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身處敵人巢穴,我的神念不能肆意搜索四周,七情和六欲又占了多情海的地利,如此雙重不利之下,被六欲魔君悄無聲息的欺到身後,制住了背心要害。
六欲魔君嬌笑道:“凌玄哥哥,你可不要輕舉妄動,小妹久聞你的心機手段異常了得,若是小妹覺得有任何不妥,可是會馬上震斷你的心脈,那時你會心疼,小妹也會心疼,彼此都難過!”她的聲音撩人依舊,但卻多了幾分志得意滿!
我淡淡的道:“落在你手里,要殺就殺,少說廢話!”六欲的纖纖玉手始終按在我背心的至陽穴上,我雖然不敢動,但她也不敢把手移開,我的局面不利已極,但如此僵持下去,倒未必是壞事。
六欲魔君輕聲道:“凌玄哥哥,小妹怎麼會舍得殺你呢?只要你把四象鼎和元始經交出來,再以元神起誓效忠,小妹立刻就放了你,而且一定給你些甜頭,從此雙宿雙棲,豈不快活!”
我輕笑一聲,道:“你把我當成是什麼人了?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會被你捏在手心里的!要殺就殺,我絕不會向任何人效忠!雙宿雙棲?你姐姐怎麼辦?”
六欲嬌笑道:“凌玄哥哥,你不用挑撥離間了,我和姐姐無分彼此的,共用一個男人也是理所當然,絕不會相互吃醋的。說實話,我也不希望你很快就屈服,凌玄哥哥,讓我慢慢折磨你好嗎?先折磨你幾百年,玄凌哥哥再屈服,我會覺得更有成就感!我的花樣很多的,保准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不再開口,竭力不去聽六欲那邪惡而殘忍的話,但那聲音仍是不停地鑽入耳朵,令人寒毛直豎,陰化身暗暗准備出手,陽化身也已經急速趕來,寧可戰死,也絕不能落入她的魔掌!
六欲像捉住老鼠的貓,想盡情地玩弄獵物,嬌聲道:“凌玄哥哥,你偷梁換柱,半路折回,手段當真是高明已極,我和姐姐幾乎都被你瞞過了,但這多情海是我們姐妹的天下,你未免太自信了!”
我仍不開口,陰化身在本尊體內緩緩伸手,對准了六欲魔君的手掌,只等陽化身趕到,就可放手一搏!
六欲魔君一只手按住我的要害,另一只手伸到我的身前,探入道袍,握住雞巴輕輕揉搓,笑道:“凌玄哥哥,你別亂動啊,萬一傷到你,小妹可是會很難過的!凌玄哥哥,你胯下這根壞東西倒是不小,小妹想玩玩,你應該不介意吧?”我笑道:“你自便!”
六欲魔君擼弄著肉棒,媚笑道:“凌玄哥哥,你真好!我決定了,以後我每天都要榨干你的精液,讓你舔我的穴兒和腳趾頭,我要你每天都跪在我面前,求我寵幸你,玩弄你···”
我打斷她道:“寵幸我?不是男人玩女人才叫寵幸嗎?”陽化身雖然急速飛遁,但距離太遠,一時三刻間還是趕不過來,只能盡量拖延時間。
六欲魔君冷哼一聲,道:“男人可以玩弄女人,女人為何不能玩弄男人?這多情海里的男人何止千萬,還不都是我們姐妹的玩物?不過,凌玄哥哥,你放心,小妹玩過你之後,不會殺你的,你是天人合一境的高手,人家不會舍得讓你死的!”
說話之時,六欲的玉手仍在一刻不停的套弄肉棒,玩弄雞巴的手法精妙異常,顯然是苦修多年,爐火純青了,在她的挑逗下,肉棒已經徹底挺起,發熱滾燙,六欲把食指壓到龜頭的下側,尖利的指甲輕輕滑動,雖然她沒有用力,但我仍有龜頭會被指甲割掉的恐懼。
六欲道:“凌玄哥哥,龜頭的下方可是極為敏感的,男人都喜歡女人舔這里,你想不想人家伺候你呢?”她說的是舔,但頂在肉棒上的卻是指甲,我不確定她要如何“伺候”,只得笑道:“還是算了,見面也沒幾次,咱們的關系還是不要發展的太快了,留些未盡之事,更能增加情趣。”
六欲撲哧一笑,道:“凌玄哥哥,人家真的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在這種情況下,你居然還是油嘴滑舌的,真是太可愛了,來,先射一次,就射在人家手上,人家想嘗嘗你的精液。”
說著話,六欲魔君的玉手加快了套弄的速度,肉棒上傳來的快感也變的更加劇烈,但我要是強忍下去,盡可支持一段時間,畢竟射精之後,體力會下降,那時更難脫困了。
六欲魔君道:“凌玄哥哥,小妹想喝點你的精液,你別這麼小氣好嗎?女孩子最討厭小氣的男人,你要是再這麼小氣的話,人家可就生氣了!乖乖的把精液射出來,人家最喜歡聽男人射精時的喘息聲了。”
這位魔君雖然笑靨如花,但其實毒辣異常,我知道再也拖延不下去了,雖然陽化身尚未趕到,也只能拼命出手了!
當下故作動情,喘息道:“我要射了,你快···”六欲媚笑道:“射吧!盡情的射!把子孫都射出來!”
本尊並不回頭,陰化身卻從本尊背後猛地衝出,掌心對掌心,震開了六欲按住背心要害的手掌,本尊也擰身斜竄,將握住雞巴的手掌甩開,這一下兔起鶻落,快如閃電,但六欲魔君也是應變奇速,立刻對准陰化身猛下殺手!
瞬息之間,陰化身和六欲魔君對拼數掌,漸落下風,但本尊已經脫離險境,祭出四象鼎狂攻狠殺,立刻扳回劣勢,六欲魔君的功力與本尊相當,卻抵擋不住混沌至寶的鋒芒,只得調動多情海的本源之力,加持自身,但本尊和陰化身配合無間,仍是穩占先手!
天人合一境的高手全力相拼,聲勢自然非同小可,何況一方有混沌至寶在手,一方有領地本源加持,打斗起來更是驚天動地!
六欲魔君的法術陰毒無比,每一招都是不留絲毫生機,我雖占上風,但也不敢過分逼緊,況且七情魔君尚未現身,不知還有什麼詭計陷阱,我不禁暗暗戒備,緊守門戶,只等陽化身趕到,才可全力反攻!
對攻數十招之後,六欲魔君玉手一引,精液長河中升起數十道水柱,宛如數十條精液巨龍般盤旋攻擊,聲勢猛惡,腥臭無比,聞之幾欲作嘔!
我極為討厭精液的粘稠感,每次行房都盡量不沾上自己的精液,讓歡好的女子吮吸雞巴,仔細清理之後才會起身穿衣,此刻見到數十股精液巨柱狂攻而來,不禁反感已極,知道若是硬拼,定是精液滿身了,當下暫避精液的鋒芒。
六欲魔君見我閃避,立刻察覺我的心意,嬌笑道:“葉道友,原來你不喜歡精液沾身啊,小妹就偏偏請你洗個澡,洗澡水全是精液哦!別客氣,盡情品嘗吧!”說著話,六欲魔君急速施法,長河湖泊中的精液盡數涌起,宛如滔天海嘯般的當頭壓下!
眼見得白濁之物從四面八方襲來,我不禁一陣反胃,但終究是性命要緊,催動四象鼎,全力出手,跟六欲魔君掀起的精潮對轟!
一記硬拼之後,本尊和陰化身都成了落湯雞,周身精液,腥臭滑膩,我再也忍耐不住無明業火,怒罵道:“騷貨,你這麼喜歡精液,等我抓住你之後,就把你鎖在睾丸里,讓你喝個夠!”
六欲魔君微微一愣,隨即大喜若狂,笑道:“對啊!我怎麼從來沒想到啊!凌玄哥哥,我越來越愛你了!難怪有這麼多君臨一方的奇女子喜歡你,你真的是太聰明,太體貼了!以後你只准服侍我和姐姐,心里再也不能有其他的女人,明白嗎?”聽她的言下之意,竟是我必輸無疑!
我不禁怒極反笑,道:“從來只有女子求著要服侍老子,老子還沒服侍過女人呢!想跟老子同床共枕,求得一夕歡愉的女子多得是,其中不乏巨擎人物,你六欲魔君算什麼東西?求老子操老子也不操!”
六欲魔君笑道:“你盡管嘴硬,等你跪在我面前,求我和你交歡的時候,希望你也能這麼嘴硬,也希望你的雞巴能和你的嘴一樣硬!”
彼此交談之時,仍在拼命對攻,精液已經沾身,我也就不再有顧忌,本尊和陰化身分進合擊,將六欲魔君重新壓在下風,正要猛施殺手,眼前忽然白光一閃,陰化身已被震退數步,正是七情魔君趕到,解了六欲的危機。
本尊和陰化身凌空站立,與七情、六欲對峙,形勢劍拔弩張,一觸即發!
我雖有四象鼎在手,但七情和六欲同氣連枝,又能調動多情海的本源之力,勝負尚未可知!
七情冷冷的道:“第二元神,恭喜!”六欲也道:“葉凌玄,你修成第二元神,的確是周天六道內了不起的人物,但卻不是我們姐妹倆的對手,只要你立誓效忠,我們絕不會虧待你!”
陰化身指著精液湖泊,道:“如此對待天下男子,也叫不虧待?你們雖是魔道巨擎,但想讓我束手就擒,還不夠斤兩!”
七情道:“不一樣!”六欲道:“我姐姐的意思是說,你效忠之後,跟他們的地位不可同日而語,我們可以答應你,讓你做第一男寵,在這多情海中,除了我們姐妹,便以你為尊!”
我笑道:“葉某寧為雞首,不為牛後,男寵之事再也休提,但兩位仙子若是想招贅夫婿,葉某倒是可以勉為其難的答應!”
六欲輕笑一聲,道:“這又有何區別?”我正色道:“男寵不過是玩物,夫婿卻是一家之主,豈可一概而論?”六欲斜睨著我,笑道:“姐姐,他的野心倒是不小,咱們答不答應呢?”
七情仍是面無表情,淡淡的道:“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六欲道:“好!葉道友,我姐姐說了,只要你能贏了我們姐妹,我們就以身相許,甘居妾婦,若是你輸了,也得立誓效忠,充當男寵,怎麼樣?”
我暗暗思索,以本尊和陰陽化身的實力,在加上四象鼎,縱然不勝,也決不致敗落,但陽化身還需半柱香的時間才能趕到,需得想辦法拖延一下。
當下輕笑一聲,道:“兩位娘子有此雅興,為夫當然沒有異議,但我亂淫教家法甚嚴,最重三從四德,夫為妻綱,今日之後,你們可要唯夫命是從了,明白嗎?”
故意以言語激怒這兩姐妹,以免她們發現陽化身的存在。
聞言,七情微微皺眉,六欲已經開口道:“先別說大話,也許是你成為男寵呢?那你是不是也得言聽計從呢?”
我正色道:“此戰無論勝負,咱們都是一家人了,既是如此,咱們便以元神起誓,敗者固然要永世臣服,勝者也不可隨意屠戮敗者,夫婦同心,不可勾心斗角,你們敢嗎?”
七情和六欲都是一愣,輕聲商議片刻,才道:“我們姐妹若是輸了,一定奉你為夫君,這是明媒正娶,你自然不能隨意謀殺親妻,但你若是輸了,便成為男寵,乃是露水姻緣,野合而已,我們很可能另結新歡,難以顧全夫婦之義,那時你想離去,自然隨便你,但你若是爭風吃醋,我們也絕不留情!”
我不耐道:“為夫輸了之後,若是和你們的情夫爭風吃醋,你們就可隨意殺我,行了吧?但為夫若是贏了,你們就不可另結新歡,以免傷了夫妻之情,如何?”
這是一場豪賭,賭的就是前程和未來,一把定輸贏,贏的人可以獲得一切,輸的人必定失去所有!
六欲尚自遲疑,七情已開口道:“言出無悔!”六欲見姐姐答應了,也是無可奈何,當下一起以元神立誓,再也不能反悔,拖延了這麼久,陽化身早已趕到,暗暗潛伏一旁,靜等時機。
立誓之後,便不能再另使陰謀詭計,除了憑本身實力取勝,再也沒有第二條路好走,此事固然風險奇大,但收益也是無比可觀,若是能將這兩位魔君收服,不僅可以查出紫涵的下落,更是得了意外的強援!
我面臨的威脅不少,雷掌旗便是其中之一,此人心機深沉,精於推算,實是平生之勁敵,但跟天意大勢比起來,卻又不算什麼了!
時至今日,我仍然不知道神物讓我找的是什麼,但這些神物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出土,這周天之內,定是有極為重要的事情發生,為了應對可能出現的局面,我才扶持姜甜兒、武則天等人,同時對如來、妲己、雨掌旗等人竭力拉攏!
雖然神物曾經表示不會毀滅周天六道,但我總感覺它們的目的不簡單,若是能收服七情、六欲,我的勢力就可以進一步變強,一旦真有緩急,也可多一分保命的把握!
但七情和六欲成名多年,一身魔功精深無比,又占了地利,想將二女擊敗,談何容易?
為今之計,只有讓本尊和陰化身正面迎敵,陽化身搞偷襲了,化身本是自我,也算不得違背了誓言。
我淡淡的道:“兩位娘子,為夫要出手了,得罪莫怪!”七情道:“請!”六欲魔君更不說話,催動魔功,搶先下手,祭起四象鼎見招拆招,登時跟兩位魔君斗在一處。
多情海的本源之力加持在兩女身上,兩人的實力憑空提升了一大截,又是相互配合無間,斗到千招之外,本尊和陰化身漸落下風,六欲笑道:“凌玄哥哥,你這男寵是當定了,我以後每天都要你射精十次!”
雖然大落下風,但我依然沒有讓陽化身出手,我要的是勝利,而不是平局,當下睜開祝融之眼,開啟神族血脈,強行壓制魔道功法,漸漸挽回頹勢,七情和六欲都是不驚反喜,六欲更是笑道:“凌玄哥哥,你居然有神族血脈,難怪如此自信,真是了不起!”
我輕笑一聲,道:“正要向兩位娘子領教!”六欲嬌聲道:“凌玄哥哥,就算你使出這最後手段,也不見得能逃出我的手心,乖乖做男寵好了,我一定會疼你的。”
彼此都是嘴上甜言蜜語,手上殺招凌厲,兩女行動如電,魔道歹毒法術層出不窮,本尊和陰化身聯手,使出諸多手段,也終非敵手,到了此時,只能寄望於陽化身一擊得手了,又斗片刻,本尊和陰化身不著痕跡的緩緩後退,將七情和六欲漸漸引至陽化身潛伏處。
雙方各出全力相拼,都已將道法發揮得淋漓盡致,局面形成微妙的平衡,只要有新的力量加入,就可打破僵局!
靜如處子,動如脫兔,陽化身從潛伏不動到發起猛攻,僅僅瞬間而已,但饒是如此,陽化身剛一出手,七情和六欲已有感應,七情臉色大變,道:“躲開!”
六欲也已知道不妙,身形急速後退,同時催起數百道精液巨柱向陽化身轟擊,玉指連引劍訣,魔氣幻化萬劍,向陽化身斬下,但陽化身占了先機,宛如附骨之疽,任憑六欲如何騰挪變化,皆躲不開陽化身的追擊。
七情想要施以援手,本尊和陰化身立刻將她攔下,瞬息之間,六欲魔君已被封住經脈,動彈不得,但陽化身也被六欲魔君的反撲擊成了重傷,陽化身勉強提起手掌,按住六欲魔君的至陽穴,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當真是眼前報,還得快!
我道:“七情兒,還打嗎?”七情看了看本尊,又看了看陰化身,最後看著雖然重傷,卻制住了六欲的陽化身,輕嘆一聲,道:“夫君,我們認輸了!”語聲仍是頗為冷淡,似乎對戰敗後的命運毫不在意。
六欲嘶喊道:“姐姐,不能認輸啊!男人有多卑鄙惡毒,你忘了嗎?如果我們認輸,就再也沒機會脫離他的魔掌了!”
七情道:“形勢如此,不認輸又能如何?”六欲急道:“姐姐,你快走!別管我!讓他殺了我好了,你日後給我報仇!”
陽化身在六欲臉上輕吻一記,我道:“六欲好老婆,咱倆有這麼大仇嗎?況且願賭服輸,你豈可食言?”六欲怒道:“別碰我!”神情頗為倔強,令人又愛又恨。
七情道:“夫君,我們輸了,自然不會食言,你放了她吧。”本尊將七情摟入懷中,輕笑一聲,我道:“七情乖老婆說放,老公自然不敢不從。”陽化身隨即解開六欲的封印,六欲一恢復自由,立刻反手一掌,將陽化身擊飛數丈,肋骨登時斷折了數根,一口鮮血直噴了出來!
陰化身立刻將陽化身扶起,取出治傷靈丹,替陽化身醫治,我不禁驚怒交迸,喝道:“你竟然違背誓言,不怕魂飛魄散嗎?”七情也掙脫本尊懷抱,向六欲飛去,我道:“連你也是如此?好,你們不惜魂飛魄散,我被騙一次也是應當!”
陰化身把陽化身收入體內,跟本尊並肩而立,以抵御這兩位卑鄙無信的魔君。
七情一言不發,飛到六欲身邊,抬手一記耳光,將六欲打得踉踉蹌蹌,冷聲道:“夫君已經贏了,我們自當謹守婦道,你要是再敢對夫君無禮,我第一個饒不了你!”六欲捂著臉,顫聲道:“姐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七情輕嘆一聲,道:“他贏了,就是我們的夫君了,你怎麼可以對他下手?”聽到此處,我不禁微微愕然,看來是我誤會七情了。
六欲哭道:“為了一個剛認識的男人,你居然打我!好,我永遠也不認你這個姐姐啦!你那麼喜歡他,你去當他的老婆吧!我祝你們白頭偕老,千子百孫!”說著話,六欲架起遁光,頭也不回的疾馳而去,七情連喊數聲,她均不予理會,很快消失在地宮的盡頭了。
七情望著六欲離去的方向,雙目泛紅,嬌軀微微發抖,我從後面輕輕抱住她,低聲道:“你妹妹現在接受不了這一切,說的話過於激烈了,你千萬別當真,等過一會,她的氣消了,咱們一起去勸勸她。”
七情輕聲道:“夫君如此體貼,我們終身有靠,唉,我妹妹她平時不是如此任性的,還請夫君不要介懷。”我搖了搖頭,道:“我看上去像那麼小氣的人嗎?”七情魔君回頭看著我,一本正經的道:“像!”我登時被噎了個半死,一時間無話可說。
精液盈湖的景觀雖奇,但畢竟不是說話之處,又被戰斗的余波轟得七零八落,更顯得一片狼藉,七情喚出數千名魔女來打掃,我冷眼旁觀,都是之前在草坪上采花戲蝶的仙女,此刻都是赤身裸體,搔首弄姿,顯得淫浪入骨,哪有之前的純情?
七情安排已畢,便領著我前往她的居所,畢竟雖有夫妻之名,卻相互不甚了解,彼此間有不少要談的,況且我還要詢問紫涵的下落,自然要尋個清淨之所。
一路尾隨七情魔君飛行,我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回思這一仗,只覺得凶險異常,而且未免賭得太大了,若是輸了,豈非萬劫不復?
但若非甘冒奇險,豈能收服這對魔君姐妹?
此刻雖然贏了,但也是麻煩不斷,別的不說,單是紫涵那一關就不好過!
以前也曾另結新歡,但畢竟沒有名分,只要不被老婆捉奸在床,自然萬事大吉,可現在不是偷吃的問題,是公然娶妻,尋回紫涵之後,還不知要怎樣醋海興波,橫生波折呢!
胡思亂想半天,也沒想出妥善之法,抵達七情的居所之後,更不再想這惱人的問題,詩酒且圖今日樂,功名休問幾時成!
(注1)
七情的寢宮極大,布置的富麗堂皇,一張大床足能容納數十人安寢,不問可知,她定是經常和眾男寵在此處交歡,七情怕我因此心生嫌隙,要施法將床鋪焚毀,另造新床,我攔住她,淡淡的道:“若是我心中不在意,你根本不用做任何事,若是我心中在意,不論你如何做,做什麼,都沒用!”
七情點了點頭,緩緩坐到床邊,輕聲道:“夫君,那··你在意嗎?”我淡淡的道:“我不應該在意嗎?”七情道:“這麼說,你還是在意我們的過去了。”伸手抬起七情的臉,輕聲道:“我確實在意,你們姐妹倆的所作所為足以讓任何人瘋狂,何況是你們的丈夫呢?但你應該知道,男人往往更在意自己女人的現在和將來。”
七情沉默片刻,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是···”看著七情的難以啟齒,我道:“有什麼為難之處嗎?”七情遲疑不語,我道:“如果你反悔,我可以馬上寫休書,這樣你就不算違誓,雖然沒拜堂就寫休書,有些奇怪,但事急可以從權!”
此時抽身,也不失為良策,一來紫涵那里可以交代,二來也賣了個人情,將來自有好處。
七情道:“夫君,我不是這個意思,實在是我們姐妹修習的功法有些··有些不堪,若是七日不飲男子的精液,淫毒就要反噬自身,輕則功力減退,重則道基盡毀。”
我微微吃驚,這門功法竟跟淫藥欲女醉有些相似,不過仔細想來,宋鵬能調制出欲女醉,乃是借鑒了六欲魔經,而六欲魔經又是出自七情、六欲這兩位魔君的筆下,彼此有些關聯,倒是毫不奇怪。
沉思片刻,我道:“那也不用囚禁數百萬男子啊,難道你們···要喝那麼多?”七情搖了搖頭,道:“我們姐妹的女弟子有數十萬之眾,所以才會每七日抽取精液一次,供所有女徒修煉,而且我們立那淫刑,也是想報復所有無恥的男人!我們姐妹幼年時遭逢大變,受盡凌辱,所以我們才用盡一切手段報復男人。”
我道:“冤有頭,債有主,施暴者應受懲罰,但牽連無辜就說不過去了。”七情道:“既然夫君不喜歡,我們會改的。”
我看著七情,暗暗嘆息,數百萬人的性命,豈是一句話能補回的?
況且,改變的理由,不是內疚,而是夫君不喜歡,她們根本沒有把那些男人當成平等的生靈,就像對待家畜般,可以隨意宰殺,但魔道修士皆是如此,我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從七情的一言一行中,我能夠察覺她內心的怨恨,她經歷過什麼遭遇?
為何會如此痛恨男人,又為何會修煉如此淫邪的功法?
沉思片刻,我遲疑道:“有沒有辦法化解你們體內的淫毒?”七情苦笑道:“我們嘗試過不少方法,但收效甚微。”拉住七情的手,沉聲道:“世間萬物相生相克,沒有無藥可解的毒!”
七情顫聲道:“真的有辦法嗎?”我道:“既然我能找到凝練元神化身的方法,也一定可以化解你們體內的淫毒,但此事非一人能辦,希望你能全力助我!”
七情眼神透著古怪,似感動,似詫異,過了片刻,才點了點頭,道:“妾身必定全力相助夫君!”我笑道:“別叫夫君了,聽著別扭,還是叫老公親切些。”七情遲疑片刻,才低聲道:“老公··”
從戰敗的那一刻開始,七情魔君就說了很多,做了很多,顯得溫柔賢惠,六欲魔君雖然看似說的不多,做的不多,但一言一行都恰到好處,將不甘演繹的淋漓盡致,在這個過程中,她們都沒有顯露絲毫的異常,但這一切未免太過順利了!
雖然我不確定她們是不是在表演,但就算她們是假鳳虛凰,我有辦法把假的變成真的!
七情和六欲受制於誓言,已經不可能再公開的對抗我了,但內心未必真的臣服,不過,有了夫妻的名分,等於手握大義,我就可以做很多事了!
花言巧語可以打動女人,但想讓女人不離不棄,死心塌地,卻仍稍嫌不足,有些男子不擅言辭,卻仍能令女人無怨無悔,原因就在於他們能默默地為女人著想,甚至是關鍵時刻挺身而出,英雄救美雖然老套,但絕對是情場良策!
能不能把事情做好,是能力問題,但願不願意做,是態度問題!
女人在意男人的能力,但也看重男人的態度,男人為了她的事竭盡全力了,她不可能完全無動於衷,畢竟每個人心里都清楚,不是所有的事都可以解決的干淨漂亮的,有些事情本來就是一團糟,不論如何努力,都只是徒勞,但你幫她分擔,會讓她覺得可以依靠,時間久了,會慢慢轉變成依賴,到最後便離不開你了。
當然,情場如戰場,變化無常,詭詐難測,對待不同的女人,要有不同的方式,譬如妲己和雨掌旗,她們未免太過主動了,那就不妨吊一吊她們的胃口,所謂得不到的是好的,這句話對於女人同樣適用,但七情和六欲已經戰敗,並有了夫妻的名分,不僅不能刻薄對待她們,反而要大施恩惠了。
男女之情,貴在真誠,但一味藥不能治百病,一顆誠心也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若稍稍用些權術計謀,往往收獲奇效。
當務之急,是想辦法化解七情和六欲體內的淫毒,只要此事辦成,再加上三寸不爛之舌和三尺不軟之屌,定可將這對姐妹收於胯下。
想要找出化解淫毒的方法,就一定要先了解七情所修的功法,以及她的日常起居、身體狀況,通過望、聞、問、切,自然不難了解這一切。
七情毫無顧忌的將自身隱秘說出,我知道她已經開始信任我了,這是個不錯的開始,何況她平日冷淡,但其實內心如火,比六欲要容易上手的多,先把七情收服了,六欲也就指日可待了。
她們修習的功法,跟六欲魔經同源同理,都是引發敵人情欲反噬的法門,這門功法進步極快,威力也大,但隱患也是不小,每次施法不僅僅是敵人欲動,連自身也無法幸免,實在是害人害己,長此以往,淫毒無法宣泄,只能靠外物壓制了。
精液本是至陽之物,又跟情欲大有關聯,所以能暫時壓制淫毒,但這是將洪水堵住的笨辦法,只治標,不治本,唯有將淫毒疏導宣泄,才是上策!
我曾傳授青蝶等人《雲淡風輕經》,助其化解情欲反噬,但那時諸女的功力淺薄,淫毒積蓄極少,隱患不深,可七情體內的淫毒卻是根深蒂固,化解起來難了萬倍。
和七情商議良久,一致認為應該先從功法入手,借佛道、神道對魔功的克制之力,從根源上斬斷淫毒,令淫毒成為無源之水,再內服靈藥,外施金針,將已經積蓄體內的淫毒徐徐化解拔除!
當年我煉化祝融之眼,又助如來成道,對神佛二道的無上妙法極為擅長,七情是魔道巨擘,對魔道法門體悟良多,此刻聯手施為,相互印證,對她所修習的功法大力整頓,去蕪存菁,最終將功法反噬降到最低,又選出數十種解毒息欲的天材地寶,配制內服外敷的靈藥。
這一番功夫,足足花費了半年之久,在這期間,我和七情每月都要去見六欲數次,想開誠布公的談一談,但六欲始終反應激烈,揚言這輩子沒有姐姐,更沒有老公,對於這種任性,我和七情只能相對苦笑了。
大字型躺在床上,享受著七情的小嘴舔弄,輕聲道:“雖然你現在仍然需要精液來壓抑淫毒,但服食精液的間隔卻延長到一個月,說明咱們已經找對了方法了。”
七情吐出雞巴,改以粉臉輕輕摩擦,呢喃道:“恩,金針拔毒也很管用,但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想徹底清除淫毒,至少要再過四五十年。”
扯過七情的玉手,輕吻一記,再一根一根的吮吸纖指,逗得七情輕聲嘆息,緩緩的道:“你妹妹還是每天和那些男寵廝混,我的頭頂已經綠的發亮了,我准備休了她。”
七情嬌軀微微一顫,道:“老公,她和男寵在一起胡鬧,是故意氣你的,其實她謹守誓言,沒有越軌交合,最多喝點精液而已··”說到此處,七情也覺得無法交代了,畢竟背著老公跟奸夫調情,還喝奸夫的精液,就算沒有交歡,也無疑是不守婦道的。
我道:“算了,你們畢生修習魔道功法,從不壓抑情欲,若是讓她馬上就改變,也是強人所難,以後再想辦法吧。”七情俯身獻吻,說不盡的溫柔纏綿,半晌才道:“老公,你真好,這段時間委屈你了,你放心,我妹妹遲早都會接受你的。”
輕拍七情的雪臀,示意她躺下,七情立刻躺平分腿,臉上仍是沒有表情,但眼神透著急不可耐,她平時極為冷淡,但一到了床上,卻極為瘋狂,幾乎像一條母狼,想把男人連皮帶骨的吞進去。
七情的肌膚極為白嫩,此刻玉體橫陳,更是無比誘人,手伸到七情胸前,握住一只豐乳,大力揉弄,七情輕輕哼了一聲,道:“老公,快插進來吧,我想要你弄我。”
不理會這浪蹄子的求懇,另一只手伸到七情胯下,先抓住一縷陰毛輕扯,再用手指分開小陰唇,輕輕摳弄,七情的嫩穴早已濕潤,此時更是淫水泛濫,俯身到她胯間,深深吸氣,成熟雌性的淫靡氣味直衝腦海,令人沉醉。
七情呻吟道:“老公,快點插進來,被你弄得難受死了!”握住雞巴,將龜頭抵到穴口,輕輕晃動,刺激著敏感的陰蒂,揶揄道:“平時不是很冷淡的嗎?現在不裝清高了?”
七情的嬌軀不停扭動,似乎難以忍受這種挑逗,顫聲道:“人家本來就是那樣,不是裝出來的··”她話未說完,陰蒂已被按住撥弄。
一邊玩弄陰蒂,一邊喝道:“還敢嘴硬?說!是不是平時裝清高,一遇到男人就發浪?”七情道:“··那是以前··現在··真··真沒有了··”
故意道:“這麼說,你遇上野男人就浪,對自己老公卻一本正經了?淫婦!其實你很喜歡同時被很多男人操吧?”
七情微微戰栗:“老公··你又想··我再也不敢了··饒了我··”無視七情吐血般的哀求,陰化身和陽化身從本尊體內鑽出,趴到七情嬌軀兩側,同時張嘴,含住兩顆奶頭大力吮吸,竭盡所能的施暴行淫。
七情咬著牙,竭力抵御快感,顫聲道:“你每次都是三個一起上,不公平!有種跟老娘一對一!”陰陽化身頭也不抬,繼續抱著大奶子啃,本尊淡淡的道:“有本事你也修練化身啊,能贏就好,誰會在乎手段?”說著話,本尊的雞巴慢慢捅入七情的嫩穴。
七情的玉體反挺成弓形,浪叫道:“爽··”本尊冷笑道:“騷貨!現在喊爽,等一會你就喊不出來了!”雞巴開始大力抽插,陰陽化身吐出奶頭,伸手各握住一只乳房揉弄,同時拉住乳頭不挺的扯。
七情呻吟道:“··老··老公··不行··奶頭要斷了··操我··再用力··”本尊道:“浪死你個小蹄子!手別閒著,套化身的雞巴!光挨操,不干活,要你這淫妻何用?”
七情喘息道:“··老公··別生氣··我也讓你舒服··”說著話,兩手一左一右的握住兩根雞巴套弄,玉顏媚態橫生,動作淫浪不堪,令人血脈賁張!
七情的嫩穴緊窄無比,穴肉咬住雞巴連吮帶吸,夾得雞巴奇爽無比,這倒也罷了,但這位嬌妻的淫功獨步天下,纖手擼弄雞巴,產生的快感居然不遜色於嫩穴,實不知她玩弄過多少男人,才能練成如此深不可測的性技!
抽插數百下後,龜頭微微發酥,七情立刻察覺,媚笑道:“··老公··射進來··插到我最深處射··”說著話,這位嬌妻的雙腿自動纏住本尊的腰部,玉手也放開化身的雞巴,輕撫本尊背脊,令男人能在最愜意的情況下射精。
欣賞著這位嬌妻的淫蕩,感受著她的精絕性技,再也壓抑不住情欲,雞巴快速抽插數下,腰身猛地發力,把龜頭捅到嫩穴深處,精華一泄如注···
雙手輕拍本尊的背脊,讓本尊靜靜的享受高潮後的余韻,陰化身豎起大拇指,我道:“老婆,厲害啊!”七情笑道:“老公,你玩過不少女修士,是不是覺得自己的床上功夫天下無敵了?”
本尊並不起身,輕吻七情的脖子,我道:“天下無敵不敢說,但你老公我修成陰陽化身,三屌齊下,只怕也罕逢敵手了。”七情道:“可你射了,我還沒高潮啊。”陽化身握住雞巴,輕抽七情的臉,我道:“還有兩根雞巴沒射呢,急什麼?”
七情道:“老公,閨房是女人的天下,女人讓你們男人樂,你們男人才有閨房之樂,如果我們女人真的想贏,你們男人必輸無疑的!”
這可是赤裸裸的挑釁!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忍不住道:“老婆,你真以為老公的三根雞巴操不翻你嗎?”
七情笑道:“老公,你的三屌齊下,無非是同時插人家的嘴巴、淫穴和屁眼,以此賭斗,贏了也顯不出我的能耐,你老婆我今天讓你開開眼界,只用雙手和舌頭贏你!”我冷笑一聲,道:“老婆,憑你口手並用的絕技,還有擼不射的雞巴?你只用手和舌頭,自己永遠不會高潮,肯定是你贏啊,還比什麼?”
七情道:“老公,你聽我把話說完啊,我和你比的不是誰先高潮,而是賭你的本尊和陰陽化身會同時射精!”
聞言,我不禁一愣,這怎麼可能呢?
我如果讓本尊壓抑情欲,讓化身肆意放縱,自然本尊不射,化身狂射,我豈不是贏定了?
但看這位嬌妻的神情,似乎也是志在必得,這倒是奇怪了!
我一向謀定而動,此刻不願貿然答應,當下微微遲疑。
七情輕笑一聲,道:“老公,你要是不敢賭就算了,反正你我夫妻一體,誰贏誰輸,沒什麼分別。”我道:“老婆,你不用激將,我就和你賭一次!”這位嬌妻法力高強,淫功深湛,若是平手相斗,我或許沒有把握,但此刻我占盡了便宜,絕無敗落之理!
當下本尊和陰陽化身端坐床邊,七情跪伏面前,伸出香舌和雙手,同時玩弄三根雞巴,本尊立刻死死壓抑快感,陰陽化身卻拼命放縱情欲,只要不是同時射精,就算贏了!
這位嬌妻立刻察覺我的企圖,開始對著本尊的雞巴狂舔猛吮,卻對化身的雞巴輕擼慢捻,將三根雞巴的快感維持在一個平衡上,但此事也在我意料之中,當下將本尊的情欲放開,開始壓抑化身的快感,如此一來,本尊會馬上射精,化身卻仍能持久。
但我畢竟低估了這位嬌妻,在我變化情欲之時,她的口舌舔弄竟也相應變化,始終對壓抑的雞巴猛攻,對放縱的雞巴佯攻,三具身軀的快感竟是不分伯仲,齊頭並進!
我不禁大吃一驚,要是如此繼續下去,則必輸無疑了,當下每具身軀的欲念或放或收,各不相同,瞬息萬變,竭力令七情找不到順序理路,但七情的淫功登峰造極,香舌、玉手配合的天衣無縫,三根雞巴的欲念不論如何變化,卻始終脫不出她的掌控。
以我的推算能力,七情是不可能提前預知我三具身軀的情欲變化的,唯一的解釋,是她能在瞬間洞悉三具身軀的情欲起伏,並在一心三用的情況下,隨時做出調整!
這是何等的性技?
經驗?
天賦?
大道?
三具身軀的快感就要同時達到頂點,卻已無力改變這一切,失去常勝光環的感覺,宛如從雲端摔下,我知道敗局已定,再無奇跡了,而七情的追殺仍在繼續,直到我射出精液,山窮水盡才會停止···
三根雞巴同時射精,濃濃的腥味噴到七情的臉上,她沒有閃避,反而仰起臉承接著,三具身軀同時仰躺下去,我道:“老婆,你贏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佩服!佩服!”
七情將三根雞巴上的殘精一一吮淨,又將臉上的精液塗抹均勻,才嬌笑一聲,道:“老公,獻丑了!”我嘆道:“可笑為夫一直是井底之蛙,今日才知世界廣大!”
我若是同時操三個女子,最多能令三女都達到高潮,絕不可能令她們的快感保持平衡,同時泄身,畢竟人的體質有別,感受到的快感不可能完全一樣,但我無法做到的,七情卻輕易做到了!
這位嬌妻的房中術已奪天地之造化,有神鬼不測之機,其功力之深、應變之速、心思之巧、經驗之豐,實是罕見罕聞,當今世上,只怕無人能出其右!
聽到我衷心稱贊,七情甚是得意,故作老成道:“知恥而後勇!老公,你要學的還有很多啊!”
我道:“賢妻,請你多加指點,不吝賜教了。”當下聯床夜話,虛心求教房中術秘奧,而七情也傾囊以授,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得這位嬌妻言傳身教,我始知床笫間別有洞天,從此性技突飛猛進,一日千里···
清晨是一天當中最適宜拔毒的時候,停止淫戲,讓七情服下靈藥,開始替她施針拔毒,一個時辰後,七情沉沉睡去,我出了寢宮,想到地面仙境上散散步,畢竟長期身處地底,心里有些壓抑。
出宮之後,竟看到六欲站在不遠處,似乎在等我一般,我慢慢走了過去,道:“早!”六欲斜睨了我一眼,冷冷的道:“你每天都跟我姐姐鬼混,難道忘了自己還有老婆嗎?”
我輕嘆一聲:“紫涵的下落,你又不肯告訴我,我不在這呆著,能去哪?況且,你姐姐的病情剛有起色,我怎麼能走得開呢?”六欲冷笑道:“男人永遠喜新厭舊,諸多借口!”
聳了聳肩,無視六欲的不滿,准備離去,六欲忽道:“跟我來!”我道:“去哪?”六欲一言不發,轉身離去,我嘆了口氣,只得跟了上去。
六欲在地宮里東轉西拐,沒過多久,來到了一間靜室前,她推開門,走了進去,我立刻跟了進去,畢竟收服她的機會不多,我不願浪費。
房間不大,遠遠無法跟七情的寢宮媲美,但里面也有一張床,六欲就坐在床邊,見我進來,她冷冷的道:“你究竟對姐姐做了什麼?為什麼她會變成現在的樣子?”
我故作不解:“她變成什麼樣了?”六欲道:“你少裝蒜!姐姐一直很痛恨男人,為什麼會對你這麼好?她現在看你的眼神··哼!我警告你,最好馬上離開,這里不歡迎你!”
我道:“如果是你姐姐說這話,我一定會馬上離開,至於你,還是省省吧!”六欲道:“你來多情海,不就是為了找你老婆的下落嗎?我姐姐現在已經瘋了,絕對不會讓你去找你老婆的!但我可以把一切都告訴你,只要你保證永遠不回來!”
我淡笑一聲,道:“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的,你姐姐現在對我言聽計從,千依百順,最多再過一個月,我一定可以從她嘴里問出紫涵的下落,而紫涵那邊我也有辦法搞定,她們一定會很樂意共事一夫的。”
六欲怒極,額頭都露出青筋,喝道:“這就是男人!所有男人都該死!”我淡淡的道:“可你偏偏離不開男人!”六欲大怒,猛撲了過來,十指泛著耀眼的血芒,顯然是將魔功催動到了極致!
上次交手,本尊和陰化身聯手,就已完全壓制住六欲,若非七情提前出關相救,她已一敗塗地,但此刻多了一個陽化身,她卻孤立無援,自然很快就被制住,我道:“沒有你姐姐幫你,你是打不過我的,別來招惹我了!”六欲一邊掙扎,一邊道:“你就只會欺負女人!連自己的老婆都保護不了,還敢四處沾花惹草!無恥!”
六欲的話像利劍一般,瞬間將我的心割得千瘡百孔,我放開她,嘆道:“你說得對!我是無恥!”霎時間,只覺得心灰意懶,也許我真的應該離去了。
六欲道:“你知不知道,你老婆身上發生過什麼?”聲音透著幸災樂禍的惡毒,我不再開口,大步朝外走去,在心里暗暗的道:“我知道的!但我還是深愛紫涵!”六欲道:“如果你現在走了,你就永遠都別想知道你老婆的下落了!我對姐姐太了解了,我有辦法讓她不告訴你的!”
我霍然回頭,怒道:“你想怎麼樣?”六欲道:“我不想怎麼樣,只不過想讓你看些有趣的東西而已!”忍著怒氣,我道:“看什麼?”
六欲不答,手掐法決,房中的牆壁緩緩分開,露出一道小小的瀑布,六欲道:“這靈夢之泉,可以留下人的記憶,你老婆曾經在此處住過一段時間,所以能把她經歷的一切都幻化出來!我看了很多次,很有意思呢!”
心中涌起殺意,淡淡的道:“你想死嗎?”六欲退後兩步,似有畏懼之意,但仍強作鎮定的道:“葉凌玄,我成為魔君之後,就再沒人敢像你一樣羞辱我,我一定要讓你也嘗嘗被人羞辱的滋味,只要你看完,我就把你老婆的下落告訴你!”
我盯著六欲,一個字一個字的道:“你會後悔的!”六欲微微變色,轉過頭去,不再看我,靈夢之泉泛起光芒,開始重現紫涵的記憶。
注1:出自吳承恩的《西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