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8章
於是我在即將射精的一瞬間拔出肉棒,將精華撒在了陳倩怡的身上和樓淨的臉上以及嘴里,樓淨不顧糊在臉上的精液,將我的肉棒含入口中用舌頭仔細清理,而後將嘴中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再看那邊,高健和駱宏海輪流操弄著施夢芸,此時的她正躺在駱宏海的懷里,駱宏海的雙手在她胸前時而搓揉,時而揉捻,高健則表情猙獰的挺動著自己的肉棒在她小穴內使勁的抽插,施夢芸雪白的身體泛著大片的紅暈,在兩人中間就像是一片被面包夾著的可口的肉餅。
她在兩人面前不是很放得開,一直緊閉著雙眼,直到高健再次流露出射精的跡象,她才睜開眼喃喃的說:“別射里面,危險。”高健聞言及時拔出,擼了幾下之後射到了她的肚子上。
緊接著是駱宏海也用同樣的方式射在了她的身上,至此兩人都在短時間內射了兩次,暫時偃旗息鼓,我經過短暫的休息接了兩人的班,再次挺入施夢芸的身體,她在面對我時明顯放開了很多,雙手主動摟住我的脖子,雙腿夾住我的腰與我互動,小穴也再次施展出了咬人的絕技,這可是我迄今為止所認識的女人里面只有她才會的技能。
我的第二次明顯持久了很多,另兩對夫妻一一洗完澡出來我還在她身上奮力耕耘,他們干脆各自穿好衣服,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觀戰。
施夢芸見到這羞人的一幕干脆閉上眼睛讓自己與外部世界完全隔離,仿佛這樣就沒人看她一般,人就是這麼奇怪,剛才大家全都赤身裸體擠在一張大床上絲毫不覺羞澀,但是另外四人穿戴整齊,只有我們兩個還在盤腸大戰,這感覺就顯得很奇怪了,仿佛有一種鬧市裸奔的羞恥感。
我一咬牙完全壓在她的身上將她的身體掩藏在我的身體之下,希望可以緩解她的不適,她緊緊摟住我的脖子,舌頭舔著我的耳朵,我則加快抽插速度,在將她足足推上兩次高峰之後再次一瀉千里。
晚餐是在酒店內吃的自助餐,我和施夢芸這對臨時搭檔像是夫妻一般坐在一起,對面是高健和陳倩怡。
“你們感覺怎麼樣?”我問。
陳倩怡邊嚼著沙拉邊用一種很有穿透力的眼神看著我,“你可以啊,這種事情也虧你想得出來,你都把我們家心悅帶壞成什麼樣了?”
我露出一個無辜的表情,“我這不是有好東西不敢藏私,拿出來分享給你們了嗎。高健,你說句話。”
高健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這個,我覺得倩怡說的對。”
“哇,你們倆這麼說就沒意思了,不過呢。”我神秘的一笑,“看出來是有效果了。”
兩人不置可否,但是看兩人的動作和神態分明是彼此關系拉近了不少。
“對了,我覺得你們倆旅行的事情還是要計劃一下,這叫趁熱打鐵,我能幫的也就這麼多了,接下來就靠你們自己了。”
高健沒說什麼,對我笑著點了點頭,隨後轉向陳倩怡。
“老婆你說呢?”
陳倩怡頓了一下,手中的叉子不停攪動盤子里有限的幾片蔬菜,用淡淡的但是又柔柔的聲音說道:“你和建豪決定吧。”
我和高健交換了一個眼神,悄悄比了個OK的手勢。
“喂,那位施小姐沒事吧,真的不過來跟我們一起吃?”陳倩怡忽然抬起頭,神態曖昧的看著我問道。
我轉頭看了一眼遠處一個人坐著的施夢芸,她正托著腮幫子往嘴里遞著菜葉子,見我向她望去連忙移開眼神。
“算了,人家還未婚呢,臉嫩,不好意思面對你們,剛才還罵我逼良為娼呢。”
我說的是你們,可是眼睛看的卻是高健。
高健被我看得有些臉紅,連忙低下頭假裝吃東西,眼睛卻瞟著身邊的陳倩怡。
“好啦,別裝得跟個小姑娘似的,剛才我可沒見你這麼害羞。”陳倩怡訓著自己的丈夫。
“你們覺得以後還會有這方面需要嗎?”我問道。
這下不光是高健,連陳倩怡也把頭低了下去。
“你們倆能別裝了嗎?”我用手里的筷子輕輕敲著面前的盤子。
“那個……我聽我老婆的。”高健眼神亂飛,不知道是在對誰說。
陳倩怡狠狠瞪了他一眼,慢慢說道:“建豪,我們這次其實也是病急亂投醫,好在藥效還可以,但是今後怎麼走我們真的還沒想好,讓我們再考慮一下吧。”
我一聽感覺有些不對,“喂,你們以為我是在催你們入伙?別誤會啊,我和心悅也只是玩玩的,你們可別有壓力。”
“你們不是加入什麼組織嗎?我聽那個駱宏海說他是一個換妻組織的領隊。”
高健問道。
“我們只是把換妻當藥,最多是保健品,還沒到當成零食的地步,我問你們的目的其實是希望你們在短期內不要再嘗試了。”
聽我這麼一說兩人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
這次的活動大家點到為止,沒有像我們上次那樣選擇過夜,這只是一次開始,高健和陳倩怡是在我們的慫恿下才邁出的這一步,需要給他們留下一些回味的空間,第一次就欲仙欲死會嚇著他們的,這次開房的酒店在外灘邊,還是駱宏海買的單,畢竟幾個男人中間他最有錢,我們出門後各自分別,我准備先把施夢芸送回家再回去跟妻子報告戰況。
“陪我走一會兒吧,好久沒來外灘走走了。”施夢芸說。
“好吧,其實我也是,一起走走。”
說著兩人慢慢的在江堤上漫步,我們倆很默契的保持了一拳左右的距離。
“真有意思,半個月前我都不認識你,今天居然心甘情願地被你帶著去酒店被別的男人干,呵呵。”她自嘲般的笑了笑。
“是啊,人生際遇莫過如此啊,我曾以為陳倩怡是那個可以一起過下半生的人,但是陰差陽錯最後是她的堂妹成為我的妻子,只是因為她當時一時貪玩跟著堂姐去和我相親,而她堂姐又抵擋不住前男友的感情攻勢含淚棄我,我們這才最終走到一起。”
“原來還有這段故事呢,沒聽你說過。”
“切,我們很熟嗎?什麼都要說給你聽?”
“我們這對奸夫淫婦還不熟嗎?你這輩子除了我還拖過別的女人進廁所打炮嗎?”
“那倒真沒有。”我嘻嘻一笑。
“唉~~~ ”
“嘆什麼氣啊?”
“我是不是從今天開始就是個濫交的壞女人了?”
“其實你這麼想,跟人一起吃飯用的是你的肚子,跟人一起唱歌用的是你的嗓子,跟人一起做愛用的就是你的身子,都是愉悅身心的,善良的人看什麼都是美好的,只有內心丑惡的才會覺得什麼事都是不好的。”
“哼,說不過你,反正幾天前的我是死也不會相信我會光著身子和另外五個人躺在一張床上,身上同時趴著三個男人。”
“呵呵,好玩嗎?”
“一開始覺得好羞恥,可是後來,怎麼說呢,真的好刺激,感覺全身都要炸開了。”
我們邊走邊聊,還說了很多生活中的趣事,不知不覺已經離開外灘江堤,穿過外白渡橋進入了虹口區,這里是一片老城區,很多房子都有上百年歷史,此地的江濱叫做北外灘,是傳統意義上的外灘的延伸部分,最近幾年得到了很好的開發,與外灘的燈火璀璨不同,這里一到晚上就會泛起柔和的光,很有浪漫的小資情調。
可是我們沒有沿著北外灘走,而是順著老城區在走,走到一個街角處,我指了指前面一家燒烤攤。
“你能想象這年頭還有不收網絡支付只收現金的老板嗎?”
“有嗎?現在不是要飯的都有二維碼嗎?”
“喏,前面那家就是。”
她順著我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家標准的路邊蒼蠅館子,兩三張桌子,幾個人坐在那兒吃燒烤喝啤酒,炭爐上正在烤制的肉類發出陣陣肉香,食客絡繹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