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苦笑,知道自己被這兩個美熟女出賣了,心想,我不犧牲,誰犧牲,我不獻身,誰獻身,唉,委屈點吧,但願屠夢嵐別異想天開,否則,我‘付出’就太多了。正要翻窗離去,突然,樓上傳來系索腳步聲,我一瞄,原來是兩個小護士攙扶屠夢嵐下樓來,人還在半樓梯,屠夢嵐便喊:“月梅,我有話跟你說。”
姨媽放下苹果站起來,驚詫問:“嵐姐,你不休息麼?”
“咳咳,咳咳……”屠夢嵐幾聲清咳,被兩個小護士架著來到沙發,剛一落座,屠夢嵐就示意兩個小護士離去。姨媽見屠夢嵐神情萎頓,心軟了:“還是先上樓休息吧,有話明天說。”
屠夢嵐擺擺手:“不行,憋在心里的話,不說出來很難受。”
“那你就說呀。”姨媽與柏彥婷一起,小心翼翼將屠夢嵐扶正在單體沙發上,問屠夢嵐吃不吃苹果,屠夢嵐搖搖腦袋,一聲幽幽的長嘆:“月梅呀,你看當年梧桐三季是何等意氣風發,當然,你是三季中最漂亮的,我屠夢嵐嘴上不說,可心底里是承認滴,你工作出色……”
姨媽白了屠夢嵐一眼,不耐煩地打岔:“有話就直說。”
屠夢嵐吃了一個軟釘子,也不惱,猶豫了一會,慢條斯理道:“我認為,那‘九龍甲’內功,女人練更好,女人屬陰,我更是陰氣太盛,如果與至剛至陽的內息調和,相信對我大有裨益,我決定找一個時間跟中翰商量商量,看看如何練習‘九龍甲’。”
柏彥婷一邊咀嚼苹果,一邊問:“嵐姐想通了?”
屠夢嵐點點頭:“想通了。”
柏彥婷隨即與姨媽相視一眼,姨媽的眼神似乎說:你看,我說中吧。
屠夢嵐當然不知自己的心思被姨媽猜到,一雙狡黠的眼珠子不安地在姨媽和柏彥婷的臉上掃來掃去,極為不安。姨媽木然道:“那你找中翰商量啊,他可是你女婿,你是他岳母。”語意中隱含譏諷。
屠夢嵐是何等人,怎麼會聽不出來,臉一寒,隨即反擊:“你是他親媽能練,我是他岳母算啥。”話一出口,猛覺得不可激怒姨媽,趕緊轉了轉口氣,柔聲道:“我……我只是不知道如何跟中翰開這口,他聽你月梅的話,你幫我先試探試探中翰的口風。”
姨媽還是生氣了,沒好氣的嘀咕:“好像老娘幫兒子拉皮條似的。”
柏彥婷撲哧一笑,差點把嘴里的苹果吐出來。屠夢嵐則臉色大變,指著姨媽上氣不接下氣:“方月梅同志,你這話太……太……”
姨媽撇撇嘴,很不耐煩:“好了,好了,我幫你問問中翰,不過,丑話說前頭,我不敢保證中翰答應喔。”
屠夢嵐急了:“我要麼不說,既然我都說出了口,中翰無論如何都要答應,他聽你話,你好好勸勸他,他一定會答應。”
姨媽是那種要別人求她的性格,屠夢嵐口氣愈強硬反而適得其反,果然,姨媽托著香腮,冷冷道:“中翰喜歡美女,我就不說了,文燕也頗有幾分姿色,又大膽勾引,中翰血氣方剛,難免墮入陷阱,可是,嵐姐你……”
哇!我終於大開眼界,姨媽這幾句話刻薄入骨,損人入心,連譏帶罵,還把柏彥婷捎進去,氣得屠夢嵐和柏彥婷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姨媽兀自得意,撿起茶幾上的半截苹果,美美地咬上一小口。
屠夢嵐在顫抖,像風中的殘燭,蒼白的老臉上兩行清淚潸然落下:“我很丑嗎?我可是風季梧桐,想當年,多少男人拜倒在我腳下,嗚嗚,我知道,我有自知之明,我現在又老又丑,還是殘廢,以前再漂亮都是以前,我的時光已用完,不應該在妄想有什麼奇跡,我死了算了,嗚嗚。”
半截苹果從姨媽手中滑下,滾落到地毯上,她嚇壞了,慌忙從沙發上彈起,難過地抱著屠夢嵐,歉疚道:“嵐姐,你別這樣,我說錯了,晚點就去跟中翰說說,他一定同意,不同意也要同意。”
“你說的啊。”屠夢嵐瞬間止住了哭泣,淚眼泛精光。
姨媽目瞪口呆。
“哈哈……”客廳爆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笑聲。
我搖頭苦笑,趁著笑聲刺耳,翻窗離去,漫步在灑滿銀色月光的江岸邊,我內心久久不能平復,屠夢嵐不難看,但太多蒼老,滿臉皺紋色斑……讓我跟她合體修煉‘九龍甲’這也太為難我了。
天啊,我被出賣了,我被最心愛的姨媽出賣了。
我恨得牙癢癢的,緩緩躺倒在柔軟的草地上,隨手拔出一根青草磨牙,腦子里思索著等會凌晨兩點約會的時候如何報復姨媽:捆綁SM,滴蠟,捅屁眼,皮鞭,深喉,夾乳頭……能想到的都想了,可是即便能想到的手段全用上,也難消我心頭之恨,怎麼辦,還有什麼更嚴厲的手段?
突然,撲通一聲,狗吠四起,似乎有人落水,我急忙坐起查看江面,看看誰這麼大膽,居然把姨媽的禁令當耳邊風,目光所及之處,一條白影在江水里遨游,姿勢優美之極,時而深潛入江中,時而展翅飛出,並合的雙腿像海豚尾鰭般擺動,掀起密集的水花,速度瞬間加快,比魚兒游得還要快。
這是誰?居然不穿衣服裸泳,逐一排查,目標漸漸縮小,唯一的可能就是姨媽,我輕輕呼喚她的名字:林香君,林香君,林香君……只有我知道這個名字。
姨媽顯然發現了我,她故意在面前的河段游來游去,故意賣弄她的泳技,故意讓讓我看到她白花花的肉體流口水。乳浪臀波把我刺激得無以復加,我脫光衣服終身入江,陪著姨媽游來游去,欣賞她的泳姿,逐漸接近,稍一接觸,姨媽就如受驚的小魚撲騰游走,我追逐不放,不緊不慢,如嬉戲,像調情。逃過幾次,姨媽放慢了速度,優雅前行,肥美的屁股在河水里上下拋動,仿佛在暗示著什麼,我悄然跟著,又一次接近,很接近了,我觸摸到姨媽的肌膚,更接近了,我邊游動,邊撫摸她的美臀,姨媽沒有逃走,沒有驚嚇,一刹那,我翻上了姨媽的後背,雙臂反勾姨媽的雙肩,她撲騰兩下,很快安靜,安靜地與我沉入江中,緩緩沉到江底,貼著肥美的屁股,我的巨物靈氣十足,迅速鑽入了溫暖的肉穴。
月光透過五六米深的江水到達姨媽嬌軀時已變得模糊,朦朧的白影安靜地接受我的衝撞,我勾纏著姨媽,用大肉棒一遍一遍地摩擦她的陰道,她吐著水泡,像交配中的雌魚一動不動,唯獨陰道深處帶著強大的吸力在蠕動我的龜頭,我被震撼了,完全陶醉在這匪夷所思的交配當中,我很懷疑姨媽就有由魚兒演化而來,她是魚精嗎?
姨媽用行動告訴我,她不是魚精,因為魚兒不會接吻,掙脫我的束縛,姨媽轉過身,與我吻在一起,水泡升騰,我的欲望也急劇升高,大肉棒重新插入,猛烈的抽插帶來浮力,我與姨媽不時浮在水中,但更多是沉在江底,江底要麼淤泥,要麼水草,要麼怪石,如此環境,我和姨媽竟然愛得死去活來,有過與小君江中接吻的經驗,我無懼被窒息,默念三十六字訣後,肺里的空氣源源不斷輸送給姨媽,我們有更多的時間在江底糾纏,直到姨媽痙攣。
浮出水面,姨媽還在哆嗦,我愛憐之極,抱著她豐腴的嬌軀劃到岸邊。
“中翰,媽媽愛你。”姨媽沒有絲毫倦怠,她很興奮,到了岸上仍然抱著我不松手,我看著她的美目,情不自禁說道:“林香君,我愛你。”
“有多愛。”姨媽調皮問。
我將姨媽放在草地上,指了指天空:“很愛很愛,明月作證。”
姨媽摟住我脖子,柔柔撒嬌:“那媽說的話,你會不會聽?”
我點吻櫻唇,鏗鏘道:“無論是錯,還是對,媽的話都是懿旨,兒子無條件服從。”
姨媽咯咯嬌笑,慈愛地撫摸我的臉頰:“兒子做了皇帝,媽才能做皇太後,做了皇太後才能頒懿旨,可是,你要做皇帝,不僅要從政,還要很多很多人幫助你,特別是屠夢嵐這樣的人。軍區的曾副師長是屠夢嵐以前的手下,屠夢嵐還有幾個在各個軍區做師長的前下屬,其中還有一位是中將軍長。”
我聽得暗暗咂舌。
“唉。”姨媽幽幽一嘆:“過去的二十年,媽和柏彥婷都因為感情煩惱浪費了寶貴的機會,以前的人際關系都逐漸疏遠,不像屠夢嵐,她一直苦心經營她的勢力,所以,屠夢嵐現在的勢力是很強大的,只可惜她身有殘疾,楚蕙又甩小性子,要不然屠夢嵐完全可以官達政治局。”
我靜靜地聽著,幾乎猜到姨媽的用意。
姨媽嚴肅道:“如果有屠夢嵐全力幫你,至少在未來三年里,在喬羽登上權力頂峰前,他不敢公然找麻煩,我們可以在這三年里全力謀劃,不要說把喬羽拉下馬,至少能跟他分庭抗禮,否則,我們母子倆死無葬身之地。”
“說得也嚴重了吧。”我親了姨媽一口,壓在她身上,有說不出的肉實感,很舒服,我又硬了,大龜頭頂在了滑滑的凹陷處。
“未雨綢繆。”姨媽瞪了我一眼。
我笑道:“屠夢嵐不是答應幫我了嗎,楚蕙也是我妻子,今天屠夢嵐也表態支持我了。”
姨媽嗔道:“無功不受祿,無恩哪有情,政治的東西很絕情的,父子翻臉都稀疏平常,何況是夫妻,有句話叫做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就算楚蕙是真心的,但屠夢嵐可沒義務幫你。”
“媽的意思?”我明知故問。
姨媽忸怩了一下,意外伸手到身下,抓住我的大肉棒引導至肉穴口,雙腿夾了夾我的腰部,我很默契地壓下,“滋”一聲,粗大的肉棒插了進去,充實空虛的陰道,姨媽仰起脖子,輕輕地呻吟:“屠夢嵐見媽變得年輕,她很嫉妒,也想修煉‘九龍甲’。”
“不是告訴她口訣了嗎?”我裝糊塗。
姨媽翻翻鳳目,嗔道:“靠口訣練,要練上幾十年,屠夢嵐哪有時間等幾十年。”
“那怎麼辦?”我繼續裝,心底矛盾重重,只因屠夢嵐太老態了。
姨媽盯著我的眼睛,小聲道:“我的意思,就是你像……像幫助媽練功一樣幫助屠夢嵐。”
“啊。”我是真的吃驚,盡管早知道姨媽意圖,我仍然吃驚。
姨媽撒嬌:“你說過聽媽的話。”
我抽動一下大肉棒,問:“像這樣插進去?”
“聽話。”姨媽媚眼如絲。
“蒼天啊。”我苦著臉,繼續抽動,很滑稽。
姨媽吃吃嬌笑,捶了我一粉拳:“男人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跟我們家族的安危相比,你犧牲一點點算得了什麼?”
我被姨媽的美色俘虜了,她就算叫我去死,我都會照辦,何況跟一個老女人練功而已,當然,我不是笨蛋,趁這個機會勒索一把:“太後的話,孩兒完全聽從,但孩兒有個小條件。”
“說。”姨媽很爽快。
我輕輕揉著兩只飽滿大奶子,忸怩道:“那地方。”
“什麼地方?”姨媽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不過,見我的樣子如此猥瑣,她馬上明白,咬了咬下唇,啐道:“你……”
我壓下小腹,用力碾壓姨媽的下體,用我的體毛摩擦她的光潔處,姨媽喘息了幾口氣,妥協了:“好,媽答應你,等你去縣里上班的第一天,媽給你。”
“勾勾手指頭。”我壞笑,伸出小手指。姨媽撲哧一笑,伸出小玉指勾住,與我一起念:“拉鈎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我很動情,姨媽很動情,表面上是為了一個小承諾,實際上一百年不許變的,是我們深如大海的感情,姨媽濕潤了,黏液泛濫:“用力點呀,好粗……”
與姨媽練習了一晚上,她教給我幾招精妙的擒拿,我則與她一同修煉‘九龍甲’。直到東方出現魚肚白,我才送姨媽回到壽仙居,分手那一刻,綿綿情意,戀戀不舍。
天色已放亮,幾條牧羊犬跑來圍著我團團轉,數了數,只有五條,獨缺那一條最健壯的公犬,我跑到停車坪與下山道的交界處一看,只見那條公犬全神貫注地盯著江岸與公路口,像個忠誠的衛士一般。我走過去,跟它握了握手,感謝它的忠誠,同時叮囑它不要多嘴。
牧羊犬靈性十足,連吠兩聲,仿佛答應我絕不會把凌晨所見到的旖旎告訴同類,幾條母犬圍上健壯公犬,似乎想打聽什麼,那公犬狂吠一通,作勢欲咬,把幾條母犬趕走,我一看,頓時哈哈大笑,豎起拇指夸贊公犬夠義氣。
“李中翰,你笑什麼?”有點拗口的國語從身後傳來,我一轉身,頓時兩眼發光,興奮道:“凱瑟琳,早。”
“早。”身材高挑修長,穿著緊身運動衣的凱瑟琳笑嘻嘻地來到我跟前,追問道:“你還沒回答我,你笑什麼。”
我朝嬉戲中的牧羊犬一指,贊不絕口:“這幾條狗真棒,我非常喜歡。”
凱瑟琳自豪道:“我是看著它們長大,我等於它們的媽咪,它們的血統非常純正且高貴,適應能力很強,原本以為需要一個月才能適應這里,可只來了三天,就完全適應了,這幾天訓練它們不要亂吃東西,之後訓練它們拉大小便,要完全符合守護犬的標准,至少還要兩個星期。”
我嘟噥道:“最好是兩年。”
“什麼?”凱瑟琳奇怪地看著我,她梳著馬尾,微藍的眼珠子像娘娘江一樣清澈,欣長的脖子,高聳挺拔的胸脯,只可惜,她面對著我,我無法欣賞到她的翹臀。
我有點恍惚,趕緊轉移話題:“呵呵,沒什麼,在這里住習慣嗎?”
“習慣,我喜歡這里。”凱瑟琳猛點頭,指著娘娘江問:“聽說這里的水可以美容?”
我不懷好意:“你為何不試試?”
凱瑟琳咯咯嬌笑,微藍的眼珠子帶著神秘:“肯定要試,我答應了小君,今天跟你去冒險。”
“啊。”我大吃一驚,心想,又被出賣了,被小君出賣了。
“我可不願意讓你去冒險。”我把腦袋搖得像撥浪鼓。
“why,我願意。”凱瑟琳很不解。
我苦笑道:“你是客人,另外,小君和我的水性不錯。”暗示要冒險必須要有良好的水性,心里早把小君吊起來毒打三十遍了,這本事是我和她的秘密,沒想泄密了。
“哼。”凱瑟琳攤攤雙手,很生氣:“李中翰,你小看我了,我在大海里不借助任何工具,可以輕松潛入三十米。”
我雙手叉腰,瞪大眼珠,半晌道:“華夏人不愛吹牛。”
凱瑟琳針鋒相對,跟我做同樣的眼神,同樣的姿勢:“我也華夏人,我也不愛吹牛。”
一個狡詐,陰險,猥瑣的念頭閃過我腦海,我故意嚴肅道:“這樣吧,如果你在盛滿水的浴缸里能憋氣三分鍾,我答應你可以去冒險。”
“三分鍾?”凱瑟琳大叫一聲,像是被侮辱的樣子:“哦,mygod,低於四分鍾就算我吹牛,OK?”
我暗暗吃驚,心想這凱瑟琳不像吹牛,我有可能小瞧她了,“你不是法國人嗎,怎麼滿口是英語?”我揶揄一句。
“tromper。”凱瑟琳瞪著我,說了一句我聽不懂的話。
“什麼意思。”我問,隱約感覺這不是一句好話。
凱瑟琳怒氣衝衝道:“你只懂英語,我就滿嘴英語單詞,我說法語你又聽不懂,我何必滿嘴法語?剛才我用法語說tromper,就是罵你是笨蛋。”
我頭大了,以為混血兒沒有國內女孩這般牙尖嘴利,這會自討沒趣,才知道天下的女人都善辯,我撓撓後腦,用川話道:“現在,馬上克浴室,瓜娃子。”心想,你用法語罵我,我用川話罵回你,嘿嘿。
正洋洋得意,凱瑟琳瞪了我一眼,竟然用純正的川話大罵:“你才是爪娃子,籮蔸擺不正嗦?”罵完,轉身就跑,留下的我像個傻瓜似地呆在當場。
時間尚早,永福居里靜悄悄,這里住著戴辛妮,章言言,小君,楊瑛,閔小蘭,如今還住下一位美麗絕倫的混血兒。
浴室里,盛滿清水的瓷白色浴缸有三米長,兩米寬,氣鼓鼓的凱瑟琳一頭扎進去,浴缸里的水幾乎淹到她的後腰,我拿著手表假裝看時間,渾身微顫,其實,我的眼睛只注視凱瑟琳的翹臀,她雙腿站在浴缸外,上半身彎進浴缸里憋氣,本來就很翹的屁股此時高高撅起,要命的是凱瑟琳穿著緊身運動褲,布料質地並不厚,由於緊窄,她的屁股輪廓完全顯現,我甚至能看見她內褲的痕跡。
我承認我很好色,我也承認如此設計凱瑟琳很無恥,不過,我一點都不後悔,美麗的屁股就在我眼前,我極度亢奮,褲襠隆起,緩緩走過去,我的下體與凱瑟琳的翹臀相隔只有一公分距離,而凱瑟琳渾然未覺,她在努力憋氣超過四分鍾。
啊,四分鍾很短,我要把握時間,好好欣賞,這是華夏女人無法匹敵的美臀,印象中,只有東南亞血統的楚蕙有這樣的翹臀,很郁悶,楚蕙正坐月子,會不會把翹臀坐懷了呢?
“過了一分鍾。”我提醒凱瑟琳,也不知道她是否能聽見。
“咕嚕咕嚕……”浴缸里冒起了水泡,凱瑟琳似乎在回應我。
“嗨,聽到嗎?能堅持嗎,如果不能堅持,就放棄,避免傷身體……”我面紅耳赤,欲火漸漸冒起,竟然伸手拍拍了翹臀,沒有反應,我又輕拍第二遍,還是沒有反應,我的膽子大了,下體貼上去,輕輕地刮蹭,刮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