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言言的身體左右搖擺,似擔心、像羞澀,她緩緩地看了看戴辛妮問:“那……那總裁真的很厲害?”
我一聽,心里竊喜。看來戴辛妮沒白費心機,章言言已然被說動。
“是啊,每次和他做,我都很難滿足他,經常被他搞得全身疲累。”
“我、我……”
章言言雙手掩臉,腦袋直搖。
戴辛妮會意,知道章言言怕羞,她朝我這邊看了看,對章言言叮囑道:“去吧,我到外面幫你把守,萬一讓小君發現可不得了。等會你千萬要等濕了才能放進去。”
“噗哧。”
章言言笑了,笑聲中帶著無比的羞澀。
我興奮得想大笑,真愛死我的辛妮。
看著章言言款步走來,我緊張地屏住呼吸,如同一個人即將得到寶貝一樣。
當然,除了興奮外我還非常衝動。性感的睡衣里,章言言玲瓏的身體曲线越來越清晰,我甚至可以看到那些卷曲的陰毛。
“總裁。”
床前,那雙會放電的大眼睛一動也不動地盯著我,我當然不會回應。
章言言心虛地回頭,朝睡房門看了兩眼,似乎想確定戴辛妮已離開房間。
“李、李中翰。”
這次章言言靠得更近,我聞到她身上特有的幽香。每個少女身上都有獨特的體香,男人最喜歡就是這種香味。
我注視著章言言的一舉一動,她脫掉睡衣的速度慢得令我心急,幸好她還是脫完了。燈光下的章言言青春嫵媚,有漂亮的眼睛,還有飽滿渾圓的乳房。KT的女人都有值得驕傲的胸脯,章言言也不例外,我仿佛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等待哺乳的嬰兒。
很意外,章言言並沒有給我哺乳,而是悄悄拉開床頭櫃的抽屜。摸索片刻,她找到我的皮夾,從皮夾里取出一張磁卡,那是我進入公司財務室的磁卡。
我驚異中帶著憤怒,以前聽說女人胸大無腦,現在我發現眼睛大的女人也無腦。
這個章言言真是蠢笨至極,就算她能進入財務室,財務室里的保險櫃也需要密碼才能打開,而密碼就只有我和戴辛妮知道。
再說財務室里監視嚴密,她總不能明火執杖地去搶吧!
哎,我頭大了。剛想抓住章言言問個明白,就聽到她斷斷續續的抽噎,我往她臉上看去,兩只美麗的大眼睛已掛滿淚花。
“對不起,總裁,對不起,我沒辦法。”
沒辦法?什麼意思?難道章言言有苦衷?
突然,燈滅了。章言言合上抽屜,悄悄地關掉床頭燈,房間里一片漆黑。
我剛想坐起來,章言言卻爬到我的床上,我大吃一驚,心想:難道她要殺人滅口、毀屍滅跡?
“呼。”
我松了一口氣。
章言言並沒有毀屍滅跡,也沒有殺人,她只是吻我,用又暖又軟的嘴唇吻我全身。很快,我低落的欲望又蠢蠢欲動,一點骨氣都沒有。
飄逸的秀發悄然滑落,落在我的小腹上。冰涼的小手握住高昂的肉棒,與嘴唇一樣溫暖的口腔將龜頭吞噬,我的血脈在賁張,心神在激蕩。
那次在“愛巢”酒吧里,我與戴辛妮的瘋狂激情被章言言發現,她害羞地逃跑,那是章言言給我最深刻的印象。
我記得那天她穿著一件白色的衣服,在攢動的人群中,那白色身影就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章言言酷似明星關芝琳,烏黑的披肩長發、圓潤的瓜子臉、大大的眼睛很容易讓自作多情的男人陷入相思泥潭,像我這樣既好色又多情的男人不可能對章言言視若無睹。當初戴辛妮答應把章言言介紹給我,我心里就充滿了憧憬。如今她暗香涌動、挑逗勾人,我更是難以抗拒。
“嗯。”
細微的鼻息、溫柔的吞吐,膝蓋被軟彈的地方輕輕摩擦,如果沒猜錯,那地方一定是章言言的乳房。
我驚訝章言言的小嘴能容納我的肉棒,很多女人第一次見我的肉棒都會心生恐懼,但章言言舔吮自然,似乎游刃有余。我猜是戴辛妮叮囑過很多次,章言言才有所准備。
可惜在黑暗中我無法看清楚章言言的表情,更無法看清楚我的大肉棒是如何在她的嘴里進進出出。
我不知道女人含男人的陰莖是否能得到快感,我只知道開心的事最好能一起分享,如果可能,我希望兩個人都得到滿足。
要想兩個人都能得到舒服,做愛是最簡單、最直接、最有效的好方法。漸漸地,我無法忍受,體內的欲火沸騰到極點,我迫切地需要發泄,章言言的吮吸無法滿足我的欲望。我在想,無論章言言是出於什麼目的與我做愛,我都願意接受。
“辛妮,我要。”
我發出夢囈般的呢喃,呢喃很溫柔。這是在暗示章言言,但章言言卻嚇了一跳,我感覺到她的震顫。
吮吸停止了、溫柔也消失了。
我有點後悔,火燙的肉棒倒在我的小腹上,濕濕的感覺清晰真實,我想那一定是章言言沾在大肉棒上的唾液。
“你真的喜歡我?既然喜歡我為什麼不約我,難道我就比不上何婷婷?你情願跟何婷婷、羅彤她們約會,也不願意跟我多說話,真不知道辛妮姐為什麼說你喜歡我。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我喜歡你就行了,我絕不會讓你看到那些照片。對不起,總裁,真對不起,我、我願意把身體給你,我只希望你原諒我。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如墮入雲霧中,章言言的一番自言自語讓我更加困惑茫然,我什麼時候與何婷婷、羅彤約會了?女人真是八卦,就知道道聽途說。還有,章言言所說的照片到底是什麼照片?為什麼不能給我看到?難道是她的不雅相片嗎?
我在思考著,但章言言突然打斷我的思緒。她褪下內褲,我沒有看清她是如何褪下內褲,因為她幾乎是趴在我身上脫掉,也是趴在我身上將我的大肉棒笨拙地塞進一個溫暖狹窄的地方。
噢!天啊!真的插進去了!我感覺到龜頭挺進層層疊疊的洞穴,只是洞口太過狹窄。
她應該先拔出再插入,但她只知道笨拙地坐下,把我弄得生痛。看她喘息焦急的樣子,我好想出手想幫她一把。
“小君,你怎麼起來了?”
突然,門外傳來戴辛妮的聲音,聲音很大,明顯是給章言言示警。章言言一聽,趕緊慌慌張張地從我身上離開。我頓感失落,心里大罵小君壞了我的好事。
“我好像聽到我哥房間有聲音,想看看是不是有老鼠。”
小君果然沒醉,喝醉的人是無法聽到細微的響聲。
“不是老鼠啦,剛才我給你哥蓋被子,弄了一點聲音。”
戴辛妮鎮定自若、反應極佳,房間里的章言言卻驚慌失措、如臨大敵,她脅著身子跑到房門邊傾聽,那樣子與小偷沒什麼差別。
“辛妮姐好關心我哥喲!嘻嘻,我去尿尿。呃,言言姐是第一次來我們家,辛妮姐陪她就行,我哥就不用太管他啦。”
“知道啦。”
戴辛妮敷衍完小君,又等了片刻,她才推開我的房門,拉著章言言倉皇逃離。
我遺憾至極,嘆了一口氣。暗想:反正章言言也跑不出我的手心,遲一點得到她也無所謂。
一陣陣酒意涌上腦門,困意也滾滾襲來。我漸漸迷糊快要進入夢鄉的時候,不用睜開眼睛,強烈的直覺告訴我,有人走進我的睡房。
剛要睜開眼,耳邊就傳來嗲嗲的聲音:“大豬頭,小君姐姐來囉!你快坦白,這幾天跑去哪里了?是不是去找杜胖子的老婆?”
我雖然有准備,但聽到小君的盤問,還是忍不住暗暗苦笑。
小君不僅對戴辛妮打小報告、對唐依琳排擠、對葛玲玲也耿耿於懷,嫉妒之心昭然若揭。我無奈地提起十二分精神,依樣畫葫蘆,用對付戴辛妮的方法應付這個可惡的小君。
呼了一口酒氣後,我嘴里嘟噥幾句:“我愛……小君,我……想小君。”
四周寂靜,雖然我說得很含糊,但小君聽清楚了。
她“噗哧”一笑:“牛頭不對馬嘴,答非所問。不過小君姐姐原諒你啦,以後記得不許欺負小君姐姐,不要惹小君姐姐生氣。因為……因為小君姐姐聰明美麗、可愛迷人,呃,三千個女人都不如她一個。”
我強忍著不笑出來,本想馬上翻身而起狠狠地干她,但又想多聽聽她嗲嗲的自言自語,於是我依然保持夢囈:“最……愛小君。”
小君趴在我身上又嗔又罵:“愛你個頭!害人家在家里吃了幾天泡面。雖然說要保持美美的身材,但也不能不吃肉呀!真是的,一點都不知憐香……什麼玉。”
兩團碩大的肉峰壓在我胸口上亂滾,真是要命!更要命的是小君的屁股正好坐在我的襠部上,褲里的大肉腸瞬間變成大肉棒,昂首挺胸地在小君的臀肉上亂彈。
“真夠色的,連睡覺都不老實。哼,看我不把它擰斷。”
小君觸電似的挪開小屁股,伸手抓住我的大肉棒亂摸。
說是要擰斷,我卻倍感舒服。大肉棒在小君的手里越套越粗,我暗暗驚嘆她手法之純熟,干脆閉眼享受,幻想著哪天開會時,讓小君在眾人眼皮底下幫我手淫。啊,果真如此,定是人生一大享受。
“什麼怪味?”
小君的一聲怒罵,把我從神游中拉回來。我悄悄睜開眼,居然看見小君把鼻子靠在大肉棒上聞嗅。我驚喜交加,恨不得把大肉棒塞入小君的嘴里。
但我沒有這個膽量,小君有潔癖,她不能容忍把散發怪異氣味的大肉棒放進嘴里,我如果硬來,後果一定很嚴重。看見她握著我的大肉棒仔細端詳的樣子,我只能干著急。
“好像女人都會含這個東西,難道小便的地方不髒?真是的,一點都不衛生。”
小君又聞了一下大肉棒。這次,大肉棒在小君的鼻子下停了足足一分鍾,我真擔心她不但聞到大肉棒的氣味,還聞到戴辛妮殘留的愛液。
我的擔心變成多余。感覺龜頭被什麼東西包圍,我趕緊瞪大眼睛凝神細看。
驚喜地發現小君張開小嘴,盡管光线昏暗,我還是依稀看到大肉棒被她含進嘴里。
只可惜,小嘴剛合上就迅速張開,大肉棒被吐出來,只聽小君不停罵咧咧:“一天就想人家含這個髒東西,莫名其妙!還以為是甜的,結果又臭又咸,含你個豬頭啊!”
我欲火狂燒,可恨的小君卻握著我的肉棒左看右瞧、喋喋不休地數落。
我再也無法忍受小君的撫玩,猛地翻身而起抱住她。小君猝不及防,握著我的大肉棒當場傻立。
我當然不會給她尖叫的機會,大嘴巴閃電般吻上櫻唇一通狂吸。小君的抵抗迅速消失,我脫光她也沒有半點反應,一副任我魚肉的模樣。
我暗暗好笑,手指輕撩,小君的雙腿間已是一片潮濕,挺起腫脹的家伙抵住高高賁起的陰戶緩緩插入。小君打個激靈,這才想起抵抗。
看她欲迎還拒,咦咦呀呀的亂叫,我突然失去憐惜之心,大肉棒毫不猶豫地捅進緊窄無比的小穴中。小君痛苦地搖擺身體,但嬌小的身軀被我強壯的臂膀緊箍,她無法掙脫分毫也不敢大叫,無奈之下索性不動了。
我衝動地拔出肉棒,待龜頭即將脫離小穴的瞬間再次凶狠地插入,小君劇烈地顫抖,我捏住晃蕩的乳房狂吻。在狂吻中抽插、在抽插中狂吻,一路狂吻而上,吻上粉嫩的臉頰,吻到咸咸的液體,感覺有些奇怪。
我偷瞄小君一眼,發現她的眼角居然滴出淚珠,我大吃一驚,停止抽插,松開緊箍她的臂膀。
“嗚……”
小君喘了喘,嗚咽著抽動小鼻子。這輩子中,我最怕見到的就是小君的眼淚,見她哭泣,我慌了:“別哭,怎麼啦?是不是哥弄疼你了?對不起、對不起,別哭、別哭。”
捧著小君的臉,我輕輕摩挲,試圖擦掉那些暖暖的眼淚,哪知越擦越多。小君似乎有源源不斷的淚水,片刻之間,我的手掌都濕了。
“別哭、別哭,讓人聽到就完蛋了。小君姐姐、仙女姐姐,千錯萬錯都是哥的錯。哥答應小君,以後不惹小君生氣,早早回家陪小君吃飯、熬湯給小君喝、聽小君唱歌,不管唱得多難聽都堅決聽完。”
身下的小君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一直以來我總以為自己很了解小君,可是漸漸地我發現小君有了變化。她一會淑女傳統、一會又很叛逆、一會木訥、一會調皮、一會愚笨、一會詭計多端。說她純情,她放蕩起來比起唐依琳有過之而無不及,這種矛盾的性格隨時轉換,經常令我產生錯覺。
我總覺得小君不僅像我的表妹、像我的姐姐、像我的情人,還有鄰家女孩的單純,就連街頭小辣妹特有的粗魯野蠻也能在她身上體現。小君深愛我,愛吃醋,卻又能忍受我有其他女人。我很難給小君定位,在我的思維中,與姐夫曖昧的小姨子似乎更切合小君的多重性格。
“嗚,我就是唱歌不好聽,你不聽拉倒。”
小君憤憤地撥開我放在她乳房上的手掌。我沒有放棄,撥開了又攀上乳峰,再被撥開再攀上,像無賴一樣糾纏不休。
“哥今天喝多了,小君原諒我吧。唉,哥以後不敢跟小君姐姐作對了。小君姐姐聰明過人、武功蓋世,三千個李中翰也比不上小君姐姐的一根手指頭。”
“哼。”
感覺到小君的口氣好多了,我溫柔地搓了搓她的乳房:“咦?小君姐姐的乳頭為什麼硬硬的?”
“嗚,咯咯。嗚,咯咯。嗚……”
小君翻翻眼。聽我亂問,她抹了一把眼淚,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來,又哭又笑的樣子真是滑稽。
我嘆了口氣:“李中翰才是格格巫,小君姐姐是藍精靈。”
小君咯咯嬌笑:“討厭死了,把人家弄得全身都痛。起來啦。”
小肉穴不停地吮吸著我的龜頭,小君居然叫我起來,我疑惑不解:“真想要哥起來?”
小君瞄了我一眼,推了推我的胸膛:“廢話,滾開。”
我輕輕拉出大肉棒又輕輕插入,溫柔地攪兩圈問:“小君不要尿尿?”
小君咬了咬嘴唇,嗲嗲地反問:“你壓著人家,人家怎麼起來上廁所?”
我壞笑:“不用上廁所也可以尿。”
小君扭了扭,恨恨地罵道:“你、你耍流氓。”
我難過地嘆了一口氣:“小君姐姐,冤枉啊!你說半夜三更的,有人跑進哥的房間,拿哥的大棒棒又吃又咬的,不知道是誰耍流氓呢?”
“嗚。”
小君又哭了,只不過這次沒有半滴眼淚流出來。
我趕緊問:“又怎麼了?”
“你比格格巫更討厭,還說不再惹人家生氣,都是騙人的。”
小君雙手掩臉哭泣。
看她顫抖的雙肩,我可以肯定她不是哭而是在笑,就連我手中的大乳房也在笑,笑得左右晃蕩。
我抓了幾次才抓牢這雙滾圓的肉球,狠捏一下兩粒硬挺的小乳頭。我收起小腹,猛烈地挺動下體,大肉棒像出膛的炮彈一樣向小穴發起狂轟爛炸。
雖然光线昏暗,但我依然清晰地看到大肉棒是如此剽悍迅馳,“滋滋”聲瞬間被“啪啪”聲掩蓋。小君沒有了哭聲,她緊抓我的雙臂搖擺身體,張開的雙腿悄悄收緊,夾住我的雙腿,逐漸向上又盤住我的腰部,在我高壓之下還能抬起翹臀,迎合我的抽插。
我趕緊放開乳房,騰出雙手托住懸空的翹臀,在小君的呻吟中大聲問:“小君姐姐,我們一起打死格格巫好嗎?噢,越打越緊。”
小君再次嗚咽:“嗚……啊,藍精靈受不了啦!”
我突然問:“藍精靈也會尿尿嗎?”
小君突然拼命地挺動身體,嗲嗲地叫嚷:“會啦!嗯,哥,你用力點。”
我當然用力,如果不是害怕被戴辛妮她們察覺,身下的小君一定會受到我最瘋狂的蹂躪。摸著光滑飽滿的陰戶,我的手掌又一次濕透,感謝上帝讓小君有無窮的淫水,要不然她柔嫩的陰唇一定會被我磨破。
天啊,小君是如此完美。唯一讓我揪心的就是她是我的表妹,我能永遠占有她嗎?這個無法回避的問題一直刺疼我的內心深處,我越愛小君就越揪心,掩耳盜鈴無法令我專心與小君做愛。
看著小君在我臂彎下嬌啼承歡,我有一種負罪感,但大肉棒插在小穴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肥美飽滿的陰戶就如同一塊厚厚的肉墊,不管我如何瘋狂,她總夠能承受和化解我的巨大衝擊力並享受其中的愉悅。這種愉悅感染了我,使我毫無顧忌、毫無憐惜,只需要忘情地抽插。
但我無法忘記小君畢竟是我的表妹,每次高潮即將來臨的時候我就會猶豫,我害怕小君會懷孕。我的精液是如此之多,能灌滿小君的肉穴。
“哥,怎麼停了呀?討厭,快動呀!”
只分神一秒鍾,小君就大為不滿,她使勁催促我,用身體各個部位催促我。
以前她不知如何挺動她的腰腹、不知如何擺動臀部來吞吐我的大肉棒,但現在我驚異地發現小君可以先拉開大肉棒再整根吞入,只是動作稍嫌不連貫,也不夠流暢。
或許是怕我覺得她淫蕩,小君還是羞於主動,連眼睛都喜歡緊閉。只有我揉弄她的乳房時,她才偶爾睜開眼睛,傻傻地看著我戲弄兩團碩大的乳房。在暗淡的光线下,兩只雪白的兔子受盡凌辱。
“哥。”
小君柔柔地呻吟,我卻粗魯地揉搓她的乳頭,冷冷地回答:“我不是你哥,我是姐夫。”
小君嗲聲嬌媚蝕骨,她摟著我的脖子繼續囉嗦:“姐夫,你對玲玲姐是不是這樣凶巴巴的?”
我想不到小君會這樣問,我回答是不好,回答不是也不好,干脆不搭理她,抱著翹臀連續凶猛地抽插。見她不再言語,我才狠聲戲謔:“姐夫只會對小君凶巴巴,姐夫就想干死小君,干到小君尿尿。”
“嗚,人家早……早就尿了。”
“怪不得流那麼多水,尿到床上了也不說,真不衛生。”
我學著小君平日的口吻揶揄她,但小君已有點恍惚。她的腦袋側埋在枕頭下,滿頭的青絲掩住她的臉,軟綿綿的身體漸漸蹦緊,下體機械地迎合我的抽插。
我開始加速,幅度越來越大,大肉棒幾乎都是一捅全入、一棍到底。對小君來說,這是致命的攻擊,她開始哆嗦,嘴里不停地嚶嚀:“嗚,哥,我愛你。”
“我是姐夫!再喊哥這個字,姐夫、姐夫就干死你。”
“哎喲、哎喲,我又尿了。嗚,姐夫,你干死小君算了,嗚……”
肉穴在激烈的抽搐中瘋狂地吮吸著我的龜頭,充血的海綿體因為肉壁的急劇收縮而受到劇烈壓迫,我也開始哆嗦。
銷魂的嗚咽聲中,尖尖的指甲無情地劃傷我的肌肉,一絲疼痛伴隨著石破天驚的愉悅鋪天蓋地而來,正是因為有了這一絲疼痛才成就強烈的愉悅感。我的精華狂飆而出,如脫韁野馬、似奔騰江河,一切都無法阻擋,就像我對小君的愛一樣堅不可摧。
眼前的小君除了時弱時強的喘息外連動也不動一下,這時我才從一頭放縱的野獸變回一個溫情的男人。
輕撫渾身軟綿綿的小君,我愛憐地為她擦拭遍體的香汗,她每一寸肌膚都讓我留戀,每一滴汗水都使我沉溺。我溫情地咬著小君的耳朵說了一句:“哥會愛你一輩子。”
微閉的眼睛動了一下,小君氣若游絲,像病人似地喘息:“說過好多遍了,你那……那根討厭的東西,不可以一下子全放進去。以後再這樣,我就告訴媽說你脫我衣服。”
我不敢笑,怕偃旗息鼓的肉棒滑出小君的體外,那些灌滿小穴的精液會流出來。
不知為何,我既期望又害怕小君懷孕,而小君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難道她真的一點都不擔心?
也許她愛我才放任我,也許只要有我的愛,她什麼都不在乎。我突然很感動,抱著小君深情地保證:“以後哥放進去時一定先征求小君的同意,輕重緩急都需由小君審查後批准。”
小君晃了晃腦袋,大聲道:“不錯,以後脫人家的衣服、東摸西摸,通通都要先報告,咯咯。”
“報告小君姐姐,第二次可以開始了嗎?”
說完,我禁不住壞笑。
小君吃驚地看著我,問:“什麼第二次?”
我沒有回答小君,重整旗鼓的大肉棒又充滿她的小穴。輕輕搖動腰腹,小君隨即明白什麼是第二次,她可憐兮兮地向我哀求:“哥,只可以兩次喔!三次會很累的。”
聽小君話里的意思,三次也可以,只不過累而已。我突然很尷尬,像我這種高大神武的男人怎麼能對柔弱的女孩說其實兩次就很累。
我本想嚇唬嚇唬小君,讓她臣服在我強悍的胯下。看著心愛的女人求饒乞憐,我內心的虛榮就會得到滿足。可惜這幾天在唐依琳的溫柔鄉里我消耗太多的精力和體力,還沒有得到充分的休息又竭盡全力征服小君。
如今不要說三次,就是兩次我也有點力不從心,無奈之下,我只能硬著頭皮挺動,想不到一句戲言,後果卻是如此嚴重。
小君沒有容我胡思亂想,柔情滿溢的她似乎懂得喊我姐夫能刺激我的欲望。
她一邊扭動身體,一邊羞答答地臨釀淫蕩氣氛:“姐夫不可以隨便調戲小姨喔。”
我又心虛又惱恨,心想總有一天要小君向我求饒。不過好漢不吃眼前虧,我一邊迎合騷騷的小君一邊想詭計,終於靈機一動,突然漫不經心地說:“小君,哥告訴你一件事。前天晚上,哥在路上見到一個人,這個人很像哥以前的一個同學。好奇怪呀,這個人居然對我笑,我趕緊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