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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8章

  “不過話又說回來,羚姐舔食那麼多的神秘催情油脂不會出什麼問題吧?”壽兒擔心道。

  “啊,好熱啊!小肚肚里好難受。壽兒,你快來幫看看我這是怎麼了?”果然壽兒剛剛想到羅羚舔食太多那神秘油脂的事,羅羚這邊就有反應了。

  壽兒趕緊爬起來就見羅羚正渾身赤裸著抱著小腹全身卷曲成一團。

  壽兒趕緊伸出手掌在她額頭一摸:“好燙,還出了不少汗。”

  又輸入真氣在她體內探查,就感覺她經脈里有一股不同於真氣的能量在橫衝直闖,不過這股能量的氣息壽兒是熟悉的,他煉化那四級妖蛇的妖丹時就是這種類似的能量——妖力!

  “羚姐,你聽我說,你趕緊運轉你的體內真氣把小腹中那團亂竄的妖力包裹住,試著煉化它。”壽兒提醒道,他煉化過妖丹對此還是相當有經驗的。

  “妖力?什麼妖力?”羅羚不明所以。

  “唉,你就別管什麼妖力不妖力了,你趕緊運轉你的體內真氣把小腹中那團到處亂竄的能量包裹住,然後試著煉化它。”壽兒急道。

  “好!”羅羚強忍著小腹內的脹痛馬上坐起身來,緊閉雙目開始打坐調息,調動體內真氣包裹住那團到處亂衝亂竄的能量並運行《道神決》開始煉化此團怪異能量。

  羅羚這麼一坐起身來與壽兒相對而坐,壽兒馬上就注意到了全身赤裸的她身上僅存的那麼一條銀色項鏈,剛才離得遠他沒太看清,這次離近了一看那項鏈,立刻怔住。

  讓他怔住的倒不是那條銀色項鏈本身,而是項鏈上掛著的一個白玉小掛墜。

  “這顆白玉小掛墜怎麼那麼熟悉?好像在那里見過?……”壽兒就是覺得這東西撲面而來的熟悉感,可一時又想不起,反正他現在也閒來無事於是就在那里盯著那顆白玉小掛墜冥思苦想起來。

  壽兒似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拍腦瓜:“有了,好像娘親的項鏈上也有這麼個白玉小掛墜,不過娘親的那條項鏈是金的,跟羚姐這條銀的樣子完全不同,所以我才一時沒有想起來。”

  “我記得娘親那個白玉小掛墜上還刻著一個‘箐’字,羚姐這個不知道有沒有刻著字?待我把它翻過來看看……”壽兒怕打擾羅羚煉化所以輕手輕腳地把那個小掛墜翻過來,一個血紅色的‘羚’字異常醒目。

  “果然也刻著字,是‘羚’字。奇怪,難道都是從一家玉器店里定做的?這麼巧?等羚姐煉化完了那股妖力我再好好問問她。”

  隨著煉化的進行,羅羚的赤裸身子上開始徐徐蒸騰出熱氣來,渾身汗津津,壽兒不敢打擾她,就坐在她對面靜靜地看著她身體上的微小變化。

  一炷香時間過去,一盞茶時間過去,一刻時間過去,半個時辰過去,一個時辰過去……

  一個多時辰後羅羚終於緩緩睜開雙眼,感受了一下體內的氣息變化後便沒好氣道:“奇怪,怎麼煉化了半天修為一點兒都沒有增加?反而氣海里的真氣消耗了不少。壽兒,你那該死的雞巴上的油脂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這……羚姐,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雖然你修為沒有增加……”

  還不等壽兒說完,羅羚突然捂住瓊鼻,蹙眉埋怨道:“咦?那里來的這股怪味?壽兒,趕緊去洗洗你哪根該死的東西,准是它的味兒,難聞死了。”

  “應該不是我身上的味兒,羚姐……”壽兒用手指了指羅羚的身子,示意她低頭看看自己的赤裸身體。

  “我?你開什麼玩笑,怎麼可能……”羅羚見壽兒指向自己,馬上不滿了起來,不過她還是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

  “啊!這……我身體上怎麼這麼多汙穢之物?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洗精伐髓排出的體內雜質?可我剛剛內視體內經脈明明毫無變化啊?壽兒,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羅羚看到身上密密麻麻分泌出了一層灰黑色雜質,幾處隱秘部位更是分泌出了大量的汙漬,尤其是下身陰戶更是分泌出一灘黑水來,羅羚不禁大吃一驚。

  壽兒一副強憋著要笑出來的樣子,又指了指羅羚的臉道:“不止是身上,還有你的臉。”

  “啊?我的臉怎麼了?”羅羚連忙探手去摸,果然摸了一手黏黏的汙漬。

  “啊,我不會變丑了吧?”羅羚嚇得匆忙找到裙帶上掛著的儲物袋,從中摸出一面鏡子就照起臉來。

  “還好還好,沒變丑,只是排出了些體內雜質而已。”看到面貌沒有大變化她這才松了一口氣下來。

  下一刻羅羚就站起身來向地下河里衝去,她一刻都不能忍受全身的汙垢繼續這麼裹在身上,她要去徹底把身子洗個干干淨淨的。

  壽兒用腳踢起一堆沙子掩埋了羅羚下體流出的那灘黑水,然後就站在岸邊看著羅羚全身泡進河里沐浴的畫面,不過他的腦子里卻在想著另一個問題:

  “怪了,羚姐煉化完那神秘油脂後怎麼一點兒修為都沒有增長?這和我煉化那四級妖蛇妖丹的效果也差太多了吧?那她排出的體內雜質又是什麼?難道不是洗精伐髓?”

  正在河水中認真清洗著身上汙垢的羅羚不知怎的:心頭忽然感到一陣陣莫名的空虛感,她忽然特別想讓人緊緊抱住自己赤裸的身子,特別想讓人肆意地愛撫自己,下體羞處也傳來陣陣的異樣,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覺,好像自己下身秘道在不停地蠕動收縮似得。

  膣道內漸漸有些瘙癢難耐,一種強烈渴望被男人那粗壯的陽物插入疏解瘙癢的心情越來越強烈。

  “壽兒那根東西上的油脂到底是什麼鬼東西?怎麼吃進肚里這麼大的反應?怎麼煉化後不但修為一絲都不增加反而特別想要男人?該不會是……該不會就是春藥吧?該死的壽兒!”羅羚在水中強忍著心頭欲火暗自嘀咕著。

  一刻鍾後羅羚便再也忍不住熊熊燃燒的欲火飛身上了岸邊沙灘,落在了全身赤條條的壽兒身邊,目光偷偷游弋在壽兒下身哪根散發著淫邪美感的粗長陽具上。

  羅羚正滿臉緋紅低頭偷瞄著壽兒哪根無比吸引她的粗長陽物,正想著怎麼找個借口好好跟壽兒親近一番,卻突然聽到壽兒一聲驚呼:“羚姐,你……你……”

  “嗯?我怎麼了?”羅羚抬頭不明所以的看向壽兒。

  “你……你怎麼好像整個變了一個人似的?你好像整整年輕了十歲都不止,你的皮膚比以前白靜嫩滑了太多。還有你的奶頭、屄縫的顏色明顯比以前的鮮亮了許多,就像是個沒開苞的大姑娘似的……”壽兒震驚的連粗語都不自覺說出了口。

  “你說什麼?真的嗎?”羅羚一聽立刻驚喜萬分,也顧不得壽兒剛剛粗鄙的語言了。

  她立刻低頭向身下看去,果然身上的皮膚像是新剝開蛋殼的雞蛋般光滑白嫩。

  再看向雪乳頂端的乳暈、蓓蕾果然就如同壽兒所說顏色明顯比之前鮮亮清新了許多,如果說以前她那顆是紫葡萄的話那麼現在則像是鮮紅鮮紅的小草莓。

  最讓羅羚驚喜的是:下身羞處那陰唇的顏色。

  以前她曾經無比苦惱過:為何此處天天護得嚴嚴實實不著日曬風刮,又被遮擋著不著風塵贓物,可還是日益色澤黯淡,無論她怎麼費力清洗、保養都有漸漸有變黑的趨勢。

  可如今哪處居然明顯變成了鮮紅色,估計她二十歲出頭時那里的顏色也不過如此。

  羅羚又匆忙找到裙帶上掛著的儲物袋,從中摸出那面鏡子就照起臉上的變化來。

  果然臉上的皮膚亦是變化巨大,皮膚白里透紅,光嫩潤澤,跟之前的膚色一對比,那之前的皮膚簡直就像是蒙了一層灰似的。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這都是煉化那神秘的油脂產生的效果?”羅羚一邊撫摸著光滑無比的瑩潤面部皮膚,一邊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語。

  羅羚此刻的心情無法形容,皮膚的巨大變化可以說是她做夢都在想的,她之所以修仙其中最大的夢想就是想容顏不老、青春永駐。

  而這次偶然的機會居然真的實現了。

  其帶來的震撼讓羅羚直到現在都如墜夢境,整個人都喜滋滋,腦子都暈暈乎乎一片空白,只知道舉著個鏡子站在那里左照照右照照,真個是喜不自勝。

  羅羚就那麼舉著個鏡子也不知站在那里自我欣賞了多久,終於那股內心深處的空虛感、那種極度渴望用男人粗大陽物充實自己下體空虛的欲望又把她拽回了現實。

  她偷眼瞥到了壽兒還在驚訝萬分的圍著自己看個不停,而他雙腿間哪根玉莖似是衝天炮一般依然一柱擎天。

  看到哪根邪異的玉莖羅羚立刻就想起了自己正是因為舔舐它莖身上的那層油脂才有了如此大的變化,於是她對哪根神奇的玉莖越發的好奇了。

  “壽兒,過來。”羅羚像是發號施令的女王般,容顏的變化讓她的氣質也自然而然的發生了變化,那種得意自信之感睥睨天下,藐視蒼生。

  壽兒呆呆地走到羅羚的身前,而眼睛還只顧著不停在她煥然一新的豪乳、下身幽谷秘境處偷瞄著。

  羅羚一把握住壽兒哪根粗長玉莖,感受著那根粗大肉莖上傳來的火燙男人氣息心里的無盡空虛立刻充實了許多,於是她不舍地不停撫摸把玩著,而面上卻是一寒,嚴聲質問道:“壽兒你跟我說實話,你這根雞巴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它上面會分泌如此神奇的油脂?是遺傳的?還是後來遇到了什麼奇遇才變成這樣的?”

  “這……”壽兒不知道該不該跟羅羚說實話,說實話吧會牽連出那名合歡宗的築基前輩,不說吧她現在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以後還要長期與她雙修,總覺得應該對她以誠相待才對……

  “這什麼這?如實跟老娘……不,如實跟姐姐講。你還想不想跟姐姐我雙修了?”(羅羚習慣了老娘這口頭禪,可一想到如今自己的容貌又回到了二十歲左右,於是又馬上改了口。)

  “是……是遺傳的。”壽兒反復斟酌後還是決定隱瞞真相,那樣會少很多麻煩。

  不然就憑羅羚那性格還不得沒完沒了的追問他嗎?

  這樣回答倒是簡單了,一下子就堵住了她的嘴。

  “遺傳的?這麼說來你爹的雞巴也是長這樣?”羅羚一邊把玩著壽兒的陽具一邊盯著他的眼睛追問道。

  “嗯。”壽兒將錯就錯。

  “啊?真的嗎?那你娘親是不是也像我現在這般年輕?”羅羚追問。

  說起娘親來壽兒心頭一酸,他已經整整五六年沒有見過自己的娘親了,他腦海中的娘親還是五六年前的樣子。

  每每想起十歲那年娘親站在大門口淚眼婆娑地送他們出門前來道神宗入門時的樣子,壽兒就禁不住淚珠在眼眶里打轉。

  “娘親你現在還好嗎?會不會經常想起你最最疼愛的壽兒呢?真想現在就回去看看你們,娘親、姐姐、爹、爺爺、奶奶……”

  “喂,壽兒,你倒是說話啊?怎麼突然發起呆來了?”

  “你剛才說什麼?”壽兒扭過頭去偷偷摸了一把眼淚道。

  “我說你娘親是不是也像我現在這般年輕?”

  “是的。”

  “那你娘親漂亮嗎?”羅羚似是越發好奇了。

  “漂亮。”

  “哦?那你跟我說實話是我更漂亮,還是你娘親更漂亮?”羅羚盯著壽兒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問。

  “我……一樣漂亮。”壽兒本打算說實話的,他當然覺得自己的娘親最美了,可看到羅羚那目光灼灼的樣子又怕傷了她的自尊於是又改口了。

  “切!說實話。”羅羚似是聽出了端倪。

  這要是真比較起娘親跟羅羚來,壽兒不禁又仔細端詳起了羅羚的樣貌。

  “奇怪,娘親跟羚姐外貌倒是真有那麼幾分相像,只是她們的性格就相差十萬八千里了,娘親更溫婉柔美,哪像羚姐這般瘋瘋癲癲的。”壽兒在心中有了定論。

  不過說起娘親跟這羚姐來壽兒突然想到了羚姐胸前佩戴的那個白玉吊墜,於是他好奇地問道:“羚姐,你項鏈上這塊白玉吊墜是怎麼來的?”

  “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居然還敢問我?你先回答我,我再告訴你。”羅羚不滿,壽兒避而不答讓她越發確定她的猜想了:壽兒的娘親比自己還漂亮。

  “這……你跟娘親真的長得有幾分相似,各有千秋,真的不好說誰更漂亮啊。”壽兒為難道。

  “嘻嘻,原來是這樣啊。”羅羚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

  “羚姐,你那個白玉吊墜?”壽兒又一次問。

  “這是我爹娘留給我的唯一的紀念物了。不過你為何這麼關心它的來歷?”羅羚對壽兒三番兩次地問這吊墜也頗感好奇。

  “我娘親也有個跟你這個幾乎一樣的吊墜。”壽兒道。

  “嗨,你這傻小子,這又什麼奇怪的?玉器店里這種吊墜多的是,別說是買到相似的,就是買到一模一樣的都不稀奇。”羅羚不以為然道。

  “哦,原來如此。”壽兒一聽她如是說,便也認同了她的說法。

  羅羚此時已經欲火中燒,那種渴望被男人充實進入的欲望已經到了壓制不住的境地,本以為握著壽兒的肉棒能緩解一二,可是事實恰恰相反,越是感受著那根粗長肉棍上傳來的無比誘惑的氣息羅羚就越向往被它插入。

  那種期待被盡情深入自己體內的欲望就越熾。

  羅羚實在是忍不住難熬的欲望了,可壽兒這傻小子現在居然只顧著偷瞄自己,根本就沒有要同自己交歡的下一步舉動,不得已羅羚只好引導道:

  “唉,壽兒啊,剛才來這里的路上我用了咱們上次雙修時轉化的那本源真氣催動御風術,結果現在我丹田氣海內都快沒了,萬一以後有急用可怎麼辦啊?”

  果然壽兒一聽此話兩眼放光,傻笑道:“嘿嘿,羚姐,這還不簡單?以後咱們天天雙修就可以源源不斷地產生那本源真氣了,你想用多少就有多少,想什麼時候用就什麼時候用。”

  “呸!你想得美,誰跟你天天雙修啊?”羅羚嘴上如是說著,可玉手卻上下套弄起了壽兒的粗長玉莖。

  “喔……羚姐,你現在好美!咱們就今天再雙修最後一次怎樣?”

  “最後一次?這可是你說的,好吧!那咱們就只是雙修合練那部天級雙修功法,不過你不許毛手毛腳的。”

  “行行,咳咳!其實我對男女交歡並不太感性趣,我一心向道,為了追求大道,才選擇了這部天級雙修功法……”壽兒恬不知恥道。

  “好了好了,你別廢話了。快躺下不許亂動,雙修必須由我來掌握主動。”羅羚說著一把將壽兒推倒在松軟的河邊沙灘上。

  “啊?我躺著不動還怎麼雙修啊?”壽兒四仰八叉躺在沙灘上不解道。

  “小笨蛋,都跟你說了,我來動。你還小什麼都不懂。姐姐今天就教教你。”羅羚嬌媚笑道。

  羅羚的回眸媚笑讓壽兒看的心神一蕩,已是不能自持,昂首向天的粗大陽物情不自禁顫抖漲大著,鮮紅昂大的龜頭馬眼兒不知不覺間已經流出了透明液體。

  羅羚半蹲在壽兒胯間,扶住哪根硬梆梆的粗長玉莖向她兩腿間羞處洞口湊去,慢慢將那活兒的腫脹頭兒插入少許,撥開兩瓣嬌艷花瓣再對准妙洞緩緩下坐身體。

  “啊!……該死的壽兒,怎麼回事?我怎麼感覺你的雞巴這次插進來這麼粗呢?姐姐下面都要被你的雞巴撐裂了。”羅羚驚呼出口,因為她感覺那嬌嫩腔道被壽兒那腫大的龜頭撐得大大的似要裂開,她跟壽兒又不是交歡過一次二次了,壽兒哪根玉莖至少都在她膣道內進進出出過上千次不止,她對哪根肉棒再熟悉不過了,可今天這次插入後的感覺竟然如此的不同,讓她回想起了初次被破瓜時那種下身被脹開的感覺,由不得她驚呼出口。

  “羚姐啊,不是我的雞巴變粗了,而是你的屄變緊了,真的好緊,你下面變化好大啊。應該也是煉化那神秘油脂的結果。”壽兒也感受出了羅羚下身秘道內的大不同,明顯比之前緊致了太多,幾乎跟鏡花師姐下身幽徑前三寸的松緊度相當,當然過了那三寸之後還是鏡花師姐的更緊一些。

  “真的嗎?”羅羚驚喜萬分,繼續緩緩下坐著嬌軀,一根六七寸的長家伙就這樣緩緩被吞入緊致的蜜穴之內不見了蹤影。

  平時可都是一捅到底的,而如今再像往日那般輕松到達幽徑最深處是很難了。

  “噢……”身體被粗大陽物徹底進入,充實,羅羚滿足地嬌吟一聲。

  “壽兒,雙修時用雙手把我體內合成真氣渡入你的體內也可以吧?”羅羚現在騎坐在壽兒身上,下身被一個擎天巨柱頂著,要是還像以前那樣再口舌相接渡入真氣顯然是不方便了,於是羅羚問道。

  “這……應該可以,咱們先試試看。”壽兒只思索片刻便回答,雖然那《本源真經》上沒有交代這種方式,但原理上是說得通的。

  “把你的雙手給我,撐住我的雙手、身體。”

  壽兒伸出雙手撐住了羅羚的一雙玉手,十指相交,手心相接。

  “開始運功吧,渡給我你的陽性真氣……”

  壽兒心無旁騖手掐法決按照《本源真經》心法開始吞吐天地靈氣、意守丹田,和掃六合。

  在《本源真經》心法的催動下一股股體內陽性真氣沿著下體陽物內腔道經龜頭馬眼兒源源不斷地灌進羅羚陰道底端花芯小口內,陽性真氣漸漸充斥子宮,再沿著經脈衝向羅羚的四肢百骸。

  羅羚頓感下體一陣陽剛暖流注入體內,經花莖入子宮再經奇經八脈流遍全身,最後再匯入自己的丹田氣海之中沉積下來。

  羅羚立感全身暖洋洋一片。

  漸漸地進入她體內的陽性真氣越來越多,羅羚運轉道神決引導著那股陽性真氣和自身體內的陰性真氣混合在一起,然後沿著經脈輸入到兩手心處,再通過與壽兒相接的手心渡入壽兒體內。

  終於兩人的第一次真氣大循環形成,壽兒引導著進入體內的那股混合真氣在《本源真經》的催動下進入了那條身體被改造成[欲體]時所打通的特殊經脈進行合成,本源真氣很快就漸漸合成而出。

  可是壽兒明顯感覺的出:這次合成的速度不如跟鏡花師姐的那次,他分析原因:應該是這山洞內的靈氣稀薄,比不得道神宗那本身建在靈脈上的山門之內。

  想及此,他從儲物戒指中取出八塊靈石擺放在身體四周以供吸取靈氣。

  果然在擺放上靈石後周圍的靈氣濃度加大,雙修時合成本源真氣的速度也愈發快速了。

  壽兒、羅羚兩人沒有注意到的是:此時二人的頭頂已經漸漸形成一個小型靈氣旋窩,周圍的靈氣被源源不斷地吸收進來,那吸收速度明顯不是普通功法所能比擬的,確切的說應該至少十倍於道神宗普通弟子所修煉的玄級功法《道神決》,這也正是天級功法的神奇所在!

  羅羚初被壽兒那粗大陽具插入時由於自身膣道的變緊那種刺激感更加強烈,於是那種極度空虛感得到了初步滿足,可是隨著兩人雙修的進行壽兒那根瑩白色的邪異肉槍被腔道內分泌的淫津緩緩滋潤後,漸漸地那莖身上的銀色神秘圖紋越發明亮,那神秘圖紋在本源真氣的注入下泛起絲絲銀光,使得莖身上的那層催情油脂又開始一點點揮發,那揮發的催情油脂中含著點點微不可察的銀芒就鑽入了羅羚腔道肉壁內、血液中、經脈中、最後又沿著經脈鑽入了心脈之中,更有一部分沿著經脈鑽入到了羅羚的靈台識海之中。

  如果羅羚仔細用神識內視的話也許會驚訝地發現:自從舔食並煉化了那麼多神秘油脂後自己的靈台識海之中竟然多出了一個十分微小的泛著淫邪微光的小銀點,而且隨著她跟壽兒不斷雙修那個微小的銀點兒也在繼續吸收著揮發自神秘銀色圖紋上的小銀芒,它也在不斷微微增長著。

  更加奇異的是:那個微小的銀點兒此時正隨著壽兒銀色圖紋的閃亮而同步一閃一閃……

  漸漸地羅羚下體膣道內又一次開始了一陣陣的奇異瘙癢。

  稚嫩的陰道內奇癢無比,似萬蟻爬行,撩得她心癢異常。

  對此早就經驗豐富的羅羚,知道此瘙癢唯有縱情交歡才能緩解。

  如今的她早就沒有了初次與壽兒交歡時的羞澀,那種本來強烈的羞澀感早就在今日上午壽兒在她公、婆的身邊同她顛鸞倒鳳時被徹底擊碎了。

  今天上午一邊聽著公婆的閒聊一邊被壽兒壓在身下肆意肏弄,那種從未體驗過的強烈緊張、刺激感早已替代了原有的羞赧。

  “啊……喔……”一聲聲縱情的浪啼回蕩在整個巨大洞廳之中。

  敞開了心扉的羅羚開始拄著壽兒的雙臂上下顛坐著,用蜜穴套弄起了壽兒哪根粗大陽具,哪根玉莖竟像是變戲法般忽長忽短,被她下身妙洞一次次吞入吐出著。

  初始由於秘道變緊出入還有些吃力,漸漸地隨著淫津的不斷溢出潤滑,她上下起伏的動作越來越快了。

  就見羅羚面色潮紅,緊閉雙目,高高仰起螓首,隨著坐起坐落情不自禁地甩動著散亂的長長青絲,一雙高聳渾圓的巨乳也隨著上下波濤洶涌,乳波臀浪驚心動魄,就連那胸前的白玉吊墜也隨之不停劇烈搖蕩著……

  壽兒一邊運行《本源真經》合成著本源真氣,一邊感受著下體傳來的強烈快感,不過這種被羅羚騎在身上的姿勢最讓壽兒血脈噴張的:還是羅羚那一對渾圓的雪白大奶不停地在他頭上眼前晃啊晃的,這種強烈地視覺衝擊壽兒還是第一次體驗。

  被羅羚壓在身下騎乘,壽兒仰頭除了能看到那對巨乳亂晃之外,更是被一物所吸引:那塊一起亂晃著的白玉吊墜。

  “奇怪,這一幕好熟悉,我好像在那里見過這種畫面……”壽兒仰頭看著這一副畫面,觸景生情。

  “想起來了,小時候我哭鬧著要吃奶時不就是這樣嗎?娘親抱著我邊不停搖晃哄著我,邊解開衣衫用她那雪白鼓脹的乳房喂我奶喝。”壽兒很快就想了起來。

  因為這景象在他腦海里記憶深刻,幾乎一樣的雪白巨乳、幾乎一樣亂晃著的白玉吊墜、幾乎一樣的體香、幾乎一樣的面容。

  “等等,在這個角度看羚姐怎麼那麼像娘親呢?真的是太像了。”壽兒突然發現一個令他無比震驚的事實。

  他怕是自己看花了眼於是緊閉雙眼猛晃了幾下腦袋,再睜開仰頭向上看去。

  “還是很像娘親啊!不是看花了眼。這是怎麼回事?”

  “唉,要真的是娘親就好了,我都已經好多年沒見過娘親了,好想好想娘親,好想再被她緊緊抱在懷里……”

  ……

  日昳時分,雖說已經過了一天中溫度最高的那一段時間,可一位身高八尺多的高大青年正奮力奔跑的汗流浹背。

  只見他身著深灰色粗布衣衫,由於跑得太熱便解開了上衣前襟,敞開著了胸懷,露出了肌肉賁突的健壯身體來。

  此人禿眉鼓眼、扁平鼻梁、鼻孔奇大無比、一張厚唇大嘴正氣喘吁吁,張大著嘴巴直喘粗氣,一看上去就是個憨憨的呆木之人。

  此人跑一會兒就停下來不停地皺著鼻子用那奇大無比的鼻孔“咻咻”直嗅,很快又辨明一個方向再繼續狂奔而去。

  一邊跑還一臉得色的傻笑著:“嘿嘿嘿!羚嫂,你身上那迷人的香味在這空氣里經久不散,怎麼能逃得過俺這比狗都靈的鼻子追蹤呢?”

  就這樣跑跑停停,將近一個時辰後他在二十多里外的一處山梁下停下身來,望著不遠處一顆參天的赤松樹皺起眉來,又用那奇大無比的鼻孔“咻咻”聞了半天,這才狐疑道:“沒錯啊?羚嫂身上的香味就是到這里了啊?可是前面明明是一道山崖根本沒路啊?怎麼回事?”

  這呆木年輕人抓耳撓腮了半天,最後又抱著一线希望向山崖下走去。

  繞過了擋在眼前的一塊巨石,走到那顆赤松樹下猛然就看到了一個黑黝黝的洞口。

  趕緊用那奇大無比的鼻孔“咻咻”聞了一下。

  然後就甕聲甕氣地笑了起來:“嘿嘿嘿,就是這里了,羚嫂說的那處地底地下河應該就是這里了。”

  進了洞只輕輕一嗅他便更加確定了。

  “沒錯了沒錯了,羚嫂身子上的香味在這洞里更濃了。”

  這高大青年邊向山洞深處探索,邊絮絮叨叨著:“嘿嘿,羚嫂是咱們這十里八鄉的第一美人兒,村子里男人們晚上一圍在一起嘮起嗑來都離不了羚嫂,那個不想跟羚嫂單獨相處?”

  “奶奶的,二娃他們幾個傻瓜。這幾天趁忠哥不在家,俺說俺能想辦法接近羚嫂他們還嘲笑俺。還跟俺打賭?怎麼樣這幾天老實了吧?俺每天緊挨著坐在羚嫂身邊吃她做的飯他們可是都在山包上看到了。該乖乖願賭服輸叫俺大哥了吧?”

  “這幾個呆娃背地里都偷偷笑話我呆傻,以為俺不知道?老子這叫大智若愚。”

  “一個個都是有色心沒色膽的熊包,天天晚上躲在羚嫂家窗外聽羚嫂叫床有個屁用?又看不到,又干不到,真是群廢物。俺說俺能睡了羚嫂他們居然還有臉恥笑我?”

  “媽的,今天老子就睡給你們看。俺就不信羚嫂的仙術再高明難道還能比俺雙手五百多斤的力氣還大?能掙脫俺的懷抱?俺看她那仙術也就是飛馳的快點兒而已,只要俺抱住了她的身子俺就不信她還能掙脫了俺的大力……”

  聽這高大青年的語氣原來這人正是這幾天每每去羅羚家蹭飯的石娃。

  原來他聞著靈魚的味道去蹭飯是假,他真正的目的是趁這幾天唐忠不在家而去接近羅羚,居然還跟村里幾個好逸惡勞的單身漢們打了賭。

  不多時這石娃便順著羅羚留下的氣味找到了哪處通往地下河的黑暗山洞,他不假思索地跳了下去,一邊不停打著火折子一邊摸摸索索潛行著。

  石娃在這陡峭的山洞里不知潛行了多久,眼看就見到了不遠處洞口的明亮,他心下一喜,剛要趁著有亮光指引跨足狂奔,就隱約聽到了女人的呻吟聲,他心下一顫。

  “這……這是羚嫂的叫床聲。俺們幾個幾乎天天晚上都躲在他家窗外偷聽,錯不了的。怎麼回事?難道忠哥他陪著羚嫂一起來了?”

  石娃不死心,還是打算過去看個究竟,不過這次他開始躡手躡腳小心翼翼地匍匐著爬向洞口。

  “嘿嘿,就算是忠哥在,俺今天睡不了羚嫂,可總是能親眼偷看到他們倆肏屄吧?那樣也比每天什麼也看不到只能偷聽強得多啊!”石娃自我安慰著自己。

  終於石娃爬到了洞口,他偷偷摸摸躲在石壁後探出一只眼睛往熒光照耀下的石洞巨廳里看去。

  “啊!……啊……啊……壽兒,你的雞巴太粗了,姐姐受不住了……”羅羚的浪啼聲這次更加清晰的激蕩在石娃耳膜上。

  “什麼?壽兒?不是忠哥?”石娃心頭一驚。

  壽兒的名字如同炸雷般炸響了他的腦海,如果此時跟羚嫂顛鸞倒鳳的不是她的夫君唐忠,那將意味著什麼?

  由於這洞口離那地下河邊的沙灘還有一段距離,光线又不是太明,再加上壽兒又是躺在沙灘上,所以石娃並不能看到壽兒的樣貌。

  只能看到遠處羅羚那肌膚勝雪的身子坐立在一個男人身上,此時羅羚正披頭散發一上一下劇烈騎乘著身下的男人,那對波浪翻滾的巨乳異常醒目。

  “天啊!羚嫂的身子好白好美,奶子好大!怪不得村里的男人們都想睡她……”

  只偷看了一眼,石娃便徹底看呆了,大嘴張得大大的再也合不攏,下身衣褲早已被頂起了高聳如雲的鼓包。

  又看了不久他再也忍不住,便從褲襠開口處掏出了一根青筋畢露的黝黑粗大陽具來用右手上下套弄起來,邊擼動邊默默低語:“羚嫂,你太美了,不虧是咱們這十里八鄉第一美人兒,俺好想肏你……”

  下一刻他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一拍大腦袋傻笑道:“嘿嘿嘿,俺會想辦法讓你主動獻身求著讓俺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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