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前。
就在侯亮平剛剛介入漢東的官場圈子的時候,因為不知是敵是友,趙東來便開始在暗中對侯亮平搞起了調查。
而就在與此同時,調查侯亮平的,還有一個人,那就是趙瑞龍的二姐趙小慧。
【趙瑞龍是原著的反派之一】反貪局的局長陳海剛出了車禍,中央就馬上安排了個空降來的局長頂替上位,這讓政治嗅覺十分靈敏的趙小慧不由得有些警惕。
但是除了她,大家都似乎並沒有把侯亮平當回事。
老父親趙立春就更別說了,只是把侯亮平當做了一個走走形式的螻蟻而已,就連弟弟趙瑞龍,也只是感覺侯亮平礙眼礙事,想要把他弄走,僅此而已。
所以趙小慧是私下派人去調查侯亮平的,誰都沒告訴。
雖然調查的人大概猜出了經常見面私會的侯亮平和陳群芳是有奸情的,但是因為兩人過於謹慎,所以搞調查兩伙人都沒有拍到或者錄下什麼實際的證據。
算起來,趙明其實和趙瑞龍一家還沾親帶故,但是是八竿子打不著遠方親戚。
再加上趙明為人耿直,不會阿諛奉承,也看不慣趙家人的囂張跋涉,為所欲為,還以權謀私,貪贓枉法。
所以雙方平時幾乎是沒有任何交集。
但是因為陳群芳和侯亮平的事,趙小慧又找到了這個遠房親戚。
其實,兩個人根本就未曾謀面,只是通過父輩的人知道有這麼一枝親戚。
面對趙小慧的說辭,趙明當然是不願意相信的,畢竟口說無憑,況且,相比於趙小慧,他更願意相信自己的妻子陳群芳。
趙小慧倒是沒有多言,離別之際她給了趙明一張名片,“我只是看不得外人欺負到咱們自家人頭上。我們是政治對手,還能互相掰掰手腕,但是他給你戴綠帽子,對你來說完全是屬於降維打擊,你根本拿他買有任何辦法。這個侯亮平是我們共同敵人,如果我們統一戰线,你沒有任何損失,而我們可以幫你出一口惡氣。”
“那你需要我干什麼?”趙明將信將疑的問。
“需要你做什麼的時候自然會找你。”
沒錯,趙明只是趙小慧的一顆備用的棋子。
殺父之仇,奪妻之恨。
這種情況可不是隨隨便便都能遇到的,必要的時候,把他當成一顆子彈打向侯亮平,也是極具威脅性的。
哪怕他只是一粒沙子,把他攙在侯亮平的飯碗里,也能出其不意的硌一下他的尖牙利齒不是。
而她真正的棋子,此時正在北京秘密的行動。
第二天趙明就不動聲色的從臨市悄悄回到了家里,然後在自己臥室的門上安了一個錄音機,之後又悄悄的離開。
他一宿沒睡,哪個離家在外的男人,聽說自己的老婆偷漢子,晚上還能睡得著的?
工作條件的限制,使得他根本不可能親自回家捉奸,所以他就想到了這個錄音機。
這個錄音機是他前幾個月一次出警的時候沒收的作案工具。
當時是有個快捷酒店的管理人員報警,說有人在他們酒店門上安了錄音機偷聽。
這個小東西很不起眼,比大衣上的紐扣稍微大一點,厚一點,直接黏在門把手上,一般人不仔細看還真以為就是門把手的一部分。
當時要不是酒店的工作人員碰巧遇到了的去取回錄音機的人,可能到現在都不會發現偷錄這件事。
之後,在和妻子陳群芳通話的時候,趙明故意把回家的時間延長了半個月,但是沒過幾天,他又偷偷泡回家拿回了錄音機。
果然,趙小慧沒有騙他。自己的妻子確實出軌了!
這個錄音機其實就是和便宜嘍搜的三無產品,底噪很大,錄下的音質也有些失真。
但是從嗡嗡的雜音之中,還是能聽到一些有明顯特征的聲音。
比如隱隱約約的,浴室洗澡傳來的嘩嘩聲,兩個人斷斷續續的對話聲,還有女人嗯嗯啊啊的叫床聲。
畢竟是劣質產品,音質很差,要是單拿出來給趙明聽,他根本聽不出來音頻里的男女是誰,但是這個東西是在自己家里錄的,那女的不是自己的老婆還能是誰?
那這個男人,一定就是趙小慧口中的侯亮平了!
也就正是自己妻子現在的頂頭上司!
一瞬間,屈辱,憤怒,無奈和無助,種種復雜的情緒全涌上了趙明的大腦,一陣天旋地轉後,他暈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緩緩醒來。
雖然漢東的氣候是四季如春,但是此時躺在自己家里的趙明卻是渾身發冷,手腳冰涼。
從心底深處蔓延到手腳的麻木使得他一動都不想動,因為他不知道自己爬起來後,應該去干些什麼。
直接去質問自己的妻子為什麼要背叛自己?
還是去他們單位,找那個奸夫,暴打他一頓?
然後把他倆弄的身敗名裂再各自離婚?
還是直接向省紀委反應,這個空降過來的局長剛上任不就久和女下屬亂搞男女關系,破壞別人的家庭?
混混沌沌中,他也不知道躺了多久,直到他聽到【啊】的一聲尖叫,打破了這沉悶壓抑的氣氛——下班回家的陳群芳,一進門就見到自己的丈夫躺在大廳里,一動不動,生死未卜,她當時就嚇得腿腳都軟了。
大聲驚叫了一聲之後,她趕緊掏出手機撥打了120……
因為是急火攻心,趙明開始高燒不退,嗓子也腫的說不出話,趙群芳就日日夜夜的守在他的床邊,而且時不時的偷偷抹眼淚。
趙群芳當然不知道丈夫是因為什麼會病成這樣,她以為趙明是工作強度太大,操勞成疾,再加上領導不賞識,內心有一股怨氣總是無處發泄,所以才會病成這樣。
一方面,她請了假,留在醫院專心照顧趙明,另一方面,她暗自下決心,想求侯亮平把自己的老公調回本市,不求調到一個工作輕松的崗位,但是起碼可以彼此相互關心照顧。
面對妻子對自己無微不至的照顧,還有她紅腫的雙眼,趙明再一次肯定了她對自己的感情。
他甚至一度懷疑妻子的出軌很有可能是因為來自上級的威逼利誘。
所以他的內心中,那股無法發泄在自己妻子身上的怒火,此時全部都對准了侯亮平一個人的身上……
隔天晚上,侯亮平和陸亦可等同事去醫院探望。
已經打了退燒和消炎點滴的趙明,除了嗓子還是有些紅腫,其他地方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於是一行人簡單的慰問了一下就告辭離開。
送別之際,陳群芳突然想起了什麼,她小聲叫住了侯亮平,“侯局長,有點情況我想給您匯報一下……”
醫院的一側,幾個腳手架零星散落在地上。
顯然這是一塊施工區域,還處於半封閉的狀態。
施工的這段時間,白天這里都很少有人經過,到了晚上,工人都下班了,這片地方就更是空無一人。
但是今天不同,如果你仔細的在走廊盡頭的廁所門口,豎起耳朵傾聽,你就會聽到廁所里有一陣衣服摩擦窸窸窣窣的聲音,還有,就是像有人在舔舐什麼發出的哧溜哧溜的聲音。
這又不是拍鬼片,這個時間,怎麼會有人在一個施工區域的廁所里吃東西呢?
你還別說,有一種東西,真的特別適合廁所里仔細的品味——沒錯,就是男人的雞巴。
陳群芳半蹲著,她熟練的舔著龜頭,用舌頭在上面刮來刮去,仔細地清理著侯亮平的龜頭和包皮之間的縫隙,然後又歪著頭,含住了蛋蛋吞吞吐吐起來。
把侯亮平的下體,認認真真,完完整整的都舔完一遍之後,她又雙手抱住了男人的屁股,把頭向前一傾,一個深喉就把整個陰莖含了進去。
“哦……嘶。”這種喉嚨深處的強烈的擠壓感和收縮力道,是女人陰道無法比擬的。下體傳來的強烈的快感讓侯亮平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反反復復深喉了幾次之後,陳群芳感覺自己的陰道也濕潤的差不多了,於是她站起身來,然後脫下褲子和內褲,將屁股撅向了侯亮平,“快點吧,他還在等我回去。”
說著,她雙手掰開了自己的兩瓣臀肉,那隨之張開的陰唇,露出了里面深紅色的嫩肉,一張一合的樣子,讓侯亮平想到了花園中的紅艷艷的玫瑰花朵,而此時,這朵妖艷的玫瑰花,正在緩緩的流淌著朝露一般透明的淫液。
“你個騷逼,老公還在病房里,你卻在廁所里自己主動扒開騷逼讓我操!”
侯亮平一手按著陳群芳的彈性十足的白嫩的屁股,一手扶著雞巴,用龜頭在陳群芳的滿是淫液的肉穴洞口蹭來蹭去,不一會,粘滑的淫水就打濕了他的龜頭。
“是,我就是騷貨,就喜歡背著老公讓你操。”
陳群芳不知道是著急回去照看丈夫,還是著急想要被情夫的大雞巴填滿,她一邊配合著侯亮平的淫語,一邊扭動著屁股尋求雞巴的插入。
“噗!”在淫水和唾液的雙層潤滑下,雞巴毫不費勁的就滑進了陳群芳的陰道。
“哦……”粗大火熱的陰莖插入的一瞬間,陳群芳空虛的下體瞬間就體會到了被肉棒填滿的滿足感,疼痛混雜著刺激快感電流般的傳遍了她的腦神經,使得她發出了悠長的呻吟。
她的褲子只脫到一半,所以雙腿此時是緊閉著的,這種姿勢下的女人的小穴會比雙腿分開更加的緊致,所以侯亮平的陰莖一進入到她的陰道,就立刻被陰道周圍的嫩肉緊緊的包裹住。
“你這騷逼夾得真緊,呼,爽死了。”
侯亮平深呼了一口氣,開始前後擺動起腰來,肉棒借助身體的擺動,也好像抹了油一樣的潤滑的在女人的肉洞里面進進出出起來。
陳群芳一手撐著牆,一手把手指塞在自己嘴里,從嗓子眼里發出“嗯嗯”的聲音,雖然是沒人會從這里走過,但是畢竟是在公共場合,她可不敢肆意大聲的淫叫。
“你要找我說什麼事。”侯亮平知道,今天陳群芳叫住自己,又會在這里跟自己偷情,絕對不會是因為她真的飢渴難耐的想要自己的雞巴。
“嗯……”陳群芳松開咬住的手指頭,斷斷續續的說明了意圖,“我……我相求您……幫個忙,哦,好深。”
“嗯?繼續說。”侯亮平繼續一邊快速的聳動著腰一邊說道。他的陰莖根部撞擊在陳群芳滿是淫水的陰戶上,發出嘰咕嘰咕的淫靡的水聲。
“您……和祁廳長不是關系很好嗎?能不能,啊……能不能幫忙,給我老公,調過來?”
“呼……我和我那個老學長啊,關系還可以吧。但是……我懷疑啊,他跟最近這一系列的事啊,就是咱們正在查的那些,你知道吧?多少有點關系。呼呼,你先別急,等這些事塵埃落定了,我一定給你辦妥。現在不能輕舉妄動,萬一真的牽扯到哪個領導,你家那位,以後可就不好混了。”
侯亮平一邊停下來歇息喘氣一邊說。
“行!有您這句話就行!”陳群芳對於侯亮平是絕對的信任。她開始低著頭,努力撅高屁股,專心迎合著身後的撞擊。
“嗯,就這事?”休息好了的侯亮平又前後擺動起腰,狹小的廁所中又想起來嘰咕嘰咕的水聲和輕微的肉體撞擊聲。
“嗯……不是,還有。”
陳群芳的聲音隨著陰莖的抽插又開始斷斷續續起來,“我還……還想你的大雞巴了,哦,我的小騷逼想它,想被你操,想被你雞巴填滿……哦,好爽,操的我好爽。”
她討好的說道。
“我操,你真是,又騷又會說話。”
侯亮平當然知道陳群芳是在取悅自己,但是自己的雞巴還是因為刺激而變得更大了一圈。
畢竟, 他老公還在病房里等她,而自己卻在這里操他的老婆,他老婆還對自己說怎麼下賤的話,簡直不要太刺激。
哎……
不過話說回來,其實自己正在操著的這個女人,無論是顏值,還是身材,都不如自己的妻子。
但是,她卻很懂得風情,會取悅男人,知道自己干什麼,說什麼,會讓男人變得性志高昂,獸性大發,這是他在自己的妻子鍾小艾的身上所體會不到的……
送走了侯亮平,陳群芳趕緊去買了一瓶礦泉水漱口。
為了收拾方便,她剛才在廁所里用嘴代替陰道,把侯亮平的精液全盤接納在自己的小嘴之中,然後,又在侯亮平的注視之下,咕咚一聲全部吞進肚子中。
在確保自己的嘴里沒有一絲怪味之後,她才又去買了一些水果,返回醫院……
這幾天,趙明滿腦子都是【報復】兩個字。
因為他知道,單憑這段聲音失真的錄音,根本對侯亮平不會造成什麼影響。
他出院後就寫了匿名的舉報信,然後同錄音一起分別寄到了北京和漢東的紀檢委,然而根本就是石沉大海,毫無音訊。
那麼他又該如何去報復呢?
自己跟蹤拍下證據?
這不現實。
弄不好證據沒拍到自己飯碗先丟了。
那麼繼續在家里錄音,或者視頻?
可是這樣,不就等於告訴所有人侯亮平的外遇就是自己的妻子嗎?
思來想去沒什麼好的辦法的他,開始逐漸把復仇希望寄托在了趙家人的身上,他開始希望趙家的勢力能整倒侯亮平,自己也好出一口惡氣。
沒過多久,他果然等來了趙小慧的電話,“我最近要去國外,北京那邊,我們安排了人去接近侯亮平的家人,他拍到的一些東西,會上傳到指定的服務器。從現在開始,你負責跟他聯絡。他上傳的東西,你都要拷貝一份在電腦里,以備不時之需。這些東西以後都是對付侯亮平的武器。”
“沒問題!”趙明想都沒想,一口答應。
這份差事雖然沒有外快,但是卻讓趙明有了一種忍辱負重臥薪嘗膽的錯覺。
他只希望,這些東西能讓自己有朝一日能看到侯亮平痛不欲生的樣子。
而這一切,顯然都在趙小慧的預料之中。
一個毫不相干的人,給多少錢都不會去趟這趟深不見底的渾水。
因為萬一東窗事發,怕是連花錢買命的機會都沒有。
而和侯亮平有著奪妻之恨的趙明就不一樣了,他可不會輕而易舉的就返水。
這也是侯亮平之前去陳群芳家里,開門的趙明會一臉警惕的原因。
那時的趙明,看到操了自己老婆的奸夫又出現在自己家門口,恨不得一拳頭就招呼到侯亮平的臉上。
但是想來衝動耿直的他這次的他卻克制住了自己心里的衝動,他也知道,這麼一鬧,街坊鄰居會知道自己妻子的丑事,他和陳群芳今後真的可就沒臉見人了。
他最初的反應是侯亮平是來興師問罪的。
但是轉念一想,他要是真的發現了什麼,肯定不會只身一人上門。
之後,當陳群芳跟著侯亮平出門“拿鑰匙”的時候,他在廚房差點拿著才菜刀衝出來把侯亮平砍了。
其實當時,看到趙明在家的侯亮平,本來是准備立刻離開的。
但是趙明竟然鬼使神差的很傻逼的說了一句,“你趕緊去找鑰匙,陪候局長,啊不,是侯處長去拿東西。飯我做好了。”
自己在干什麼?
自己在把老婆推給她的情人、奸夫!
趙明完全不知道自己會什麼會說出這種話,因為當時他一直處於極度的震驚和憤怒之中,他的語言再越過了他的大腦,脫口而出。
自己究竟是什麼心態?
是出於對老婆出軌的報復?
還是對老婆的嫌棄?
都不是!
對,自己一定是在試探這對奸夫淫婦!
自己僅僅是在試探他們,他們就當著自己的面正大光明的出門通奸去了!
我操你們媽的!
趙明將手里的菜刀狠狠的躲在切菜墩上,大聲罵了一句,隨後他雙手捂著淚流滿面的臉,慢慢的蹲了下去……
自己究竟是怎麼了?
自己是不是已經處於病態之中了?
自從他知道了妻子和侯亮平出軌的事以來,他就很少和陳群芳同房做愛了,因為他一看到妻子的赤身裸體,就能想到這個家里,曾經還有一個男人在自己的妻子的身上肆意的弛聘、蹂躪,然後噴射出渾濁的體液,他的欲望就會迅速的消退,陰莖也會隨之萎靡。
可是,為什麼,現在自己的下體,卻是堅硬如鐵的?
轉回北京。
唐雲這個人,怎麼說呢。
屬於那種稍微有錢,同時還比較混的一種人,但是不同於社會上那些染著黃毛,穿著七分褲的游手好閒的社會小青年,唐雲是偏向於斯文敗類這種風格。
當然,裝逼、喝酒、蹦迪、玩女人、打架斗毆,都是他們這群人經常干的事。
雖說不是個好人,也是也沒干過什麼大奸大惡的事。
他有個癖好,就是玩女人的時候喜歡錄像。
他沒事就喜歡翻翻自己的作品,看著各種不同身份,不同年齡的女人在自己的大雞巴下淫態畢露,看著清純的少女被自己變得淫亂放蕩,看著人妻少婦被自己變得拋棄了為人妻母的尊嚴和底线,躺在床上向他張開大腿,把女人最私密的部位呈現在他的眼前,供他品嘗,他的成就感就會油然而生。
最主要的是,他喜歡向別人炫耀自己的戰果。
所以經常在論壇發布自己玩弄過的女人的視頻照片。
再加上他的先天條件也是不錯的,有錢有臉有肌肉,這也是趙小慧的人會找上他的原因。
想要唐雲妥協很簡單,先找人把他父親關了,然後再打個招呼給放出來,作為交換,他必須去接近劉珊,然後拍下兩個人的激情視頻,發送給他們。
以趙家的勢力,辦點這種小事簡直易如反掌。
至於為什麼選劉珊,也是趙小慧反復考慮過的。
明著斗不過,玩玩陰的總可以吧?
但是呢,因為侯亮平和鍾小艾她實在沒有機會搞到什麼實質性的【罪證】,而且她想著,能同時牽制住侯亮平和鍾小艾兩個人最好,這麼一來,她突然就想到了他們的外甥女,涉世未深的劉珊……
這邊,唐雲父親干的行當,里面的水深的很,如果每步都按法律安規規章制度來干,那麼基本上不賺什麼錢。
干工程的人一定都懂的。
所以,為了賺錢,里面肯定是要有門道的。
唐雲沒的選,他爸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要是真的追究起來,或者是真有人要整他們,不光他爹要面臨牢獄之災,還會有巨額的罰款,甚至沒收財產都有可能。
而這邊給的條件也足夠的誘惑,能把他爸撈出來不說,後續還可以幫他們辦理移民,一勞永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