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突然,部隊里是有事嗎?”安琴麗傍晚剛回來,男人就告訴她,探假臨時取消了,要立即趕到部隊。
周厚東這次也沒請幾天,他單純想回來看看,誰想到自己會被女色耽擱,當兵多少年了,從來沒有如此破戒過。
“這次你回來,太倉促了,我一直在娘家,好不容易回來,也沒給你做什麼好吃的,”安琴麗語氣抱歉。
“沒事,你不在家,小奕挺會照顧人的。”周厚東不想和安琴麗有任何接觸,安奕站在後面,他可不想女孩這時候不高興,。
安奕對上男人炙熱的目光,她扭到一邊,該死的荷爾蒙無處發泄,男人又衝她發情。
“那你趕緊走吧,現在走,明天一早就到了。”
“嗯,那我這就走。”周厚東一直看身後的女孩,可女孩面目表情,一個眼神都不給他。
安奕知道男人什麼意思,該回部隊了,還想弄她,要不要臉。
周厚東回部隊,他特地換上了軍服,高大挺拔的身軀穿什麼都能撐起來,換上軍服,襯托出他別樣的成熟威猛,男人味壓根收不住,安奕看了也心動,但誰讓男人這幾天把她欺負慘了,她不會給好臉色的。
周厚東不甘心地上了車,臨開車之前他特地打開玻璃說:“我走了。”
語氣特別重,不信女孩不知道什麼意思。
安奕等男人開出院子,她跟著安琴麗回了屋子,大概過了半個時辰,她才覺得自己做錯了,男人走了,下次回來把她忘了怎麼辦,不行啊!
借口出去倒垃圾,安奕追了出去,她認為男人肯定都走了,誰知道熟悉綠皮軍車停在巷口,男人靠在車頭上吸煙,那畫面能讓她記一輩子。
“周厚東!”安奕直接叫男人的名字。
周厚東看到女孩,一點驚訝都沒有,似乎是理所當然的,他吐出一圈圈煙霧,之後將煙疤扔在地上,轉向女孩說:“你他媽還不過來。”
安奕其實很激動,她沒有掩飾,直接飛奔過去,跳起來纏在男人身上。
“你怎麼沒走?”安奕靠在懷里悶聲道。
“你說呢,誰讓某個人一句話不跟我說。”周厚東流氓地抓住女孩的翹臀。
“哼!你趕緊滾吧。”安奕讓男人滾,卻趴在男人懷里也不抬頭。
“等我摸夠了,我就滾。”四周無人,周厚東膽子特別大。
“混蛋。”男人臉皮就是厚,一點臉都不要。
“你媽呢?沒跟出來吧。”周厚東抱著女孩柔軟的身體,心猿意馬,想到自己要離開好幾個月不碰女孩,他就心疼自己的雞巴。
“在家看電視。”安奕明顯感覺到男人胯下硬挺的玩意。
“要不要給我叼幾下。”周厚東不要臉地建議。
“你給我滾吧。”安奕真被男人騙了,明明以前多正經高冷,那時候勾引多少次都不上鈎,現在可倒好,不用刺激,下面就硬了。
“說真的,我走了,你可是幾個月吃不上這玩意。”周厚東挺胯用勃起的一大坨摩擦女孩。
“我不吃,你趕緊走吧。”安奕從男人懷抱里掙脫出來。
“既然你不吃,那我先走了,部隊里多少人搶著吃。”周厚東轉過身。
“你!你!”安奕真是服了,她吞吞吐吐,最後還是叫住男人:“你別走,過來。”
姜還是老的辣,周厚東好手段,他抱住女孩就往黑的地方鑽。
“掏出來!”周厚東迫不及待挺胯往安奕小嘴送。
安奕聞著男人胯下特有的氣味,竟很喜歡,用手摸了摸褲襠撐起的一大坨,她果斷地解開男人腰部的皮帶。
皮帶松開,軍服就散了,男人里面是純白的背心,下面軍裝褲沒有腰帶,有力的雄腰能撐起褲腰,性感的人魚线若隱若現,很是野性。
“這玩意別的沒有,就是大,趕緊掏出來吃。”周厚東已經忍不住了,龜頭快要拱出來。
安奕“咕嘟”吞咽口水,她手顫抖地扯下拉鏈,純黑的內褲包裹的巨根勾勒出恐怖的形狀,粗壯的弧度讓人害怕。
周厚東沒了耐性,他直接扒下內褲,粗壯的巨根立刻彈出來,紫黑的莖身雄渾粗長,微微打著彎,並不是很筆直。
男人的性器千姿百態,周厚東這玩意實屬精品,粗大不說,還有點彎。
安奕見過男人這玩意多少次,可還是震驚,怎麼就這麼大呢?
握住莖身,小嘴張開,她沒有直接含住,而是用舌頭抵在龜頭上掃蕩。
“嘶!你他媽!”周厚東的性器忍不住震顫,這用舌頭舔可比含進去吞咽快感強烈。
安奕不客氣地用舌頭上下撥弄,靈活的舌尖繞著碩大的龜頭舔,溝壑處也不放過,一圈圈纏繞細細舔磨,暴漲的龜頭被舔得全是口水。
“你真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妖精,我快被你勾死了。”周厚東禁不住快感弓著腰,胯部往前靠。
碩長的陰莖漲得肥碩,馬眼流出腥臊的前列腺液,安奕勾著馬眼舔時,吃了一嘴,她沒有嫌棄全部吞掉,接著小嘴張開一口吞掉龜頭。
“吼…我真是要死了。”周厚東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產生依戀的感覺,這都是小騷逼的錯。
胯下女孩蹲在胯下,小嘴叼著龜頭吞咽,他能感受到口腔擠出了大量口水,任憑女孩握著吞吐,性器腫脹的難受。
安奕盡量加快吞吐頻率,好讓男人產生快感,可性器太粗了,小嘴都麻了。
“含深一點,好爽!”周厚東按在女孩的後腦上,加快的吞咽頻率讓他滿足地粗吼出來。
安奕小嘴被龜頭撐到極致,龜頭含在口腔亂碰撞,腔壁被磨得通紅,一嘴腥臊味,她裹緊小嘴,上面的男人全身忍不住顫抖。
升溫的性欲,爽上天的口交,緊致的小嘴,一切都在促使男人射出來,關鍵時刻,安奕吐出來。
她抓住男人緊縮的囊袋說:“你在部隊里會操別人嗎?”
周厚東聽到女孩的話,他紅著眼,聲音夾帶濃郁的性欲說:“精液都給你留著,我從部隊回來射滿你的小屄。”
安奕很滿意男人的答案,她含住龜頭,舌頭繞著馬眼磨擦,在男人粗吼聲下,一股股濃精打在口腔里。
又濃又稠,還很腥,老男人精液就是這種味道,安奕會記一輩子。
周厚東走了,安奕含著滿滿一嘴精液,在巷子口站了好長時間。
她等著男人從部隊回來射滿她的小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