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從游樂園出來時,安奕已經累倒在男人懷里,換衣服的力氣都沒有,都是男人幫忙穿上的。
周厚東也是想好好展現男人的威猛,可惜過度了,女孩降不了,操松的小屄要養上幾天。
安奕算是怕了男人,她養屄的這幾天不敢招惹男人,生怕男人一個沒忍住再干她。
周厚東嫌女孩住柳畫家不方便,又給女孩租了一套房子,反正他也沒住的地方,租上一套房子也算給女孩一個家,他從部隊回來看女孩也方便。
不過安奕卻不想男人給她租房,兩人同居,男人想干那些事簡直不能更方便了,尤其這次男人休假半個月。
安奕只好給男人下命令,這半個月只有奇數天能做愛,偶數天休息。
周厚東掰著手指算了一下,半個月奇數天明顯比偶數天少了好幾天。
“這怎麼行?你讓我少做好幾次,我那麼強的欲望,你讓我找誰?”周厚東嚴正拒絕。
“那…偶數天做?”安奕小心翼翼觀察男人的臉色。
“太少了。”周厚東擺擺手。
“還少?你不會想每天都做吧!”安奕下體瑟縮。
“對。”周厚東點點頭,可一旁的女孩已經拿著枕頭丟過來,罵道:“禽獸吧你,每天都做,射干你。”
這可惡的男人還想一天干一次,美死他了。
女孩不妥協,周厚東只好作出退讓,他選擇偶數天做。
安奕小屄養好的第二天恰好是奇數天,休戰期,她可以隨心所欲裸露身子在客廳跑,也不怕男人來強的。
一大早,周厚東鼻血都快噴了出來,看到女孩光著身子做早飯,他立刻勃起了,奈何今天休戰,做愛是不可能的,他只好忍住,待到明天再說。
安奕看到男人強忍的樣子,她在心里偷笑。
吃飯完,女孩去舞蹈室練舞了,周厚東閒來無事,便在家看電影打發時間。
到晚上女孩回來時,周厚東看了四五部電影,中午飯都忘記吃了,女孩帶回來的盒飯,周厚東吃了不少。
安奕練了一天的舞蹈,疲倦的很,和男人聊了幾句便去洗澡了,她以為男人會在客廳老老實實吃飯,可惜錯了。
長了一根發達性器的男人,無時無刻都在發情,女孩去浴室洗澡,他怎麼忍得住,立刻扒光所有衣服,大步衝進浴室。
安奕嚇了一跳,再看到男人,她捂住胸部,一臉色情的男人該死的可惡。
“你想干什麼,今天是奇數天。”
“我想和你一塊洗澡。”周厚東甩著紫黑的性器走過去,他打開淋雨,將女孩拉過來。
“不想那事,雞巴翹那麼高給誰看呢?”安奕盯著男人的雞巴吐槽。
“我想干,你給干嗎?”周厚東挺著雞巴抵近女孩。
“也不是不行。”安奕打了一個馬虎眼繼續說:“你給我坐在馬桶蓋上去。”
周厚東欣喜若狂,他乖乖照辦,坐在馬桶上等著女孩主動干他的雞巴,安奕沒有用小屄夾雞巴,她抓住渾圓的乳房,兩團軟肉白嫩多汁,將粗壯的性器緊緊圈在其中揉搓。
“嘶!我想插你的屄。”半蹲的女孩用奶子夾住他的性器,周厚東有些失望。
“都說了,偶數天才能操逼。”安奕擠壓彈性十足的奶子,紫黑的性器全包在白肉里,她上下套弄,飽滿的龜頭戳到下巴。
“那你動作快點,這樣搞老子一個小時都射不出來。”周厚東按在馬桶上,他挺著雞巴讓女孩套弄。
女孩的乳房發育不錯,軟的很,裹著他的雞巴套弄有種操逼的感覺,只不過龜頭漏在外面,缺少撫慰。
安奕不信邪,今天必須讓男人早點射出來,她加快套弄的速度,言語上也刺激道:“老公的雞巴又黑又粗,奶子都撐爆了。”
“你他媽!”女孩說的話,又賤又騷,周厚東額頭上青筋都凸了起來,飽滿的大龜頭流出黏液來,粘在女孩得下巴上。
“老公的雞巴都出水了,好臭。”安奕伸出舌頭舔了一口,腥臊味濃郁,馬眼流的前列腺液味道並不好聞。
“你這小浪逼,騷話不少。”周厚東挺動腰身抽插,紫黑性器在白嫩乳房間穿插,色差明顯,尤其莖身猙獰滿是青筋。
“老公操我的大奶子了…好猛…”安奕乳房嚴重緊繃,狠命地夾住性器套弄,兩顆粉嫩的奶頭受不了刺激漲大,男人的雞巴太粗了,她有點夾不住。
“賤貨,你說你那麼騷,小屄流水了嗎?”周厚東凶狠地撞擊,他的臀部已經離開馬桶,性器粗暴地抽插,龜頭戳在下巴上,好幾次杵到小嘴。
“小屄早就流水了…就等老公明天干我…啊…”讓男人明天操,安奕還真欠操。
“媽的!”周厚東爆粗口,他真想現在就插進女孩的逼里。
“老公,我要吃你的龜頭。”安奕張開嘴一口含住吞咽,套弄的頻率陡然加快,小嘴縮緊,舌頭抵著馬眼磨擦。
“吼…爽死了…你他媽…”飽滿的乳房套弄莖身,小嘴裹著龜頭舔,雙重的快感讓周厚東粗吼出來。
“唔…老公的龜頭把小嘴都塞滿了,好大。”龜頭也堵不住安奕的小嘴,她賣力地套弄,舌頭貪吃地吸食馬眼,將前列腺液都吞進肚子。
“操!”周厚東忍不住全身緊繃顫抖,胯下兩顆卵蛋收縮,龜頭震顫的厲害,盯著女孩套弄的全過程,雙眼憋的通紅。
騷浪的本性在男人面前藏不住,安奕恨不得把雞巴給夾斷了,小嘴纏住龜頭用力潤吸。
周厚東很少嘗試這種快感,被女孩這麼刺激,雞巴暴漲得程度超過以往,精關松動。
安奕吐出龜頭,她不間斷套弄莖身說:“老公,你是不是要射了。”
“早著呢!”周厚東信誓旦旦地硬撐。他性能不是一般的強,但遇到女孩,有時候就是不行。
安奕松開粗壯的性器,她握住將龜頭抵住挺立的奶頭磨擦,同時浪叫:“老公,馬眼多蹭蹭騷乳頭,唔…好癢…。”
“媽的!干死你的騷乳頭。”瘙癢感從馬眼蔓延,周厚東粗吼著,馬眼戳著乳頭,致命的快感將他逼上高潮。
“吼…射給你…”龜頭震顫著,馬眼“噗哧噗哧”噴出濃精來,大股的精液糊滿乳頭,腥味味衝擊女孩的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