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壞壞笑,深吸三口氣,默念三十六字訣,手指摸上姨媽的胸部,輕輕一戳“膻中穴”姨媽瞪了我一眼,手指動了動,突然舉起了手臂,想要打我。我微笑著吻了上去,像撒嬌的孩子在母親懷中討巧,姨媽的鳳目閃過濃濃的笑意,拒不給我的舌頭侵入,我不著急,舌尖摩擦著嬌艷的紅唇,蜜穴的巨物緩緩深入,頂在軟綿綿的子宮口,一陣碾磨花心,姨媽嚶嚶地張開了小嘴,我朝姨媽眨眨眼,洋洋得意地將舌頭滑進小嘴里,吮吸甘怡,纏繞嬌柔,靜靜的江邊響起了銷魂的喘息,逐漸激烈。
手腳靈活的姨媽恢復了強勢,幾次欲將我板倒,我知道姨媽想到上面,強悍的女人都不喜歡被壓制,我故意不讓她如願,四肢力大如牛,牢牢將姨媽壓在身下,摩擦更劇烈,我擔心姨媽的肥臀在巨大的衝擊力下被粗糙的草地擦傷,瞅准時機給她翻了個身,讓她俯趴著撅起肥臀,我從她身後插入。
“媽,後面舒服,還是正面舒服?”
我咬著姨媽的頭發問。
“嗯嗯嗯,怎麼……怎麼問這個……嗯嗯嗯……正面還能練功,從後面弄就……就練不成了。”
姨媽搖晃著肥臀,雪白的臀肉上幾處草屑顯得很扎眼,我用手輕輕拍去,又捏又拍,竟然停不了手,肉感是如此強烈,騷氣是如此濃烈,我有點奮不顧身:“這會還惦記著練功,一定是想打敗我對不對?”
“啊啊啊,學海無涯,不進則退,你要不想被我打敗,就要多練功。”
“我已經很厲害了,那人被我擊中,斷了好幾根肋骨,我只用三分之一的力氣。”
姨媽喘息道:“中翰,你別驕傲,武學之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要多多練習,做到隨心所欲,揮灑自如。”
我雙腿一軟,撲倒在姨媽的後背,抽插得很溫柔:“比起媽的功力如何?”
姨媽喘了兩口,嬌哼著:“你真不想讓媽擰你耳朵,媽也拿你沒辦法,你是故意讓的,別以為我不知道。”
“嘻嘻。”
我愛得撕心裂肺,狂吻姨媽的脖子:“給媽擰耳朵是福,遷就媽也是福。”
姨媽覺得癢,腦袋左右閃避,甩發挺臀,一不留意,我又粗魯了,急插十幾下,姨媽不禁呻吟:“我不要你遷就,哎喲,你的東西插得好深……”
“屁股再抬高點。”
我小聲命令,姨媽微微抬起肥臀,騷騷道:“已經很高了,你要遷就媽,就……就用力點。”
我壞笑:“很浪啊,像發情的小母……”
姨媽大聲嬌斥:“我是你媽,生你出來,就是要你孝順,你敢說那個字,我饒不了你。”
我直起身子,擺好馬步,雙手扶住滿月狀肥臀,大肉棒呈九十度垂直抽插,瑩白的月光下,擁堆成雪,肥美的陰唇仍能看到幾片嬌紅,用手指輕輕摸一把光潔處,姨媽敏感得全身亂顫,肥臀亂搖,多迷人的風情,多旖旎的風景,我狠狠地抽插,狠狠地問:“是這樣孝順麼?”
“嗯嗯嗯。”
姨媽已不見了面容,秀發披散,密草掩映,只有銷魂的呻吟四處飄蕩,我喘息道:“叫老公。”
呻吟斷斷續續飄來:“你有完沒完。”
我惱怒,揮起手掌,擊了一個清脆,臀肉彈手,流蜜的肉穴猝然收縮,姨媽支起上半身,一個回頭怒視:“李中翰。”
換以前,我一定在姨媽的呵斥下兩腿發軟,噤若寒蟬,可今非昔比,我是擁有三十六字訣的內功高手,我力大無窮,連姨媽都不是我對手。望著惱怒的鳳眼,我得意洋洋地又擊出一掌清脆,“啪”一聲,與此同時,大肉棒閃電抽插,勢如破竹。姨媽淒厲呻吟,蜜穴持續強烈收縮,花心深處那可畏的吸吮力悄然而至,肉壁卷附,如螺旋般絞壓我的大龜頭。我打了一個激靈,暗笑譏笑,像往常一樣,默念三十六字訣,期待神龍出竅,將姨媽的“吸精大法”打跑。
“哎喲,很奇怪。”
我驚呼,又一次呼吸三次,默念三十六字訣,可奇怪的是我全身散架一般,真氣亂竄作一團,我瞬間頭暈目眩,雙臂麻木,身體緩緩倒在姨媽的背上,更要命的是,姨媽蜜穴深處的吸力幾乎越來越強,她忘情地搖動肉臀,蜜穴劇烈絞壓我的大肉棒,我狠狠地打激靈,又不好意思乞憐姨媽停止,瞬間麻癢彌漫全身,一邊哭訴著“完蛋了,完蛋了。”
一邊噴出滾燙精陽。
姨媽大驚,焦急道:“等一下,再等一下,別射,媽還沒到……”
我很想克制,可惜,我完全無法刹住衝動,持續的噴射令我沒有感受到絲毫暢快,我多麼希望能征服姨媽,多麼希望能與她一起達到快樂的巔峰,她不暢快,我也沒了征服感。
“對不起。”
我頹喪地伏在姨媽的後背上懊惱不已。
“喔,沒事。”
姨媽喘息著,雖然在安慰我,可我感覺到她陰道的蠕動依然沒減退,我苦笑不已,小聲埋怨:“媽,你下面也太厲害。”
姨媽深深喘息了兩下,幽幽責問:“你難道不會念內功心法嗎,真是的,別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如果沒那內功心法,估計你頂不了五分鍾。”
見我不吱聲,姨媽又道:“以前你爸最多能堅持三分鍾,大多數是兩份鍾就完事。”
我尷尬道:“我比爸厲害。”
姨媽支起手肘,攏了攏大波浪秀發,嗔道:“下次可不許這樣,半吊子還不如不弄,很難受的。”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用內功了,可不知怎麼了,突然散掉……”
突然,我腦子靈光一閃,回頭朝娘娘江對岸望去,月光清晰,對岸邊的一塊大黑石隱約可見,我大喊:“哎喲,大石頭,大石頭。”
“什麼大石頭。”
姨媽扭頭看過來,我從姨媽身上翻身下來,一指江對岸:“河對面的那塊大石頭。”
“胡說什麼。”
姨媽悻悻嗔了我一句,坐起來穿褲子,我見姨媽不相信,急道:“媽,你也懂三十六字訣,你來運功試試看。”
姨媽白了我一眼,不緊不慢地穿上褲子,整理了一下秀發,不緊不慢地盤坐在草地上,閉起眼睛運功呼吸。我緊張地注視著姨媽,不一會,她驀然睜開雙眼,詫異地眺望江對岸: “噫,真的提不起勁,內息散亂。”
我又驚又喜,抓住姨媽的手站起來:“那大石頭一定有古怪,我們走遠一點就行了。”
“走,我們回車里。”
姨媽一臉狐疑,與我一起回到車里,發動引擎朝山莊開去,到了停車坪停好車,我驚喜道:“可以了,現在我可以運功了,媽,你試試。”
我抽空默念了一下三十六字訣,那渾厚的內息又滾滾而來,就不知道姨媽是不是也跟我一樣。
姨媽在駕駛位上閉上眼睛,輕輕地呼吸著,片刻後,她睜開鳳眼,一臉驚奇:“果真如此,好奇怪,明兒去瞧瞧那大石頭是什麼玩意。”
“嗯。”
我點頭,心有余悸。
姨媽瞄了一眼燈光明亮的五幢別墅,柔聲道:“媽又錯怪你了。”
我色迷迷地盯著姨媽鼓鼓的胸脯:“媽,等會你記得別關窗。”
姨媽的美臉掠過一絲羞澀:“哼,你小心些,別讓人看見。”
“知道。”……
吃了晚飯,我照例巡視後宮,秋煙晚芳菲嫵媚,戴辛妮風騷嬌嬈,章言言欲語含羞,葛玲玲月貌花容,郭泳嫻艷光逼人,唐依琳閉月,莊美琪羞花,上官姐妹沉魚,樊約落雁,即便有令三千粉黛黯失色的小君,我的心依然惦記著遠在醫院里的三位大肚婆,失魂失魄之情溢於言表,姨媽瞧出我的心思,更是恨得牙癢癢的,罵我沒出息。
“沒出息就沒出息。”
我嘀咕了兩句,也沒心思跟姨媽駁嘴。遠遠見樊約一個人在壽仙居門前清掃草地上的落葉,我徑直走過去,扔掉掃把,抓住她的小嫩手一路散步,來到了小竹林外,風吹沙沙響,我的心情好多了。
“中翰哥,你不開心呀?”
樊約柔柔問。
“你也看出來了。”
我刮了一下了樊約的小巧鼻,她小心翼翼問:“什麼事呀,能告訴我聽聽麼?”
“我想殺人。”
“啊?”
樊約掩嘴驚呼,結結巴巴問:“殺……殺誰?”
“孫家齊。”
眼珠一轉,我冷冷道:“如果我要殺他,你會難過嗎?”
樊約撅了撅小嘴,一臉委屈:“老公,我說過很多遍了,還可以再說無數遍,我真的跟孫家齊沒有任何關系,他是追過我,但我根本不喜歡他這類的男人。可是,如果真殺了他,我覺得……覺得……”
“覺得我殘忍了,對嗎?”
我冷冷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