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媽微張小嘴,仰了仰脖子,幽幽道:“媽沒醉,之所以同意你胡來,是媽媽確實需要在你身上得到信心和安全感,中翰,你脫光媽媽衣服吧,媽媽不喜歡穿著衣服做這事。”
我壞笑:“萬一給小君看到……”
“她醉了。”
姨媽瞄了身旁的小君一眼,徐徐將雙腿盤上我腰間,巨物深入,又一次觸到軟軟的子宮口,淫肉包圍,強勁的吸力襲來,大龜頭驟然發麻,剛想脫去姨媽的上衣。
忽然,一道狼嚎般的聲音在碧雲山莊上空回蕩,引來牧羊犬狂吠,姨媽猝然一驚,急忙推開我:“文燕傳信了,我馬上過去。”
迅速跳下床,穿上褲子,又叮囑一句:“這里交給你,注意與嚴笛配合。”
說完,推開窗子,飛躍而去,動作快如閃電,眨眼就消失在東北角方向.我也從窗子躍下,連續深呼吸,運起“九龍甲”頓時渾身是勁,聽力暴漲,目光如電,帶著兩條牧羊犬,沿著德祿居,喜臨門,永福居,豐財居巡視了三圈,不見有異樣,最後停在壽仙居門外,見廚房仍有燈光,我躡手躡腳過去,從廚房的窗口往里探望,意外發現王鵲娉與杜鵑,黃鸝,閔小蘭,楊瑛一起洗刷碗碟,忙拾家務。
機會難得,我像小偷似的,細細欣賞王鵲娉的風范,跟大家閨秀,豪門婦人一樣,王鵲娉的發型始終很高貴,很典雅,一絲不亂,異常的整齊,這種講究,是山莊里其他女人無法比擬的,姨媽,柏彥婷也梳過高髻,但也只是普通的高髻,遠遠沒有王鵲娉的雲髻復雜與精致,配合著她變化多端的旗袍,或類似於旗袍款式的打扮,王鵲娉渾身上下散發著醇酒般的古典美,我喜歡她露在短袖外的兩條嫩藕般玉臂,我喜歡她秋水伊人般的溫柔。
碧雲山莊美如畫,碧雲山莊里的女人比畫還美,可惜有那麼一點點遺憾,這里唯獨缺少一位知性婉約,飽讀詩書的老師,更可惜的是,這位端麗冠絕,美到極點的女人是我的岳母,她隨時都會離開碧雲山莊。
滿心郁悶,我沒了欣賞下去的心思,想起姨媽的吩咐,要全力保護壽仙居地下室產房,所以我不能走遠,總是圍著壽仙居轉悠,同時警惕地注視著碧雲山莊四周的狀況,一有風吹草動,我馬上撲過去。四條牧羊犬各司其職,忠實地守在豐財居,永福居,德祿居,以及喜臨門附近,剩下居中的壽仙居剛好由我來守衛,本來還有兩條牧羊犬,由於柏彥婷帶走了兩條,眼下就只剩下四條,這四條牧羊犬異常通人性,見我神色凝重,它們也異常警覺,有一只吠叫,其余的牧羊犬也跟著吠叫。
其實,加上嚴笛的監視,周支農的外圍設防,“獵犬”柏彥婷的巡視,以及姨媽的調度,這樣的防衛即使不叫“固若金湯”也可以說是極度嚴密,如此嚴密的防御若還能有人突進來,就一定不簡單,我深深為姨媽和柏彥婷擔憂,真想去協助她們,我的實力已非從前,可這里同樣重要。
隱隱地,我有一絲急躁,正想去找嚴笛交流,壽仙居的大門悄然推開,美艷的王鵲娉走了出來,見到我,她驚詫問:“中翰,你在這里做什麼?”
我眼珠一轉,微笑道:“喝多了,散步散步,媽也喝了不少,早點回去休息吧。”
“這點酒對我不算什麼,精神著呢。”
夜色下,王鵲娉朝我姍姍而來,步幅很小,裊裊娜娜,宛如凌波仙子,這感覺與第一次在源景花園見到秋煙晚的感覺何其相似,那天也恰好是晚上,不同的是,王鵲娉多了一份仙母娘娘的氣質。
仙母娘娘又怎麼能干家務呢,我訕訕道:“家里的活,您就讓黃鸝杜鵑她們打理好了,媽不必客氣。”
王鵲娉溫婉一笑,軟軟說:“正因為我不客氣,所以才做我應該做的,來這里都一星期了,天天好吃好住,我都不好意思了。”
我尷尬不已:“媽,看您說的,我還怕招待不周,到時候雨晴煙晚會怪罪我。”
王鵲娉細眉輕挑,風情道:“她們呀,只知道說你好話,我每天聽她們說你如何如何好,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了。”
我哈哈大笑,頓時滿心歡喜,暗贊雨晴煙晚賢惠,家有兩賢妻,如有雙寶。
“來了這些天,我都沒好好跟你聊天,等會我要去江邊泡江水,煙晚贊你功夫了得,所以你可要保護我喔,上次是你媽媽陪我泡了三個小時的江水,今晚她沒空。”
王鵲娉顯然興致很高,不僅不想早早休息,還想去泡江水,還要我陪著,這一來,我犯難了,不是不願意陪這位美麗的丈母娘,而是今晚情況特殊。
“媽,這麼晚了,你還不如明天……”
我為難道。
王鵲娉口氣很堅決:“就是晚上才去泡,你媽媽也說夜晚泡江水更好,你看她現在的皮膚,不要說比我好,就是比煙晚也好很多,中翰,你在這等我,我先回屋子拿泳衣,馬上就出來。”
不容我拒絕,轉身就朝豐財居小跑,圓圓翹翹的屁股扭啊扭的。
我微微輕嘆,目送王鵲娉遠去,待她進入豐財居,我馬上取出手機撥給姨媽:“媽,你那邊怎樣,柏阿姨呢。”
手機那頭,傳來姨媽清晰的聲音:“我沒事,你的柏阿姨也沒事……”
頓了一下,隱約傳來兩人的嬌笑聲,姨媽接著說道:“對手肯定潛入到碧雲山莊附近,不過,我們發出警告後,他們就迅速撤離了,我和文燕都在監視這一片,以防對手去而折返,反正大家比耐心,路口那邊,有周支農的人堵著,他們攔下兩輛沒車牌的小車,幸虧沒有發生衝突,你那邊和嚴笛多留心,一有情況即刻給我電話,或者運氣朝東北方向呼叫。”
“知道了。”
緊張的心情微微放松,我語鋒一轉,趕緊向姨媽匯報:“媽……雨晴的媽媽要泡江水,我要不要攔住她,跟她說明目前的情況?”
“又是泡江水。”
姨媽頗有怨氣,如今泡娘娘江成了碧雲山莊第一要事,比吃飯睡覺更重要。
我奉承道:“她眼紅媽媽越來越年輕。”
姨媽吃吃嬌笑,末了,語氣轉而嚴肅:“如果把實情告訴王鵲娉,恐怕會給她造成心里恐慌,一旦傳出去,大家會覺得待在碧雲山莊很壓抑,我看算了,不要把危險告訴大家,就我們幾個人知道就好,壓力從來都是留給少數人承擔,你先陪王鵲娉去泡江水,記得帶上牧羊犬。”
“是。”
心里雖不太願意,但姨媽的話很有道理,掛掉電話,豐財居方向有一條白色人影小跑而來,不一會就跑到我跟前,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換上了便裝,脖子上掛著一條白色大毛巾的王鵲娉,可能是為了方便泡江水的原因,她扎起了馬尾,雪白的脖子在路燈下粉光若膩。
我柔聲恭維:“媽,其實你的皮膚也不錯。”
王鵲娉兩眼一亮,煞有其事道:“這還真是讓娘娘江水滋養的,以前根本沒這麼好。”
我大笑,見跟來的牧羊犬搖頭擺尾,我揮揮手喊:“福子,去探路。”
說來真神奇,這牧羊犬像是能聽懂我話似的,嗚嗚低鳴兩聲,轉身就往江邊方向跑,王鵲娉夸贊道:“真是好犬兒。”
我與她會心一笑,一起朝江邊走去,過了停車坪來到坡頂,我主動攙扶裊娜的王鵲娉一步步從之字型下坡小徑下去,走得很慢,越往下走光线越暗。我眺望一下江邊,心系著山莊的安全,今晚不同於往日,我不願意慢吞吞行走,考慮再三,我找了借口:“媽,今晚月色不佳,四周黑乎乎的不好走,我背您吧。”
王鵲娉一聽,欣喜不已,連連點頭稱好,我趕緊彎下腰,王鵲娉一番忸怩,慢吞吞地爬上我後背,抓住我肩膀,我則勾住她的腿彎,快速下坡,清楚地感覺到背部有兩團軟軟的物事壓著,不過,此時顧不上胡思亂想,背著王鵲娉迅速來到江邊,在王鵲娉指定的一處地方將她放下。
王鵲娉馬上打開隨身帶來的手電筒,查看一下水面,我知趣地轉身離開:“媽,我在前面一點守著,有事你喊我。”
哪知王鵲娉焦急道:“哎哎,你別走這麼遠,我有點怕。”
既然怕,為何還要晚上來泡江水,美麗難道比生命更重要?我暗自嘆息,只好就地矗立,背對著王鵲娉,沒想到,這王鵲娉又催促:“哎喲,再近一點,再近一點,你離這麼遠,我怎麼跟你聊天。”
王鵲娉見我不好意思,又補上一句:“反正黑麻麻的,你近一點也看不到什麼。”
我真是又好笑,又有點好奇,好笑的是,我此時正在運著三十六字訣,別說近在咫尺的王鵲娉,就是江對岸的樹林草叢我也能如大白天一樣看清楚,五十米之內,就是有一只老鼠經過,我也能聽到,大敵當前,我總不能放松一絲一毫的警惕,我必須一直運著“九龍甲”身後,有踏波入水的聲音,估摸王鵲娉已經走進江里,她劃了幾下江水,興奮道:“中翰,你可以回頭說話了,我入水了。”
我聽王鵲娉這麼說,隨即轉過身去,目光所及之處,我不禁心跳耳熱,王鵲娉看不清楚我而已,我卻把王鵲娉看得清清楚楚,她背靠著一塊凸起的石頭,舒展著裸體,半躺半蹲在江里,胸前兩團碩大的玉乳在夜色中高高聳立,我甚至還看到她兩腿間漂浮的水草。
我一顆心幾乎跳出嗓子,但我必須不動聲色,視美妙的肉體如無物。
“昨天下了一天的大雨,今晚的江水有點涼了。”
王鵲娉打著冷顫,水聲潺潺。我竟然心猿意馬,隨口道:“水太涼容易腳抽筋,我下水陪媽心里踏實些。”
王鵲娉喜道:“那最好了,自個兒一個泡江水挺無聊的,快下來呀。”
我心砰砰直跳,暗罵自己怎麼了,到底怎麼了,雖說王鵲娉是極品美熟婦,但她是秋雨晴和秋煙晚的母親,又是書香門第出身,應該不會像秦美紗,柏彥婷這樣容易勾引,萬一王鵲娉是一個貞節烈婦,我貿然侵犯豈不是後果嚴重,而且他是朱成普的妻子,天啊,我的色膽未免太大了,何況還要兼顧著守衛碧雲山莊,我就算色膽包天也要看時候啊。
心里人神交戰得厲害,我有點後悔。不遠處,一條牧羊犬安靜又警惕地趴臥著,我一見牧羊犬如此安靜,色膽又大了一些,加之改口也不好,咬咬牙,告誡一下自己勿要魯莽無禮,反正下水而已,我運功在身,渾身是勁,只要時刻保持警惕就是,不要冒犯丈母娘就行。
想到這,我頓時處之泰然,迅速脫光衣服,趁著夜色朦朧,“噗通”一聲,躍入水中,愜意地暢游,舒展一下身體又緩緩游回,來到王鵲娉身邊不遠的地方,開心道:“哇,好舒服。”
王鵲娉嬌笑,贊我水性好,我問她能不能看見我,她說很模糊,我笑了笑,又靠近一點,離王鵲娉大概只有兩三米左右,她伸展的雙腿幾乎可以觸到我身體,可她仍然只能模糊地看到我的輪廓,而我,更清楚地看到她的裸體。
王鵲娉的乳房美極了,是屬於那種柔軟型,與姨媽的挺翹型不一樣,這種柔軟型的乳房只要碩大就會微微下垂,秦美紗的乳房就屬於這種,王怡的乳房也屬於這種,陶陶護士長的乳房也是這個類型,雖然這種乳房容易被身上的衣服掩飾,看起來不夠豐挺,無法更“引人注目”但手感上絕對是無與倫比,排在所有乳房的第一位。
我衝動了,渾身燥熱,很奇怪,胯下巨物不停跳動,我大膽地看著王鵲娉的下體,驚愕水草的長度,目測這些浮動的水草足足有我一根手指長。
王鵲娉並不知道我能看見她的身體,但女人總會下意識地自我保護,盡管我是她的女婿,她還是用毛巾遮住上半身,並開始有話無話地與我閒聊,多問我的工作,將來的打算,秋雨晴生孩子後取什麼名之類,還問到姨媽,問到我與其他美嬌娘的關系,她就像是一位喜歡打聽瑣事的女人,當然,這是女人愛八卦的特質,我以為王鵲娉書香門第,知書達理,應該比一般的市井女人更懂得溫婉含蓄,卻不想女人始終是女人,總喜歡打聽到一些什麼秘密。
我幾乎知無不答,事無巨細,一一滿足了這位充滿好奇心的岳母。
“別怪我多嘴,你這麼多女人怎麼應付得了。”
王鵲娉幽幽輕嘆。
我隨口道:“綽綽有余,綽綽有余。”
話一出口,我就覺得後悔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我一見到美女就腦子進水,口無遮攔罷了,還有失體統,可不說都說了,我也無法收回。
王鵲娉一聽,忍不住掩嘴嬌笑:“在我面前無需逞強,男人都貪得無厭,哪怕雨晴說你如何厲害,但我還是不相信你能對所有女人面面俱到,我們秋家畢竟是一個大家族,跟你其他女人有本質的不同,這要在古代,你要是當了皇帝,那我們秋家不是正宮,也是寵妃。你呀,以後要多偏心點雨晴和煙晚,雨晴快做媽媽了,我就不說了,煙晚三十多歲才願意做個真正的女人,你可不能讓她失望喔。”
我一時間沒聽出王鵲娉這話里的含義,不過,她故意貶低我其他美嬌娘,我是聽清楚了,心里有點不高興,幸好黑乎乎的,王鵲娉也看不見我的表情,我敷衍道:“是是,我以後會多多關心雨晴和煙晚。”
“你怎麼關心?”
王鵲娉問,她聲音動聽,此時萬籟寂靜,我能聽到她說一些字時有濃濃的卷舌音,聽起來全身酥酥的,看一眼水中,兩條修長玉腿時而收起,時而舒展,那神秘的部位隱隱約約,我胯下在急劇暴脹。
“請媽您指教。”
我謙恭道,腳下悄悄挪動十幾公分,我又靠近王鵲娉多一些。
王鵲娉略有不快:“這還用說嗎,上次打牌,煙晚就坐在你大腿上偷偷摸摸干起那事情,雖說隱蔽,但也太大膽了,要是讓你媽媽看見,那我家煙晚的臉往哪擱,我的臉往哪擱,而且,從這件事情上也可以看出,你跟煙晚的夫妻生活並不充實,否則我家煙晚也不會這樣沒禮數。”
這王鵲娉竟然認為我跟秋煙晚做愛過少,以至於她不顧一切與我做愛。我長嘆道:“媽,您冤枉我們了,我們的夫妻生活很頻繁,質量很高,那次打牌時,是我故意挑逗煙晚,摸她大腿,摸她下面,她受不了挑逗,才同意跟我悄悄做,沒想到還是讓您發現了。”
王鵲娉微微驚呼,似乎沒想到我說得這麼細致,隨後輕哼一聲:“幸好是我發現,要是別人發現怎辦?”
“好好好,媽批評得對,下不為例,下不為例。”
我趕緊認錯,討丈母娘喜歡,心中更是一陣欣喜,剛才那番話有點過份,王鵲娉竟然沒有阻止,這大大出乎我的意外,可能她覺得沒什麼過份之處。我膽子陡然放大,眼珠一轉,笑道:“不過,媽您應該看出我多麼愛煙晚,表面上我們是大膽了些,實際上那是情趣,我和煙晚之間情投意合,如魚得水,我們每次做愛都暢快淋漓,梅花五度,至少梅花三度。”
王鵲娉急忙嬌斥:“你……你胡說什麼?”
我暗暗好笑,這番話更露骨,王鵲娉阻止是在情理之中,可我依然得寸進尺,很認真道:“不是胡說,你隨時問問雨晴和煙晚,我每次跟她們做愛,長則六分鍾,短則三分鍾就能給她們一次高潮,半小時之內,她們至少得到三次以上,絕不是胡噱亂吹。”
“夠了。”
王鵲娉厲聲斥責,嬌軀一抖,擾動水聲,修長的雙腿猛夾,身上的毛巾緩緩滑落,聳立的巨乳進入我的視线,我假裝理會錯王鵲娉的意思,接著自鳴得意道:“是的,是的,雨晴和煙晚每次和我做愛到最後都說夠了。”
王鵲娉羞得欲辯無言,又不好拉下臉罵我,抓起毛巾擦擦臉,軟軟道:“我……我不是這意思,我意思是,你別說了,我相信你對煙晚好。”
我一看王鵲娉羞澀,更是大膽,繼續糊弄下去:“我知道您心理一定還有個疑問,就是如果每個女人都滿足三次以上,那我一天豈不是要射很多次,我怎能受得了,對嗎?”
王鵲娉原本不想跟我在這些問題上糾纏,不過,我這故意一問,頓時勾起了王鵲娉的好奇,她沉吟了片刻,點頭道:“是呀,你身邊這麼多女人,你每天都要做,難道你每天都要射很多次?”
“不是啦,我每天只射一到二次,偶爾會三次,基本上每天是一次,雖然我每天要跟她們上床,但我可以控制射精的次數,我想射就射,不想射就不射,就算不射精,我也覺得舒服,我能金槍不倒。”
壞笑中,我仿佛看見魚兒正咬魚餌。
“怪不得煙晚說你身體很棒,會武功。”
王鵲娉又是一次很明顯的夾腿,她以為我看不見,誰知我看得清清楚楚,胯下的巨物硬到了極致,獸性在蔓延。
“是的,不妨跟媽您說實話,我就是傳說中的青龍。”
我得意地靠在石頭上,仰天呼吸。
“青龍?青龍白虎的青龍?”
王鵲娉驚詫問。
我呵呵直笑:“媽的學問高,一說就懂。”
王鵲娉道:“我也是聽說的。”
“您應該還聽說,女人能見著一次青龍是人生大幸。”
我拋出一個更邪惡的誘餌,因為只要知道青龍的女人都會對青龍抱有幻想,誰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或男友有一根驕傲的巨棒呢,相信王鵲娉也不例外。
“是……是麼。”
王鵲娉有些結巴,以為黑暗能掩飾她的不安與羞澀,卻不知完全在我視线之下。
一輪明月從厚厚的雲層爬出來,娘娘江兩岸瞬間灰蒙蒙一片,這讓王鵲娉不知所措,她驚訝我們之間的距離,但又不能叫我滾開,急忙用毛巾圍住上半身,收起了兩條長腿。
我傲然一笑,深深的三呼吸,默念三十六字訣,奔騰的九條真氣赫然出竅,如同雌伏多日的蛟龍,我從水中站起,懶洋洋地舒展身體,愜意冉冉,全身無盡的意念,巨物不時凌空彈起,氣勢如虹。王鵲娉一聲驚呼,又迅速掩嘴:“中翰,我不要看,我不要看。”
“我沒讓你看,但你既然看了,就是你的緣分,過了今晚,你就不一定能看到。”
我知道自己在獰笑,我藐視王鵲娉的羞澀,踩著冰涼的江水,我一步一步朝王鵲娉走去,她驚恐地看著我,驚恐地看著昂首怒視的大青龍,碩大的龜頭有一股凌然不可侵犯的氣勢,我意外發現盤曲的九條血管神奇地消失了,大肉棒的莖身變得渾圓肥壯,像一根加粗的擀面杖。
“啊,中翰,你……”
王鵲娉哆嗦著,大肉棒已遞到她面前。
“摸一下。”
我如命令一般告訴王鵲娉,她先是搖搖頭,又是點點頭,顫抖的玉臂從水中緩緩伸出,輕輕觸一下偉岸的大青龍,又縮了回去。
“你很冷?”
我低頭問。
“嗯。”
王鵲娉不停地哆嗦,不知是因為冷還是因為害怕。
“我很熱。”
獰笑中,我蹲了下來,抓住王鵲娉的手,一下子提起她的嬌軀,我瞬間坐到王鵲娉原來坐的地方,背靠著石頭,將王鵲娉抱在懷里。
“干什麼,你干什麼?”
王鵲娉大驚,掙扎中毛巾掉落,乳浪晃蕩,我輕輕攬住她的柳腰,柔聲道:“靠在我身上,你會覺得暖和些。”
王鵲娉實事上已經完全靠在我的胸膛,我都感覺到她身體的冰涼,她就應該感覺到我身體炙熱,九條蛟龍仍在出竅,我全身懶洋洋,並沒使多大的勁,所以,我並不算“用強”王鵲娉掙扎了一會,終於躺倒在我懷里,焦急道:“中翰,我是你岳母,你別這樣,請你放尊重點。”
我低頭吻了吻王鵲娉的腦後濕發,溫柔道:“你如此美麗,一點都不像我的岳母,我渾身溫暖,剛好能驅除你身上的寒氣,靠在我身上,你不僅覺得舒服,還會變得更美麗。”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變得文縐縐的,可能是對書香門第的自然迎奉。啊,意境和詩意都有了,浪漫與溫柔且並存,懷中的王鵲娉沒有再掙扎,她縮了縮脖子,輕聲道:“你太過份了。”
我笑了,笑得很邪惡,又一次吻上王鵲娉的濕發,心知懷中的美人已心動,我趕緊收刮肚腸,拼命擠出點墨水:“蘭湯晚涼,鸞釵半妝,紅巾膩雪初香,擘蓮房賭雙……”
這是宋詞人李彭老寫的艷詞,雖艷,但精絕巧妙,我把娘娘江比擬成美人沐浴用的“蘭湯”王鵲娉如詞中那位有錢的美麗貴婦,貴婦洗澡,擦洗了“膩雪”般的乳房,又洗下體,掰開蓮房,求的是男根進入,比翼成雙。
“我不泡了。”
王鵲娉書香門第,哪會不明白我話語中暗含的調戲,她又羞又怒,撲騰撲騰著水花,欲要掙扎,我嬉笑道:“媽讀書多,如果能把後一句對上,我就放您回去,王鵲娉怒嗔:“這詞根本不是這個意思,你胡亂把詞意弄得莫名其妙,我又怎麼會對下一句?”
我哈哈大笑,問道:“真奇怪了,媽認為我是什麼意思呢,您說說。”
“你……”
王鵲娉大窘,雖然背靠著我,但我清晰地感覺到她欲言又止的羞怒。
我雙臂圈緊她的柳腰,輕輕念道:“羅紈素璫,冰壺露床,月移花影西廂,數流螢過牆。”
念完,在王鵲娉的耳邊柔聲問:“這下一句是這樣麼。”
王鵲娉雙臂抱胸,反問道:“那你說說,這下一句的意思是什麼?”
這首艷詞我讀大學時就能倒背如流,詞意當然清楚,馬上道:“很簡單啊,羅紈就是指精美的絲衣,素璫就是沒有穿肚兜,沒有穿內褲的含意,整句連起來,就是指這位美麗的貴婦洗澡後穿著很少的衣服躺在床上,等啊等啊,可惜,時光流逝溫暖的下體逐漸變冷,月亮都西斜了,貴婦也等不到心上人,只能數著窗外的流螢飛過牆頭。”
“不是‘下體’變冷,是‘身體’變冷,一字之差,就瞧出你有多壞。”
王鵲娉怒嗔。
我壞笑著狡辯:“我怎麼壞了,明明這冰壺就是指女人的下體,絕不會是冰冷的茶壺,而且茶壺只放在茶幾,桌子上,不會放在床上,有史據可查,古代女性的下體多以“壺”來形容,比如:玉壺,春壺,肉壺……”
“住嘴。”
王鵲娉嬌斥,又欲逃走,撲騰起更大的水花,我哈哈大笑,調戲道:“媽知道不知道,古代男性的下體有何稱謂?”
王鵲娉大急:“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要回去了。”
我裝傻問:“不是說要泡三個小時的嗎,現在才過半個小時。”
王鵲娉見掙脫不成,說也說不過我,不禁擺出一副德高望重的姿態,正色道:“中翰,君子不可為。”
“哈哈,我恰恰不是君子。”
下身一挺,巨物從王鵲娉的雙腿間穿出,她扭動時緩緩落下,肉臀剛好坐到巨物上,嚇得她急忙閃開,雙臂抱胸,擰頭過來朝我怒視:“你到底想怎樣。”
我溫柔地凝視著王鵲娉,柔聲道:“靜靜地陪媽泡江水。”
王鵲娉避開我的目光,背轉身回去:“那你放開我,我一個人泡。”
我松開王鵲娉的柳腰,雙手扳住她柔滑的香肩,目光落在白皙無骨的玉背上:“這可不行,您肌膚嫩滑,剛才您靠在凹凸不平石頭上,又冷又不舒服,背部都壓起了印子,如今靠在我身上,又溫暖又舒服,你何樂不為。”
聲音緩柔,加上刻意弄出來的磁性男低音,王鵲娉竟然順勢靠回我的胸膛,嘴里喃喃道:“我是你岳母,男女本來就授受不親,你怎麼能抱著我,何況我們衣服沒穿,萬一被人看見……”
我按捺住內心的狂喜,安慰道:“不會有人來的,牧羊犬在一旁看著,有人來它會喊,就算牧羊犬不喊,我也能感覺到五十米之內有沒有人。”
王鵲娉冷冷問:“這麼說,你是鐵了心?”
我壞笑,嘴唇輕觸她的耳朵:“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王鵲娉冷笑:“剛才你還承認自己不是君子。”
我輕輕地握住王鵲娉的香肩,一揉一捏,力道適中:“對啊,君子尚且仰慕美麗女人,我是好色之徒,更加……”
王鵲娉在顫抖,我的手指活動的范圍在擴大,已經摸到了她的鎖骨,銷魂的時刻似乎來臨,我連自己的心跳聲都聽到了,就在這時,吸收完天地靈氣的九條真氣在我頭上張牙舞爪一番,緊接著如倦鳥歸巢般回歸我身體,迅速進入經脈,隱藏於骨骼之中,其中一條竄進我下腹,大肉棒忽然怪異地抖動,猛烈地上下拍打,將河水拍得嘩嘩響,也反拍到王鵲娉的下體,我敢肯定拍中了禁區,因為大肉棒就在王鵲娉的雙腿間,她一聲驚呼,挪動肉臀,避開大肉棒。
我壞笑:“它喜歡您。”
“李中翰……”
王鵲娉大羞。
我渾身欲望高漲,九條真氣回歸,我全身是勁,小腹炙熱,很想發泄一通,見王鵲娉依舊抱著胸脯,我雙手齊出,將她的雙臂拉開,毛巾滑落,掉進江水里,緩緩飄走,我柔聲道:“媽,我要摸您的乳房了。”
王鵲娉嘗試著掙扎,可雙臂依舊給我輕松掰開,聳立的巨乳躍然而出,慘白的月色將這兩座乳肉蒙上了一層神秘,誘人的乳暈有拇指頭般大小,微微上翹的乳頭是懸垂曲线的終點,動人之極,王鵲娉扭動雙肩掙扎:“不要,不要啊。”
“好一個‘膩雪’。”
我流著饞涎,目光痴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