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拉大便呢、他什麼都沒吃呀。”
沒有鼻音,小君說話也好聽。
“拉黃黃的水出來,要不要看。”
章言言也學著小君擰鼻子,好像真的很臭似。
小君猛搖小腦袋:“不要,不要。”
我心中大罵章言言演戲演得好,不去演戲絕對是電影界的巨大損失,心情超級郁悶,給兩個大美女侮辱了一番,她們倒是舒服了,而我的下腹,睾丸,都脹得要命,這仇我要記下,將來有機會必定報復,把她們弄了半吊子便揚長而去,嘿嘿。
“噫,李中翰的心跳很厲害耶,拉大便需要這麼激動嗎?”
小君發現了蹊蹺,兩只大眼睛盯著心髒起搏監視器一眨不眨,我心想,能不激動嗎?我注意到章言言與戴辛妮微微緊張起來。
“噫,這是什麼?”
小君眼尖,從地上撿起了一縷黑絲,我的病房幾乎一塵不染,極為干淨,黑絲醒目,哪能逃得過小君美麗的大眼睛?我暗嘆戴章兩人比豬還笨,偷吃了居然忘記擦干淨嘴,幸好章言言反應神速,說是自己剛才不小心勾中了絲襪,解釋得合情合理,小君不疑有他,堪堪躲過。
戴辛妮與章言言剛松下一口氣,小君又“噫”了,嚇得戴辛妮與章言言重新繃緊神經,原來小君發現我下體仍然隆起,她伸出嫩蔥般的兩指,夾住我病號褲的褲頭輕輕提起,大肉棒猛地竄出,桀驁不馴地抖動了兩下,肉棒根部,斑斑白垢異常醒目,黏滑的浪水將陰毛黏揉著,一結一結的。小君目光如炬,頓時臉色大變,章言言慌慌張張過來掩蓋:“別露肚皮太多,會著涼的。”
小君瞪著章言言,索性將我的病號褲子扯下,玉指再伸,在我濃密的陰毛撩撥了兩下,已知發生了什麼事情,她連連冷哼,說了一句:“我去干啥醫生。”
“小君。”
章言言哭喪著臉擋住病房門,小君轉身找皮包:“我打電話告訴媽媽。”
“小君。”
戴辛妮一把搶過小君的皮包,兩眼微紅,差點落下眼淚:“小君,辛妮姐求你了。”
章言言也跑過來,可憐兮兮道:“小君,言言姐求求你了。”
小君怒氣衝衝道:“你們這是對病人不負責。”
章言言連連搖手:“不是不是,醫生都說了,可以適當刺激中翰哥。”
小君雙手叉腰,大眼睛瞪得如牛鈴:“醫生說時間限制在三十分鍾,而且只說是刺激,沒說做那事。”
章言言猛點頭:“對對對,小君批評得對,只是我和辛妮姐很想要,特別是含了以後,就……”
“哼。”
小君眼珠一轉,又要尋找皮包:“我還是要告訴媽聽。”
我一看小君的裝腔作勢就知道她想分一杯羹,但又不好意思直說,真是好笑。
戴辛妮與章言言又是一陣苦勸,小君假裝心軟,戴辛妮察言觀色,馬上小君對曉以利害。
“小君,這事就是你知,我知,言言知,如果你告訴媽,媽一發脾氣,就召集大家開會,這不等於把事情全泄露出去了嗎,以後唐依琳,莊美琪,葛玲玲來守看中翰的時候,她們會不動心思?尤其那唐依琳肯定,肯定……小君同學,形容女人淫蕩的詞怎麼說來著?”
小君馬上脫口而出:“水性楊花,朝三暮四,春心蕩漾,勾三搭四,紅杏出牆……哼,暫時就這麼多。”
戴辛妮豎起大拇指:“對對對,那唐依琳水性楊花,朝三暮四,春心蕩漾,勾三搭四,紅杏出牆,她肯定不會放過折磨中翰的,到時候,若她十八般淫蕩的姿勢都用完,你表哥哪受得了。”
小君一聽,猛點頭:“有道理喔,她最喜歡用屁眼眼,這個地方用十八般姿勢,那個地方用十八般姿勢,三五天就能把我哥榨干。”
戴辛妮與章言言對望一眼,問:“小君怎麼知道唐依琳喜歡用屁眼眼?”
小君知道說漏了嘴,美臉漲紅,結結巴巴道:“哦,這個……哪個……聽說的,聽李中翰說的。”
說完,馬上又急著問:“你們又是聽誰說我被李中翰弄過屁眼眼?”
戴辛妮隨手對我一指,嬌笑道:“李中翰說的呀。”
小君氣鼓鼓地對我直跺腳:“這個烏龜王八蛋,到處捕風捉影,疑神疑鬼,道聽途說,搬弄是非,無中生有,看我怎麼收拾他。”
章言言趁機鼓動:“怎麼收拾?”
小君忸怩了半天,羞羞道:“就像你們那樣折磨他呀。”
“哦。”
章言言擠擠眼,戴辛妮吃吃笑道:“那就快點吧,等會醫生要來查病房了喔。”
小君不笨,回頭跑去把病房門扣死,又抓起遙控,將電視打開:“你們看電視,有一部電視劇很好看。”
戴辛妮與章言言使了使眼色,依言坐在沙發,假裝看看電視,其實,她們的眼兒都斜來斜去,留意小君的一舉一動。
小君穿的是牛仔褲,當然不比戴辛妮和章言言穿制服筒裙方便,脫鞋,脫襪,脫牛仔褲忙得不亦樂乎,爬上病床時,兩條粉嫩的美腿分跨在我身上,我真想摸一摸,但我更想摸的,是那高高賁起的小白虎,無與倫比的嬌嫩依舊新鮮,粉紅的花瓣露意春濃,一只柔嫩小手握緊肉棒對准花瓣口,輕輕扎進大龜頭,滋滋有聲,幾個起落才吞沒完畢,擰轉身,小君發現有兩雙眼睛正盯著,她好不羞澀,急說:“你們看電視,喔嗯……別看我呀。”
章言言嬌笑道:“小君比電視更好看,屁股翹翹的,兩條腿好美喔,哇,有塗腳趾甲耶。”
小君連磨了十幾下,逐漸聳動:“人家……人家才塗一個腳趾頭好玩兒,啊啊……嗯嗯……啊啊……”
嗲嗲的聲音衝擊著我的神經,也衝擊戴辛妮和章言言的神經,那次六P淫亂時,戴辛妮就見識過小君的魅力,如今再次領教嗲嗲的呻吟,戴辛妮竟看呆了,她的美目異彩紛紛,雙腿緊夾,才冷卻的欲望似乎又滾滾而至,我從她潮紅的臉,水汪汪的眼就能輕易看出來。
“哥,你快醒呀,嗯嗯嗯……”
病房回蕩著銷魂的聲音,本來就銷魂,可是,如果銷魂的聲音加上纏綿縈懷的哽咽,那就達到驚心動魄的效果,小君哭了,眼淚如斷了线的珍珠,一顆一顆落在苹果綠的緊身毛衣上,兩座高聳的綠山峰居然在急促聳動中巍然不動,估計被奶罩緊緊束縛了。
她抹了一把眼淚,調低身子,緊窄的小肉穴熟練地抽起吞入,我清晰地看到她的美臉,鵝蛋子消瘦了許多,長長的睫毛下,兩只大眼睛盡是濃濃的情意,我大叫受不了,可我的眼睛很難閉上,我只能繼續看著這令我心蕩的一幕。
“你如果醒了,我以後絕不攔你,你愛找多少個女人我都不管你,你愛多少P我沒意見,你想弄屁眼兒我也依你,只要你醒過來……”
我哭了,但沒眼淚,我也笑了,但沒有笑容,小君這句話正合我意。
“我可告訴你喔,你要是不醒過來,言言姐就被別的男人干屁眼眼喔,辛妮姐姐就被三個大流氓輪奸喔,我也被……被孫家齊……哎喲,哎喲,完蛋了,尿了很多。”
我暴怒,怒不可遏,我不想聽,我不要聽這些蠢話,我會醒來的,你這個臭小君胡說什麼,真想氣死我嗎,不許尿,不許尿在我身上。
熱流滲出了小君的小嫩穴,她的浪水是戴辛妮的兩倍,我的陰毛全濕透了。真可惡嗎,一邊氣我,一邊還得到高潮,等我醒過來,我一定干她三天三夜,爆操她的屁眼眼三天三夜。
章言言緩緩走來,站在小君身後嗚咽:“小君,雖然你好討厭,但出發點是好的,嗚嗚……”
戴辛妮走來,用力地抱住小君,兩只掛滿淚花的眼睛痴痴地看著我:“中翰,你真的醒過來,我和言言都給你弄屁眼。”
哭聲響成了一片。
突然,小君抹了兩把眼淚,指著心髒起搏監視器,嗲嗲道:“辛妮姐,你看,我哥的心跳好劇烈,他一定是聽到了。”
“我看看。”
戴辛妮放開小君,走到心髒起搏監視器前仔細盯了兩眼,馬上頻頻點頭:“對,他聽到,他一定是聽到了。”
“醫生馬上來查房,等會問問醫生,小君,你快下來呀。”
章言言急忙催促,誰知小君撅著小嘴兒,嗲嗲道:“你們扶扶我嘛。”
戴辛妮與章言言二話沒說,一左一右攙扶著小君站起,大肉棒脫離小君的小嫩穴時,發出“啵”的一聲響,流出了更多的愛液。
主治醫生終於來查房了,比平時晚了半小時,他還帶來幾位德高望重的老專家,說是一位叫秋月的人專門委托幾位國內最著名的神經科專家前來會診。
一番連我都聽不懂的討論後,幾位老專家對我病情並不樂觀。小君忍不住衝上前,大聲問:“醫生伯伯,醫生叔叔,剛才我罵了病人幾句,他的心跳反應很強烈耶,是不是有聽覺?”
一位頭發花白,神采奕奕的白大褂老者笑問:“呵呵,小姑娘都是怎麼罵的?”
小君臉一紅,羞羞道:“呃……反正是髒話。”
另一位估計六十歲以上的老頭頷首道:“嗯,刺激病人復蘇是治療的一種手段,如果病人有聽覺的話,那他肯定很激動,不過,凡事有利有弊,醫生一般不主張不擇手段刺激病人,因為很可能適得其反,令病人的病情惡化。”
沉默,沉默中大家都在為我嘆息。
小君咬咬牙,跨前一步道:“那請問各位醫生伯伯,醫生叔叔,病人可以做愛嗎?”
簡直是石破天驚,一片愕然,陪同的三位護士都掩嘴失笑,章言言難堪之極,用小手掩著臉,遠遠走到窗口邊,戴辛妮則狠狠地用手捅了一下小君。
小君卻依舊堅持,臉無愧色,更無半點的難為情,我內心在狂笑,為小君喝彩,這才是三千人都比不上的小君,敢做敢愛,敢說敢為。
愕然後是嘩然,一位清瘦得像標本似的老醫生接過病歷看了看,平靜道:“理論上病人性生活是可以的,只是病歷上說病人無知覺,他能勃起嗎?”
我的主治醫生小聲解釋:“陳院士,病人很特殊,上個星期睜開眼後,性器官一直與正常人一樣。”
我微微吃驚,這位標本似的老醫生居然是院士,來頭不小。
“這情況你為什麼不反應在病歷上?”
陳院士用責怪的眼神掃了主治醫生一眼。
主治醫生尷尬道:“我以為是一般海綿體充血。”
“小馬,你經驗欠缺啊。”
陳院士將病歷遞給了身邊的護士,從白大褂里掏出乳白色膠手套戴上:“來,拉開病人褲子,讓我們看看。”
小護士拉下我的病號長褲,露出猶濕的大肉棒,陳院士一看,頓時愣了一下,伸手將我的上衣也解開,臉上露出了驚喜狀:“喲,好家伙,很少見的青龍,三十年前,我見過一個,今天有幸啊。”
那位六十歲的老頭拱了拱老花鏡,湊近細看,禁止住猛點頭,取出膠手套戴上,輕輕地摸了幾下我的胸毛與腹毛,嘴上大贊:“不錯,確實是罕見的青龍,而且很完整,很有氣勢,毛是軟毛,不是硬毛,所以應該是水龍,哈哈,以前會叫海龍王。”
眾人一陣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