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聽到我開口挽留,撒旦立刻轉身,驚喜道:“親愛的,你答應了?”我不禁翻起白眼,這域外天魔果然在裝可憐!
我道:“我確實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做,必須要返回故鄉,但是,我可以答應你,等我把要辦的事情辦好,就會去幫你。”撒旦點點頭,有些不情不願的道:“那好吧!親愛的,不要讓我等太久啊,我可是會每天思念你,期盼你的!”
撒旦的聲音又嬌又嗲,無比膩人,我不由自主的泛起雞皮疙瘩,這域外天魔還真是肉麻!
我道:“將來我要怎麼找你呢?”相距如此之遠,又不識路徑,該如何前往地獄?
撒旦取出兩枚黑色鐵牌,並將其中一枚遞了過來,我仔細一看,鐵牌上面鏤刻著美輪美奐的花紋,正是域外天魔展翅高飛的樣子,撒旦道:“親愛的,這一對地獄勛章,咱倆各拿一枚,無論相隔多遠,都能感應到對方的存在,將來你頓循著勛章的指引,就可以找到我了。”
域外天魔還有這種好寶貝?果然是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但想了一想,又覺得不穩當,我忍不住道:“我的故鄉離這里很遠啊!你的故鄉離這里也不近吧?真的能感應到嗎?”據上古的文獻中記載,域外仙魔的故鄉離破碎之領也是極為的遙遠,兩兩相加,從周天六道去她們故鄉,估計以我的遁光也得花好幾百年的時間!
撒旦遲疑道:“應該沒問題吧?”我忍不住翻起白眼:“應該?那萬一感應不到怎麼辦?”撒旦道:“沒關系啊!就算你的故鄉太過遙遠,但你只要來到破碎之領,就肯定可以感應到我了!”
我頗為無奈:“那也只好如此了,不過,我的事很麻煩,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幫你。”撒旦賊笑道:“沒關系,親愛的,你一定可以幫到我的!據我所知,你們修士似乎有一些奇異的藥丸,有各種神奇的魔力,你能不能給我一些呢?”
果然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域外天魔更是無利不早起的貨!
取出兩瓶丹藥,遞給撒旦,我道:“一瓶療傷,一瓶煉體,都是你能用得到的。”撒旦歡快地收起丹藥,媚笑道:“親愛的,你給我的這些,一定是最好的藥丸,對嗎?哦,我真的是太感動了!”這域外天魔倒是不傻,拿話旁敲側擊的來探我的底兒。
我道:“放心吧,這些丹藥對巨擘都有效,在低階修士眼中更是無價之寶。”撒旦道:“哦,親愛的,真的愛死你了,我發現自己已經離不開你了,那個,藥丸能不能再給我一些呢?”
她的臉皮居然比我還厚,罪過啊,罪過!
我盯著撒旦,咬牙道:“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你已經被我殺死無數次了!”撒旦撲了上來,嬌軀宛如毒蛇一般的緊緊糾纏著,那對波瀾壯闊的大奶子頂到我身上,弄得我心慌意亂,撒旦嬌笑道:“親愛的,如果眼神能夠強奸的話,你已經被我輪奸了無數次了!”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急忙問道:“撒旦,你們的故鄉是不是有一種能掌控時間的法術?”撒旦愣了一愣,道:“你指的是時間魔法?”我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但你們那里有這種法術,對吧?”
撒旦道:“在各大法則當中,時間法則是最難修煉的,畢竟有這種天賦的人非常稀少。”
只是稀少而已,並不是絕對沒有,至少那位下棋人就可以自如的掌控時間!
看著撒旦,我又問道:“精通時間法術的高手你認識幾個?”撒旦皺眉道:“研究時間法則的強者本來就很少,而精通時間魔法的強者就更少了,嗯,在無數位面當中,我只知道兩個,天堂的加百列以及我們地獄的莉莉絲。”
域外仙魔中的強者,果然能夠掌控時間!
深吸一口氣,平復一下心情,我道:“他們能靜止時間嗎?”
撒旦似乎吃了一驚:“靜止時間?親愛的,這是不可能的!雖然我修煉的是黑暗、死亡、火三大法則,但對時間法則還是有所了解的,即便感悟了時間法則,也只能讓時間的流速稍微變快或變慢,並不能讓時間靜止。”
不對!
我親眼目睹過時間靜止!
那一次,十幾位巨擘被定住,毫無反抗之力!
撒旦見我發愣,便輕輕搖晃我的手臂,說道:“親愛的,加百列和莉莉絲都是精通時間法則的強者,她們能夠讓一定范圍內的時間流速加快十倍,或是緩慢十倍,這已經是時間法則的極限了,而時間靜止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為這是從根本上違背法則,否定時間存在的意義!”
看到撒旦嚴肅的表情,堅定的語氣,我知道她沒有撒謊,她們域外仙魔確實無法令時間靜止,但是,一山還有一山高,域外仙魔做不到的,那位下棋人卻輕易做到了!
接下來的日子比較平淡,大部分的時間都用來鑽研煉器之道,隔三差五的和域外天魔交歡尋樂,顛鸞倒鳳,干柴烈火,也算逍遙快活了。
但修復褻瀆之鐮的難度極大,此神物斷為兩截之後,斷口產生極強的斥力,便如磁石斷裂,兩極相斥一般,接連調換了上百種煉器材料,卻沒有任何一種材料能抵御斥力,最後實在沒辦法,狠了狠心,把那塊域外隕星鐵取了出來,也唯有這等奇珍異寶才能抵御斥力壓迫了。
摸著域外隕星鐵,心痛如刀割一般,當初可是花了大價錢才到手的啊!
那安天盛會上,足有百余位巨擘到場,任何一個都是富的流油,腰纏萬寶,卻只搜羅到這一小塊隕星鐵,其物之難得可見一斑!
本來我還想試試看,能不能用它煉制混沌至寶呢,唉,算了,生不帶來,死不帶去,隨它去吧···
域外隕星鐵是接續褻瀆之鐮的最後希望,所以在開鼎之前,我也做好了周密的准備,將房內房外布下層層禁制,又囑咐撒旦替我護法,想了一想,決定再算上一卦,看看吉凶如何!
取出元始經,仔細推算一番,最後一看卦象,不禁嚇了一跳!
竟是三劫連環!
器劫最輕,心劫較重,而人劫···重的難以想像!
器劫好理解,接續神物之時,自然有諸般異象,火焚風割,水浸雷劈,以我的法力肉身,自然能不損不毀,這心劫也不打緊,無非自身喜、怒、哀、樂、欲五賊反噬,以我的道心,自然也能壓得住,但這人劫就···
詛咒謾罵,廝殺敵對,甚至男盜女娼,不敬賢老,都屬於人劫,但能威脅到我的人劫已經不多了,除非是數位大能圍攻,又或是被人偷襲暗算,難道我修復神物之際,會有人對我下毒手?
就算我開鼎煉器,無法分心,但在這地球上,也只有撒旦和路西法能傷我了,可路西法還沒有恢復法力,而撒旦還指望我來接續鐮刀,又要我幫她對抗天堂,萬萬不會對我出手,難道··她另有所圖?
又莫非那路西法有什麼辦法提前化解‘欲魔噬心訣’?
繼續推算下去,卦象卻是一片混亂,咬了咬牙,又囑咐撒旦、六耳和水龍吟一番,在我開鼎的這段時間,絕對不能讓任何人靠近我的房間,這三個家伙見我說得鄭重,忙不迭的一起點頭答應了,我又回房多布下幾個防御法陣,這才感到略微安心。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不再猶豫,直接開鼎接續神物!
將域外隕星鐵拋入四象鼎內,地水火風涌動流轉,隕星鐵慢慢融化成鐵汁,接續神物最多只用四分之一的鐵汁便足夠了,將鐵汁分成四份,留下一份繼續熔煉,其余三份便收了起來。
隨著雜質慢慢焚燒殆盡,鐵汁變得近乎透明,將斷為兩截的褻瀆之鐮拋入鼎中,開始嘗試接續,但神物斷口處的斥力極大,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斷口對在一起。
接下來需要熔接斷口了,一般的材料根本抵受不住斥力,連域外隕星鐵融化的鐵汁都被斥力衝的流淌不停,一時間無法粘到斷口上去。
接連試了數十次,最後借著四象鼎的煉化之力,才把鐵汁粘到斷口上,神念小心翼翼的操縱著,令鐵汁慢慢滲透進斷口,過了片刻,褻瀆之鐮發出輕微的顫抖,一股威壓猛然朝四面逸散,元氣被攪得一片混亂,幸虧四面牆壁早已布滿了禁制,才沒有毀在神物器劫的衝擊下。
隨著鐵汁不斷地滲入斷口,褻瀆之鐮也不停地顫抖著,鐮刀斷口處逸散出一道道黑色氣流,朝四周狂暴的衝擊著,這正是修復神物所產生的器劫!
到了後來,黑色氣流凝聚成刀劍等各種兵刃之形,不停地劈砍在牆壁上,陣法禁制泛起流光,拼命地抵擋衝擊,我剛要施法鎮壓器劫,心中忽然涌起無盡殺意,一時間恨不得衝到隔壁房間,把撒旦、六耳、水龍吟他們幾個全宰了,然後再大肆破壞一番,才能宣泄殺意。
這殺意正是五賊反噬,心劫磨難,急忙收攝心神,以道心壓制魔心,以清心寡欲對抗嗜殺暴虐。
僵持了三個時辰,已經累得渾身大汗,但總算將器劫和心劫死死鎮壓住了,褻瀆之鐮的本體已經接續,但神物乃是天地所產,暗含無上大道,當初這鐮刀折斷,內部所蘊含的大道至理也破碎了,想要重修大道可是難上加難,我只能嘗試著去助褻瀆之鐮一臂之力,究竟能不能破而後立,還是得看它自己的造化了。
雖然疲累欲死,但心底卻暗暗警惕,三劫之中,只差那至凶至惡的人劫了,按照卦相顯示,我雖無殞身之禍,卻要苦受一番折磨,此刻自然要打起精神了。
又過了小半個時辰,褻瀆之鐮的威壓漸漸淡化,到了最後,威壓變得若有若無,微不可辨,這並不是威壓消失了,而是褻瀆之鐮將自身的威壓收斂起來,顯然此神物已經破而後立,開始韜光養晦了,照這麼看來,最多再有一個時辰,褻瀆之鐮便可以徹底修復了!
但我卻越加緊張,這人劫究竟是什麼?又從何處來?
就在我猜測之時,褻瀆之鐮猛然一震,繚繞其上的黑氣化為十余杆鋒利長矛,猛地攢刺到牆壁上,防御禁制一陣流轉,勉強擋下這波攻擊,長矛無功而返,潰散為黑氣,很快消失不見了,但我卻發現牆上的隔音禁制被震壞了,我暗自思索:“算了,隔音禁制損壞,敵人也進不來,隨它去吧。”
就在此時,隔壁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唱歌聲:“天下相親與相愛,動身千里外,心自成一脈,今夜萬家燈火時···”我正全力鎮壓器劫和心劫,被這歌聲一震,道心差點崩潰,一時間兩耳嗡鳴,頭暈眼花,幾乎噴出鮮血來!
唱歌的不是別人,正是撒旦、六耳、水龍吟這三個雜碎,撒旦荒腔走板,水龍吟五音不全,至於六耳,乃是黑驢成精,嗓門之毒辣,自然千古少有,舉世無雙!
這三個混蛋,讓他們替我護法,他們居然棄大事於不顧,在隔壁鬼哭狼嚎,真是千刀萬剮都有余辜!
地球上有種專門唱歌的法寶,水龍吟教著六耳和撒旦唱了一回,他倆就欲罷不能了,但平時他們嚎兩嗓子,我也懶得理會,外有禁制隔音,內可封閉五感,就是嚎破天地也由得他們。
但今時不同往日,隔音禁制被震壞了,難阻噪音入侵,況且五賊反噬,我也無法封閉五感,有心開口喝止,卻要全力施法鎮壓器劫和心劫,若是隨便出聲,勢必鮮血倒流,經脈逆轉,輕則身受重傷,重則道心崩潰···
無可奈何之下,只能咬牙硬挺,腦中靈光一現,難道···這就是人劫?
越想越覺得有道理,六耳來自周天六道,水龍吟來自地球,撒旦來自地獄位面,他們三個異類本來風馬牛不相及,但也正因為如此,暗合求同存異的大道至理,他們三個異類匯聚一處,形成的人劫自然無可匹敵,沾者立斃!
咬緊牙關,一邊鎮壓器劫、心劫,一邊對抗那振聾發聵的人劫,但那魔音無形無相,無孔不入,如同洶涌的海潮一般連綿不絕的拍打過來,而我的道心便似怒濤中的小舟,隨時可能覆滅!
撒旦:“歲月在蒸發,蝴蝶依舊戀著花,我笑她太傻,守著枯萎的枝丫···”
水龍吟:“青春如同奔流的江河,一去不回來不及道別···”
六耳:“別看我只是一只羊,綠草因為我變的更香···”
雖說是他們三個一起發瘋,但基本上只有撒旦在那里吼,六耳和水龍吟哪敢跟域外天魔相爭?
我的牙根都咬出血了,全身骨骼‘咯咯’作響,但器劫、心劫、人劫仍在繼續,就像一個無法醒來的噩夢!
“我用盡一生一世來將你供養···”
“新帖繡羅襦,雙雙金鷓鴣···”
“歲月催人老,名利都忘掉,管他遲與早,放愛去逍遙···只要心還跳,就有我逗你笑,牽著你慢慢變老。”
過了半晌,歌聲停止了,我不禁泛起苦笑,終於挺過來了!
劫後余生,方知性命之可貴!
誰知撒旦竟然意猶未盡,大喊道:“他還沒出來啊?煉器怎麼這麼麻煩!咱們來對唱吧!”霎時間,有溫熱的液體流過我的臉龐···
撒旦:“是你讓我看見干枯沙漠開出花一朵!”
六耳:“是你讓我想要每天為你寫一首情歌!”
撒旦:“愛要精心來雕刻!”
六耳:“我是米開朗基羅!”
從一開始,我就知道自己不會死在三劫之下,所以我才肯冒險來接續神物,但我沒想到渡這人劫會如此痛苦,不能動,不能言,不能不聽!
唱吧!唱吧!等老子度過難關,就讓你們知道馬王爺有三只眼!
不知過了多久,褻瀆之鐮終於修復完成,器劫和心劫也自動消散,但那至凶至惡的人劫仍在持續,不過,此一時彼一時,單獨的人劫已經奈何不了我了!
開啟四象鼎,取出褻瀆之鐮,我緩緩向隔壁走去,伸手推開房門,撒旦驚喜道:“親愛的,成功了嗎?但是,你說的人劫沒發生啊?根本沒有任何敵人出現!哈哈,太幸運了!哎?親愛的,你要干什麼?”
祭出孽欲鎖,將撒旦四馬攢蹄的吊了起來,轉頭喝道:“滾!”六耳和水龍吟立刻抱頭鼠竄,瞬間逃得不見蹤影!
舉起褻瀆之鐮,將撒旦的衣衫切成碎布,取出長鞭淫具,對著不能反抗的域外天魔連抽數十記,碎布被抽的四散亂飛,豐滿誘人的嬌軀變得不著一縷,撒旦更被抽的浪叫連連,哀聲道:“親愛的,你為何如此對待我?”
伸手揪住撒旦的奶頭,用力揉搓幾下,迫使嫣紅的奶頭挺立起來,我道:“親愛的,我只是想讓你嘗嘗人劫的滋味而已!”說著話,取出兩根淫婦愁,用力捅進撒旦的嫩穴和屁眼,撒旦立刻瘋狂的掙扎扭動,手腳亂顫,將孽欲鎖掙的筆直,口中更是哀嚎驚天:“癢死了,天啊,這是什麼東西,快拔出去,我受不了了!”
不理會撒旦的哭喊,取出乳搖鈴,系在她的奶頭上,跟著在撒旦的嬌臀上連抽幾鞭,並施法催動淫具,開始壓榨她的情欲,撒旦如受重創,嬌軀猛得僵直起來,過了片刻,又亂晃亂顫一陣,跟著再次僵直,再次掙扎,不停地重復著,乳鈴也跟著響個不停,聲音清脆悅耳。
撒旦身受如此淫刑折磨,沒過多久,已經香汗淋漓,嬌喘連連,胯下更濕的一塌糊塗。
淫具纏身,肆意凌虐,強如域外天魔也叫不出聲來了,不停地倒抽涼氣,俏臉浮現異樣的艷紅,嬌軀不停地顫抖,宛如得了瘧疾打擺子一般,背後的羽翼偶爾會撲騰兩下,但也只是令她顯得更加淒美而已!
我道:“親愛的,感覺如何啊?”
撒旦勉強抬起頭,卻說不出話來,眼淚流個不停,顯得極為委屈,我俯下身,印上那嬌嫩的櫻唇,吸出撒旦的小舌,盡情吮咂一番,直吻的撒旦快要昏厥了,才放開她,撒旦嘴角流下一絲晶瑩唾液,淫靡嫵媚顯露無疑。
我道:“差點被你害死了!”撒旦道:“親愛的,你怎麼可以這樣冤枉我?”我道:“我讓你替我護法···”撒旦搶著道:“我半步都沒有離開過!”說話之時,她臉上的神情頗為倔強,但眼角垂下的兩行清淚,卻令她顯得楚楚可憐。
域外天魔楚楚可憐?應該是假的吧?
我硬著心腸道:“你是沒有離開,但你鬼哭狼嚎,差點害得我走火入魔!”撒旦聽了這話,焦急道:“親愛的,那你沒事吧?哦,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錯!我不求你能原諒我,但我一定要讓你明白,你是我最愛的人,我寧可自己死了,也不願意讓你受到任何傷害。”
雖然我明知道域外天魔詭詐無常,極會演戲,但聽她如此自責,還是覺得於心不忍,開口道:“好了,你也是無心之失。”撒旦嬌聲道:“親愛的,那你就放我下來吧,我要為自己贖罪,好好的服侍你。”
走到撒旦身後,伸手抽出她穴內的淫婦愁,絨毛刮過嫩肉,不禁奇癢難當,撒旦猛的仰起頭,不由自主的浪叫道:“癢死了!親愛的,這是什麼東西啊?”我道:“這是禍害你的東西!”
不等撒旦說話,伸手撥開她的小陰唇,一小股淫水立刻流了出來,急忙把龜頭頂到撒旦穴口,用力一挺腰,借著淫水的潤滑,雞巴盡根沒入穴中!
撒旦剛要叫喚,我已施法催動她屁眼里的淫婦愁,同時大力抽插,雞巴盡情奸淫她的嫩穴,直操的撒旦體似篩糠,汗出如漿,口中發出一陣陣嘶吼,宛如遭受致命傷害的母獸一般!
撒旦是被懸吊在半空中的,挨操之時,她的那對大奶子會前後的搖晃,雞巴操得越猛越急,奶子也搖晃得越厲害,奶頭上的乳搖鈴更是瘋狂甩動,鈴聲響成一片,密如急雨,但卻抵不過撒旦的浪叫驚天!
沒操多久,撒旦的汗水、淚水、淫水已經滴滿了一地,口中更是哭喊不絕:“··親愛的··別這麼野蠻··哦··太粗暴了··法克··我要··要被你弄死了··哦··親愛的··看在··看在黑暗··黑暗至高神的份上··饒了我··哦··法克··”(注1)
撒旦雖然已經連噴數次,幾近虛脫了,但想我饒過她也是不可能的,分出陰陽化身,一左一右的捧起撒旦的乳房,各自含著一粒奶頭吮吸,並捏住乳搖鈴,不時地拉扯乳頭,撒旦仰起頭,血紅色的長發被她甩的連連飛舞,眼中滿是絕望之色,高潮連續涌至,她終於抵受不住,昏死過去了。
繼續奸淫撒旦的嬌軀,但她卻軟綿綿的沒有反應,如此一來,和奸屍沒什麼分別,當真乏味的緊!
伸手在撒旦的雪臀上用力扭了一把,撒旦仰頭呼痛,就此蘇醒過來,趁機用左手攥緊她的尾巴,右手箍住她的纖腰,借力繼續抽插嫩穴,撒旦已被操軟了身子,穴肉無力夾緊,龜頭肆無忌憚的捅進抽出,連連狠搗子宮口,一股一股的淫水狂噴而出,將她自己的胯間打濕,每次挺腰抽插,都會把淫水撞得四散飛濺。
撒旦亂哭亂喊:“··不要這樣··饒了··饒了我吧··要被你··你弄死了··哦··原諒我··求求你··原諒我··”猛力抽插一番,將龜頭捅進撒旦的子宮,把精液盡數射了進去,撒旦本來就被操得死去活來的,被陽精一燙,子宮劇烈痙攣起來,猛然仰頭長嚎,又多泄了一回。
抽出雞巴,走到撒旦面前,沒等我吩咐,撒旦已經主動含住半軟的雞巴舔吮了,她臉上的神色又愛又怕,連那深紫色的瞳孔都變得迷離,顯然是受不得如此劇烈的交媾,這倒是令我頗為滿意,見撒旦舔的賣力,伸手輕撫她的腦袋,贊嘆道:“知情識趣,孺子可教也!”
等撒旦將雞巴舔干淨,便替她松了綁,剛收起諸般淫具,撒旦就猛撲上來,用力咬住我肩膀,一股劇痛傳來,已經皮破流血了,伸手推開撒旦,肩膀上留下清晰的齒痕,忍不住怒喝:“你干什麼?”撒旦哭道:“是你先折磨我的!”
撒旦鬼哭狼嚎,畢竟是無心之失,此刻懲戒發泄一通,我已經消了怒氣,見撒旦哭的傷心至極,只得好言安撫一番才算了事。
撒旦剛停止抽泣,又想起那鐮刀的事,我便把褻瀆之鐮遞了過去,撒旦急忙雙手接過,捧在懷里不住的親吻,臉上的神情又是歡喜,又是傷感,顯然是百感交集,感慨萬千,我道:“我替你護法,你趕緊煉化它吧。”
撒旦點了點頭,低聲道:“自從黑暗至高神在破碎之領隕落後,黑暗聖器已經遺失數萬年了,前一任地獄主宰,也就是我的老師,在死前留下遺言,讓我務必尋回褻瀆之鐮,而現在,我已經完成他的遺願了,但他再也看不到了!”
撒旦說話之時,仍撫摸著褻瀆之鐮,顯然對此神物極為重視,用她的話來說,這褻瀆之鐮比她的性命更重要!
沉思片刻,我道:“既然你一直想要找回褻瀆之鐮,那你為什麼不早一點來地球呢?”撒旦道:“因為我來也沒有用,我的老師在數千年前曾來過地球,但他用盡方法,卻無法破解封印,只能黯然的返回地獄。”
我道:“那你這次怎麼來了?”難道她竟能提前推算出我的行蹤,知道封印會被破解?
撒旦道:“地獄的黑暗本源忽然給出啟示,來自東方的修士會破解封印,並指引我來到地球,但我沒想到,連路西法都尾隨而至了。”
我突然有種感覺,撒旦的故鄉也受到那位下棋人的影響,甚至···被下棋人掌控!
撒旦將自身法力注入褻瀆之鐮中,開始煉化神物,此等煉化過程並無凶險,但耗費的時間卻長短不一,若是神物與自身極為契合,那七八日即可完全煉化,若是神物與自身相排斥,那就有可能花費三四個月,甚至是一兩年的時間。
我冷眼旁觀,褻瀆之鐮與撒旦竟是無比契合,短短三天三夜,便將褻瀆之鐮完全煉化了。
撒旦舉起鐮刀,神情欣喜異常:“贊美命運!憑借黑暗聖器的威能,我一定可以復興地獄!”撒旦說話之時,背後的羽翼輕輕扇動,褻瀆之鐮也釋放出無匹威壓,無論是域外天魔,還是黑暗聖器,都已戰意如虹!
我點了點頭,道:“你萬里迢迢來到破碎之領,終於得償所願,總算皇天不負苦心人啊。”
撒旦定了定心神,取出一枚儲物戒指,柔聲道:“這是制作傳送陣的秘奧訣竅,還有建造傳送陣的材料,足夠建造十六座超大型傳送陣了,當然,如果是小型傳送陣的話,可以建造數百座。”
我道:“你要走了嗎?”
撒旦點了點頭:“葉凌玄,我最愛的修士啊,我即將返回故鄉,你一定要遵守諾言,我會在地獄等你到來!願黑暗與你同在!”
我點了點頭,撒旦扇動羽翼,緩緩飛出窗外,回頭飛吻一記,留下最後的一絲風情,便飄然遠去了。
對於這只放蕩妖艷、矯揉造作的域外天魔,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彼此沒有愛,沒有喜歡,似乎只有欲望和交易···但她離去的那一刻,我還是感到一絲黯然,或許男人都喜歡兼蓄並收,四處留情吧。
走到隔壁,六耳和水龍吟仍在看毛片,我道:“六耳,咱們該回去了。”
六耳尚未答話,水龍吟急道:“仙帝大人,求您傳授我道法,我···”六耳和水龍吟已經好的穿一條褲子了,也一個勁兒的替水龍吟求情。
我搖了搖頭:“你並無仙緣,傳你道法也是枉然,但你與貧道相識一場,也算有些因果,將來你壽終正寢之後,貧道可以替你引薦,讓你投入冥火宗門下,修習鬼道秘術。”(注2)
水龍吟道:“仙帝大人,我何時會壽終正寢?”我道:“天機不可泄露!”
水龍吟還要問時,我和六耳架起遁光,徑自離去,那水龍吟也算虔誠,兀自望空拜謝不停。
此次域外之行,雖然得到了八卦圖,也邂逅了域外仙魔,但此行最主要的目的並沒有達到,關於那位下棋人的一切事情,仍然無從知曉,不過,再繼續耗下去,也未必能有新的线索了,因此我決定返回周天六道。
飛遁六七十年,終於回歸故鄉,濃郁的靈氣撲面而來,感覺無比親切,極為舒暢!
雖說兼程趕路疲累之極,但也來不及歇息了,一走百余年,許多大事都要趕快處理,我對六耳道:“我有事要去靈山一趟,你即刻前往大隋國和大唐王朝的邊境,那里有一座巍峨山,你便去那里落草,你在臥牛山的妻妾舊部,也全部帶過去,我再給你一件法寶防身,你盡管打家劫舍好了。”
六耳詫異道:“主人,這是為何啊?主人不是一向反對六耳占山為王嗎?”我道:“此一時,彼一時,你只管去便了!”
之前趕路的時候,無事可做,我曾仔細推算天機,雨掌旗的轉世之身,托生在大隋境內,她今世修的是人族兵家大道,少年勇武,紅粉英雄,我故意讓六耳去落草劫道,引誘她帶兵圍剿,好借機與她相會。
取出一件防御靈寶‘辟塵塔’,交予六耳,然後打發他上路了,當年擊殺的修士不少,搶了無數法寶到手,差一些的都回爐了,剩下的也大都散給亂淫教眾女了,只留下十幾件功效獨特的法寶在身邊,今天倒是便宜了這頭黑驢。
與六耳分道揚鑣之後,我一路向西飛遁,當年在牟尼庵,我曾對如來承諾,等時機成熟之時,我會助她執掌靈山,而現在,時機已經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