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吳長青召集村兩委的人,在村部召開了兩委會議,主要說的就是鄉里已經召開了人代會,孫祥果然順利地當選了景華鄉的鄉長。
而牛大根則當選了黨委副書記(鄉三把手)……
王躍強則把上級的會議精神宣讀了一下。
然後,吳長青說道:“既然鄉里的領導班子變動,咱們也調動一下吧,我提議把楚小天同志調到村委來,先任命為代理村委委員。主管經濟發展這一塊。”
吳長青知道楚小天和林雪婷關系不一般,這樣就能利用這一層關系,把林雪婷在村里建造度假村的想法盡快落實成。
“你們有什麼異議嗎?”吳長青點上一根煙,繼續說道:“當然了,這只是暫時代理的村委委員。等年底村兩委選舉大會是要村民選舉的。”
下面肯定不會有什麼異議了。他們都心知肚明怎麼回事。
散會的時候,吳長青又叫住了楚小天。
這是,村部里只剩下他們兩人了。
吳長青說道:“小天啊,你說關於在咱村建造度假村一事,能成嗎?”
“這個還真不好說。”楚小天當然不會現在就把話說圓滿了。
“前幾天你和林小姐,在後山山谷轉悠的時候,她沒有給你透口風?”
吳長青還是很關心這件事的,要是這事兒成了,那他這個村支部書記就能穩當了。
“長青叔,你也太慌了。這事得慢慢來。你想建個度假村不是百兒十萬就能成了,動輒得上千萬吧?這麼大一筆資金,肯定得經過縝密的考察和估算的。”
吳長青聽楚小天說的倒也頭頭是道,點頭說道:“是啊。你說的有道理,這樣吧,小天,這件事就你具體負責。沒事的時候,多打聽打聽。”
“行。”楚小天滿口答應了,“你放心,我會盡力的。”
同時,在楚小天腦海里也形成了一個大膽的商業思路……
若真的度假村建成了,村里不愁有了游客,有游客就有商機。
到時候,再把春妮的葡萄園給收過來,與自己承包的桃園可以開發一個生態園林,讓游客自個去園子里摘著吃,現成新鮮的。
這樣銷路問題應該能解決了一大半。
還有將來建個酒廠,那酒的銷量應該也不成問題……
楚小天心里美美的想著,他也只是這樣理想的想想而已,有點異想天開了。
殊不知在將來管理生態園林和建造酒廠,會遇到大大小小的困難和困境,幾乎都要壓垮他了。
當然這都是後話。
出了村部大院,他又尋思著,再過兩天,省城專家和縣領導就來實地考察他承包的後山桃樹林了。
對了,那書面材料都還沒完成呢。
趁著天還沒黑,得趕緊去鄉政府一趟……
說行動就行動,往李春生家里走去,要借他的摩托,騎著去鄉里。
李春生家在村東頭,楚小天正沿著土坯小道向前走著,誰知在半路上,竟然遇到到了趕集回來的王香蘭,她家住村西頭。
她騎著一輛自行車,兩條長腿一高一低地踩著車子,燙染過的卷發上沾滿了晶瑩的水氣,長裙飄飄,後車座上載著從鄉里上買的蔬菜和一些肉食品。
這王香蘭家因為丈夫那一檔子事,她家得了一筆不少的賠償款,所以有錢,經常去鄉里趕集,買一些新鮮的蔬菜和水果之類的,隔一個月,王香蘭都會燙頭,把頭發拾到的很好看。
楚小天看王香蘭這副打扮,還真是時髦。
王香蘭一看到楚小天,眼睛頓時就亮了,經過那天夜里被楚小天上了後,她早就放開了。
她將車子扎好之後,不由分說,就把楚小天托到了路邊的小樹林里。
“香蘭嬸,我一會兒到鄉里還有事呢!”楚小天說道。
“小天,嬸子這幾天可想死你了。我男人這幾天又在家,沒有機會讓你弄我,今兒趁這機會,你可得好好地讓嬸兒爽一爽。咱也別等到晚上了,現在也又沒人,你就要了嬸子吧!”
王香蘭像發情的母狗似的,開口就說。
王香蘭的男人是個太監貨,王香蘭長得再迷人,在他眼里,也等於一堆白肉。
這可憋壞了虎狼之年的王香蘭,有了第一次與楚小天瘋狂纏綿之後,她每天晚做夢都夢到被楚小天的大家伙操弄得死去活來。
這樣旖旎的春夢,把王香蘭刺激得神思恍惚,欲火難耐的,幾乎是掰著手指頭在等機會。
天可憐見,竟然在半路遇到了楚小天,這個機會她哪能錯過。
楚小天看著她火辣辣的眼睛,身上直起雞皮疙瘩。
心里有些後悔,後悔當初不該招惹她。
他哪知道這個女人性欲這麼強啊,半道上小樹林里就想干那事。
楚小天現在根本沒那個心思,再者說,剛下過雨,腳下一踩一灘泥,想干也沒地方干啊。
總不能把她架在樹杈上操弄吧?
“嬸兒,你咋這麼心急呢?我去鄉里回來後,晚上再說吧,我真有事呢!”楚小天轉身要走。
“小天,你別走!”
王香蘭真急了,從背後拉住了他,像哄小孩似的說:“小天,嬸子下面真癢癢,就像鑽了幾只小蟲子似的。只有你能幫嬸子解癢,你就幫幫嬸子吧。你把嬸子弄舒服了,你缺錢花嗎?嬸子有錢,給你錢。”
說著就去口袋里掏出了一百塊錢,硬往楚小天手里塞去。
楚小天這下真是無語了,她娘的,敢情這是要把我當鴨子啊?
“咱們再往里走走,別讓人看見了!”王香蘭不等他再拒絕,牽著他的手,死拉硬拽地把他拉進了樹林深處。
今天王香蘭打扮的很漂亮,穿了一套新的粉色碎花裙子。
長發慵懶地批在後背上,配合著白皙鮮嫩的肌膚,在霧氣朦朧的早晨,有種初水芙蓉的感覺。
沒走幾步,她的粉色裙擺上便沾滿吧水珠和泥巴,白潔光滑的小腿上,也被泥水塗花了。
可王香蘭現在根本顧不上了,一心只想著被楚小天痛痛快快地操一次。
她也知道自己這麼做很放蕩,可是人的體質真不是理智能控制的了的。
她覺得自己體里藏了只魔鬼,過了三十歲之後,幾乎每天都想著干那事。
可是自從她男人成了太監後,算是徹底斷了她的念想。
她做夢都想著,能有一天,被一條大家伙,在雙腿間狠狠地操弄一次。
可是她的眼光又很高,村里的那些在地里刨食的莊家漢她根本看不上眼,可自從那夜小天上了她後,便徹底是打開了王香蘭的禁欲……
她覺得楚小天就是上天派下來,用來搭救她的救世主。
“香蘭嬸,這里到處都髒兮兮的,怎麼搞啊?”
楚小天看著地下被踩出來的爛泥,實在提不起興趣。
而且她白潔的腳踝上沾滿了泥巴,早已經失去了美感。
腿的吸引力一不足,楚小天對她也就沒什麼感覺了。
王香蘭嫵媚一笑,橫了他一眼道:“活人還能被尿給憋死?來,嬸子教你!”
說著,她尋摸了一個軟為干淨的土坡,旁邊還長著一棵彎脖子槐樹。
接著,她背對著楚小天,將裙子擄到腰間扎了個活結,然後把內褲退下來,就像一盤准備接受太陽輻射的向日葵似的,雙手撐著樹杆,將雪白的大屁股高高地撅了起來。
“小天,來吧,從後面弄弄嬸子!”王香蘭搖了搖屁股,白肉翻滾,在陽光下泛起淫靡的光暈。
這一招,她是從鄉里趕集時買來的黃片里學的(當時她也不知道是黃碟),電影里那些黑人就喜歡這麼搞。
看了之後,才知道原來男人操女人還可以這麼操弄啊?
她這會兒就想試試這種操法,到底是啥滋味。能讓黃碟里那個白種女人狂野的大叫。
見她這麼騷,楚小天覺得自己下面的東西動了一下,可是依然硬不起來。
特別是看到王香蘭屁股溝里那片褐色的部位,好像解過手後沒擦干淨似的,越看越倒胃口。
“小天,怎麼了?把你的大家伙戳進來啊。”王香蘭見他站著不動,不禁有些急了,左右晃動著白花花的大屁股。
楚小天不想承認自己的東西不行,索性裝傻充楞道:“香蘭嬸子,我我不想搞!”
“怎麼了?”王香蘭轉過身,抱住他,很不甘心地說:“小天,你這不是折磨嬸子嗎?你看嬸子的水都流出來了,你不搞嬸子,嬸子會死的!”
“可是”楚小天還是搖頭道:“香蘭嬸,你今天沒洗澡,身上不香。我喜歡香噴噴的,聞著舒服,我就有勁了!”
王香蘭在他雙腿間摸了一下,確實軟爬爬的,撲哧一笑道:“你個臭小子,你的要求還挺多。行,嬸子回去就洗得白白的、香香的,讓你好好聞聞。”
王香蘭也怕在林里呆久了,再被人看到。見楚小天確實硬不起來,索性打消了自己的念想。
二人走出了樹林,王香蘭還是不放心地囑咐道:“小天,晚上記得一定要來這里哦,嬸子在這里等著你,別被人看到了!”
看著她嬌媚無限的臉蛋,楚小天突然有些動情,於是說道:“嬸子,你就安心的等吧,晚上我一定把你操的哭爹喊娘,讓你第二天走不了路。”
這句羞人的淫話,聽得王香蘭耳朵根子直發燙。腿窩子里像沒關緊的水龍頭似的,一大鼓花蜜“汩汩”地涌了出來。
“那我可等著你呢,真是愛死你了!”
王香蘭看四周沒人,在他臉上快速地親了一口,然後騎上自行車,眉飛色舞地走了。
望著王香蘭騎著自行車遠去,後面長發飄飄的身影,楚小天嘆聲道:“哎……嘗到甜頭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