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薇拉同車,小君不敢放肆,她很安靜地坐著,車子回到山莊她才靈動勃發,興奮的叮囑我“要好好辦事”,說完,一溜煙跑了。
“辦什麼事?”薇拉懶洋洋問,她好像不想下車,在後座里舒展她的優美性感身體,兩只大眼睛閃耀幽藍,神秘撩人。
“她希望我把山莊里所有女人的屁眼給開了。”我回頭欣賞薇拉,欣賞她無與倫比的美貌和氣質,她則把一條腿從後座伸來,高跟鞋里,玉足雪白,腳趾甲猩紅,我輕輕撫摸,她抿著嘴兒媚笑:“我才不相信是小君的意思,她多單純,哪會有這種齷蹉念頭,你自己想要而已,我可以給你,不必借小君的口。出國前,我和你媽媽都答應過你,任務完成就給你。”
“今晚我就要。”我渾身火燙,腹下一團火。誰知薇拉給我潑了把冷水:“今晚不行,我有工作。”
“工作?什麼工作。”我大失所望,明知道占有薇拉的菊花是遲早的是,我仍失望,這可能是小君撩起了我對屁眼炙愛的念頭。
薇拉輕聲道:“我等會要為法國大使館聯系一名雙料特工,剛才我去美紗那里,不是為了替蔣程程說情,這種爛事我才不管,我是去那邊發一份電報,我在美紗那邊有一部秘密電台,那人是老特工,喜歡用老式的聯絡方法。”
我理解薇拉,理解她的工作,因為我現在跟她是同行,時代在進步,但很多人依舊喜歡過去的東西,特工也如此,我低下頭,吻了吻高跟鞋面:“有危險嗎,用不用我幫忙。”
“沒危險,就是見一面。”薇拉輕輕搖頭,把鞋尖勾住我下巴,柔柔道:“你去陪若若,男人要懂得憐香惜玉,你那個太強悍,別把若若操爛了,把火力分散到凱瑟琳身上。”
所有的母親都是偉大的,薇拉看出我更迷戀喬若塵,她希望我也要多眷顧凱瑟琳,我當然不會冷落凱瑟琳,帶著淡淡的歉意,我的手用力抓住薇拉的褲腳:“我現在很想撕爛你的褲子,把火力發射在你身上。”
薇拉聽出了我激情,寂靜的車里輕易就能聽出我們的呼吸聲,她咬著紅唇,努力克制著:“中翰,別挑逗我了,等我回來,我們再……”
我的手依然有力,火山似乎要爆發。就在這時,一個影子快速來到車窗,語帶興奮:“媽媽,中翰,你們回來了,我剛想說去接你,碰到了小君,她說你們回來了。”
“把車鑰匙給我。”薇拉收起了腿,推開車門下車,從凱瑟琳的手里接過車鑰匙,朝我拋來一個媚眼,叮囑道:“要把事情辦好喔。”說完,鑽進一臉保時捷中,很快絕塵而去。
凱瑟琳的大眼睛比夜空的星星還要亮,她正用兩只閃亮的大眼睛看著我,我微笑解釋:“你媽媽的意思,是要我多多愛你。”
“那是必須的。”凱瑟琳嫣然,苗條嬌軀依偎過來,我輕攬她的小蠻腰,鼻子里是淡淡的法國香水味,“為什麼不願意接你媽媽。”我柔聲責怪。
“有一條牧羊犬病了,我要照顧她。”凱瑟琳對家里的六條牧羊犬有特殊的感情,這些牧羊犬幾乎都由凱瑟琳一手帶大和訓練。
“我病了,你會照顧我麼。”我把凱瑟琳抱起,她雙臂勾住我脖子,目光深情:“你不會病的,你這麼健康,永遠健康。”
我腹下的火焰重新燃起,低頭吻上了香唇:“若若休息了吧,今晚我要好好跟你做愛,你喜歡用什麼姿勢就用,喜歡要多少次高潮都行。”
凱瑟琳咯咯嬌笑:“我們能不能不做愛,你抱著我睡覺,一直睡到天亮。”
我為難搖頭:“你媽媽可不是這個意思,她希望我跟你做愛到天亮。”
“咯咯。”凱瑟琳大笑,是那種很爽朗的大笑,然後她告訴了我,喬若塵戴了那個頭冠。我以為凱瑟琳嫉妒,便訕笑道:“凱瑟琳,我把頭冠給若若了,她說是她的,我就給她了。”
凱瑟琳絲毫不介意:“她喜歡就給她唄,我不喜歡,老土老土的,上帝啊,她還帶著頭冠睡覺。”
“真的,我們去看看。”我瞪大眼珠子,大感新奇,抱著嬌柔的凱瑟琳回到永福居,徑直來到喬若塵的臥室,眼前赫然是一幅公主入睡圖。
臥室的燈光昏暗,但依然能看到喬若塵精致的五官,她還是穿著長睡衣和長睡褲,睡像安詳,頭上真的戴著那副頭冠。
“好漂亮。”我輕聲贊。
凱瑟琳在我耳邊低聲附和:“她可是選美冠軍。”
我笑道:“在我心目中,你也是選美冠軍。”
凱瑟琳狡黠地眨了眨大眼睛:“你敢不敢在若若身邊跟我做愛?”
“有什麼不敢。”我立馬放下凱瑟琳,她穿著緊身牛仔褲,我有點猴急,很喜歡女人穿緊身牛仔褲,可要脫掉很費勁。看我猴急的樣子,凱瑟琳掩嘴失笑,胸前一陣晃蕩。
突然,床上傳來喬若塵的夢囈:“李將軍,別這樣……我父王在……李將軍,你捏疼我了……”
我和凱瑟琳大吃一驚,忙把臥室的燈光擰亮,看著喬若塵痛苦的表情,凱瑟琳慌了,用手去推喬若塵的身體:“若若,若若。”
喬若塵緩緩睜開了眼,似乎還沒從夢境中回神,她怔怔地看了看我和凱瑟琳,細聲細氣道:“我,我做了個夢。”
凱瑟琳關切點頭:“知道知道,我看你很痛苦,知道你做惡夢,我就叫醒你,若若,你沒事吧。”
“沒事。”喬若塵微微一喘,舉手把頭冠摘了下來:“這不是惡夢,是一個很奇怪的夢。”
“夢到什麼了。”凱瑟琳好奇問。
喬若塵的視线定格在我臉上,幽藍的眸子里充滿了不可思議,她欲言又止:“夢到……夢到……”忽然,她小蠻腰一擰,整個嬌軀坐起,眼睛盯著簾動的窗外,陰森道:“討厭,你們怎麼進我房間,小心刀子扎到你們。”
我和凱瑟琳面面相覷,都知道喬若塵所言不虛,貿然進她的臥室,就要冒著被飛刀射到危險,如今沒有人敢隨隨便便進喬若塵的臥室。
可除了我和凱瑟琳之外,沒有人來她喬若塵的臥室,她緊張什麼,看著窗外做什麼,難道窗外有人?
正狐疑,我突然發現喬若塵的手指之間有亞光的金屬物,那是柳葉刀,我不禁眉頭緊皺,暗嘆喬若塵過於敏感,窗外只有微風和蟲鳴,她何必這麼緊張。
“若若,你休息吧,我們不打擾你了。”我滿心不是滋味,這小美人兒就是有點怪,又美又怪。她沒有理會我,緩緩下床,手指之間已不見了柳葉刀,她走到窗邊,把窗簾拉開,夜風吹到她蒼白的小臉上。
就在這時,窗外呼地一下,飛進了一條人影。
“媽。”我好不驚喜,凱瑟琳也是小聲驚呼。此時,臥室里多了一位素衣黑褲的大美人,她的輕功已出神入化,我竟然沒有察覺姨媽剛才就在窗外。
姨媽看著喬若塵,含笑點頭:“好厲害,聽出是我來了。”
喬若塵半垂著腦袋,細聲細氣道:“很難聽出媽的腳步聲了,有變化,以前是腳尖著地,現在是腳掌著地,媽越來越有自信。”
姨媽笑道:“我是來找中翰的,懶得從正門上來,猜他在你這,就從窗子進來了,十萬火急的事,我和他馬上要出門,你們早點休息吧。”
凱瑟琳和喬若塵不好問什麼事,我見姨媽表情輕松,不像有十萬火急的事,忍不住問:“媽,這麼晚了,我們去哪。”
姨媽冷下臉:“去了你就知道。”
我哪敢多問,安慰了幾句凱瑟琳和喬若塵,便隨著姨媽離開永福居,上了我的寶馬,姨媽終於說出了目的:“我們等會去跟蹤薇拉,她今晚有個任務,雖然不是什麼重要任務,但必須有人策應,本來已有安排,上級臨時決定讓你參與,你在加拿大執行任務時,除了射擊和格斗外,很多專業技能比較粗糙,所以趁這機會鍛煉你。”
我的心寬了下來,車到山莊的高速路出口時,我停下車,給副座上的姨媽一個熱吻,她沒拒絕,但催促我趕快開車,以免錯過了薇拉,我趕緊坐好開車。
姨媽開始喋喋不休教訓我,無論是工作,女人,家里的大小事上,她都說個不停,我好想叫她閉嘴,可我知道,如果我這麼說,她一定更囉嗦,我只好忍著,還不時點頭,不時承認錯誤,不時恭維她。
“找個機會跟安妮的父母見個面,我隨時都可以,由他們方便。”姨媽把頭發扎起了馬尾,顯得很干練。
“很奇怪,媽媽好像特別喜歡安妮。”我看出姨媽迫切想讓謝安妮進山莊,這不符合常理,美嬌娘的意見必須征詢,至少要得到戴辛妮的首肯。
姨媽淡淡道:“你不懂,謝安妮才是做老婆的料,我干這行,什麼人沒見過,安妮的就是本本份份,相夫教子的之類女人,只不過……”
“只不過啥。”我不解問。
姨媽飄來一眼:“說了你別在意,安妮有桃腮紅。”
我笑道:“有桃腮紅怎麼了,媽媽你不是也有嗎。”
姨媽冷冷說:“我是有桃腮紅,但我能打,壞男人欺負不了我,安妮手無縛雞之力,被壞男人盯上就要出事,就要犯桃花劫,你不想帶綠帽,就早早把安妮娶進門,我們碧雲山莊是五福之地,有靈氣,待在山莊里,什麼劫都消個精光,家里還有幾個是桃腮紅的,比如玲玲和小樊。”
“那得抓緊。”我心里打了個突,這桃腮紅很好記,山莊里,幾乎每個美嬌娘都有腮紅,喬若塵也有,小君也有,尤其是喬若塵,她一羞起來,蒼白的小臉會桃紅繽紛,霞光流彩,與平時判若兩人。
想到翁吉娜,謝安琪也有惹人的腮紅,我不禁問:“如何看桃腮紅,是不是有腮紅的人都是桃腮紅。”
姨媽道:“那可不一定,女人有腮紅很正常,但腮紅不能連綿到頸部,更不能連到眼簾,如果腮紅連綿到頸部,那是被動式,這跟媽媽和安妮的腮紅差不多,如果連綿到眼簾,這女人肯定水性楊花。”
我似懂非懂:“哦,原來有這些說法,幸好媽媽不是水性……”話沒說完,我打了個激靈,趕緊改口:“我意思說媽媽水性好……”
可惜,改口了也沒用,耳朵迅速辣痛,我大叫:“哎喲,輕點輕點,開著車呢。”
姨媽哪管我大呼小叫,耳朵一直被她揪著,我是又好笑又好氣,歪著脖子開車,經過我公司時,姨媽松開了手,一指前方的地下停車場入口說:“前面找地方停車,我們坐地鐵。”
我心中好奇,但沒敢多問,馬上進入停車場停好車,與姨媽手挽手走上大街,朝地鐵口走去,已經很晚了,街上行人不多,我大膽攬姨媽的軟腰,她也輕松依偎著我,夜幕下的姨媽顯得更年輕,我們看起來完全就是一對般配的情侶。
上了地鐵,位置不少,我們選了個角落相擁坐下,我貼著姨媽的秀發,小聲問:“媽,你說你也有桃腮紅,是不是也經常被男人吃豆腐。”
“哼。”姨媽輕哼,沒有言語,我悄悄揉著她的肥臀,壞笑:“記得那次在地鐵跟蹤你,發現有男人非禮你。”
姨媽大概也想起那次被我跟蹤的情景,她輕輕一嘆,幽幽道:“所以,以前媽媽就很少打扮,怕惹是非。”
“那現在經常打扮,是不怕惹是非了?”我壞笑中,把舌頭舔進姨媽的耳朵,她一邊閃躲,一邊嬌嗔:“不是不怕,是……”
我心神激蕩,領會姨媽的意思,她現在喜歡打扮,完全是為悅己者容,是打扮給我看,是為了討我歡心,為了吸引我的注意。
“你的手。”姨媽捏住我的手腕,因為我手滑進了她的上衣,握住了一只飽滿的大奶子。
“我摸我喜歡的女人怎麼了。”
姨媽一聽,也不再阻止了,在甜蜜笑。車廂里乘客不多,沒人注意我們,我得寸進尺,索性兩只手都潛入姨媽的上衣里,玩弄兩只結實飽滿的肉球,一來二去,姨媽竟然有了反應,悄悄地呻吟。
我暗暗興奮,捏住兩粒乳頭輕搓。
姨媽靠在我懷里,用手臂遮擋胸部,嘮嘮叨叨她的往事:“以前上寧沒地鐵,出租車也不多,有一年夏天我來上寧辦事,坐公車,車上的人特多,我遇到了一個老流氓,那家伙就像你這樣摸我,我當時很生氣啊,可是車上人多我不好發作,自己又是一個大姑娘,怕鬧起來丟臉,就忍著,給他摸了好半天,誰知這家伙以為我好欺負,愣是沒罷手,等我下車時,他也跟著下車,一路跟隨著我,我氣壞了,故意走得不快不慢,引他跟我進一個偏僻胡同,然後……”
“然後和他一起爽了?”我壞笑,故意嘴賤的代價是大腿被狠掐,我是又痛又愛,把兩只大奶子也掐了夠。
“我在胡同里打掉了那老流氓的好多牙齒,還踢爆了他下面,他永遠不能再做男人了。”姨媽冷冷說。
“手下留情了。”我不由嘆息,轉而一想,很是焦急:“既然是夏天,媽媽穿的衣服應該不多。”
“就是一件白襯衣,里面是文胸。”姨媽道。
“他有沒有摸到媽媽這里。”我的手一緊,繼續蹂躪姨媽的大奶子。姨媽沒好氣,回答說:“蹭了幾下。”我的手下滑,滑到姨媽的肚臍,手指摸到了姨媽的小腹:“這里呢,他有沒有摸到。”
姨媽低聲罵:“他色膽沒你大。”
我壞笑,手指繼續下滑,中指勾住了姨媽的陰戶:“這里呢。”
姨媽輕顫,後腦勺猛頂我額頭:“別亂摸,練了九龍甲身體很敏感,你是知道的,你這樣挑逗媽媽的後果很嚴重。”
我摸到黏滑泥濘,摸到了溫暖,臉部溫柔摩挲著姨媽的鬢角,幽香沁人,她那白嫩飽滿的耳垂落入我嘴里:“想知道後果有多嚴重了。”
“啊。”姨媽呻吟,只有我倆才能聽見的呻吟。
情勢仿佛一觸即發,我和姨媽還沒有在地鐵上做過愛,我們都很大膽,欲望都很強烈。
就在這時,地鐵車廂里響起了廣播:“各位乘客,紅山劇院到了……”
我們的目的地就是紅山劇場,所以必須下車,於是,所有的欲望煙消雲散,我和姨媽相視一笑,迅速離開車廂。出了地鐵站,我一眼就望見氣勢恢宏的紅山劇場,“我們是來看歌劇還是話劇?”我重新把姨媽攬在懷里,慢慢地朝劇場走去。
“看金發女郎。”姨媽示意我朝紅山劇場走去。
過了街,就是紅山劇場大門,此時已差不多午夜,沒有什麼劇目上演,四周一片靜悄悄,人影不多,我們沒有進劇場,就在靜謐的劇場外的林蔭大道上漫步。
劇場門邊有一個露天咖啡店在營業,三三兩兩的顧客在閒聊,其中就有一位熟悉的女人,她就是薇拉。薇拉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我們,她很淡定,臉上沒有什麼異樣,繼續和身邊的男人說話。
我摟著姨媽遠遠走去,在一棵枝葉蔽月的大樹邊停了下來。我抱住姨媽,纏綿接吻:“看到薇拉了,旁邊那位應該就是薇拉今晚要見的人,我原以為薇拉是見一個西方人。”
“可能是亞洲人,不一定是華夏人。”姨媽目光炯炯,警惕的注視著四周:“我們假扮情侶。”
我不禁好笑:“什麼假扮,我們就是情侶。”
姨媽射來含情脈脈的目光:“算媽媽說錯。”
“情侶要接吻的。”我嬉皮笑臉,繼續舔吻姨媽的香唇,她甜蜜嬌羞,鳳目微閉,櫻唇微張著,小舌頭不時吐露。
交纏片刻,姨媽的呼吸意外急促,我把姨媽壓在大樹,下身猛頂,接下來的濕吻很瘋狂,但我的目光始終注意著薇拉,注意四周的一切,所以吻得不夠專一。
“剛才出去見誰了?”姨媽似乎從我的衣領上嗅到了什麼。
我沒敢太多隱瞞,如實交代了今晚的活動,把帶小君去見謝家的人,再到秦美紗家見到薇拉都細細說了出來,當然,在謝家淫亂的情節必須隱瞞。
“跟誰做過了?”姨媽不死心,想要刨根問底,衣服殘留的女人味預示我曾經跟女人交媾過。我不能說跟翁吉娜和謝安琪淫亂,只招供了秦美紗。姨媽沒怨言,因為秦美紗最識大體,最溫柔。
“她那里滑不滑?”姨媽詭笑。
“滑。”
“緊不緊。”
“緊。”
“有我緊?”姨媽突然盛氣凌人。
我一聲嘆息,褲襠驚人地暴脹,血脈賁張,因為我想到了姨媽的“緊”,論“緊”度,恐怕世上沒有女人能匹敵姨媽,只要白虎發威,大青龍也要戰戰兢兢,雖說青龍能抵擋白虎,那也只是能抵擋而已,換普通青龍,隨著時間一長,年齡增大,雙方實力此消彼長,白虎依然是強者,幸好我不是普通的青龍,我是海龍王,我永遠能克制最厲害的白虎。
“我想要了。”隆起的褲襠頂壓了姨媽的雙腿間,熱力彼此相送,姨媽的黑長褲很修身,摩擦她的陰部能觸及敏感神經,她擁抱著我,媚眼如絲:“知道我穿裙子來就好了。”
那意思昭然若揭,她也想要,她動情了。
“我有車鑰匙。”我靈機一動,掏出了車鑰匙。姨媽沒反應過來,怔怔問:“車鑰匙干嘛。”
“轉過身去。”我壞笑,待姨媽轉過嬌軀,肥臀對著我時,我默默運起內勁,內勁由手指通達車鑰匙,只聽“嘶嘶”兩聲,車鑰匙輕松割開了姨媽的褲襠,姨媽憤憤道:“天啊,你叫媽媽的臉往哪放。”
我得嘗所願,放車鑰匙進褲兜,看了看靜謐的四周,大膽的掏出一根二十五公分長的巨物,姨媽感受到了強悍,她肥臀壓著巨物,不願被插入,巨物卻靈性十足,像泥鰍似的鑽進了裂開的地方,直捅進肥臀中央,纖小的蕾絲不可能阻止巨物前進,一聲嬌吟,巨物插入緊窄肉穴,攜帶著強勢,滿滿地占據整條陰道。
姨媽稍微掙扎,畢竟是在大街上,我抱住姨媽的軟腰,柔聲勸慰:“反正晚上別人看不出,我們先爽一下,不會影響工作。”
“啊。”姨媽安靜了,嬌軀靠在我身上,面對著露天咖啡店,隨著我的挺動而聳動,動作幅度很小,我們又在陰暗處,基本上除了薇拉外,不會有人注意我們。
“知道他們為什麼選擇在這里見面嗎。”姨媽微喘,她雙腿分開,肥臀翹撅,很默契地配合我。
“不知,請媽媽教誨。”巨乳再次握在我雙手中,抽插速度漸漸加快。姨媽嬌吟,很銷魂的嬌吟:“因為劇場,電影院之類的地方四通八達,又靠近地鐵站,萬一發生什麼事,容易脫身……”
我頗感意外:“他們不是認識嗎,何必這麼小心。”
姨媽忽然抓穩我的手,停止了聳動:“你錯了,干特工的,就是對自己人也要小心謹慎,除了身邊的親人外,不能全信,否則會死不瞑目。”
我若有所悟:“這麼說來,我們跟不是絕對信得過的特工約見時,不能在閉塞的地方,要在交通便利,四周開闊的地方。”
“對,這是不成文的約定,雙方都會理解。”姨媽把腦袋靠在我肩膀,緩緩聳動肥臀:“媽媽就遇到過一次,一位在馬來西亞的女特工,菲律賓人,跟屠夢嵐很熟悉,我們也見過幾次,有一天,她突然約我去吃飯,說是吃當地有名的小吃。我接受了邀請,可臨行前,我打聽到那吃飯的地方雖然很熱鬧,但卻在一處死胡同里,媽媽警覺了……”
“不去了。”我聽姨媽涉險,不禁心跳加速。
姨媽笑答:“不是,還是去了,但媽媽化了妝,變成了老太婆,然後提前去了那里,但不現身,就像現在這樣,偷偷地,遠遠地觀察,時間過了三個小時,那人等不見我,很焦急,以為我發現了她的陰謀,便匆匆離開了那地方,離開時,她悄悄地從桌子下取走手槍,跟她離開的還有三個陌生男子。”
“那屠夢嵐知道嗎。”我一緊張,巨物軟了下來。
姨媽馬上挺臀吞吐,巨物重新硬起,姨媽嬌喘了一下,接著說:“那時候手機還沒普遍,我來不及通知屠夢嵐,幸好那女特工以為陰謀泄露,也沒敢去見屠夢嵐,等我見到屠夢嵐,把事情告訴她,她大吃一驚,再派人找那女特工時,她人已消失,如同人間蒸發,後來,我們查到她已被敵方策反,那天約我吃飯,可能是打算用卑鄙手段綁架我,然後再威逼利誘我反水。”
“能用什麼手段威逼利誘?”我放松心情,對姨媽的肉穴予以密集摩擦,她舒爽地顫抖:“很多手段,媽媽有很多方法威逼利誘對方的人,我能讓世界上最堅強的人乖乖就范,無論男女,所以說,特工很可怕的。”
我壞笑,把姨媽的兩只大奶子捏成面團:“我手段不多,就一招,就能令媽媽乖乖就范。”
姨媽吃吃嬌笑:“你做到了。”
“可以再用力了麼。”我血液沸騰,獸性滿懷,太喜歡姨媽了,太愛她了,大肉棒也和我一樣,總是不厭其煩地鑽進拉出,愛液滴淌,我的手指加入其中,摁在了姨媽的屁眼上。
不料,姨媽突然擺脫我:“別弄了,他們要走了。”
我朝薇拉那邊看去,果然見他們雙雙站起,准備離去,我無奈收起巨物,悻悻問:“現在跟蹤誰。”
姨媽用手摸了摸裂開的褲襠,小聲道:“當然是跟那個亞洲男人,你記住,他們約會完各自離開時,薇雙方都處於最警覺的時候,薇拉會千方百計避免被跟蹤,有時候會很夸張,這完全是為了自保,我們沒必要不擇手段地跟蹤自己人,她始終回山莊。”
“那男的不也是很警覺嗎。”我不解道。
姨媽頷首:“對,那男人也會極力反跟蹤,這樣一來,你就能學到東西,好好鍛煉。”我頓時醒悟,明白了姨媽的一番苦心,微微一笑,牽著她的手就要跟上去,姨媽卻拽住了我:“不要一起跟,我先跟著他,你跟著我,我們之間保持一百米到八十米距離。”
“好。”
“警覺點。”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