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蕙嬌呼,我留意了一下,葛玲玲夾了夾雙腿,姨媽也悄悄夾了夾雙腿,楚蕙美目多情,在我臉上掃視了一遍,眼光緩緩落到我的胸膛上,尖尖小手輕撫我的胸毛,小聲道:“毛好濃,剔了好多次,都長得特別快,這說明中翰的新陳代謝很旺盛,我感覺他有頑強活下去的欲望。”
姨媽輕輕頷首:“是的,醫生都認為中翰的求生意志很強烈,可能是腦部的某一處神經受到撞擊後損傷,或者有淤血正好阻塞了某處神經。”
楚蕙嬌吟了一會,終於適應了久違的大肉棒,她微喘道:“媽,都過了半年,中翰是如何出車禍還沒查出來嗎?”
我大吃一驚,暗思:難道我出車禍不是意外?
姨媽聽了,狠狠瞪了楚蕙一眼:“這事的蹊蹺就我們幾個知道,以後不要在醫院里提,不能讓其他人知道,搞得人心惶惶,這日子沒法過的。”
“哦。”
楚蕙垂下頭,大概是姨媽覺得過於嚴厲了,臉色重新露出笑容:“現在感覺如何?”
楚蕙羞澀道:“蠻舒服的。”
“你試著左右搖動。”
說著,姨媽雙手攙扶楚蕙的左腰,葛玲玲見狀,也上前攙扶楚蕙的右腰,楚蕙的雙手則扶住我的腰側,臀部慢慢提起旋轉,蜜穴緊含住我的龜頭揉動,爽得我大呼過癮,可沒旋轉幾下,楚蕙就停了下來,羞澀地看著蜜穴流出粘液,姨媽與葛玲玲一看,都嬌笑個不停,楚蕙漲紅著臉,再次旋轉時,呻吟漸漸清晰:“嗯……喔……”
葛玲玲撇撇嘴,譏諷道:“中翰聽不到,沒必要喊得這麼騷。”
“咯咯。”
姨媽大笑,楚蕙惱羞成怒,手腳雖無用武之力,小嘴可不輕饒,呸的一下,居然朝葛玲玲吐了一口唾液:“中翰最喜歡我喊了。”
葛玲玲見唾沫星兒飛到身上,好不氣惱,也不管姨媽在旁,怒氣衝衝道:“說歸說,你怎能吐口水,什麼素質嘛,現在就開始胎教了,你要以身作則做個好媽媽。”
大概是氣不過,葛玲玲騰出一只手掌,一巴掌扇在楚蕙的屁股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楚蕙臉色大變,欲吐第二口吐沫,姨媽緊蹙眉心,喝止住:“你們兩個都三十了哦,怎麼像小孩子似的?”
楚蕙脫口而出:“媽,我告訴你一件事,玲玲想結扎。”
我大驚,姨媽的臉色瞬間鐵青,葛玲玲張了張嘴,無奈閉上,眼圈一紅,豆大的淚珠滾落了下來,楚蕙知道自己多嘴,不禁黯然,蜜穴停止了旋轉,大肉棒被靜靜地浸泡在溫暖的穴道里。
空氣有些凝固,終於,姨媽一聲嘆息,緩緩繞過病床來到葛玲玲身邊,輕輕地將葛玲玲抱在懷里,葛玲玲越哭越大聲。姨媽幽幽道:“阿姨疏忽你了,你有個生病的弟弟,每月都要花費十幾萬,阿姨不怪你,中翰也不會怪你,能告訴阿姨,他是什麼人?”
葛玲玲傷心不已:“阿姨,什麼人都沒有,我是想等楚蕙生下孩子後,就獨自一個人去美國,到美國了再決定,阿姨,我沒做對不起中翰的事。”
姨媽輕撫葛玲玲的背脊,柔聲說:“傻孩子,換成阿姨是你,也會有這種想法,每個人都要生活得好好的,阿姨絕不會怪你,你告訴阿姨,你弟的醫療費還能堅持多久?”
“還能頂三個月,就是楚蕙快要生孩子的時間。”
葛玲玲猛擦眼淚,無奈越擦越多,姨媽心疼道:“嗯,你堅持一個月,阿姨不會讓你狼狽不堪,更不會讓你守活寡受罪,按目前的房價,碧雲山莊至少值十五億,還掉債務,阿姨至少給你五千萬去美國,但你千萬別結扎,遇到好的,就生一個。”
葛玲玲聽了,哭得更淒涼:“阿姨……”
姨媽一邊安慰,一邊斥責楚蕙:“你這個小蕙,一天就知道搬弄是非,玲玲是你幾十年的好朋友,你都不會替玲玲想想嗎?”
楚蕙委屈道:“媽,我不是成心的,我們斗嘴慣了,只是說說而已,我待她怎樣,她心里明白。”
葛玲玲反而替楚蕙辯護:“阿姨,楚蕙是無心的。”
姨媽的鳳眼射出了如電的光芒,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好啦,好啦,這半年來,大家都壓抑得快瘋了,你們要解脫出來,要堅強地生活下去,中翰最喜歡你們兩個了,你們能活得好好的,他一定高興。”
眼睛飄過來,姨媽突然大聲說:“你們看,中翰的心髒跳得多厲害,他一定聽到我們說話。”
葛玲玲一聽,馬上從姨媽的懷抱掙脫,跑到我床頭的心髒起搏監視器查看。楚蕙也急道:“媽,快扶我下來看看了。”
姨媽只好攙扶著楚蕙從床上下來我暗自大罵:何止心跳厲害,簡直都被你們活活氣死了。不過,氣歸氣,我也知道怨不了葛玲玲,如果我真的死掉,葛玲玲還能重新尋找幸福,而楚蕙這輩子算完了。唉,世間多坎坷,旦夕有禍福。
三個女人圍繞著心髒起搏器說了半天,待我的情緒逐漸平復,姨媽才勸楚蕙離去:“回去好好休息,媽明天去看你。”
楚蕙關切道:“媽,你要照顧中翰,又要跑王怡那邊,會累壞的,別過來太勤了,我媽媽找來了幾個保姆照顧我,晚上又有玲玲陪著,你就別為我操心。”
姨媽嗔怪:“我也想少去一點,可你媽媽兩天不見我去,怪話特別多。”
楚蕙知道屠夢嵐的脾氣很怪,也就理解姨媽不得不去的原因了。
楚蕙與葛玲玲剛走,遠處傳來了九下鍾聲。
姨媽扣上病房門,為我蓋上厚厚棉被,打開窗口,拉閉窗簾,爾後逐一脫掉衣服,我的呼吸突然異常急促,姨媽竟然脫了精光,展露在我眼前的是一具無與倫比裸體,豐乳肥臀,美腿渾圓,微隆的小肚並無贅肉,她甩了甩波浪長發,從袋子里摸出一根膠圈,將頭發綁成一束馬尾,又從袋子里拿出了一件深藍色的緊身連體練功服穿上,穿得很慢,穿好後渾然一體,像個超人似的,喔,上帝啊,練功服很緊,將姨媽的曼妙曲线勾勒出來,卻將傲挺豐乳壓扁些許,但胸脯看起來更碩大,雙腿間,鼓鼓的陰阜高高賁起,我清晰地看見一條凹陷。
正狐疑,姨媽突然走到窗口前,背對著我席地而坐,盤起雙腿,跟電視上那些和尚念經打坐沒什麼區別,難道姨媽在練功?
或許是昏迷了半年,我極易困倦,姨媽雖美,但只給我一個背影,我看了半天背影正要沉沉睡去,忽然,我的左手手指動了一下,這一下令我如同在漆黑世界里見到一絲亮光般激動,更激動的是,我的眼珠子居然能轉動了,雖然轉動得很艱難,但真的能轉動,上天啊,請賜予我力量吧,我心潮澎湃,汗毛倒豎,似乎生命重新在我體內煥發。
眼前,竟然出現了一道怪異的情景,姨媽的脖子邊竟然有一圈淡淡的白暈,如霧如煙,慢慢升騰,由淡變濃,逐漸籠罩姨媽的腦袋,奇跡出現了,我的右手手指也動了一下,體內體外都有燥熱感,我內心狂呼,希望更多的奇跡出現。
可是,我盼呀我等呀,盼了半天,又等了半天,奇跡再也沒有出現,反而是燥熱越來越強烈,汗如雨下,腹下有一股渾厚的熱流四處衝撞,似乎在尋找宣泄的突破口,胸口積悶難耐,我想吼叫,想喘息,口干舌燥,兩眼發澀,仿佛身體的水分要被炙烤蒸干,隱約中,我這種感覺曾經出現過,對,出現過,出車禍的那晚上,我就是這個感覺。
啊,我多麼想喝水,我渴死了。
漫長的期待,煎熬般的等待,我終於等來姨媽一聲深沉的呼吸,白暈消失了,姨媽緩緩從地上站起,關上窗子朝我走來,她身上的練功服幾乎全濕透,碩大飽滿的乳房呼之欲出,兩只眼睛炯炯有神,她正欲走進洗手間,眼光掃了我一眼,又朝我走來,掀開了我身上的棉被,剛要把棉被拿走,突然見我滿頭大汗,姨媽大吃一驚,朝我仔細端詳,用手試探我額頭。
我拼命轉動眼珠子,可依然動不了,心中的焦急與沮喪難以形容。
姨媽迅速搬離棉被,馬上拿來干毛巾,以及新的病號服,將我病號服脫掉,為我擦抹身子,擦到胸毛時,我體內的熱流仍舊激蕩,姨媽與我近在咫尺,我從她練功服上看到了碩大奶子和兩粒激凸,心中一顫,大肉棒急劇充血,大肉棒瞬間脹大,姨媽正好擦拭到我小腹,大肉棒猛地彈起,拍在肚皮上,姨媽極為震驚,瞪大了眼珠子,見肉棒猙獰粗壯,躍躍欲試,姨媽激動得渾身發抖,猛地撲到我床頭,似乎想呼叫醫生,可突然間,姨媽又停止了動作,她緩緩一邊查看心髒起搏監視器,一邊觀察我,坐到我身邊,柔聲問:“中翰,我是媽媽,你聽到我說話嗎?”
我當然聽到,但我無法表達,急死我了。
不料,姨媽突然臉露驚喜,她又繼續問:“如果你不醒過來,媽媽就跳樓。”
我大吃一驚,熱血沸騰,姨媽卻尖叫一聲:“你心跳得厲害,你聽到媽媽說話,你一定是聽到,中翰,你……你想要什麼,你要不要跟媽媽做愛?”
說著,姨媽手臂一展,將我的大肉棒抓在手里,一邊揉弄,一邊盯著心髒起搏監視器。
我突然明白了,姨媽絕頂聰慧,她是在故意刺激我,故意問一些能讓我激動的問題,我當然不願意姨媽跳樓,我當然很想跟姨媽做愛,天啊,不是姨媽,應該是媽媽,我發誓,只要我醒過來,我一定改口,一定喊媽媽。
姨媽在笑,笑得很妖媚,她悄悄地夾了夾雙腿,突然從床上彈起,飛快地掠到病房門邊仔細傾聽一會,又飛快折返回來,輕盈地跨上我病床。
我暗暗緊張,心中已然知道姨媽想什麼了。
令我驚異的是,姨媽做出了一個匪夷所思的舉動,她伸出玉指,輕輕在她的雙腿間摸尋,找到縫紉處,尖尖指甲瞬間插入布料中,緩慢撕開縫紉處,裂口越來越大,終於露出了整支光滑無匹,又飽滿異常的白虎穴。
沒有絲毫猶豫與停頓,姨媽迅速地分開雙腿,跨坐在我的身體兩側,玉手扶住大肉棒對准白虎穴沉身坐下,大肉棒一路高歌猛進,順利地插入了最深處,更深沉的呼吸隨之回蕩在病房四周,這時我才明白姨媽不願意脫掉練功服的原因:既節省脫衣的時間,又做好了突然有人來的准備。
“喔……中翰,媽媽想你。”
姨媽仰頭挺胸,呢喃的話語猶如一道電流衝擊我的神經,緊窄的蜜穴蠕動我的龜頭,給我帶來了第二道電流,髖部轉了兩圈,姨媽輕輕提了臀部,拉出了半截大肉棒,我居然看到大肉棒上有白垢,這是快感的標志,才插入,姨媽就已經有快感,她要麼是蕩婦,要麼心中充滿了感情,她當然不是蕩婦,就算要淫蕩,也只在我面前淫蕩。
緩緩地坐下,姨媽給了我一個完美的吞吐,這是第三道電流,接著是第四道,第五道……
姨媽的吞吐不疾不徐,每次起落,大肉棒與蜜穴里的淫肉都得到充分的摩擦。
“你不是說媽的旺夫嗎?”
一聲嚶嚀,姨媽撲倒在我身上,凝視著我,她的臉與我的鼻子只相差一根手指頭的距離:“我就喊你做老公,只要你醒過來,媽天天喊你做老公,天天和你做愛,天天給你干,中翰,我真的能旺夫嗎?”
我激動之極,內心狂呼:你能旺夫,你是我老婆,我要干你,我要天天干你,喔,你的奶子壓到我胸口,我呼吸不上來。
姨媽甩了甩垂落的秀發,如心有靈犀般將大奶子挪開,身體挺起,雙手抓住練功服的裂開處緩緩撕開,越撕越大,由雙腿處一直撕到胸口,激動的一幕出現了,兩只飽滿雪白,碩大傲挺的大奶子凌空彈出,躍入我的眼簾,其中一只大奶子還有牙印。
阿彌陀佛,姨媽以德報怨,她居然將有牙印的那只遞到我嘴里,我無法張開嘴,姨媽竟然用手掰開我的下顎,將粉褐色的乳頭塞進我的嘴里,哪知我牙床張開,再難合上,唾液順著嘴角流了出來,想像得出我的模樣有多白痴。
姨媽哽咽道:“中翰,你含啊,你咬啊,你最喜歡咬,你就咬個夠吧。”
我心想,咬你個頭啊,我現在連自己的舌頭都咬不了。
姨媽抹了一把眼淚,將我的牙床合上,眼睛盯著心髒起搏監視器,幽幽道:“喬書記跟媽求婚了,你應該聽到,再不醒過來,媽媽只能嫁給喬書記,以後你就不能跟媽媽做愛了……”
我的怒火在燃燒,姨媽卻將身上的殘衣一點一點地扯落,她已無所畏懼,雪白的肉體是如此完美,以至於我都看呆了,耳邊,是姨媽的喃喃絮語:“以後呀,媽媽只能喊別人做老公。”
聲音之媚,我還是頭一次聽到,可心中的怒火越燒越烈,明知道姨媽是在刺激我,可我仍然憤怒。
姨媽重新俯下身子,搖動腦袋,用飄落的秀發撩撥我的臉,懸垂的巨乳溫柔地摩擦著我的胸毛,看不到姨媽是如何吞吐大肉棒,但感覺得出整支大肉棒被一股陰勁壓迫:“你不是說青龍與白虎是絕配嗎?那你就配呀,最好讓媽媽懷孕,這才是絕配。”
我一聽,怒火猶盛,熊熊欲火亦鋪天蓋地而來,兩股火交織在一起,足以融化任何堅石鋼鐵,我的大肉棒微微地跳動,姨媽如同急刹車一般停止吞吐,仔細地感覺蜜穴里的變化,兩眼泛光,突然直起身子,用又嬌又萌的聲音朝我撒嬌:“你不是說媽媽的奶……胸部大嗎?哼哼,媽媽的大胸部給別的男人摸了。”
一邊說著,一邊搔首弄姿,大拋媚眼,雙手慢慢地撫摸雙乳,臉頰,粉頸,腰臀:“媽媽漂亮吧,媽媽的胸部夠大吧,媽媽的屁股好看吧,你說的,媽媽的下面是名器喔,你忍心讓別的臭男人摸你媽媽的屁股?你忍心別的男人占有媽媽的名器?”
我渾身起雞皮疙瘩,呼吸異常急促,姨媽瞄了一眼心髒起搏監視器,狠狠地聳動起來,一時間乳浪翻滾,秀發飄蕩,滋滋聲剛停,啪啪聲又起,飽滿的白虎穴一點都不矜持,只知道瘋狂地吞吐。
“嗯嗯嗯……還有啊,我聽依琳說,你喜歡弄屁眼,媽媽的屁眼可從來沒人碰過,難道你不想要?”
什麼?我真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事實證明,我的耳朵很正常,因為姨媽的淫詞浪語越來越多,越來越離譜:“嗯嗯嗯,如果你不醒來,媽媽的身體就屬於別人了,別人會像你一樣,天天奸淫媽媽,奸淫完名器,奸屁眼,你受得了?”
我暴怒,極度暴怒,心中起誓,哪個男人敢碰一下林香君,我一定讓他粉身碎骨。
姨媽在呻吟,聳動提臀頻密得如打樁機一樣:“喔,中翰,媽媽不要別的男人,媽媽只要你的大青龍……”
一股強大而陰柔的吸力纏上了龜頭,我狠狠地打了一冷顫,很明顯的冷顫,可惜姨媽完全沒有注意,她在瘋狂地聳動,吸力包圍了整支大肉棒,蠕動與壓迫,吮吸與摩擦,姨媽的蜜穴比她的小嘴更靈巧一百倍,我哆嗦著,與姨媽一起痙攣,熱流狂瀉,嬌啼聲聲中竟然傳來令我暴跳如雷的話語:“啊啊啊,嗯嗯嗯……好舒服,中翰,媽媽被人干得很舒服……”
脊椎發麻,四肢也發麻,全身明顯有了觸覺,大肉棒猛烈抖動一下,無與倫比的舒爽噴射而出,如同一座千年火山噴發出火燙的熔岩,喉嚨咕嚕一聲,吐出了四個字:“氣……死……我了。”
姨媽大聲尖叫:“中翰,中翰……”
我翻翻眼,頓覺得天旋地轉,昏厥了過去。
醒來時,眼睛異常的干澀,一滴冰涼的液體滴到我左眼珠上,又一滴冰冷的液體滴在我右眼珠上,我的視线模糊了,可模糊迅速消退,我眨了眨眼,眼前是一張美麗的橄欖形美臉,還有眾多身穿白大褂的醫生。
金醫生俯在我身側朝我大喊:“聽到我說話嗎,聽到眨一眨眼睛。”
我眨了眼睛,金醫生又示意身邊的醫生敲打我的膝蓋:“覺得疼嗎?”
我又眨了眨眼,眾醫生鼓掌。
金醫生再問:“你叫什麼名字。”
“李……中……翰。”
剛回答完畢,病房里爆發出歡呼聲,我如機器人般扭動生硬的脖子,找到姨媽,說了一句:“氣死……我了。”
姨媽猛點頭,禁不住流下了歡喜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