乎我是害得他們母女不能相見的元凶,而前岳父更開明一些,但是也忍不住總是唉聲嘆氣,我們離婚才半個月的時間,我感覺他老了至少五歲。
這一周時間和我相處最多的還是施夢芸,幾乎每天的午餐都是和她一起,似乎是為了安慰我讓我開心,她在我面前收起了自己鋒利的爪牙,把自己扮成一只溫馴的寵物貓,但是這樣的轉變卻是讓我有些不太適應。
一周的時間過得很快,就要到了約定的去施家做客的日子,我不是個木呐的男人,施夢芸對我的感覺我知道,劉荻娜雖說陰差陽錯和我有過一夕之緣,但是作為施夢芸的繼母,她也總是有意無意地在撮合我們倆,至於施老板,我們只在劉荻娜的辦公室見過一面,他給我的感覺就是個高深莫測的成功商人,這樣的人做事不可能漫無目的,要知道他一開始是邀請我們夫妻一起去做客,但是後來在明知我已經離婚的情況下還是堅持邀請就不能不讓人揣摩他的意圖,老實說對此我是心有不安的,我感覺還沒做好准備投入到另一段感情中,況且我對陳心悅也還沒完全死心。
但是該來的總會來的,我在提前一天拿到施家的地址時就被嚇了一跳,那里是一處鬧中取靜的所在,出門步行幾百米就是市中心繁華熱鬧的商圈,但是那里似乎就是一處在鬧市中被隔絕的區域,道路兩邊的法國梧桐樹在夏天遮天蔽日,而在這深秋的今天則顯示著自己的高傲和蒼勁,這里以前是法租界,很多民國時期的老建築被當成這座城市發展過程中的見證而被保護起來,至少在不久前我是不會想到有朝一日會認識一個家住上海市優秀歷史保護建築的朋友。
我沒有自行開車前往,而是享受了一把專車接送的待遇,來接我的就是老張,那天和我在大馬路上差點干架的那位司機老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