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引起錢明路和他同事驚慌,告訴周支農,讓他馬上轉告姨媽,讓姨媽速速趕來伯頓酒店,關鍵時刻,我想到姨媽,以我目前的能力,似乎還不足以對抗有背景的陳子玉,或許今晚,我將遇到人生最大的挑戰,之前與喬羽勾心斗角,那是文斗,大家都沒撕破臉皮,沒有撕破臉皮的好處就是以後還可以根據利益改變關系,隨時由敵人變成朋友。
可眼下就不一樣,除非放棄謝安妮,要不然,我只能跟陳子玉等人撕破臉皮,我苦苦思索著,手機鈴聲突然驚了我一下,是周支農的電話,我接通一聽,周支農卻意外告訴我無法聯系上姨媽,還說問過秋煙晚,秋煙晚說姨媽出去了,我呆了呆,試著撥打姨媽電話,也打不通,心里不免淒涼,難道我就這樣眼睜睜看著謝安妮落入狼口?
咬咬牙,我走出了機房,再次撥打周支農的電話:“支農,你現在能調多少人手。”
周支農沉吟了一下說:“要看多少時間之內,有些人分散在上寧周邊地區,召集他們需要時間,一小時之內能找到五十人左右,三小時的話,可以召集三百人左右。”
“你先把五十人拉到伯頓酒店。”
這是逼不得已做出的考量,我自身倒不擔心,就怕萬一衝突起來會傷及謝安妮,要是她受傷了,我救她的價值和意義就大打折扣。
“怎麼了。”
周支農問。
“打架,救人。”
我很直接,對於周支農,我不會有任何隱瞞。
周支農又問:“空手去,還是帶家伙。”
我一愣,暗叫慚愧,這打架的事還是周支農老練,這里等會有刑警在場,如果帶家伙就是犯罪,空手的話充其量就斗毆,想到這層,我果斷決定:“不要帶家伙。”
“我馬上就過去。”
周支農沒有再多問,他的語氣忠誠而堅定。
我再次撥打姨媽的電話,仍然被告知:該用戶已關機,不在服務區內……
我氣得火冒三丈,最討厭有些人無緣無故關機,悻悻轉身,我剛要走回機房,眼角余光閃入一條搖曳倩影,這里美女遍地,沒有什麼好稀奇的,只是這位美女在東張西望,光线雖不好,但飄蕩的長發與優雅的步姿綽約柔美,包臀黑裙下,兩條性感黑絲美腿吸引了我的眼球,她正一步步朝我這方向走來,容貌逐漸清晰,絕美的風華散發著無限風情,我的瞳孔在放大,嘴巴盡量張開:“媽?”
美女瞪大鳳眼,表情是如此難以置信:“中翰,你……你在這里做什麼?”
“怎麼打扮成這樣子?”
我的小心髒在敲鑼密鼓,我竟然在這不可思議的地方,見到不可思議的姨媽,我瞪大眼珠,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她的衣裝,包臀黑裙,黑絲,高跟鞋,上衣為肩掛式銀灰色大弧度低圓領,我的天啊,領子太低了,腋下敞開,能看到空蕩的肋部,我的呼吸仿佛要停止,更要命的是,上衣里百分之九十九真空,我幾乎要窒息。
姨媽撲哧一笑,在我面前三百六十度原地旋轉,吃吃笑問:“不好看嗎。”
我渾身的血液在四竄,目眩神迷:“有沒有搞錯,不穿奶罩就算了,連內褲也不穿?”
姨媽朝機房張望了一眼,焦急道:“你能看出來?”
我……我居然還沒有吐血,手一伸,抓住姨媽的手,面紅耳赤道:“媽,麻煩你快告訴我,你來這里干什麼。”
姨媽瞪我一眼,用力甩開我的手,又閃電般捏住我耳朵:“你這家伙,一聲不吭離開家,打你電話你也不接,哼,你還有心思管我去哪?”
我欲哭無淚,追悔莫及:“媽,我錯了,我大錯特錯,回家後任跪任罰隨你,你行行好,我們走吧,我車上有衣服……”
姨媽嗔道:“我在辦事,不能走。”
我瞠目結舌:“辦事?”
姨媽放開我耳朵,將食指猛戳我額頭:“你呀……”
“又怎麼了?”
我莫名其妙。
“知道我為什麼突然不給你再娶女人嗎?”
姨媽問。
我沒好氣,冷冷揶揄:“你不是說為了維穩,山莊的穩定高於一切嗎。”
“那是其一。”
姨媽氣鼓鼓地又想抓我耳朵,我不閃反進,輕輕抱住姨媽,這樣近身作戰,既不讓姨媽輕松抓我耳朵,我又可以抱她,一舉兩得,姨媽果然放手下來,真空的胸脯頂住了我胸膛,以這對奶子的高度,我幾乎可以肯定姨媽的高跟鞋有七公分,我嘆息道:“難道還有其二,其三?”
姨媽柳眉一挑:“你很快就知道羅彤是什麼人了。”
我郁悶不已,壓低聲音道:“我早知道了,周支農的人正盯著她。”
姨媽微微驚詫,美臉上閃一絲幸災樂禍:“喲,你還算頭腦清醒。”
我大為氣惱,隨口頂了一句:“我清醒得很,我也知道媽是什麼人。”
“什麼人?”
鳳目朝我射來寒光。
我很想說“你是一個在背後甩手段的女人”可話到了嘴邊,我還是硬生生地吞進了肚子,嘟噥道:“好了,首長同志請息怒,屬下愚笨,接下來該怎麼做,請指示。”
哼了一聲,姨媽貼近我,壓低聲音:“你才懷疑羅彤吧,可我早在三個月前就開始調查她,她一度跟孫家齊的關系很密切,不過,那時候你躺在醫院里,生死未卜,調查被迫中斷,你醒來後,我就著手調查她,特別是你結婚後,羅彤嫁進山莊就迫在眉睫,我加大了調查她的力度,你是我兒子,我不會讓你娶一個身份關系不明的女人,即便小琳是國安的人,我都派人遠赴她家鄉重新調查過她。”
我一聽,頭發頓時發麻,背脊拔涼拔涼的,阿米豆腐,多虧林香君是砸娘,要是敵人對手,那就太可怕了,干咳一聲,我悻悻問:“調查羅彤的結果是怎樣?”
姨媽道:“她背景極其復雜,家鄉戶籍雖然正確,但那人早已經死了很久,年紀根本對不上,調查深入後,我們發現她的社會背景里有一群東瀛人,這群東瀛人中有本國的,也有外籍的,其中有一人涉及到國際販毒,由於牽扯到外籍,屬於國際刑事案件,我這次調查反而變得名正言順,得到國安總部支持,所以,你大可以叫周支農停止盯梢羅彤,他的人不行,好幾次都露出馬腳,幸好羅彤也不老練,沒有察覺,我還以為那些人是普通警察,原來是你叫周支農盯她。”
“怪不得打你電話關機。”
我發了發牢騷,終於知道姨媽為何來這里了,她翻翻眼,嗔道:“下午才開始跟蹤,跟蹤當然要關手機。”
我雙手環抱姨媽肥臀,悻悻說:“那你也用不著穿成這樣子跟蹤啊。”
姨媽撲哧一笑,鳳目如星:“我就這麼一套可以穿進夜店的衣服,倉促之間哪來得及去購買,這是跟蹤,分秒必爭,穿太正經的衣服來這里不合適,你媽媽這麼漂亮,穿休閒便服,公司制服,運動服來這里更顯眼,不利於跟蹤的,我總不能穿護士服來吧。”
說到這,她又撲哧一笑,向我拋來媚眼,成熟的風情美得好像隨時會掉蜜汁。
“可惜,陰溝翻船了,剛才跟蹤她,一時大意,沒想到這鬼地方需要會員制,我跟丟了。”
姨媽嬌嗔。
我滿腹怨怒化為濃濃愛意,柔聲道:“她離開酒吧了。”
姨媽輕輕頷首:“我知道,我們已經換人繼續跟蹤她,我之所以進來,就是想知道她到底跟誰見面,羅彤穿制服來這里,不可能是來玩的,肯定是來見誰,進來後,我發現酒吧里有不少攝像頭,就想過來看看能不能夠查一下他們的安保系統,或許能發現羅彤跟誰見面,沒想在這里碰到你。”
“要是羅彤進包廂跟別人見面呢。”
我試探道,看看姨媽有什麼辦法。
姨媽輕嘆:“那就沒辦法了,不過,下次羅彤再來這個酒吧,我就能查到羅彤跟誰見面。”
我嘴角有譏色:“還說什麼“雨季梧桐”如何如何厲害,嘿嘿,不過如此。”
姨媽翻翻鳳目,美臉黑了下來,我得意洋洋道:“告訴你吧,這里有完整的監視系統,酒吧全場處於監控之中,連每個包廂都被隱秘監視,羅彤跟誰接頭,我清清楚楚。”
姨媽猛眨大眼睛,喜色掛上了美臉,我簡直心花怒放,她林香君再強悍,我也能控制她的情緒,這成就感比泡一個大美女要強烈一百倍,我捏了捏她的肥臀,眉飛色舞道:“這機房就是負責酒吧的監控中心,里面的負責人是我們公司以前的保安,我花了一點小錢。”
姨媽大喜,踮起雙腳,在我嘴唇上點了一下:“沒白養你,快帶我去看看。”
說著,就往機房里衝,我一看她上衣里滾動的痕跡,焦急道:“這衣服不適合你……”
姨媽柳眉倒豎:“你少羅嗦。”
機房的門推開了,錢明路瞪大眼珠子看著興衝衝的姨媽,我皮笑肉不笑,隨口介紹道:“我姐。”
姨媽抿著嘴,美得驚天動地。
十分鍾後,有兩個陌生的男子走進機房,在姨媽授意下取走了所有監視系統的備份錄像,我鼓勵錢明路堅和他的同事堅持到明天,並再次許諾給予他們諸多好處,兩人已經開了個頭,又拿了好處,自然義無反顧“潛伏”到明天。
夜很深了,“夜色”酒吧的氣氛更加熱烈,來開心的人更多。
我和姨媽坐在吧台角落的一張單腳轉椅上,像對情侶似的依偎在一起,我下體頂著她的肥臀,手一直摸著她的黑絲大腿,視线很清晰,美腿上的黑絲不是普通黑絲,而是斜紋黑絲,誘惑無限,我硬得不了了。
“我警告你啊,別亂來。”
姨媽明顯感覺到屁股下的熱力在擴散,嘴上警告我,肥臀卻壓著我的胯部挪了幾下,估計被我頂得難受。我暗暗好笑,貼著姨媽的美臉,柔聲問:“我表現得這麼好,你不獎勵我一下?”
“回去再獎勵。”
姨媽警惕地注視著四周,因為我的手不僅摸黑絲大腿,還摸到了大腿根部,絲襪滑手,隔著絲襪摸白虎更滑手,暖哄哄的,肉敦敦的,姨媽夾了夾大腿,嗔怒道:“奇怪了,我是為了你才這麼辛苦,誰獎勵我?”
我捏了捏絲襪陰唇,壞笑:“弄進去就是獎勵啊,我獎勵媽媽,媽媽獎勵我,我們互相獎勵。”
姨媽一本正經道:“你別亂來,好多人看我們的,等救出了那女孩我們就回家,你先忍忍。”
我主意到有很多目光朝我們看來,雖然我長得不賴,但這些目光肯定不是看我,我心里有三分嫉妒,七分滿足。
“忍不了啊,好難受。”
我可憐兮兮地在姨媽耳邊哀求,心想,大家愛看就看個夠,反正只能看,不能動,我手指悄悄用力,搓揉姨媽的肉穴,不一會,就有濕潤的感,姨媽呻吟了一下,問道:“那你是救還是不救?”
“既要救,也要放松,勞逸結合嘛,周支農的人至少要半小時後才到。”
我見姨媽不甚反對我東摸西摸,膽子大了起來,索性雙手一起抓住陰部的絲襪,手指勾了勾,用力撕裂了一個小口,手指滑入,正好滑入肉穴之中,這里更溫暖,更濕潤。
“中翰,你的手……”
姨媽壓低聲音,開始試圖拉開我的手,只是今晚客人過多,吧台早圍滿了人,姨媽不敢拉得太用力,這就給了我有乘之機,我的中指幾乎完全插入姨媽的肉穴,陣陣吸力襲來,我手指頭有點兒發麻。
“媽,求你了。”
我欲望高漲,眼睛順著姨媽的胸脯往下看,兩只大肉團在隱約滾動著,我只需穿過她腋下就能抓住兩只大肉團。
其實姨媽和我一樣,同樣欲望高漲,她同意回家再“獎賞”我,就是明顯的暗示,可怕的是,欲火一旦燃燒,就很難熄滅,何況我的挑逗愈加直接,姨媽渾身火燙,見吧台上的男男女女都自顧喝酒,姨媽小聲問:“在這里?”
我柔聲道:“這是整個酒吧最理想的地方了。”
姨媽摁住我的手,用力夾緊雙腿,喘息說:“這麼多人,很容易被看見的。”
我耐住性子慫恿:“我們小心點就不怕被人看見,很濕了,大家伙插進去會很爽的,麻麻的,酥酥的,脹脹的……”
姨媽嬌嗔:“不許挑逗我。”
我色迷迷道:“穿得這麼風騷露骨,就是想被男人干,對不對?”
“你閉嘴。”
姨媽啐了我一口。
我悄悄掏出巨物,滑過姨媽的股溝,幾乎從姨媽的雙腿間穿出,姨媽大驚,急忙用手遮掩,我壞笑:“再撕破點口子,就可以插入了,媽做好心理准備喔。”
姨媽見事已至此,無奈一嘆:“這絲襪我才買,好貴的。”
我告訴她絲襪很漂亮,以後多買幾十雙放著,姨媽一聲低沉的呻吟:“喔……”
原來巨物已經插入,沒有停留,直達花心,我小聲問:“舒服嗎?”
正好有人身邊有個美女看過來,姨媽突然緊張,低聲命令:“拔出來,喔……”
我輕柔姨媽的陰蒂,又問:“真的要拔出來?”
姨媽想了想,改變了主意:“不拔也可以,但不准動。”
我輕笑:“媽說這話,連傻子都不會信。”
抓起面前的啤酒與姨媽碰杯,姨媽紅著臉也喝下了一小口,她酒量好得很,那紅暈絕對不是酒紅,而是羞紅,她嬌羞的樣子無與倫比,勾人心魄,化了淡妝的她,宛如三十出頭的少婦,婉約嬌媚,楚楚動人,除了我,有誰會知道她是一位功力高強,地位崇高的軍人?
“嗯……”
姨媽的喘息變重。
“有插到子宮麼?”
我問得很下流,歪了歪腦袋看姨媽,發現她在咬櫻唇,一聲輕哼:“你哪次插進去不是頂到那地方,問什麼問,討厭。”
女人愛說“討厭”兩字,特別是對喜歡的男人。
好吧,我就讓討厭我的女人更討厭我,雙手扶住姨媽的髖部,我輕輕挺動,我要看看她是不是真不許我動。音樂很搖滾,節奏很明快,仿佛是我和姨媽做愛的配樂,肉穴吐出了愛液,她輕輕扭動,我們一起在動,有沒有人注意我們,我不知道,就算注意到了,我們也不會停止。
姨媽動情了,征兆很明顯,肉穴的吸力幾乎成倍增強,我不用考慮,馬上運起內功,這叫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姨媽呻吟著,幾乎不留痕跡地呻吟,一手扶著吧台,一手掩住胸脯,她不想讓滾動的雙乳過於震顫,可是,她一只手又怎麼能掩住兩只巨大的蜜桃呢?已經有人在關注我們了,精明的人多少看出了端倪,姨媽反應迅速,想制止我繼續抽插,意外的是,酒吧的燈光恰好變暗,強勁的搖滾變成了浪漫情歌,我大喜過望,低聲道:“媽,剛才扭得不錯。”
姨媽沒有說話,她長長呼出一口氣,臀部加速扭動,眼看單腿椅無法承重,我索性從單腿椅下來,站著抽插,姨媽撅臀迎合,撞擊速度和摩擦的力度跟剛才無法相提並論,姨媽打了個激靈,肉穴里吸力猖狂,只聽柔柔地一聲呼喊:“喔,中翰……”
幸虧我有前瞻性,要了啤酒的同時也要了紙巾,要不然,姨媽蜂擁而出的黏液肯定打濕我的褲子,一張,兩張,三張……姨媽不停地擦拭下體,不停地扔掉紙巾,我不禁好笑,等會燈光重新亮起時,我們的位置下肯定是遍地紙巾。
嬌軀慵懶地靠在我身上,肥美的屁股重新坐在我雙腿間,大肉棒仍插在肉穴里,喘息已緩緩平復,姨媽幽幽問:“你認識那女孩嗎?”
我一聽,眼珠迅速打轉,姨媽仿佛窺探到我的心思,很溫柔地警告我:“最好說實話,雨季梧桐雖然老了,手腳不靈活了,腦子不靈光了,但要查你是不是撒謊還是輕而易舉的。”
我干笑兩聲,雙臂環住姨媽的腰肢,一半真一半假地“交代”問題:“我才認識她,她是上寧第一富豪的千金,叫謝安妮,她的姐姐剛好是我們書記的老婆,我下午回縣紀委,正好碰見她們姐妹,這謝安妮要回上寧,她姐姐就要我順道送謝安妮,我們就這樣認識。”
姨媽冷冷地打岔:“之後,你就不顧家里一堆人盼你回家,專程陪這位千金小姐來酒吧玩樂?”
“這是不負責任的揣測。”
我嚴肅道:“在回上寧的路上我們碰上了劫匪,劫匪追趕我的車,我開了三槍,劫匪沒敢再追,為了安全起見,我把受到驚嚇的謝安妮直接送回家,誰知這謝安妮不願在家里待著,執意要來酒吧玩,我答應她姐姐要保護她,就好人做到底,偷偷跟來“夜色”酒吧了,現在看來,謝安妮是礙於面子來參加陳子玉的生日聚會,而陳子玉又是羅彤的毒品買主,這謝安妮間接成了我們識破羅彤真面目的功臣,所以,我們要救她。”
“你怎麼知道這女人是被迷倒的?”
姨媽問。