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平返回學院的當天,在站台前我和柳晨為她送行。
薛平對柳晨說:“柳阿姨,祝您以後在G市的生活愉快幸福。洋洋那邊我會在恰當合適的時候告訴你的事情,我會想辦法來成全你們的事。我想我可以理解接受,宋洋也一定會的。以前我的反對是出於種種誤解。希望您能原諒我。”
薛平說完,眼中泛紅隱隱藏著淚光。柳晨好像也受到感染,眼睛也開始濕潤,對薛平說:“謝謝你,平平,也祝你旅途愉快。”
送走了薛平,我對默默垂淚的柳晨說:“難得晴空萬里的好天氣,為什麼還要哭哭啼啼呢?”
柳晨抹著淚珠說:“我是因為高興。”
我看著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對柳晨說:“晨晨,挽著我的胳膊一起走吧。”
柳晨有些靦腆,我說你兒媳婦都同意咱倆的交往了,你還用偷偷摸摸見不得人?還怕別人來指指點點你的生活嗎?
柳晨被我一說,挽起我的手臂,破涕為笑著說:“嗯……陽光底下的生活真好啊。”
我對柳晨說:“好幾天咱倆都沒好好在一起了吧?”
柳晨的臉一紅,說:“我都想你了……”
我非常喜歡柳晨能夠這麼直白地表達著她對我的愛意,我對她說:“男人離不開女人,哪怕這個男人生活的再困苦,吃糠咽菜,可是如果有個女人肯陪他一起吃,他就能忍受這些苦難,充滿希望地樂觀活下去。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突然這樣說,可我覺得你我好像經歷了很漫長的歲月,也經歷過了許多悲歡。終於有你來在我的身旁,我的心里全是歡樂,也充滿著永遠不會疲倦的力量。謝謝你,柳晨……是你讓我走入了一個溫暖的畫面,看到了一個美麗的春天。”
柳晨低低聲音說:“是我感謝你才對,你一直溫暖著我。”
我忽然想到什麼,對柳晨說:“在這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我的眼中只看見你紅紅的唇色,誰能想到如此婉約的你會在晚上賣力地給我一個人口交呢?想想就讓我又驕傲又自豪又開心啊!”
柳晨似乎無奈地撇了一下嘴說:“你這個小小郎君呐,總讓我想起你來,又羞又惱…偏偏又是……”說著說著,柳晨俏臉上的紅暈更深了。
我惡作劇般戲弄著對柳晨:“偏偏又是什麼?”
親親密密的紅唇對嘴唇,柳晨忽然給我來了個意味深長的濕吻,我偷眼往大街兩旁人群一瞧,自己的臉也“騰”地一下子跟著紅透了……
就在我和柳晨給薛平送行回來的路上,二偉打電話讓我現在過去一趟,聲稱有好朋友要請咱們吃飯,柳晨一個人要回家去,我呢是非拉著柳晨和我一起去。
結果這頓飯是二偉哥哥的朋友請的客,原來因為我的服裝小店准備出兌,他有心思兌下來。
現在N市經濟不是太景氣,他愛人也沒了工作,打工看老板臉色又蠻吃辛苦,就想著給老婆兌個服裝店自己干點什麼好一些。
二偉在旁邊一個勁替我吹噓我的服裝店經營的是多麼多麼的好,多麼多麼的賺錢,人氣如何如何的旺。
這位三十出頭善飲的紅面膛老哥也一個勁的點頭給我說客套話,我幾乎不知道怎麼應付這樣的殷勤才好。
末了到是二偉點明了,話說都是自家人,小昭這個買賣正興旺,干到如今這麼紅火也不容易,兌費呢也不能讓我太吃虧。
然後又對我說我這個店還是兌給哥哥的朋友好一些,因為旁人兌下來以後,貨源的事情恐怕就要自己想辦法跑了,家里大人那邊是不肯輕易放貨給本市不相干的人的。
我聽二偉這麼一說,也就立刻拍了板,現在就答應兌給這位紅面膛老哥了,至於多少錢對方看著給吧。
對方聽我這麼干脆非常高興,說連貨帶地方給我十五萬。
二偉也很滿意,說老哥接手這段時間,恐怕得需要我給幫幫忙。
我說這個是一點問題沒有,不過平常賣貨都是柳晨的事兒,我就會收個錢什麼的。
二偉開玩笑說生活才開始有點小甜頭我怎麼就有點開始忘本了呢。
紅面膛老哥著急了,趕忙說這個能不能幫幫忙,你們家嫂子整個一個外行啊。
我說這樣吧你問我媳婦兒吧,我指了指柳晨。
柳晨聽我怎麼一說,白皙的面龐刷地一下子泛起了紅暈。
紅面膛老哥的嘴是真勤快,一口一個弟妹啊,說:“你要是願意接茬給你嫂子幫忙,還是留下來接著干吧,咱們都算一家人,和和睦睦的沒說道。”
二偉把話頭接了過來說:“小昭他自己可能抹不開說,我得替他說幾句。幫幾天忙是可以,不過去G市,小昭可得帶著媳婦才肯去,是不是?”
雖然二偉是替我說的,可是眼睛卻看著柳晨,柳晨原本紅暈的俏臉現在算是徹底紅透了。
我一看,自己也不能不吱聲了,就說:“這個嘛,二偉說的倒是一點沒錯,我媳婦兒我還真是一天都舍不得離開。”
二偉對我說:“現在小店的事情也談妥了,皆大歡喜。小昭你也不用著急去G市,應該帶著柳晨好好放松一段時間,去旅旅游什麼的……”
就這樣我和柳晨美美地吃了一頓才和二偉他們告辭離開。
其實柳晨平常為了保持身材吃的並不多,可抑制不住的喜悅,又加上善飲的紅面膛老哥太會勸酒,讓柳晨著實喝了不少杯啤酒,滿面紅潮消散不去,話也出奇的多了起來,我看柳晨這個狀態就對她說:“晨晨,今天去我家住上一晚吧。你一個人這個樣子在家我不放心。”
柳晨聽完只是輕聲地笑個不停。
到了我家樓下,柳晨就堅決自己不肯走了,只膩膩地靠在我身上,這下可苦了我把跌跌撞撞的她連摟帶抱著上了五樓。
開了房門進了自己的房間,和她一起坐倒在沙發上,我剛想著喘口氣,柳晨就撒開嬌把我抱住,帶著醉意說:“多叫我幾聲媳婦兒聽聽,我喜歡聽你管我叫媳婦兒。”
“媳婦兒是叫給外人聽的,咱倆單獨在一起,不應該這麼叫。”
柳晨立時不樂意起來,對我說:“原來不是出自你的真心啊?”
我說:“叫媳婦是遠遠不夠的,我應該叫你『大寶貝』。”
柳晨這才開心的呵呵一笑,高興地說:“嗯嗯,這個當著外人是不好意思叫出口的。以後外人面前你叫我媳婦兒,咱倆單獨的時候就隨便些,叫『寶貝』也行吧。就是不要叫『老婆』好些。”
“你不喜歡我叫你老婆啊?”
“嗯,叫『老婆』——老婆婆,都把人叫老了。”
我認真地對柳晨說:“這個你今天就只需要說一次,我一定會記得緊緊的。我的寶貝兒媳婦兒。”
柳晨略帶沈思狀,很久才開口對我說:“如果沒有早一點也沒有晚一點,如果當年我是少女你是少年該有多好。從一開始就當你的媳婦,不要說是菊蕊,連我的處女膜也一起給了你,讓那種撕裂的痛楚清清楚楚留在我的心里該多好啊。”
我說:“原本今天都是雙喜臨門,薛平理解了咱們,服裝店也算圓滿出兌。你怎麼反倒突然把話說的傷感起來了?”
柳晨幽幽地說:“我害怕自己老了,越來越老。我害怕自己老了以後心中偏偏還會住著一個沒長大的女孩。”
我安慰柳晨說:“人們說海枯石爛,海都有枯竭的一天,石頭都有爛掉的一刻。人生更是短暫,像現在這樣相聚時刻在一起不就是圓滿嗎?”
說完我把一只手隔著柳晨的褲子,就掏向她的褲襠。柳晨被我突然襲擊,驚呼一聲:“干嘛?”
“想和我媳婦兒做愛啊。”我笑著說。
“那也衝洗一下再做,我那會都偷偷去過兩次衛生間了,得洗洗才行。”
“好吧,樓房面積小浴室空間也小,兩個人太擠。你先洗吧。”
“我洗完了,你也一定要洗。聽見嗎?”
我看見柳晨走向浴室,答應了一聲“喳,你說的都是聖旨。”
和柳晨仔仔細細的清洗不同,我只簡單打了肥皂衝洗了一下,身上沒有完全擦干就光溜溜的從浴室里走出來了。
柳晨這邊已經一絲不掛躺好在我臥室的床上等待著了。
在以前柳晨可不會這樣,即使做愛時候一絲不掛的,可這之前身子總還是想著保留一些遮掩,哪怕是被子的一個被角蓋在私處。
我挨著柳晨仰面也躺在了大床上。
柳晨側起身子靠緊我,深情地吻著我的臉,一只手非常自然地搭在了我的肩頭,柔柔地撫摸起來,還把她一條修長勻稱的美腿抬起來壓在我的腿上輕輕地蹭,時不時地用她自己光潔的腳心摩擦我的腳面。
不知為何,此時的柳晨只讓我感到無比甜蜜,我不禁為了這份舒適閉上了雙眼,竟想要沈沈地睡去。
我自己倒沒怎麼,柳晨卻是慌了,放在我肩上的手,換了地方抓起我的陰莖,嘴里直說:“哎呀,你個小和尚,小和尚,你快醒醒啊。”
我突然睜開眼睛,問柳晨“我真睡著了嗎?”
柳晨說:“你打呼嚕都出聲了。”
我不好意思地“啊”了一聲。才對柳晨說:“你怎麼突然叫我小和尚啊。”
柳晨又是撲哧一笑,手里攥著我的陰莖加了一下勁說:“我喊的是你的這個——『小和尚』。”
我聽柳晨一說,也笑了,我說:“這個才不是小和尚呢,這是個小棒槌,好色的很。成天到晚想探你身上的那道玉門關。”
“呵呵,我也是突然想起來小說《黃金時代》里王二叫這個東西是小和尚。可能沒有頭發,光頭,所以叫小和尚吧。”
我問柳晨:“聽你這麼一說,倒是像那麼點意思。我們男的那地方叫小和尚,有沒有說你們女人那地方叫什麼啊?”
柳晨想了想,對我說:“好像只有說,我們女人家那里有個毛扎扎的器官。可我的陰毛並不是很多的呢。”
我說:“好吧,想要我的小和尚醒得快,可就免不了得讓我先好好看看媳婦兒你那個毛扎扎的器官了。”
柳晨下身那成熟女性的嬌艷性器官,陰阜和陰蒂因為情欲勃發已經充血變得更加飽滿起來,而花瓣一樣的紅粉色小陰唇卻嚴密地閉合著。
雖然就在剛剛柳晨還說著如果我們都是以年輕男女的身份相遇,她會把處女膜交給我,但那畢竟是一種美好的願望,無法成真。
現實卻是,這個展示在我眼前的是曾經的同學,宋洋媽媽生殖系統的一部分。
二十年前,宋洋就是通過這個器官來到了外面的世界。
當然這里也曾經是一個男人的禁臠之地,是別的男人無法染指的隱秘所在。
柳晨和我的關系已經無需多言了,可每次我發呆端詳柳晨陰部的時候,我仍然會感覺自己像是一個野蠻的入侵者,又像一個小心翼翼的竊賊,在貪婪索取著原本就不應該屬於我的寶藏。
隱藏在我內心深處的,總是有著一部分微小的不自信。
可另一方面,柳晨的美又給予了我無比的勇氣,讓我無法控制自己的興奮和掠奪的欲望。
我用兩根手指去捏那道緊閉著的肉縫,讓兩片小陰唇一張一合的像是在呼吸一樣。
我曾經用雙手向兩邊往外擴展著拉開過柳晨的陰唇,拉開到極限的時候,陰部那道本來閉合的狹長肉縫就會變成一個圓圓的“○”型,像是一個驚訝的少女張開櫻桃小口發出疑問著的“哦”?
我也喜歡看柳晨的陰道,分開小陰唇後,去看里面因為充盈著濕滑的愛液而變得亮晶晶的粉紅色的肉褶。
柳晨情欲高漲的時候,愛液會變得更為粘稠起來,那個時候嬌穴里面就不僅僅是亮晶晶了,倒好像是塗滿了誘人的乳白色奶油。
然而每次在我長時間觀賞柳晨的性器時,都會讓她羞到不可抑制,直到出口說話來阻止我。今天也是這樣。
“女人的那里是多麼丑陋啊,我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你就這麼喜歡盯著我的那兒看?”
我說:“女人的臉蛋是最漂亮的,可那是給所有男人看的。只有這里才是對內開放只許給自家男人看的。你說我喜歡不喜歡看?”
“我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你了。”
柳晨對我說完又笑了。
可能是她原本就俏紅的臉龐帶有幾分醉意,那樣笑容看起來嫵媚極了。
我的“小和尚”醒了。
我說“你叫我那個東西『小和尚』,讓我忽然想到一個做愛姿勢。你身材好腰又細,正好來試試。”
柳晨好奇地問:“你又想出什麼新花樣折騰我啊?”
我說:“來,坐我大腿上,把你的兩腳打開盤住我的腰。”
柳晨似懂非懂地按我說的坐在了我的大腿上,兩條修長的白腿纏上我的腰,雙手自然而然地摟住我的肩膀,我也把雙手環抱摟緊柳晨的纖腰。
柳晨歡欣地說:“這個姿勢好親密啊。”
我笑著說:“當然了,你可以摟著我動,還可以看著我,還可以一邊親吻一邊說只有咱倆才能聽見的悄悄話,如果是體型臃腫的女人,勉強做這個姿勢也沒樂趣。好像這個姿勢叫『觀音坐蓮』吧?”
柳晨嫵媚地對我笑著說:“你知道的真多啊。那我現在豈不成了觀音啦?”
我說:“對對,你是白玉觀音。”
柳晨面顯紅暈地對我說:“那我這個觀音姐姐的主意你也要打嗎?”
我笑著說:“說的一點沒錯,我的觀音姐姐。”
柳晨也吃吃地笑著小聲對我說:“觀音姐姐我這下面可沒有蓮花可坐啊?倒是有個小棒槌變的『和尚』等著呢。”
我故意一本正經地說:“聽說每次觀音菩薩下來凡塵,都是給我等這樣虔誠的善男信女送子而來的。現在求觀音姐姐顯靈給小的個一男半女吧。”
柳晨也假意嚴肅地對我說:“你的虔誠恭敬我倒早有耳聞,送你個一男半女原也無妨,可我得受孕才行啊。”
我畢恭畢敬地問:“如何才能讓觀音姐姐受孕呢?”
柳晨抱緊我的肩膀,親了親我耳朵,輕輕地說:“和觀音姐姐配對才能讓觀音姐姐的子宮為你受孕啊……”然後再也忍不住,撲哧地笑出聲來,再也裝不來一本正經的模樣,我也跟著笑起來。
“……今天真的是很開心,平平那孩子可以理解我了。這是一直以來我最大的心病呢。”
柳晨接著說:“…沒想到,讓你把她給說通了。每次我需要你的時候,你總是能夠把問題給我解決好……我這樣年齡的女人反倒越來越依賴你這個大孩子而離不開了呢……”
聽柳晨這樣說,我心底里真的是不免慚愧起來,因為柳晨到現在還不知道我和薛平之間發生事情的經過。
當然我是利用柳晨和我做愛的視頻打了個薛平措手不及,也許薛平太過在意家丑不可外揚,才被這個“丑”給鑽了空子。
正如人們常說的“事不關心,關心則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如果給她足夠的時間讓她能夠冷靜下來加以考慮的話,估計不會被我輕易脅迫。
雖然結果是薛平答應了我的要求,今天在車站的送別也和柳晨表達的很好。
只怕其中多半都是表面上違心的說辭,不太可能是出於本意。
但願不是柳晨高興的過早了,無論如何我是不能讓柳晨知道這些事情的真相的啊。
我不想回應柳晨我是如何說服薛平的,我只想趕快叉開這個話題,就順嘴馬馬虎虎地對柳晨說“……難怪你曾經提過,薛平真是個大美女,宋洋可真有福氣……”
沒想到這讓柳晨嘟囔起嘴巴不滿地說:“和我在床上,不許你想別的女人!”
我說:“真沒想到,晨晨竟然會為我吃你未來兒媳婦的醋?”
柳晨不依不饒地用嘴咬我的肩膀,還很用力的感覺。我被咬疼了,求饒著說:“白玉觀音姐姐,再咬一會,我的那個小和尚都徹底軟了。”
“呵呵……”柳晨這才泛起醉意地又笑出聲來,不肯再咬了,接著把她的紅唇貼近我的嘴巴,香舌就像靈動的游蛇一樣鑽進我的嘴里,貪婪的在我的口中舔舐。
“晨晨,你現在到底醉不醉?”
“暈暈糊糊的,好像心里又清醒似的。怎麼啦?”
“那就趁著你清醒先痛痛快快做一次。過一會你睡著了,我就給你身上抹點潤滑液繼續肏你。試試什麼是一夜七次郎,哈哈……”我說完,下身貼著柳晨流滿愛液的陰戶,對好那道肉縫,輕輕一用勁兒就把我的陰莖給懟進去了,雖然柳晨早有准備,還是嚶嚀了一聲“好大”。
我的陰莖一入柳晨的嬌穴,她章魚一樣的陰唇就給我的陰莖攥緊了。
我在柳晨的耳邊說:“觀音姐姐,我的『小和尚』對姐姐『毛扎扎』的器官畢恭畢敬,不敢亂動,如何是好?”
柳晨拍打了一下我的肩膀,啐了一句:“去你的。變著法兒的調戲人家。”可話雖是這樣說,她身子可就自己扭動起來了。
最早和柳晨在床上,她總是被動著默默等待著我去冒犯,就像她自己說的只當是我一個人的木偶,可著我去擺弄操縱,不過現在卻已經發生了很大變化了。
沒有追到柳晨之前,我只接觸過一些逢場作戲的小姐,對女人沒有深切的體會。
和柳晨在一起後,我才多少開始明白了點,女人什麼樣的床上表現或者和她的男人有直接關系。
以前柳晨床上的表現就是拘謹,消極,會認為交媾這等私密之事很是丑陋。
直到柳晨和我在一起上了床,她壓抑在身體最深處的情欲才慢慢被我喚醒。
現在的柳晨也只有在我的面前才能徹徹底底放下羞恥之心,展示出她最原始最狂野的真實一面,釋放出肆無忌憚又無限妖冶的誘惑與懇求,流露出一個成熟雌性對年輕力壯雄性的需要,求歡的信號。
而伴隨著做愛次數的頻繁增加,她對我也是越做越愛了。
柳晨看著我若有所思的笑意,就問:“笑的鬼鬼祟祟,又想什麼呢?”
“你聽,咱倆胯下交合的聲音——是不是像『咕唧』、『咕唧』。女人情動一開,小穴就流春水,多奇妙啊。”
“和我的男人在一起,情不自禁呢?”
我愛撫著柳晨的纖腰玉背說:“小蠻腰加把勁,我就喜歡媳婦兒這樣有滋有味的女人。”
柳晨抿著嘴笑,好像用鼻孔發出著“嗯嗯”的聲音,腰部上下起伏著,扭動的幅度加大了,速度也更快,白白嫩嫩的雙乳貼在我的胸膛前撒著歡兒地晃動。
陰唇緊緊夾裹住我的陰莖,好似在她的嬌穴里繞著圈的研磨。
“我喜歡看你淑女發情的媚態。繼續使勁,媳婦兒,夾我的『小和尚』。”
我邊說邊親著柳晨的臉頰,把拇指按在柳晨肉縫頂端那粒凸起的陰蒂上,也跟著柳晨腰部的扭動畫著圈一般按壓那粒敏感的肉珍珠。
“媳婦兒,你知道嗎?你身上有種天然純潔的,強烈情欲。進入狀態就會釋放出來,繼續使勁,媳婦兒……”
隨著柳晨發出長長的,拖著那聲:“啊——”,我也抑制不住在她嬌穴肉唇的痙攣之下,噴出了濃精。
柳晨像是用盡了所有氣力癱軟在我身上,頭搭在我肩頭,無力地說:“抱抱……”我就那樣緊緊地抱住了她溫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