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一進屋就脫下內褲,用毛巾擦洗著自己的那根濕漉漉的肉棒,剛剛起床的時候這東西勃起到了極致,被方白一場冷水澡衝過之後就軟化了下來,洗完冷水之後全身就會火熱的發燙。
素了幾天的方白這時候有點欲求不滿,一邊洗著一邊就不自覺得擼了幾下肉棒,誰知道這個小小那那麼的經不起考驗,立刻就重新抬頭了。
方白不想在這里打手槍,上次的事情他還記憶猶新,那種罪惡感一直困擾著他,他不想重新體會一次。
方白雖然忍住了衝動,但是洗干淨之後那家伙一點沒有軟化下去的意思,他才想坐下來靜靜心,就聽見有人敲門。
無奈之下方白只好問了一聲:“誰呀?”
“小白,我是林阿姨,送點菜給你吃,你把門開一下。”
“哦,林阿姨!我馬上來,馬上。”
這就尷尬了,方白知道自己的毛病,此時狀態根本沒法穿上那條的卡布保安褲子。
勉強把內褲套上,看著那個大帳篷,方白只好把保安外套給圍在下面。
遮掩好了才跑去開了門,只見成熟豐滿的林葉秋穿著一件低領短袖小襯衣,方白甚至能看到里面黑色的胸圍包裹著一對大乳房,雪白深邃的乳溝把方白看的立馬欲火上升,肉棒瞬間也怒氣衝衝。
“這是醬瓜燒鴨子,夏天吃了不會上火,阿姨今天一個人在家吃不完,你幫我吃點吧。”
“阿姨你太客氣了,這怎麼好意思。”
“霜霜叫你來家里吃飯又你不肯,我只好送上門了。”
林葉秋立刻覺得自己這話說的有點不妥,好在方白此刻注意力全在自己的下體,沒有意識到話中的曖昧。
“阿姨進來坐坐吧,我倒水給你喝。”
“好吧,我正好看看你這里條件怎麼樣。”
林葉秋就進了屋,環顧了一下,這里要說其實還行,但是在林葉秋眼里就是很簡陋了。
一屋子都是舊家具,電器只有一台舊電視機和一個電水壺,就電扇八成新。
不過林葉秋嗅嗅鼻子,然後就順著味道看到了那一大鍋狗肉。
“嗬!挺香。這一定是小楊干的吧?徐州人,就愛吃這個,平時到挺穩重的,就是一看到這東西就忍不住,小白你倒是和他們打成一片挺快的。”
“我才來的,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唄。阿姨你是不是討厭吃狗肉?”
“我自己不吃,別人吃我也管不著。就是你這里條件太簡陋了點,還在屋子里面燉狗肉,你也不熱呀。”
“也不是天天燉,阿姨你喝水。”
方白倒了一杯水遞過來,林葉秋沒有接。
“你別和我客氣了,我不喝水,你有花露水或者風油精嗎?這里蚊子太多。”
林葉秋實際上是剛才看方白洗澡在樹叢旁邊被蚊子咬在了腿上,兩個小包包此時奇癢無比很難受。
“有的,被蚊子叮了呀,我給你拿,這里蚊子是多,我才買的蚊香和風油精。”
方白翻出新買的風油精拆了包裝,遞給此時已經坐在方白床上的林葉秋,林葉秋今天穿了短裙,美腿上面套了一雙超薄的黑絲襪,此時要塗抹風油精,便脫了絲襪,雪白的大腿在方白面前展露無遺,偏偏那可惡的蚊子在林葉秋兩條美腿上面各來一口,於是另外一條美腿也展現了出來,一旁的方白看的眼睛都已經發直了,林葉秋甚至聽見了方白咽口水的聲音。
扭頭一看,方白下面裹著的那件衣服可能剛才找東西的時候弄掉了,方白沒在意,此時方白的內褲被頂起來的巨大帳篷讓林葉秋驚嘆之余還面紅耳赤起來。
方白注意力已經從林葉秋的大腿上面轉移到林葉秋的上身那傲人的胸脯上面,彎腰脫絲襪的動作使得那對雪白的大奶子除了乳頭以外都方白看到了,就連上面的青筋都看的清清楚楚。
方白已經察覺到這樣看下去不太妥,連忙把臉掉過去,轉身想要出去,卻不想差點碰翻後面的板凳上面被老朱放了電磁爐在上面燉著一鍋紅燜狗肉。
乍一感覺到火熱滾燙的不鏽鋼鍋的方白算是反應靈敏,拼命往後一仰,就差一點兒今晚楊隊長的口福就要落了空,但是方白這一下後仰有點用力過猛,一下子躺倒在自己的床上,隨著林葉秋驚呼一聲,她被方白順帶到了床上,並且趴在了他的側身上。
“小白!你是不是被燙到了?給阿姨看看!”
林葉秋一臉關心的要爬起來查看方白的手臂,那條半脫絲襪的大白腿無意中就蹺到了方白的身上,方白的肉棒隔著內褲都能感覺到一條滑膩的大腿擦了過去。
這一下讓方白無法在忍下去了,雙臂一擁就把林葉秋這個成熟美婦給攬入懷中,林葉秋驚訝的看著和自己距離方寸之間的小伙子,她垂下的發絲淺淺的撫在方白的脖子和下巴上。
方白看著眼前的這個美熟女,貪婪的近距離的呼吸著她身體上的香味。
林葉秋不同於白霜雁,白霜雁是小家碧玉,人世間的煙火氣十足,而林葉秋卻是個高貴典雅,嬌生慣養的貴婦人。
這個女人的身體不胖不瘦,蜂腰削背,方白的兩只手從她玲瓏的腰際向下一把抓住了她渾圓的屁股。
林葉秋好像被碰到了極其敏感的地方,立刻嚶嚀一聲,變得媚眼如絲身體也軟化了下來。
“林阿姨……林阿姨……”
方白用顫抖的聲音在耳邊呼喚著林葉秋,他的身體也顫抖著,胯下的肉棒也顫抖著抵在林葉秋的小腹上面,林葉秋被頂的生疼,她稍微把豐臀抬了起來,卻被方白兩只手按住又沉了下來再一次的衝擊,讓兩人都發出來呻吟聲。
“小白你怎麼能對我這樣,我是你阿姨呀!”
林葉秋小聲的抗拒著方白的動作,可是方白輕輕一拉就把她的胸圍扯了下來,失去了胸圍的約束林葉秋的一對大奶子猛地彈了出來,這香艷的美景落在方白眼里,他喉結往上提,舌頭頂住牙關,艱難的吸唆著,然後喉結上下蠕動,一大口口水在沉悶吞咽聲里滾入食道。
此刻精蟲上腦的方白強烈渴望占有這個美熟女,方白用的左邊胳膊環住林葉秋的腰,右手的五個手指頭在她的右邊乳房上輕輕摩挲著,從乳根往上把半個奶子包裹住,慢慢堆積成圓鼓鼓的乳球。
“林阿姨,你的胸部真是美極了,又大又挺,彈性十足”
聽到方白的贊美讓林葉秋一陣子羞澀和竊喜,此時林葉秋的一只高跟鞋被丟到旁邊,而另外一只的鞋面被她踩在腳下。
她的小腿繃緊,被黑絲襪包裹著的十個飽滿的腳趾頭卷縮在一起,和地面形成一排空隙,奶子是這個女人的敏感點之一。
方白的大拇指和食指碾住林葉秋的奶頭,往上輕輕一提,碩大的奶子被提起,渾圓白饅頭就這樣變成怒發春筍。
“啊,不要!小白,別這樣,嗯……嗯……”
林葉秋的肩膀一下子收成一團,她佝僂著腰,剛剛抬起的下巴就這樣收到雙乳之間。
林葉秋此時已經從剛才被方白輕薄的意亂情迷中清醒了過來,她發現自己的手已經伸到了方白的胯下,隔著內褲已經抓住了方白的那根大肉棒,已經守寡幾年的林葉秋好久沒碰過這東西了,此時心里猶如小鹿亂撞一樣砰砰直跳。
林葉秋咬了咬牙丟下手中的肉棒一把抱住方白的脖子,讓他貼著自己的臉用囈語一樣的聲音在他耳邊輕輕的說道:“小白,你冷靜一點,我要回去了,霜霜和琪琪都在家里。你……你放開我……”
說完就在方白的肩膀上面用力的咬了一口,這劇烈的疼痛總算讓方白的停止了動作,他滿腦子的性欲也因為林葉秋提到於霜和琪琪而消退了下去。
他依依不舍的從林葉秋身上翻了下來,躺在一邊看著天花板喘著粗氣,林葉秋卻又挽住了方白的胳膊趴在了方白的胸膛上面。
“小白,剛才你是一時衝動,阿姨不怪你,所以你別自責。阿姨剛才真的是動心了,但是阿姨不能和你這樣,現在……我要先走了。”
說完林葉秋在方白的嘴唇上面親了一下,起身還沒忘記給自己的腿上塗了風油精,然後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出門走了。
方白呆呆的躺在床上,他後悔剛才的衝動,更恨自己的是他當時腦子里面想的是母親被自己壓在身下,自己難道已經下流到了如此地步嗎?
方白坐起來抽了自己一記耳光,屋子里面的熱氣和剛才瘋狂的舉動讓方白的澡白洗了,他垂頭喪氣的起來拿了毛巾肥皂和盆出去重新洗一把澡。
一出來就看到楊隊長過來了。
“小方,才洗澡呀。”
“楊隊來了。”
“我來看看肉的,哈哈哈哈!你別管我,你洗你的。”
很快楊隊長看完那一大鍋肉滿意的出來了,對正在衝水的方白說:“小方,今天晚飯就別吃了,留著肚子到晚上,一大鍋肉爭取一頓造完,哈哈哈。”
楊隊走了,方白洗完回去就像生病一樣無力的躺在床上,屋子熱氣騰騰,飛速旋轉的電風扇一點用都沒有,方白卻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七點鍾的時候,方白居然沒有忘記老朱的囑咐,還能掙扎著爬了起來,把燉狗肉的電磁爐關掉,睡覺睡得一身膩汗的方白只好又出去衝了今天第三把冷水。
過沒多大一會兒,那兩個值夜班的就跑來方白這里把狗肉連鍋子帶爐子給搬走了,方白此時精神好多了,肚子也餓得不行,看看時間差不多,就趕緊去值班室吃狗肉。
楊隊長讓白班的保安先走,自己在值班室里面把桌子擺開,沒一會兒那兩個就把大鍋給搬來了,插上電繼續小火燉著,涼菜有花生米,拍黃瓜,松花蛋,糖拌楊花蘿卜,方白再放上去燒鴨子,把碗筷和幾個酒杯洗過擺好,就去床底下拿分金亭特釀。
楊隊長一擺手阻止了方白,把自己帶來的兩瓶藍色瓶子的洋河酒拿出來給方白,方白接過來開開給倒上了。
“小方不錯呀,這幫老酒鬼居然兩天了還沒把你放倒一次。現在年輕人可以的,在家不少喝酒吧。”
“嗨,那是幾個老師傅都跟我客氣,沒拿我當外人。”
“今天好好喝一回,我安排監控室的出去巡邏第一班,我們喝到十一點結束,你要是不行了就直接回去睡覺。”
“哦,那到不用了,工作還是要工作,我都來了三天了,不用照顧我,這幾個都是老師傅,我年輕人就該多干點活。”
“不錯,不錯,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才退伍回來沒多久,那時候想法和你一樣,可是參加工作之後這工作熱情就越來越冷如水了,還好沒結冰。”
“楊隊長當過兵呀,怪不得你身上有一種軍人氣質。”
“你倒是會說話,我現在哪里還有軍人氣質呀,才回來的時候六塊腹肌,現在就剩下一塊了。我是沛縣的,就喜歡吃個狗肉,這里不是我老家,市場上面都沒得賣,只好有機會就滿足一下口腹之欲。”
“老朱師傅手藝真的好,這狗肉在我屋里面燉了一下午,那香的睡覺都睡不著。”
“哈哈哈,真是辛苦你了。這狗嘛……你應該知道哪兒來的,所以只好隱蔽一點才好。看,他們來了,准備開吃。”
老朱他們幾個今天是准備大干一場,又拿了兩個菜過來,一個是自家鹵的一顆豬心已經切好了用蒜泥拌了,還有一大盆南瓜湯。
方白早已把碗筷擺好,幾個人直接就坐下了。
“方白給你介紹下,這位是白班保安的班長——大徐,也是我們物業公司的車隊隊長。”
楊隊長指著一個胖胖的中年人向方白介紹到。
“徐班長好,我是才來的小方,以後多照應。”
方白站起來和大徐打招呼。
“這就是才來的方白呀,聽說你和原來的白惠文是老表,這哥倆還有點像呀。方白以後想辦法學個駕駛,來幫我開車,省的上這夜班,天天和這幫酒鬼喝酒。”
老朱聽大徐開他們玩笑,也玩笑道:“我說大徐呀,那時候你要不是因為天天要開車,平時最愛來晚班這里蹭酒喝的,而且一有機會就要來,之前我就和他們打賭說今天吃紅燜狗肉,你肯定要來,果然你下班回去轉了一圈就來了。我跟你說開車不喝酒,喝酒不開車,當領導的要以身作則,我給出去你買飲料去。”
“滾蛋,你個老朱你要是買飲料你就自己喝,我今天要喝楊隊的洋河酒,我這還有一瓶梅蘭春酒,這個是人家從外地帶給我的,可是好東西呀。”
幾個人開著玩笑,就端起了酒杯,此時室內空調打到了最低,但是已經關了火的狗肉鍋里冒出的熱氣還是讓他們腦門上都掛了細細的汗珠,楊隊說道:“小方來我們這里參加工作,給我們保安隊伍帶來了新鮮血液和活力,這兩天看表現也不錯,今天算是正式的一個歡迎會,來一起干了這一杯,以後就是一個集體里面的人了。”
眾人一仰脖子就干了這一杯,然後就紛紛把筷子伸進鍋里去撈燉了一天的爛熟噴香的紅燜狗肉,狗肉又叫香肉所謂『狗肉滾三滾,神仙站不穩。聞到狗肉香,神仙要跳牆』雖然現在不是吃狗肉的季節,但是老朱這紅燜的做法別具一格,爛熟的狗肉一點都不干,筷子一抖就骨肉分離,各種調料入味的恰到好處,把個楊隊長吃的大呼過癮,幾杯酒下去,就都光了膀子,方白也不例外的脫了上衣。
“小方吃狗肉別吃蒜泥,來干一杯。”
“這有什麼講究嗎?”
方白連忙咽下嘴里的肉,端起杯子和楊隊碰了一下。
楊隊喝下這杯酒,品咂一下才開口說話:“這梅蘭春不錯,比洋河勁兒大。這個狗肉啊,實際上還是一味中藥,既然是中藥就有相克,而大蒜也是可以入藥,這倆就是相克,兩樣一起吃對腸胃不好,老朱的鹵味里面有蒜泥,不吃蒜泥就行。”
“楊隊真是見多識廣,我再敬你一杯。”
剛才被每人敬了一下,方白這時候已經下去七八兩白酒了,說話也自然了起來,仿佛有了和宿舍哥幾個喝酒時候的氣氛。
楊隊也不含糊,一口就悶掉一杯,此時此刻楊隊心里已經有數了,這個小方酒量看來是比自己強不少,畢竟年輕身體頂得住,自己要是喝這麼多下去肯定到位了,這小子似乎還游刃有余。
這時候一瓶分金亭開了下來,老朱過來要給幾個人倒滿,楊隊一把接過老朱的瓶子。
“諸位,今天的酒就在這瓶中了,六個人喝四瓶也都能到位,後面還得有兩班巡邏,不能讓監控室的同事在外面跑一夜不是嗎。”
“楊隊你說了算,酒就在瓶中了。”
楊隊長親自把幾個杯子都倒滿,一瓶酒就剩下半瓶不到了。
“來這一杯大家喝一半,然後我把酒分分,把剩下的狗肉消滅掉再一起結束最後一杯。”
楊隊定下了最後喝酒的調子,大家也一致贊同,最後結束時方白已經喝了快一斤,便被楊隊安排去巡第一班,讓他走走路散散酒,讓剩下兩個收拾了殘局,楊隊便提了一個塑料袋子和大徐一起晃晃悠悠的出了大門盡興而歸了。
才出大門沒走了幾步,大徐便遞了一支煙過去。
“楊隊,我聽說這個小方有點來頭,是怎麼回事?”
“這個呀,火給我。”
楊隊點著了煙,把打火機塞給大徐。
“媽的,今天酒有點過了。三種白酒一起串著喝真有點頂不住。”
“是有點過,你到底說不說呀?”
“你記得之前的那個有點調皮搗蛋的小白吧。”
“記得呀,那小子玩心重點,其他還可以。”
“方白就是他介紹來的,這兩個是表兄弟。”
“哦——今天看方白倒是比他穩重多了,雖然能看出來還嫩,但是場面多了。”
“方白雖然是他介紹的,但是……今天今天喝酒的時候,我們幾個都光著膀子,你坐他斜對面,應該看到他肩膀上面那個牙印子了吧?”
“那個我一早就看到了,那誰要打趣他,你直接把話題叉開,後來就沒人提了。”
“方白是二小姐的同學,二小姐給毛主任打了招呼要照顧好好關照。毛主任就告訴我這麼多情況,我反正聽領導話沒錯。”
“那個牙印是二小姐咬的?”
“這兩天我天天都去一趟方白住的地方看看,一次見到二小姐一次見到林總,總不能是林總吧。”
“哦呦,這小子倒是挺厲害,原來是二小姐的男朋友。怪不得了,不過二小姐談這樣一個人,林總能同意嗎?”
“這個嘛……今天方白帶來的那盒燒鴨子,我一看那盒子就認出是林總家的,之前我幫老朱送過幾次鹵味給她們家,都是用這個盒子裝的。還有剛才晚上吃飯前毛主任讓我明天買個空調和冰箱給方白用。這事兒明天你就去辦,買好牌子的,明天就要搞定,再給那個單間兒裝個紗門紗窗。對了干脆買個茶幾和兩個單人沙發……”
“這個事兒肯定是要林總發話,不然毛主任不會要買這麼多家具和家電給一個才來的小保安用。那麼林總這是看上方白了,哎呦好家伙這小子有前途了。”
“我想應該是吧,林總要是不同意肯定不讓他在這干了,最多也要想辦法把他弄走。之前毛主任說工資按副隊長標准發,現在直接按我標准發,這叫什麼事兒呀。”
“我說楊隊,這個你沒辦法,誰叫人家馬上是金龜婿了,再說我們就不能為此發牢騷。說不定以後這方白就是我們的領導,以後還得看他臉色。對了你讓我買的那幾樣東西,我看不太全面。”
“嗯,這個你看著辦吧,回來報賬,反正我看這方白也住不了多長時間。”
“哈哈哈,我明白了楊隊,你這是打自己小算盤呀。那小子遲早要住進別墅去,到時候單間還是你住,這些家具家電就歸你享受了。”
“行了,你該往那邊走了,記得明天一早就出去把事情辦了,你買齊了別著急弄回來,後天早上我就放方白假,他走了你再把東西全搬來。走了,你路上注意點。”
“放心吧,這麼多年我辦事你還不放心,你也注意點,走了。”
兩人分手回家,這邊方白巡邏完了也被老朱他們硬是趕回去睡覺了。
這次方白一覺睡到中午起來,想起昨天楊隊長說今天再上一天班就能回去休息兩天,實際上是三天,在晚上八點之前回來上班就行了,自己可以在家吃了晚飯再來。
一下子心情極佳,總算可以回去見見母親了,還要打電話給陳倩,也好久沒聽見陳倩的聲音了,誰讓自己新來的一直不好意思用值班室的電話打長途哪。
方白吃午飯的時候跑到值班室給白霜雁打了電話,告訴她明天上午就能回來,白霜雁也高興萬分,明天是周末她正好也在家可以等著兒子回來。
吃了飯方白拿著洗干淨的飯盒要送到於霜家里去,但是走到半道突然就猶豫了,昨天的事情讓他有點害怕見到林葉秋甚至害怕見到於霜。
方白坐在路邊的石凳子上面抽了兩根煙,最終還是決定回宿舍,才起來就看到一輛金杯車停在了自己身邊,車窗搖下來就露出了大徐那張笑嘻嘻的大臉。
“這不是小方嗎,去哪兒啊,我捎你一段。”
“徐師傅呀,不用了,我回宿舍去。這是你自己的車呀?”
“單位的車,你會開車嗎?”
“不會,但是想學。”
“這個簡單呀,這附近有個駕校,校長和我挺熟的,回頭我帶你去報名,讓他給的最低價。”
這個倒是正中方白下懷,學駕駛是他的既定目標,學會了就能換工作省的在這里晚上天天喝酒,方白這幾天是有點後悔了,他要是知道值夜班都這個德性,當初肯定不會選夜班。
不過自己學費錢不是不夠而是一分沒有,雖然大徐能給他弄個最低價,但是他現在身上只有幾百塊錢。
方白掏煙給大徐一支。
“那個還得再等等。”
“等什麼呀,想學就學呀,我聽說你明天放假,等你回來你找我,我帶你去報名就行了。”
“嗨……徐師傅,我先回去了,你忙吧,等幾天我想學了就找你幫忙。”
“行吧,到時候一定要來找我,走了哈。”
“徐師傅路上多注意。”
方白被大徐這一攪合,天又熱,就覺得口干舌燥趕緊要回宿舍喝水,三步並作兩步的往回走,還沒到宿舍門口就看見一個穿著一身白色連衣裙的長發女人打著一把遮陽傘站在自己的門口,這背影居然有點像母親白霜雁,方白以為太陽照花了自己的眼睛,連忙走近幾步,才看出這女人比起母親要豐滿幾分,個子也高點,那會是誰?
方白猛地一拍腦子這分明就是林葉秋呀,立刻腦海中浮現出她那對雪白的大乳房和柔軟香噴噴的身體,還有自己肩膀上面被她咬的那處牙印有有點隱隱作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