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動情道:“哥要和你結婚,誰說親哥哥不能跟親妹妹結婚?只要是有情人,都可以成為眷屬,現在也有不少人娶自己的妹妹做老婆的。”
我聲情並茂,小君似乎心有所動,醒完最後一通鼻涕,嗲嗲道:“可我沒聽說有誰娶自己的媽媽做老婆,這是不允許的,干你媽是粗話兒,干你妹沒聽說過,你要和我結婚,就不能碰媽媽一下,你要是跟媽媽繼續眉來眼去,就別跟我結婚。”
我忽然發現小君說髒話是那麼動聽, 我沒有笑,這時候千萬不能笑:“原來如此,好吧,我答應你。”
小君的大眼睛眨了眨,狐疑地看著我:“答應得這麼爽快,一定有古怪,你要發毒誓。”
這時候別說發誓,就是叫我去死,我真的會去,如今不就是發個誓言麼,簡單。腦筋急轉,計上心頭,左手舉起三根手指頭嚴肅道:“我李中翰現在鄭重發誓,從今以後,我要是跟方月梅眉來眼去,風花雪夜……”
話到一半,我以征詢的目光看著小君,她冷冷一笑,脫口而出:“狼狽為奸。”
“好,重新來過。”
我猛點頭,三指依舊舉著,再次發誓:“我李中翰現在鄭重發誓,從今以後,我要是跟方月梅眉來眼去,風花雪夜,狼狽為奸,我李中翰將來一定舉而不堅,堅而不久,生孩子沒雞雞……”
這誓言有水分,反正將來七老八十了,舉而不堅,堅而不久很正常,生孩子如果是生女兒,沒雞雞是當然,至於方月梅三個字不是姨媽的本名,姨媽的名字很好聽,叫林香君。
小君哪懂這些道道彎彎,見我如此重誓,不禁動容,急忙阻止我說下去:“夠了。”
我乘機朝她深情呼喚:“小君。”
小君臉一紅,羞不自勝,我馬上趁熱打鐵,手上全摸小君重要部位,保暖內衣很薄,嬌軀很香,我連扯帶拽,將小君的秋褲給脫了下來,小君半推半就,學會了欲拒還迎,嬌滴滴的把大胸脯貼到我身上,嘴上撒嬌道:“哎呀,脫什麼脫,這麼冷。”
我眉飛色舞道:“一會就不冷了。”
忽然,眼角的余光發現了異樣,仔細一看 ,不禁猛撲小君身下,眼睛瞪成了牛鈴,饞涎四溢:“哇,白色吊帶網襪,蕾絲的,FIRST牌子,什麼時候買的?”
原來小君穿了四見套的吊帶內衣,分別是乳罩,內褲,網狀絲襪,還有佩掛帶。
我的欲火一秒鍾不到便熊熊燃燒,小君純純一笑,嗲嗲說:“人家早買了。”
我激動問:“為什麼天氣熱時不穿。”
小君得意洋洋地搖晃著腦袋,嬌憨道:“我是一個純情小女生,能穿在毛褲里就已經不錯了,怎能穿出來讓人看?”
我急問:“那為什麼今天穿?你算准我會來是不是?”
小君有點惱羞,野蠻道:“我想穿就穿,才不是穿給誰看。”
“小君……”
我瘋狂地脫衣,小君吃驚問:“干嘛,今天才十四度耶,很熱嗎,你脫光光干嘛?”
我呼吸沉重,眼冒火星:“小君,哥醒過來全是為了你。”
小君哼了哼,道:“唱得真好聽。”
猛見我大青龍橫空出世,小君怪叫一聲,轉過身去,將翹翹的肉臀對著我,天啊,好圓的翹臀,白得像冰雪,嫩得像剛蒸出來的雞肉,真想咬一口。
我跪在小君的臀後,扶起了翹臀:“趴一下。”
“不。”
小君雖說不,可她卻很聽話地撅起白晃晃的屁股,兩條吊帶正好勒住了兩座臀肉,深陷的菊花眼眨著晶瑩的淚花,是不是正翹首以待呢,而那蚌蛤似的陰戶愈加嬌嫩,同樣有晶瑩泛光,我痴迷地吻了下去,舔著臀肉,一路滑進深陷的菊花眼,吸吮起泌出的晶瑩。
“哎呀,不要舔啦。”
嗲嗲的嬌吟,世間獨一無二,顫抖的肉臀左右搖擺,美麗的菊花眼急劇收縮,我的血液在沸騰:“太美了,無與倫比,小君,我愛你。”
舌頭急轉而下,吻過凸起的小會陰,張口含住了整支蚌蛤似的陰戶,很奇特的構造,正面看陰戶像大饅頭,撅著看像蚌蛤,那凸起的會陰異常敏感,舔一次,小君都會哆嗦一次,舌頭挑進淫穴內,小君嗲嗲道:“其實蠻舒服的,只是受不了。”
很矛盾的話,既舒服,又為何受不了呢。
我瘋狂地吮吸。
小君猛喊受不了。
我直起身子,握著大肉棒對准深陷的菊花研磨,伺機而入,小君輕嘆:“醒來玉樹後庭前,切莫偏。”
“嗯?”
我大吃一驚,抱住小君的屁股問她念什麼,她咯咯嬌笑,說好話只說一遍,愛聽不聽,聽到是緣分,聽到不知何意是白痴。我仔細回想,默念三五遍,頓時恍然大悟,大肉棒對准小君的屁眼直插而入,她聲聲嬌吟,容納了巨物,巨物長驅直入,幾乎撐爆了屁眼。
“啊……其實蠻舒服的,只是受不了。”
小君猛敲枕頭。
我愛憐不已,俯下身子壓在小君玉背上,粗大的肉棒被勒緊,幾乎精關失守,我溫柔地小君纏綿,吻她的絲一般的秀發:“仙女姐姐,剛才那句詞誰教你的?”
小君怒斥:“什麼誰教我的,我自己會的,我李香君冰雪聰明……哎喲,好脹。”
“對不起,哥錯了,小君蘭心蕙質,一代天驕,哥甘拜下風,可以動了嗎?”
“都捅到腸子去了,別動先,抱抱我,跟我說說話兒,這兩天心情不好,我都快憋死了,看見你被孫家齊踢倒,我快嚇死了,可你反過來又把他打得一動不動,我又嚇死了,所以來到這里,我就問嚴迪姐姐借了件泳衣下河水泳玩兒,是她們喊救命的,她們四處找你找不著,就故意喊救命引你出現,與我無關,我只想游水,可你真的以為我跳河,還跳進水里找我,真是豬腦袋一枚,我李香君可以餓死,摔死,上吊死,但絕不會被淹死,真是豬腦袋一枚。”
我一陣唏噓:“哥只想救小君,沒想其他的。”
“哥……”
嗲嗲的叫喚如慕如訴,肉臀有痙攣的跡象。我柔聲問:“感動了是嗎?”
“嗯。”
小君嗲嗲道:“就是感動了才給你干屁眼眼,猜准兒你想我,我就告訴嚴笛姐姐我在這里,猜到你色迷迷,我就穿上這件騷死人的內衣,猜到你要干屁眼眼,我就想好了那句‘醒來玉樹後庭前,切莫偏’,因為你假斯文,自以為有文化,我就討好你……”
我不知道小君說這番話是贊我還是損我,但無論是贊還是損,我都氣壞了,一聲怪叫,身下如風:“小君,我不干你個夠,真的白活二十七八年了,我干死你,干死你。”
啪啪啪……
小君將腦袋埋進枕頭:“嗚嗚,蠻舒服的,只是受不了。”
我惡狠狠道:“你一定受得了,你一定喜歡干屁眼眼,所以你故意刺激我對不對?我告訴你李香君,你的目的達到了,我干死你,干死你……”
大肉棒抽送的速度驚人,別說小君的屁眼眼,就是姨媽的肉穴也難以承受,龜頭摩擦著屁眼,小腹撞擊飽滿的陰戶,如同蚌蛤的陰戶。
“嗯嗯嗯……”
越撅越高圓臀,正接受幾乎呈九十度垂直抽插,黏滑的液體散發淡淡的香氣,喔,這就是香君嗎,連浪水也是香的嗎,我伸長手臂,猛揉小君的大乳:“擰爛你的奶子。”
小君嗚嗚直嚷:“爛啦,爛啦,嗚嗚,哥,小君給你干死了,嗚嗚,要尿尿了,屁眼眼也會尿的,我懂……”
綿長的尾音帶著迷死人不填命的嬌嗲,密集出擊的威力終於顯現,我瘋狂地抽插,將粉嫩的肉穴磨得鮮紅:“看來懂得真不少。”
小君陡然痙攣,迷離中大聲嚷道:“我還懂得你討厭一個叫若公主的女人,你想殺死她,你昏迷的時候,一直喊著要殺死她,哥,你告訴我,若公主是誰?是不是若若,是不是喬若塵?”
一陣耳際轟鳴,眼前忽然晃過無數的圖像,有殺戳,有柔情,有猙獰,有美女……我頭痛欲裂,動作隨即停頓,壓著小君的屁股重重趴下,趴在小君的玉背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什麼若公主,不知道,哥真不知道,哥記不起來了,哥昏迷的時候還說了什麼?”
小君喃喃道:“還說想念李香君公主。”
我暗暗連吸三口氣,洶涌的氣息迅速消失,小腹下涌出了熱流,我的四肢百骸很快就充斥了力量,插在小君屁眼中的大肉棒又再展雄風,緩緩抽送,語氣溫柔:“我一直想念李香君,可李香君卻一直在氣我。”
小君嗲嗲問:“我哪氣你了?”
我回憶起幾天前,小君在我病床上一邊吞吐大肉棒,一邊哭訴的情景,心中就隱隱有怒,禁不住握住她兩只大奶子,繼續蹂躪:“嘿嘿,剛才就氣我,不過還能忍受,最不能忍受的就是你說:我若不醒過來,言言姐就被別的男人干屁眼眼,辛妮姐姐就被三個大流氓輪奸,你還被孫家齊如何,幸虧你沒說出被孫家齊如何,否則,哥一定血管爆裂,再也無法醒過來。”
小君捶床砸枕頭,大吐委屈:“哎呀,是醫生教導我們要跟你多說一些能刺激你神經的話兒,所以……所以……”
我想想也是,這事不能全怪小君,說不准就是這些刺激話疏通了我的血管,只不過我不知道而已,我應該贊小君,怎麼還蹂躪她呢,想到這,我放棄了蹂躪,大肉棒溫柔,語氣更溫柔:“對不起,我誤會小君了,小君沒刺激錯,這個孫家齊卑鄙無恥,還想讓辛妮陪他出差,真是賤人。”
小君同仇敵愾,隨口道:“他何止對辛妮姐無禮,他還對我……”
話到嘴邊,小君竟然住口了,可我猶如聽到了晴天霹靂,愣了幾秒鍾,馬上怒問:“孫家齊對你做了什麼?”
小君嘆道:“完了,說漏嘴了。”
我胸口一陣刺痛,咬著牙根沉聲道:“快說。”
小君道:“有一次,孫家齊騙我去公司,說有關於你的事情,我就去咯。”
我幾乎暈厥,忙問:“是白天還是晚上?”
小君怯怯道:“是晚上,我記得是晚上十點多,他打電話給我的,我本來不敢去,可一聽到是關於你的重要事情,我……我就去了。”
“然後呢。”
我的目光幾乎能噴怒火,心中暗暗大罵小君比豬還蠢上十萬倍。
小君喘了喘,猛烈搖動一下小屁股:“哎呀,趴著說話難受,換個姿勢啦。”
我忍住怒火,拔出大肉棒,將小君翻身過來面對著我,濕滑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要重新插入,小君撅著小嘴兒,可憐兮兮道:“能不能不插進去,你插進去,我腦子就亂……”
我一聲怒吼:“快說。”
大肉棒迅速插入,滿滿地插入紅腫的屁眼,小君呻吟連連,兩腿亂蹬,我不為所動,瞪圓了雙眼。
小君見我真的生氣,也不敢再撒嬌:“去公司後,那孫家齊假裝熱情,端茶端水,但我沒喝……”
我心想,你李香君總算不是超級大白痴。
小君接著道:“我見小風,小卓,小張,還有其他人都在,就放心了些,然後孫家齊就開始東問西問,問我一些很奇怪的問題,比如,問我喜歡吃甜的還是喜歡吃咸的,我喜歡什麼地方玩,喜不喜歡吃玉米,喜不喜歡坐飛機,很多,很多,我就一一告訴了孫家齊,但是我很不耐煩,就問孫家齊有什麼事情,孫家齊就說公司正發起網絡一起炒期貨活動,賺到錢了,幫李總裁還清債務,希望我協助,我就答應了。”
我聽到這,怒火沸騰了,咬牙切齒問:“怎麼協助?”
小君飄了我一個媚眼,嗲嗲道:“你稍微動一下嘛,大東西就這麼插在屁眼眼里面一動不動會更難受,腦子更不靈光。”
我沒好氣,只是想聽小君說下去,姑且動一下,十幾下猛插後,小君果真腦子靈光,說話清晰,表達清楚:“嗯嗯……孫家齊聽說我喜歡法國,他就買法國債卷,聽說我喜歡吃玉米,他就買玉米價格升,聽說我不喜歡坐飛機,喜歡坐火車,他就買高速鐵路股票,結果買什麼中什麼,全紅耶,大家都喊呀,跳呀,好像賺了二十多億,孫家齊說,再賺幾次就能還清你李中翰的債務了,要我第二天晚上再來公司,我當然答應,可是……”
我聽得目瞪口呆,小君驟停,沒有說下去,我急得連呼吸都困難了:“可是什麼?”
小君道:“那孫家齊突然就問起媽媽,我就告訴孫家齊,媽媽去外地了,我記得媽媽去外地找一種治療腦子的藥,去了好幾天。”
“後來呢。”
我的心髒砰砰直跳,又想聽,又怕聽下去。
小君道:“後來,孫家齊就叫小風,小卓,小張先回去,他說要親自送我回家,那小風,小卓,小張就走了,可是,可是……”
我呼吸一下就停頓了:“可是什麼?”
小君的臉上一片驚恐:“那孫家齊等小風,小卓,小張走後不久,就,就,就來抱我,說我是大福星,大救星,要娶我,要做他孫家齊的老婆,我當然反抗了,這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就拒絕他,打他,抓爛他的臉,只是我是小女生,他是大男人,我哪有他力氣大……”
我的聲音在顫抖:“後來呢……”
小君意外地眉開眼笑:“幸好,小風轉回來拿東西,一見到,小風就大罵孫家齊,救了我,那晚上,是小風送我回家的,我嚇壞了,就叫美琪姐姐,依琳姐姐來陪我,那晚上已經是凌晨兩點了,氣溫又冷,美琪姐姐,依琳姐姐還急忙忙趕來陪我,不過,我沒說發生什麼事情,只說一個人睡覺害怕。”
我小心試探:“孫家齊後來還找你嗎?”
小君點點頭:“找啊,但我理都不理他,他用別的電話打給我,我一聽是他的聲音就掛掉電話,這個癩蛤蟆,滾一邊去。”
我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大大地松了一口氣:“這件事情發生了以後,你就再也沒小風的消息了?”
小君想了想,豁然醒悟:“對喔,不到一個星期,那小風就失蹤了,會不會是孫家齊為了報復,就把小風殺掉?”
“很有可能。”
我腦子里已經構思如何報復了,我發誓,我要瘋狂地報復。
“這個孫家齊真是狗畜生,哥,想辦法找到小風。”
小君本來就俠義心腸,何況小風救過她,這會自然著急。
我點頭道:“放心,哥不報此仇,誓不為人,真希望他電腦里的密碼能盡快破譯,爭取拿到證據把柄什麼的。”
小君歪著腦袋,大眼睛眨了眨,道:“密碼,我好像知道密碼耶。”
“嗯?”
我大感意外,但卻不怎麼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