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明艷躺在自己家里的破舊土坯子房里的床上,心里很不是滋味,腐朽的木頭發霉味和泥土的腐敗味充斥在鼻端,令她有種作嘔的感覺,心說,我咋嫁了這麼個窩囊廢男人,賺不到錢不說,連下面的玩意都不行,剛塞進去一會兒就像脫水的黃光醃了。
老是弄的自己不上不下的,簡直就是一個半吊子的貨。
“若不是我讓老吳那老家伙給睡了。你現在還是一個小小的裝修工人,如今好呆也是個小主管了。”
她一想到和老吳瘋狂纏綿的那一刻,她心里就癢癢的,雖然老吳五十多歲了,但經驗老道啊,光是他那一條老舌頭就能把我弄的癢不行。
這時她又想到楚小天,這小子可真不錯,頭腦靈光,加上又承包了後山的桃樹林,絕對是一個潛力股啊。
那一張嘴更是甜的不行,能把人哄的開心死,下面那玩意更是粗壯的不行,那一次差點就要弄進去了……
哎……
也不知那巨大的驢玩意插進去的滋味啥樣?
這時天才黑,她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已經有好多天沒做那個事兒了。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塵。
像胡明艷這種三十多歲、長的又光艷的女人,欲望最是強烈了。他的男人吳留根根本就滿足不了她。
而此時的吳留根還在村里的小河邊徘徊,每當他在家到傍晚的時候,是他最為痛苦的時刻,因為在床上他不敢面對他的女人。
他也知道他女人身子不干不淨,但為了這個家他忍了。
誰讓自己不中用呢?
在胡明艷面前還得忍氣吞聲的……
這時,他雙眼一亮,因為看到了在前方不遠處的草地上盛開著一片小紅花。
吳留根趕緊走上前,彎下腰采摘了一大把,自言自語說,“嘿嘿……這可是肉豆蔻啊,把它搗碎泡茶喝……這可是上佳的令男人快速勃起之藥草啊……”他心里美滋滋的,又采摘了一大把向家里走去,“媳婦,你等著吧,我今晚要讓欲仙欲死的。”
回到家,吳留根就迫不及待的把肉豆蔻莖葉淘淨,放在小碗里搗碎了,漆上開水,變溫以後,他就一股腦把一碗水全喝了。
喝完之後,他又刷了牙,盡量把嘴中的騷腥之味全部去掉,以免被胡明艷發現了什麼。
吳留根慢慢的推開臥室門,也不拉燈,走到床邊,輕輕的躺在胡明艷的身邊,翻過身一只手就抓住了胡明艷碩乳,只覺好大好柔軟,“媳婦,咱倆好久就弄那事了,你想不想啊。”
胡明艷胳膊彈了一下,把吳留根抓在她胸脯上的手給甩了過去,“就你那慫貨,行嗎?”
她知道自己的男人是個銀槍蠟頭,既然他不中用,與其把自己弄的欲火難耐的又解不了渴,還不如不讓他弄。
“媳婦,你咋了?我快一個月都沒弄了吧?讓我弄弄你。你放心,今晚我保證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
吳留根很有自信,藥勁很快就上來了,他偷偷摸了一把褲襠里的寶貝,果然要比平時長不少粗不上,應該能讓媳婦滿意了。
“切,就你?吳留根,咱倆結婚這麼多年,你啥時候讓我滿意過,一邊去別理我……”胡明艷干脆把自己身子蜷起來,更是護住了自己的隱私地位。
“咦?我操你個娘們,你性啥性?看老子今晚這麼弄了。”有了粗壯的本錢,吳留根說話也有底氣了,“老子不把你弄死,我就不姓吳。”
“吳留根,你膽子見長了?敢給我這樣說話?”胡明艷翻身躺在床上,抬起手就想給吳留根一個耳光。
手到中途,被吳留根抓住了,“你娘的,性啥性?老子不把本錢亮出來,你是不服氣是不?”
說著吳留根已是把身子脫了個干干淨淨,因為經常干活,黑黝黝的皮膚和突起的肌肉毽子顯得很猛很有力量感。
他翻身騎在胡明艷的身上,胯下的家伙就直挺挺的亮了出來,“咋樣?媳婦,厲害不?”
胡明艷有些驚呆了,還不敢相信似的,就拉開了燈,這下看到的就更清楚了,好家伙……黑黑的表皮下面青筋暴突……也算是個巨屌了。
“摸摸老子的寶貝。”看到媳婦驚呆的表情,吳留根得意洋洋,這說話的語氣好像換了個似的。
“滾下去!”
胡明艷臀部向上頂去,胳膊使勁,連推帶頂的就把吳留根弄到了床里邊。
胡明艷雖然還是表現出絲毫不落下風的女權主義,但她看到了吳留根那比平時要粗壯大的物件時,她就蠢蠢欲動了。
即刻就感覺到下面有一股暖流在流動……
“咦?你還給老子性?”
這次吳留根有點惱怒了,她故意表現的很粗暴,把胡明艷撕扯的一絲不掛,從身後攔住胡明艷豐腴粉嫩的身子,兩手把攬住兩個肉峰使勁的蹂躪起來,胯下的碩大一根在女人柔軟的臀縫里頂來頂去……
“死鬼,要弄你快點……”此刻胡明艷就像一個即將決堤的水壩,稍微放開一個閘門,滔天大水就會齊齊而來。
她已經開始發出低低的呻吟聲了,身體中的浴火焚燒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