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李杏花是外村落山村的人,父母死的早,自小跟著桃花村的單身漢舅舅張大,舅舅死後她就嫁給了雞眼,之所以嫁給了雞眼,是看雞眼好打架斗狠,像是個男子漢,能有安全感,結婚之後希望雞眼能改過自新,好好做事過日子,可不想的是雞眼更是變本加厲,愈加的放肆,這幾年又染上了賭博的惡習,家里的那點財產也所剩無幾了,近來雞眼還在村里叫囂著誰睡他媳婦一夜一千塊錢,這讓李杏花羞愧的要死,雞眼就差沒有賣老婆抵債了。
至於李杏花和老村長有一腿那是沒有影兒的事。
家里窮的叮當響,雞眼整天就開是干些偷雞摸狗的事兒。
這幾天便盯上了春妮的葡萄園,趁昨夜沒人看守的空檔,雞眼推著架子車偷偷的潛入了葡萄園里,愣是整整的偷了一架子車葡萄,一大早就去鄉里集市上賣了幾百塊錢。
到晚上的時候,雞眼出去賭博了,他就讓他媳婦李杏花來繼續偷,李杏花本來說什麼也不來,但想到家里都快揭不開鍋了,還有個兩三歲的兒子要養活,只好硬著頭皮去了。
可不想被楚小天發現了,逮個正著。
此時,楚小天屏住呼吸輕輕的走到李杏花的背後,就從背後一把抱住了她,李杏花身子一個冷顫,嚇了一大跳,啊的發出了一聲尖叫,在這寂靜的黑夜里顯得格外刺耳。
這里離村落還遠著呢,楚小天也不怕她叫。
緊緊地抱住女人,楚小天努嘴到李杏花的耳根後,輕聲說:“杏花嫂,不要怕,我是小天。”
李杏花一聽是楚小天,也就不害怕了,扭過頭來溫柔的說道:“小天,怎麼是你?哦,嫂子明白了,你也是來偷葡萄的吧?小天聽話啊,快放開嫂子。”
“別胡說!給你說實話這葡萄園是我的。”
楚小天哪里會放開她?
雙手開始不老實起來了,往女人高聳的山峰上摸去,“杏花嫂,我想你很久了,你就從了我吧!”
李杏花用力掙扎著,但楚小天雙手就如鐵鏈一樣牢牢的銬住了她,楚小天就說:“杏花嫂,你怎麼也跑不掉的。你就乖乖的從了我吧!昨夜丟的葡萄不是你偷的吧?說是不是你男人雞眼干的好事?”
李杏花只好說:“是!昨夜我男人是來偷葡萄了。”
楚小天就放開了李杏花,說:“既然你都承認了,那走吧,去鄉派出所。”
這句話正說中了李杏花的要害,這要是去了派出所,後果是不敢想象的,三歲的兒子怎麼辦?
想到這兒,李杏花抬起頭來,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雙眼淚汪汪的,像是要哭出來似的,楚楚動人的樣子,她一臉的哀求,說:“小天,千萬別啊,我求求你了還不行嗎?”
楚小天嘿嘿一笑,說:“我可以不送你去派出所,但你得答應我的要求。可不可以?杏花嫂!”
“什麼要求啊?”李杏花低下頭去,她還明知故問來。
楚小天心說,這小娘們還挺能裝的,雞眼整天不著家,女人下面地恐怕早就荒廢了。
他支起女人的下巴,說:“看著我。杏花嫂,我知道雞眼不是個東西,這麼些年讓你受委屈了。一會兒,我會好好的安慰你的。”
李杏花面紅耳赤,輕聲說:“小天,只要你不把我送進派出所,你提出什麼要求嫂子都答應你,好嗎?”
楚小天撫摸著女人的光滑細膩的臉蛋,說:“杏花嫂,這可是你說的哦,不要埋怨我。過來,到葡萄樹下。”
李杏花默默的走到葡萄樹下,心里砰砰的直跳,她當然知道楚小天下一步要干什麼了,心里格外的慌亂和害怕。
這幾年雞眼只光顧著在外賭博和混日子,都倒要快把她這個如花似玉的媳婦忘到腦後了。
李杏花這幾年也沒真正的過過夫妻生活了。
在慌亂害怕的心內心深處,其實還隱匿著一絲興奮的快感。
楚小天看著李杏花俏臉羞紅,眼睛淚盈盈的,知道她心里在苦苦掙扎著,楚小天就說:“杏花嫂,你要是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可……”
李杏花馬上接過話茬,說:“別啊,小天,我願意的,我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