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女尼點化怨靈之後,便緩緩朝府邸之外走去,我不想在城鎮之內大打出手,以免多造殺業,便一路尾隨,跟著她來到城外的一所小小庵堂,我抬頭一看,破舊的匾額上寫著“牟尼庵”三個字,再配上殘牆斷壁以及朱漆剝落的大門,心中情不自禁的涌起寂寞蕭索之感。
女尼進庵之後,大門虛掩著,我便老實不客氣的推門而入,全庵只有那女尼一個人,不知是其他姑子出去了,還是本來就孤廟獨僧。
那女尼跪在蒲團上禮佛誦經,聽見動靜,回頭看見我進來,便起身合十道:“這位道長,貧尼緣滅有禮了。不知道長光臨敝庵,有何指教?”
我並不答話,目光打量四周陳設,確定並無絲毫機關禁制,方道:“這庵堂里其他的尼姑呢?”
我是來殺人的,態度自然倨傲,那女尼緣滅卻是絲毫不以為杵,語聲仍是不驕不躁,道:“敝庵香火不旺,高僧、比丘不肯主持,故此唯有貧尼一人而已。”
聞言,我淡淡一笑:“高僧比丘不肯主持?這大唐王朝雖然縱有千古,橫有八荒,會念經的假和尚真禿驢也是為數眾多,但論到佛法無邊,女菩薩你認第二,就沒人敢認第一了!”
當著尼姑罵禿驢,倒是極損,也頗為暢快,但我本為生事而來,所以一心激怒對方,只等這女尼佛顏大怒,說僵了動手,便一舉擊殺。
不料這緣滅涵養甚好,這般當面斥罵之下,仍不緊不慢的合十道:“道長過獎了!貧尼資質愚魯,於佛法的領悟不過皮毛而已。”
聽她如此說,真是急驚風碰到了慢郎中,我一時間倒是發作不得,正盤算著是再次挑釁,還是直接動手,忽聽門外有人喝罵:“你這晦氣的尼姑!用這破廟壞了我們村的風水,限你三日內搬走,不然的話,休怪我們使蠻。”說話之人全無法力,顯然只是些凡夫俗子。
緣滅輕嘆一聲,對我合十道:“道長請稍候,貧尼去去就來。”說完,她朝庵外走去,似乎要和外面的人解釋一般,我不禁微感詫異,憑她的法力,一個眼神便可令無數凡人魂飛魄散,怎麼會忍這等鳥氣?
微微思索,我便即恍然,在修道的法門中,有出世和入世的說法,看來這緣滅便是入世修行了。
所謂出世,就是離開繁華之地,或隱於山谷,或隱於湖海,於林泉之間,荒島之上清修,由靜中悟道,我一向便是如此了。
而入世則恰恰相反,乃是投身於滾滾紅塵之中,不使法力,不顯異狀,以凡人的身份生活,旁觀人情冷暖、世態炎涼,以求超脫物外,融合大道。
這兩條途徑各有千秋,優劣因人而異,倒也說不上哪一種比較好。
緣滅出庵之後,外面卻吵得更加厲害,緣滅細聲細氣的講理,卻被喝罵聲淹沒,雖然事不關己,但我想看看這位佛門大能會如何應對這局面,究竟能忍到什麼程度,便走了出去。
庵外站了七八位男女鄉民,神情冷漠,言語惡毒,不住咒罵,說緣滅和牟尼庵壞了他們的風水,我用神念查探四周格局,發現庵堂不僅沒有破壞風水,反而將戾氣鎮住,造福了一方太平,不禁暗暗好笑,若是他們真逼著緣滅離開,只怕不出三年,此地便要發生瘟疫。
這些愚夫愚婦行自掘墳墓之事,與我無關,而緣滅受冤更是事不關己,我也懶得理會,靜看鄉民圍著緣滅咒罵,而緣滅始終合十為禮,輕聲解釋,任由鄉民欺凌,絲毫沒有動手之意。
這情景宛如巨龍護佑著螻蟻,螻蟻卻在挑釁巨龍,巨龍反而賠禮道歉,我實在無話可說,但隱隱之間,我對佛法又有了一層新的領悟,施恩於人,其實不必望人回報,譬如日月照耀萬物,何曾求過絲毫回報?
這等不求回報的慈悲境界,我不過剛剛觸摸到,但那緣滅卻遠遠超越我百倍,她早已臻至更高境界,此刻被人恩將仇報,亦不起嗔念!
我試想了一下,要是我對那宋鵬有恩,他反而奸淫我的摯愛紫涵,我是否能不起殺意,不生嗔念?
這一想之下,我不禁怒氣勃然而發,我和宋鵬素不相識,他對紫涵百般奸淫侮辱之後,我都恨他入骨,恨不得啖其肉,飲其血,怎麼可能不生嗔念?
又何況是被別人恩將仇報,那時勢必不共戴天!
但我雖然做不到,卻佩服能做到的人,所以對緣滅隱隱生出敬意,轉念思索,我跟她素不相識,其實也不必痛下殺手,所謂冤有頭,債有主,還是去找六菩薩報仇才對!
恨意既去,敬意更增,我剛要出手替她打發了這些螻蟻,卻不想一位村婦忽然瞥見了我,殺豬般的狂叫道:“大家看啊!這尼姑偷人養漢子,招了個俊俏道士在廟里淫樂!”
眾人聽到這等香艷橋段,立刻向我瞅來,汙言穢語更是不絕於耳:“可了不得了!尼姑偷道士!好淫尼!好賊道!”“這道士相貌如此清秀,淫尼好福氣啊!就不知那話兒中不中用?”“你猜他們每天閉了廟門,是否就在佛像前行那苟且之事?那想必快活得緊!”
聽了這等無恥誣陷,饒緣滅佛法精深,無嗔無喜,也不禁頗感尷尬,我更是怒不可遏,袖袍輕抖,就要送眾鄉民入輪回,緣滅急忙道:“不可多造殺孽!”雙掌合十,將我這一擊化解,護住眾鄉民周全。
雖然我只是隨手出招,但緣滅後發而先至,居然仍能將眾鄉民救下,不禁令我微微吃驚,況且我攻的固然輕描淡寫,但她守得亦是行若無事,看來我不動用四象鼎和祝融之眼的話,還未必能穩贏她。
眾鄉民渾不知自己已經在鬼門關走了一遭,仍是不住喝罵嘲諷,我看著緣滅,輕嘆道:“你這又是何苦啊?”緣滅虔誠道:“佛門以慈悲為懷,我佛曾以肉喂鷹,以身飼虎,貧尼亦發宏願渡盡世間疾苦,故投身於紅塵,還望道長成全。”
我點了點頭,不再理會眾鄉民的謾罵,返身入庵,任由緣滅面對種種汙言穢語,這是她成道之途,便如苦行僧要忍受種種折磨一般。
過了很久,眾鄉民罵累了,慢慢離去,緣滅才走進庵堂,重行跪於蒲團之上,繼續誦經禮佛,我坐在一旁的禪床上,聽著她虔誠的念道:“……·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
(注:節選自《般若波羅蜜多心經》唐代玄奘譯本,說來慚愧,水龍吟基本上沒看過真正的佛經,只是以前讀過的書中曾提到這篇經文,算是現學現賣了。)
我跟佛門也算是淵源頗深,結交的佛修不在少數,自身更被須彌山鎮壓一千三百年之久,卻未見靈山之中有任何一位菩薩能如此莊嚴肅穆,心憂世人,至於緣滅的涵養更是無人能及,若是佛門大能都如緣滅一般,我怎會和佛門結仇?
聽經良久,我開口道:“緣滅菩薩,你當真是慈悲心腸,雖不能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但在當今世上,確實無人能比你更配得上‘菩薩’二字!靈山雖是八大勢力之一,,號稱世間淨土,西方極樂,但其實……·哼哼!”
緣滅緩緩道:“靈山其實藏汙納垢,眾菩薩也利欲熏心,對吧?”我正色道:“不錯!我葉凌玄見過的菩薩當中,惟有你不是佛口蛇心的。”
緣滅遲疑道:“葉凌玄?這倒像是俗家的名字啊,並不是法號呢,而且聽葉道長的話,似乎見過不少的菩薩啊?”我微微詫異:“你沒聽說過我的名字?”
緣滅聽我如此說,轉頭看了我一眼,語聲仍是不緊不慢的,但說出來的話足可將我氣死:“葉道長很有名嗎?貧尼孤陋寡聞,倒是從未聽過。”
聞言,我不禁頗為無語,最近兩千多年來,我的名頭雖不說威震三界六道,但也在修真界廣為流傳,現在碰了個軟釘子,我不禁微微尷尬,看來這緣滅外圓內方,外表謙和,內心卻頗為傲然倔強呢。
既然說到靈山的菩薩,我自然聊了兩句,但我沒提曾被鎮壓之事,而緣滅似乎也對此事不知情,只是說真慧、靈源等菩薩表里不一,無心向佛,敗壞佛門清譽,應對靈山今時今日之墮落負責。
交談了一會兒,話題漸漸轉到佛法之上,我對佛道的功法秘術涉獵較多,但對佛道的大乘思想卻領會甚少,不過這也不奇怪,會佛功而無佛性的修士大有人在,譬如靈山諸菩薩,皆是大智大慧之輩,堪稱佛功精湛,法力無邊,卻又哪里有一星半點的慈悲心腸?
緣滅逢佛必拜,逢經必讀,對於大乘思想的領悟極深,一番交談之下,助我釋疑解惑,令我有茅塞頓開之感。
彼此皆是修真之人,聊完佛理,自然又聊起了功法修行,緣滅精於佛道功法,於修行上也大有獨到見解,而我融匯七道法門,游歷各大勢力,見聞自然廣博,盡情交流之後,均有受益良多之感,我甚至覺得跟緣滅極為投緣,心底隱隱有相見恨晚之意。
長談七個時辰之後,我對緣滅的事也有了一些了解,她竟是看不慣真慧等菩薩的所作所為,不願同流合汙,才投身世俗的,她希望有朝一日,能光大佛門,使靈山變為真正的極樂淨土,造福億萬生靈。
我根本沒料到,這看似清心寡欲的女尼竟會有如此雄心壯志,立此無邊宏願!
當真是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
我心中不禁更佩服緣滅的胸襟氣度,對她的敬意又增了三分!
此時已是第二日的清晨了,我跟緣滅整整聊了一夜,卻仍有說不完的話,雖說佛門乃是清淨之地,不該如此多口,但知己相逢,怎麼可能收的住心中澎湃?
況且,緣滅不是庸僧,我亦非腐儒,自然不拘小節了。
相互印證大道,正談到了興頭上,緣滅忽然欲言又止,我忙道:“怎麼了?你我一見如故,有事但說無妨。”緣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緩緩道:“有勞道長稍候,貧尼要誦經禮佛了。”
聞言,我頗為無語,但也沒奈何,只得收攏了殘話,示意她自便。
看著緣滅對著佛像虔誠跪拜,我淡淡道:“自阿彌陀飄然隱去,不知所蹤後,周天六道內,便再也無人能稱得上佛祖了,你跪拜一具雕像,縱然再怎麼虔誠,也是沒用的。”
緣滅恍如不聞,仍是緩緩誦經,直到將經文念完,方道:“佛在心中,拜的便不是雕像,佛若不在心中,便是拜阿彌陀真身,又有何用?”我心有所悟,點了點頭,不再勸阻。
暢談之下,時間似乎過得飛快,轉眼便到了夜間,我雖無倦意,但緣滅修的是入世之道,講求作息盡量與常人無異,便提出安歇,我自無異議,考慮到男女有別,便到另一間禪房就寢。
和衣臥倒,睡至深夜時分,房門忽然被緩緩推開一线,一道黑影慢慢走到我床前,我知道來的人是緣滅,便道:“菩薩,有事嗎?”緣滅並不說話,在黑暗中伸出手,捂住我的嘴,示意我不要說話,另一只手已經伸到道袍里,撫上我的胸膛。
我不禁愣住,沒料到這篤誠佛法的女尼竟如此大膽放浪,但這等飛來艷福,自無推拒之理,便把她樓上床,寬衣解帶,行閨房妙事。
緣滅相貌平平,但身材卻好,酥胸豐盈,奶尖小巧,纖腰柔韌,圓臀挺翹,玉足光潔,此刻盡情揉捏把玩,竟有愛不釋手之感!
緣滅白天端莊肅穆,夜晚卻狂放無忌,這等差異形成不可抑制的刺激,令我胯下陽物怒挺而起,忍不住在她陰蒂穴口摸弄幾下,微微逗出淫水,便迫不及待的挺槍刺穴。
緣滅如此主動,我自然以為她早經人事,但龜頭刺入嫩穴,卻撕裂一層細膜,她亦低聲呼痛,我這才知道她竟是完璧之身,不禁大吃一驚。
我立刻就要施法點燈,緣滅卻輕聲道:“我佛慈悲!別點燈,我不想被你看到我現在的樣子!摟緊我,要我!”
我立刻停止施法,但忍不住問道:“你既然是處子,又為何破淫戒?”
緣滅不說話,用香舌堵住我的嘴,令我無法再問下去,美色當前,我只得拋開其他念頭,專心開苞大事。
嫩穴新破,傷口猶在流血,雞巴自然不能急攻猛撞,趴在緣滅身上,緩緩聳動腰身,令雞巴盡量溫柔的抽插著,可緣滅的嫩穴極緊窄,輕微動作都會牽動傷處,因此她仍是不住輕輕抽氣,竭力忍耐下身痛楚。
我把嘴唇湊到緣滅耳邊,輕聲問:“還疼嗎?”
緣滅也輕聲回答:“有點疼,但不要緊的,你想用力就用力吧。”
我輕笑一聲,把她的耳垂含到嘴里,用牙輕輕咬著,令緣滅的嬌軀微微顫抖,但雞巴仍是緩緩抽插,使她可以細細品味交媾的樂趣。
雙手不甘寂寞,一攬纖腰,一揉豐乳,用技巧仔細挑逗著緣滅的敏感帶,勢要令她迷上這等輕薄調戲!
久經歡場的老手,都知道跟女子第一次發生關系是最為重要的,若是不能令女子高潮盡興,則不僅顏面大損,而且以後不易再得機會行魚水之歡,要是陽具爭氣,令女子酣暢淋漓的宣泄欲望,再配上甜言蜜語,則可將女子徹底征服,以後勢必死心塌地,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這一成一敗之間,相差甚是懸殊。
緣滅的修為雖高,但今夜剛剛破瓜,於床笫之間的無窮變化,均茫然不知,稍稍挑逗乳尖、肋下,便已嬌呼呻吟,金身顫抖,淫水更是不絕涌出,滋潤嫩穴,令雞巴暢所欲為,抽插的痛快無比。
分著雙腿,被雞巴再操片刻,緣滅的痛楚漸去,快感油然而生,雖然無人教導,但出於本能的低呼:“我佛慈悲,好像不疼了,你快點。”我輕笑一聲,促狹道:“菩薩,什麼東西快點啊?”
緣滅雖是初次行房,但如何聽不出這等調笑的下流,當下默默挨操,不再開口,可事到如今,哪里是她可以做主的?
但這畢竟是跟緣滅初次歡好,不能下狠手調教,以免她受驚嚇退,以後沒得操了,反為不美。
既然不能殺雞取卵,只得想辦法循循‘善’誘,當下一本正經的道:“菩薩,你法力無邊,貧道確實佩服,但這男女之間的勾當,你終究是初次嘗試,還是聽貧道的指揮,保證讓你知道男女間別有洞天。”
緣滅遲疑半晌,輕聲道:“我佛慈悲,那你想怎麼樣?”我強忍笑意,正色道:“貧道也不想怎麼樣,就是想你我之間應該坦誠相待,如果你希望貧道的雞巴加速抽插,那就說出來,讓貧道知道,要是貧道想吮吸你的奶子,也會清清楚楚的告訴你,如何?”
聽了這番下流話語,緣滅情不自禁的雙手捂臉,其實身處黑暗之中,我是看不到她的動作和表情的,但神念卻不受影響,將她的羞慚一覽無遺,更把她內心深處隱隱的興奮徹底洞悉。
緣滅的法力不在我之下,立刻發現我在用神念查探她,更加羞愧難當,顫聲道:“我佛慈悲,不是說好了不看的嗎?”我笑道:“貧道沒看啊!”緣滅微微嗔怒:“我佛慈悲,你用神念掃視,和用眼看有什麼區別?快收了神念!”
我立刻道:“那你先答應貧道坦誠相待,貧道便收了神念。”緣滅無奈,只得道:“我佛慈悲,貧尼已經……已經和你這……這樣了,還不算坦誠相待嗎?”
聽緣滅話里有服軟之意,便在她臉頰上輕輕一吻,趁熱打鐵道:“不算!必須要說出來!”
緣滅輕嘆一聲,道:“我佛慈悲,冤孽啊冤孽!貧尼答應你便是,快收了神念吧。”她佛不離口,倒是虔誠,但我不甘示弱,立刻湊趣道:“無量天尊!即是女菩薩迷途知返,貧道便收了神念,請菩薩安心挨操吧。”
緣滅道:“我佛慈悲,多謝道長!你……快點動吧。”聞言,我立刻拔屌不操,問道:“應該怎麼說?”緣滅無可奈何,只得道:“我佛慈悲,你的……你的……”
她不知如何措辭,言語難以為繼,我立刻指點道:“雞巴!”緣滅語帶羞慚,艱難道:“你的……你的雞巴……快點動……”
終於得償所願,我輕笑道:“女菩薩放心,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話音一落,腰部猛然發力,雞巴瞬間洞穿緣滅嫩穴,龜頭更捅入子宮之內,可憐她初試雲雨,哪受過如此衝擊,一時間幾乎背過氣去,半晌回不過神來。
我知道緣滅功力深厚,雖受雞巴猛力一擊,決無大礙,當下不理她渾身抽搐、四肢痙攣,漸漸加快抽插速度,令雞巴跟嫩穴不斷摩擦,發出潺潺水聲,同時將法力化絲挑逗緣滅的敏感要害,如光頭、耳垂、鼻翼、後頸、鎖骨、乳頭、腋下、陰蒂、菊花、小腿、腳心、足趾等處皆不放過,令女尼擋無可擋,避無可避!
緣滅修為雖高,但在房事上畢竟是個雛兒,哪見過這等淫虐陣仗?
雞巴不消三插兩抽,已操的緣滅一佛出世,二佛涅盤,在男人胯下絲毫抗拒之力也沒有,子宮劇顫,穴肉痙攣,連連泄身不已。
今夜緣滅初開苞,嫩穴自然緊極窄極,箍的雞巴奇爽無比,所以猛操數百下後,我也快到極限了,馬上盤膝坐穩,將緣滅抱於懷中,令她雙腿盤於我腰際,使出男女面對面的交媾姿勢,坐著進行最後衝刺,這招式有個名目,喚作“羅漢抱鍾”。
緣滅坐於我懷中,口中輕輕呻吟,雙臂摟住我的脖頸,將一雙豐滿酥乳暴露在我面前,這等艷福自然卻之不恭,立刻伸舌頭在奶子上狂舔,同時拼命聳動腰身,令雞巴在緣滅嫩穴內竭力摩擦。
又抽插十余下,感覺腰間一麻,知道精關失守,立刻咬住緣滅的奶頭,拼命吸吮,雞巴也竭力捅入緣滅的子宮深處,將無數子孫播撒在這菩薩的體內,想佛門廣大,無不可渡之人,她定能將我的子孫盡數超度。
緣滅承接精液,熬忍劇烈噴射之時,雙手情不自禁的摟緊我的脖子,將酥乳壓扁在我臉上,口中更是輕輕低呼,“啊”字帶著尾音不停顫抖,繞梁的呻吟跟痙攣的嬌軀,都泄露出她內心的愉悅。
完成交合後,我也有些疲憊,吮著緣滅的乳頭輕輕喘息,緣滅也是上氣不接下氣,彼此皆享受著高潮的余韻,過了片刻,我輕聲道:“菩薩,咱們睡吧。行房之後好好睡一覺,才是養生之道。”
(注:這個有待考證,因為水龍吟記得在哪本雜志上寫過這個事,說做愛完不要馬上睡,對身體好,具體如何,水龍吟也不確定。)
但緣滅卻不肯安歇,聲音恢復冷淡,輕聲道:“你先放開我,我要去念經,念完再睡。”聞言,我不禁膛目結舌,喃喃道:“什麼?你要去念經?”緣滅在我懷中輕輕點頭,道:“是啊!我犯了淫戒,自然要去念經贖罪。”
緣滅的話音平淡,把知戒而犯戒的事情,說的似乎是天經地義一般。
我不禁好奇道:“你既然怕犯戒律,又為何要來勾引我?”
緣滅語帶薄怒:“我佛慈悲!什麼叫勾引?說得那麼難聽!”
我只得道:“不是勾引,是吸引,行了吧?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緣滅反問道:“你覺得呢?”
我想不出答案,只得硬著頭皮道:“因為我英俊瀟灑,所以你動了凡心了!”
緣滅冷笑道:“我佛慈悲!你倒是自負得緊!可惜根本不對!”
我急忙追問道:“那是為什麼?”
緣滅淡淡道:“你自己慢慢想,我要去念經了。”
無可奈何下,只得任由緣滅離去,過不多時,隔壁佛堂又響起誦經聲,緣滅虔誠依舊,我卻難以入眠,一時間思潮起伏,千頭萬緒,時而想起當年新婚之夜替紫涵破瓜,時而想起在山神廟里調教小乞丐,時而想起在幽冥苦修的姜甜兒,過了片刻,又想起逝去的郝童,以及她的最後遺願。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起身穿衣,去見緣滅,想問個究竟,但緣滅跪於佛像之前誦經,似乎已將昨夜銷魂忘掉了,神情肅穆,語帶虔誠,一望而知是清心寡欲的佛門女尼,看不出絲毫淫邪放蕩。
如次一來,我的話便問不出口,等緣滅誦經完畢,也只和她聊修道之事,絲毫不涉及男女之情,就在我以為這段露水情緣到此為止時,緣滅又一次做出了令我吃驚的事!
在入夜之後,她忽然道:“我佛慈悲,天色已晚,請道長先去禪房里稍侯片刻,待貧尼再誦經一遍,就去陪道長聯床夜話。”說話之時,緣滅並不看我,似乎有些害羞。
聞言,我徹底無語,但也不再多說什麼,依言去禪房等候,靜待軟玉溫香再來。
聽著那似乎永無休止的誦經聲,心底卻對緣滅好奇到極點,她究竟是清心寡欲還是放蕩淫邪?
這兩種矛盾之極的性情,居然出現在同一個女人的身上,真的是令人難以理解!
不過轉念一想,這事似乎也不奇怪,畢竟緣滅離開靈山之時,我尚未被六菩薩鎮壓,這般算起來,她竟入世修行了一千五六百年之久,基本上每日都在青燈禮佛中度過,獨守空房無數個日夜,其寂寞、壓抑可想而知,而情欲跟洪水一般無二,依靠法力強行壓制,早晚有潰堤的一天。
在緣滅最渴望情愛淫欲的時候,我突然出現了,又法力高強、外表英俊,自然令她難以克制,變得心有掛礙,生無窮無量欲孽,最終在房事上異常主動,借以發泄積蓄多年的欲望。
女尼主動求歡倒也罷了,但緣滅這個念經的毛病卻著實令我崩潰,先念經,再操屄,操完屄,又念經,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或許尼姑們都這樣,邊挨操邊誦經,無劫無量一身輕!
(自己吐槽,有點像廣告詞,有木有?但這絕對不是植入式廣告,大家盡管放心。)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緣滅的誦經聲漸漸停止,房門又一次被推開,女尼進房後立刻投入我懷中,竭力索吻,我卻攔住她,問道:“你究竟為什麼要這樣做?”
雖然我英俊不凡,但佛門菩薩的定力也是非同小可,不至於輕易破功,難道是前緣注定,該有這一場風流因果?
想到此處,我不禁暗暗欣喜,但我的一番猜測未必准確,所以還是想聽聽緣滅的答案。
緣滅道:“我佛慈悲,我走的是入世修行之途,自然要盡嘗悲歡離合,愛恨情仇,貪淫嗔痴,恐懼怒罵,但大部分男人我實在瞧不上眼,只有你還勉強湊活,我為了領悟無上大道,只能舍卻臭皮囊,受你羞辱糟踐,跟你行房便如苦行僧受難一般,於證道大有好處。”
聽了這番話,就是活佛降世也得立刻涅盤圓寂,直氣的我連噴兩口鮮血,按住緣滅就操,雞巴硬杵進尚未濕潤的嫩穴,立刻開始大力抽插,可憐剛破瓜的陰道,舊傷未愈又添新傷,緣滅連連呼痛,嗔道:“我佛慈悲!你輕點啊!昨晚上被你弄的傷還沒好呢!”
我一言不發,埋屌苦操,同時竭力挑逗緣滅的情欲,過不多時,她已經動情,下身情不自禁的流出淫水,口中也傳出低呼、嘆息之聲。
我故作詫異的問道:“你不是說行房如受難嗎?現在怎麼爽起來了?”緣滅道:“我佛慈悲,這就是受難,一點都不爽!”我冷笑一聲,繼續用緣滅的金身宣淫,操屄捏乳,,吻唇攢肛,無所不用其極的凌虐著,將她送上高潮頂端。
看著緣滅在胯下婉轉承歡,泄的一塌糊塗,迫使她暴露出與一般女子高潮後全無分別的愉悅,這才冷冷說道:“女人都喜歡被男人操的高潮,這叫本性,而非受難!你真想要入世,就要明辯是非!而非斷章取義,混淆視聽!”
緣滅不住喘息著,卻仍不肯認錯:“我佛慈悲!淫戒乃是佛門大戒,淫欲又豈會是好東西?我跟你交媾的另一個目的,就是為了尋找破解淫欲的方法,就像大夫以身試病,尋求解方一般!等我找出解法,就用來拯救世人,以免再有人墜入情欲漩渦,阿鼻地獄!”
我忍不住怒喝:“好個巧舌如簧的淫尼!操個屄也能立下如此大宏願!佛門亦有歡喜禪,你卻忘了不成?即是如此,貧道就讓你知道知道男人的厲害!”
話音一落,將緣滅抱起,放到供桌之上,捉住她的腳踝,將緣滅的兩條玉腿杠在肩上,雞巴打樁似的狠狠抽插,不斷開鑿著流水的陰戶,將初經人事的佛門菩薩操得死去活來,想呻吟都發不出聲音,只會不斷痙攣著高潮,把滾滾陰精潑在龜頭上,以求潤滑陰道,保護禪屄,便似昏庸戰敗的君主,除了割地賠款以求一時殘喘外,啥也不會。
操的興發,我隨意揮手將燭火點著,想一覽這佛門菩薩承歡時的媚態,但沒料到緣滅極為抵觸,在燈光亮起之後,雙手捂臉,同時運轉法力,將自身情欲壓下,說什麼也不肯在燭光下表演高潮,不住亂叫道:“我佛慈悲!滅了燈,這等淫事豈可見光?”
交媾到此時,身為男人的征服欲早已雄起,哪里能容忍緣滅反抗?
怒喝道:“交媾乃是人倫,你竟如此堪不破!連自己的快感都不敢承認,還談什麼渡盡世間疾苦?”為了克制緣滅,只得同樣運轉法力,不斷刺激緣滅周身敏感要害,逼迫她再入欲海,重歸沉淪!
但緣滅的法力不在我之下,此刻雞巴跟浪穴正面硬拼,一時間竟難以取得上風,當下施展出仙道的雙修秘術,似緩實急、忽剛忽柔的抽插,將快感周而復始的傳遞過去,但緣滅亦運起佛門禪定之功,竭力忍耐情欲,始終不肯高潮。
抽插數十下,見仙道雙修無功,立刻變招魔道采補,雞巴的抽插方法轉為雜亂、詭異,深入淺出、三退七進,同時龜頭馬眼生出吸力,竭力榨取緣滅的陰精,但緣滅抱元守一,以禪功佛法遍布嫩穴和子宮,硬接硬架,死死鎖住情欲。
這般操了數十下,我所施魔功反而漸漸受到佛法克制,絲毫陰精沒吸到,真陽反而快泄了,無奈之下,只得抽屌換式,使出人道房中術,雞巴抽插間,既有儒門的堂堂正正,又有兵家的正奇相輔,一進一退,一張一弛,皆有無窮妙用!
如此操屄,雖然不會再為佛法所克制,卻也難以求取真“精”,想破緣滅遍布佛法的陰戶,實在是難上加難!
窮極思變之下,只得再試鬼道秘術,霎時間,雞巴由滾燙轉為陰冷,龜頭更是變得若有若無、似虛非虛,如一團寒霧般在緣滅浪穴內翻滾,時而融合淫水,時而滲透嫩肉,時而涌向子宮,尋瑕伺隙,竭力探索緣滅佛功的破綻。
可任憑雞巴的攻勢如同水銀瀉地,無孔不入,但浪穴的守勢卻宛如鐵桶江山,滴水不漏!
事到如今,我明知妖道交尾也未必能奈何得了緣滅,但所謂病急亂投醫,死馬當活馬醫,此刻也說不得要試上一試了!
當下屌法一變,抽插之間大開大闔,無匹霸氣凌然而出,存心以剛猛之極、凌厲無比的攻勢破去緣滅佛功,好盡情屠戮子宮,凌遲嫩肉,以便將陰精收入‘囊’中。
頃刻之間,連變仙、魔、人、鬼、妖五道交合之法,這車輪戰法收獲奇效,緣滅已是漸漸抵擋不住,子宮酸癢、穴肉痙攣,汗水遍布金身,顯得吃力萬分,只要屌上再加一把勁,何愁子宮不泄?
我正要辣手摧花,緣滅也知道此刻是危急存亡之秋,雙手不再捂臉,合十誦經,臉上一片肅穆虔誠:“……或被惡人逐,墮落金剛山,念彼慈悲力,不能損一毛。或遭王難苦,臨刑欲壽終,念彼慈悲力,刀尋段段壞。或遇惡羅刹,毒龍諸鬼等,念彼慈悲力,時悉不敢害。若惡獸圍繞,利牙爪可怖,念彼慈悲力,疾走無邊方……”
(注:節選自《妙法蓮華經觀世音菩薩普門品》鳩摩羅什譯本,略有調整,原經應為:念彼觀音力。)
緣滅這一合十誦經,佛光立刻大盛,子宮不痙攣,穴肉不戰栗,五官不扭曲,四肢不抽搐,若淫男強奸,雞巴粗猙獰,念彼慈悲力,百操不高潮……
(注:水龍吟寫的,不是佛經,僅僅比著葫蘆畫瓢而已。)
見緣滅穩住陣腳,我知道這半天的‘埋屌苦操’,已經前功盡棄了,但這是不欲仙欲死而不休的局面,哪里能抽屌而退?
我雖然兼修七道法門,但此刻僅余神、佛二法尚未使出,佛法那也不用提起,只怕三個葉凌玄同時用佛法,也操不過一個緣滅菩薩,畢竟緣滅本就精擅此道,我若班門弄斧,乃是自尋死路!
無計可施之下,只得運轉法力,睜開祝融之眼,期待神族血脈可以克制諸外道,將緣滅佛功破去,然後雞巴便可盡情蹂躪嫩穴,令她再度高潮後,便可證明交媾並非單純淫事,而是天道人倫。
祝融之眼的強橫無須多言,但我畢竟低估了緣滅的定力,她雖被神族道術完全壓制,但死死守住精關,就是不肯泄出元陰,難道真的要動用四象鼎?
要是借助這等外力來交媾,會讓我有種黔驢技窮的感覺。
正在仿徨無計之時,蠟燭忽然爆出一點燭花,我心頭微微一動,脫口而出道:“菩薩,你視交媾、泄身為不潔,已經生了執念!此念不消,何以成道?”
緣滅金身一顫,瞳孔和嫩穴都猛然縮緊,檀口停止誦經,喃喃道:“執念不消,何以成道?執念不消,何以成道?難道……我錯了嗎?”自來只有當頭棒喝,令人迷途知返,沒想到我這‘當屄棒喝’卻也管用!
我挺著雞巴緩緩抽插她的嫩穴,沉聲道:“交歡是否快樂,請菩薩憑良心回答!”緣滅思索片刻,點頭道:“快樂!”只要她承認,就好辦了!
圖窮立刻匕見,追問道:“那為何視情欲為疾病,要以自身試藥?並且不肯在燈下高潮?既然交歡無錯,錯自然在你!”
緣滅仿佛忽然失去全身力氣,喃喃道:“我錯了……真的錯了……”我忍住心中狂喜,不動聲色的道:“知過能改,善莫大焉!我便以雞巴助菩薩成道吧!”
緣滅閉目不再抗拒,任我予取予求,所以沒挨雞巴操幾下,就徹底的達到了高潮,並非在黑暗中,並非以身試藥,以自己本心來高潮,正視情欲,正視自己!
陡然之間,緣滅緩緩上升,離地三尺而懸空,金身大放光明,光頭上浮出九顆舍利,在金身四周流轉不定,九顆舍利緩緩融合,最後九九歸一,合為一顆七彩舍利,光芒無比璀璨,其形莫可名狀,復歸於緣滅頂心,再也不顯絲毫痕跡。
但方圓萬里之內,大地震動,諸天作樂,天花亂墜,地涌金蓮,芳香充盈寰宇,種種異狀非同小可!
無數大能很快就會察覺這種種異狀,那時勢必再起爭端,我急忙遮蔽天機,令周天六道的巨擎們無法推算來龍去脈。
緣滅緩緩睜目,無嗔無喜,似乎法力全失,但我知道,其實她已更進一步!
佛門修士皆有舍利,但大小不一,數量不等,能修成九顆舍利者,便是菩薩業位,實力和妖王、魔君等天人合一境的大能不相伯仲,但緣滅將九顆舍利合為一體之後,已經臻至更高境界,堪稱佛祖了!
我大笑道:“周天六道之中,終於又有佛祖出世了,真是可喜可賀啊!”緣滅雙掌合十,肅穆道:“多謝道友助我成道!”
我急忙還了一禮,跟著道:“佛祖,你這‘緣滅’的法名不妥,因我到來,得緣而成道,豈可叫這等法名?”
佛祖合十道:“確實不妥,但不知我今後該用何等法名?還望道友不吝賜教。”我沉吟片刻,方道:“如我所來興滅緣,就叫‘如來’吧!”
佛祖聞言,稍稍思索便即認同,曰:“大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