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和白雙寅這舅舅和外甥倆長得很像,只是方白的個子高一些,而白雙寅現在全身上下都是成熟老男人的味道和氣質。
他兒子白惠文則更像他的母親,白雙寅一進門看到姐姐和外甥來了十分的非常高興,他也是好久沒看到這個很像自己的外甥了。
“方白,你畢業後就一直沒見過你,我聽你媽媽說了你現在工作不錯,單位還給配了車。再看看我家這個成天在外面打流混世的,要麼在家里玩游戲,學個駕駛到現在沒出來。”
“舅舅,我那是急著找工作,白惠文和我不一樣。”
“這些東西都是你帶來的吧?這白惠文怎麼全給放到地上。白惠文!”
白惠文媽從廚房探出頭來,見到老公回來了就沒好氣地叫道:“還不趕緊過來幫忙,把姐姐帶來的螃蟹給蒸上!”
白雙寅連忙屁顛顛地把西服給脫了跑進去幫忙。
自從上次的事情後他在家里算是徹底老實了,現在對老婆服服帖帖的是言聽計從。
白霜雁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兒,心想這個弟弟能老實點也好,也站起來進去了廚房。
“別讓雙寅忙了,他笨手笨腳的。”
“哎呀!姐姐你就坐著吧,今天我特意在家弄到現在就是為了讓你和方白吃個現成的,雙寅和我忙就行了。”
白雙寅把螃蟹蒸上後,就和白惠文把桌子給搬出來,隨即忙著擺放碗筷。
方白連忙過去一起幫忙,弄好之後白惠文把方白給拉到自己房間。
然後掏出幾百塊錢給方白。
“先還你這麼多,以後有了再給你。”
“你著什麼急呀?是不是舅舅給你錢了啊?”
“給是給了一點兒,趁我有就還你吧,對了我要去上班了。”
白惠文見方白把錢收了,就拿出煙遞給他,哥倆這就在房間里面抽上了。
“哎喲!你這是在家玩夠了?”
“那天不是和你去老朱那里吃飯嗎?”
“怎麼?你還回去保安隊呀?”
“被你說中了,毛主任打電話給我說現在缺人,問我能不能回去干。只是這次去就要老老實實的了,再說我其實現在玩游戲已經玩成負擔了,要不是為了這個破公會早就不想玩兒了。”
“你回去值夜班天天和他們喝酒?”
“我才沒那麼大酒癮,上白班在門口站崗。”
“舅媽不是說等你車學出來讓你開二駕嗎?對了你學車怎麼樣了?”
“現在和江林一輛車跟著殷教練學,馬上考科目二了,應該問題不大。”
“哎呦!你倆還湊一塊去了,殷教練人和技術都不錯的。”
這時候外面方白舅媽招呼他們出來吃飯了,最後還是讓白霜雁動了手炒了兩個菜,畢竟她手藝好。
白雙寅拿出來一瓶原漿酒,讓白惠文去拿杯子倒酒。
連喝了幾天的方白這時候看見酒就頭皮發麻,連忙推辭道:“舅舅,我今天酒就不能喝了,早上起來的時候就有點不帶勁兒還吃了點藥。”
“你一個大小伙子怕什麼感冒呀。好不容易有機會和你喝兩杯,你畢業後還沒和舅舅喝過酒吧。”
白霜雁把一盤子螃蟹端上來,順手把方白面前的杯子給拿過來。
“你勸小孩子喝什麼酒?今天方白開車過來的,就是沒感冒也不能喝酒。小白你感冒了啊,剛才怎麼不和我說?”
說著就把手往方白額頭上面放,方白沒動感受了一下母親小手的溫潤,對舅舅說道:“媽,我這是小毛小病的,現在已經好多了。舅舅對不起啊,今天是真的不能喝,有機會我請你吃飯那時候再好好喝。”
白雙寅倒了兩杯酒遞給白惠文一杯。
“那就下次了啊,兒子來!咱們爺倆兒喝。這紅膏蟹還是方白帶來的,我是好久沒吃過了,兒子你應該是從來沒吃過吧。”
白惠文伸手就拿了一只,有點燙手就趕緊放盤子里面先拆上面的綁著的繩子。
“爸,這個紅膏蟹和大閘蟹有什麼不同嗎?”
“紅膏蟹實際是青蟹,方白拿回來的都是最好的,又肥又大還新鮮。主要我們這里的人不太會做,只會清蒸,我在舟山那里吃過不少次,蔥油或者生嗆的做法最好吃。”
白霜雁給方白倒了一杯飲料,說道:“方白你感冒就別吃螃蟹了,這是涼性的東西。”
方白一臉郁悶地收回了手,拿起筷子夾了一塊排骨。這就沒辦法了,誰讓自己嘴巴太快,其實剛才只要說開車來的就可以不用喝酒。
白惠文把螃蟹的大鉗子掰給了方白說道:“吃點腿肉吧,這個沒事兒。你不喝酒是因為前兩天和同學聚會喝多了吧,這事兒我也經歷過,每次聚的時候都喝吐了,現在聚會叫我我都不想去。”
“你這都是本市的同學,聚一起容易的。我這次聚過下次還不知道什麼時候。”
白雙寅看一家人都坐下來了,就舉杯子說道:“這次真的很難得,和姐姐方白上次一起過中秋還老太太在世的時候,一下好幾年過去了。今天又聚在一起,我先祝大家永遠團團圓圓,和和美美,健健康康。”
“舅舅我也祝你生意興隆,全家身體健康。”
“行了,搞得跟什麼似的,快點兒喝了讓孩子吃飯。”
白惠文媽看白雙寅還想說什麼就立刻打斷了他的話頭,現在家里她的地位頗高,話語權和財權全部被她掌握,就連現在白雙寅給白惠文的錢都是從他微薄的私房錢里面硬是摳出來的。
白雙寅笑笑喝了這一杯酒,其實上次的事情鬧那麼大,他以為自己老婆會和自己離婚,當時他是丟盡了臉,生意也搞砸了,連兒子學駕駛的錢都掏不出來。
沒想到他在家養好傷後老婆居然沒和他鬧,只是約法三章,白雙寅估計就是自己親姐姐給出的主意。
不過他現在也老實多了,畢竟一個中年男人再帥泡妞也要花錢,現在沒哪個女的還會因為愛情和自己在一起。
菜弄了不少,舅媽的做菜的風格和白霜雁完全不一樣,喜歡放辣椒,炒菜也居多,最後主食上了菜泡飯。
方白來之前吃了餛飩,加上實在是有點食欲不振就沒吃多少,白雙寅和兒子喝酒也不太起勁兒,白惠文更是沒什麼興趣。
只有兩個女人一直聊個不停,還開了一瓶紅酒一人拿個高腳杯小口淺酌,看起來興致頗高。
一頓中秋家宴就這麼草草結束了,等白雙寅收拾完殘局,方白舅媽端上剝好的石榴和月餅還有方白帶來的菱角,都是京州人作興過中秋節吃的。
方白拿出月餅用小刀切成五塊,一共切了三個不同口味的月餅,讓大家分著吃,才吃過飯後讓一個人單獨吃一塊那麼甜膩的月餅實在是吃不下。
白霜雁又聊了一會兒就想和方白回家,方白也不想多待,白雙寅在江北的一個寺廟里面買了幾盒素月餅,這種月餅是僧人用素油自制的,非常好吃。
本來是想把這些給姐姐帶回去的,誰知道方白拿來了這麼多東西,他就不好意思就讓姐姐拿一盒月餅回去了。
起來的時候白雙寅拿了兩條煙出來讓方白帶上。被白霜雁硬是給推掉了,回去的時候在車上白霜雁說:“你舅舅可能有什麼事情要找你。”
“嗯?他怎麼不說?”
“可能過節的時候說不太好,如果你答應了還好,不答應過節氣氛就沒有了。”
“我能辦什麼事情呀,舅舅還找我辦事?”
“你現在是經理了呀,權力還不小,說不定就能幫到你舅舅。要是後面舅舅找你,能幫你就幫一下,要是為難就別當面說,回來告訴我,我去回他。”
“嗯,到時候為不為難我都回來和你商量。對了,舅舅是做什麼的呀?”
“之前好像是做建材,後來又好像做……我也不清楚,到時候再說吧,估計和你能沾上邊。”
“我們公司是做房地產的,舅舅要是做建材倒是真有可能來找我,只是我們自己沒有工程隊,外包給外面的公司來做,估計這方面我是沒有說話的份兒。”
“嗯,那就無所謂了,你一個才工作的大學生能說話算數到什麼份兒上。”
“哎!對了媽。回去我有個東西給你看看,那兩天同學來我都忘了這件事兒了。”
“什麼東西?好事兒壞事兒?”
“好事兒呀,回去你就知道了。”
方白不再說話把車子開的飛快,中秋的夜晚京州的城里人出來逛的並不多,要麼在家等著看中秋晚會,要麼找個好地方賞月。
白霜雁打開車窗伸頭看了一眼窗外天空中的月亮,夜空被大城市的光汙染已經看不到什麼星星了,此時只有一輪皓月當空。
“方白,十五的月亮十六圓,為什麼會有這句話?”
“這個事情我還真和人討論過,後來在網上看到的資料說月圓這種天文現象其實就是發生在十五到十七這三天,而十六的概率大一些,所以才會有十五的月亮十六圓的說法。”
白霜雁聽了微微一笑,伸手撫摸著兒子的頭發說道:“到底是讀過大學的聰明兒子,什麼事兒都知道。”
“媽,又沒有外人,你夸我有什麼用?”
“沒外人我也要夸夸,自己聽了高興就行。那你知道月圓之夜會使人犯罪的原因嗎?”
“媽,你當我是百科全書了,當初就應該去念天文專業。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好像是假的吧。”
“還有你不知道呀,好好開車吧,我想趕緊回去聽聽你的好消息是什麼。”
母子二人一回到家,白霜雁就迫不及待地要方白告訴她是什麼事情。
只見方白得意地把包里的那張新的畢業文憑給拿出來亮給白霜雁看,白霜雁一把搶過來欣喜地看了好幾遍。
“哎呀!這個是好大學的文憑呀!這下好了,我家小白以後可以找個體體面面的工作了,不用再靠別人照顧。”
“媽,高興了吧,現在所有問題都解決了。以後我從項目公司出來後就是要經驗有經驗,要文憑有文憑,找個好工作就跟玩兒似的。”
“嗯嗯!省得讓林葉秋一直關照你,我們之前那是迫不得已,以後就是憑自己真本事吃飯。”
“媽,瞧你這話說得,我一直是靠自己本事吃飯。”
“哎呀!還是這個好看,照片也拍得不錯真帥。我看你好像不怎麼激動的樣子,對了,你這是什麼時候拿到的?”
方白心想我早就拿到手激動過了,那股勁兒早就過去了。
“就那天我同學從學校給我捎過來的,我酒喝多了把這事兒給忘了,第二天又去外地回來就忘了個干淨。今天要不是你提上大學的事情,我還想不起來。”
“你這孩子這麼大的事情都能忘了,看來喝酒真的是誤事兒,以後給我少喝點兒,對了我也有個事情忘記告訴你了。”
“什麼事兒?”
“有個女孩兒這兩天打電話給你,聽說話口音是我們京州人,是不是於霜?”
“肯定不是於霜,於霜知道我手機號。”
“我就是故意試試你,那女孩確實不是於霜。看來你和於霜真的沒有談對象,反正我是挺喜歡霜霜的。”
“你也不問問人家願不願意,我反正對她興趣不大。你就這樣試探我呀?”
“電話是真的有人打,她留了一個手機號下來,說你要是有空就回一個過去。”
白霜雁拿出一張便箋條子給了方白,方白看了一眼上面除了一個手機號還有一個吳字,應該是這個女孩的姓氏了。
方白想了半天也沒想起自己在京州認識哪個姓吳的女孩,以前的高中同學沒有一個姓吳的呀,後來工作倒是認識幾個,可是她們都不會知道自己家電話。
他突然想起陳倩前兩天知道了自己的新手機號碼。
可這又不是陳倩,方白搖搖頭把這個手機號存了起來,准備明天白天再回過去。
白霜雁正在忙著看中秋晚會,她看之前鄭重地把方白的文憑給放到自己存放重要東西的鐵皮盒子里面。
“方白,你生病了藥吃過沒有?”
“過會兒睡覺前吃,明天要值班,早上你叫我一聲兒。”
“嗯,我買餛飩回來給你吃。”
“沒必要吧,就是有點小病。”
“明天早上看你起來的時候再說,今天你還是睡床上吧。馬上裝修你住公司時間長,明天順便帶點東西過去。馬上天冷了,鋪蓋夠不夠?”
“應該還好吧,你說帶就帶吧。”
“對了,還有個事情,你最近和於霜處得怎麼樣了?”
“怎麼突然問這個?”
“就是問問你,節前沒有在一起嗎?”
“沒有,她腳劃破了在醫院縫的針這兩天才好,再說一遍我真的沒和她處對象,洗澡去了。”
方白害怕母親沒完沒了地最後扯到於露身上,就趕緊跑去洗過澡就上床睡覺,方白還是有點疲憊身體有點沉重,才躺下白霜雁就過來拿著水讓他吃藥,吃完順便用手再摸摸他的額頭。
“沒發燒,你明天下班回來嗎?”
“應該不回來,我要連續值班兩天,後天下班回來,怎麼了?”
“哦!沒事兒。你吃過藥早點睡覺吧。”
好像感冒藥里面都有點安眠的成分,吃完藥後方白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這一夜方白好像做了許多夢,都是快要大難臨頭但是卻一直沒有大難,等起來後他又想不起來任何內容。
而且鼻子里聞到了母親下餛飩的水蒸氣。
白霜雁進來見他已經起來了,便說道:“正准備叫你的,今天你一個人值班也不怕遲到的吧。”
“哦,遲到倒是不擔心,就是好幾天沒去公司了有點不放心,想早點過去看看。”
方白吃了餛飩准備出門突然想起來,回頭問母親道:“媽,你今天是不是休息呀?”
“嗯,總算是調休兩天,還正好和你上班時間錯開了。”
“啊?早知道我也調班,帶你出去玩玩了。”
“說得好聽,你怎麼調班呀?你同學來的時間怎麼調的?你去吧,明天早點回來就行。”
方白出門開車去了公司,幾天沒來了這里倒是一切正常。
他轉了一圈坐下來就想著昨天給自己打電話的吳姓女孩,為了趕快弄清楚此人是誰,他掏出手機把號碼輸進去回了過去,電話一通,那邊脆脆地京州口音的女聲一傳過來方白就知道是誰了。
“你是吳秀秀吧。”
“方白學長!是你呀,我那天打電話給你的,你不在家是阿姨接的,我以為你兩天沒回,是不想理我了。”
吳秀秀話里面有點委屈。方白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那什麼,前兩天不在家。你……你們開學了吧。”
“學長你不會才畢業幾天就忘了學校的開學時間了吧,現在已經是放國慶長假了,開學早就開過了。”
“那你是有什麼事情找我嗎?”
“我就想問問你是不是要回來學校一趟,放完假我們可以一起走。”
“回學校?為什麼要回學校?”
“你不知道嗎?換發畢業證了呀,難道節後才通知?不對,我看到不少人都回來換過了。”
“哦,你說那個呀。前兩天有個同學來看我,已經給我帶過來了。所以我不用去了,謝謝秀秀了,有空我請你吃飯。”
方白也就是隨口一說,結果那邊一口就答應了。
“真的呀,太好了,你什麼時候請?我放完假就要回學校了。”
“我……我這幾天要上班,最後一天才有空,你來得及嗎?”
“當然來得及,這次是我爸爸安排了一輛車送我過去,所以多晚走都來得及,那就最後一天中午吧,約在什麼地方?”
方白這下有點為難了,最後一天確實沒什麼事情,但是和於露好久沒見了,他本想趁著最後一天和於露約會的,沒想到被這個小學妹給攪和了。
不過好在還沒和於露說,那麼那天中午吃過飯後就去找她也可以。
便答應了下來,吳秀秀這才滿意地掛了電話。
現在方白想想上大學的時候自己就已經確定這個小姑娘一定是喜歡自己的,只是太不巧了那時候有陳倩,現在有於露。
自己一定要在這次吃飯的時候和她說清楚才行,免得小姑娘一片真心錯付了自己。
公司一切正常,但是這幾天值班的都沒有打掃衛生。
方白身體雖然還是有一點點沒緩過來,但是他覺得沒什麼大礙了,就抄起家伙把公司打掃了一遍,這個原村委會面積其實不小,搞到快中午才弄好。
做了一上午的事情,方白想開車出去吃點東西,想開車的時候發現那輛奧迪車這幾天跑志剛老家鄉下被搞得很髒,自己有點看不過眼了就干脆把車開進院子里面洗了起來。
這里全部拆遷後,基本平時沒有人,公司的大門一般都是敞開著,今天也不例外,方白准備洗好車就出去吃飯順便買點方便面什麼的回來,晚上就不出去了。
才弄好就聽見門口有車的聲響,方白看到一個穿著紫色旗袍,身體妖嬈的美女手里提著不少東西晃著那要人老命的豐臀走了進來。
“干媽!你怎麼來了?”
“我聽說我干兒子今天一個人值班,心里有些舍不得就過來看看。而且露露和霜霜帶著琪琪一大早就出去旅游了,把老娘一個人丟家里,人家實在是寂寞得緊。”
方白聽到林葉秋最後一句話時已經身上該軟的軟,該硬的硬了。
“那什麼,屋里請,請。”
“過節過得怎麼樣,你媽還好吧。”
“在我舅舅家過的節,你們怎麼樣,她們要去幾天?”
“也就兩天吧,我給你帶了好吃的了。”
方白一下子就開心的不得了,這幾天他也是挺想自己這個干媽,說起來好久都沒有沾過這個美艷熟婦的身子,立刻心癢了起來。
林葉秋把帶來的東西全部拿出來,把這里的冰箱瞬間就放滿了。
方白抱著她給自己帶來的便當正狼吞虎咽著,收拾好的林葉秋看他的樣子過去給他一瓶水說道:“你個二百五,惹我們家露露生氣了吧。”
“嗯!對了,我正在琢磨這事兒,那幾天我就見了露露一面,連話都沒多說,怎麼好好的她就生氣了?”
“臭男人就是臭男人,我問你那天露露怎麼樣?”
“很正常呀,我旁邊全是同學,說話不方便,我就和霜霜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她怎麼就生氣了?”
“我沒問你這個,那天露露穿了什麼衣服?”
“好像……好像是一條白色的裙子,和霜霜還有琪琪一樣都是白色的裙子,三個人在一起真是漂亮……”
方白已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了,那天於露是真好看,估計看到自己沒怎麼看她而且都沒贊美她,後來自己發短信都沒有提到這個。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這兩天對我愛理不理的,干媽我錯了,露露現在還好吧?”
“她有什麼好不好的,現在帶著女兒和妹妹出去玩兒一定開心得很。吃完了吧,吃完去倉庫一趟,我要拿幾樣東西回去,收拾的時候沒在意給一起送到這里了。”
“那你身體好了吧。”
“哼!到這時候才想起關心人家,我看你心里只有白霜雁這個親媽,沒有我這個干媽。”
“哪有,不是你一上來就說露露的事情嗎。到底怎麼樣?其實這幾天我一直記掛著你的身體。”
“就會說好聽的,早就好了,不然露露她們不會放心走。”
方白三口兩口把飯給扒完,正准備把包里的倉庫鑰匙給掏出來的時候他心思突然一動,把鑰匙給塞了回去,提著包出來看著林葉秋正對著他的豐臀說道:“走給你拿東西去,要我幫你送回去嗎。”
林葉秋突然感覺到腰部被一只手給挽住,就知道方白想要干什麼。
方白的手順著那旗袍順滑的材質向上摸去直至林葉秋乳房的南半球處,林葉秋被這挑逗弄得身子登時有些發軟,一下就斜倚在了方白的身上。
“小白你放手別在這里,快點帶我去拿東西吧。”
“到我後面宿舍里去,那里能洗澡又有床。”
“人家來之前是洗過澡的,嘻嘻。”
林葉秋這句話是貼在方白的耳邊說得是吐氣如蘭,嬌軟嫵媚聽得方白頓時只覺得全身冒火的他立刻憋住勁兒把林葉秋連摟帶抱地給拉到後院宿舍門口。
兩人貼在門上就親吻了起來,方白急切想要進房間里面,可是林葉秋已經像水蛇一樣纏上了他吻得方白透不過氣來。
好容易離開了她如飢似渴的紅唇,方白連忙轉身要開宿舍的門。
他手忙腳亂地從包里掏著鑰匙,此時已經欲火焚身的林葉秋此時像一個樹袋熊一樣從後面掛在他的身上,十只塗著指甲油的手指不停地在方白的胸口撫摸著,還踮著腳吻著方白的耳朵和面頰,方白被她干擾的連續幾次都搞錯了鑰匙,最後好不容易才把阻礙他性愛的大門給打開,他不管不顧地把包隨手一扔,隨即轉身把這個美艷熟女的身子一個橫抱起來,走進房間用腳帶上門就衝向了房間中間的大床。
方白撕扯開自己的襯衣,林葉秋格格笑著踢掉了腳上的高跟鞋,把兩只穿著肉色絲襪的美腳踏上了方白結實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