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母親身上梅開二度的方白,被外面射進來的一縷陽光照在臉上刺激的眼皮發燙的醒來了,白霜雁還在他的懷里熟睡著。
昨夜方白還是把地鋪打好,母子兩人一起睡在了地上。
方白輕輕放開母親,連忙起來洗漱完畢後就出門去買早點。
回來的時候白霜雁已經在衛生間里面衝澡。
他把東西放下後到廚房拿碗把豆漿倒出來,買的時候是滾燙的,現在已經溫熱可以入口。
白霜雁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長發出來了,美人出浴的場景讓方白忘記了手中的油條,一下子杵在了自己的腮幫子上面。
白霜雁看著兒子的傻樣不由得‘撲哧’一笑,紅潤的臉上又立刻像火燒一樣發燙。
她坐到方白的面前伸手拿了抽紙一邊給他擦著腮幫子上的油,一邊說道:“神經病,我現在懷疑你是……算了。今天要搬家,搬完人家就要進場了。”
“這麼快呀?我還以為還要等幾天。”
“你這孩子,昨天簽合同的時候讓你看看,你都沒在意呀。上面寫得清清楚楚隨時可以入場,就你這樣粗心我都沒明白林葉秋怎麼能放心你在她公司當經理。”
“我不是信任林阿姨嗎,她又不會坑我家。”
“呵呵,你心里已經拿她當丈母娘了吧,你休想。”
白霜雁不知道為什麼又有點生氣了,端起方白買的豆漿就吃起了早點。
等吃過飯,方白和母親就開始收拾東西,他家不比林葉秋家的大別墅,雖然林葉秋扔掉了所有的家具,但是也用面包車搬了不少趟。
白霜雁只是把衣物被褥全部用大床單包裹起來,讓方白給提到二樓去。
這家戶型和家里是一樣的,客廳里面有桌椅板凳,臥室里面只有一張空床和一個同樣空空如也的大衣櫥,方白把超大號包袱全部放在床上。
趕緊上樓再去搬,今天就他一個人,本來想找江林過來的,一開始忘記了,後來想起來也就算了。
只是別看自己家里小也是上下幾十趟,一直弄到下午兩點才吃上飯,方白把電視機給調好能看了之後,端起一大碗面條的手居然在顫抖。
“媽,我脫力了!”
“你這麼大的個子,不干苦力可惜了,辛苦我兒子了今天,晚上做好吃的給你補補身子。”
“算了吧,這里才搬完而已,馬上還得收拾好能住人才行。好在這里沒有長時間不住人,打掃起來還算輕松。”
“你以為這是你們宿舍呀,這里我們要住一個月,得好好打掃一下,吃過了我收拾東西,你給我打掃衛生。”
“媽不能消停一晚上嗎,明天在搞也不遲。”
“你說呢,就是把你累垮了,省得……趕緊吃吧。”
明白母親意思的方白只好干掉這一大碗面條帶兩個雞蛋,趕緊去打水擦地板。
他知道母親對衛生情況的要求,打掃衛生這手藝一直都沒有放下,忙活到了晚上七點多才大概有個樣子。
白霜雁這幾天是不打算放過方白了,出去吃飯的時候她布置了方白這幾天的任務。
已經聯系好了工程隊第二天就來砸牆,方白自己在家看著他們干活,她自己則先正常上班幾天,等到了後面買家具和電器的時候再和方白一起去逛家具城和電器城。
方白心想這一下自己算是沒有時間去找林葉秋和於露了,只能偷空發點信息什麼的聊解一下相思之苦。
果然不出白霜雁所料,今天晚上方白是真的折騰不起了,而且還被母親趕到客廳里面睡,白霜雁讓方白把家里的床也給拆下來裝好放在客廳里面。
上床的時候方白還想著晚上能悄悄地摸進去母親的房間,誰知道沾床就睡,一覺睡到第二天清晨被母親叫醒。
起來的時候,白霜雁已經快要出門上班了。
“小白今天有什麼事情就趕緊打電話給我,就讓他們按照商量的設計來就行,不要給他們錢,等我回來再讓他們收工。”
“行,我知道了。中午要管他們飯嗎?”
“不管,我們又不是找親戚朋友來幫忙蓋房子,管什麼飯呀!”
等到母親走後沒幾分鍾那邊人就來了,方白下去一看,嗬!
都是騎自行車來的,那天見的人一個沒來,領頭的那個三十好幾的中年人一見到方白就馬上點頭哈腰地迎上來敬煙。
“這個是方經理吧。”
“你認識我?”
方白有點吃驚了。那人立刻遞上火,給方白把煙給點上。
“我認識你,你不認識我,山和水的老朱和你挺熟的吧。”
“你是老朱那個親戚吧,以前喝酒的時候聽老朱說過。我倒是沒想到是你。”
“對對對,就是我,老朱是我大伯,叫我朱傑就行。我堂弟朱強是大伯的兒子,我們倆其實都是干裝修的。”
“哦?他怎麼沒來。”
“他是電工,我是瓦工,而且你家這次裝修是我負責從頭到尾。上邊交代了這次活兒一定要干好,其實我們算是自己有一層關系,這活兒都不用吩咐肯定好好干。”
這個朱傑話不是一般的多,很方白嘮了半天才想起招呼人把工具給搬上樓,進門之後就開始准備砸牆。
之前商量好的裝修方案是把客廳和廚房連成一起,搞個開放式的廚房,陽台和房間也打通,陽台砸掉,做成鋼化玻璃的透明式樣。
衛生間也全部砸掉連防水都重做,房子不大工程不小,幾個壯漢進屋先把廚房的玻璃給卸下來,然後掄起二十四磅錘就開砸,方白在一邊看的覺得力量感十足。
朱傑把竹片做把柄的錘子遞給方白讓他試試,方白是知道這種力氣活兒其實都有竅門的,力氣夠了但是沒技巧一定會吃虧,最終方白還是掄了十錘。
這種硬是靠爆發力的活計是一把錘子幾個人輪流上,方白他們家這種老房子還挺結實,著實花了大力氣才砸掉這堵矮牆。
一上午的工夫已經把廚房那道牆給砸掉了。
朱傑幫方白找來一個收舊家具的,把家里不要的舊家具全部估價賣掉,來的人給了方白二百塊錢算是定金,第二天來全部拖走。
方白拿了這二百塊錢想想還是中午帶著他們幾個去門口小菜館吃了一頓,母親當時是想要扔掉不要的,沒想到還買了點錢。
和朱傑既然是熟人當然要客氣一下,吃完飯方白看著還剩下五十塊錢就買了一條紅梅煙,拿在手上上了樓。
方白沒有把一條全給他們只是拿了兩包塞給朱傑。
這幾個干活還算是賣力氣,等到白霜雁下班回來的時候兩道牆已經全部砸掉了,陽台還得明天想辦法把外面給圍擋起來再砸。
白霜雁看到昔日的家一日之內就變成了像廢墟一樣,心中嘆了一口氣,想想馬上裝修好就像新房一樣,心情又好了起來。
方白向母親說了下情況,白霜雁覺得還行,第一天進場是應該請工人吃一頓,本來白霜雁想晚上吃的,既然兒子中午已經請過了,那麼就省了這一頓飯錢。
工人走了方白就問母親家里後面怎麼布局,後面水電工進場要走线,白霜雁其實不太懂,她去做飯讓方白拿著那張草圖自己琢磨。
方白想這個要是定下來之後就要照著去買家具和電器,其實家里還要打不少吊櫃,這個都是工程隊搞定,明天還得和朱傑商量此事,今天其實真的決定不了什麼。
白霜雁今天還是做了面條,方白沒所謂地吃了兩大碗,今天別看他就是在一邊看著,但是搭把手什麼的事情干的也不少。
尤其下午幫忙把大件兒家具給全部歸攏到一起,心想要不是自己在家母親肯定不行,算了還是干脆請假把家里裝修忙完再說。
但是還得找林葉秋商量母親對自己和於露的事情,還有方白一直想自己要不要和於露坦白。
這樣有兩種可能,一是於露什麼都不說和自己分手,二是於露和自己一起解決問題。
可是於露心高氣傲的脾氣很有可能認為自己是個媽寶男直接分手,想到這里方白一陣子心寒,可是自己連母親都發生關系了,而且現在和夫妻一樣天天同床共枕的夜夜做愛。
這真是兩頭都不能得罪,方白現在是真的後悔那天和林葉秋一起把母親給弄上床了。
要不然自己還能找出一些理由來說道說道,如今面對已經成為自己女人的母親,是無論如何都狠不下心來說點兒硬氣話了。
方白今天由於在施工現場,身上搞得也挺髒,把衣服全部脫下來洗衣機還在樓上方白一個人實在搬不動,今天准備讓朱傑幫忙得抬下來用的,結果朱傑說樓下水龍頭不換這種洗衣機就用不了。
方白只好作罷,這時候樓上太亂,單獨去洗個衣服也不值當。
洗過澡後方白端了一個大盆在客廳手洗,白霜雁也趕緊進去洗澡,今天她也是在施工現場待了一會兒,就覺得自己身上也很髒。
方白正洗著只見母親拿著一條毛巾掩住自己的胸前的春色出來,把幾件髒衣服給丟進了他面前的大盆里面。
得,自己成人形洗衣機了,這家的熱水器沒有家里的好白霜雁洗得很不舒服,只好草草了事的出來。
見兒子還在哼哧哼哧地搓洗著衣服心里挺美,只拿了條毛巾給方白身上擦了幾下汗水,要說京州的天氣本應在中秋之後轉涼,卻沒想到這兩天又艷陽高照起來,前兩天睡覺還開了空調,今天依然炎熱可是沒有了空調。
白霜雁只好把電扇拿過來對著方白吹著,自己則在方白旁邊坐下,今天電視也干脆別看了就和方白聊聊天。
“今天忙了一天吧,幸虧我生個大兒子有用了,林葉秋家里兩個丫頭能干什麼。”
“人家以後會有女婿,女婿能頂半個兒,兩個丫頭兩個女婿也頂我一個了。”
“你去了不一樣呀,你又是干兒子又是女婿的,頂一個半兒子。”
“你看你又來了,我現在都分不清你是……還是真的不同意我和露露的事情。”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說什麼,臭小白你沒大沒小!”
方白被母親一把掐在腰上,立刻手上動作變了形,連忙求饒到。
“媽,我這正干著活哪。別把你的胸那什麼洗變形了。”
“拿過來,這樣用力搓一定給我搓壞了。”
白霜雁自己看不過眼,拿過來洗著自己的內衣。
“媽,以後這事兒別再提了。我什麼都答應你了,你卻總是不依不饒,再說你今天是不是和林阿姨打過電話了?”
“以後就叫干媽吧,別在我面前裝模作樣的,還林阿姨。我是打過電話了,林葉秋當然同意你倆在一起,我反正一直沒松口。”
“那你還提這個干什麼?”
“我知道你是真心喜歡露露,我們家雖然不是有錢人家,但是也犯不著因為錢就降低你的擇偶標准,雖說露露各方面條件都不差,但是我家沒必要攀她們於家的高枝兒。說不定你以後沒出息住到人家去當上門女婿了,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
“是什麼?”
“其實我之前一直反對只是嘴上說說,但要是你真的喜歡露露,我說不定時間長了也會心軟。只是林葉秋和你的關系讓我受不了,你和露露好了之後你們倆再有點什麼被露露發現了,那才是悲劇。”
“媽……我……我會……”
“你想說你會和林葉秋斷了關系是不是?小白其實問題出在你自己身上,你看你欲望那麼強,按說我這個做母親的也是罪該萬死,可是自從第一次後,每天晚上和你在一起都忍不住想那個。昨天我其實……忍的……”
白霜雁說到這里也是滿臉通紅,她就是想說自己自從和兒子發生過關系之後仿佛一直被壓抑的欲望被挑了起來。
現在好像一天都離不開兒子的愛撫,昨天晚上忍得很難受,晚上方白累地睡熟過去後,她偷偷出來看了兒子很久最後自己爬上了床抱住方白睡到天亮。
也許林葉秋和自己一樣,也是和兒子發生關系幾次後就完全喜歡上了兒子,或者說迷戀他的超強男性能力。
何況兒子的欲望也很強烈,每次做愛都是兩次起步,而且自己現在好像適應了他的雄風,變得能夠承受他的強大性能力,開始變得享受。
也許是個女人都會在床上被方白征服吧……
想到這里白霜雁的目光早已盯著方白露出來的胳膊看著,那上面的肌肉隨著手上動作流動起伏著十分迷人。
兒子長得挺帥但不是那種俊雅而是男人味兒十足,身上的肌肉线條雖然沒那麼完美,但是也彪悍健美,就是上大學的時候老踢球使得膚色十分的健康。
白霜雁忍不住伸手撫摸著兒子的下巴,兩只眼睛就跟欣賞自己的傑作一樣上下翻飛。
方白只覺得母親的目光中有一股化不開的春情,連忙縮回了下巴。
“媽,你還當我小時候呀?”
“瞧你全是胡茬,又是幾天沒刮了吧。”
“回來刮了一次,有三四天了吧,之前天天上班注意自己形象倒是天天刮一遍。現在放假了有點懶,你不知道在公司上班尤其做個小領導其實還是挺麻煩的,要注意個人形象,不能亂開玩笑,還要每天一臉嚴肅地給他們開會。”
“還要點頭哈腰地巴結你那個女上司是吧。”
“媽——你又來了。不過你說得對,確實要巴結領導,聽領導的吩咐,你別看……我犯錯領導還是會罵我。”
“那是打是親罵是愛吧。”
“媽你怎麼跟我們那些同事一樣呀,我真搞不懂你之前不同意是真得假的,這會兒又打聽起我的八卦來了。”
“我就是想問問看,其實你知道嗎,手機卡那件事我做得不對,我其實一直擔心你失戀被打擊到。現在明白了,原來是有於露在,所以你才沒有什麼。所以挺想知道你們是怎麼在一起的,還有那天我說的都是氣話,我真想了解露露現在是怎麼樣一個女孩子,她能看上你實在是讓我很驚訝。林葉秋說你們是看對了眼兒,我不相信,這里面一定有什麼隱情吧。”
方白這時候把衣服全部洗好,端起盆去了陽台晾曬。
今天是母子二人在這里的第二夜,白霜雁見兒子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就知道其實自己話說錯了,明明反對人家兩個在一起,卻還要打聽這種八卦。
方白曬完衣服就自覺地躺倒在客廳的床上,想了想還是開了口。
“媽,還記得有一次我腳受傷很嚴重,後來我還是去上班最後出差去了廣陵那次。”
“我記得呀,難道就是那回你和露露好上了?”
“是呀,那兩天是台風天,我瘸著腿去找於露,她被困在外面,我拿著一把傘去接她回賓館,回來之後她發燒我照顧了她一夜。後來她好了就很感動,我忍不住吻了她一下,從小我就喜歡於露,要是暗戀也算的話,我的初戀對象其實是於露。你別看我和霜霜一直在一起玩,但是我從來沒有喜歡上她,也許也有好感,但是真的談不上喜歡。”
“後來就好上了吧,那你和我說你和露露一定有了男女關系吧,這件事我要確定。”
“這個都什麼年代了,也算是正常吧,現在也不是什麼一定要以這個來確定要不要結婚。”
“那就是有了吧。你說得對,既然現在都這麼開放了,那麼也不需要因為這個一定對人家姑娘負責。”
“媽,你原來在這里繞我。我不是都答應你了嗎,為什麼還要一直盯著我不放。”
“我就是覺得你很奇怪,男女之間分手連見面都不見,你就這樣和露露斷了我才不相信,再說還有個林葉秋在那里,這事兒能這樣輕易結束?你們一定是在想什麼辦法好糊弄我。”
“媽,你要是這樣說我明天就抽空去一趟,林阿姨也好,於露也好,當面和她們說清楚好了。”
方白有點生氣了,但是又不能發作,只好賭氣地轉向里面。
白霜雁見兒子不高興了,自己也有點生氣,坐在兒子床邊想了想一定是自己剛才說中了兒子的心事,現在他不高興了。
拿手用力地拍打了一下方白的屁股,她這一下子實在沒什麼力量,皮糙肉厚的方白根本就當撓癢癢了,誰知道母親越打越起勁兒,仿佛小時候方白不聽話被自己打屁股一樣。
“媽,你這打的也不疼,要是撒氣就一直打,可是我想睡覺了。”
“那我就給你一下狠的。”
方白立刻就覺得後腰一緊,馬上反應神速地掉轉過來正好一把抓住白霜雁的伸過來的手。
“媽,我錯了。”
“錯哪兒了?”
“我不該說明天去找露露。”
“你去找她是應該的,這種事情本來就該當面說清楚。”
“媽,這事兒我想緩一緩再說,也許時間長了就沒那麼傷心了。”
“那也好,你起來幫我把電視機給弄起來,我兩天都沒看電視了,那個連續劇都差了好幾集。”
方白趕緊起來擺弄電視機,要說現在睡覺真的太早,不看會兒電視也說不過去。
這家的有线電視裝在客廳方白用一個板凳擺上電視機,調了一下台就讓母親白霜雁看上了電視劇。
他回到自己的床上想和母親並排坐著看,卻被白霜雁推了一把。
“去給我倒杯水過來,剛才和你說了半天口都渴了。”
方白屁顛顛的去廚房這才發現自己白天都沒有燒水,又灌上水燒上,自己在一旁等著水開。
“小白,你看這電視機咱們也換一個吧,還有冰箱洗衣機什麼的,能換的都換掉。”
“行呀,還有什麼該換的都得換。”
“這次裝修完,我就住到退休再裝修一次,那時候就養老了。”
方白沒說話,母親這個年齡考慮到退休問題也是應該的,如果不出意外她應該是在博物館干一輩子了。
自己應該好好掙錢給母親買一套大房子,讓她舒舒服服地養老,林葉秋之前和自己悄悄說過,只要世紀天城項目搞成自己可以得到一套里面的商品房。
方白看過規劃方案,那戶型和小區環境絕對是一等一的,母親就應該住在那里。
所以一定要好好奮斗一下幫助於露把項目搞成,自己才能對得起母親,對得起這個自己生命里面最重要的女人。
方白拿了兩個玻璃杯子倒上大半杯開水來來回回的互相倒著,直到不再燙手才端了過來給母親。
白霜雁早就看見兒子的貼心動作,笑眯眯地接過杯子喝上一口登時嗓子被潤的舒服極了。
此時她半躺在方白的床上,拿個枕頭靠在背後。
方白坐在床沿兒,立刻白霜雁就把一雙美腳搭到了方白的大腿上。
方白立刻一激動,母親這對美腳是他的恩物,除了於霜的那對玲瓏的玉足意外就是母親這雙最讓方白喜歡了。
林葉秋的肉稍微多了點,於露的有點骨感,母親這個最是勻稱足弓线條漂亮,像是被刻意雕琢過一般的堪稱賞心悅目。
要是說於霜和母親的這雙玉足來相比較其實都差不多漂亮,但是於霜年輕所以感覺非常的嫩,方白其實對於霜的這個優點早就注意上了,正因為如此方白才承認自己是有點戀足的。
這時候方白是不會放過到手的美妙物件兒,一只手抓住母親的腳踝體會著上面的細膩肌膚,另外一只手就干脆握住了白霜雁的腳掌。
那足底的嫩肉讓方白愛不釋手地揉捏起來。
“媽,我給你按按吧。”
白霜雁知道兒子就是為了吃自己豆腐,也不拒絕地把腳伸過去,任由方白對自己的美足為所欲為。
“占便宜沒夠的,那邊有一瓶身體乳,給老娘搽上。”
“得咧!”
方白連忙把身體乳拿在手上,這是林葉秋送給母親的,那天林葉秋帶了不少化妝品給白霜雁。
方白在手里倒上身體乳,兩只手互相搓了十幾下就在母親的美腳上面來來回回地把邊邊角角全部抹上,趁機滿足了自己的需求,一直把玩個不停。
母親的腳趾似乎是無意的動了一下,直接踏在了方白的肉棒上面,此時方白的肉棒已經半硬了,被白霜雁這一下弄得立刻開始來了狀態。
也不知兩人是有意還是無意,現在白霜雁的一對美腳就被隔著褲衩按在方白的肉棒上。
白霜雁早就感受到那是什麼,只是她也發覺兒子對自己的這雙美腳非常感興趣,每次和自己做愛時候都會找機會抓住自己的腳放在嘴里舔吸啃咬,一開始她覺得兒子有點變態,後來又覺得很享受,覺得那里也挺敏感,而且兒子喜歡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讓她心里有一種說不上了來的喜悅和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