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芙瞄我一眼,神情極其不自然:“想起來好奇怪,就是中翰從昏迷蘇醒過來後,我去醫院看過他一次,回來後就開始掉毛,開始每天掉十幾根,現在每天幾乎掉幾十根,都快掉光了。”
柏彥婷幽幽嘆道:“這是天意,你這輩子只能嫁給中翰,否則下場跟我以前一樣。”
我心花怒放,又不想表露出來,壓抑得心癢癢。何芙則苦著臉自言自語:“白虎真的要嫁給青龍?”
我腦子一充血,馬上脫口應道:“是的。”
柏彥婷抿嘴微笑,何芙卻笑不出來,兀自嘆氣,我抓住她的小手急搓:“為什麼嘆氣,不願意嫁給我嗎,你是不是又有了心上人?”
何芙白了我一眼:“我沒有其他男人,喬若谷勉強算是,但他已經過世了,我曾經說過,我何芙不是討厭你,是你的女人太多,感情無法專一,如今又有青龍白虎之說,你心里更會洋洋得意,以為我走投無路,非嫁給你不可。”
我焦急又誠懇:“何芙同志,你這是以小女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哪有得意了,我一直視你為生命中的貴人,就算你不嫁給我,我也願意用一生去保護你,因為保護你,就是保護我自己。”
柏彥婷感動道:“小芙,你聽聽。”
何芙又白了我一眼,嗔道:“他就會說。”
情況對我逐漸有利,我激動不已,偷偷與坐在我懷里的柏彥婷眉來眼去,暗暗告誡自己千萬別著急,追何芙這樣的女子要有無比的耐心,目前火候還欠成熟,我不能輕易冒進,隨即轉移話題,一臉正色:“小芙,青龍與白虎不是傳說,是有科學依據的,你如果不希望繼續掉毛,我或許有辦法可以幫你。”
“什麼方法?” 何芙終於正眼看我了,很迷人,很有神的大眼睛。
我不假思索道:“一個方法就是盡快跟我做愛,我是青龍……”
話音未落,何芙的美臉已布滿鄙夷:“哼,你很會把握時機鑽空子。”
我淡定道:“我還沒說完,請你不要誤會我,如果你不願意跟我做愛也行,但必須要我的精液塗抹在你陰毛的地方,我記得這是一個偏方,似乎蠻靈驗,但有一點,如果陰毛全掉光光,就證明毛囊全壞死,這偏方也就不靈了。”
何芙瞪大眼睛看我,眼里復雜矛盾,似乎將信將疑,我懷中的柏彥婷就沒有絲毫懷疑何顧慮,她嚴肅道:“小芙,這偏方可以一試,你現在就給我看看,事不宜遲,最好能治療,否則將來又遺傳下去,禍害下一代。”
何芙驚恐地點點頭:“我就是擔心這個。”猶豫片刻,她站起來,輕聲道:“好吧,我到浴室換衣服。”柏彥婷頷首,何芙飄了我一眼,轉身朝浴室走去。
柏彥婷輕嘆,一臉溫柔:“等會就先用塗精液的法子,別強求跟小芙做這事,她願意塗精液,以後就有很多時機,一步步來,我相信你不用等三年。”
“一切全憑干媽做主。”我龍心大悅,伸展四肢,逐一脫光光,柏彥婷盯著我的胸毛,眼里異彩紛呈:“如今你女人有了,錢也有了,以後你要多花心思經營官場之路,爭取讓我們光宗耀祖。”
我搖頭晃腦,嬉笑道:“家有賢妻,夫焉能不思進取乎,他日定取龍椅,奉天承運,四海稱帝,造福天下蒼生也。”
柏彥婷莞爾,一邊脫掉香奈兒夏裝,一邊輕輕聳動身體:“那先造福一下我吧。”
我欲火焚身,心急火燎地幫忙脫衣服,反而弄得手忙腳亂,好不容易將柏彥婷剝個精光,她柔柔問:“高跟鞋呢。”我猛地抱緊她的腰肢密集聳動:“高跟鞋就不需要脫了。”張開大嘴,一口咬中碩大玉乳的乳峰,輕吮慢咬。
柏彥婷嬌吟:“嗯嗯嗯……好粗,好長,都頂到子宮了,我懷孕怎麼辦。”
我壞笑:“這個你就別念想了,以後的精液都有人吃,不吃的話也要留給何芙,我必須每天給何芙塗一次。”
柏彥婷拋棄肉臀奮力吞吐:“嗯嗯嗯,那我就更放心了,以前總擔心懷孕,這下,我就不再擔心了,啊,中翰,將來我和小芙一起服侍你……”
“我愛死你了。”
“啊啊啊。”柏彥婷的呻吟變成了尖叫,歡快夾雜著一絲痛苦,她確實變了很厲害,長發烏黑光亮,乳房飽滿渾圓,充滿彈性;玉肌勝雪,柔滑而透著光澤;膝蓋清新如鏡,小腹平坦無贅肉,七公分長的高跟鞋多性感,腳趾甲也塗上了猩紅,啊,除了濃濃的熟婦風情,她身上再也找不到五十歲的痕跡。
我瘋狂了,我也讓柏彥婷瘋狂,她幾乎是大刀闊斧地吞噬大肉棒,密集且精准,貪婪又激烈,堅硬猙獰的大肉棒被她的愛液塗抹了一層晶瑩,套房客廳里,充斥了尖叫聲,喘息聲,撞擊聲,還有沙發發出的“吱吱”聲,太激烈,太用力了。
“你們真的當我是隱形人嗎。” 進入浴室半天的何芙終於走了出來,她頭發濕濕的,顯然是洗了個澡。
沒有人回應何芙,沒有人停止做愛,柏彥婷陣陣痙攣,見何芙在一旁看著,柏彥婷反而聳動得更劇烈,不過,劇烈吞吐只維持十幾秒鍾便告消弱,陰道極度收縮,一聲痛苦般悲鳴,柏彥婷撲倒在我懷里,嚶嚶地喘息著,呼吸雜亂無章,有時綿長,有時短促,唯有美妙的身子已不願再動。
何芙目瞪口呆,這是她從未看到過的情景,我強烈地感覺到,何芙是為了親眼見識她母親如何得到性高潮才從浴室里走出來,她雙眼依舊明亮動人,卻似乎多了一份春情,只要是女人,一定會被剛才這一幕驚心動魄的交媾深深打動。
“你沒有嘗過性愛的樂趣,等你嘗過了,你喊得比你媽媽更大聲。”我溫柔撫摸柏彥婷的背部玉肌,眼光卻注視三米開外的何芙,她身穿白色浴袍,簡易浴鞋,驚人的美貌絲毫無法掩飾她逼人的英氣。
“不許胡說。”何芙紅著臉朝沙發走來,她沒有與我對視,或許是因為羞澀,或許柏彥婷的雪肌強烈吸引了何芙,我沒猜錯,何芙一屁股坐在我們身邊,小玉手輕輕撫摸柏彥婷的肌膚,眼睛里充滿了難以置信。
“好吧,不胡說。”我微笑道:“剛才跟你媽媽商量過了,最好直接射到你的陰毛上。”
何芙沒有立即答應我,她坐在我們身邊,仔細地掐揉柏彥婷的肌膚,高潮過後,柏彥婷全身的肌膚塗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澤,摸起來,如絲如緞,何芙驚嘆不已:“媽媽的皮膚怎麼會變成這麼滑嫩,比我的皮膚好很多,我是不是在做夢。”
我得意之極:“這是做我女人的好處。”
何芙歪了歪脖子,俏皮問:“你說說,做你女人還有什麼好處?”
我笑了,女人這樣問男人,就代表她已經對這個男人動心,當然,動心不是決心,動心離決心還差很遠。我思索了一會,一邊撫摸柏彥婷的身體,讓何芙體會到我的柔情,一邊用我的男中音詮釋男人對女人的承諾:“做我的女人好處多多,我會讓你得到絕大多數的滿足,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金錢和權利,我能給予你最舒適,最富足的生活,此外,你還會得到碧雲山莊的絕世美容秘笈,有了這份秘笈,你會長久保持美麗,小芙,你要相信我的承諾,我知道你一直期待得到一份純真的愛情,但純真愛情會扼殺美麗的生活,這世界根本無法留住純真的愛情,純愛只會在人生中停留很短暫的時光,這也反過來說明純愛並存在。”
何芙靜靜地聽完,臉上並無太多表情,我有所失望,更令我失望的是她接下來的話:“中翰,你說的有道理,好處也很誘人,但你還是要等三年。”
我佯裝大度,微笑道:“我喜歡倔強的女人。”
何芙悄悄露出一絲笑意,柏彥婷干咳兩聲,打斷我們的話:“小芙,你不是還有重要的工作嗎,別再磨磨蹭蹭了,趕快給媽媽看。”
何芙抓著浴袍,警告說:“你們看了不許笑,不許有惡心的表情,不許可憐我,不許……”
柏彥婷勃然大怒:“有你這樣跟母親說話的嗎,扭扭捏捏的,一點不像你性格,爽快點。”
何芙猶豫了好久,眼見柏彥婷越來越不耐煩,何芙咬咬下唇,緩緩分開雙腿,又將浴袍的下擺輕輕扯開,我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著令人激動的一刻,我生命中的貴人終於露出了下體。
沒有穿內褲,何芙的下體一絲不掛,我眼前是一個飽滿的肉穴,陰唇不薄不厚,顏色極其紅潤,也許是陰毛雜亂不堪的關系,我無法對這個肉穴給予更多贊美,肉穴的形狀很像由頭到尾劈成兩半的木瓜,片片綻放的陰唇就像木瓜肉,似乎鮮嫩可口,中間的陰唇口呈螺旋式,我一陣目眩,突然產生了錯覺,仿佛男人的東西根本不能直接插入這樣的肉穴,而是要像擰螺絲般旋轉才能插進去。
“真掉了很多。” 柏彥婷一聲輕嘆:“跟我以前一樣,一開始也是掉毛,不用一年就全掉光,怎麼治都治不了。”
“是不是很惡心?”何芙臉色大變。
我平靜道:“不惡心,當然,陰毛看起來東一茬,西一茬的,很不整齊,確實不雅觀,我建議你先把陰毛都剃光,等會塗抹精液時,既能節約精液,又能令精液直接滲入毛囊,畢竟我的精液再多,也不可能像藥膏一樣隨便擠。”
何芙“撲哧”一笑,趕緊用浴袍圍上,遮掩住下體,雙腿迅速閉合,我這才注意到何芙的雙腿修長圓潤,粉紅無瑕。
“中翰說得有道理,還有,最好多買一次性純棉內褲穿,注意保持干爽透氣,平時盡量減少工作,多休息,多吃有助於長體毛的谷物食品。”柏彥婷柔聲叮囑著,成熟女人往往有寶貴的生活經驗。
“我……我怎麼剃掉這些毛,有些地方,我夠不著。” 何芙臉紅紅道。
柏彥婷撇撇嘴:“別指望我,我沒這個耐心,讓中翰幫你剃。”
“啊。”何芙陡然變色。
柏彥婷惱怒道:“他是你的男人,就應該他來做,他願意做,更能看出他體貼,反正這些事不能讓媽媽來弄,媽媽是白虎,這萬一白虎能傳染,豈不是加速你掉毛?”
我暗暗大喜,知道柏彥婷是故意給我創造親近何芙的機會,我見何芙目光閃爍,沉默不語,似乎有心動的跡象,趕緊趁熱打鐵:“浴室有刮胡刀,小芙你同意,我就去拿來。”
“我自己剃算了。”何芙還是搖頭。
柏彥婷幫我幫到底,她狠狠瞪了何芙一眼,嗔道:“你自己怎麼剃,這萬一割傷了,很容易受感染,毛囊傷了,精液塗上去也沒用了,還是讓中翰幫你啦,囉囉嗦嗦的,你想氣死我是不是?”
何芙一聽,馬上泄氣,柏彥婷說的於情於理,何芙只能點頭同意。柏彥婷馬上朝我使了個眼色,我忍住內心的狂喜,迅速拔出大肉棒跳起來,一下子衝向浴室,找到了刮胡刀,小剪刀與刮胡液,自己披上一件浴袍,順帶著將另一件浴袍拿在手上,剛想走出浴室,突然心中一動,悄悄運起“九龍甲”,躡手躡腳來到浴室門邊,側了側耳,隱約偷聽到母女說話。
“真受不了他色迷迷的眼神。”何芙在發牢騷。
柏彥婷笑了笑,說:“我女兒長得怎樣我清楚,他要是對你不色迷迷,那才奇怪了,男人都好色,何況是中翰,你自己克制一下,先治病再說,這家伙居然連精液治療脫毛的偏方也懂,早知道如此,我就不費這麼大的勁演戲給他看,直接讓他給你治病得了。”
何芙道:“戲還是演的,直接開口求他,我們哪還有臉面,羞都羞死了,指不定他色心一起,就要我跟他上床;現在則不同,是他主動提出來要給我治病,我就可以高姿態要求他不可逾越等我三年的承諾,我雖然喜歡他,但不談談戀愛,不花前月下就讓他得到我,我豈不是太掉價。”
偷聽到這,我不禁恍然大悟,原來何芙早與柏彥婷商量好如何治療掉毛之策,母女不好意思直接向我要精液,於是編造一系列謊言,唉,雖然這些謊言對我沒什麼害處,但女人愛撒謊,愛演戲可見一斑。
“你想要他跟你談三年的戀愛啊?”柏彥婷吃驚問。
“嗯。” 何芙幽幽道:“其實,他去縣里工作後,我們會更少見面,三年時間,也未必能有幾次花前月下。”
柏彥婷輕嘆道:“媽理解你的心思,不過,偏方這東西誰也說不准,萬一偏方不行,你還是要跟他上床,反正你們的事已經訂了下來,早一天,晚一天你都是他的人,上床就上床唄,上床了再慢慢談情說愛,花前月下也行啊。”
何芙道:“我就是不想讓他輕易得到我,太容易得到手的東西他不會珍惜。”
柏彥婷急了:“話是這個理,但你要治病,別說等三年,三個月你也等不起。”
何芙沉默了一會,依然倔強:“但願他的精液真像媽說的那樣神奇,否則我情願讓毛掉光光,也不能隨便把身子給他。”
聽到這,我郁悶欲哭,柏彥婷更是著急:“小芙,你胡說什麼,你明明也想……”
“我沒想。”何芙頂了一句。
柏彥婷冷哼一聲:“媽是過來人,你瞞不了我,看了半天,你早動心了,剛才你找借口點蠟燭,實際上你高潮了,腿發軟著,你去浴室,實際上是去洗掉流出來的東西。”
“媽。” 何芙嗔怪,耳聽一陣撒嬌聲,估計是何芙被戳穿了心事,羞急之下撲到柏彥婷的懷里,不一會,何芙小聲嘀咕:“他怎麼去這麼久?”
我一聽,趕緊吆喝著跑出浴室,急匆匆地來到沙發邊,母女倆仍在竊竊私語,也不知道說什麼,只見何芙滿臉嬌紅,美得不可方物。
“干媽,你穿上。”我溫柔地給柏彥婷穿上浴袍,母女花靠在一起,簡直誘惑無限,我下體急劇膨脹,幸好我也穿上了浴袍,否則一定丑態百出。
柏彥婷嫵媚道:“謝謝中翰,好男人就應該這樣體貼,剛才我跟小芙又打了一個賭,說你一定會拿浴袍給我,小芙死活不相信,現在我又贏了。”
“能贏什麼呢?”我笑眯眯問。
柏彥婷道:“我替你贏了一個吻,等會,你可以親一下小芙,干媽幫你幫到這份上,可是盡心盡力了。”
我大喜過望,“噗通”一下跪在柏彥婷腳邊:“謝謝干媽,謝謝柏阿姨,謝謝文燕姐,謝謝丈母娘,謝謝……”
“好啦,別說了。” 柏彥婷突然阻止了我,我一愣,“老婆”兩字硬生生掛在嘴邊,說不是,不說也不是,其實,柏彥婷知道我想說這兩個字,她制止我說出來,估計是難為情,反而是何芙頗為激動:“我媽媽把身子給你了,你又送了婚戒,那我媽媽到底是你什麼人?”
我一機靈,趕緊抓住柏彥婷的雙手,深情道:“謝謝老婆,我愛你。”
“快幫小芙,別弄傷了她。”柏彥婷向我飄來一個帶淚花的媚眼。
我笑嘻嘻地直點頭,膝蓋挪到何芙腳邊,回身取來刮胡液擠出,柔聲道:“來,把浴袍掀了,把腿打開。”
何芙大窘,臉紅得像熟透的苹果,忸怩了半天,才緩緩分開雙腿,解開浴袍,露出了迷人的肉穴,幾片紅潤陰唇嬌艷欲滴,看得我渾身發抖,下體硬到極點,何芙見我痴呆般模樣,更是羞得無地自容,一雙美目狠狠瞪過來,怒問:“你有沒有幫人刮過?”
我定了定神,正色道:“沒有,但我經常刮胡子,知道如何弄,你就放心吧。”
何芙看了看柏彥婷,又看了看我,羞道:“刮就刮了,你別……別亂摸。”
“請放心,請放心。”我連連哈腰點頭,心想,等會不摸個夠,我李中翰三個字倒著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