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我查閱完了縣紀委的內部電子通告,悄然關上電腦,走出辦公室,趙水根已在門口等候,我們相視一笑,帶著滿懷信心和一絲疲倦離開了縣紀委大樓,來到我們熟悉的大排擋,點了五菜一湯,要了六瓶啤酒,很愜意地喝上。
“忙了一天,累壞了吧,吃完了就回家休息。”
我大口喝下一大杯啤酒,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趙水根忙著給我斟滿:“累是累了,但沒壞。”
“哈哈。”
我們放聲大笑,笑聲淹沒在大排檔的嘈雜喧囂之中。
“明天主要的工作就是調查審訊了,全體都不能請假。”
我叮囑道。
“李書記你放心,我知道的,保准明天沒一個請假,沒一個遲到。”
趙水根恭敬地敬了我一杯。
“林丹慕搞上手了嗎。”
我咂咂嘴,開始填飽肚子,趙水根和我一樣,都餓壞了,兩個大男人筷子不停,風卷殘雲,說到林丹慕,趙水根有些不好意思:“她對我不冷不淡。”
聽這話,我就知道趙水根還沒搞上林丹慕,心中一動,隨口問:“你身邊沒其他女人?”
趙水根靦腆地搖搖頭:“我對女人的要求蠻高的,一般的胭脂水粉我不會粘,情願沒有。”
我正色道:“男人得不到發泄是不利於工作的,對女人要麼干淨利落拿下,要麼慢慢吊著,林丹慕你可以不用太著急,但陰陽必須調和,我既然是你的上級,就會關心你。不如這樣,跟我回上寧,我叫人給你物色一個極品美女,解決一下生理問題,明早我再接你一同回源景。”
“這……”
趙水根左看看,又看看,一副既反動又怕死的模樣,我暗暗好笑,揶揄說:“大家都是大男人,你也別裝什麼君子,再說了,君子也要過性生活的。”
“會不會很貴?”
趙水根訕笑。
我笑罵:“不要錢,免費的,如果要錢,我豈不成了拉皮條?”
趙水根哈哈大笑:“行,就全憑李書記給我做主。”
“來,干了。”
我舉杯吆喝,與趙水根開懷痛飲,籠絡下屬無非恩威並施,女色是最有效的武器。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周支農那邊的女人也該派上用場,為我的仕途服務了,內心深處,我還有一個小九九,就是希望趙水根不要這麼快得到林丹慕。
吃完飯,我和趙水根一同返回上寧,他死活不願意讓我做司機,一定要開我的寶馬750I過過癮,我拗不過,就隨他了,趙水根的車技極好,我樂得當一下領導的派頭,坐在車後座里欣賞沿途風光。
胡大成打來電話,本想邀我吃飯,我說吃過了,正准備回上寧,胡大成一聽,電話不放,馬上用另外的電話做出指示,讓警察局派出一輛警車,滿載四名警員跟隨,一路護送我到上寧,胡大成叮囑說眼下風頭火勢,最好要注意個人安全,我想起曾經被陳子河在高速公路暗算那事兒,心里不禁有些發毛,如今我是源景縣最炙手可熱的人物,小心點不是壞事,也就默許了胡大成的安排。不是我怕死,而是我要肩負著非常人能肩負的重任,我的官途,姨媽的期盼,碧雲山莊里的美嬌娘,還有很多,很多。
有個人陪著,這一路不寂寞,我也正好利用這時間給趙水根灌輸“忠君護主”的思想,趙水根很精明,聽出了我話中的弦外之音,他立馬表忠心:“李書記,我這人一早就佩服你,你對我如何,我能感覺出來,雖然我是趙鶴的親戚,但跟了他這麼多年,辛苦操勞,出生入死,既沒有尊重,也沒有提拔,工資也不見漲,稽查隊長一干就是五年,這為國家做貢獻也要有個盼頭不是,我盼啊,盼啊,盼了個長脖子,也沒見著希望。這不,你一來,我就盼到了,你從處長升書記,我沾上了光,馬上從隊長變處長,不是副處長,是正處,太感謝了,我趙水根懂得知恩圖報。”
我滿心愉悅,笑道:“大家兄弟,我有肉吃,兄弟至少也有肉湯喝,好好干吧。”
趙水根興奮地猛點頭:“謝謝李書記,我趙水根永遠是你的人。”
我沉吟了一會,神秘而自信道:“不出兩年,我讓你坐副書記的位置,你信不信?”
“哇!”
趙水根大叫。我笑罵,叫他注意開車,別興奮過了頭,趙水根連連稱是,把車開得很穩,男人就這樣,事業永遠高於一切,此時的趙水根仿佛吃了春藥,我甚至能感覺出他迫不及待需要女人,我知道,過了今晚,趙水根會對我更忠心。
到了上寧,車子直接開到伯頓酒店,周支農已經安排好一名極品美女在酒店的1515號房間,趙水根下了車,與我揮手告別,興衝衝地直奔入酒店。
我沒有立即離開,等了一會,周支農像幽靈般鑽進了我車里,我嚴肅叮囑他:“從今天開始,凡是我叫你安排給別人的女人統統登記在冊,名字,身份,單位,年齡等等,都要詳細記錄,最好有現場視頻。”
“視頻有的,我已經在房間安裝了三個方位的隱秘攝像頭。”
周支農小聲說。
“太棒了。”
我禁不住對周支農辦事效率性和辦事前瞻性大為夸贊,叫他推薦幾位能力強,頭腦靈活,又信得過的心腹到源景縣工作,資歷文憑可以全部粉飾,都選擇權力職能部門,如縣紀委,警察,海關,檢察院,法院,出入境管理處等部門。
“我得認真甄選。”
周支農馬上就明白我的意圖,只是條件要求太高,他有些為難,我則希望他抓緊盡快培植高素質的人才,一旦坐穩了源景這一畝三分地,我就會極力擴大自己的心腹,讓他們得到充分鍛煉,或許有一天,這些心腹將隨我馳騁華夏,縱橫官場,暗中策應我,俗話說得好,一個好漢三個幫,沒有團體的力量,個人能力再強也不能成氣候,天時地利人和,最重要的就是“人和”細談了一會,周支農要告辭了,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忙叫住他:“對了,那位葉佩珍不許任何碰。”
周支農一愣,詭笑道:“中翰看上她了?”
我搖頭苦笑:“她是我未來老岳謝東國的情婦。”
周支農眉頭一皺:“這好奇怪,謝東國的情婦不應該缺錢啊。”
“一時半會也不知道如何跟你解釋,反正不許任何人碰她。”
我不願說太多,借種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能不讓別人知道,就不讓別人知道。
周支農見我臉有難色,也不再追問,默默點頭,我又問:“還有,你們那些女人中有沒有一個叫郁蘭的女人?”
周支農略一思索,驚詫道:“咦,有這個人,只不過這個女人比較懶,很少來美體中心。”
我雙手擰著太陽穴,苦惱不已:“我頭暈了,這個女人也不能讓別人碰。”
真沒想到,謝東國的兩個情婦葉佩珍和郁蘭都混跡在那些待價而沽的女人身上,兩人跟那些急需錢的女人不同,她們想要的,不是錢,而是“借種”“借種”當然比“待價而沽”更挑剔。
“我也頭暈了,這是怎麼回事。”
周支農完全莫名其妙,任他的腦子再精明,也猜不透個中奧妙。
“改天再告訴你。”
我詭笑。
“好。”
周支農點點頭,推門下車,轉眼間就沒了蹤影。
很想上酒店總統套間看看羅畢,可考慮我如今的身份不同往日,又處在反腐的關鍵時期,就不要太頻繁出入樓堂館所,萬一被別人看到,影響就不好了,想到這層,我發動車子,老老實實趕回家侍候我的美嬌娘。
一路風馳電掣,車子駛入了碧雲山莊的私家公路,耳聽江水淙淙,夜鶯輕鳴,猛吸一口氣清新空氣,我渾身有說不出的舒坦,回家的感覺真好。
車子停在停車坪上,我被眼下的一幕驚呆了,一位身穿連衣裙的美少女正站在停車坪旁邊的石徑上看著我,她身邊圍著六條牧羊犬,江風吹來,裙子飄逸,美少女仿佛凌波仙子,遨游雲間,踏月歸來,這仙子不是別人,正是小君。很奇怪,小君有潔癖,她雖然喜歡狗,卻很少跟牧羊犬混在一起,畢竟狗身上有異味,可牧羊犬很喜歡小君,我就親眼看見小君跟牧羊犬說話,說什麼我沒聽見,我只看見牧羊犬安安靜靜地傾聽,不知是不是小君的嗲嗲聲也把牧羊犬給迷住了。
“喲,仙女姐姐,你這是等我嗎?”
我微笑著朝小君走去,幾只牧羊犬圍著我雀躍,我示意它們走開,它們馬上一哄而散,該干嘛就干嘛,聰明得緊。
“不是等你,是等錢。”
小君很直接回答,沒梳羊角辮,小君溫柔如水,眼亮如星。
“辛妮姐沒有給你三百萬?”
我有些意外,按理說,戴辛妮不會說話不算數。
小君忸怩著,小嘴兒微撅:“給了,不夠。”
我眼珠子快掉了出來,一手摟住小君的香肩,一手輕刮她巧鼻:“唉喲,我的姑奶奶,你到底想要多少。”
小君不好意思,朝我眨眨眼,嗲嗲道:“我……我也不太清楚,你親自去問小蘭和瑛子啦。”
“好吧。”
我微微點頭,心里已有不滿,這閔小蘭和楊瑛有點過份了,第一次兩百萬,第二次三百萬,加起來都有五百萬了,加上我給她們的錢,足以夠她們的家人在我們家鄉里買到超級豪宅。
“等等,無論小蘭和楊瑛要多少,你都要給,我答應了她們。”
小君嬌滴滴央求。
我一時無語,心知小君跟閔小蘭,楊瑛情同姐妹,就算閔小蘭,楊瑛獅子大開口,小君也會盡量滿足,既然小君開口求我,我哪能不答應,眼珠子一轉,把小君凌空抱了起來,色迷迷說:“今晚有屁眼眼干,要多少給多少。”
“咯咯……”
小君的大眼睛笑成了彎月,心里小算盤自然打得噼啪亂響,這干屁眼兒既舒服,又能拿到錢,天底下最開心的事兒莫過於此,仙女姐姐把鼻子都笑歪了,小手擰著我下巴,嬌羞道:“騷人,沒讓我白等你一晚上,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小蘭和楊瑛的屁眼眼也洗干淨了喔。”
“此話當真?”
我的眼睛瞪圓了,心髒砰砰亂跳。
小君得意道:“我騙你干嘛,你要是不相信,先干了屁眼眼再給錢。”
“哈哈。”
我狂笑中狂吻小君,愛死她了。
永福居的影視房里。
兩個美少女戴著耳機,窩在軟軟的沙發里玩著跳舞游戲,見到我和小君進來,兩個美少女迅速扔掉鍵盤跳起來,看她們穿得很清涼,四條粉嫩粉白的玉腿放肆裸露著,我就開始衝動了,像老鷹抓小雞似的,把她們一個一個地抓放在單體沙發里,雖然擠了點,但好管著,她們三人有什麼串通,我能一眼觀察到。
“楊瑛先說,你們到底要多少錢?”
我盡量語氣溫柔,三個小美女其實還都是孩子。
楊瑛伸出三個手指頭晃了晃,我吃驚道:“三千萬?”
楊瑛看了閔小蘭一眼,點了點頭,閔小蘭也點頭,兩雙漂亮的大眼睛都很緊張。
小君一瞧不對,頓時氣鼓鼓問:“喂,你們怎麼一日三變啊,先是五百萬,變到一千萬,剛才還說好是兩千萬,怎麼現在就又變三千萬了?”
“小君,不是我們變,是房價變得快。”
閔小蘭可憐兮兮說。
我撇撇嘴,教訓說:“家鄉的房價不比大城市,變得再快,也用不了三千萬啊,三千萬能在上寧買到不錯的房子了。”
楊瑛嬌滴滴道:“我爸爸媽媽的意思,就……就是在上寧買房子,說離我近點更放心。”
閔小蘭生恐落後,也迅速表態:“我家人也是這麼說。”
一切似乎都在情理之中,小君瞪大眼睛看我,閔小蘭和楊瑛則看都不敢看我,都低著頭,看著自己不停揉搓的手指頭,我心念急轉,這閔小蘭和楊瑛平日里連說話都不敢大聲,怎麼今天變得如此大膽,開口就要三千萬,這里面肯定有蹊蹺。
我眼珠猛轉,隱隱地,我感覺到了什麼,口氣一緩,笑眯眯說:“你們都是最疼愛的女人,三千萬也不是什麼大數目,如果小君能答應我一件事,別說三千萬,就是五千萬我也給。”
閔小蘭,楊瑛齊刷刷地看向小君,小君一臉奇怪,問道:“要屁眼眼麼,我答應。”
好爽快,閔小蘭和楊瑛聽了,都掩嘴嬌笑,小君大羞,美臉羞得紅撲撲的,三個美少女都可愛之極,惹得我心癢難耐,可是,隨著我搖頭,她們笑不出來了,小君奇怪問:“啊,那要答應甚麼?”
我擠擠眼:“你們繼續玩游戲,早點休息,我先去看看若若,等會再跟小君私聊。”
三個小美女面面相覷,不知道我賣什麼關子,我微笑轉身離去,走了沒幾步,腦子靈光一閃,又悄悄轉回頭,貼著影視房門邊偷聽。
“小君,等會你哥哥要你答應什麼事,你就全答應啦,就算要弄我們的屁眼眼,我們也答應。”
這是閔小蘭的話,我一聽,差點笑出來,閔小蘭和楊瑛都是我老婆,我弄她們屁眼是遲早的事兒。
“不會這麼簡單的,我最了解他。”
小君似乎在咬牙切齒。
楊瑛央求道:“不管啦,你答應就是,要不然,我爸爸媽媽就要我回家,不給我住在這里了。”
閔小蘭附和:“我媽媽也是這樣說。”
小君氣鼓鼓道:“好奇怪吔,你們的爸爸媽媽怎麼突然要來上寧買房子呢,一下子要這麼多錢,幸好我哥夠大方。”
“我哪曉得家人是怎麼想。”
楊瑛說。
“嗚嗚。”
閔小蘭在撒嬌:“我是不願意回家的啦,處女都給了你哥,我這輩子活在這里,死也死在這里。”
小君怒道:“掌嘴,別說什麼死啊死的,我也不願意你們走。”
閔小蘭嬌滴滴道:“那小君無論無論如何都要答應你哥哥了。”
小君無奈嘆氣:“好啦好啦,我全答應就是,就不知道他要我答應他什麼,煩死了。”
“會不會是中翰哥看上了凱瑟琳?”
楊瑛小聲問,這話一出口,房間里馬上一下子靜下來,半晌,小君恨恨道:“這個烏龜王八蛋真會利用機會,要是他真的提出必須得到凱瑟琳,我……我也只好答應他。”
“答應他,答應他。”
楊瑛和閔小蘭齊聲說,我一聽,差點又要笑出來。
“喂,你們兩個也太自私了吧。”
小君大怒。
“什麼自私啊,我們根本沒得選擇,你這個臭小君不顧我們死活,才是自私鬼。”
閔小蘭居然跟小君抗上了。
楊瑛也威脅道:“我不管了,真要被家人逼著回家,我就跳娘娘江。”
小君咯咯大笑:“我現在總算知道了,我的兩個好朋友原來都是小賤人,想跳娘娘江呀,快去啊,最好你們兩個都去跳,等你們像死魚那樣浮起來,翻著大肚皮,我會撈你們上來的。”
閔小蘭一聲尖叫:“好可惡,瑛子,我們上。”
話音未落,影視房里一陣噪雜,隨即響起了小君的尖叫:“啊,哈哈哈,你們是無賴麼……啊,哈哈,好癢呀,救命啊,哥哥……救命啊,啊啊,哈哈……”
我哪會去救可惡李香君,就讓閔小蘭和楊瑛好好懲罰她,趕緊掩嘴開溜,生怕自己笑出來,剛到喬若塵的房間,門突然打開,把我嚇了一跳,眼前赫然是亭亭玉立的凱瑟琳,哇,眼前這個絕色大美女穿著包臀的超短牛仔褲,還是低腰的,翹臀高翹,一件露臍白恤衫把她平坦的小肚子表露無遺,鼓鼓的胸脯仿佛有什麼東西要滾出來,這誘惑真要命了。
我悄悄吞下一大口唾液,故作鎮定地打了個招呼:“嗨,若若睡了麼。”
凱瑟琳朝我身後的方向張望,一臉狐疑:“小君她們怎麼了,好吵。”
影視房里依舊嘈鬧,我回頭看了看,笑道:“別管她們。”
說著,徑直踏進房間,朝大床上的喬若塵走去,凱瑟琳緊跟我身後,鼻子繞香,也不知道她塗的是什麼香水,很好聞,法國的香水享譽世界,來自法國的女人自然香氣習習。
才坐下床沿,喬若塵就焦急問:“有見到我媽媽了嗎?”
“早上我送她走後,就沒再見著。”
我老實回答,其實,別說喬若塵和凱瑟琳惦記她們的母親,連我也是滿懷牽掛,一整天都想著薇拉,想著她蕩人魂魄的身體。
“她一天都沒個電話。”
凱瑟琳嘟噥埋怨,長長的齊腰金發獨樹一幟,與薇拉微卷的金發略有不同,湛藍的眼眸也與薇拉和喬若塵不相同,薇拉的眼睛接近桃花眼,喬若塵的眼睛比較圓,凱瑟琳的眼更長一些,像鳳眼,她們的眼睫毛都特長,堪比玩具店里的芭比娃娃,若論眼睫毛長度,她們母女三人都把我所有的美嬌娘比了下去。
“感覺怎樣?”
我溫柔地看著喬若塵,心中的愧疚無時無刻,與受傷之前比,如今的喬若塵只能用凋謝的花朵兒來形容,但她依然保持干淨。據黃鸝說,喬若塵每天要擦洗身子三次,每次大便完,都要清洗屁眼,這工作幾乎都由凱瑟琳來完成,怪不得凱瑟琳心有怨氣了,不過凱瑟琳心知喬若塵有潔癖,也只好“任勞任怨”了。
“好神奇,沒這麼痛了。”
喬若塵露出了興奮的笑容,天啊,凋謝的笑容就如此美麗,健康那會一定美得驚天動地,我都看呆了,半天沒反應過來。
香風撲鼻,凱瑟琳卻不以為然:“哪有這麼神奇,全是心理的暗示和誘導。”
喬若塵抿了抿嘴,微慍道:“Catharine ,你不是我,你不知道之前我有多痛,我翻個身都很難,都很痛,今天翻身是平日三倍,我都不見如何痛。”
凱瑟琳被一嗆,香腮鼓了起來,剛想開辯,我趕緊打岔:“好啦,好啦,總之心理因素也好,精液能治傷也罷,能減痛都是好事,對不對?”
凱瑟琳眨眨眼,很不服氣地點點頭:“ye. ”我忍不住教訓道:“凱瑟琳,你就不能遷就你妹妹?她有傷,她需要關懷。”
“是你打傷的。”
凱瑟琳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語一滯,也不想辯駁了,跟女人吵架無異於對牛彈琴,我默不作聲,扭頭見喬若塵的雙足裸露著,腳趾縫里仿佛還有些濕潤,估計才擦洗過身子,床邊放著兩雙橘紅色棉襪,我拿起來聞了聞,似乎有些藥水的味道,我站起轉身,來到存放襪子的抽屜前,從里面拿出兩雙干淨的花紋棉襪返回床尾,很溫柔地給喬若塵的兩只纖秀玉足套進棉襪。
房間里一直寂靜無聲,姐妹倆都在看著我這舉動,有做作的嫌疑,但我是真心地呵護喬若塵,這種呵護絕不是純粹的做作,我既滿懷愧疚,又心愛這雙極美的玉足,當然,故意做給姐妹倆看,也是盡量取得她們對我的諒解,畢竟是我親手弄這朵花兒凋謝的。
“你有沒有受傷?”
凱瑟琳上下打量我。
“什麼。”
我很納悶。
凱瑟琳好奇地比劃著:“你昨晚很用力撞窗子掉下去,把窗子都撞爛了,又摔了下去,難道一點傷都沒有。”
我搖搖頭,猥瑣道:“我是這麼容易受傷的嗎,你妹妹飛了一刀給我,也沒傷到,你要不信,我可以脫光光給你檢查?”
凱瑟琳臉色大變,嘰里咕嚕說了兩句我聽不懂的法語,她越想越氣,干脆直接用華夏語大罵:“混蛋。”
我也不生氣,笑嘻嘻地做出要脫衣服的樣子,凱瑟琳臉色再變,躺在床上的喬若塵突然喊:“李中翰。”
“嗯?”
我來到喬若塵身邊坐下。
她的藍眸子轉了轉,細聲細氣問:“下一次,什麼時候吃?”
“明晚怎樣?”
我柔聲說。
“好。”
喬若塵微笑點頭。
“這次還是我和小君?”
我半認真半開玩笑詢問喬若塵,她藍眼珠一轉,忽然饒有興趣問:“你想換誰。”
我一聽,不禁大感意外,原以為喬若塵依然會選擇小君和我做愛,現在她這樣問,似乎有想看我和別的女人交媾的意思,我心念急轉,眼睛下意識看向凱瑟琳。
“看我干什麼。”
凱瑟琳大喝一聲。
我嬉皮笑臉道:“聽性專家說,男人跟從未上過床的女人做愛,會產生更多精液。”
頓了頓,我一本正經說:“凱瑟琳,你也希望若若早點康復,多吃點精液……”
“李中翰。”
凱瑟琳簡直就是暴怒。
“到。”
我大叫,站直了身子,一臉壞笑。
凱瑟琳氣的滿臉通紅,跺了跺腳,飛奔離去,啊,好好聞的香氣。
“我們可以做個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