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馬750i停在了市第一人民醫院門口,小君,閔小蘭,楊瑛三個美少女從車子魚貫而出,我朝她們揮手告別,承諾盡快籌集五千萬醫療費給楊瑛的母親。
“瑛子,替我向你爸爸媽媽問聲好,說我晚點會來看她。”我朝楊瑛擠擠眼,她會意一笑,頷首點頭,沒她配合,小君也不會中計,什麼死黨,好朋友全都是假的,只要有足夠的利益,什麼朋友都可以出賣,唯獨小君傻乎乎地為楊瑛焦急,哎,我的小君是最純潔,最單純的。
別人可以向我出賣,但我就最痛恨出賣我的人,回到源景縣紀委,我與任華安商議後,迅速召開了表彰動員大會,表彰近期有功的人員,任華安主持會議,他堅定高舉反腐旗幟,繼續擴大反腐成果。我則暗地里排查隱藏在內部的奸細,魏金生之死,讓我們縣紀委非常被動,一個廳級干部死在我們縣紀委里,真要追究起來,罪責可大可小,幸好與齊蘇樓達成協議,我不追查魏金生的案情,他不追究魏金生之死,我們一起相安無事,這就是政治,不能說黑暗,如果連職務和人命都保不住,談何建功立業,有一番作為呢。
查出奸細不難,當晚看管魏縣長的就幾個人,逐一慎密排查,就確定了對象,是呂剛,我親自控制了他。
縣紀委的秘密審訊室里,我讓所有監視和攝像頭都處於關閉狀態,只帶趙水根參與審訊。
“你是誰的人,奉誰的命令殺掉魏縣長。”這句話,我重復了九遍,當我重復第十遍後,呂剛依然沉默,我微笑站起,讓呂剛見識到我的凶悍,我當著趙水根的面把呂剛的中指活活折斷。
痛苦的嚎叫幾乎刺破我的耳膜,我只擔心我的耳膜,一點不擔心嚎叫會傳出秘密審訊室,趙水根露出震驚之色,斷指的呂剛則一臉蒼白,滿頭冷汗,雙眼驚恐。
“呂剛,你說了吧,念我們同事一場,只要你交代,李書記不會為難你。”趙水根於心不忍。
呂剛還在猶豫,我不得不佩服他,現實跟電影相差何止百萬倍,我根本不相信有人能經受肉體上的折磨,解開襯衣的袖口,我卷起了袖子,目光陰森:“現在可不是幾十年前的革命時期,你這樣頑固是很愚蠢的,沒人在乎你,你不會有豐碑,就算你死掉,也像條死狗一樣令人厭惡,沒有人可憐你,我李中翰雖然不是專業審訊出身,但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開口,你有種就把這一百種方法都嘗試一遍。現在我再問你一次,如果你拒絕招供,我就脫掉你褲子,把你的玩意踢爛。”
出乎意料,我還沒動手,就簡單的幾句威脅話,呂剛就徹底崩潰了,他忙不迭招供:“我說,我說,是趙書記……”
“趙鶴?”我以為我耳朵出錯,又問了一遍,呂剛痛苦低下頭,我倒吸了一口冷氣,我懷疑很多人,甚至包括懷疑任華安,可沒想到指使呂剛干掉魏縣長的人竟是趙鶴,我思索了一下,吩咐道:“水根,叫醫務人員進來。”
趙水根很快把幾個醫護人員叫進來,這些醫護人員沒有女性,都是三大五粗的大漢,秘密審訊室里,沒有溫柔,只有殘忍,粗暴和嗜血。
我走出審訊室,站在窗口眺望遠方,趙水根默默地跟隨在我身後,我喃喃道:“呂剛徒有其名,他不是鋼鐵份子,他一直不開口,是因為你趙水根在,呂剛認為你是趙鶴的親戚,就一定是趙鶴的人,所以呂剛表現很勇敢。”
趙水根明白我的意思,他語氣堅定道:“我是李書記的人。”
我笑了,但我的笑容沒有給趙水根看到,震懾下屬,就不能在工作時候對他笑。
“寫一份關於趙鶴的材料,然後交給任華安,要詳細。”淡淡留下一句,我離開了縣紀委,直接開車到縣公務員小區,以期見到我的命中貴人何芙,一天不見她,我有如隔三秋的感覺。
街上行人如織,社會穩定,反腐風暴得到了源景縣人民的大力支持,短短兩天時間,源景縣紀委就收到三千多封舉報信,有實名,也有匿名。上寧市委非常配合,已經抽調九十多人下縣幫助審查,縣紀委大樓迅速擴容臨時監獄,偌大的縣紀委大樓,就是再關押三百人進來也綽綽有余。
我給胡大成打去電話,讓他派一百名武警駐防縣紀委,由任華安負責指揮,胡大成沒有多言,馬上照辦。任華安得到消息後驚喜過望,打來電話表示縣紀委如虎添翼,言語中,他對我更是敬畏,我指示他安排稽查處下午上班時間再繼續抓人,要打出聲威,抓出氣勢,要讓整個源景縣掀起反腐風暴。
任華安表示堅決執行,隱約中,我成了縣紀委的幕後領導。
躊躇滿志的我來到了縣公務員小區,寶馬750i的車前窗貼著特別通行證,我可以暢通無阻地進入源景縣的任何企事業單位,社區賓館,而一般的出租車就沒這個權力。
安靜的小區門口,一輛出租車被截攔下來,出租車里的人無奈下車,步行進入小區。我瞳孔放大,這位從出租車下來的人,據說是整個縣紀委最美的女人,她神色有點慌張,小區保安見到她,都堆起了笑臉,這女人正是謝安琪。
我不動聲色,遠遠跟著,停好車,我顧不上去見何芙,而是直接去趙鶴的家,一敲開門,謝安琪瞪大眼珠子看我,一臉吃驚:“中翰……”
“什麼時候來的?”我不管謝安琪同意不同意,徑直走進趙鶴的家,謝安琪跟著我身後,小聲道:“剛到,回來拿些東西。”
我微笑說:“剛好,我也想來這里拿些東西。”
“拿什麼東西?”謝安琪緊張地注視我。
我淡淡說:“想拿什麼東西就拿什麼東西。”
氣氛似乎一下子就陷入了緊張,我兩眼閃爍著精光,氣勢咄咄逼人,謝安琪心虛地撒了個嬌:“中翰,你怎麼這樣跟我說話。”
我不為所動,在這不足一百二十平的房間里巡視了一遍後,指著書房里的角落,用命令口吻說:“請打開保險櫃。”
謝安琪臉色一暗,悶悶不樂道:“我沒帶鑰匙。”
我從口袋里拿出一張便簽打開,遞到謝安琪面前:“這是搜查證,你不打開,我就叫人來打開。”
“中翰。”謝安琪撅嘴撒嬌。
我收好搜查證,笑眯眯地把謝安琪抱上書房的紅木辦公桌,溫柔地親了她一口:“美色我見多了,別跟我玩這一套。”
謝安琪見美人計失靈,很無辜地看著我,輕嘆道:“你注定是我的命中克星,我是來拿旗正集團股份的。”說著,從隨身的手袋里拿出一串鑰匙,又選出其一遞給我,我微笑接過,來到牆角的保險櫃前,輕松打開了保險櫃,不用回頭,我已感覺到謝安琪跟在我身後。
望著保險櫃里滿滿的鈔票,我不得不嘆息,而我所見的,也許只是冰山一角罷了,以趙鶴現在的身家,至少也有兩百億,一個小小的縣紀委書記能如此斂財,其他大官就可想而知了。
“除了拿旗正集團的股份,還要拿什麼。”我隨口問。
“結婚證。”謝安琪的回答令我有少許意外,我站起來,微笑說:“拿結婚證做什麼?”
“離婚。”謝安琪給我拋來個媚眼,我不禁疑惑:“怎麼突然想到了離婚?”
“這是遲早的事。”謝安琪淡淡說。
“趙鶴同意?”我大為興奮,即使不能娶了謝安琪,我也不願意她做趙鶴老婆,他們能離婚最好。謝安琪輕輕靠到我身上,幽香撲鼻:“你願意我離婚嗎?”
我舒展手臂把美人摟緊,剛想說出‘願意’兩字,忽然我發現謝安琪盯著打開的保險櫃,眼神有點古怪,出於職業敏感,我順著她的眼神看去,一指最低隔層里的小皮套問:“這皮套裝什麼的。”
“裝存折的。”謝安琪笑了笑。
我蹲下,取出皮套打開,里面果然有三本存折,粗略計算了一下,我嘆道:“兩千多萬,數目不小。”放回存折,我還發現最低層存放十幾根金條,若干黃金紀念幣,還有一部幾年前的舊款數碼相機。
“數碼相機?”我把數碼相機拿在手上,小心打開,相機居然還有電,這說明這部數碼相機不久前還在使用,我正好奇,謝安琪突然伸手,一把奪走相機:“沒什麼好看的,都是拍一些生活細節……”
我眼珠飛轉,忽然想起了什麼,臉色迅速陰沉下來,冷冷地把手遞過去:“上次聽你說過,趙鶴拍下了他跟你做愛的實況,給我看看。”
謝安琪臉色大變,把相機收到身後:“中翰,別看了,我求求你。”
我柔聲道:“放心,我雖然會吃醋,但我依然愛你……”話語溫柔,動作可不溫柔,一把抱住謝安琪,粗魯地搶回數碼相機,謝安琪的臉色霎時蒼白,迷人的大眼睛充滿了痛苦與焦灼,我心咯噔一下,更想一窺數碼相機里的內容。
做在沙發上,我擺出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調出數碼照片,雖然有了心理准備,可我還是對數碼相機的內容極度憤怒,相片簡直不堪入目,全部都是謝安琪與趙鶴的做愛鏡頭,這個超級大美人完全可以稱之為超級大淫婦,我忍不住抬頭看向沙發另一頭的謝安琪,兩眼噴火,她心虛得幾乎哭泣,像受驚的小綿羊般顫抖。
“嗯?”我摁下自動拍照鍵,一段數碼影片播放了出來,只看了一秒,我的心髒就受到了巨大打擊,腦袋突然嗡嗡作響,我猛甩腦袋,再仔細一看,差點要吐血,我的上帝,影片里,兩個中年男人正干著嬌嫩謝安琪,一個抽插她下體,一個插她的小嘴,我看得很清楚,其中一個男人是趙鶴,另一個男人卻是謝安琪的父親謝東國。
“中翰……”謝安琪渾身顫抖,兩眼極度恐懼,兩行眼淚從她恐懼的眼睛里流了下來。
我腦子一片空白,已經不再憤怒了,我在呼吸,拼命地呼吸,我不想因為過度憤怒而發瘋,手中的數碼相機仍在播放不堪入目的影片,謝東國跟趙鶴在不停干著謝安琪,姿勢千變萬化,稚嫩的謝安琪似乎還是一個讀書時代的少女。
“你的第一次到底是給你父親,還是給趙鶴?”我冷冷地問謝安琪。
“父親。”謝安琪垂下了臉,不敢對視我的眼睛。
我差點把數碼相機摔了,可我還在看下去,好半天,我木然道:“要是沒看錯,你是自願跟他們一起做的。”
謝安琪擦了擦了眼淚,不吱聲,似乎默認了我的判斷,我胸口又是一悶,問道:“誰拍?”
“我媽。”謝安琪怯怯說。
“挺精彩的。”我居然擠出了一絲笑容,但我知道,我這笑容比哭還難看一萬倍。
謝安琪緩緩站起,緩緩走來,噗通一下,跪在我腳邊,眼淚汪汪著說:“中翰,我是來銷毀的,沒想到被你發現,我說了,你是我的命中克星,你要怪就怪我,不要遷怒我爸媽,也不要遷怒安妮。”
面對這個可憐兮兮的大美人,我還能說什麼,我既不願罵她,更不想打她,於情,這已是多年前的事,於理,這是人家的隱私,她謝安琪是別人的妻子,我根本沒資格教訓人家,我的憤怒是自作多情。
可是我真的很憤怒,我一字一字地告訴謝安琪,我非常生氣。
“我知道。”謝安琪怯怯點頭,眼淚如雨。
我一聲很郁悶的長嘆:“怪不得你爸爸,你媽媽,還有你,都對趙鶴寬恕,不願意我對他嚴懲,原來你們曾經大被同眠過。”
“中翰……”謝安琪撲到我懷里。
聞著沁人的幽香,我竟然衝動了,衝動得很厲害,憤怒,嫉妒,失落……所有的情感都化作了欲火,我慢慢地脫掉自己的衣服,慢慢地脫掉謝安琪的衣服,兩人赤條條地擁抱在一起,我讓謝安琪跨坐在我身上,吞入我的巨物,直插到花心,一顆淚珠滴在我多毛的胸膛上。
“說說經過,說得詳細點,反正你們已經亂交了,我倒要聽聽細節。”我抱緊俯下的嬌軀,一邊舔吻香唇,一邊聳動。
“我……我哪知從何說起。”謝安琪眨了眨長睫毛,扇下最後一滴淚珠,哎,她本來就絕美,哭過的嬌容更有一番銷魂的風情,很奇怪,我不再恨她,只有濃濃的愛憐。
“我問,你答,你是聰明人,不要隱瞞我,不要惹怒我,等我的挫折減輕了,我就放過你,放過你全家。知道嗎,我是因為太愛你了,才憤怒,才有挫折感。”說完這番話,我眼睛濕潤了。
“知道。”謝安琪柔柔地點頭,柔柔地聳動身子,緊窄的肉穴柔柔地摩擦我的大肉棒。
我舒服著嘆道:“第一次如何給你爸爸的?”
謝安琪思索了片刻,幽幽地回憶起來:“那時候,趙鶴經常住在我家,爸爸很少回家的,連鄰居都以為趙鶴是爸爸,他也承擔了做爸爸的角色。我和安妮還小,他經常接送我們去學校,我對趙鶴漸漸有了依賴,我對他的感情有時候甚至超過了我爸爸,趙鶴更是以爸爸身份自居,但他畢竟不是我爸爸,他對我的感情也隨著我成長而發生了改變,他開始摸我身體,到了十三,十四歲,趙鶴已經對我放肆輕薄了……”
“十三,十四歲,奶子已經很大了吧。”我沒好氣,用手指用力捏住謝安琪的豐乳,滑膩酥挺,她的乳房是極品中的極品。
“嗯。”謝安琪輕輕點頭,自帶一分羞澀:“十四歲那年,我就開始穿C罩杯,趙鶴看我的眼神完全變了,他經常借故摸我身體,幫我買內衣內褲,我開始很害怕,就把這件事情告訴我爸爸,爸爸很著急,可他在外地很無奈,十五歲那年春天,趙鶴第一次親我,我把這事情告訴了爸爸,爸爸很生氣,特地從外地趕回來,要找趙鶴理論,趙鶴不在,爸爸就把氣撒在媽媽身上,還打了媽媽一巴掌,結果,媽媽離開了家,爸爸很懊悔,很難過,他喝了很多酒,喝得很醉,我一直在我爸爸身邊,他醉了後,就對我說,與其便宜趙鶴,不如你報答爸爸養育之恩。接著,爸爸就抱我,我嚇壞了,根本不知道反抗,就這樣,我被爸爸強奸了。”
“畜生。”我恨得咬牙切齒。
“第二天,爸爸像沒事一樣,他塞給我一千元,要我注意身體,不要給趙鶴動手動腳,然後就匆匆離開家。不久,媽媽就跟趙鶴一起回來,趙鶴當著我的面打電話給爸爸,說下一次我爸爸再敢打我媽媽,他就把我爸爸的腿打斷,爸爸不敢頂嘴,在電話里跟媽媽道歉,我對爸爸很失望,一點男人氣概都沒有。以後好長時間,爸爸都不敢回家,而是去學校接我和安妮去吃飯,有幾次是單獨接我去賓館,吃完飯後就做那事。”
“你就這樣允許你爸玩弄你?”我暴跳如雷。
謝安琪用溫柔的聳動消減我的怒火:“我一開始是反感的,後來見媽媽疏遠了爸爸,我出於同情爸爸,慢慢的就不反感了。”
“他有很多女人,他是騙你的。”我大吼。
謝安琪抿嘴微笑,呻吟道:“我當時還小,很幼稚的,哪懂這麼多,加上爸爸很懂得挑逗我,做過幾次後,我就迷上了。”
“他有射進去嗎?”我給謝安琪的翹臀猛拍了一掌,巨物用力頂抽。
謝安琪的美臉漸漸紅潤,豐滿乳房撩撥我的嘴唇,她嬌柔道:“一開始不敢直接射進去,都是拔出來射在肚子,射在胸部,後來就直接射進去,有很多次是連續射進去,我都沒采取避孕措施,幸好沒懷孕。”
“後來是如何被發現的?”聽說謝安琪沒有懷孕過,我的心寬慰了不少。
謝安琪嬌喘著:“我上次告訴過你了,那次沒全部說實話,就是我十六生日那晚,趙鶴把我拉到媽媽房間,要我接受成人禮,觀看他和媽媽做愛,之後,他就占有了我,發現我不是處女後,他就問我為什麼不是處女,我開始沒有告訴他,但媽媽逼問我,我只好把失身給爸爸的事情說了出來。”
“你媽媽不生氣?”
謝安琪道:“很生氣,我聽說爸爸被趙鶴打了,打得很嚴重,媽媽禁止爸爸單獨見我和安妮,也是從哪一次起,爸爸再也沒有去學校接過我和安妮,不過,媽媽沒有把事情鬧大,在此後差不多兩年里,爸爸都很少回家,很少跟我們見面。直到兩年後,爸爸突然找趙鶴幫忙做生意,趙鶴答應了,不久,生意做成了,爸爸和趙鶴的關系迅速好轉,他們經常帶我和安妮出去玩,去高級酒店餐廳吃飯,我們的生活條件從此越來越好,媽媽和爸爸的關系也因此大為改善,再後來,爸爸買了大房子,我們又重新住在一起,這期間,趙鶴結婚了,但他偶爾還是來糾纏我媽。”
“淫亂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我又忍不住猛拍了謝安琪的翹臀。
謝安琪痛呼,撅起小嘴撒嬌:“四年前,趙鶴跟她的老婆離了婚,他又來我們家住了,那時候,他和爸爸的關系最好,說什麼肝膽相照之類的,不過,這一切都是因為爸爸的公司得到迅速擴張,生意越做越大,趙鶴的家產也隨著水漲船高,他和爸爸的關系因為利益才變好。有一天,他們很開心,在家里喝了很多酒……”
“慢點說,我要聽詳細的,越詳細越好。”不知為何,我掃了一眼數碼相機,我竟然感到欲火焚身,腦子里全是一位嬌美少女被兩個老色鬼奸淫的情景,巨物暴漲,狠狠地抽插緊窄的肉穴,謝安琪低頭一看交合處,臉上有一絲詭笑:“好硬吔。”
“慢慢說。”我目光閃亂,仿佛自己就是謝東國,正在跟自己的美麗女兒做愛。
謝安琪說話不緊不慢,語調抑揚頓挫,字正腔圓,令我身臨其境,配合著數碼相機的播放,我感覺自己很真實地看到了那淫亂的一幕。
“大家都喝了很多酒,我和媽媽也喝了很多,酒精的作用吧,我們興致很高,加之安妮去外地玩了,我們就在客廳沙發上很隨便地聊天。趙鶴抱著我,爸爸抱著媽媽,兩個男人都不老實,手上都東摸西摸的,他們盡說一些葷笑話,說得很露骨,趙鶴好幾次當著爸爸媽媽的面親我,還把舌頭伸進我嘴里,更過分的是,他把手摸到我大腿根部,爸爸媽媽也不說什麼,他們自顧著互相親嘴調情,過不了不久,媽媽意外地換上了一雙高跟鞋跳舞助興,她臉紅紅的,身上只穿著內褲內衣,我還記得是黑色透明的,很性感,很暴露,連下邊的毛毛都露了出來。”
“音樂開得很大聲,媽媽跳得很好,趙鶴和爸爸都拼命鼓掌,因為我也學過跳舞,爸爸就慫恿我跳,趙鶴和媽媽跟著起哄,我拗不過,就跟媽媽一起跳了,開始我還不放開,只是扭了幾下,媽媽夸我扭得好看,很快,趙鶴不知從哪里找來一雙高跟鞋和一套粉肉色的情趣內衣叫我換上,我見很透明,不願意換,趙鶴就和爸爸一起架住我,把情趣內衣強硬地給我穿上,好可惡,他們趁機東摸西摸,爸爸也敢摸我下體了。”
“穿好了情趣內衣,我逐漸放開跟媽媽跳舞,感覺像是跳艷舞,沒跳幾下,下面就開始濕,他們鼓掌鼓勵我,我越跳越放肆,跳得非常誘惑,我當時就發現趙鶴和爸爸的褲襠全隆了起來,有點不好意思,想不跳了,誰知,爸爸和趙鶴突然一起脫光了衣服跟我和媽媽一起扭,我記得趙鶴抱著我屁股扭了幾下,就……就把他的東西插進了我下面,再看爸爸媽媽時,爸爸也把東西插進媽媽的下面,我們已經不是在跳舞,而是站著做愛。”
“什麼做愛,那是淫亂。”我氣得猛揉謝安琪的翹臀,打定主意,找個時間破了她的屁眼,我要插爛她的屁眼才解恨。
謝安琪不知我想得這麼齷蹉,柳腰輕搖,很嫻熟地吞吐巨物,嬌喘中,柔柔地嗔我:“你跟我和媽媽做,不也是淫亂麼?”
我心神一蕩,竟無法反駁,心也恨不起來,只好不再糾結這個問題,一邊迎合,一邊粗聲問:“後來呢?”
謝安琪媚笑:“後來就是瘋狂地做,趙鶴和我做,爸爸和媽媽做,我們四個人擠在沙發做,爸爸有點力不從心,就說讓媽媽在上邊,媽媽奚落爸爸不夠趙鶴勇猛,爸爸有點不高興,就說,你叫趙鶴來干你呀。媽媽一聽,就賭氣叫趙鶴過去,趙鶴真的就過去跟媽媽做,媽媽好開心,故意浪叫,也就在這時,爸爸來到我面前,摸了我幾下,見趙鶴和媽媽沒反對,他就大膽跟我做了,這也是爸爸幾年來再次跟我做,好奇怪,我那時很興奮,很期待,爸爸插入時,我得到了高潮,爸爸還問我是不是有高潮了,我不承認,但爸爸在這方面很老練,他就一邊笑,一邊溫柔地親我,問我想不想他。”
謝安琪觀察了我一眼,繼續述說:“他是我爸爸,我怎能不想,就說想,爸爸哈哈大笑,好像變得有力氣了,媽媽看在眼里,就大罵爸爸是淫棍,爸爸回擊,說媽媽是蕩婦。就這樣,我們一晚上都是在做,中途,趙鶴和爸爸又換了回來,總的來說,是爸爸跟我做得多,我們從客廳做到臥室,事後,媽媽說那晚上她得過多少次高潮都忘記了。”
我恨恨問:“你呢。”
謝安琪媚笑:“我也忘了,我只記得爸爸在我里面射了四次,一次比一次射得少,趙鶴在我里面射了兩次,他多數射給媽媽。從那次以後,我們開始了在一起做愛,每個月至少有三四次,都選擇安妮不在家的時候才這樣,有一次安妮突然提前回家,差點給她撞破。”
“為什麼不把安妮拖下水,五個人弄不更刺激嗎?”我冷笑,巨物卻更硬。
謝安琪愉悅地聳動:“不怕告訴你,當時趙鶴確實有這個想法,爸爸媽媽一開始也不反對,不過,安妮很討厭趙鶴,加上後來爸爸跟趙鶴因為生意方面的事情鬧出了很大矛盾,安妮才沒有加入進來,過了差不多一年,發生了兩件事,媽媽被強烈刺激,就不再喜歡四個人一起做了。”
“發生了什麼事。”我急問。
謝安琪道:“一件,是爸爸在外邊包養的女人到爸爸的公司里去鬧事,這件事鬧得挺大的,媽媽非常非常生氣,說臉都丟光了,媽媽很愛面子的,發生了這件事後,媽媽對爸爸很失望,不時在我和安妮面前提出要離婚的念頭。不過,爸爸堅決不同意離婚,這出乎我們意料,可能是爸爸還愛著媽媽。媽媽是很愛面子的,離婚畢竟不是光彩的事,加上我們又勸媽媽,她就不提離婚的事了,接下來發生的另一件事,就令媽媽徹底打消了離婚的念頭。”
“什麼事。”我急不可耐。
“別急嘛。”謝安琪用小粉拳捶了我一下,字正腔圓道:“就是有一天晚上媽媽想做那事,她就打電話給趙鶴,哪知趙鶴不接媽媽電話,媽媽心血來潮,就一個人偷偷趕來源景縣,那時候趙鶴已經是縣紀委書記了,媽媽突然來到,意外撞破了趙鶴跟一個女人在一起,就在這個房間。”
我暗暗幸災樂禍。
謝安琪接著說:“媽媽當時大怒,跟那個女人吵起來,那個女人也不好惹,就責問媽媽是趙鶴什麼人,有什麼資格在趙鶴家發飆,媽媽衝動之下,就說是趙鶴的岳母。因為之前趙鶴有說過要娶我,爸爸媽媽一直沒答應。”
“那個女人聽媽媽這麼說,就問趙鶴,趙鶴雖然舍不得那女人,但他更舍不得我們,於是就默認了,那女人很生氣,打了趙鶴一記耳光就離開了,趙鶴一點沒生氣,他開心壞了,因為媽媽這樣表態,就等於答應把我嫁給他,那天,趙鶴哄了媽媽一晚上,媽媽仍然不開心,覺得男人都不是好東西,第二天,他們從源景縣回到上寧,媽媽就意外宣布同意趙鶴娶我,很快,我就嫁給了趙鶴,媽媽覺得我結婚了,感情方面要專一為好,就不再支持我們四個人在一起做愛。其實,媽媽是恨趙鶴了。”
“你爸爸也同意你嫁給趙鶴。”我若有所思。
謝安琪嘆道:“爸爸是不同意的,但媽媽更不喜歡爸爸,已經不當爸爸是一回事了,媽媽讓我嫁給趙鶴,是為了維護我們這個家,趙鶴正官場得意,縣紀委書記的地位可不小,而且趙鶴對旗正集團有很大的幫助,他又是旗正集團的大股東。”
我默默點頭,與之前謝東國說的話聯系起來,就知道謝安琪說的是實話,我又追問一句:“你結婚之後就真的沒跟他們一起淫亂了?”
謝安琪堅定道:“真沒有了,我和趙鶴結婚之後,媽媽對這事非常排斥,她開始出去結交朋友,我知道她加入了一個貴婦圈子,經常吃喝玩樂,好像挺開心的。”說到這,謝安琪竟然停止了聳動,美目如煙:“中翰,我知道你看了這相機里的東西後,一定以為我家里的人很壞。其實,告訴你,我和媽媽都不是壞女人,我和媽媽一樣,到目前為止就只跟三個男人發生肉體關系,趙鶴,爸爸,還有你,我和媽媽並不濫交,我們的關系可以說錯綜復雜,如果說到壞,你們三個男人比我們壞不知多少倍。”
我突然干咳,心中怒火早已經消退,琢磨謝安琪這番話,我不得不承認她說的有理,人是自私的,尤其是男人,自己可以風流,卻對女人出軌極度排斥。
謝安琪察言觀色,見我表情不自然,她乘機反攻倒算,玉指一戳我腦殼,嗔道:“特別是你李中翰,我敢說你的女人至少超過二十個,而且以後還會增加。”
我忍住笑,譏諷道:“那我要贊你和你母親是賢妻良母咯。”
謝安琪不溫不火,不緊不慢說:“我媽媽真算得上賢妻良母,她只不過勢利一些,時下的人絕大多數都像媽媽這樣附炎趨勢,愛慕虛榮,當初要我嫁給趙鶴,就是看中趙鶴的官場前途,如今看中你李中翰也是這個原因,我爸爸性格懦弱,家里三個女人有嚴重危機感,有危機感的女人很容易變老變丑的,別看爸爸能賺錢,危機感可不是金錢多了能彌補,事實上爸爸的旗正集團沒有趙鶴的支持,根本不可能發展,在我們這個國度,沒官場支持的企業永遠做不大。媽媽就是看准了這點,所以她需要一個強力的靠山,我們全家需要強大的依靠,之前是趙鶴,如今,你李中翰,就是我們的依靠。”
“戴高帽。”我嘟噥一句,心里卻是百感交集,謝安琪說得很坦誠,沒有一絲掩飾,她謝家對我確實附炎趨勢,如果我只是普通人,哪怕我陽具再具天賦,也很難引起女人垂青,想我一年多前,連個像樣的女人都沒有。
謝安琪撲哧一笑,豐滿的乳房徐徐壓下,媚眼如絲:“當然,你很可愛,很優秀,我喜歡你,很喜歡你,我願意為你生孩子……”
柔柔的聲音如魔音,我幾乎迷離,身下機械地挺動,只為宣泄欲火,謝安琪適時撒嬌:“中翰,把相機里那些東西全刪了吧,我希望你只記得我一切美好的東西。”
我眼珠一轉,有了奸計:“這兩天胃口怎樣。”
謝安琪見我問不著邊的事兒,莫名其妙:“怎麼這樣問這個,早餐我沒吃,昨晚就吃點粉蒸肉,青菜,甜瓜,小半碗米飯,我的胃口一直這樣,十年前就這樣,沒變過,以前還喝牛奶,現在想要好身材,我連牛奶都不喝了。”
“家里有牛奶嗎?”我的手悄悄撫摸滑膩翹臀,謝安琪想了想,說:“冰箱應該有。”
我壞笑:“這就好。”
“怎麼了。”謝安琪感覺到異樣,因為我的手指扣住了她的屁眼,菊花很窄,手指插不進去。
我擠擠眼,挑明說:“等會,我要親自給你洗屁眼。”
謝安琪大驚失色:“中翰……”
我趕緊用力衝頂肉穴,謝安琪明白了過來,嬌軀亂顫,巨物密集抽送,她忍不住呻吟:“啊啊啊……不行的,那地方不能弄……”
我冷冷道:“不能弄,相機里的東西就不刪。”
謝安琪甩動雙乳,放聲喊:“啊啊啊,要弄,你就把我和媽媽一起弄。”
我驚喜不已,連連點頭:“這建議不錯。”
“喔喔喔,射給我,我要來了,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