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薛桂蘭哎呦喘氣的時候,孫大炮往她裙底看了一眼,心里突然刺激起來。
薛桂蘭在村里可是出了名的放浪,整天跟那些單身漢打情罵俏,人騷的不行。
難道這女人跑到這里,是准備跟個男人打野戰的?
想到這里,孫大炮往四周瞄了幾眼。但樹林里靜悄悄的,除了薛桂蘭,也沒其他人。
孫大炮平時就對她這具悶騷的身體很有想法,只是礙於老板朱金貴的威勢,不敢表現出來。
此時見四周沒人,而薛桂蘭又是真空上陣,孫大炮的色心就冒了出來。
“桂蘭,大半夜的來這里做啥啊?還穿這麼漂亮,就不怕遇到壞人,被他們欺負嘍?”孫大炮用挑逗的語氣說道。
“在桃花村這一畝三分地,哪個敢欺負老娘!”薛桂蘭聽出了他話里的意思,不屑地瞪了他一眼道:“你敢嗎?”
“我?嘿嘿,我可不敢!”孫大炮被她一嚇唬,色心頓時跑到腳後根去了。
由於薛桂蘭下面光著屁股,心里就有些發虛。再加上孫大炮老是往下面瞄,搞得她渾身都不得勁。
“老娘今天真倒霉,本想逮幾只蛤蟆回家炸著吃的,哪知一只沒逮到,還把腳崴了。孫大炮,你這是干啥去呀?”
薛桂蘭邊往樹林外走,邊轉移話題道。
“哦,我是來找小天的!”
孫大炮跟在她後面說。
孫大炮今晚是本想放下架子去小天家,和小天商量商量讓他入股桃園的事情,可去了小天家卻沒在家,打手機也不通,後來李嫂告訴孫大炮,說小天去了許淑麗家送東西到現在還沒回來呢。
薛桂蘭一聽到小天這兩個字,頓時變得精神起來,回頭問道:“小天?小天沒在家?他去哪兒了?”
孫大炮說道:“我聽說他好像給許淑麗送東西,送了一天也沒回家。我去她家找找他,我有要緊事找小天呢……”
“他去許淑麗家了?”薛桂蘭的整個芳心都揪了起來。
第一個反應就是,楚小天肯定跟許淑麗滾到床上去了。
這讓她很生氣,氣楚小天放了自己鴿子,竟然去跟她的死對頭約會。
“好你個許淑麗啊,表面上裝作正正經經的樣子,原來也是個不要臉的騷貨。”
薛桂蘭此時的心情很奇怪,一方面心里酸溜溜的,但同時,又有種莫名的興奮感。
在桃花村,她最看不上眼的就是許淑麗。
覺得那個女人就是假正經,整天擺出高高在上的模樣,好像自己有多了不起似的。
不就是人長得漂亮點、多念了幾年書嗎。
薛桂蘭雖然嘴上不想承認,但心里還是挺嫉妒她的。
因為每次許淑麗走在村里時,那些男人個個都對她狠盯猛瞅,好像要把她整個人吞下肚子里去似的。
薛桂蘭雖然也享受過這種待遇,但她是靠風騷的穿著和言行贏來的。論身材和長相,薛桂蘭還真比不上她。
唯一可以帶給薛桂蘭心里安慰的是,許淑麗不能生孩子。
但隨著歲月的推移,這種自豪感卻越來越低了。
因為生過孩子之後,薛桂蘭的身體開始發富了。
她的腰變粗了,屁股也垮了,就連奶子也不可避免地有些下垂。
讓她生氣的是,她的敵人許淑麗卻越活越有味道。
三十多歲了,那張臉蛋不僅沒有絲豪老態,反而越長越有味道。
和薛桂蘭不同的是,許淑麗因為沒有生過孩子,所以她的身材一點都沒有走形。
腰還是那麼細,屁股還是那麼緊,身上連點贅肉都沒有。
今天一聽說楚小天去了她家,薛桂蘭就有些擔心起來。
可以想像的是,許淑麗的下面肯定還很緊。如果楚小天“日”了她,嘗過那種“大姑娘”的感覺之後,估計就對自己的“松垮”看不上眼了。
但很矛盾的是,薛桂蘭又特別想讓楚小天“日”了她。
因為許淑麗在村里的名氣太好了,守寡這麼多年,還從來沒聽說她跟哪個男人勾搭過。
薛桂蘭氣就氣在,她也沒有跟誰風流快活過,名聲卻像爛雞蛋一樣臭掉了!
她覺得很不公平,所以就想讓楚小天壞了許淑麗的身子。
一旦二人勾搭成奸,許淑麗就沒有資格在她面前耀武揚威了。
而且抓住他們的小辮子之後,楚小天還敢不聽自己的話?
薛桂蘭越想越美,把不得楚小天今晚就睡了許淑麗。
“孫大炮,沒想到你還挺關心楚小天的嘛!”薛桂蘭不希望孫大炮去打擾二人的好事,冷笑地挖苦道。
“我看小天是故意不回家的,就算在許淑麗打地鋪,也比睡軟床好多了。我聽說楚小天和你的閨女春妮關系不錯啊,怎麼?你看人家楚小天承包了後山的桃園,是不是來任女婿的啊?”
“啊、啊哪個龜孫子這麼說的?這不是敗老子的名聲嗎!”孫大炮好像被戳中了痛腳似地叫了起來。
薛桂蘭忽然說道:“對了,孫大炮,你也別去許淑麗家找楚小天了。他可能是貪圖山上涼快,晚上就睡那兒了。我剛才腳崴了,走不了道兒,你把我送回家吧!”
說著,一條白嫩的胳膊已經耷在了孫大炮的肩膀上。
孫大炮頓時聞到了一股很誘人的女人香味,身子骨馬上就酥了。
“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就是杏兒那丫頭不放心,說什麼也得讓我去山上看看。”
孫大炮一只手耷在了她的後腰上,隔著體系摸著她光溜溜的肌膚,心里爽翻了天。
孫大炮做夢都沒想到,自己還有機會能摸到薛桂蘭。這個時候,他早就把找楚小天的事給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因為薛桂蘭心里藏著事,所以對孫大炮趁機吃她豆腐的事也不怎麼介意。
二人一瘸一拐地朝村里走去。
再說楚小天這邊,此時他也是望穿秋水啊。
按他的估算,用不了幾分鍾,許淑麗就抗不住要過來睡覺了。可是半個鍾頭之後,許淑麗仍然不為所動,還苦熬地坐在那里納鞋底。
楚小天知道她是不好意思,索性裝模作樣地打起了呼嚕聲。
這一招還真湊效,許淑麗果然放下了手中的鞋底。
她站起來看了楚小天一會,似乎在確認他是不是真睡著了。等到確認無誤後,這才吹滅了油燈,哈欠連天地朝床前走了過來。
楚小天的耳朵頓時支了起來,靜靜地聽著。
不大一會,許淑麗便坐在床上脫起了衣服。
她退掉了長褲,只留下了一條三角褲頭。
因為屋里很靜,她脫衣服的“瑟瑟”聲特別清晰。這聲音把楚小天刺激的不行。緊接著,許淑麗掀開被子,鑽進了被窩里。
她刻意睡在外面,不敢碰楚小天的身體。但床就那麼大,二人的肌膚還是不可避免地碰在了一起。
那光滑的觸覺讓楚小天頓時血脈噴張起來,想到許淑麗就光溜溜地躺在自己身邊,雙腿間的東西,漸漸地發硬發漲起來。
許淑麗和楚小天睡在一起,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原本她沒打算脫上衣,但屋里的空氣太悶熱了,睡下之後,渾身都不舒服。
忍了一會,她還是脫掉了背心。
楚小天現在腦子里想的,全是許淑麗豐盈雪白的身子。由於酒精的刺激,他的思維還是有些迷糊。昏昏沉沉中,猶豫著是不是馬上撲上去。
可是他不敢,因為許淑麗是個保守的女人。如果她不肯的話,就會產生很可怕的後果。
楚小天在痛苦的煎熬中躺了有近一個小時,心里一直在糾結要不要“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