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5章
“路哥,生活呢就要及時行樂,身體可以不年輕,但是心態一定要夠年輕,要始終相信自己還是個年輕人,你說是不是?”
路興濤笑著對我豎了個大拇指表示贊同。
“好了,調整狀態,今天的享受還沒結束呢。”
我剛說完,靳艷明在旁邊就發話了,“兩位男士休息的怎麼樣了?”
“沒問題,你們呢?”我回答。
靳艷明真的很有大姐范,在團隊里面就是她主要負責發號施令,所以說這個團隊的召集人是駱宏海,但是實際上的策劃者卻是她。
“我們晚上還是分房吧,小陳和我老公去主臥,我和小陸去客臥吧。”
這倒是讓我有些意外,我本來以為她會要求我們四人同房玩下半場,就像我們第一次和駱宏海他們一樣,那次是我們第一次換妻,我們就接受了同房同床這種進階挑戰並且順利通過了,路興濤和靳艷明既然是和駱宏海他們一個團隊的,我以為他們的風格也必然相同,畢竟之前的一次我們四個人也是在同一張沙發上完成的,可是沒想到他們卻選擇了更保守的分房。
“小陸有問題嗎?”靳艷明看我發呆於是問道:“你們是不是喜歡更刺激的同房?我只是覺得床是有特殊意義的,所以我們從沒在一張床上一起玩過,如果你們喜歡那樣我們也可以試試。”
“不不不不。”我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瞞你們說,我們第一次的時候什麼也不懂,當時就是在一張床上和駱哥夫妻一起玩的,其實我覺得靳姐你的想法是對的,既然在你們家當然得按你們的方式來,就按你說的辦吧。”
靳艷明看了我一眼,眼里流露出一絲略帶感激的神色,我知道如果我堅持,她一定會順從我的意思,那麼她的丈夫路興濤也必然會答應,但是她的心里肯定是有些排斥的,所以在農家樂那次她始終強調不要幾對夫妻擠在一間房里,這固然有安全和法律方面的顧慮,但未嘗不是她自己潛意識的想法。
妻子和路興濤去了他們夫妻住的主臥,我和女主人靳艷明則去了同時充當書房角色的客臥,我走進房間才發現這里布置得很是別致,一間十五平米左右的房間內放置了書架,博古架,電腦桌椅,牆角一塊大約占了三分之一面積的地方被日式風格的隔板圍了起來,靳艷明拉開移門我才發現這居然是一間迷你的榻榻米,說是迷你其實已經不小了,作為睡覺的床鋪來說就算一家三口睡在上面也是綽綽有余的,想怎麼翻身就能怎麼翻。
我一進去就被靳艷明推倒在地,我故作茫然地抬頭看著她,只見她一臉魅惑的笑意,雙腿一分踏在我的身體兩側,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輕輕一拉腰間的系帶就脫去了睡衣,我此時才發現她里面居然是真空的,睡衣脫去就全身赤裸了。
她慢慢俯下身,以一個征服者的姿態慢慢靠近我的身體,她伸出舌頭將我的耳垂含入口中,然後順著臉頰一路舔到嘴唇,下巴,脖子,胸口,她滑膩溫軟的小舌始終在我的身上游走,一旦舌頭變干不再潤滑,她就將其縮回口中濕潤了再伸出來繼續在我身上的旅程。
我不是一個在性上面一本正經的偽君子,我在婚前婚後均進出過會所或大保健等場所,只是婚後基本上是生意往來或者朋友邀請為主,閒著沒事自己去幾乎沒有,我體驗過各種銷魂的服務,靳艷明此時做的與專業人員自然不能比,但她這麼個9歲孩子的母親能做到這樣已經很讓我很是驚艷和興奮了。
她在我身上的漫游還沒有停止,繼續沿著胸口一直到肋部,腹部,肚臍,再然後就是此行的重點——那一柱擎天的所在,此時的靳艷明就好似島國片中那些熟婦女優或是素人美少婦,畢竟也是在換妻圈摸爬滾打比我們時間長得多的熟手了,雖說最近幾個月妻子的口技已經好了許多,但是她的口舌功夫比起妻子來還是要更勝一籌,吞吐,舔舐,吮吸等等十八般武藝一起用上,幾乎就讓我把持不住在她嘴里先來一炮,於是我趕緊阻止了她。
靳艷明對我微微一笑,像只小貓一樣依偎進我的懷里,咬著我的耳朵說道:“這是對你剛才通情達理的獎勵。”
我在她的唇上輕輕啄了一下,一手摟著她的肩,一手在她身上到處游走,“姐姐你真會伺候男人。”說著在她臀上啪的拍了一下。
“可惜老了,再會伺候又有什麼用。”靳艷明像個小女孩一樣噘著嘴。
“姐姐你不老啊,你只是熟了而已,現在外面很多漂亮女孩就像個掛在樹上的苹果,好看但是青澀,咬在嘴里味道並不好,到了心悅這個年紀就是輕熟了,外觀是最好看的時候,內在呢也比青澀的果實可口了許多,但真要論起回味來還是姐姐你這樣熟透了的才是回味無窮啊。”
靳艷明噗嗤一笑,“你還真會說話,也只有你還把我形容得這麼好了,要是我和你家小陳站在一起讓一百個男人選,你看選我的會不會有二十個。”
“那就要看取樣的廣泛性了,如果是一百個愣頭青,可能選你的真的沒有二十個,但是如果從二十歲到四五十歲都有,那我估計選你的能接近一半。”
靳艷明被我說得眉開眼笑,忽的一個翻身壓到我的身上,“那你會怎麼選?”說完目光灼灼的盯著我。
我想了一下說道:“我比較貪心,我想要一個那樣的妻子,再要一個這樣的床伴,你說我是不是很會選?”
靳艷明眼睛里都快能滴出水來了,她看了我一會兒,猛地貼上我的雙唇來了一個長長的濕吻,隨即喘息著說道:“那你還等什麼?還不快來嘗一口熟透的果實。”
我聞言猛地一個翻身反將她壓在了身下,將堅硬如鐵,熾熱似火的硬物塞入她的體內,靳艷明發出一聲蕩氣回腸的叫聲,聽在我的耳朵里卻有一種銷魂蝕骨的作用。
由於不像第一次在沙發上那樣受環境所限,我們兩人的發揮都從容了很多,最終在廝殺了大半個小時後,我終於在她體內完成了今天的第二次發射,此時我們兩人已經是一身透汗。
“我出去看下,如果他們沒有在洗我來叫你。”我拍了拍以一個很不雅的姿勢躺在榻榻米上的靳艷明說道。
她無力的點了點頭。
我披上睡衣走出房門,經過主臥的時候發現門大開著但是里面沒人,我朝里張望了一下,只見床上被子和被單都很亂,顯然也是經歷過一場大戰的。
再往前走兩步就是衛生間,只聽到里面傳來衝水的聲音以及談笑聲,顯然他們先我們一步占據了浴室,但我發現浴室的門也只是關了一半,於是我好奇地輕輕往前走了幾步,淋浴間在衛生間的一側並不是正對大門,所以站在門口很容易看見里面,里面如果不是刻意關注卻很難發現門口站著人,而且由於擔心兩人記載淋浴間太過擁擠,他們並沒有關上移門,只見路興濤和妻子赤裸著身體站在淋浴間內,妻子手持花灑正幫路興濤衝洗身體,而路興濤則往手里擠了點沐浴露往妻子身上去塗抹,但他更像是在和妻子調情,沐浴露在身體別的部位只是輕輕抹一下,雙乳和小穴卻成了他重點關照的部位,只見他的雙手在妻子胸前反復搓揉,仿佛那里特別髒需要多擦幾下似的。
妻子的乳頭是敏感點,被他反復摩擦心癢難搔,於是一邊咯咯的笑著一邊推開他使壞的大手,路興濤從妻子手里接過花灑開始幫妻子衝洗身體上的沐浴露,於是第二遍撫摸又開始了,妻子被他搔得渾身癢癢,但是地方就這麼點,躲又無處躲,於是干脆開口求饒,“路哥,咯咯咯,別這樣,咯咯咯,我癢,咯咯咯。”
路興濤看上去成熟穩重的一個人,沒想到調戲良家婦女也是一把好手,只見他滿臉壞笑,一會兒借著衝洗的時機揉捏妻子的乳頭,一會兒把花灑調成按摩檔去衝妻子的下體。
“你在看什麼?”靳艷明的聲音不經意的在我身後響起,把我嚇了一跳。
我回頭做了個噓的手勢,“他們在洗澡呢,你家老路沒想到挺會玩啊。”
“啊!我來看看。”靳艷明忙擠到我身前,我則趁機從後面摟住她,大手伸進她的睡衣內揉捏她的乳頭。
靳艷明絲毫不在意我手上的動作,看了一會兒噗嗤一笑,“這家伙平時一本正經的,今天也是被你家小陳給弄開心了。”
“我記得上次在農家樂的時候路哥好像沒把王子妍小妹妹伺候舒服吧。”
“他後來告訴我說王子妍的性格有點冷,所以他也放不開,但是小陳性格很好很有親和力,所以今天估計他放開了吧。”靳艷明說到。
我心中暗笑,王子妍看上去冷是因為你們沒找到她的加熱方式,你真把她外面那層冰化開後,她的內心可是熱得很。
我和靳艷明在衛生間門口你一言我一語地聊著天,連他們洗完澡出來我們都沒注意,等到妻子率先走出來時正看到我們一前一後摟在一起說著話,我的大手還探在她的胸前一下一下的動著。
“好啊!你們偷看我們洗澡!”妻子尖聲叫道。
我被嚇了一跳,隨即放開靳艷明,朝妻子做出一副要襲胸的猥瑣模樣。
妻子配合著我抓緊自己浴袍的兩襟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你要干什麼?人家可是正經姑娘。”
我衝上去一把抱住她,“正不正經的日後再說嘛。”
妻子在我懷里拼命掙扎,“走開啦,人家好不容易洗好了,你一身汗別碰我!”
見我們兩個像孩子一樣打鬧,他們夫妻倆看得哈哈大笑。
“好了你們倆別鬧了,我們還得洗澡呢。”靳艷明說著就把我拖進了衛生間。
“真羨慕你們倆還能嘻嘻哈哈得像孩子一樣。”
“唉,你老公也這麼說,但是誰家沒點煩心事啊,得會苦中作樂啊,不然早就被生活壓垮了。”
“唉,說得也是,你等會兒進來。”
靳艷明說著脫去身上的衣物率先走進淋浴間,我以為她是不習慣和丈夫之外的男人一起洗澡,所以也就不以為意的等在外面,可是過了不到半分鍾她卻在里面說道:“好了,你進來吧。”
我脫了衣服走近淋浴間一看原來她剛才是在調試水溫,見我進來她手持花灑率先對著我身上噴了起來,我嘗試著像剛才妻子和路興濤相互配合那樣擠了點沐浴露往她身上抹去,她只是對我笑了笑並未阻止。
“靳姐,跟我說說你那次的事情好嗎?”我說道。
靳艷明手里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她只是稍微思考了一下就明白我指的是什麼了,我問的是她口中的那次出軌。
“算了,你當我沒問吧。”我見她神情憂郁於是想收回那個問題。
靳艷明苦笑了一下,“沒什麼,都過去了,那時候我在一家服裝類的外貿公司當副總經理,主管銷售的,因為工作原因我需要全國各地去參加各類展銷會,老路也要經常出差,有時候我們的行程會正好錯開,最長的時候我們有三個月沒有彼此見過一面,他在感情上不是一個很敏感的人,我經常會抱怨他不夠關心我,其實回過頭來想我不也是這樣嗎,我們彼此都對對方缺乏關懷,無論是生活上的還是精神上的,而且那段時間我們可能也撞上了傳說中的七年之癢,當時我的閨蜜關照我要注意防止老路出軌,因為他經常老婆不在身邊,也算是個挺有錢的男人,長得也不差,我對他很了解,所以我對此都是一笑置之,可是誰知最終出軌的卻不是他,而是我。”
說到這里她暫時住了口,她身上已經塗滿了沐浴露,此時她把花灑交到我手里去衝洗她身上的泡沫,而她則開始在我身上塗抹。
她一邊抹著沐浴露,一邊繼續說道:“那個男人比我小6歲,是銷售部的新人,跟我一起參加過幾個項目也出過幾次差,小伙子很好學也很有衝勁,我很欣賞他,那時候只是欣賞,對下屬的那種欣賞,因為接觸多了所以熟悉了,話也就多了起來,我會在有意無意中吐露一些家庭的情況,他很會安慰人,我慢慢將他當成一個可以傾訴的朋友,直到有一次出差,我們都喝了點酒,然後就發生了一些不該發生的事。”
“所以你?”我故意只說一半,我想讓她告訴我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