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的高強度性愛,安奕徹底虛了,她被男人抱起來扔在床上,本以為男人會放過她,誰知道之後是愈發變本加厲的操弄。
毫無節制的索取直接導致安奕第二天臥床不起,周厚東替她給柳畫請了假。
與此同時,部隊里來了電話。
谷蓮懷孕的事傳到上級的耳朵里,他們要周厚東趕緊回來處理,限期一天,但女孩不走,他怎麼能離開。
安奕偷聽到了電話,她表示給會男人一次機會,但必須回部隊處理好,她再選擇是否原諒。
周厚東表示不信,他害怕女孩趁自己不在再逃跑。
安奕再三保證才說動男人,而另一邊安琴麗明確要求離婚,因為她也懷孕了。
周厚東沒有問安琴麗緣由,他長時間不在家還能懷孕,怎麼都是出軌的產物,既然要離婚,也到等到他回去。
谷蓮放棄了所有,她不信男人能逃脫出自己的掌心,光憑部隊荒淫這一罪名,就夠男人受得。
周厚東回到部隊,面對上級,他再三保證自己沒有碰過谷蓮,甚至把自己被下藥的事情都說了以證明清白,但谷蓮這該死的女人竟然已死相逼,說肚子里的孩子千真萬確是男人的。
“既然你說這孩子是我的,那我要問你幾個問題。”
谷蓮緊張地看著男人,她結巴地說:“你問…問吧。”
“那夜你給我下藥之後,我雞巴是怎麼硬的?”
周厚東粗鄙的話令在場所有人面紅耳赤。
“我…沒下藥,是周上尉強迫我的。”谷蓮死不承認。
“那行,我再問你,老子雞巴勃起有多長,一般女人吃進去要半個小時,你用了多久。”
谷蓮被問住了,對上男人凶惡的眼神,她慌亂地不知道怎麼接話。
“我再問你,我上人的時候,一般喜歡罵髒話,我罵你嗎?”周厚東一點臉都不要了。
“罵…罵了。”
“罵了?”周厚東瞪著女人。
“沒…沒罵。”谷蓮閃爍其詞,上級似乎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最後一個問題,你說你懷孕了,幾個月了?”
谷蓮想了一下,慢吞吞地回答:“兩個多月。”
周厚東覺得女人作假該作真點,他說:“這孩子不是我的,我早就做了結扎手術。”
“什麼?”谷蓮睜大眼睛。
“我早就做結扎手術了。”周厚東又強調一遍。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谷蓮癱在板凳上,不敢相信。
“不信,你去問部隊醫生,看看有沒有記錄。”
谷蓮仿佛清醒了一般,她痛哭出來說:“你就是個人渣,欺騙我的感情。”
周厚東背過身,他覺得上級應該知道自己是清白的。
谷蓮最後被架了出去,從進去到出來,一個小時都沒用到,她從來沒想過會是這種結局,萬無一失的計策卻漏洞百出。
周厚東掌心全是汗水,其實他也沒十足把握套出谷蓮的真話,畢竟那晚上到底發生關系沒有,他也不知道,還有結扎手術,他確實去部隊醫院做過,但醫生告訴他,當兵的做完身體就廢了,他便放棄了結扎,好在有這條記錄,他才能騙過谷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