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厚東解決好谷蓮,他以為這事就這麼結束了,但沒想到谷蓮這女人不僅狠毒,還殘忍,趁他放松警惕,在回住處的路上捅了他一刀。
半個刀子都捅了進來,鮮血淋漓,瞬間染紅了軍裝。
周厚東將刀子拔出來,聽著谷蓮的失控的尖叫聲,他倒在地上。
安奕從上次男人離開,已經一周沒有接到男人得消息,她開始多想,男人是不是妥協了,答應和女人結婚了。
一旦多想就停不下來,她恨男人不守信用,又過了幾天,她忍受不了這種煎熬,給男人發了一條信息:“周厚東,不管你什麼原因,不用再來找我了。”
周厚東接到消息時,已經是兩天後,他的手機剛回到手里,看到女孩發過來的信息,他立刻打過去,可手機號竟然注銷了,女孩明擺著不想和他聯系。
安奕辦了一個新號碼,住處也變了,她搬到了柳畫家,兩人相處的還算愉快,只是不練舞蹈時會忍不住想念那該死的男人。
周厚東傷口剛愈合就等不了了,他必須去找安奕,心在發癢,他人在部隊,靈魂卻早已飛奔到女孩那。
安奕為了停止想念男人,她每天練舞到深夜,很累,但男人在他腦子里的時間少了。
周厚東到了安奕所在舞蹈室已經晚上了,他知道女孩偷偷瞞著他搬家了,要不是柳畫跟他說,他也許今晚還找不到女孩。
安奕一個人在空蕩的舞蹈室練習,她穿了一身純白的芭蕾服,像一只白天鵝,踮腳並攏腿,優美的身姿讓門外偷看的周厚東呼吸一緊。
他就愛這樣的女孩,穿著芭蕾服有種莫名的欠操感,光看修長的雙腿就夠他硬了。
安奕哪里知道門外有人偷看,她翩翩起舞,幾次跳躍,腳步輕盈的不像話。
周厚東看得熱血沸騰,胯下的雞巴將軍裝褲隆起一大坨,他一腳踢開門,大步走過去,氣勢逼人,讓女孩嚇了一跳。
小天鵝安奕看到男人,她趕緊更衣室跑,男人那臉色恨不得吞了自己。
關上門,她慌亂地靠在牆上,日思夜想的男人就在外面,他分明想的要死,現在卻躲著不見,真可笑。
“你他媽快給老子開門。”周厚東在門外吼道。
安奕這時候開門,絕對免不了一頓猛操,她顫抖著聲音地說:“我不是讓你別再來找我了,看不懂字?”
“幾行字就想糊弄我,你以為老子是傻逼嗎?”既然女孩不開門,周厚東只好撞開門。
“你別過…過來,這里有監控器,小心我告你強奸。”與男人目光對在一起,安奕往後退。
“強奸?那你告吧,老子今天過來就是要強奸你的。”周厚東來的路上已經想好幾百種姿勢懲罰這個小沒良心的。
安奕被男人逼到牆角里,還沒反應過來,男人抓住她,反身壓在牆壁上。
“老實點!”周厚東抽出腰間的軍用皮帶,他綁住女孩的雙手,同時去扯芭蕾服。
“你這老混蛋。”安奕反抗不了,芭蕾服被撕扯開,雪白的肌膚晃得男人呼吸緊促,她的臀部高高撅起,身後男人硬了,勃起的性器頂著她。
“就是不放,讓你不聽話,說好等我的,你又想離開我。”
周厚東粗暴地扒掉緊身褲,光滑的下半身徹底暴露,他用手指撫摸緊縮的小屄,粗糙的觸覺磨得陰唇顫抖。
“唔…不要摸…”安奕被男人摸得春心蕩漾,淫慣的小屄分泌出黏液。
“小奕穿芭蕾服的樣子真欠操,要是每次上台表演,屄里含著叔叔的精液會更美。”
周厚東說著,將雞巴從褲襠里掏出來,腫脹的性器流了好多前列腺液,他杵在陰唇磨擦,紅嫩的軟肉糊滿了液體。
“不要磨了…啊…插進來…你給我插進來。”安奕陰唇瘙癢難耐,她忍不住命令男人插進來。
“賤貨,學會命令我了。”
周厚東握住莖身,將龜頭用力捅進陰道,不做停留便猛插起來,碩長的性器全根而入,精健的腰身擺動撞擊,胯部“啪啪”打在肉臀上。
“再深點…干死我…干死我!”安奕被插得屄水橫流,她騷浪地淫叫,小屄緊緊咬住莖身。
周厚東操得起勁,紫黑的巨根將陰道撐滿,龜頭磨擦深處的皺褶,淫液被擠壓出來,兩顆大卵蛋配合著衝撞,連續猛操幾百下,粉嫩的陰唇便熟透了,敞開隨便雞巴進出。
安奕身體酥軟,她受不了男人大力的操干,身子漸漸癱軟,直到被按在地上,男人從身後騎在翹臀上,粗壯的性器猛插到底,龜頭衝破子宮。
“被綁著操如何,老子就該一輩子綁著你。”
身下女孩上半身潔白的芭蕾裙完好無損,下半身卻一絲不掛,挺翹的肉臀被周厚東抓住揉搓,紫黑的性器次次深入,龜頭插進子宮衝撞,大量的淫水噴出來,濕透了胯部的陰毛。
“啊…好猛…小屄要破了…啊…”安奕跳舞時像只高貴的白天鵝,但現在卻下賤地被人按在地上猛操,她才不在乎,用力操死她吧。
周厚東喘著粗重的呼吸,他愛死了女孩主動求歡的模樣,他凶猛地撞擊,腹部剛剛長好的傷口在劇烈的頻率下裂開了。
鮮血順著繃帶蔓延,可他才不在乎,高亢的性欲難以滿足,唯有性愛才能平息他的疼痛。
安奕嗅覺沒有問題,她也聞到了一股血腥味,但強烈的快感充斥全身,她哪里還有心思想身後男人受傷了。
“啊…叔叔…啊…好棒…”安奕被男人操得身體往前去,力道太足了,臀部一陣酥麻,陰道更是敏感,被性器操得全是屄水。
周厚東漸漸已經感受不到疼痛,將女孩拉過來,抓住肉臀狠勁往自己胯部送,粗壯莖身插翻了陰道,連續十幾分鍾的高頻率速度直接將女孩送上了高潮。
安奕大聲浪叫,身體痙攣顫抖,陰道噴出好大一股淫液。
周厚東在女孩高潮後,他將女孩擺出母狗跪趴的姿勢,上半身壓在後背上,公狗腰凶猛打樁,在極限速度的抽插下,龜頭挺進子宮,擴張的馬眼緊縮,他粗吼出來。
“老子要射了。”倉促卻刺激的性愛到了盡頭,周厚東猛噴了出來,大半個月的濃精一股腦全塞進子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