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8章
“啊?原來你就是那位?”壽兒吃驚不已,原來這位呆頭大哥就是那僅有的一位付不起靈石買他偷錄影像的預定者!
“那位?咱倆好像之前不認識吧?”呆頭大哥被壽兒的話說糊塗了,瞪著一雙懵懂的大眼看向壽兒。
“你要借幾塊靈石?”壽兒怕說漏了嘴,趕緊轉移話題。
“十塊。”呆頭大哥很干脆。
“什麼?一共才賣十二塊下品靈石,你居然要借十塊?合著你身上就一塊靈石了?”
“一塊怎麼了?剩一塊已經很不錯了,我每個月才領兩塊靈石。”呆頭大哥理直氣壯。
“你都知道些施師姐的什麼情況?先說來聽聽,要是值得的話我就借給你。”壽兒可不想當冤大頭。
“我跟鏡花師妹是道神學堂同一期的同學,我都關注她十多年了,你說我對她有多了解?”
“這好像不能說明什麼吧?……我同期的道神學堂同學說起來也認識五年多了,可我好像並不了解她們。”壽兒看這大哥呆呆的不覺得他會多有心探知些施師姐秘密。
“哼,你跟我來。我讓你看看我對她有多關注。”呆頭大哥憤然離座,扭頭就走。
搞得壽兒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
“反正閒來無事,跟去看看也損失不了什麼。”壽兒躊躇片刻還是決定跟去看看。
看呆頭大哥行走的方向大概是要領壽兒去他雜務堂的住所。
還好這雜務堂也在主峰山腳下,兩人並未飛馳太久就到了目的地。
雜務堂外門弟子最多,住宿條件也最差,只見在雜務堂所在的山谷兩邊矮山包上密密麻麻地分布著許多簡陋的石屋,呆頭大哥引著壽兒進了山包上的一間,推門進去。
一進屋呆頭大哥就背身把上身道袍褪去,露出了赤條條的肌肉虬結的上身,等他猛地轉過身來,壽兒震驚地發現他的前胸到小腹上竟被人刺了嚇人的一行歪歪扭扭的血紅大字:“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痴心妄想!”
“這是……”壽兒可以看得出那刺字已經深入皮膚深處,可以想象得出當初這呆頭大哥得遭受多大的痛苦。
“是孫堅那個王八蛋刺的。”呆頭大哥咬牙切齒地道。
“孫堅?”壽兒不知道他說的是那位,也搞不懂這大哥把他帶到他屋里來給他看這刺字是何意。
“就是孫大廚的堂叔,咱們宗門執法堂的堂主。孫大廚是強占鏡花師妹的畜生!”呆頭大哥恨恨地道不過此時他看上去那里還有半分呆狀?
“強占?你怎麼知道是強占的?難道就不可能是施師姐自願跟他結為道侶?那孫大廚雖然丑陋又肥胖但這種事也說不定是施師姐圖財吧?”
“圖財?哼!鏡花師妹不是那種人。當初我們道神學堂結業分配時鏡花師妹是同幾位師妹一起被分配到宗門精紡閣的。後來因為她經常去膳堂打飯被那孫大廚盯上了,結果幾個月後就被莫名其妙地轉調到了膳堂。當時我們同期的一位同學剛好也在膳堂,據他講自從鏡花師妹去了後作為膳堂執事的孫大廚就天天圍在她身前身後打著教她廚藝的幌子天天吃她豆腐。鏡花師妹雖然當時修為很差,可一直都對他敬而遠之,時間久了這孫大廚就耐不住了。直到五年前的那個晚上找了個由頭把鏡花師妹騙到他的房間里強行占有了她。當時我那個同學在他屋里都聽到了鏡花師妹的呼救,可是……”
“如果真是你說的那樣難道宗門就不管嗎?”壽兒不解。
“管?哼!那孫大廚的堂叔孫堅就是執法堂的堂主。而且他們二人結為道侶還是他堂叔孫堅夫婦出的面。聽說鏡花師妹當初死活不同意,可後來孫堅夫婦出面,尤其是那老東西的道侶姬媛出面,要知道那姬媛想當年可是外門第三美女修士的,只不過是後來新人輩出才被漸漸比下去的,不過即便是如此她現在仍然排在外門第五美女的寶座。那姬媛甜美的要命,誰能經得住她那張小甜嘴游說?一來二去時間久了鏡花師妹也被她給說服了……”
“可是那孫堅為何要在你身上刺字呢?莫非你為這位施師姐鳴不平被他打擊報復?”壽兒猜測道。
這位大哥聽得此話罕見的抓耳撓腮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道:“嘿嘿,那倒不是。這是因為平時我經常在身上拍張隱身符去鏡花師妹他們居住的小院里欣賞鏡花師妹,平時也沒發生過什麼,直到兩年前一個晚上我看到孫堅夫婦二人又去鏡花師妹家做客,出於好奇就又一次靠近他們那所院子,可不成想這次還距離那院子幾十丈遠就被孫堅那個王八蛋發現了,隱身符在他這種築基後期修士眼里就如同是廢紙,被抓到的結果你也看到了……那孫堅真是歹毒、狠辣。”
“爬進人家院子里欣賞?”壽兒反問一句,心中暗笑:“是偷窺吧?這樣被抓到沒被打殘已經相當不錯了。”
“嘿嘿,是欣賞是欣賞。美人就是用來欣賞的嘛。”
“行了這位師兄你的用意我明白了,看來你的確為‘欣賞’施師姐付出了很多,那你這麼多年來到底有啥成果嗎?”
“好,我就是要讓你看看我的成果。我基本上對鏡花師妹的生活習慣了如指掌。她幾時起床、幾時如廁、幾時去膳堂、幾時去給內門師姐們送餐、幾時回小院修煉、幾時沐浴、在浴桶里撒什麼花瓣、幾時睡覺……”
“等等……她在浴桶里撒什麼花瓣你都知道?”
“那是。”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你來看……”這大哥說著就打開後窗,從窗台上取回一塊方石。
壽兒看的滿頭霧水,不知他那塊大石頭想證明什麼?
正在疑惑間這大哥居然不知扣在大石頭何處,大石頂部石蓋被打開,露出了里面隱藏的一堆物品。
有五彩留影石、畫卷,玉片。
“你這是……”壽兒被他搞糊塗了,明明有儲物袋可以藏東西,他為何要藏在石頭里?
這大哥像是猜透了壽兒的疑惑解釋道:“我的儲物袋經常被執法堂的那群狗腿子搜查,不敢放這些東西。”
他說著他拿起那塊五彩留影石輸入真氣,一個個影像展現在壽兒面前:有遠處視角各種施鏡花的影像,包括遠遠拍到的她進出茅廁的影像,包括燭光下施鏡花沐浴時投射在木窗窗紙上的影像,還有洗浴後倒水進排水溝的影像,當然那水中漂浮的花瓣也能看個大概……
原來這位大哥偷攝了這麼多的影像?
雖然視角都比較遠但是對於了解一個人的生活習慣已經足夠了。
“這影像上的就是他們居住的小院?”
“正是,這小院是他們結為道侶後新蓋的,就在膳堂後面的緩坡上。東邊坡下那排是膳堂女弟子們的石屋,西邊那排是男弟子們的石屋……”
“很好,這塊玉片上記錄的就是你總結的她的詳細生活規律?”壽兒這次終於對這位老兄的資料信服了。
“是的,你可以拓印一份。不過靈石可以借給我了吧?”這位大哥倒是很痛快。
壽兒取出十塊靈石遞給了他,然後拓印了那份詳細生活規律記錄。
交易完畢,壽兒身鞠一禮告辭而去。
呆頭大哥站在門口看壽兒遠去後,搖搖頭道:“這麼小一個毛孩子居然都想打鏡花師妹的注意?真是太不自量力了。他是不知道那孫堅狗賊的手段,要不是這兩年我一直裝傻充愣那里還能活的到今天?這小家伙有他吃苦頭的那一天。”
呆頭大哥看壽兒消失在視线里後就關上門轉身去雜務堂忙碌去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一炷香時間後他那間石屋的門莫名其妙地被打開了,然後又自動關上。
接著是後窗被打開,那塊大方石輕飄飄自己飄進了屋子里來。
下一刻石蓋被打開,那塊五彩留影石被從中拿出。
很快空中又冒出一塊留影石,兩塊對接,光影流動,片刻後他的那塊又飛回到方石里,而另一塊消失了。
“多看看這些影像能找出更多线索還是很重要的,比只看文字記錄效果好多了。”一聲熟悉的聲音從空氣中傳出。
接著大方石中那卷畫軸被莫名展開,一副男女相擁而笑的畫面展現出來。
竟是:呆頭大哥和惟妙惟肖的施鏡花!
光影一閃,壽兒突然出現在了這石屋內,他雙手拿畫緩緩輸入真氣在這幅畫上,很快畫上的兩個男女衣衫盡退赤裸相擁,親吻。
接著那畫中呆頭大哥把施鏡花一條美腿扛起,挺著一根黝黑粗大的陽具就插入了施鏡花那下身恥戶里,並開始猛烈抽肏。
只是那畫中施鏡花的羞處跟真實的仙桃屄簡直天然之別,這副畫上的陰戶陰毛濃密,外露陰唇呈蝴蝶型。
“嘿嘿,果然如此!這位呆頭大哥居然舍得花這麼多靈石買這種與施師姐的交歡幻化圖。不過講真:除了下面不像以外別處倒真是畫得栩栩如生啊。那位蘭斯的師父肯定是根據呆頭大哥提供的施師姐影像臨摹的。”
又原封不動的把所有東西放好,壽兒又一披隱身斗篷消失在了這間石屋內。
午後回到靈獸谷中的壽兒邊行走在各個靈獸飼養法陣間喂養靈獸,邊把那塊得自呆頭大哥的記錄玉片頂在額頭用神念細讀里面記錄的點點滴滴。
“誒喲,看來這孫大廚對鏡花師姐看管的倒是嚴密啊,每天除了讓她去給內門的諸位師姐、師妹送餐外,平時決不讓她在人前拋頭露面?”
“哦?原來這位鏡花師姐平時都是在膳堂後面的女廁如廁啊?看來那天也是湊巧內急才有幸被我攝錄到。”
“咦?這個呆頭大哥為何還專門記錄一條:每月月缺之日即孫堅夫婦到訪之日,勿近!哈哈,肯定是被孫堅抓了一回嚇破膽了。”
“每日亥時沐浴?嘿嘿,幸虧鏡花師姐不是內門弟子她住的那處小院里沒有禁制,我可以來去自如,今晚就去夜會鏡花姐!”
……
月色淒迷,夜空下大地一片幽暗。
在道神宗膳堂後那座低矮小山包上孤零零聳立著一處高牆獨院,高牆牆頭上靜靜落著的一片枯葉忽然似是被什麼重物壓住,一下子扁了下去。
壽兒就隱身蹲在這座宅院牆頭上觀察著牆內的動靜。
一凝神就聽到了燈火通明的大廳里傳來男女的爭吵聲。
壽兒借著他們的爭吵聲輕飄飄飛身下牆,躡手躡腳走到大廳一側木門後詳聽。
“鏡花,你看看你都被人近身偷留了影居然還不知道?你平時能不能注意點兒啊?現在搞得整個宗門都知道了,多丟人啊?”一聽就是那個矮胖孫大廚的聲音。
“哼!怎麼注意?你說的倒是輕巧,我修為低微對這種高手根本就察覺不到。”
“根本就不是修為的事,你看看你平時的穿著像什麼話嘛!穿紅裙也就罷了,胸前能不能捂嚴實了?整日里露著兩只大白奶子晃來晃去的,難道你就沒看到多少男弟子盯著你那里看嗎?你叫我多沒面子?”
“你……你以為我願意啊?還不是叔母送給的裙子?叔父也說穿這裙子比咱們宗門的制式道服好看。”
“他當然說好看了,你又不是他的道侶,露越多他越覺得好看。他就是個為老不尊的淫棍!”
“呵呵,沒想到啊,孫晉,你還真是長出息了。怎麼一見了你叔父的面就像條哈巴狗似得,難道你只敢在背後充英雄嗎?”
“你……反正你以後別穿那麼暴露了,今晚到膳堂吃飯的那些男弟子們的議論你也聽到了吧?多難聽啊?氣得我當時真想衝進去把他們都砍死。”
“那個[玉槍神君]到底是什麼人?怎麼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他可真是把我害慘了!”施鏡花嗔怒道。
“我猜想肯定是咱們道神宗內部的,不然不會那麼了解你的動向。”
“會是誰呢?我平時從來都是與人為善!從來沒得罪過人啊?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呢?為何受到傷害的總是我?你們一個個都來欺負我。嗚嗚嗚!”施鏡花說著竟委屈的微微啜泣起來。
“鏡花,鏡花別哭了,別哭了。這不是還有我呢嗎?我會保護你的。”
“你?保護我?……呵呵呵!要是沒有你,我能淪落到如今這部田地?你這個畜生!嗚嗚嗚!”施鏡花似是被戳到了更讓她痛苦的傷疤,哭得更傷心了。
“唉!都怪我不好,都怪我啊……可是當初實在是太喜歡你了,才強……”
壽兒在一側聽著施鏡花的抽泣聲,不禁心生惻隱,心里似百爪撓心,難受至極啊。
他沒想到自己當時一時貪念之下的荒唐行為竟然給這位本就苦命的鏡花師姐帶來這麼大的傷害!
自古紅顏多薄命。
看來果然如此,這位容貌傾城的施鏡花正是受美艷容貌所累,又修為低微沒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自身,才導致了長期被霸占,又無人為其聲張的悲慘命運。
壽兒自責自己千不該萬不該再在這位本就命運多舛的師姐身上再添一道傷疤。
“我必須出手幫一把這位可憐的師姐。”壽兒暗下決心,緩緩推開施鏡花的那間臥房門,等她的到來。
呆頭大哥的資料果然精准,不多時施鏡花就從客廳退出,回到了這間她自己的臥室之中,就見她抹了一把眼淚,然後就把那道鐵門鎖死,又連上兩道機關真個是固若金湯,看樣子是為防止孫大廚闖進來。
“看來這位可憐的鏡花師姐天天都是生活在這種高度警惕之下,過著提心吊膽的生活。那位呆頭大哥的記錄還是很正確的,鏡花師姐雖跟那孫大廚是道侶卻並不同房。”
壽兒邊看著這位美師姐呆坐在床頭抹著眼淚想心事,邊猶豫著怎麼開口相幫。
“如果突然現身不但自己徹底暴露,還可能會嚇到這位可憐的美師姐。”
正在壽兒躊躇不前之時,施鏡花緩緩站起了身,就見她一拍手指上的儲物戒指從中取出一巨物放在臥室石板地面中央,原來是一個木浴桶,她又一個雲水決打出,手指尖立刻噴出一注清澈水流注入浴桶中。
又取出香囊來從中散出朵朵沁香花瓣……
壽兒一看就明白她這是要沐浴了,本欲出口的說辭被他默默吞回肚里。
“嘿嘿,我還是欣賞完了美人入浴之後再出口獻計相幫吧。”
剛剛還一直懺悔偷攝佳人如廁影像的他此時竟又一次情不自禁地取出了留影石來。
“嘿嘿嘿,這次只是留做個人欣賞之用,絕不用做商業用途,我可以對天發誓!”他的小手高舉竟真是一副發誓模樣。
紅裙緩緩滑落香肩,露出美人頎長玉頸、削肩雕背,難描難畫,一身的勝雪肌膚,似綢緞般光滑,纖腰盈握、豐臀挺翹,裹胸的白綾也被美人解開飄向香榻,立刻露出了一對顫巍巍高聳渾圓的白玉瓜來,兩點誘人桃紅點綴其上。
“好大!只是那奶頭顏色怎的比娘親的、羚姐的要粉紅許多呢?更是比我們柳家堡村子里那些喂奶的婦人們的要粉嫩太多。”壽兒都快把眼睛貼到那巨乳乳尖上了,就差張口吮吸了。
雖然穿了隱身衣遮蔽了氣息,可壽兒還是能感受到撲面而來的奶香。
屈身長臂褪下最後遮羞的褻褲,終於露出了玉人最迷人的神秘妙處。
那處鼓鼓隆起的雪丘飽滿鼓脹,其上艾草稀疏只寥寥幾根,草叢下似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粉紅瑩白,蜜桃鼓凸中央有一條細細的桃色裂縫,那優美的弧度,那誘人的桃色狹縫好生迷人。
“這……這就是他們所說的仙桃屄?這屄縫果然比羚姐的看上去要緊窄細小。真不知肏進去會是何感覺?”
“這仙桃屄陰阜飽滿鼓脹、豐膩光潔,屄縫呈桃紅色緊緊一线。這外觀倒還是其次關鍵是屄緊,百肏不松!屄里面的嫩肉滑嫩嫩,燙乎乎,雞巴頭子一插進去就被那嫩肉像小嘴一樣嘬住,被那屄內嫩肉那麼一燙,就像是泡在溫泉里一樣,要多舒服有多舒服,那滋味……嘖嘖嘖!真是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啊!只有肏過了才懂得……真不愧是屄中極品啊!”壽兒腦海中不禁回想起了那位林師兄的感嘆。
初嘗女人滋味的壽兒很自然地要把眼前這妙物與自己的第一個女人那處做一番比較。
佳人高抬美腿跨進浴桶,只是在那高抬玉腿之時扯動了哪處緊嫩寶蛤,一下子扯開一絲裂口,露出肉縫內那粉嫩嫩的肉兒來,壽兒緊盯著哪處看得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下身那根陽物早就不安分起來,火燙燙憋脹脹。
“這鏡花師姐也真是太誘人了,怪不得孫大廚那廝不計後果也要強占了她的身子。唉,現在看來也是人之常情嘛,誰受得了這麼美的美人天天在自己眼前晃啊?連我這麼單純之人都受不住了,真想現在就撲倒她……”
壽兒手托著那留影石全程攝錄下鏡花師姐沐浴的每一個撩人動作,不遺漏任何一個美妙畫面。
沐浴畢,美人兒出浴,點點水滴沿著滑膩雪膚滑落地面,站在豎立於地面的一面銀鏡前邊梳理長長秀發邊做著各種動作,像是在自我欣賞。
忽地玉手伸向下身哪處幽谷,照著鏡子輕撫著那濕濕黏在一起的幾縷卷曲柔毛,喃喃道:“仙桃屄?哼!無聊的男人們,還真是會瞎起名兒呢。”說著竟嫵媚地抿嘴笑了起來,那一刻的風情讓就蹲在美人胯下的壽兒心神一蕩。
接著卻是聽得佳人一聲幽怨的哀嘆:“唉,長得美又有什麼用呢?修為太低了還是被惡人肆意欺負。姬媛,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悔不該當初輕信了你,我待你如親姐姐可你卻害我最深!可悲的是明明那麼恨你們,可我偏偏還得在你們面前強顏歡笑,與你們虛與委蛇。唉,我活得好累啊!好想找個踏實的依靠,要是能遇到一位救我出苦海的貴人就好了……”
“咦?姬媛?她不是孫堅的道侶也就是鏡花師姐口中的叔母嗎?不是聽說當初就是這位姬媛出面勸說鏡花師姐跟孫大廚結為道侶的嗎?難道……”壽兒靜靜地聽著美師姐的悲切低語,隱約猜測出了什麼。
美人兒心情不佳,默默地擦拭了全身後隨意披上了一襲薄薄的長紗裹身,連抹胸、褻褲都懶得穿就轉身甩起秀美長發,要去香榻上打坐修煉去了。
聽到了剛剛美師姐的心語,壽兒覺得正是他開口相幫的最好時機,至於說辭他早就考慮成熟,於是他壓低嗓音,學著爺爺平時的那種蒼老聲音輕聲密語道:“這位小姑娘?可是受到了什麼委屈?且說給老朽聽聽,說不得老朽要為你出頭幫你出氣呢。”
“誰?”施鏡花還是被嚇了一跳,雙臂抱胸緊張地四下張望,可臥室里除了她並無他人,正在她狐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之際。
那蒼老的聲音又說話了密語道:“別緊張!這只是老朽的一縷神念與你對話,老朽剛剛突破元嬰後期屏障欣喜之余用神識掃視大地,卻無意間感應到這里怨念極深,於是就好奇之下分一縷神念到此。”
“神念?哦!原來如此。賤妾剛剛只是……敢問前輩是……?”施鏡花雖然仍是將信將疑,可怎麼都看不到人影卻能聽到聲音,這不是無形無質的神念還能是什麼?
前輩大能道法玄天用神念千里溝通施鏡花也是聽說過的。
“我的名諱你就不必知道了,你只要知道老朽是活了上千年的老家伙就行了。”
“是,老前輩。”
“快些把你的冤屈跟老朽說說,如果確實夠冤夠屈,只要不違大道,老朽定為你出頭。”
“這……”施鏡花再單純也不會相信憑空冒出來個老前輩要主動為她出頭。
“那個叫姬媛的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施鏡花還是猶豫著要不要說出實情。
“唉,你這小輩,怎的這般多疑?也罷,怪我多事,我這就去也!”那聲音有些微怒。
“等一下前輩。”施鏡花看那大能前輩的神念真要離去了,心下一急怕真的錯過了千載難逢的機緣於是連忙出口。
“看你實在為難,這樣好了,小姑娘你先詳細告知老朽姬媛此女的詳細情況,老朽派一名晚輩對她略施小懲,讓你看看老朽是否有誠意幫你。到時候你再和老朽說你的事不遲。”
施鏡花覺得這樣最為妥當,於是躬身一禮道:“那多謝老前輩了!姬媛她是……住在……”終於把姬媛的詳細情況全盤托出。
壽兒默默聽著,心想:“原來這姬媛雖是執法堂堂主的道侶卻也住在外門,怪不得被評為外門第五美女了,這就好辦了。”
施鏡花剛剛說完就聽那蒼老聲音道:“好,不出五日我定派晚輩出手讓那姬媛聲名狼藉!”
“那就太謝謝前輩了,不過到時晚輩怎麼聯絡前輩呢?”施鏡花欣喜道。
“老朽爭取每晚此時分一縷神念來此,到時你有什麼話只要說出口即可。”
“哦,原來如此,那太謝謝前輩了。”
“用神念千里傳音也頗費心神,老朽這就去了。有什麼事明晚再說。”
“恭送前輩!”施鏡花拜首一禮。
過了好一陣子見再無聲息,她這才起身。
“前輩?前輩?你可走了麼?”試探著叫了兩聲,狐疑地四下張望一番,見確實沒了聲息這才長出一口氣,嫣然一笑。
“嘻嘻!難道真的是老天有眼?讓我有緣結識了這位熱心的老前輩?管他呢反正我什麼也不損失,萬一姬媛那毒婦真的被整治了呢?哈哈哈!”
施鏡花撲到香榻上翻來覆去地興奮了好一陣子,這才盤膝坐在榻邊開始打坐吐納修行。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這麼一叉開大腿盤膝坐在榻邊壽兒卻是有些受不住了,因為施鏡花沐浴完全身只裹了一條長長的薄紗,連抹胸、褻褲都沒穿,她這麼一叉開大腿那兩腿間的鼓脹玉戶就全然裸露在了趴在塌邊欣賞佳人的壽兒色眼里。
更過分的是這條薄紗裹住濕漉漉的妙人身上近乎透明,那飽滿的雙峰連同峰尖嫣紅都被壽兒一覽無余。
美人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誘惑最是迷死個人!
壽兒真想立刻就把美人兒撲倒,壓在身下肆意鞭撻一番,可是不行,他這一撲上去美人必然驚嚇反抗。
隔一間房就是她的道侶孫大廚,一但有動靜他必然衝過來。
被撩得欲火蒸騰的壽兒偏偏不能出門離去,因為一打開鐵門上的那幾道機關必然被施鏡花聽到。
他只能眼巴巴看著身前這位佳人那禍國殃民的豐乳肥臀咽口水。
眼看著下身哪根棒兒憋脹的要爆炸卻無處發泄。
眼不見心不煩,索性壽兒把頭扭向別處,強忍著欲望默默平復激蕩的心情,打坐吐納。
也不知過了多久身後傳來一聲輕響,壽兒扭頭一看是施鏡花倒頭仰面睡著了,壽兒輕手輕腳爬到香榻上,俯身凝視著身下的佳人。
銀色月光下美人兒雲鬢散亂,妙目微閉,薄紗覆體,曼妙妖嬈玉體若隱若現,肌膚賽雪、奶尖臀圓、雙腿間陰阜鼓脹,稀疏艾草半隱半現,谷間肉縫隱約可見。
壽兒忍了一晚終於等到了最佳機會,他伸手在美人後頸一處穴位提真氣用力一點,施鏡花螓首立刻歪向一邊,徹底昏睡了過去。
壽兒這才脫去隱身斗篷,順勢脫掉全身衣物光溜溜躺在昏睡了過去的施鏡花身邊,側頭先是深深地在她身上聞了聞,“好香啊!是花瓣的香味?”
溫柔地撩起她遮面的秀發盯著她美得讓人窒息的俏臉看得出神,終於伸出火燙的雙唇激動地深深親吻在了美人兒那散發著淡香的白皙臉頰上,一寸寸地吻著,不知不覺間尋到了美人兒的香唇。
火熱地吻了上去,繾綣纏綿,不離不棄。
一雙小手也不得閒,輕輕把美人兒身上的薄紗一寸寸掀開,直到幾無寸縷徹底玉體橫陳在壽兒身下。
弓身用火燙的唇吻遍美人的每一寸肌膚,吻過渾圓的雪乳、嬌嫩的乳尖、吻過平坦光滑的小腹、肚臍、吻過稀疏的茅草,終於吻到了那條魅惑眾生的鮮紅肉縫。
那里的氣味好特別,壽兒伸出火燙紅舌沿著窄小的粉紅肉縫舔了一遍又一遍。
身下陽具早已憋脹的粗大火燙,瑩白莖身上青筋畢露,龜頭更是憋得發紫血脈賁張。
“實在忍不住了,鏡花姐姐,你放心我才不會像孫大廚那個惡棍那樣強行那個你……我……我只是把小頭兒插進去那麼一點點兒,就一點點兒,真的真的……你放心好了。”壽兒默默念叨著。
終於把火燙的龍頭抵住了那條粉紅肉縫,可那縫太緊,研磨了半天也找不到洞口,起身輕輕分開美人一雙修長的玉腿,用手指分開緊窄的肉縫花瓣到兩邊。
把要爆裂的腫脹龍頭抵向被掰開的粉紅肉唇。
“仙桃屄!我來也!”
微一沉腰,昂大龜頭擠開嬌艷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