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彥婷掙扎一下,幽幽道:“我想見你,又不好意思找你,正好小芙提起你,我就叫她喊你來吃飯,不為別的,就想看看你,我不希望我害了你,我是一個邪毒的女人,克死了三個男人,所以我很害怕。”
我盯著眸含秋水的眼睛,安慰道:“別擔心,我海龍王,專治你這樣的女人,你隨時可以打電話給我,何芙是我的貴人,你是貴人的媽媽,我一定全力幫你,你要我做什麼都行。”
柏彥婷動情道:“中翰,我會盡力幫你得到小芙,她有告訴過我,說喜歡你,但她不願意嫁給你,我不知道為什麼,問了她,她也不說。”
我欣喜不已:“知道,要慢慢來。”低頭看了看彈力褲子,我的手壓了上去,彈力褲很厚,保暖,但也很容易脫下來,我衝動道:“阿姨,你好比幾天前更漂亮了。”
柏彥婷嬌羞道:“我以前更漂亮,現在老了,不過,那晚上之後,連小芙也說我變了。”
我的手滑到了柏彥婷的雙腿間,天啊,我真大膽,我還厚顏無恥:“可能要做多幾次愛。”
柏彥婷搖搖頭,面有難色:“不行,我擔心。”
我以為柏彥婷擔心她的白虎煞對我不利,心中頓時豪邁,抓她的手壓在我的襠部:“別擔心,我很強大,海龍王很強大,你摸摸海龍王,是不是很粗?”
柏彥婷揉了兩下,又急忙縮手:“也不能在這,改天我打電話給你。”
“好,先讓我摸摸奶子是不是更挺了。”我心有不甘,見高高的胸脯異常誘人,急忙掀起柏彥婷的紫衣,伸手進去,握住了一只溫暖的大奶子,她沒想到我的動作如此迅速,待反應過來,我的手已經捏實乳肉,無奈之下只能一邊注意廚房的動靜,一邊嗔怪:“你真的好色。”
“可能海龍王都這樣,不過,如果阿姨的奶子不漂亮,我也沒興趣,主要責任還是阿姨。”我細細地揉搓著,下身不停磨蹭彈力黑褲,那動作何止好色,簡直就是猥瑣,這不能怪我,早上我也沒喝姨媽煮的糖水,卻喝了郭泳嫻弄的藥湯,這藥湯能催情,摸了十幾下,我的欲望已經高漲,聽見廚房里依然想著鍋碗瓢盆曲,我突然衝動地完全掀起柏彥婷的上衣,張嘴含下一只大乳房。
“喔,你別這樣了,阿姨很難受。”柏彥婷在顫抖,我瘋狂地吮吸著她的乳頭,不時贊道:“真大,真滑,一點都不像三十歲女人的奶子。”
“三十歲?”柏彥婷一愣,隨即明白我在贊美她五十歲的奶子,她吃吃嬌笑著捶了我一下:“中翰,你別這樣,小芙會發現的。”
我閃電般吻上柏彥婷的紅唇,吮吸那張吃了二十多年素菜的小嘴,嘴唇豐潤,我的舌頭溫柔地摩擦她的牙齒,吞咽她的唾液,才吃飽飯,我又飢餓了。
“唔唔……”
可惜,我和柏彥婷都不能全情投入,我們的一半注意力分散在廚房,擔心何芙走出客廳,可我的欲望一經撩撥就難以控制,我站起身子,將拉鏈打開,掏出巨物遞到柏彥婷面前,她驚詫中搖頭,我不由分說,大肉棒堅決頂在她的嘴唇,摩擦她的唇瓣,終於撐開嘴唇,大肉棒緩緩插入口腔,鼓起的腮幫,驚恐的眼神都刺激我的神經,我又插深一點。
算了,不能再插了,我在想,剛吃飽飯,再插進去會引起反胃,我迅速拔出大肉棒,與柏彥婷靜靜凝視,只一秒鍾,她就明白我想干什麼,她拼命搖頭,拼命阻止。我只說一句“你曾經發誓過,願意隨我赴死,是真的嗎?”柏彥婷馬上不再阻止,眼睜睜地看著我脫下她的彈力褲,因為是彈力布料,所以很容易脫,兩條修長的美腿露了出來,五十歲的女人還有修長的美腿,應該全拜她吃素二十多年所致,我還看到一只超級邪惡的陰穴,它叫白虎煞,白得晶瑩,連毛囊都看不見。
“小芙。”柏彥婷突然揚聲喊,我手一抖,嚇得將剛剝下來的小內褲扔到地上。
“哎。”何芙應了一聲。
柏彥婷大聲道:“等會去陽台幫我媽收衣服,別打了霧水。”
“好的,等我先洗完東西。”從廚房傳來何芙洗碗刷鍋的聲音,我松了一口氣,知道是柏彥婷故意給何芙制造更多家務,用心良苦啊。
“快點吧。”柏彥婷急催,朝我瞪了一媚眼。
我大喜過望,情況特殊,一切從間,前戲就免了, 半躬著身子,將粗大猙獰的大肉棒對准白虎煞摩擦了兩下便挺進,沒有足夠的愛液滋潤,我插入並不順利,但仍然不影響我繼續前進,柏彥婷分開雙腿,將臀部抬起配合我,大肉棒深入,晶瑩的陰戶漸漸鼓起來,我一挺而入,全根插滿,柏彥婷怔怔地看著我,幾乎咬破紅唇,我俯下身子,溫柔地吻著她紅唇,撫平牙印,她輕輕地呻吟著,如慕如訴:“你就算在小芙面前要,我也答應你。”
我壞笑,緩緩地抽送起來:“我只是開玩笑,沒想柏阿姨當真了,現在你想後悔也行。”
柏彥婷捶了我一下,顫聲道:“你想戲弄我就戲弄個夠吧,看我還幫你勸小芙才怪了。”
我低頭,又吻了一口:“這可不行,我現在就喊你做媽。”
柏彥婷焦急道:“你快點吧。”
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但盡量不弄出聲音,多虧柔軟的沙發還算結實,沒有什麼異響,唯一的聲音就是喘息,我低聲道:“叫我女婿。”
柏彥婷搖搖頭,可隨即就低呼:“喔,喔,女婿。”
我壞笑,小聲問:“媽,你舒服麼?”
柏彥婷忘情道:“插深一點就更舒服。”
我嘗試著九深一淺:“是這樣嗎。”
柏彥婷用力勾著我的身子,悄悄迎合我:“是的,中翰,我喜歡你喊我做媽。”
我用力揉著兩只大乳,道:“以後我改口,就喊你做媽,我聽說丈母娘最喜歡幻想和女婿上床,這是真的嗎?”
“咯咯。”柏彥婷掩嘴失笑,風情像粘稠的蜜糖一樣,我喜歡她的魚尾紋,我喜歡她騷氣十足肉穴,管她什麼白虎煞,只要我干得爽,我就一直干下去。艷紅的穴肉有了像陰穴一樣晶瑩的液體,柏彥婷濕潤了,我舒爽地抽插著,用手撫摸無毛之地,挑逗那幾片仍然像少女一樣柔嫩的花瓣,翻卷的淫肉預示著肉穴被撐得很厲害。
我動情地呢喃:“媽,我愛你。”
柏彥婷急喘:“知道,你快點,改天媽好好跟你做,嗯嗯嗯……好粗。”
我用力研磨下體,用我濃密的陰毛碾磨無毛之地:“只要媽有高潮,我就射,但不許裝。”
柏彥婷的眼神變得異常妖異,微張的小嘴吸引我撲上去,她風情地迎合我,主動吮吸我的舌頭,還嬌滴滴地說:“你用力幾下,媽就會有高潮,只有你才能讓媽有高潮。”
“我都用力幾百下了。”原以為柏彥婷的高潮沒這麼快來臨,不料,話一剛說完,柏彥婷就扭動身軀,陰道收縮,狂吮我的龜頭,我感覺她的陰道冷颼颼的,一陣寒意,我打起了哆嗦,心中猛然警覺,暗叫不妙,想起了對付姨媽的法子,大肉棒絲毫不停留,連續不停歇抽送,柏彥婷高舉雙腿,迎合我十幾下便放下來,嘴里呢喃道:“來了,來了。”
果然,一股熱流暖和陰道,也暖和了龜頭,我松了一口氣,埋怨道:“這也太快了吧。”
柏彥婷打了我一下,柔柔道:“媽真的來了,很舒服。”
我瞄了一眼廚房,見何芙的身影還在忙碌著,起了貪念,低頭吻了吻紅唇,央求道:“再來一次。”
柏彥婷急道:“你這人說話不算話。”
“再來一次。”我緩緩抽動大肉棒,碾磨那光潔晶瑩的陰戶,柏彥婷風情萬種地看著我,放下的雙腿重新盤到我腰間,撒嬌道:“這次,說好了啊。” 我點點頭,柏彥婷嬌羞地閉上眼睛,小嘴微張,屁股一聳一動,這媚態可以讓我發狂,抽插立即如風,只是忌憚被何芙發現,我才盡量克制著力量,即便如此,柏彥婷仍然被我干得媚眼如絲,氣喘噓噓。
突然,腳步聲從廚房傳來,我與柏彥婷大吃一驚,她狠狠地瞪著我,似乎埋怨我過於貪心,房子狹小,只要何芙走出客廳,我們都無法掩蓋,至少柏彥婷會來不及穿上那條彈力長褲,電光火石間,我與柏彥婷凝神著,等待不堪設想的一幕出現。
上天保佑,腳步聲轉進了另外一間房子,我聽到了衣架,衣杆觸碰的聲音,叮叮當當,柏彥婷趕緊催促:“小芙收衣服去了,衣服不多,你要快點。”
“媽也要快點。”我壞笑,抱著柏彥婷狂吻,身下的抽插如水銀瀉地,再堅固的沙發也受不了我的衝擊,發出還吱吱作響,沒想到,何芙察覺了:“媽,你們聊什麼呢。”
柏彥婷示意我小聲點,吸了兩口氣,說道:“就聊你。”
房間里傳來笑聲:“媽,你要小心,他很能說的,你別被他哄了。”
柏彥婷看了看被抽插的下體,情不自禁道:“他……他很能干呀。”
“那是他運氣好。”房間里傳出譏笑聲。
我微慍,心想這個何芙一直在損我,士可殺不可辱,看我如何報復在他媽身上,惡念頓起,邪念叢生,我的身體在柏彥婷身上賣力起伏著,大肉棒直插直抽,龜頭如雨點般觸動她的子宮口,她嬌吟連連,持續顫抖,擺動的肉臀瘋狂扭動,配合著大肉棒抽插。
一陣涼意襲來,我不願意壓抑了,小聲對著柏彥婷道:“媽,女婿干你了。”
柏彥婷一聽,渾身劇顫,上身突然迎起,雙臂像蛇一樣纏繞住我脖子,痛苦道:“有本事,你把我們母女都干了。”
說完,猛搖長發,臀部急劇聳動,晶瑩的白虎煞凶狠地吞吐大肉棒,一股暖流再次激射至我的龜頭,我打了一冷顫,哆嗦著,拼命哆嗦著,濃烈的精華如火山爆發的熔岩般噴涌,噴入陰邪的白虎煞里。
腳步聲響起,房間里又傳出何芙的聲音:“媽,衣服疊好了,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眨眼間,何芙走出了房間,手里多了一把拖把,客廳很干淨,她簡單地在客廳里拖了幾下,一雙美目飄向我,頓覺異常,馬上瞪著眼睛問:“你們怎麼了?”
我尚能平靜,柏彥婷依然急喘,我心念急轉,淡淡解釋道:“我想讓你媽媽搬走,她觸景傷情,可能想到了什麼往事,也可能舍不得。”
何芙迅速放下拖把,跑到柏彥婷身邊安慰幾句,再次看向我,已是柳眉倒豎:“都跟你說過了,我媽喜歡熱鬧,往窗口一看,就看到街上人群,她一個人孤單,希望見多點人,我媽真想搬走的話早搬了,輪到你來勸麼,真是的。”
我啞口無言,柏彥婷看著我,突然道:“小芙,媽要搬走,中翰有心,媽不能辜負他一片心意,這里沒什麼好牽掛的,找好了地方我就搬,我一刻都不想留。”
何芙張大了小嘴兒。
入夜的風異常寒冷,我默念那三十六字訣,所以不懼怕寒冷。
何芙也不懼怕寒冷,她像雕塑一樣矗立在風里,凝視黑暗中的娘娘江,仿佛傾聽娘娘江流淌的聲音,我緩緩走到她身邊,柔聲道:“說什麼都行,進車里說吧,江邊風大。”
何芙的語氣比冷風還冷:“不在車里說,就在這里說,寒風能讓我們冷靜。我不知道你用什麼方法改變我母親,讓她離開住了二十多年的地方,我也很感謝你為我母親物色房子,但你所做的一切不能成為我委身於你的代價。我知道你對我好,換別的女人也許早被你俘虜,但我是我,我是何芙,我無法忍受自己成為你眾多寵妾中的一員。”
我急道:“沒人逼你,我不會逼你,你媽媽也不會逼你,別說了,快進車里吧。”
何芙猶自一動不動:“借你一大筆錢還不了,真應該以身抵押,何況你對我媽好,我更沒理由拒絕你。可是,伴君相隨,一生一世,唯情有獨鍾是我擇偶的標准,你女人太多,我過不了我心理這關,或許將來我能想通,不過,眼下你不要抱任何希望,我忙於工作,過段時間就要出差,我媽媽就拜托你照顧了,她從來只喜歡一個人,朋友很少,我找不到適合的人照顧她。”
我長嘆一聲:“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媽媽。”
“謝謝,其實你人蠻好的。”何芙回頭看我,冰冷的語氣有了一絲暖意,夜色晴朗,星光璀璨,何芙的眼睛如天上的星星般明亮,我心里一陣發酸,呆呆道:“我理解為,你這句話是在安慰我。”
何芙撲哧一聲笑:“告訴我,你這一大堆女人中,你最愛誰?”
我本想把碧雲山莊里的女人都說出來,只是這樣一來,更讓何芙覺得我風流,所以我想了想,只說出兩個字:“小君。”
何芙淡淡一笑:“我猜也是。”
我發自肺腑說道:“但你何芙的地位也無可替代,你美麗,正直,善良,你還是我生命中的貴人。”
何芙似乎被我感動了一下,但轉瞬間又冰冷了:“中翰,我承認我喜歡你,第一次把你撞倒的那一晚,我就喜歡你,可現在就算你放棄所有女人,我也未必會是你的女人。”
“為什麼?”我的心落到了腳底。
何芙緩緩轉過去,背對著我,似乎不想看到我的失落:“因為你身上有太多人的寄托,擺在你面前的路有兩條,一條路就是守著KT,做一名企業家,這條路好走,根基已經打好,你甚至不需要親自過問就能安享生活。另一條路就是從政,這條路不好走,走得好,彪炳千秋,名垂青史,但走不好會身敗名裂,家破人亡,更可怕的是,你一旦選擇從政,就沒有退路。”
一聲嘆息,我知道何芙說的是實情,我已經從無名小卒成為一個特殊人物,無論我從政成功與否,我只能走下去,無從選擇。
何芙道:“你還有很多不知道的,官場之險惡,簡直是你死我活的斗爭,我父親之死就是前車之鑒,你要走這條路不僅僅需要引路人、擁戴者,還需要無間道。”
“無間道?”我愣了一下,第一次聽說這個從政還需要無間道。
“是的。”何芙語氣沉重道:“官場比戰場更險惡,因為戰場上你直面敵人,敵人就是敵人。可是,官場上的敵人你是看不出來的,或許你的敵人就是你的朋友,或許,置你於死地的人就是你同盟。你應該從今開始就把我當成敵人,我也一樣,從今天起把你當成我的對手,表面上我們是對手,實際上是朋友,是戰友,你的敵人一定不會懷疑我,因為我父親就間接死在你手中。”
我顫聲問:“你的意思……我們假裝是仇人?”
何芙轉過身來,緩緩走到我面前,厲聲道:“你要想成功,就必須更富有城府,更陰險,更有心計。我願意做無間道,身處你對手的陣營中,我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不。”我聲音抖得厲害,我忽然發現,何芙變了,變得像姨媽那樣不擇手段,為達到目的,無所不用其極,這難道就是在官場中屹立不倒的法則?我深深地震撼了,何芙的轉變更能印證官場的險惡足以把一個善良的普通人焠煉成為一個手狠手辣的強者。
“這已經由不得你了,你要麼放棄從政,我們可以開開心心做個朋友,也僅僅是朋友而已。”何芙完全像換了一個人,冷漠無情,唯一不變的就是她的眼睛,炯炯有神,閃亮如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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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不知名的路口放下何芙,她神秘又冷漠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時,我發現自己回家的心情是如此迫切,仿佛受傷的孩子需要家的庇護,驅動寶馬,我風馳電掣趕回了碧雲山莊。
停好車,我數了一下草坪上的保時捷,不多不少剛好十輛,這說明我的女人都在山莊,我心里陡然感到一片溫暖,迫不及待卸下安全帶,就要推門而出,口袋手機響了,一個簡訊:有時間照顧我媽媽。
看著簡訊,我露出一絲苦笑。
“嘻嘻……”
遠處的永福居傳來陣陣嬉笑聲, 山莊的五幢別墅里,就數永福居最熱鬧,我驀然想起了小君的同學來臨,此時已晚上九點多,估計我的美嬌娘們都吃過晚飯,心里馬上有無數個念頭,最迫切的當然是想看看小君的同學中還有誰,那位閔小蘭到底長什麼模樣,相信楊瑛如此秀麗,閔小蘭也不會差到哪里。
可我不能馬上去看小君的同學,她們再美麗,也比不過我懷孕中的三位大美人。
不知道姨媽是不是在壽仙居里,想到姨媽,我全身發熱,心跳加速,仿佛有很多話要找她傾訴。
可惜姨媽並不在壽仙居,我在壽仙居的一樓大客廳里見到王怡,她與郭泳嫻正坐在很漂亮的綠色羊皮沙發上聊天,看電視,大客廳里還坐著上官姐妹,看起來並不冷清。
“中翰哥,你回來啦。”上官姐妹嬉笑著站起來迎接我。郭泳嫻就沒這麼熱情,見到了我還一個勁地與王怡嘀咕,我笑眯眯抱住兩位大姐姐,左親右吻。尤其是艷光四射的王怡,身體幾近浮腫,仍然不失美態,我握住她的手,噓寒問暖,關心備至,郭泳嫻告訴我,嚴笛每天都接產婦醫生上門查看王怡的身體,我不禁大喜,等會轉去豐財居,見到嚴笛一定要好好嘉獎她。
“出去散步,草地滑腳,記得要穿有釘子的鞋,記得要有人陪著。”
“房里夠不夠暖和,不怕省電,暖氣要二十四小時開著。”
……
我的關切讓王怡感動,她本來就淚淺,沒說多少句話就落了淚,這點倒像林黛玉,問她喜歡不喜歡我送的車,她連連點頭,說做夢也沒想過有這麼漂亮的豪車,她環顧看一下四周,還說這里的一切就像童話夢境。
我哈哈大笑,傾聽一會她的大肚子,驀然想起了什麼,柔聲道:“你那輛奧迪就放好在城東房子的車庫里,你們的兩幢房子都保留著,我有用處。”
王怡頷首,輕輕依偎在我肩膀,湘女的溫柔頃刻間灑滿我全身,我卻心有旁騖,小聲問:“那邊房子的鑰匙呢?”
王怡道:“鑰匙泳嫻有,姨媽也有,雨晴也有,另外一把我藏在房子門前的鐵樹盆景底下。”
我暗喜,心情愉快地與兩位大姐姐聊了半天才告辭:“怡姐,你早點休息吧,肚子餓了就喊杜鵑給你弄吃了,我過楚蕙那邊看看。”
“嗯。”王怡想站起來送我,我按住了她,從她的眼神里看不出任何妒忌與不滿,我心里更加寬慰,但願我所有的女人都像王怡那樣寬宏大量。可這只是我的一廂情願,看郭泳嫻的眼神就不一樣,聽說我要去楚蕙那里,她氣鼓鼓地上了樓,做了總裁,脾氣也跟著大了,唉!女人有善妒的特性,我不得不小心翼翼,不分薄彼。
我使了使眼色,上官姐妹跟我走出了壽仙居。
“咱媽呢?”我摟住黃鸝的香肩,眼睛看向杜鵑,她臉色微變,狡黠地把目光轉到黃鸝身上,黃鸝羞澀地看著我,杜鵑沒好氣,撅著小嘴道:“沒見阿姨喔。”
我暗暗好笑,兩姐妹雖然是同胞生,但在我面前,妹妹黃鸝已經明顯偏向我,杜鵑自然有所不滿,我故意刺激杜鵑,低頭柔聲問黃鸝:“身體好點了嗎?”
黃鸝點點頭,羞羞道:“好多了。”
我瞧得心癢癢,可又不能不顧忌黃鸝破瓜之後的不適,偏偏眼前的姐姐杜鵑亭亭玉立,幽香襲人,我按捺不住風流之心,試探性地再次看向她,眼神充滿了期盼,沒理由妹妹從了我,姐姐還不識時務,杜鵑猶豫了半天,輕輕地搖頭:“不行。”
我一聽,又是失望又是佩服,沒有明說,杜鵑已經猜出我的心思,而且還斷然拒絕我,小小年紀,骨氣脾氣都不可小覷,我可萬萬急不得,反而我女人眾多,不必心急火燎欺負一個蘿莉,不過,輕薄她是免不了的,一來表明我的意思,二來,希望她心里做好被我寵幸的准備。
“杜鵑,我告訴你,女人的胸脯需要男人多摸才會變大,你不想大一點?”
杜鵑羞怒道:“等我看看黃鸝的胸部會不會變大先。”
“姐。”黃鸝更羞,啐了一口。
我哈哈大笑,拍了拍黃鸝的肩膀,轉身離去,心想,女人的奶子確實是越摸越大,假以時日,杜鵑一定會同意我的觀點。
出乎意外,楚蕙與葛玲玲都不在喜臨門里,天寒地凍,她一個孕婦跑去了哪?我恨得牙癢癢,不過,楚蕙與葛玲玲的車子都在,應該人都在山莊里,此時才十點,不算很晚,估計這兩個大美人串門去了,會串去哪呢?我剛從壽仙居來,她們肯定不在壽仙居。
楚蕙和葛玲玲與唐依琳的關系頗為微妙,尤其是楚蕙與唐依琳都曾經是羅畢的女人,互相之間肯定有隔閡芥蒂,按理說楚蕙和葛玲玲不會光臨唐依琳的德祿居,那麼就剩下秋雨晴,秋煙晚住的豐財居,還有戴辛妮,章言言住的永福居了。
永福居此時正熱鬧非凡,歡聲笑語,小君偕同她的同學閔小蘭,楊瑛,以及戴辛妮,章言言開心著,從永福居傳出來的尖叫聲都傳遍了山莊,也許,楚蕙和葛玲玲也參與其中湊熱鬧。以我的觀察,楚蕙和葛玲玲與戴辛妮,章言言之間的關系不錯,她們四人,加上小君,都曾經與我有過群P的經歷,自然有大被同眠的感覺,所以相處融洽。
永福居會如何熱鬧呢。
我心癢難耐,剛想轉去永福居,腦子里突然靈光一現,又調轉方向,轉而朝豐財居走,這種越熱鬧的場面最好不要去,女人眾多,我肯定無法一一平衡,小君尚且大咧咧,章言言還算低調,可楚蕙,葛玲玲,戴辛妮這三人都是難纏的主,敏感驕傲,萬一不小心照顧不周,厚此薄彼,鬧出矛盾來就不好了,何況有小君的同學在,戴辛妮這個醋缸子肯定盯緊我,我根本沒機會接近那個楊瑛。
嗯?為什麼要接近楊瑛?天啊,我的花心病真的無藥可治了。
“單調紅中自摸,給錢給錢,嘻嘻……”
豐財居果然是豐財居,我才推開大門,溫暖的大廳里就傳來關於“錢財”的聲音,我一看,差點笑出來,原來楚蕙與葛玲玲並不在永福居,而是在豐財居里與秋家姐妹圍在壁爐前打麻將,剛才正是秋雨晴胡了一把“單調紅中自摸”樂得她放聲尖叫,見到我,她更開心了,說我旺她,我笑眯眯,連連點頭,可這一點頭,楚蕙與葛玲玲的臉色都不善,我暗罵自己蠢笨,趕緊補上兩句:“都旺,都旺。”
“老公,兩個准媽媽今天搶錢了,八點打到現在,我和煙晚就是干愣著,沒胡過一次,都是楚蕙和雨晴你來我往,輪番胡牌。”葛玲玲朝我撒嬌,滿臉怨氣。
我走過去安慰,心想,這打麻將不僅僅講運氣,還要講算計,楚蕙和秋雨晴都屬於心計慎密型,尤其是楚蕙,陰柔冷靜,她打麻將不贏錢那才是怪事。葛玲玲性子急,不冷靜,她能贏錢也是怪事。秋煙晚的牌藝不精,看她插牌,拿牌,打牌的動作就知道是麻將桌的雛兒,輸錢也在情理之中。
我圍轉著四位美人,都膩了一番,雖然壁爐越燒越旺,屋里溫暖如春,但我仍對四位美人噓寒問暖,尤其是對兩位大肚婆更是關心備至,兩位大肚婆更是如得神助,頻頻胡牌。
急得葛玲玲朝我猛瞪眼,惱得秋煙晚直嘆氣。我哈哈大笑,依次站在葛玲玲,秋煙晚身後,各為她們助威,終於都開胡了一次,兩位輸家才面露喜色,連贊“老公”氣勢如虹,神勇無敵,我聽得眉飛色舞,各送上一吻,然後轉身上樓。
樓上第三層全層都屬於嚴笛,共五間大房,除了寢室,最大的房間用來做監視中心,這里有全世界最先進的監視安保設備,軟硬件齊全,二十八個監視屏幕,規格之森嚴,堪比軍事重地。不出所料,一身運動裝的嚴笛戴著耳麥,密切注視著監視系統,整個山莊的安全都維系在她一人身上,壓力之大,可想而知。
夜晚是安保的重中之重,連姨媽昨晚都受傷,難怪嚴笛表情嚴肅,我安慰道:“幸苦你了,嚴笛。”
嚴笛淡淡一笑:“我也是山莊的一份子,這不是工作,而是責任與義務。”
我微微頷首,嚴笛為我詳細講解了安保系統的特點,聽得我大開眼界,贊賞不絕。
但嚴笛仍很內疚:“昨晚出事了,這說明我們的安保還有紕漏,今天下午我重新布置了監視系統,增加了更先進的紅外线感應器,在五棟別墅的范圍內,就是老鼠經過都會被發現,我還在德祿居那里安裝了另一套自動監視系統,莊美琪與唐依琳輪流看著,可以分擔我的壓力,也增強了山莊的安保能力,畢竟德祿居最靠近沿江公路和娘娘江邊,有了這套自動監視系統,連江對岸也能預警 。”
“太棒了,我都沒注意到江岸兩邊的安保。”拉開窗簾眺望江邊夜景,我更是對嚴笛大加贊揚。
“我沒經過你同意,就在德祿居安裝一套新的監視系統……”嚴笛小聲道。
我擺擺手:“這些無需征詢我同意,你放手干。”
嚴笛眼睛一亮,欣喜道:“你放心,監視系統是全自動的,電源是我們自己的發電機提供,你的寶貝唐依琳,莊美琪不會很辛苦,有異動的話會發出警鈴預警。”
我笑眯眯道:“她們是我的寶貝,你嚴迪也是我的寶貝。”
嚴笛掩嘴嬌笑:“想勾引我?”
“是求愛。” 我見嚴笛爽快,索性說出心里話來,就看她是如何回答。
嚴笛有了一絲羞澀,擰轉身,避開我灼灼目光:“三個條件,第一,煙晚答應,第二,姨媽答應,第三,我聽說你打敗了跆拳道與空手道黑帶五段,你讓我對你產生了欽慕之心,你如果能打敗我,我答應你的求愛,我們的關系可以是公開的,也可以是地下。”
我大喜,毅然道:“我有信心說服姨媽和煙晚,我也有信心打敗你,我和你的關系一定是公開的,至少,山莊的人都會知道。”
嚴笛沒等我說完,嬌羞著一溜煙跑出了房子,我哼著小曲下二樓,從房間找出我的內褲,繼續哼著小曲進浴室,寬衣解帶,洗了個熱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