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你、你也知道,我、我和秀英結婚這麼多年了,可、可秀英她就是懷不上。”
劉萬海說出這句話,好像鼓足了很大勇氣似的,“到現在我也沒個一男半女,我這不是心里著急嗎?”
楚小天聽的是心里砰砰直跳,心說,他娘的腿,這貨和我說這些干什麼?他沒有個一男半女和我有鳥關系啊?
他只好安慰劉萬海,“萬海哥,這、這……你也不要傷心了,這也可能是機緣未到嘛。一但到了嫂子她肯定能懷上,說不定就能給你生個大胖小子,你說是不?”
劉萬海沮喪的搖了搖頭,“你不知道咋回事啊?這、這是我的問題。”
他臉紅的像猴屁股,“我已經到大醫院檢查過兩次了。哎!”
說著,他長長的嘆了口氣,語氣中滿是無奈和傷心和意味。
楚小天問:“那白大褂們檢查的結果咋樣?能治好嗎?”
劉萬海突然把車停了下來,頭抵在方向盤上,良久後搖了搖頭,“哎,我估摸著醫生的意思,是沒啥希望了。”
楚小天拍了拍劉萬海的肩膀,“萬海哥,別難過了。會有辦法的。”心說,這貨今兒個是咋了?咋會對我說這些?
突然劉萬海轉過身子來,強有力的雙臂掐住楚小天的肩膀,激動的說,“小天,哥我求了。幫幫我吧!幫幫我吧!你知道在咱們農村,身下沒個兒子,連出門都會被人恥笑的,你、你就幫幫哥吧!”
楚小天腦子靈光,轉得快,但心中還是不敢確定這樣的想法,因為這太不可思議了。
他顯得很小心翼翼的問,“萬海哥,你、你開啥玩笑啊?我、我咋幫你啊?我、我又不是醫生。”
“我求求你了,小天。求求你了。這事只有你能幫助我了。”
“萬海哥,你越說我就越糊塗了。那你也的說說我咋幫你啊?”
劉萬海突然激動的表情凝重了起來,兩片厚厚的嘴唇微微的抖動著,終於是發出了微弱的聲音,“你、你幫秀英她懷上?”
楚小天心中驚嘆無比,證實了剛才心中所猜測的,娘的腿啊,還真是這麼回事,這貨為了能要個兒子,還真是豁出去了。
“萬海哥,你、你可真會開玩笑,我咋幫秀英嫂懷上啊?我說了嘛,我又不是大夫。這事兒你還得去找大夫啊。”楚小天裝作不懂的說。
“小天,你就別裝了行不?你說吧你答應還是不答應?”到了這份兒上,劉萬海干脆撕破了臉皮。反正媳婦都讓別人睡了。
“真、真是不好意思,這、這個我真的不能答應。”楚小天嘿嘿笑說。
“小天啊,你別再演戲了,我都知道你和我媳婦的事兒了,那天晚上,你們在我超市里面的小桌子上可干的好事啊。”
劉萬海冷冷的笑說,“那一夜所發生的,秀英可是全都告訴了。既然你們都有了第一次,也不怕有第二次。”
“萬海哥,你快開車走吧。我到鄉里還有事呢?”
“那你答應還是不答應?”
“這、這個……我……”楚小天吞吐起來。
“楚小天,你狗日的東西。你還是人嗎?你弄了我媳婦,你……好,你不答應是不?那咱倆都別活了。”
劉萬海怒氣衝衝,不善言辭的他吐沫星子亂飛,猛地踩了油門,車嗖的一下竄出了出去,前面就是一處山崖,直往山崖那邊疾奔而去。
“萬海哥,你、你這是要干什麼?”楚小天當然知道這里的地勢,他想劉萬海也不會當真,估計也是嚇唬嚇唬。
“你到底是答應不答應?”劉萬海呲牙咧嘴的說。
車速度越來越快了,劉萬海絲毫沒有踩刹車的意思。
楚小天這才意識到這貨是來狠勁了。臉色大變,“萬海哥,你、你先停下來,咱們好好商量商量。”
“別給我素的,你就干脆點,答應還是不答應?啊?”
楚小天只得說:“我答應我答應,答應還不行嗎?”
呲的一聲,劉萬海猛踩刹車,車在山崖邊處停了下來,差幾米左右前輪就要踏空了。
楚小天長長的呼出了口氣,擦拭了額頭上的汗水,“萬海哥,你、你真行,為了要個兒子,你他媽的連命都不要了?”
“哼!我不這樣?你能答應?”
“我真是不明白了,還有被逼著睡人家媳婦的。你心里啥滋味?”
“啥滋味,沒滋味,能有個兒子心里滋味就好受了。”
楚小天聽了一陣無語,也不知說些什麼好了。
“記得你剛才說的話,你可答應了。”
說完,劉萬海再次把車發動了起來,朝鄉里方向疾馳而去……
在楚小天搭乘著劉萬海的面包車去往鄉政府的時候,村里面吳長青和李大寶已經帶著九個村婦已經了村後山的桃樹林里。
吳長青面對著一眾村婦,大聲的吆喝著,“剛才大寶把昨天的工錢都已經給你們了。咱們今兒個要加把勁了。一人把一溜!看誰干的快……”
村婦們就散開了,各自忙自己了。
看著滿園的桃樹,吳長青心里直犯感慨和發愁,這些都是野桃樹,結出來的桃子小的跟個狗蛋呀,那產量也不會高了,他真能把這片野桃樹林變廢為寶?
吳長青點上一根煙,猛地吸上一口,吐了一個大大的煙圈。
走出桃樹林,坐在邊干的一顆粗壯的桐樹下。
正眯著眼睛想睡著的時候,忽然一個好聽的女人的聲音把他驚醒了,“長青哥。這你咋睡上了?”
吳長青聽到是女人的聲音,就睜開了眼,一看是村西頭王長貴的婆娘——馬玉英。
這女人估計也就四十出頭的年齡,身材還算秀氣,肌膚天生的白淨,曬不黑似的,一對肉峰還算堅挺,直綽綽的,屁股肥大,是典型的豐乳肥臀型。
吳長青一看這娘們風韻猶存,還有些姿色的樣子,下面的那條老根開始起了反應,心里直犯嘀咕咋這娘們看著可不賴啊。
咋以前都沒發現呢?
他心里估算著,他干癟的女人去了縣城兒子家里,都有好幾天了。
自從上次與胡明艷偷腥之後,一直到現在還真沒和女人干過那事呢。
雖然胡明艷前幾天回村里來了,可就是沒有下手的機會,弄的他心煩氣躁的。
這不今兒個不是機會嗎?
“呦,這不是玉英嗎?啥事啊?你不好好的拔草,跑這兒干嘛?”
吳長青又點上一根煙,叼在嘴里,以掩飾自己不軌的細微動作。
上下掃視著馬玉英的前凸後翹的身子。
“想給你商量個事兒。長青哥。”馬玉英也一屁股做了下來,胸前一對碩乳一陣的顫動。只看得吳長青咽了一口吐沫。趕緊吸了一口煙。
“啥事,說吧!”
“你也知道,我家的那片旱地是一處灣地,一下大雨,地里都會積很大片很深的水,弄的把莊稼都淹死了,這不這一季的玉米又是減產。”
馬玉英嘆了一口氣,“長貴他常年不在家,我一個婦女家的……”
“那你想咋辦啊?”吳長青吐了一口煙,試圖往馬玉英的臉上吐去。
正好是順風,煙吹到馬玉英的臉上,她也不避,繼續說,“長青哥,你看能不能給誰家兒調調地啊?”
“玉英,這可不好辦吧!當時可是你男人抓鬮抓的那塊地,那可不能賴村上,你說是不?只能怪你男人運氣不好。這事兒你不是讓我為難嗎?村里誰不知道那片是個窪地?怎麼調?跟誰調?人家不還給我急?”
話是這樣說,可吳長青心里在打著小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