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煙晚“啊”的一聲尖叫,想來搶,我眼疾手快,先一步將按摩棒抓在手中,秋煙晚急喊:“哎呀,中翰,這是我媽的東西,你快還給她。”
“噫?”我故意看了看按摩棒,問道:“這不是姨媽分發給你們的嗎。”
話一出口,秋煙晚蔫了,尷尬地看著我,結結巴巴說:“這事,你知道了啊?”
我裝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振振有詞:“我當然知道,這東西是按我尺寸定做的,你沒發現跟我東西一模一樣嗎?”
“中翰。”秋煙晚大羞。
我乘勢追問:“你把這個東西給你媽用啊?”
“中翰……”秋煙晚看看我,又看看王鵲娉,羞得無地自容。
我假裝很生氣:“太不像話了,這麼大一根,你媽媽能受得了嗎,剛才是不是你媽媽在使用,結果受不了,喊叫出來?”
王鵲娉紅著臉,一言不發,秋煙晚囁嚅半天,很不情願承認:“是……是的。”
“唉。”我一聲長嘆:“其實,你媽媽用按摩棒自慰很正常,沒什麼大不了,但這支按摩棒跟別的按摩棒不一樣,上面明明寫著李中翰的拼音,而且是我的尺寸,這等於你媽媽用我的棒棒自慰,等於我跟你媽媽發生了關系……”
秋煙晚頓足:“中翰,你亂說,這是兩碼事,假的跟真的不一樣。”
“上面有我名字。”我強詞奪理。
秋煙晚哭喪著臉:“我也才知道按摩棒刻有你的名字,還是美琪告訴我的,剛才,我就急急忙忙來找我媽,打算想要回這按摩棒,可我媽已經用了。”小嘴撅了撅,愈發難為情:“中翰,對不起。”緊接著對王鵲娉道:“媽,我幫你買過一支,這支我拿回去了。”
王鵲娉似笑非笑,媚眼含春,完全是看熱鬧的架勢。
我干笑兩聲,上前摟住秋煙晚,言語輕挑:“媽都用過了,怎能拿回去,媽喜歡就留著用吧,只是以後用的時候,可不能想著是我的大棒棒。”
秋煙晚又是大羞,王鵲娉倒坦然:“沒想,我用的時候只想著煙晚的爸爸。”言語同樣有幾分輕佻,只比我婉轉了些許。
我吃驚問:“爸有這麼粗?”
王鵲娉嬌羞搖頭:“這倒沒有。”
我晃了晃手中的按摩棒,很露骨道:“媽,我這東西應該比爸的粗很多,你受得了嗎?”
“煙晚受得了,我自然受得了。”王鵲娉說完欲笑,萬般風情盡顯那銷魂的眼神中。
秋煙晚不是笨蛋,似乎察覺出我和她母親在調情,急得秋煙晚大喊:“媽。”
王鵲娉卻毫無理會,越說越大膽:“我意思說,我女兒受得了真的,我當然也受得了這支假的,不過,這東西真是中翰的尺寸嗎。”
“當然是真的。”我猛點頭。
“我可有點兒不信。”王鵲娉瞄了一眼我的褲襠,我心領神會,仿佛西門慶遇見了潘金蓮,閃電般脫掉褲子,將腫脹的大肉棒挺起,嘴上道:“騙媽干啥,我就給你看看。”
秋煙晚張大了嘴巴,王鵲娉則掩嘴,輕聲道:“哎喲,真的差不多,收起來吧。”
我將巨物塞回褲襠,沒有理會秋煙晚的震驚,柔聲問:“媽,你剛才插按摩棒進去,是不是受傷了,才喊出來?”
王鵲娉嬌羞道:“不知道,有可能。”
我露出焦急之色:“用之前,需要先塗嬰兒油,不能直接就插進去。”說著,扭頭問:“煙晚,你沒把按摩棒的使用方法告訴你媽?”
“沒。”秋煙晚的眼神很怪異。
我嚴肅道:“媽,不如你再插一次進去,看看里面有沒有受傷。”
王鵲娉輕輕頷首:“嗯,可我這沒嬰兒油。”
“煙晚,你回屋子拿嬰兒油,沒有嬰兒油,用潤滑油也行。”
“哦。”秋煙晚二話沒說,轉身就離開。
我與王鵲娉相視一笑,她小聲罵了我一句:“淫賊。”隨即又問我接下來該怎麼辦,我氣定神閒脫下褲子,迅速爬上床,掀開王鵲娉身上的絲毯,一下子壓到她嬌軀上,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巨物隨即插入肉穴,王鵲娉長長呻吟:“喔……”
眨眼間,臥室門被推開,秋煙晚拿著一個塑料瓶子跑了進來,見到眼前的情景,秋煙晚手中塑料瓶掉了下去:“中翰,媽,你們怎麼……”
王鵲娉嬌羞道:“中翰說用真的插進去,更容易感覺出里面有沒有受傷,煙晚你不要怪中翰,媽也覺得他說得對。”
“啊?”秋煙晚張口結舌,半天說不出話來。
我雙臂撐在床,下身緩緩插入:“媽,你要注意了,我慢慢插進去,覺得痛就喊。”王鵲娉點頭,貝齒咬朱唇,兩眼水汪汪,我早已衝動得無以復加,我們調情調到這份上,秋煙晚已經完全明白,她唯一不明白的是我早已和她母親有奸情,並不是剛才一番眉目傳情後才衝動,我幾乎可以肯定秋煙晚在心里大罵我和王鵲娉是奸夫淫婦。
“痛嗎?”我柔聲問,大肉棒假裝插到一般就停止了,秋煙晚緊張地看著王鵲娉,大肉棒的威力可比按摩棒強多了,秋煙晚深諳此中奧妙,所以她很替王鵲娉緊張,而王鵲娉微閉著眼睛,似忍受,更是享受,她微微搖頭,我繼續深入,她還搖頭,我小聲警告了:“媽,我全插進去看看。”
說時遲那時快,巨物一下子捅到了花心,王鵲娉大聲呻吟:“啊。”
秋煙晚可憐兮兮道:“你們這是……這是……”
我明白她想說什麼,趕緊出聲否認:“不不不,不是做愛,是查看有沒有受傷。”
王鵲娉幽幽道:“中翰,你要動起來,才知道有沒有受傷。”
“好。”我忍住笑,弓起身子,巨物拔出再插入,拔出再插入,越來越快,越來越猛,不一會,就聽到王鵲娉銷魂的喘息:“嗯嗯嗯……”
“有沒有痛。”我問。
王鵲娉扭腰,用力迎合:“暫時不痛,繼續,繼續,啊啊啊……真的跟按摩棒一樣粗,好厲害。”
我大喊“好熱”,迅速脫掉上衣,俯下身子,用胸膛壓迫著王鵲娉的雙乳:“你以後多按摩棒適應,我經常跟煙晚做愛,她早適應了。”
王鵲娉爽得語無倫次:“嗯嗯嗯,你就用力點,讓我適應適應,喔,比煙晚爸爸的粗多了。”
秋煙晚實在忍不住了:“媽,你別說了,你們別說了。”
可秋煙晚錯了,我與王鵲娉已經沉淪在性欲之中,我們完全如膠似漆,秋煙晚的話在我們的耳朵里就如同蚊子在嗡嗡叫,我們依然調情,我的話越來越下流:“以後媽用按摩棒時,腦子里只能想爸,千萬不能想我,丈母娘可不能想女婿,更不能想女婿的大屌。”
“中翰,你怎能說出這樣的話。”秋煙晚尖叫。
王鵲娉意亂情迷:“嗯嗯嗯,我不想你,我只想按摩棒,啊……中翰用力,哦,不不不,衡竹,快用力。”
雖然改口,但秋煙晚聽得清清楚楚,情勢已經無法控制,我甚至當著秋煙晚的面吻王鵲娉的香唇,揉她的奶子,秋煙晚急了,跳上床,欲拉開我的摸奶子的手,嘴上喊道:“媽,你到底痛不痛,如果不痛,就是沒受傷,不要再做下去了。”
“老公,用力啊,老公,用力干我。”迷離的王鵲娉已是忘乎所以,我直起身子瘋狂抽插,肉穴已紅腫,愛液流到床單,秋煙晚甚至目睹了她母親是如何抽搐,我重重抽擊了十多下,喊道:“糟糕,要射了。”
秋煙晚苦苦哀求:“中翰,你快拔出來,不能射在里面,她是我媽媽,你就射在我嘴里吧,我要吃……”
“來不及了。”我嘶吼著,最後的衝刺異常猛烈,滾燙的精液噴入了王鵲娉的花心,爽得我渾身打顫。
秋煙晚滿臉怨恨,咬牙切齒,我從王鵲娉的肉穴拔出大肉棒時,秋煙晚揮動粉拳打來,我一指王鵲娉的陰道口,柔聲說:“煙晚,別生氣了,好東西流出來了,你快去舔吃,要不就浪費了。”
秋煙晚猶豫了一下,朝王鵲娉道:“媽,你別動。”說完,身子俯下,嘴巴對著王鵲娉的肉穴舔了下去,不時吮吸,王鵲娉嬌喘著問:“為什麼說是好東西,為什麼要吃。”
秋煙晚道:“姨媽說中翰的精液是寶貝,不能浪費,吃了能養顏,現在大家都在傳,說姨媽和柏阿姨就是吃了中翰的精液才越來越年輕。” 一邊說,舌頭與小嘴都壓在王鵲的肉穴口,吮吸得‘滋滋’響。
我心驚肉跳,這傳言若是傳到戴辛妮,小君的耳朵又會是什麼一番情景?阿彌陀佛,千萬別處什麼亂子。
王鵲娉剛高潮,余味猶存,肉穴四周極其敏感,被秋煙晚這樣吮舔,忍不住哆嗦,又噴出少許晶瑩來,秋煙晚也不管是精液或是浪水,統統吸入嘴里,估計“傳言”令美嬌娘們信服,否則秋煙晚不會這樣不顧一切。
王鵲娉恍然大悟,喃喃道:“原來如此,怪不得月梅……”
我趁勢跳起來,騎到王鵲娉的頭上,將巨物插入她的嘴里:“媽,這里還有一點,你也吃吧。”
“唔。”王鵲娉雖猝不及防,但也沒有反抗,小嘴輕輕地吮吸著,我連續抽動,盡量將尿道里的精液排進王鵲娉的小嘴,不用猜,以後這位丈母娘會更愛我,因為她終於知道我精液的秘密。
洗了個澡,全身神清氣爽,回到王鵲娉的臥室,母女花仍在床上竊竊私語,似乎秋煙晚還生氣。我滿臉堆笑,討好秋煙晚,又是道歉,又是許諾將來帶她去源景縣,秋美人禁不住我軟磨硬泡,答應不再生氣。王鵲娉也特別叮囑:“煙晚,今天的事,你可別跟你爸爸說。”
秋煙晚忿忿道:“我不說,但你們以後可別再做這事,萬一讓姨媽知道,我們的臉就丟大了。”
王鵲娉飄了我一眼,柔聲問:“可以不做,媽只想衰老慢一點……”
我暗暗佩服王鵲娉狡猾,這要求合情合理,秋煙晚應該無法拒絕,她思索片刻,很不情願道:“以後中翰跟我做,媽可以在旁邊,等中翰要射的時候,他射給媽吃就行。”
王鵲娉嫵媚:“這法子挺好。”
我邪惡地想,到時候我將精液射進你女兒的陰道里,看你王鵲娉是吃,還是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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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姨媽吃“精”駐顏的事跡已經在山莊里小范圍傳播,紙蓋不住火,相信這則消息不用多久就會傳遍山莊,所有的美嬌娘中,絕大多數都能接受我和母親的關系,唯有小君和戴辛妮最令我擔心,她們兩位都是我的最愛,一位是天使,一位是女神。
但姨媽是我心目中的女王,我不僅愛她,還願意臣服在她淫威之下。無論如何,我都要小君和戴辛妮承認我和姨媽的關系,雖然有難度,但勢在必行。其實,我原本沒有借口,母子相戀再掩飾也有違常倫,如今卻給了我一個機會,就是精液能駐顏,無論是姨媽和我的關系,還是其他熟女和我的關系,都可以看做是為了駐顏,這個借口天衣無縫。
小君雖然已明確反對,但我有信心對付她,何況她是母親的乖女兒,母女之情。
戴辛妮就不一樣了,她性格孤傲,脾氣剛烈,如果不是讓她做我的正牌妻子,估計她早跟我分道揚鑣,如果她聽到傳言後反對我和姨媽在一起,按她的脾氣根本沒有回旋余地,因為姨媽不會央求戴辛妮,戴辛妮也不會低聲下氣,兩個性格強悍的女人一旦爆發衝突,那結局就是逼迫我做出選擇,我要麼失去母親的愛,要麼失去戴辛妮的情,無論我選擇誰都會失去另一位,這簡直就是災難。
為防患於未然,我必須搶在戴辛妮知道我和姨媽有特殊關系前,說服戴辛妮。我想過,要戴辛妮屈服,必須拿到她的把柄,可戴辛妮沒有什麼把柄在我手中。
苦思好半天,我也想不出什麼良策,緩步到坡頂,一群美嬌娘正在江中嬉戲,戴辛妮也身在其中,沒准她就在今天或者明天的某個時間聽到姨媽吃“精”的傳聞。
我暗暗焦急,心情跟此時的天氣一樣,陰沉沉的。
這種天氣對於美嬌娘來說,是最好不過,她們可以毫不顧忌地去泡江水,如果是出大太陽,美嬌娘們是萬萬不會去泡江水,否則紫外线會灼傷她們嬌嫩的皮膚。
探視完三位大肚婆,我沒有和美嬌娘們一起戲水,而是來到喬若塵的房間,她的氣色好多了,聽說大家都在江里玩,喬若塵有些沮喪,她和小君一樣,是江河的精靈。
“那次游泳比賽,實際上我游不過你,我承認勝之不武,公平比賽,我連小君都比不過。”我拉開窗簾,讓並不刺眼的天色照照喬若塵,瞳孔淡藍,很美,瓜子臉也很美,就是蒼白,如仙如魅。
“你想哄我開心?”喬若塵舉起手臂,遮一遮窗外的光线。
“是的。”我習慣性換上嬉皮笑臉,這種表情對付其他女人很有效果,對付喬若塵一點用都沒有,可我真的想討她歡心。
“你不是不喜歡我嗎?”喬若塵冷冷問。
我來到床尾坐下,眼前是一對秀氣得令人憐愛的玉足,沒有任何染色,純潔得像新鮮的蘿卜,我忍住衝動,悠悠嘆道:“說不喜歡你,那是違心話,只有傻子才不喜歡選美冠軍,你看我像傻子嗎?”
喬若塵眼神古怪,表情古怪,她觀察我,猜想我的反常,也沒有回答我,而是反問:“你有心事?”
我點點頭:“每個人都有心事。”
喬若塵轉動她迷人的藍眼珠,很神秘道:“你想要我幫你什麼?”
我暗暗吃驚,這喬若塵有敏銳的洞察力,我不得不夸贊:“厲害。”
喬若塵沒有任何表情,沒有笑容,沒有得意,她還在觀察我。我彈了個響指,故作輕松狀:“咱們玩一個游戲,如果你猜到我心事,我將無條件答應你一個要求,只要我能辦到,我一定答應你。”
我以為冷傲的喬若塵會拒絕,甚至會譏諷,沒想到,她饒有興趣:“好啊,反正你耍賴我也沒什麼損失。”
“我說到做到,不會耍賴。”我壓根不相信喬若塵會猜到我的心事,我只想跟她說話。
“好。”喬若塵柳眉輕揚,很意外地露出一絲笑容:“那我就猜咯。”
“請。”
喬若塵沉思了一會,狡黠道:“肯定不是跟我爸爸有關,因為這些事我沒參與,是大人的事情,我幫不上忙。”她牙尖嘴利,說話極快,其實她是在察言觀色,希望能套我的話,我假裝不知,微笑不語。
“那剩下的就是山莊里的事情了。”喬若塵准確地判斷了方向,隨即放緩語速,幽幽輕嘆道:“我在山莊里人微言輕,又有傷在身,能幫上的忙很有限,如果我猜的不錯,肯定與小君有關,因為我只能影響小君,我跟小君的關系最好。”
“這很籠統。”我搖搖頭,這話一說出口,我就知道中計了,喬若塵更肯定我是為了小君而來,她馬上補了一句:“我沒說完。”
我也不跟她爭辯,做了個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