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嬸,你剛才不說要用紅燒肉犒勞我嗎?可是我不想吃紅燒肉啊,我就想吃大白饅頭,你能犒勞我嗎?”
楚小天飛速而行,同時還不停的用的頭部蹭著劉寡婦高聳的胸脯,雙手也不忘在她肥溜溜的臀部上摸來摸去。
“嗯呢,臭小天,壞小天,你可壞死了,嗯呢,快放下我,放、嗯,嗯!”劉寡婦可有了反應,細微的呻吟起來。
“劉嬸,我就想吃大白饅頭。不吃紅燒肉。”
“你、你想吃,你、你也得把我放下來啊?嗯呢?”
劉寡婦使勁掙扎,可越是掙扎反而被楚小天抱的更緊了。
濃濃的男人氣息味,充斥在劉寡婦的鼻端,竟有些陶醉了,臉頰泛紅。
“劉嬸,你不懂啊,我吃饅頭的時候,不想被人看到。”
“嗯呢,嗯嗯,死小天,你可真壞,你這個小冤家。好了,劉嬸讓你吃,讓你吃。”劉嬸嬌喘連連,脖子死死的勾在楚小天寬厚的肩膀上。
又走了一會兒,楚小天才把劉寡婦放了下來,雙手即刻就按在了大饅頭上。
這里樹木茂盛,荒草到腰,正是野戰的好地點。
“劉嬸,好大的饅頭。我好餓啊。”
“嗯呢,我的小冤家啊,餓就吃吧!”
劉寡婦一屁股坐在草地上,靠在樹干上,雙眼微閉,臉色通紅,全身直打顫,因為她心中害怕,還有一絲負罪感。
“劉嬸,那就不客氣了。我可要吃了,餓死了。”楚小天嘿嘿而笑,伸手就要揭開包裹著大饅頭的兩層布。
“嗯呢,你隨便享用!”劉寡婦自己解開碎花長衫領口處的兩個扣子,隨即粉紅色的罩罩就露了出來,鼓的高高的,包裹著兩團雪白色,好白。
咕嚕,楚小天咽了一口吐沫,身體中一股暖流四處亂竄,他伸手按了上去,然後胸罩往上一撥拉,兩個雪白無暇的大饅頭呼的一下就彈了出來,還震顫了一會兒。
兩顆熟透了的葡萄點綴在上面,楚小天張嘴就含住了其中一顆葡萄,舌頭打著轉,舔弄著,另一只手也沒閒著,輕輕的撥弄著另一顆葡萄。
劉寡婦嗯呢嗯呢的輕輕的嬌喘著,雪白的脖子仰起,緊緊的貼著樹干,閉著眼睛,雙手伸出來,緊緊地抱住男人的頭部,往自己懷中壓去。
“啊——嗯呢,嗯,吃吧,使勁的吃吧!管飽你。”
楚小天毫不客氣,雙手握住兩個大饅頭,緊緊壓在一起,砸吧砸吧的吃起來,很津津有味的樣子。
口水都把兩個大白饅頭弄的濕濕的,順著女人白皙的肚皮直往下流。
“真好吃!劉嬸!”
“不要叫我劉嬸。叫我玉芬就可以了。”
“玉芬,這饅頭可真好吃。這一吃,我可不累了。”
就這麼吃了一陣子,很久沒經過男人滋潤過的劉玉芬,很容易的就泄了一次身,身體顫抖著無力的靠著樹干,媚眼如絲,舌尖還時不時伸出來舔一下發干的嘴唇。
楚小天站了起來,他本想在吃饅頭趁著她浴火難耐的時候,好掏出長槍狠狠的刺她一番,讓玉芬好好的爽上一爽,可是想不到她就這麼容易泄了身,再看看四周的荒草地和草地上的蟲子以及涼風嗖嗖的,也沒有了那種強烈的欲望,只好下次找個機會吧,好好的用長槍滋潤一下她。
雖然楚小天的鐵槍沒有刺入進去,但劉玉芬也很開心,站起來整了整衣服,扭捏道,“小天,你可真壞,這回你可不餓了,饅頭就那麼好吃嗎?”
“好吃好吃,真香,玉芬,我要回家了,以後還能吃你的饅頭嗎?”楚小天咧嘴一笑。
“你真壞!”劉玉芬臉頰泛起了一層層紅暈,加上扭捏的樣子,活脫脫的一個美少女,和孫春妮有一比啊。
“小天,我差點忘了,我有件事給你說。”劉玉芬忽然說。
“什麼事?”楚小天看到她很嚴肅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只聽劉玉芬說:“小天,早上的時候,在麥場里,我碰到村長,他給我說,鄉里今天下午要來人,村長想讓我做飯,晚飯在我家吃。”
“那你答應了嗎?”楚小天問
“我說我考慮考慮。”劉玉芬道,“你也知道畢竟人家是村長,上頭來個人吃個飯,這點事情,我要一口回絕了,這……”
“可你不知道村長那老色鬼一直惦記著你嗎?”楚小天道。
“嘿嘿嘿……這我當然知道了,這我還能不知道?可我思慮著畢竟有鄉里人,他不敢把我怎麼著的。”
“那你想怎麼辦啊?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啊?”
“你也知道在我家吃飯也有二百塊伙食費呢。我尋思著答應村長就算了,然後今晚你也去我家,就算是給我陪伴。村長那老家伙也不敢把我怎麼樣。你看行嗎?”
“那你得先答應我,今晚咱倆得睡一個被窩。”剛才還是一臉正經,這會兒楚小天小流氓勁可上來了,“不鑽一個被窩,我就不去。”
“咦?死小天,淨想著占我便宜啊。給你說正經事呢。你就說你去不去吧!”
“去,去,去!看在剛才你讓我吃大白饅頭的份上,我說什麼也要去了。”
說著,楚小天伸手在劉玉芬嬌嫩的臉蛋上摸了一把,順勢從左邊堡壘上滑過。
“去你的吧!剛才饅頭還沒吃夠啊?”
…………
走在回家的路上,楚小天不停的回味著大白饅頭的滋味,雖然沒有晴姐的堅挺,但軟綿綿的也別有一番滋味,尤其是那兩顆深紫色的葡萄,還真的有一股乳香味和淡淡的甜味。
“楚小天。”
正想著兩個女人的大白饅頭有何不同的時候,背後一個聲音叫住了他。
這人正是村長的兒子——王躍強。
王躍強陰沉著臉,走到楚小天的跟前,不冷不熱的說道:“楚小天,我找你有事。”
找我有事?
楚小天停下了腳步,看著他,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那些事也就只有孫小花了,除了她,真想不出來這個人找自已還能有啥事兒,十有九是為了他媳婦的事情而來的。
現在想想那夜的一幕還是很興奮的,與粉嫩極品少婦坐著各種各樣的動作,把她弄的死去活來的,叫的渣渣渣的跟麻雀似的,火拉拉的好聽。
還有她的身子那叫一個白啊,沒干過活的村長兒媳婦那才叫細皮嫩肉的。
要是哪個老爺們有這個福氣,天天晚上睡她,那可就太好了,想著趴在她肚皮上不斷折騰的場面,都興奮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