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聽到姜甜兒聲嘶力竭的質問,我無言以對,這是事實,一切皆是我的錯,心痛的難以言喻,痛到想嘔吐,想昏迷。
可是,我在事前若是知道這些,是否還會搶奪元始經還是未知之數。
修真之人雖勉強跳出輪回,但仍受到天地氣運、因果定數的影響,當日我不爭元始經,自然不會令紫涵受千年淫辱之劫,但必定有其他劫難等著我們,這便是定數了,誰也無法逃離。
世間之事,無從後悔,既然已經踏出了第一步,自然就停不下來,之後四象鼎、九仙魔宮、七星環、各大勢力,千頭萬緒,樁樁件件都令人無法後退,我縱然交出元始經,四象鼎,仇人也放我不過,不如放手一搏,還可有一线生機。
得到元始經之後,我隱約窺見天機,得知世間氣運流轉,有牝雞司晨之象,所以我立亂淫一教,招納女子為教眾,順從天地氣運定數,希望久後終於能有和紫涵一起脫劫之日,但此事絕不可和任何人分說,是為天機不可泄露,隨意吐露心扉,必有奇禍。
今後一切之事,仍是誰也無法所預料,元始經雖能助人推算天機,但畢竟不能全演大道,我法力雖一日千里,也終究沒有達到無所不窺的境界,前路荊棘遍布,該何去何從?
我定了定神,不再想心中之事,盤算著該如何整治眼前蛇蠍心腸的姜甜兒。
姜甜兒此刻已經逐漸恢復平靜,怒氣漸消,對我的懼意又再隴上心頭,看著我不發一語,眼神滿是畏懼,這次不是裝出來的,而是她真的害怕了,挑明了一切之後,我斷斷放她不過,她自然心中有數。
我看著她,淡淡道:“爬到床上去!”姜甜兒俏臉如罩了一層寒冰,眼中滿是怨毒,卻不敢違背我的命令,乖乖爬到床上,仰躺下,自發分開玉腿,有種任人處置的決然味道。
我看到姜甜兒擺出的這個淫蕩姿勢,心中卻情不自禁的想起郝童。
不久之前,也是在這張床上,也是如此的姿勢,但感覺卻截然不同,郝童雖是狐女,卻比姜甜兒更有人味!
姜甜兒已經不是人了,唯有如此形容,才配得上她的顏如桃李、心如蛇蠍!
我盯著姜甜兒的眼睛,淡淡的道:“你不配用這個姿勢被我奸淫!給我跪著!等我從後面用‘狗交式’操你!”我故意把“奸淫”兩個字咬得很重,提醒姜甜兒這並非男歡女愛,而是單方面的凌辱!
姜甜兒眼中的怨毒更深,卻一言不發的轉過身,嬌軀跪在床上,白白的屁股撅起,露出了淺褐色的菊花和粉紅的嫩穴,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憐摸樣,但誰要是真的以為姜甜兒嬌弱無力,必定連骨髓都會被她榨干!
修真之人,可以通過修煉各種功法和服食各種丹藥來改變體貌特征,至於自身原有的種種瑕疵,自然也可以一一修復,矮的可以長高,胖的可以變瘦,奶子小的可以變大,腰肥腿粗的可以變細,所以如果想在修真界找個模樣丑陋的女仙、女魔、女妖、女鬼,還真是不好辦,除非是受了重傷,或是為了修煉某些特殊的功法,不然女仙、女妖一般都是以美麗的姿態出現。
表面看是美女如雲,個個傾國傾城,但如此一來,弊端也極為明顯,舉個例子,姜甜兒、郝童、郝妙、陶笑笑、風塵子都竭力把自己嬌軀塑造的更完美,雖然體型有差異,走的美麗路线不同,但細節全無二致,陶笑笑的玉腿最修長,姜甜兒最嬌小可人,這都是她們的優點,可問題是為了美麗,她們這些女仙、女魔都他媽把屄和奶頭弄成粉紅色的,屁眼弄成淺褐色的,千篇一律,千篇一律啊!
而且,我畢生修道,閱女不在少數,卻始終沒見過一個貧乳的女仙、女妖,實在是可發一嘆!
雖說我不太喜歡胸小的女子,但物以稀為貴,何況是已經絕種···
試想一下,所有男仙、男魔、男妖、男鬼,雞巴都是又粗又長,龜頭深紫,青筋畢露,交媾之時女子有何新意可言?
但話說回來,假如有機會改變自己的身體,誰會把雞巴變得又短又細呢?
這是個怪圈,但修真者的煩惱由此可見一斑,世間之事便是如此,不到那個層次上,體驗不到那種煩惱。
看著姜甜兒粉紅色的嫩穴,我不禁有些意興蕭索,但我依然要懲罰這歹毒的女人。
我來到姜甜兒分開的兩腿之間,伸手在姜甜兒嫩穴上輕撫一下,淫水早已泛濫,畢竟她體內的藥性不得男子氣息調和,是不會退去的。
因為一切都已挑明,姜甜兒被我撫摸也沒有故作顫抖,不回頭,身體也一動不動,仿佛沒有絲毫感覺,我冷冷一笑,左手按在她雪臀上,右手握住雞巴,龜頭頂在姜甜兒穴口,緩緩滑動。
姜甜兒仍然沒有絲毫反應,我左手輕揮,指尖透出法力,化為數百條無形絲线,刺入姜甜兒周身每一處穴道,雖然沒有任何傷痕,但她一定有實實在在的痛感,嬌軀淬不及防間,不禁微微一顫,但痛感並不強烈,她隨即又忍住,恢復一動不動的姿勢。
我操控著無形絲线,緩緩控制著姜甜兒體內的一切,慢慢的,慢慢的,她的經脈、骨骼、內髒、肌膚甚至是血液都變得敏感,越來越敏感···
我右手握著雞巴,龜頭又一次從姜甜兒兩片小陰唇中間滑過,這次她開始顫抖,開始戰栗,我輕蔑的一笑,手松開雞巴,床頭一指,床頭浮現出整面光滑、明亮的鏡子,把姜甜兒臉上苦苦忍耐快感的表情反映出來。
姜甜兒自然也能在鏡中看到我,她和我對視著,兩張臉同樣在鏡中浮現,卻有不同的表情,一張臉滿是輕松愜意,另一張臉卻忍受著煎熬。
我握著雞巴,龜頭一次次劃過姜甜兒隱秘的花園,一次又一次,仿佛沒有停止的時候,這個動作對我來說本就是輕松之極,或者我應該說‘舉手之勞’,我一舉起右手,龜頭就會磨著小陰唇,輕松啊,真輕松啊!
舒服啊,真舒服啊!
每次龜頭劃過姜甜兒的嫩肉,傳來的快感都讓我忍不住要贊嘆,實在是太舒服了。
一個男人,做著這麼愉快的事,表情自然可想而知,但鏡子里女人的臉,卻恰恰相反,女人拼盡全力,才能使自己不叫出來,潔白的玉齒已經咬的咯咯作響,十根手指幾乎要把床單撕爛,兩條秀眉已經快要擰成麻花,鼻翼不住掀動,嬌軀布滿細細的汗珠,宛如塗了油一般閃閃發亮。
看著身前尚未被雞巴插入,就已經快要高潮的女人,我輕笑著調侃道:“甜兒,姐夫真的是越來越佩服你了!姐夫寢宮里這張床單看似尋常,其實是用有三百年壽元的青蠶吐絲織成,又篆刻了防御陣法,現在你被姐夫封住全身法力,居然靠一雙徒手,幾乎要撕開了它,還真是潛力無窮呢!聽說快感能激發女人的潛力,甜兒,你現在真的就這麼爽嗎?”
姜甜兒已經沒有多余的精力理會我的諷刺、調侃了,伸長纖細雪白的脖頸,挺直了腰,下身淫水已經泛濫,連嬌嫩的菊花都不停的鎖緊又放松,我知道她快高潮了,無論任何女人落到現在姜甜兒這個處境,都會很快達到高潮!
首先被藥性催情,再封住全身經脈法力,大肆挑逗情欲,最後用龜頭輕戳嫩穴,而且整個過程都沉侵在隨時可能被施虐者殺死的恐懼心理當中,她能忍到現在,已經算是我佛慈悲了!
但是,問題的關鍵不在於姜甜兒會不會高潮,而在於我願不願意讓她高潮!
法力化絲侵入姜甜兒周身經脈,不僅可以操控她的身體,令她全身變得敏感,更可以隨時察覺姜甜兒體內的種種狀態和跡象,加上我道行、神念遠遠在她之上,她的一切情況都在我面前一覽無遺。
在姜甜兒瀕臨高潮的一刹那,我腰身輕撤,龜頭離開她的嫩穴,令她體內淫欲不斷積蓄,卻絲毫不能宣泄,姜甜兒從鏡中看著我,目光充滿恨意,咬牙道:“葉凌玄,你好狠!”
我回瞪著她,淡淡的道:“不敢當!若是我落在你手里,你只怕比我狠十倍!”姜甜兒自鏡中盯著我,一字一字的詛咒道:“終有一日,我要你下場比我今日淒慘十倍!你等著!”
我輕笑道:“甜兒,你是我的小姨子,算來都是一家人,說話何必如此生分?形同囚徒,卻說這等威脅之語,以為姐夫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宋鵬那廝的元神也在姐夫手里,他也是不停的想激怒我,目的只有一個,就是痛痛快快地死去,可你認為姐夫會讓他如願?甜兒,你不用耍花招了,你死不了的,不折磨你千年萬年,我怎會舍得讓你死去?”
姜甜兒臉色一變,玉顏黯淡幾分,剛要說什麼,卻突然“啊”的一聲呻吟出聲,只因我的雞巴又一次伸到她的兩腿間,龜頭杵在她的花瓣上,磨墨似的碾弄,刺激得她情不自禁的浪叫出聲。
等姜甜兒快高潮時,針對她敏感地帶的凌辱便會停止,沒等她喘息片刻,龜頭又開始在她的隱秘花園上無休止的碾磨,不斷的制造快感,注入她搖搖欲倒的的嬌軀,卻不給她絲毫宣泄的機會,使她體內的欲火憋下去,再憋下去···
當龜頭又一次離開瀕臨高潮的女人的軀體時,姜甜兒已經淚流滿面,她纖細的手臂早已經支撐不住她的身體,盡管她的身體如此嬌小。
她的身體伏在床上,頭側也枕著,只有被我扶住的雪白屁股撅得高高的,姜甜兒已經精疲力竭,看著鏡中的我,口中喃喃道:“明明只需要再戳一下,就可以徹底擊倒我,為什麼不?為什麼要如此折磨我?你好狠,好殘忍···”
我抓住姜甜兒的頭發,把她提了起來,女人的眼神中已經連迷離都消失,只有令人窒息的空洞,口水順著嘴角往下流,我繼續提起她,等她的胸部跟我的臉平行時,才把臉湊了過去,伸舌頭在她雪白、堅挺的乳房上自下而上狠狠舔了一口,舌頭極為用力,以至於乳房都有些變形,被舔的乳肉擠了上去,舌頭離開時才再次墜下來。
被侵襲乳房,姜甜兒卻沒有任何反應,仿佛一具行屍走肉,我把姜甜兒慢慢放低,令她的臉跟我相對,我把嘴湊到姜甜兒耳邊,輕聲問道:“想痛痛快快的泄出來,盡情高潮嗎?”
姜甜兒嬌軀劇顫,卻說不出話來,只能拼命的點頭,眼中恢復一絲神采,代表著她的急迫。
我松開手,姜甜兒癱在床上,我把她擺成“大”字型趴在床上,跟著壓上她雪白的嬌臀,猛一挺腰,龜頭利箭般的洞穿姜甜兒的嫩穴,雖然經過輪番凌虐,她穴內早已濕的泥濘不堪,但被粗大男根猛地貫穿,還是痛徹心扉,姜甜兒檀口中發出一聲狂嚎,嬌小的身體反射性的想縮成一團,卻被我的身體死死壓住,只能四只微微蜷曲。
我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立刻開始最猛烈的抽插,不必擔心會被快感催逼的提前射精,修真之人只要法力還在,隨時可以鎖住精關,除非姜甜兒法力能勝過我,否則我絕對可以隨心所欲的掌控射精時間!
盡情的捅吧!
用雞巴貫穿這歹毒的女人,把她最猛烈的高潮捅出來!
一下,兩下,三下,雞巴像鐵矛般連續洞穿女人最嬌弱的花園要害,姜甜兒的嫩穴像被切開的大動脈,止不住的噴出液體,當然這液體不是鮮血,而是淫水,她的身體自然比凡人女子堅強,何況還剛剛服下煉體的丹藥。
姜甜兒的身體不停顫抖,卻叫不出聲,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音節,淚水更是一刻不停地流出,和淫水一樣打濕了床單,甚至是積了一小灘···
觀察著鏡中挨操的姜甜兒,緊皺的眉頭、顫抖的嬌軀、痙攣的四肢、痛苦的呻吟,一切的一切都代表她著承受非人折磨,這本應該是痛苦萬分的,但不知為,看著她的背影,卻感覺她仿佛在享受,是的,姜甜兒很舒服,精神上很愉悅,她是真的喜歡被男人作踐,被男人折磨、虐待···
雞巴第十三次前捅,深深地插入姜甜兒體內,我跟她緊密結合在一起,隨即察覺她馬上要高潮了,雞巴立刻瘋狂般連連狠捅,同時雙手從後面伸到姜甜兒胸前,握住姜甜兒一對奶子,猛的攥緊,更張開嘴,用力咬在姜甜兒玉背上,留下兩排深深的齒痕···
赤裸裸的暴力施加在姜甜兒嬌弱的身軀上,卻令她的高潮來得更加猛烈,積蓄太久的快感此刻徹底爆發,攔住洪水的大壩已經潰堤,無盡的淫欲一泄千里,淫水混合陰精大股大股泄出,但這並非高潮結束,恰恰相反,連續的高潮剛剛才開始!
姜甜兒泄出的陰精被我照單全收,同時通過法力化絲不斷催動她的淫欲,雞巴也在姜甜兒體內大施淫威,翻江倒海,龜頭更毫不放松的步步緊逼,勢要榨出眼前女人體內最後一滴陰精。
姜甜兒是真正有受虐傾向的女人,而且她同時也有施虐傾向,只不過她為了保護自己,一向裝出天真可愛,無人察覺而已,此刻偽善面具被我撕下,又施展凌虐手段,她已無可抵擋,何況她本就喜歡被男人折磨,發覺我在榨取她陰精的時候,非但沒有反抗,反而順水推舟,將更多陰精泄出。
雖然大量泄出陰精會有極度的快感,那快感之強烈實在難以形容,但基本沒有女仙女魔會如此做,因為陰精一旦泄出過多,真元法力勢必大為受損,若是陰精泄盡,更是法力全失,形同廢人,甚至是隕落當場,誰又肯為一時歡愉而行此萬劫不復之事?
我本意是想嚇唬下姜甜兒,並沒有要取她性命,雖然她歹毒異常、含眥必報,但我留著她還有用,所以察覺姜甜兒故意大開自身精關,任我予取予求之後,我立刻便停了吞吸之力。
姜甜兒臉色無比憔悴,這是陰精損失過度之故,但高潮之後,她淫欲盡泄,總算恢復了神智,自鏡中看著我,有氣無力道:“凌玄,你怎麼不吸了?把我的陰精吸干,多少能增加你一些法力的。”
我也自鏡中看著她,道:“我再吸下去,你會死的!你不知道嗎?”姜甜兒淒然一笑,道:“我知道!”我胸中怒氣上涌,喝道:“你知道?你知道為何不反抗?”姜甜兒又勉強一笑,道:“我反抗有用嗎?”我為之語塞。
姜甜兒道:“你吸我的陰精,我心甘情願,你卻問我為何不反抗,真是莫名其妙!男人啊,真沒有一個好東西!我連命都交到你手上了,你卻還是不滿意!”
我自己也覺得極為矛盾,但不願再糾纏於這個問題,精關一開,通過雞巴向姜甜兒體內注入陽精,她此刻虛弱之極,滾燙的陽精灌入子宮,登時燙得她嬌軀輕抖,粉臉漲紅。
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如此做,以姜甜兒的所作所為,就是死十次都有余辜,為何還要幫她恢復元氣?
何況就算要幫她恢復元氣,方法也有很多種,為何要用射精這種方式?
一切皆未有答案,難道是我將要受劫,天地氣運影響了我的心神?
姜甜兒自然知道我在她體內注入了陽精,卻不吸取,反而看著我道:“凌玄,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默然不語。
姜甜兒似乎心中暢快,精神竟似好了幾分,不知道是陽精之功還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她嬌笑道:“凌玄,你要我吸取你的陽精補充元氣也可以,但我有一句話告訴你,你聽了我才吸取。”
我怫然道:“不吸拉倒,本座的陽精多少女仙求之不得,射給你是看得起你!”我心中怒火漸漸燒起,既因為自己的莫名其妙、婦人之仁,又因為姜甜兒的得了便宜賣乖!
姜甜兒道:“凌玄,我想說的是,你有你的不得已,我也有我的不得已,但今日之後,我可以為了你去死,也可以為了你出賣任何人,包括我自己!”
我沉默,沉默有時候代表默認,有時候卻代表抗議(注:追憶古龍前輩,古龍前輩常做此語!),很多事情不是靠嘴隨便說說的,而是看實際行動。
可有的時候,在事情發生之前,誰也不知道自己會如何抉擇,是寧死不屈或是奴顏屈膝,根本沒有定論,事前慷慨激昂,事到臨頭又行萎縮的從來不在少數。
何況姜甜兒法力低微,身為囚奴,諸事皆不由己,這番話的可信度能有多高?
我雖然沒有當面斥責她,但內心還是不信居多,可不知為何,對她的感覺已略有改變,並不是愛,也不是感動,而是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奇異感覺。
姜甜兒緩緩吸納陽精,完成雙修運轉,又道:“我說的話,你必定不信,但來日方長,久後自然分明。不過,凌玄你對敵人雖狠,但對有肌膚之親的女子,卻仍顯婦人之仁,你一開始將我們五女留下,必有所圖,但你似乎對郝童有些心軟呢,成大事者,必定心狠手辣,否則便會遺禍自身,你可要仔細啊。”
我聞言微微一驚,不想面對郝童時略有異狀,姜甜兒竟已察覺,這女子的眼光當真毒辣之極,況且她料事如神,若非修真日淺,法力低微,宋鵬等人如何能騎在她頭上?
我被她道破心事,但終究不願直承其事,開口推脫道:“我留下你們,只不過是因為你們幾個曾加害紫涵,我要略施懲戒,哪有什麼圖謀?”姜甜兒目光如箭,自鏡中盯著我,片刻方道:“凌玄,你承認也罷,不承認也罷,但我還是那句話‘欲成王霸,至親可殺’!”
我心中煩躁,不再開言,抽出雞巴,示意姜甜兒跟我返回大殿,殿中仍無變化,風塵子擺著羞恥姿勢,玉筆仍插在屄里,玉印也仍懸掛在兩腿間,郝童靜立一旁,但陶笑笑、郝妙都已經醒來,一雙雙美目如怨如訴,臉上都似笑非笑。
我不願多待,淡淡道:“風道友可以起來了,本座有話要問道友,借一步說話!”聽了此言,除了姜甜兒之外的四女都是微微變色,風塵子因淫欲煎熬而泛紅的臉頰更變得蒼白,大有惴惴不安之色。
之前我雖然稱風塵子為道友,但畢竟言語間透著命令和不容置疑,現在卻如此客氣,顯然不再拿風塵子當座下教眾,眾女聯想到之前風塵子數次跟教主夫人過不去,都以為我已經發泄完欲火,此刻要對風塵子下殺手,唯有姜甜兒知道我心情不好,語氣略略失常。
我不再開口,轉身走向寢宮,風塵子咬了咬牙,站直身子,隨手拔出屄里的玉筆、玉印,卻沒學其余女仙做母狗爬行,就這般跟在我身後,我心中微微一嘆,這風塵子就是這般看重面子,不屑跟其余女仙為伍,所以看到容顏氣質均勝自己一籌的紫涵,才會起嫉恨之心,總是事事都想壓紫涵一頭。
步入寢宮,我隨意坐到床邊,看著跟進來的風塵子,不發一語,心中卻在想郝童和姜甜兒,本來對於之後的一些事,我已有計較,但現在郝童跟我關系頗有曖昧,我倒是有些猶豫,但姜甜兒的話也有道理,大丈夫處事豈可婆婆媽媽,早有定計,為何猶豫不決?
我眼睛雖盯著赤身裸體立於面前的風塵子,心神卻早跑到九霄雲外,正思索著別的事,風塵子忽然嬌軀一動,慢慢跪下,五體投地,口中嗚咽道:“教主慈悲,不要殺奴婢,奴婢願做牛做馬,結草銜環,替教主效力。”
我看著奴顏屈膝、搖尾乞憐的風塵子,不禁大為愕然,這番話要是陶笑笑、郝妙、郝童等女仙說出,那是毫不奇怪,但之前這風塵子明明很有氣節,此刻怎麼變得如此沒有骨氣?
我一絲半點刑法都沒施加於她,她就變節倒戈,翻臉比翻書還快?
我心中雖然疑惑,但仍不動聲色,淡淡道:“風道友之前不是很有骨氣的嗎?此刻為何回心轉意、棄暗投明了?”風塵子仍額頭觸地不敢抬起,說道:“教主法力無邊,奴婢螢蟲之光,怎敢與教主爭輝,如今奴婢幡然醒悟,必定痛改前非,盡心服侍教主,求教主恕罪!”言辭懇切,聲音發顫,顯然是心中恐懼已極。
我看著赤露嬌軀跪伏於地的風塵子,考慮著她此舉是否有詐,默運法力,推算一下,心中已是明白了八九分,開口道:“抬起頭來!”風塵子依言抬起臻首,玉顏明艷,卻掛兩行清淚,如梨花帶雨,淒然欲絕,比之之前姜甜兒裝出的嬌弱另有一番滋味,令人心底生憐。
我和風塵子對視著,她的怯懦被我盡收眼底,淡笑道:“雖說修真之人壽元無盡,極為重視臉面,但如風道友這般好面子的女仙卻當真少有!”風塵子聞言訕訕而笑,臉上尚有淚痕,顯得頗為滑稽。
原來,這風塵子死要面子,當著眾女之面,怎麼也不肯地低頭示弱於我,但心中早已暗自驚懼,見我一一臨幸諸女,獨獨撇下她,更是心驚肉跳,一直到最後我心情不佳,言語略有冷淡,她已幾乎嚇破了膽,不過雖害怕得無以復加,卻畢竟不肯拋開臉面來當眾求我,此刻單獨相處,沒了顧忌,立刻大表忠心,當真令人可發一笑!
我道:“本座上體天心,慈悲為懷,大開方便之門,風道友既然‘浪子回頭’,本座自然不願痛下殺手。”
風塵子聞言大喜,連連叩首,馬屁更是如潮涌來,跟大殿之上判若兩人,我見她此刻模樣,心中暗道:“論這翻臉的本事,風塵子比起甜兒也不遑多讓!但甜兒被揭破偽善面具,卻頗為有膽色,侃侃而談,無畏生死!這風塵子法力雖較甜兒為高,卻只會求饒拍馬,可說無用之極。”
一念及此,我不禁調侃道:“風道友,‘浪子回頭’的後半句是怎麼說的?本座久不讀書,到忘記了。”風塵子諂媚道:“教主日理萬機,自然不似窮酸腐儒般掉書袋,一時忘了也是人之常情,俗話說貴人多忘事,何況之教主雄姿英發?這‘浪子回頭’的後半句乃是‘金不換’。”
我故作恍然,重復一遍:“浪子回頭金不換!”風塵子連連點頭,滿臉討好,我跟著道:“卻不知這‘浪子回頭金不換’的下一句是什麼?”風塵子滿臉疑惑,為難道:“教主這可真考住奴婢了,這下一句詩奴婢還真不知道。”
我起身走到風塵子面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視著我,道:“本座教你一個乖,‘浪子回頭金不換’的下一句,是‘浪女回頭大家看’!你記好了!”言罷,再也忍不住的放聲大笑,一掃之前的煩心郁悶.
霎時間,只覺前途固然波折,但我必定勇往直前,該面對的,何不微笑面對,逃避不了的,何不迎頭而上?
風塵子受我調侃,卻又發作不得,只是訕訕而笑,我將胯下依然挺立的雞巴湊到她櫻唇邊,說道:“久聞風道友淫功深湛,今日本座想領教一二,先請風道友品簫吹奏一番吧。”
風塵子極好面子,被我調侃後眼角隱隱有不豫之色,此刻正好趁機借口交一事化解尷尬,所以並不反對我的淫辱,反而喜上眉梢,甘之如飴,檀口微張,香舌如靈蛇般伸出,在我的龜頭上打了個轉,跟著含住龜頭,大力吮吸。
看著胯下風情萬種、賣力吸吮的風塵子,感受著雞巴上涌來的如潮快感,我淡淡道:“風道友‘口舌之利’,果然名不虛傳,無愧淫婦之稱!”風塵子含著雞巴微微抬頭,似乎想說什麼,但終究沒說出口。
她的城府並不深,遠不及姜甜兒,甚至比起陶笑笑、郝童、郝妙諸女也有所不及,此刻被我一再調侃、貶低,已是隱有怒色,但話到嘴邊強忍了回去。
我一挺腰,雞巴重重搗入風塵子唇齒之間,引得她一陣劇烈的咳嗽,我淡淡道:“風道友想說什麼便說什麼,本座的雞巴就算能堵住你嘴巴一時,還能堵住一世不成?”
風塵子咳得厲害,胸前一雙豪乳跳動的劇烈,宛如脫兔歡躍,令人眼花繚亂,等她咳嗽漸漸停止,昂起臉頰看著我,恨恨道:“我是淫婦?比你老婆還差十萬八千里呢!你老婆才是真正的淫婦呢!”
聞言,我不禁大怒,喝罵道:“放屁!紫涵是身不由己,豈可跟你們這些自甘下流的婊子一概而論?”
風塵子本來極沒有骨氣,但此刻竟然絲毫不退,道:“孟紫涵身不由己,難道我就天生淫賤?修真之人相互采補不是家常便飯?我就是看不慣她那副虛偽的嘴臉,明明少了男人就活不了,還偏偏裝出一副清高的樣子,被宋鵬一調教,馬上原形畢露了!無恥!”
我怒極,順手掐住風塵子的脖子,提了起來,怒道:“你他媽的不想活了吧!你在跟誰說話!給臉不要臉的賤人,是不是想被搜魂煉魄,永世不得超生?”
風塵子雖然被我掐的呼吸艱難,仍咬著牙道:“你殺了我也沒用!凡是跟九仙魔宮交好的勢力,有誰不知道五宮主‘玉聖’孟紫涵外表清純,內心淫蕩,是宋鵬一手調教出來的忠實性奴母狗!宋鵬利用她的身體籠絡了多少幫手,你別掩耳盜鈴了!”
我手臂一揮,風塵子被我重重甩到牆上,慢慢滑了下來,一時爬不起身,我伸出手掌,五指泛起真火,盯著風塵子道:“連本座都敢忤逆!失心瘋了吧?!也罷,本座今日親自送你一程!”
我尚未出手,風塵子卻掙扎起身,哀求道:“教主,奴婢錯了,不該冒犯教主,請教主恕罪!但忠言逆耳啊,孟紫涵的所作所為,教主未必能一一詳查,況且曾為孟紫涵入幕之賓的仙魔大有人在,教主難道不想除惡務盡?那些人奴婢都極為熟悉,願為教主一一指明。”
我盯著風塵子,掌中真火並未散去,風塵子渾身發毛,冷汗直流,哀求道:“奴婢一直被孟紫涵欺壓,所以一時糊塗,還望教主開恩!奴婢原屬宣青山一脈,此刻無塵子等都被教主誅滅,山中積蓄的天材地寶都願獻給教主···”
我打斷她道:“誰稀罕你們那些不入流的寶物!本座在不周山尋到的奇珍異寶還少?你們的藏珍還能比得上元始經、四象鼎,七星環?說這些屁話有何用?要是再找不出能打動本座之物,留你何用?”
風塵子無語,看我眼神殺意漸漸凌厲,急忙道:“奴婢知道孟紫涵的許多私密丑事,以及曾經欺辱她的仇敵有誰,教主不便親自去問教主夫人,奴婢可以代勞!”我冷冷道:“本座擒獲宋鵬,自然可以查出是哪些雜碎,還用的著你替本座指明?將來找上門去,一個個搜魂煉魄!你沒話可說了吧?那就安心去吧!”說著便要下殺手。
風塵子大哭道:“教主饒奴婢一命!奴婢願意交出自身元神,永歸座下,再不敢得罪教主!”她這話倒是提醒了我,我用她的元神替過紫涵的劫數,此刻殺了她便前功盡棄了,況且,我之前還另有要用她的地方。
我冷冷道:“哼!看你這怕死的賤相,本座懶得殺你!但只此一次,下不為例!不然宋鵬就是你的下場!”說著話,將煉化為石鏡法寶的宋鵬拋出,擲在風塵子面前。
風塵子道行雖不過爾爾,但畢竟是修真之人,如何看不出宋鵬此刻的淒慘狀況?
當下花容慘變,嬌軀劇顫,幾欲昏厥過去,忙不迭的躲開地上的石鏡,這舉動仿佛是凡間女子看到了一條致命的毒蛇!
風塵子跪行兩步,伸臂抱住我的腿,酥胸壓在我的大腿根,乳肉都有些壓扁了,透著異樣的淫靡,風塵子哀求道:“奴婢絕不敢再犯···”我冷冷道:“你可以再犯啊,下場淒慘些而已!剛才竟敢對本座大呼小叫,當真膽色過人,本座倒是看走了眼了!沒瞧出你這條母狗竟這等硬氣!”
風塵子又驚又急,汗流浹背,順著嬌軀淌下,口中辯解道:“教主,不是奴婢膽大包天,只是見不得孟紫···不,是教主夫人,奴婢只是見不得教主夫人恃寵而驕,欺瞞教主而已。”
我怒道:“到了此時,你還敢嘴硬!紫涵乃是我結發之妻,豈會故意欺瞞?你信口雌黃,豈非自尋死路?”
風塵子道:“教主夫人越是深愛教主,便越會欺瞞於教主,教主請仔細想想,無論哪個女人受了這等侮辱,都是想盡辦法遮掩,尤其是要瞞過自己最愛的人。何況,教主夫人雖然是受宋鵬逼迫,有些身不由己,但奴婢卻察覺她後來似乎樂在其中,此刻自然怕教主察覺,又怎麼會承認戀奸情熱?”
我剛要怒斥,地上的石鏡忽然傳出聲音:“不錯!孟紫涵那母狗被我調教、淫辱之後,確實樂在其中,一日不被大雞巴整治,便活不下去,非要我肆意輕薄羞辱,飽飲我的精液,才肯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