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譽喘著粗氣,雙目都有些赤紅,看著王成幾人在他體內散發的香氣幫助下,頃刻間化身為絕世猛男,摟著身邊的女人前後恍若兩人一樣,即凶狠又彪悍,一時間將眾女弄得呻吟不斷。
“那珠子散發出來的香氣到底是什麼東西?”
現在的王成仿佛吃了最狂烈的春藥,完全不用宋譽幫手,自行一人聳動著腰肢,嘴里發出野獸一般的嘶吼,胯下的小肉棒兒此時也是凶悍異常,一根又短又細的陽物插在烏女的縫穴里,帶出一股股滑膩的白漿。
“爺……爺……我的王中郎……你插死奴奴了……插死了……來吧……插得更大力點……”
在宋譽的香氣影響下,受到影響的不止是王成等幾個男人,這些青樓妓女們也很快陷入到癲狂里,旁邊的妓女們渾身肌膚發燙發紅,難受的以豐乳去磨蹭男人的脊背,以淫液滾滾而流的縫穴兒去找尋男人身上肌肉,在上面流下一灘水跡。
“要啊……奴奴要啊……奴奴要瘋了……奴奴的穴穴難受死了……要啊……要啊……不止是姐姐們……奴奴們也要啊……”
烏女的臉色和旁邊的歌舞伎們一樣,潮紅得可怕,她雙手緊摟著王成的後頸,細如斜柳的腰肢此時不停上下迎合著王成的抽插,將一處肥沃的妙地弄得汁水四濺。
“還差許多啊……還差許多啊……再加大點力啊……怎麼這麼短……嗚嗚……奴奴要更多……要多到填滿奴奴的穴兒……”
烏女的鬢發給泌出的汗水濕了一片,她美眸半張半合,內里全是情欲最濃時索取,完全沒有了一點清醒意識,在宋譽鬼魅香氣的影響下,烏女咬著紅唇,豐滿的臀兒幾乎不沾地,一直懸空著夾著王成的小命根。
“啊啊啊……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這個騷貨……干死你全家……”
王成紅了眼睛,此時神智全無,有的只是本能的交合衝動,不然讓他聽到烏女嫌短惡細的話,還不得氣死過去。
只是奈何王成的陽物確實太短了,烏女曲意迎合的時候,還能在烏女的縫穴里逞凶顯惡,但是烏女此時情欲熊熊燃燒,只知道索取,一條細穴兒夾得緊緊也就罷了,更是擺臀搖腰,動作大得幾次都將王成的小命根兒擠了出來。
“嗚嗚……插奴奴……不要出來……插奴奴……”說著以皓腕抓著王成的命根就往穴兒里塞,沾上一手的春水。
……
……
這個世界可不是武俠世界,而且平娘也不是頂尖高手,她不能閉氣過久,等到她再次呼吸,吸入不少宋譽體內的香氣後,眼神漸漸迷離起來。
熱。
很熱。
平娘抱著劍身的肢體感覺慢慢在發熱發軟,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情欲感覺從腿心上蔓延而來,頃刻間就讓她感覺到自己濕了。濕到腿心處很是難受,原本嚴密閉合著的美穴兒竟在自行張開一條細小縫隙,一股股的春水從里面流出,很快就打濕了平娘的褻褲。
平娘現在急切的需要一個男人來幫她,來幫她塞住外流的春水,將一根男人的陽物插入其中。
“這香氣是什麼東西,怎麼讓我起了這麼奇怪的感覺?”
平娘是王成的侍妾,並不是不知人事的處子,此時腿心又酥又癢的感覺,讓她明白,她現在最為迫切的需要,就是一個男人,一個能把她撕裂的男人。
紅霞蔓延全身,肌膚滾燙,平娘難耐的發出一聲呻吟的時候,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她忽然感覺到有一種狼一樣的目光在看著他。
那個人是宋譽。
宋譽也和她一樣,喘著粗氣,面紅耳赤,而且眼睛里都帶著血絲。
接著宋譽就衝了上來。
平娘雖然是游俠兒出身,但是貞潔觀念強如大戶人家的女兒,她是王成的侍妾,怎麼能和外人有染?
拔劍。
滄浪一聲,平娘懷里的三尺青鋒閃耀著寒芒出鞘,但是下一刻平娘就感覺到劍身上傳來一股大力,將她手里的三尺青鋒從她的掌心處拍飛。那股力量之大,險些將平娘震得全身氣血翻騰,而且整條手臂都在發麻。
平娘心里一顫,看著面目猙獰的宋譽,本能的一拳打向宋譽的頭顱。
“嘿嘿……”
宋譽看著那一拳打來,伸出自己的大手一把接著,尚沒有完全迷失的神智感覺到一陣異常強大的力量感覺。
宋譽雖然打小跟著阿哥宋忌學習搏斗技巧,但是因為他的身體比宋忌單薄,單兵對戰能力並不是非常強大,但是此刻在那枚珠子的氣流影響下,他不僅能發出讓人迷失神智的香氣,更是氣力倍增。
剛才平娘那一劍拔出的時候,宋譽也嚇了一跳,但是他憑借本能將劍按著的時候,居然力氣大到一掌就把平娘的長劍拍飛了。
這個珠子到底是什麼東西?
宋譽想著這個問題的時候,握著平娘的拳頭,感覺到自己更硬了。
“夫君,夫君……”
平娘臉上紅暈滿是,她夾著腿心,看到自己的拳頭落入到宋譽手里,竟是半點都掙脫不了,心下慌了,忙不迭的呼喚仍在群妓當中的王成。
“不好……”
宋譽聽到平娘的這幾聲呼喚,頭腦稍微冷靜了一點,他朝著王成的方向望去,卻見癲狂中的王成正在聳動正烈,完全沒有聽到平娘的呼喚。
“夫君,夫君……”
平娘還在叫喚,宋譽一把將她嘴巴堵著,拖著她的身體就往屏風後面走去。
武力值甚高的平娘,在香氣和宋譽的力氣下,平常的實力只能發揮出來不到三成,掙扎了幾下,完全無法從宋譽手里脫身,而王成又仿佛中了邪一般,沒有一點反應,在又熱又酥間,平娘又多了幾分惶恐。
“你,你要干什麼?”平娘被雙目泛紅的宋譽拖到屏風後,顫著聲音問道。
“干什麼?”
宋譽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撩起深衣,露出粗得不像話的玩意道:“把你拉到這里來,還能干什麼?干你唄!”
宋譽的陽物長約一尺,端的是恐怖猙獰到了極致,而且又硬又燙,粗度彷如嬰兒手臂,通體黝黑,卻又光澤滑亮,從底端往上有一個細小的弧度,讓他高高勃起的時候,更是像極了怒龍出水。
平娘喘著氣,在宋譽掏出巨根後,就愣在當場,天可憐見,她這一生只有過王成一個男人,而王成的陽根兒有多大?對比宋譽的這根尺許巨物,王成的命根兒就如同小孩子還沒有發育成人的玩意。
“怕啦?”
宋譽自然知道他身下巨物的分量,這根巨物就算是放在後世,也能甩遠歐美男人,何況比之歐美男人的前端小,整根酥軟而言,宋譽此時的這根陽物,從頭部到頂端,硬得能抬物而起,而且龜肉粗大如鵝蛋,油光滑亮間,大得嚇人。
平娘喘著氣,氣息越來越粗,她現在身在宋譽近前,宋譽巨根上傳來的熱氣熏得她頭顱暈暈乎乎,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天爺的,這麼大一根陽物,遠遠大過我家夫君,這有哪個婦人經受得住?”
鼻間宋譽男人陽具的氣味熏來之際,還只是讓平娘心兒狂跳,想要喊救命,等到宋譽的鬼魅香氣將她包圍著,一股欲望之火,如星星之火彌漫成燎原之勢。
“沒有含過爺這麼大根的陽物吧?”
宋譽猙獰的笑著,聽著外面聲聲啪啪啪的交合聲音,將巨根以手捏著,抵到平娘發顫的唇間。
“不要……”平娘抿著嘴兒,她是劍術高手,神智不會像外面的那一群人那樣泯滅完全。
宋譽握著發硬的陽根,冷笑連連道:“現在還由得你不要嗎?”說著,便抓著平娘的螓首後腦,拿著硬得發痛的陽根抽打著平娘的嘴唇。
灼熱的陽根滾燙非常,平娘挨了幾下,眼神兒漸漸迷離起來,腿心處的花房里有一股一股的液體正在溢出不止。
“嗚……不要……”
平娘感覺身體越來越軟,幾乎跪著都有點沒力氣,她呢喃的囈語一聲,卻給宋譽找著了機會,粗大的龜頭撬開平娘的兩瓣紅唇,先是半邊龜頭,接著是整個龜頭塞了進去。
“嗚嗚……”
平娘咽喉里發出難受的聲音,她艱難的抬起雙手握住宋譽的命根,就想往外抽出,只是手心剛自碰到宋譽粗硬的陽物,先是感覺到雙手難以一手握住,然後陣陣滾燙的熾心熱浪從手心蔓延到全身,讓平娘竟是一時沒了半點氣力。
“啊。”
宋譽將整個龜頭塞入到平娘的嘴里,便感覺到敏感的尖端忽然有一濕涼柔嫩的小物滑過,細如貓舌,又像是切得極細極薄的鮮魚膾,又軟又富彈性,舒服得他仰頭挺腰,鵝蛋大小的龜頭再猛向前一挺,小半截塞入了平娘的圓潤小口之中。
“嗚嗚……”
平娘的她整張嘴彷佛都被塞滿,口舌不便,心里想為王成守住貞操,想要咬這侵犯著自己的陽根兒,卻又無處著力,仿佛連牙根都酥麻了。抬著眼“嗚嗚”抗議,又似在求饒。
“草,王成你媳婦兒的小嘴兒真是讓爺爽。”
宋譽的陽物前端碰著平娘的貝齒,銳利的刺痛感中隱約覺得快美,又貪戀那丁香小舌的奇妙觸感,便將塞入小一半的陽根兒在平娘手里的抽插起來。
“嗚嗚……”
平娘剛覺得口腔里一空,接著又被宋譽整個塞滿,她含著整顆肉菇,雙手握著滾燙的杵身在不知覺間竟然忘了初衷,而是雙手握著,任著宋譽抽插她嘴兒時在她雙手掌心滑動,不多時,就讓肉棒上的口水將整個掌心都給挪濕了。
平娘抬著抬起水汪汪的杏眼望著他,口里嗚嗚著求饒,沒了半點女劍手的強硬風范。
“麻痹的王成,你妾室在爺的大棒下求饒。你狗日的敢取笑爺?你麻痹的。”
宋譽一見平娘的較弱,虐心更甚,而且怒龍竟又脹大些許,雖然大腿內側美得不住輕顫,結實的熊腰卻一挺一挺的,將平娘的小嘴兒當作了穴兒抽插。
平娘給宋譽插得險些跌倒在地,也虧得宋譽的手按著她的螓首,幫她穩住了跪勢。
“嗚嗚……”
香氣縈繞體內,鼻前全是宋譽陽根的味道,平娘給宋譽撩撥得情欲越來越濃,兩腿之間溫膩得已經有些不像話,忍不住並緊雙膝,誰知卻越磨越是難當。
宋譽感受著陽物上的兩只小手越握越緊,淫笑道:“小娘皮,你穴兒癢了,想讓爺的大棒兒幫你插插了是吧?”
平娘含著宋譽的龍首,搖頭嗚嗚。
“不要?”宋譽將跪著的平娘拉起,伸手到平娘的衣襟上,解開平娘的衣裳。
平娘是王成的妾室,也是一名女劍手,雖然沒有穿戴行伍的甲胄,但是深衣不同於尋常婦人,它更狹窄,而袖口也短,下擺雖然也是喇叭狀,但是雙足都做出各種踢打動作,這種衣服領口低,以便露出里衣,一般有三重,又稱為三重衣。
宋譽將平娘外面深衣解下,露出里邊的內裳,這內裳很是修身,將平娘纖細的腰肢和修長的大腿勾勒得淋漓盡致,唯一有些可惜的是平娘的酥胸太過平坦,看來所有的天賦都到劍術上去了,奶子發育不良。
誰料宋譽再接再厲,將內裳解下,掀開衣裳,發現平娘的胸口竟是裹著厚厚的白色束胸,那對豐腴的玉乳被牢牢地束縛住,而沒有穿尋常婦人的肚兜,但是平娘的酥胸但又不甘就此蟄伏,每時每刻都在掙扎,試圖掙脫束縛,素白棉布之間隱隱可見奶脯之狀,兩道圓弧由外到內不斷收攏,在正中間形成一道深溝。
宋譽眼前一亮,暗道這個女劍手為了劍術竟然這麼虐待自己的酥胸。
“這麼挺的奶子,拿著布纏著,豈不是可惜了。”
宋譽獰笑著猛地抓住裹胸棉布,朝兩邊一分,只聽撕拉一聲,素白的棉布化作片片碎料,在半空緩緩飄落。那雙被壓抑許久的玉乳此刻脫困而出,以陣陣耀眼的雪白乳浪來宣泄多日來的抑郁。
平娘嘴里含有宋譽的半個油光滑亮的龜頭,嗚嗚著扭動腰肢,表達拒絕之意。只不過與她的反抗動作相比,平娘此時的轎靨鮮紅如火,美眸半張半合,竟然浮出了幾分期待之意。
“這麼挺的奶子,王成那狗日的平常沒少抓吧?”宋譽伸出五指狠狠地在雪乳上抓了一把,留下五道鮮紅的抓痕,疼得平娘嗚嗚之聲頻起,連龜頭都吐了出來。
“好生給爺含著。”
宋譽將平娘的身子再拉起來,壓著她的螓首含著自己的大肉棒兒,猿臂伸長一把扯下平娘的褻褲,立即露出兩條玉色的美腿,兩腿之間便是豐美的水草之地。
雪白的胴體,挺翹的雙峰,纖細平坦的小腹,圓潤的玉臀,艷紅的寶蛤以及修長的美腿,如此一副極盡誘惑的春光圖,讓宋譽塞在平娘嘴里的巨根火氣更盛。
“別含了,賤婢,讓爺吃吃你這粉嫩的奶子。”
宋譽一把拉起平娘,將她抵在雅號的木牆上,抓著一手抓住她的左邊乳房,一頭便埋在她右乳上,大嘴一張,整顆嬌紅鮮嫩的蓓蕾已給他噙住,一陣難言的美快,夾雜在浴火難熬里直撲向平娘的腦門,她眼神迷離著,竟是挺胸相迎,口里發出聲聲難耐的囈語。
“明明是凌辱我的大惡人,為何我竟是被他撩撥到這樣,現在還主動的想要他多吃一點我的乳兒?”
平娘在心里痛罵自己,但是逐步強烈的快感,加上香氣的影響,將她的反抗意志摧毀到只余下一絲,連平常和王成敦倫時都沒有這麼不矜持過。當宋譽用咬齒輕輕啃咬時,一聲醉人的悲啼從平娘口中綻出,雙手牢牢抱著宋譽的腦袋:“不……不要咬……人家受不了……”
宋譽那會理睬她,嘴里含著平娘的大片乳肉,就是一通啃,閒置的手兒伸到她胯間,兩指一拭,竟滿滿手都是淫水,不由嗤笑道:“好淫蕩的賤婢,這都留了爺一手的水了,說說,是否很想要我這根不是你家夫君能比的大肉棒兒?”說話一完,兩根手指已扣關而入,“噗滋,噗滋”的抽動起來。
“呀呀……不要……不要這樣……人家會挨不住……”
平娘哪里曾受過這等風流手段,抵受不住上下的襲擊,快感一浪接住一浪,狂涌不息,大股花露沿著腿兒不斷直流,突然身子一僵,接連抖了幾下,竟是高潮了。接著雙目泛白,喘著粗氣便感覺腳下一軟,再也無力站穩,身子從宋譽的擠壓下軟倒下來。
宋譽將平娘下滑的身體抱著,將滿是淫液的手指塞入她嘴里,道:“你的胃口真是小,就這樣你就高潮了?來,常常你的騷水味道。”
平娘雙目無神,在淫液入嘴後,還下意識的拿著舌頭去舔著宋譽伸到她嘴里的手指。
“真尼瑪的騷。”
宋譽站著將平娘的一只腿兒拿起來圈到腰間,將巨根抵住平娘淫水橫流的縫穴,道:“讓爺給你看看,什麼叫欲仙欲死。”
“啊,不……”
宋譽的龍頭挨著平娘的穴口磨蹭的時候,平娘突地打了一個寒顫,意識回來一小半,她想著宋譽粗大得不世人間之物的陽根,心想自己哪里挨得住這等陽物,心里懼怕,拿著小手去推搡宋譽的肩膀,腰肢更是死命往後縮。
“騷到這副模樣,你還想著拒絕爺干你?”
肉在嘴上,宋譽也不心急,拿著龍首滾燙的硬度去撩撥平娘的陰物,不過只是片刻時間,平娘便難耐的將後縮的臀兒往前迎來,想要拿著穴口夾著宋譽的陽具夾入水流滾滾的春縫里。
“想要了?”
“嗚嗚……給我……給我……”
宋譽見平娘滿臉紅潮,臉兒燙得可怕,雙手下伸到他屁股上面,這平常拿慣了利劍的雙手,此時難耐的按著宋譽的胯臀,就要讓兩人之間密而無縫。
宋譽哪會一下就如她所願,淫邪地一笑,一手握住肉棒,不住在平娘花戶外磨來蹭去,就是不進去,撩撥說道:“把我屁股上的手拿到你的騷穴那兒去,然後自己用手撥開陰阜讓我操進去。”
平娘嬌軀忽然顫抖起來,眼睛睜開一條細縫,咬著唇瓣,雙手卻是沒動。
宋譽抓著平娘的右邊乳房,邊捏邊道:“不肯?那爺就不干你了,就把你丟在這里。”說著,真的離開平娘的身體。
“不,不……”
平娘的門戶早已經給宋譽磨出了火,膣內的花汁玉露已經流個不停,委實難忍難熬,這個時候幾乎是本能的情欲反應,在宋譽滾燙的肉棒離開她的花房外後,平娘一手抓著宋譽的陽物,紅唇吐著火熱的氣息道:“不要,不要離開,求求你……”
宋譽拿著陽物,朝著平娘的門戶外就是一捅,喝道:“那還掰開騷穴,讓我的大陽具進去?”
平娘打了一個哆嗦,美眸媚得只余下春波,她咬著唇兒,雙手放到胯處,緩緩把兩片花唇扯開,一團鮮紅濕潤的美肉,全然敞露在宋譽眼前,還夾著絲絲麗水,順流而下。
宋譽見著,霎時雙目放光,握緊巨龜望里輕輕一塞,接著又退了出來,如此一連幾次,就是不肯深進,惹得平娘咬唇憋氣,卻又奈何他不得。忽聽得宋譽獰笑一聲,說道:“妳想我進去,就該求我,怎樣?”
接著又是連番折磨,害得平娘身搖臀擺,難耐不過,意識被浴火覆滅,哭著道:“求……求你進來。”
宋譽淫笑道:“求我什麼進來?快說清楚。”
平娘心里不甘,但是奈何私處早已經難耐之極,她聽著屏風外面還在淫叫聲不斷的聲音,哭泣道:“求你把……把肉棒插進來……插進來……人家受不住了……水都留到腿上了……”
平娘說話剛完,只覺陰道猛地一陣脹爆,火熱粗大的肉棒已全根沒進,把個小小的甬道擠得滿滿當當,滴水不漏。
“破了……破了……全部塞滿了……破了……破了……多少可怕的大肉棒兒……竟然全部塞進我里面去了……脹死我了……嗚嗚……脹死了……你還在動……你還在動……嗚嗚……你要把我給脹死嗎?”
平娘感覺自己的花房一陣爆滿的舒爽,給宋譽的大陽物占滿了每一寸,幾乎就在插入的這一個瞬間就又達到了高潮。
宋譽直著上身,低著頭望住交合處,見還有一截肉棒兒沒有進去,嘴里笑道:“王成倒是娶了一個好侍妾,確是難得的絕品,想不到妳已成人妻,下面仍然緊得這樣厲害,水兒又多,干起來真是大呼過癮。”頓了一頓,又淫笑道:“你以為這樣就是全部進去了?不,你錯了,還有一截在外面呢。”
“還有一截?”
平娘被宋譽塞得滿滿的,插得氣喘噓噓,聽到宋譽的話,腦子稍微清醒一點,她順著宋譽的目光往下仔細一看,那根夸張得猙獰非常的大肉棒果然還有一半截在肉穴外,她剛想說不要,宋譽猛的收緊腰部,突然一頂,整支肉棒全部沒入了平娘的肉穴里,平娘大叫一聲,摟著宋譽,瘋狂地送上了小香舌。
“嗯嗯……”
兩人在瘋狂地接吻,彼此吞咽著泛濫的唾液,平娘越來越癲狂,她一手只抓起宋譽的大手按在她白皙的奶子上,另外一只手抱著宋譽的臀部往下壓,下身拼命地貼緊宋譽的陰部,似乎肉穴深處需要瘙癢。
“天啊,我太瘋狂了……這種姿勢……這個男人居然站著占有了我,他站著把他的大肉棒兒插到了我的穴兒里。”平娘感覺頭皮發麻,花房痙攣著抽插。
宋譽已經感覺到平娘身體的變化,他用肉棒攆磨了一下花心,拉出大肉棒,堪堪拉到穴口,就重重地插了回去。
“恩恩……唔唔……插死我……好大的一根肉棒兒……插死人家了……頂到底了……不行了……不能再進了……好長好粗……你不要進了……你要頂死我了……”
平娘全身巨顫,但宋譽根本不為所動,他粗大的肉棒開始勻速而有力的抽插。
“啪啪……”
“啊……好厲害……好舒服……美死我了……你的大肉棒兒插死我……我的娘親……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平娘淫聲連連,完全沒了站在王成身旁的恬淡,她在一段適應後,開始瘋狂地迎合,瘋狂的索取,春水滾滾從兩人的交接處流了出來,粘滿了宋譽的陰囊以及平娘的胯部。
“喜歡爺的肉棒不?喜歡爺操你不?”宋譽粗聲問。
“喜歡……啊……喜歡你的大肉棒兒啊……好大好粗還還長……都頂破人家了……都頂破了……太大力了……太深了……”
平娘的大腿既修長又有力,畢竟是女劍手出身,而且還很美,她一直單腿著地,迎接宋譽大肉棒的衝擊。
“插死你,插死你這個賤婢,插死你這個王成的女人。”
“來啊,來插死我啊,我就是拿來給你插的……”
宋譽頻密的抽插如驚濤駭浪,一浪高過一浪,他咬著平娘的耳朵道:“我的肉棒和王成那小鳥兒相比,誰的讓你更爽。”
平娘聽到王成的名字,更顯瘋狂,她摟著宋譽的肩膀,五指深深陷入肉里,在宋譽一次又一次的重擊下,肉穴兒幾乎已經快到了崩潰的邊緣:“你的……你的……你的大肉棒兒插得奴家爽死……好大的一根棒兒……”
宋譽咬著牙,在平娘耳旁吼道:“大聲說,誰把你插得爽。”然後又是一陣猛烈之極的抽插,每每都插到最深處。
平娘聲音里帶著哭泣,尖聲連連道:“你,你,你插得奴家最爽。我家夫君完全不及你……每次和他做,都是草草了事……我都不知道穴兒被塞滿是這麼美的一件事情……”
“嘿嘿,就王成那點小鳥玩意,能插什麼女人,你以後想被人干的時候,就來找爺,爺一定把你干到劍都拿不穩。”
宋譽將平娘的一只美腿抗到肩上,挺腰衝刺,愈發的大力抽插起來。此時平娘花穴里春水羼羼,濕滑無比,而宋譽此時心情大爽下插的是一下比一下深,幾乎要把肉穴兒給插破。肉棒的龜頭只要觸碰到平娘穴里一個微微粗糙的肉球,便是一陣猛撞。
“要命了……酸死了……要酸死了……要爽死我了……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要被你弄死了……”
平娘被宋譽的這一輪攻勢插得就像遭了無數次電擊,柳腰狂擺,一對雪白豐滿的乳球上下翻騰,形成陣陣乳浪。上氣不接下氣,只覺得自己的身子都快化了。
“小浪貨,這才剛剛開始,你可別浪死過去。”
聽了平娘的淫聲浪語,宋譽愈發狂浪起來,他左突右挑,極盡深處,次次觸碰肉球,不出百多下,便覺平娘身子一陣顫抖,一股濃稠滾燙的蜜液從花心深處流泄而出。
“啊……死了……死了死了……被你插死了……”平娘小腹不住抽搐,丟的樂不可支,美的死去活來。
宋譽剛剛性起,正淫興如狂,哪會放過剛剛泄身了的平娘,腰間動作的幅度不減反而越來越大,粗大的巨物快速進出,棒身下面的肉袋打在雪臀上發出“啪啪”的聲響,乳漿蜜液更是隨著抽插而四處飛濺,到處都是一片白濁之色。
啪啪啪。
連著便是幾百下。
“饒命……命啊……奴家真要……要死了……”平娘尖聲嬌啼,第二次交歡高潮再次來臨,幾乎上一波的余韻還沒有過去,下一波的高潮又已經來臨了。
“啊啊啊……”等到這一波高潮來臨時,平娘雙眼泛白,幾乎暈死過去。
……
……
兩個多小時的時間,宋譽一直在插著平娘,讓這個女人知道長安第一猛男到底猛到什麼地步,讓她知道,王成和他相比,不過只是一個還沒有成人的小孩。
宋譽把平娘插到第七次高潮的時候,屏風外面的動靜已經沉寂下去。宋譽抱著平娘此時軟弱無骨一樣的身子,到外面一看,見地上倒了一地的人,而王成幾個男的更是鼾聲大作。
“睡著了?”
宋譽像是抱著一個小孩一般,以抱姿插著平娘,直撐得平娘的那兩片花瓣向外翻開,露出里面鮮紅肉壁。緊密得穴口緊緊箍住巨根的根部,但仍不斷有透明蜜液自交合處汨汨而出,浸的兩人的下身一片狼籍。
宋譽看著倒地不起的王成,忽然心有奇想,竟是抱著平娘一步一插的走到王成身旁。
平娘閉著眼睛,給宋譽插得已經有些神志不清,她嘴里發出貓一樣的哭聲,迎接著第八次高潮的到來:“不要停……不要停……我要來了……啊啊啊……來了來了……”
宋譽將高潮過後的平娘放到王成身旁,輕拍著她的臉將她從高潮的余波里拍醒過來道:“看,你家夫君就在邊上,而你和我在這里偷情。”
平娘有氣無力的睜開眼睛,聽到宋譽的話兒,偏頭一看,然後哆嗦著道:“別在這兒,他會醒的,他會醒的。”
宋譽雙手按著平娘推搡他的小手,巨根霸著平娘的小穴不松,吻著平娘發顫的嘴唇,腰股猛晃,發狠疾搗,不到一分鍾,就把身下的平娘干得顛三倒四,一對豪乳晃呀晃的,乳浪滾滾不息。
“呀呀……他會醒的……哦哦哦……在他邊上插我……你更得勁啊……啊啊啊……你更粗了……你更大了……你會把我插死的……他會醒的……你換個地方插我……”
宋譽殺得興起,怎麼可能會換個地方,他左手探前,握住平娘一邊乳房用力挼搓道:“在王成這狗日的邊上被我干著,你不覺得刺激嗎?你叫得那麼低聲干嘛?”說著,將另外一只手伸到平娘嘴里,將她的上下唇分開道:“叫得大聲點,讓王成知道,你被我干得高潮連連。”
“不,不……”
平娘鼻息呼呼作聲,求饒著看著宋譽,但是花房里卻是痙攣陣陣,將宋譽夾得舒爽不已。
“干死你,就在王成邊上干死你。”
宋譽插得爽叫連連,再沒有在王成這個可惡男人面前干著他最寵愛的侍妾更為開心的事情了,他輕吼一聲,讓平娘跪趴在地,翹高豐臀,又再從後殺進。當即大起大落,露首盡根的狠搗猛戳,一時干得啪啪啪作響。
“嗚嗚……又來了……又來了……”
平娘被宋譽擺出狗交的姿態,連著給滿根進入插了百下後,又感覺頭皮發麻,身體痙攣著噴出白漿淫液,達到了第十次高潮:“好酸好酸……不行了……真不行……你繞了人家……下次再給你干……好好的留著給你干……”
宋譽對平娘的討饒不理不睬,動作更加狂猛。募地,大陽具暴脹一圈,聚集的精元噴涌而出,頓時充滿整個花房並順著交合處汨汨縊出。
“啊……”已呈半昏迷狀態的平娘被濃燙的精液一激,花房深處再一次泄出陰精。與此同時,她的美目一翻,人險些暈了過去……
一時風平浪靜。
宋譽從平娘身上起來,抖了抖還沒有軟下去的陽具,忽然感覺到一陣尿意,當著王成的臉就撒了下去。
平娘在邊上看著他,生怕他的尿淋醒了王成,只是她現在說話的力氣都沒有,那能阻止。
足足尿了一分鍾,宋譽爽得叫了一聲,看著平娘道:“爺先走了,下次爺去找你,跟你干足一晚。”
……
……
宋譽離開青樓的時候,王成幾人仍在酣然而睡,對宋譽的離去沒有半點反應。
此時夜色正濃,萬家燈火。
西漢的禁宵令是晚上十點到凌晨三點,這一點對於宋譽這樣的人來說,幾乎沒有影響。
宋忠宋實這兩個狗腿子正在青樓外面候著他。
坐上馬車後,宋譽見天色晚到這個光景,思索了一陣後,道:“阿忠,駕著馬車去五里閭。”
譚家所在的五里閭和宋家府邸分處兩個城區,宋忠宋實也不敢多問什麼。
三爺讓去哪,就去哪唄。
到了五里閭的時候,已經快要到禁宵點,宋譽讓宋忠宋實和以前一樣,帶著軺車進了五里閭的閭門後找到一個偏僻的里巷休息,他則准備出動道:“爺到里面有點事情,你們兩個就在這里候著,還是和以前一樣,小心的幫爺看著外面。”
以前的宋譽偷香竊玉是常事,這兩個狗腿子早已經習慣了,所以今天出來,和往常一樣,特意帶足了他們兩人用的干糧和馬兒需要的馬料。就算是宋譽一晚不出來,也不會餓著。
宋忠阿諛道:“三爺,你就放心吧。”說著,從後背的包裹著拿出以前慣用的作案工具遞給宋譽道:“三爺,我早有准備呢,東西都已經給您准備好了。”
所謂的作案工具,是一根骨頭,上面抹有特制的藥物,若是給狗兒吃了,不到片刻睡覺,就會暈迷過去,此外還有一把專門開門的匕首。
宋譽點了點頭,獨自一人沿著里弄朝里走了。
譚家在這一帶,是唯數不多的大戶,建有高牆厚院,雖然朝廷嚴令商家家居的規模,但是無論是這個時代還是後世,錢往往能解決很多事情。
宋譽經常深入到各家後院,對這種翻牆入室有著異於常人的天賦。而且他是市井流氓出身,最慣會的手段,就是翻牆越瓦。
譚家的後院不高,里面有一只巡夜的猛犬,宋譽還在牆外,這只畜生就已經在叫了。
在一聲汪汪汪的狗吠里,宋譽辨別方位,把宋忠給他那根骨頭朝犬吠的地方丟去,很快,狗聲就消失了。
宋譽借著牆壁外的一棵歪脖子樹,三下就翻進了譚家的圍牆,雖然不能如武林高手那樣落地無聲,不過也算是如狸貓般靈敏。
宋家還沒有發達前,宋譽就是靠著這種偷雞摸狗的技能吃飯的,焉能不厲害?
拿著匕首開了後門,宋譽借著黑夜的掩護,迅速朝譚家三姨娘的閨房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