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垂下腦袋,不敢直視眼前這位絕美少婦,她就是我的夢中情人,我的師娘林香君。
“你少囉嗦。”
林香君瞪來一眼:“快過年了,師娘要下山置辦年貨,早先已約好了顏玉齋的顏掌櫃給我備足胭脂花粉,霓容軒那邊的布匹絲綢也要去拿,今個兒無論如何都要下山去取,這漫天風雪的,我一個人哪提得了這麼多東西,你就隨師娘去,你師傅責怪下來,我給你頂著。”
我抬起腦袋,可憐兮兮道:“那師娘一定要替我說話,不能像上次那樣。”
林香君語一噎,絕美的鵝蛋臉多了兩片紅暈:“上一次不一樣,我總不能說故意遣走你,你師傅最不願見我跟喬家二少待在一起,他哪老醋缸,酸起來還蠻嚇人,我不想跟他較勁,只能委屈你,說你自行走開了。”
我愣愣道:“那師娘跟喬家二少待在一起是幽會嗎?”
林香君聽罷,頓時柳眉倒豎,斥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幽會哪會在街上,憑師娘的輕功,若跟野男人幽會,能被你師傅撞見麼,師娘是見喬家在京城有勢力,就想著讓你師傅金盤洗手,由喬家舉薦他進京謀個官職,別整天跟那些江湖莽漢混在一處,沒出息。”
我內心一陣歡喜,笑道:“師傅喜歡無拘無束的生活,他又怎會去做官。”
林香君轉動她一雙靈動的黑眸子,詭笑道:“他不去,你就去。”
“我去?”
我嚇得目瞪口呆。
林香君微微頷首,語氣溫柔了許多:“你跟你師傅都同姓李,又是他徒弟,算是半個兒子了,你要肩負起光大我們李家的重任,你師傅所有的徒弟中,就數你最機靈,你要做好進京的准備,一旦師娘說服不了你師傅,你就代你師傅走仕途,不管怎樣,師娘絕不讓李家的人永遠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為了李家上下三十多口,你李中翰責無旁貸。”
“這……”
我眉頭緊皺,其實,我從小跟隨師傅生活,他狂傲不羈,桀驁不馴的性格也潛移默化地影響了我,叫我去當官走仕途,那不是要我命麼,只是師娘發話了,我不答應也得答應,在我們君安山莊里,師娘的話更管用。
林香君撲打了一下身上的落雪,很不耐煩道:“好了,不說了,快起來,這鬼地方是人待的麼?”
我尷尬道:“師娘,我腿麻。”
林香君眨了兩下鳳眼,怒道:“你說什麼呀,練了九龍甲十幾年,這些小懲罰能為難你?快起來了啊,等會師娘生氣,你就知道後悔,嘿嘿……”
我哭喪著臉,一指大腿內側的衝門穴道:“我被師傅點了穴位,手法好奇特,我怎麼解也解不了,運功衝了半天也衝不開。”
林香君咯咯嬌笑起來,花枝招展的,天地都隨之變色,仿佛在這嚴寒的冬季里盛開一株嬌艷的海棠花。“這招是你師傅的絕活,全天下就只有我和你師傅能使,想運功衝開穴道不是不可以,但以你的功力修為,至少要五個時辰。”
林香君笑罷,從袖子伸出一只比雪還白的柔荑,鳳目看向我的大腿,問道:“你師傅是點陰包還是點衝門,我來替你解。”
“在……”
我低下頭,心中暗暗叫苦,胯下的大陽具似乎在蠢蠢欲動,剛才打坐的時候,就想起了偷看師娘洗澡的情景,哪次偷看令我刻骨銘心,碩大的奶子,嫣紅的相思豆,白膩的肌膚,肉肉的大屁股……血氣方剛的我從些在睡覺前都要幻想一下師娘,自瀆兩次後方能入睡,入睡後又在夢中夢到師娘,每時每刻,我都思念著師娘,稍微一衝動,大陽具就硬得不行,此時,濕漉漉的褲襠微微隆起,巨大的陽具正慢慢抬頭。
“說啊。”
林香君見我不吱聲,又催問一遍。
“在,在衝門。”
我說完,膽戰心驚地注視著林香君,祈盼她沒發現什麼異樣,盡快出手幫我解開穴道。
“我來。”
林香君抓住裘皮大衣,鬼魅般移到石桌邊,玉手不急不慢地伸向我大腿內側,就在這時,我的大陽具突然暴漲,堪堪碰到了林香君的玉手,她大吃了一驚,迅速縮手,一雙迷人之極的鳳目緊盯我褲襠:“嗯?這是什麼。”
我耷拉著腦袋不敢說話,林香君沉默了片刻,小聲問:“難道是……”
我尷尬壞了,輕輕點了點頭,林香君輕斥:“你怎麼不早說?”
我心想,這能早說麼,可也不敢反駁,只得拼命點頭認錯:“請師娘恕罪,我,我……”
林香君哼了一聲,玉手再伸,這次有意避開我胯下隆起的地方,直接摸向我大腿內側的衝門穴,蘭指一敲一打,我被制住的穴道立時解開,血液暢通,酸麻頓減,雙腳輕點石桌,飄然躍下,林香君瞄了一眼我我依然隆起的褲襠,拂袖而去,三丈外,傳來她動聽的聲音:“師娘在山口等你,你回去換好衣服就趕來。”
“是,師娘。”
我朝林香君離去的方向躬下腰,眼睛看向隆起的胯部,不禁深深感嘆:“李中翰啊,李中翰啊,你也太過份了,怎能在師娘面前如此無禮,過幾天,隨便找個小師妹把身子給破了,免得再出丑。”
腦袋一陣轟鳴,我緩緩睜開了眼,噫,原來是南柯一夢,我眼前什麼師娘,只見跨坐在我身上的姨媽,她正瞪著鳳目看我,滿臉緋紅,吐氣如蘭,性感的嬌軀上到處香汗淋漓,汗水濕透了床褥,身旁,一雙修長玉腿從絲毯里伸出來,美麗的何芙已沉沉睡去。
我朝姨媽擠擠眼,柔聲問:“首長,現在該怎麼做,請指示。”
姨媽看了看何芙,小聲道:“抱我到江里。”
“遵命。”
我抱緊姨媽緩緩下床,來到窗邊,打開窗子輕輕躍下,漫步小徑間,我們一路走,一路聳動,既浪漫又放肆。月光皎潔,夜空如洗,偌大的碧雲山莊一處靜謐,唯獨姨媽的喘息聲此起彼伏,漫天的山風吹來,刮起了沙沙聲響,我驀然發現有兩只牧羊犬跟在我們身後,姨媽催促:“快走快走,赤身裸體,光著屁股的,要是給哪個人看見了,就就……”
我抱穩姨媽,仍不緊不慢行走,粗大的肉棒不快不慢地抽插肉穴,如果走得太快根本無法抽插,還沒走到坡頂,姨媽就哆嗦了,她咬著我的耳朵呻吟道:“中翰,你快用力,要來了……”
“又來一次。”
我壞笑,抱著姨媽的肥臀猛烈抽動,啪啪聲在靜謐的碧雲山莊上空傳得很遠,所幸姨媽的高潮迅速來臨,如抽搐著噴出暖流,尖尖的指甲抓破了我好幾處背肌,香糯的唇瓣含住了我舌頭。
“媽媽是不是很淫蕩?”
夜色下,姨媽的鳳目水汪汪,語氣柔得令我全身發軟,唯獨那根依然插在她肉穴中的巨物是堅硬的。
我柔聲道:“應該說,媽媽還不夠淫蕩。”
“去你的。”
姨媽啐了一口,隨即咯咯妖笑,天啊,她一點都不擔心夜半笑聲很滲人,會給別人聽到。
如果說在娘娘江里小君是一條小美人魚,哪姨媽無疑就是一條大美人魚。
我沒有游很久就爬到岸邊的大石頭上,欣賞一條大美人魚在江中戲水,她的泳姿是那麼優美,加上有故意顯擺的意味,她看起來比美人魚還美人魚,江水清澈,即便是夜色下,我也能看清楚她如何在水中跳舞,一次次,美人魚故意甩揚秀發,片片水珠雨點般向我飛來,擊到我身上,見我手忙腳亂,美人魚會發出蕩人心魄的笑聲,只是笑聲驟起,隨即湮沒,因為美人魚又鑽進江水中。
我陶醉了,很想跳進江里捉住這條美人魚,但我知道,這條美人魚機靈狡詐,不可能被我捉住,除非她主動讓我捉住,半個小時過去,美人魚擺著雪白的尾鰭朝我游來,我從大石頭落入江中,捉住了這條美麗可愛的美人魚,冰涼江水洗掉了她的香汗,她的肌膚更滑膩。纏靠在我身上,美人魚慵懶倦怠,溫順嬌媚,她喜歡的摸揉她兩只飽滿渾圓的大奶子。
“中翰,剛才跟你練功時,媽做了夢,在夢里,你知道媽是你什麼人?”
姨媽順著浮力抬起一雙長腿,這動作王鵲娉也做過,似乎都想展示自己有一雙筆直修長的美腿,目測中,姨媽的美腿稍覺豐腴些。
我故作神秘,笑道:“媽在夢里是我的師娘。”
姨媽悚然大驚:“你怎麼知道”“我也做了同樣一個夢。”
眼前浮現起師娘的美艷,那夢境是如此清晰,師娘林香君幾乎跟姨媽一模一樣,名字跟姨媽的真名也一樣,我甚至能記起夢中師娘穿的裘皮大衣,戴的皮帽都是褐紅色。
姨媽歪著腦袋看我,一臉難以置信:“你被罰跪?”
“是。”
“下著大雪?”
“我幫你解穴道?”
“嗯。”
“衝門穴?”
“不錯,正是衝門穴。”
我色迷迷道:“你還摸了我的東西。”
姨媽大聲否認:“沒摸,是碰到。”
我揶揄:“你都握在手里了,怎麼是碰。”
“沒摸。”
“摸了。”
“沒摸。”
“摸了。”
我有些牙癢癢,巨物上挺,亂頂幾下,居然中彩,頂入了溫暖的肉穴,“啊。”
姨媽觸電般收回漂浮的雙腿,嗔道:“你怎麼又放進去。”
我吻著她的香腮,輕輕搓著兩粒小乳頭,色色道:“因為你想要我放進去。”
“媽媽才沒有這麼淫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