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死小天,你又摸又蹭的干什麼?”劉寡婦整理著自己的衣裳。
“劉嬸,我沒啊!你揪的我好疼,我當然要掙扎了。”楚小天攤開雙手,一臉壞笑。
黑夜里,劉寡婦看不到他壞笑、小流氓的樣子。
不過劉寡婦好呆也是過來人,她當然知道剛才楚小天是故意為之。
剛才的感覺太舒服了,劉寡婦心里暗暗想道,這個小天再也不是那個小屁孩了,他張大了,強有力的雙臂……
他那玩意頂住自己的大腿,那種感覺自從丈夫死了後,再也沒有過了。
尤其是身上那種獨特的男人味道。
如果,小天死死抱住不放的話,自己可真就把持不住了。
不過劉寡婦也不說破,兩人又走到了大李樹下。
晚上十點之後,村里人都開始回家睡覺去。
一會兒,大李樹下就只剩下劉寡婦和楚小天兩人了。
兩人還在喋喋不休的談論著,劉寡婦始終也沒注意到楚小天的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她的胸口在看。
若是換做旁人的話,他早就走了。
可是楚小天不一樣,兩人常常一起談論到很晚才回家,有時候楚小天還會到劉寡婦家,吃著劉寡婦做的飯,還很開心的說著笑著,有時候楚小天還說一些黃段子給她聽。
雖然兩人沒有發生那個關系,但也很是玄妙。
連劉寡婦都感到很奇怪,要是別的男人這樣的調戲和引誘自己,恐怕她早就發怒了,可是對楚小天……
劉寡婦不但沒有發怒,而且心里還美滋滋的。
“小天,我給你說一件事情,你可不要亂說啊。”這時,劉寡婦突然掉轉話題。
“那當然了,你知道我的口風的,該嚴的時候,怎麼也不會跑風的。”楚小天拍了下自己的胸脯。
“你把耳朵湊過來。”劉寡婦很神秘的說。
“什麼事情啊?這麼神秘啊!”
楚小天把身子湊了過去,同時也透過領子看到了劉寡婦胸口處深深的乳溝,和那粉紅色奶罩。
兩個大奶子在胸罩里微微的起伏著。
“村長兒子沒和他媳婦睡一個被窩。”劉寡婦輕聲的說,“這事,你可不要跟別人說啊。”
楚小天哦了一聲,“怎麼回事?你給我說說,具體點。”兩口子大晚上不睡一個被窩,這里面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
突然劉寡婦很警覺的看了看四周,怕是被人聽見似的,拉著楚小天的胳膊就往家里走,“走,跟我走,到家里說去。”
“劉嬸,你怕個鳥啊,這里黑的連女人的白屁股都看不見。四周又沒一個人。”
楚小天嘿嘿的笑著,“這樣讓人家看到了,還以為你要綁架強奸我呢?”
“你知道個求!跟我走!”一會兒工夫,劉寡婦就拉著楚小天回到了家。
楚小天心里嘀咕著,這娘們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小心,以前在人群里敢直接放響屁都不臉紅的,今兒個是怎麼了?
難道拉著我到他家,是想讓我上他?
想到這里,楚小天的下面把大褲頭頂起了一個小帳篷。
兩人進屋後,劉寡婦深深的呼出了口氣,然後直接插上門,爬上炕頭,就說:“你也過來……”
還沒等劉寡婦說完,楚小天也坐了上來,對著劉寡婦的面就說:“快點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寡婦輕聲說:“前幾天的夜里,我到村長家,站在院子里,就聽到村長的兒子和他媳婦在屋里大鬧大吵的,好像就是為了不和他誰一個屋里這件事。”
“劉嬸,你是說?村長兒媳婦外面有人了?”楚小天裝作不經意的摸著劉寡婦的手,只覺的細膩柔軟,手感很好。
“對!”劉寡婦拿開手在楚小天臉蛋上摸了一把,“還是小天聰明。”
“難道真是這樣?”
“誰說不是?不是村長兒子不和他媳婦一塊住,而是村長兒媳婦不和他男人住?你說這小子窩囊不窩囊,自己的媳婦不給他睡。娶媳婦不就是拿來睡的?”
劉寡婦說的聲音還是很小,接著又長長了嘆了一口氣,好像這事發生在自己身上似的。
楚小天抽了一支煙,點上,刁在嘴里,吐了一個煙圈,似是在沉思著什麼。
“哎,你說村長兒媳婦的外面的那個野男人會是誰?”劉寡婦站了起來,開始鋪床了,邊鋪邊說,“都偷到村長家里來了。”
楚小天吞雲吐霧的說著,“這有什麼?村長的老娘們不是照樣被人干死了嗎?”
“你說的也是。”
“看來村長兒媳婦還真是偷漢子了。”
楚小天想起那次在河里偷看村長兒媳婦洗澡的畫面來,那可是村長的兒媳婦啊,若是那次確定了她外面有男人,就該趁機上了她,反正她已經被野男人給上過了,差我一個也不多,誰上不是上呢?
楚小天心里又想,若真是村長兒媳婦外面有野男人,那豈不是村長兒子被戴了綠帽,那要是傳了出去,村長家可要丟大人了。
若是能抓住村長兒媳婦和她野漢子的把柄,到時候想干啥就干啥。
那還不扒了村長兒媳婦的衣服?
讓她趴在炕頭上,老子想怎麼干就怎麼干。
想著村長兒媳婦水靈水靈的俊俏的小臉蛋子,楚小天心中的浴火轟的一下子就上來了。
這時,劉寡婦已經鋪好了床,床上的被子純紅色的,此時劉寡婦坐在被窩里就像是一個新娘子,臉蛋紅潤潤的,在燈光的照射下,也不顯得糙了、其時已是立了秋的季節,桃花村地處深山,夜里不蓋被子倒是冷的慌。
“好了,小天,都快十一點了,你也該走了。”劉寡婦下了逐客令。
看著劉寡婦的模樣,楚小天不由的瞬間痴呆了,嘿嘿一笑,流氓樣兒就出來了,“嘿嘿……劉嬸,看你被子都鋪的整整齊齊的,我就不走了吧!”
“滾你的蛋上去,小崽子,淨想著占嬸子的便宜。”劉寡婦淬了一下楚小天,“毛都沒長全,你懂個啥啊?”
“我懂個啥?毛沒長全?劉嬸,要不我脫了褲子,你看看我毛長全沒?”
馬上,楚小天流露出一副標志的小流氓相,“劉嬸,我老覺得你怪可憐的,整天到晚也個男人陪著,夜里更是獨守空房,也沒個男人滋潤滋潤,你臉上老顯糙。”
“滋潤你個蛋,你趕緊給我走。我才不想那事呢。”劉寡婦又催促楚小天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